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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道天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帅哥剑之晶
    自从得到天离恨几次指点,李小剑的成绩突飞猛进,早对他心悦诚服,把他当成了带头大哥。

    虽然这大哥还虚地很,但好歹一代帝君总比他这个半拉子意士强:“陛下,快醒醒,你再不出来,我的本体没了你就没地方可附了啊。”

    “果然是怂货”天离恨出声了“有我在,你怕啥,干他就是了。另外,我是虚弱,不是虚!”

    “老大,我只有三段意之力啊”李小剑提醒天离恨“他看样子起码是五段。”

    “五段又怎么了”天离恨很嚣张“尽管放开了打,我会将我的神通加诸在你的意技上。开打吧,少年!”

    刘冲看李小剑脸色瞬息数变,以为他怕了,刚想说只要他滚蛋不再参加下面考试就放过他。

    李小剑却找死地说“老小子,让你尝尝小爷的厉害。剑劈天下!”

    一把冰凌巨剑凝现空中,迎光闪耀。

    “这也算意技?赵谷李氏不过尔尔!”刘冲轻蔑地摇了摇头“横刀立马!”一柄九环大刀横空出世,其势威重、其体硕大,足有冰剑两倍有余。

    “轰”地一声巨响,两人对催。巨剑被大刀击得粉碎,李小剑直飞出去。他哇地吐了半口血,“天离恨,你个王八蛋骗小爷。”

    “嘿,你这个小王八蛋,本帝君是看你根基太弱,不破不立,让你锻炼下以后提升更好更快。”

    “我都死了,还提升个屁!”李小剑擦了擦嘴角的血,艰难地爬起。

    有人听到动静想过来看看,被把守的人一声咋呼吓走了。

    “真是鼠目寸光,我已帮你了,否则这一下你就死翘翘了。快,再打,他又来了!”天离恨催促他。

    刘冲见李小剑挨了一击后,竟只吐了点血又爬了起来,一不做二不休,催发意技又冲了上来。

    刘协吩咐他要掌握分寸,李小剑若执意考试,就打他个半死,最好晕乎乎的送进考场,让他考砸了就行。一定要注意,千万别打死了。他这个小老婆生的给家主添乱一定要注意分寸。

    巨剑阔刀相击,“轰”地一声后,这次刘冲倒飞出去,躺在地上挣扎着爬不起来。

    天离恨没有食言,邀功似地“看见没,你被砍了一刀反击力度就大增了吧?”

    李小剑刚要说话,天离恨又催他“连那几个也料理了。”




第11章 第一名
    李小剑又是一招“剑劈天下!”那几个仆役扑扑通扑通摔倒,但都是皮外伤。

    “小子,还挺有风度,不为难普通族裔。意力运行一个周天,将内伤隐疾治好。”天离恨师尊当得有模有样。

    李小剑闻言坐下,运行一周天后身体复元,忙急急往考场奔去,赶在最后一刻进入。

    李小剑走得匆忙,后背上的泥土都没来得急拍打,嘴角上的鲜血也干裂着,看起来狼狈地很。

    胡月羞看见了,心道刘协出手还挺狠。她边想边往刘协看去,刘协也恰好看过来,冲她做了个放心的手势。

    李小剑在老师狐疑的眼神中才想起打理一下自己。

    考完,李小剑拿上笔砚就准备离去。

    老狼一个踏步挡住了他,“小子,认输吧。临时抱佛脚,也就是外面光鲜而已。你现在认输,我只让你在全书舍人面前大喊三声‘我是废物’就行。”

    刘协看见李小剑冷酷的表情:装,又装,垫底好几年的老母鸡还能两三个月变凤凰不成?

    他凑上来,“羞妹说话你听见了吗?早点认输喊三句你是废物就好了。否则美女一发怒,让你做一辈子狗腿子就不好看了。”

    老狼隐隐觉得这话不妥。

    “刚考完,放榜还有十天,到那时再看鹿死谁手,你猴急什么?想倒插门啊?”李小剑说完径直走了,后背上的血污触目惊心。

    十天之后,学政衙门口人头攒动。

    成绩榜分东西两面,东面是高一阶的书系名单,西面是次一点的书屋名单。每面共五版,每版100名。

    老狼早早来了,从东面第二版看起,在第三版第76行找到了自己,即她在整个敔山行省西部排名第276。虽然意料之中,但真见到了榜单,老狼内心仍是一阵激动。

    刘协复读了好几年,虽是两次择优而取,还是没好意思报考书系。

    刘协从西面第三版找起,在第五版第15行找到了名字。他长吁了一口气,背后全是汗,终于不用做马夫了。

    他爹刚考完试就对他说了,今年再考不中或考得太差,就让他去马场学着养马。刘协一想到马粪味,内心就一阵作呕。

    李小剑没有来。

    老狼心里有一点失落,她抿了一下嘴,顺着名单再往下找,直到五版都结束了也没有看到李小剑。

    她想了想,走到西面。刘协看见女神走了过来,忙殷勤地迎上两步。

    老狼没看他,直接说,“帮我找下李小剑。”

    “他能考上?几个月前他可连一门及格的都没有啊。再说了,刘管事说他……”刘协没想到老狼这么关心李小剑,心里酸的能麻倒七月孕妇。

    “你要忙你就走,我自己找。”老狼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

    “不忙,不忙”刘协忙摇尾乞怜,跟着在榜墙上找了起来。

    “我找前三版,你看后两版”老狼命令道,刘协点头如捣蒜,又从第四版看起。

    须臾两人看完各自榜单,刘协一阵轻松。

    “我这没有,你那有吗?”老狼却恻隐之心大起。

    “我这也没有。算了,羞妹,我请你游园去,找他干嘛,晦气”刘协不改初心。

    “我们换过来再找一遍。”老狼冷冷地说。刘协嘴巴张了张,无奈地又找起前三版。

    半柱香后。

    “还真是没有啊”老狼心里有些难受。李小剑最近的努力有目共睹,虽说不一定能考上书系,但考上书屋应该没有问题,可是她却葬送了他的机会。不,不是我,是刘协干的。

    胡月羞良心有些过不去,就想推诿给别人。

    “羞妹,真没有。别管他了,我请你去吃点心。”刘协可怜巴巴地问。

    老狼没有说话,而是定定地看着东面榜墙,“你看,那是不是李小剑?”

    刘协望去,“那麻杆似的,肯定是他啊。这小子脸皮真厚,居然还敢去东榜。”

    “他也挺可怜的,以前走的是意士之路,半途转来自然和我们不好比。不过,他活该。”看到李小剑,老狼刚有的同情瞬间消失,心里又涌上说不出的厌恶。

    蹴鞠输了,让她一直耿耿于心。

    “一介武夫而已,这种人多的是,羞妹不必挂怀”刘协看着李小剑的背影大言不惭。

    看榜的人走得差不多了,李小剑仍然定定地站在那,显得莫名的孤单悲怆。

    “同窗一场,我们去劝劝他吧”老狼说完先走了过去,心中却是无法扼制地开心。

    “羞妹,羞妹……”刘协边叫边走,内心宛若吃了黄连。

    李小剑仍是一动不动,目光定定地看着榜墙。

    “别难过了,你还小,大不了复读几年”老狼说着安慰的话语,却无法掩饰字里行间的冷酷,好像大夫把了半天脉然后斟酌着字句对病人说“想吃点什么就吃吧,别再省着了。”

    “是啊是啊,就算考不上也没有关系。我们家马场一直缺人手,到时凭我们的同窗关系,我一定帮你谋个差事,你不用担心家族里不好交待。”刘协一改在老狼面前的卑躬屈膝。

    李小剑斜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又转过头去。

    老狼接着说了几句,担心数漏了又偷偷地查了一遍,还是没有找到他,心中大定。

    刘协则滔滔未停,一副设身处地为他人着想的样子。

    “兄台让让,当心兄台”又一个远道而来看榜的书生。由于赶得急,他满脸都是汗,左额一个弯月形的疤痕映衬地亮津津的。

    他直接扫向第一版,愣了一瞬捶胸顿足“竟然有人超过我,竟然有人超过我。气死我了,这李小剑是从哪冒出来的?”

    “什么,什么?”老狼和刘协忙往榜首看去。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老狼杏目圆睁。

    她一直从她的名次往后找去,根本没想到李小剑能超过她。为了保险起见,她事实是往前看了几个,但打死她也不会想到一直倒看向榜首。

    而刘协则压根就没想到李小剑能考上,他觉得他连书屋都没指望更别说书系,他一直认为他的作弊手法很高明,好几次不耻下问。

    胡月羞一把揪住刘协的衣领,“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你不是很确定吗?”刘协像被拍了一锹的土狗,更是一脸傻相。



第12章 羡家小姐的心事
    叶掠香匀、紫染粉浸,满院紫藤花开簇围。凫翘半隐,棕柱璃瓦,纤纤小亭塌几茗悠。一名少女闭目静坐,她右臂支腮,左腕搭案,手中圆扇轻轻摇拍。

    这是绿园城羡家后院花园,羡幕烟嘴角微笑,那个阳光熹微男清晰了点滴;眼睫偶尔随息轻动,美好的回忆就悠扬弥漫进夏声。

    日之将出未出,东方清冷幽静。眼前,树叶婆娑无隙,远处,矮房白寥隐立。尔后,缓缓慢慢,徐徐悠悠,泥融沙暖一般,柔柔的,稳稳的,先是含羞的嫩嫩抹红,再是遮面的重重圆圆。最后,溢彩阳光,洒满天地,金边了叶叶脉脉,光辉了角角檐檐。

    美则有之,可她却是不喜,尤不喜那位世家公子的邀请。

    她拒绝了别人的提议,却扼不住自己的风雅,她要去看日落。日出无限柔情,空灵让人感动,日落也有悸怀,轻轻对心头抚慰。

    天已傍晚,日头仍高,虽不是中午那般灼热,却也清晰光明。她屏退左右,独自一人向后山走去。

    脚边小草,路边樟树,也青翠墨绿了一天,静谧安详微微点点,在风弄轻响、响自回荡中等着夜幕的真正来临。

    她轻拔了只狗尾草,绒绒的拂着下巴,边走边无法阻挡地想着心事。

    白霜、世家,说远不远,说近不近,亲情的怀念,友谊的牵挂。敔山、学士、时断时连,以为消失却突然出现,甜蜜痛苦交织,爱情生活两难。不想再想,却无法停止。想过多遍,却永远重复。她劳累于白日的学习,却更疲惫于闲时的折磨。

    所以,她决定去看日落。日出,美好开始的同时,痛苦也随之而来。日落,绚烂结束的一天,平淡会不会接踵而至?

    脚下的路,方石铺地、青砖两边,绿荫遮盖下些许凉意,花草点缀中几多宁盼。道旁的丛林,拱手相见、弯腰做辑,落叶累垫中见长远,灌木相扶里见淡然。

    她停下操劳,却享不了倦怠,在思绪跳跃的折磨下,拍拍脑门,将狗尾草含在口中,缓步跑了起来。

    日后晚散之间,路上空无一人,她慢慢跑动,林间风在发边逡巡,脚步声伴着喘息在耳旁。她轻跑,慢走,慢走,轻跑,直到额上微微沁出了汗,看见了前方环型的废弃战壕。战壕只余下坚壮稳硕的基座,战士早已不知在何方。

    她停下来丢掉狗尾草,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呼呼喘了几口长气调匀气息,就拾级而上。

    太阳已走远了更多,残存的光辉愈发引起虫鸣。

    当她走上古壕,却见青石长椅上,早有一人已先登而坐。阳光抛洒的金粉里,一个男子微微仰头看向西方,精致异常的脸盘,既有春中浅绿的柔和,也有秋里纱帐的俊朗,像上帝梦中的杰作。

    就这样,那几息,她呆呆而立,而他也沉浸在落日的温暖中,深深不语。她想,他是深陷在落日里,而她则迷恋于上帝的神作。

    “小书?这边来”他发觉了她的到来,转过头面对着她。额际一绺黑发在阳光中,云样轻擦余晖。

    “嗯”她木然地回答,脚下自然走过,飘飘的像精灵轻踩着花蕊。她是应该转身离开的,她不愿意承认,可事实如字。她听得到内心的警告,却没有惊惧的寒意,更没有折向而走的决绝。她就那样,认识短短时间却被无数次欺负但仍拼命忘记,而且还绞尽脑汁自做多情想出许多他的好来。

    不见他时,对他有咒骂愤恨。见到他时,更应咒骂愤恨的是自己。因为她听话地走了过去,还顺从地坐在他的身边,并且非常没有出息甚至可以说自虐地,当他伸手揽住她的嫩肩时,她的心里竟然咚咚跳个不停,蜜蜂快速转动它黄色的绒毛脑壳般,非但如此,她还有晕晕的酸酸的幸福感晕眩,直让她枕到他的肩头,一起看向西面,遥遥的远远的小小的晃晃的树梢楼尖,一洒千秋、锦瑟升腾的晚照阳晖。

    原谅我,她轻言自语,也请谅解十五岁的年纪,心在流浪,情却萦绕,需要一份古木的坚强,更想拥有一份五彩的回忆。

    就这样,望向西方,看向杳远,一个白瓷对襟的女孩依偎着黑色瘦长文气的怀抱,侧耳他的呼吸,沁润他的体温,在竹虫物语里深深陶醉。

    而他却在夕阳微风中扳转她的身体,慢慢托住她的下巴。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虽然曾经有过霸道,却感动于他此刻的温柔。于是,她在内心挣扎与情感呼唤中,慢慢杏红了脸颊,虽然早已闭紧了双眼,但烫烫的仿佛仍感受到了纤细绒毛的轻摆。

    他的气息越来越近,她的呼吸越来越急,热热的拂动了睫毛满是晨曦的早意。

    终于,他轻轻地吻了上来。

    感觉柔软,还夹杂着灵动,阵阵而过却无一丝一毫的肆意。

    如夕阳,很慢很慢,血血的拖曳却能清晰而过出湿痕,在纷叶繁枝间,伏山峭岩处,凉意熨过股股的舒缓。

    像水纹,一圈一圈,亮亮的扩展却能梳理印象出风迹,在矮亭木桥那,在孤舟白桨前,纯真掠起朵朵的青春。

    “小姐”一名侍女近前轻轻禀告“曹管家求见。”少女仍余晕在回忆中,缓了数缓才神魂回位,“让他进来吧。”

    “小姐安好!”鹤发童颜的曹管家施礼。

    “李小剑怎么样了?”

    “果如小姐所料,李三公子所向披靡,竟然夺得行省西部第一。”

    羡幕烟怔了怔,脑中却是那位熹微男子的话:“此子非同一般,你的事还要着落在他身上。”

    “小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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