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民科举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苏家木偶
那是最初的天下五剑,数珠丸恒次。
他倦怠于人类的野心,困惑于造物主的心思多变,最后也终于厌烦了去渡化他们,他的佛道走上了以杀止杀的路,对于最初的那个一心执着要寻求佛道真理的数珠丸失却了耐心,于是甘心割弃过往岁月里尚且愿意挣扎的自己。
那多痛苦啊,一遍一遍审视自我,探求内心,把最隐秘幽微的思想剖析开来……
不如还是忘记吧。
所以就任凭那片碎裂的魂灵在樱花树下重复着过往的记忆。
直到今天。
直到今天……
数珠丸仰头,他闭着眼睛,其实看不见天空的颜色,但是他就是能感觉到那种透蓝的,水晶一般的质感。
属于数珠丸恒次的道,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应该畏惧于面对自己。
而且,他遇上了一个人,一个,让他能够重新冷静地审视过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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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时候去试着捡起初心了,被自我所苦惑的刀剑,可是会锈钝的。
数珠丸恒次缓缓抬手,拔刀出鞘,刀尖静静指着地面,他顿首沉思,面容静谧如莲花。
忽然,握刀的手一紧,刀锋如火,点向虚空一处,和那遥远冥冥中的呼喊对视,无尽时光里传来悠远的回响
神力顺着刀锋溢出,缠绕成丝线飞射出去,在空中荡出了隐隐的波纹,如同石子投进水面,一圈圈的涟漪往外扩散,静谧的风都开始躁动不安。
“叮”
极其细微的碎裂声响起,波纹的中心旋转着透出了一抹朱红,在不稳定的空间里时隐时现。
三日月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眯着眼睛看那一点慢慢扩大,脸上还是那种平稳放松的笑容。
这里的神力波动剧烈,数珠丸也没想过要瞒着他们,后面杂乱的脚步声渐渐靠近,又停驻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找到了?”
源重光从回廊另一边晃悠过来,盯着已经露出那扇大门的全景的漩涡,没话找话似的问了一句,药研跟着他,起初还不太明白这问的是什么,但是随着漩涡被拉大,哪里还有认不出来的。
这是他们的乙子本丸。
付丧神们三三两两站在一起,沉默着凝视那扇有些褪色了的朱红大门,数珠丸刀回鞘,看着大门停了一会儿,步伐平稳地走了过去。
药研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猝不及防身边一抹山吹色就幽幽飘了过去,抬头看时,源重光已经和数珠丸站到了一起,手掌贴上了那扇略显沉重冰冷的门扉。
大将,你这动作也太快了吧?
药研这么在心里咕哝了一句,源重光已经手上使力,推开了这扇看上去很久没有用过了的大门。
本丸还是旧日的模样,夜色深沉,星月隐匿在云层之后,庭院的石灯笼被一一点亮,照出从门口到天守阁的一段路程,暖色的光芒慵懒地铺出一条微红的道路,像是在等待回家的游子。
廊上孤零零地坐着一个身材颀长的青年,雪白的披风有一半垂落在地板上,一头青色长发绑成马尾,过长的刘海遮住右眼,气质阴郁,带着毒/药般的危险,嘴角带笑,露出的一只眼睛是锐利的金色,整个人都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
笑面青江握着已经出鞘的刀,朝着这边的脸在憧憧灯光和阴影里忽明忽暗,只有那点诡异的笑容如同凝固般清晰。
“啊啊,来的是谁呢……”刀锋微转,折出一痕秋水般明净的光,“夜晚降临的女鬼,只有斩杀这一条路吧……”
“贞次。”
数珠丸捻着念珠,在笑面青江说出更奇怪的话之前抢先打断了他。
被堵住话不让继续耍帅的胁差有点不高兴,把刀回,站起来,对数珠丸敷衍地点点头:“啊,是恒次啊。”
他的目光随即落到数珠丸边上披着衣的源重光身上,异色的妖瞳一弯,头一歪,硬是用着一张成年男性的脸做出了名为“乖巧”的笑容,看着比龟甲贞宗还乖。
……等等我为什么会突然想起龟甲?
源重光在心里反思了一遍,觉得把看上去就很正经单纯的青江和龟甲对比真是太对不起青江了。
笑面青江:
“是主人啊,主人终于回来了,这么长时间的放置真是令人感到空虚呢我是说心灵哦。”
刻意压低了的带笑嗓音显得十分缠绵,犹如夜里与情人调情的男子在说情话,源重光直觉……自己是不是又看走眼了?
不不不,不可能的,龟甲那样的刀一振就够了,怎么可能哪儿都能遇到?
本丸里的气氛实在阴郁,空气里都带着水一样粘稠潮湿的滞涩感,没有审神者的本丸就是会这样,空气中缺乏灵力,这对付丧神来说是很不舒服的环境,笑面青江倒是一脸的习以为常,显然对于这样的生活已经很习惯了。
源重光一踏进去就觉得不对,空气里的灵力含量少的可怜,都快要到无法帮助付丧神维持形体的状态了。
可是这不应该,他当年离开的时候,明明留下了足够他们安稳生活上百年的丰沛灵力。
但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
“怎么就你一个?他们呢?”
源重光稍微一感知,就能发现本丸里再也没有其他活动的付丧神,留下一个笑面青江,就像是这座巨大囚笼里唯一的孤魂。
“一来就问别人吗,用现世的话来说就是渣男吧……”笑面青江有点委屈般的扁嘴,伸手往后面半掩着幛子门的房间一指,“喏,都在这里咯。”
幛子门哗啦一声拉开,数十振长短不同、形制各异、刀种有别的刀剑整整齐齐地陈列在里面,铺满了整个地面。
“这是……”
源重光有点震愕,看着这颇显得壮烈的场景有点失语,笑面青江倒是没看他,伸长手臂像扒果子一样把离自己近的刀剑往怀里划拉,一点也不珍惜地随手往后面的廊上一放,继续回头去扒拉其余的刀剑,嘴里絮絮叨叨:“主人你走了好久啊,我们用了你的灵力开时空隧道,不小心用的有点多,只好这样节约资源了……我?”
他把几振太刀夹在胳膊下面,回身对上源重光的眼眸,那只金色的妖瞳里面掬着清凌诱人的水:“我是特意留下来为您开门的啊,当然,您有别的需求的话,也是可以满足的哦~”
胁差身上那种令人鸡皮疙瘩都起来的气质分外适合这场景,夜间的庭院,幽暗的石灯笼,飘忽的风,加上他身上的白丧事,这个场景真是令人从头凉到了脚。
数珠丸默不作声地站在原地,后面的付丧神们可不是死的,被门挡住了视线的三日月听着胁差的话,笑容不断加深,看到身边几振刀剑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
啊,好可怕,感觉有黑气冒出来了喂……
“他们只是没有了灵力而已,想要唤醒他们,对主人来说一定很简单吧?在此之前”笑面青江笑吟吟的,站在那里的样子简直可以用甜美可爱来形容。
“欢迎回来哟,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啊!刀刀们都是吃可爱多长大的吗!为什么都这么可爱!
青江是珍宝,龟甲也是珍宝!
我爱他们!
让我们隆重欢迎微笑绿河登场!
下节预告:
修罗场怎么能没有心怀不轨的刀刀来搞事,搞事经典桥段之一爬床。
嘻嘻嘻
能突破付丧神们的包围圈,又有这种胆量……
猜猜是那位英雄这么胆大心又细呢?
买定离手啦~温馨提醒:请把脑洞开的稍微大一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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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本丸的第九十一天
笑面青江心里苦。
他发誓,他真的没想要看同僚出丑,真的,往外搬运刀剑的时候就是放的随意了一点,哪里想得到这个主人这么心急,不等他整理好就放出了灵力?
他真的不是故意把大太刀压在打刀上的,他们怎么就不信呢?!型号根本就不对吧!
长发的胁差笑容僵硬地和石切丸面对面,任由对方的御币在他身前挥来挥去。
见鬼的拔灾除秽!见鬼的清净身心!
他当时真的什么都没想!污的到底是谁啊!
笑面青江可怜巴巴地跪坐在这里接受着御神刀的净化,门外短刀胁差轻快地穿梭着,把日常惯用的物品搬运出去。多次强行开启时空通道,这里的结界已经摇摇欲坠,不适宜再居住下去,索性趁着人手足够,都搬迁到甲子本丸算了,反正那里地方更大一些。
人高马大的大太刀是最受欢迎的劳动力,性格温和的太郎太刀手里的箱子堆得都看不见他的脸,就像是一座箱子山在往前慢悠悠地飘动。而总是把自己喝的晕乎乎的次郎只知道高兴地在一边举着酒瓶子呐喊助威,时不时提醒一下自家大哥脚下出现的石块沟壑。
“鹤丸殿!不要在这个时候捣乱啊!”
后藤头上扛着一床被褥,看着一身白衣的鹤丸平展双臂从廊上一跃而过,像一羽白鹤从阳光中分离出来,哈哈大笑着跳下走廊,就知道这振闲不住的皇室御物一定又去哪里捣蛋了,下意识地这么说了一句,不知道这次的倒霉蛋是谁
“哎呀光坊别这么生气啊,人生没有一点惊吓怎么行呢!等等等等!对不起啦!哈哈哈哈哈。”
哦,原来是烛台切殿啊。
后藤乖巧地让到一边,目送烛台切光忠一手提着菜刀一手拎着锅子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向十分注重仪表的太刀身上的围裙还没摘,上面是各色花花绿绿的酱料,头上挂着一片白菜叶,旋风一般跟着鹤丸冲下回廊不见了,留下原地一片被刮下来的白菜叶子可怜兮兮地转了个圈。
“唔……太刀的机动也可以这么高的吗?”
后藤若有所思地想了想,觉得这样的思考果然还是交给药研比较合适,于是弯下腰捡起那片白菜叶,哼着歌走了。
嘛,不知道鹤丸殿什么时候会被抓到呢……
这边吵吵嚷嚷的闹得正欢,粟田口那边倒是安静,虽然短刀多,但是都是乐于助人的好孩子,仗着跑得快,拾完自己的东西后就自觉地跑去别的地方帮忙了,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药研慢条斯理地整理他的书。
“药研?需要帮忙吗?”
部屋的门大开着,来往的人一眼就能看遍整个房间,药研孤零零的坐在中间,边上摆着一堆书,一个箱子已经装满了,一个还只整理了一半。
“啊,一期哥。”
药研站起来,推了推眼镜,眼里有点疑惑:“那边拾好了吗?”
一期一振走进来,在弟弟边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本书看了看。
《欲望的源起》。
一期一振:???
那本书迅速被抽走,药研手脚麻利地将书塞进纸箱里,神情镇定。
水蓝发色的青年有点懵,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关心自己的弟弟是没错,可是药研和其他的弟弟又不一样,他做事情很有分寸,细心又可靠,比起本丸的其他刀剑,主殿或许对药研更依赖一点。
因为药研这样的性格,他对药研从来都是不大管教的,这个孩子自律清醒,理智沉稳,他现在已经习惯把药研当成成年人看待了,现在乍然看见这样的书,让他恍惚有种“啊还是弟弟呀,需要兄长引导呢”的感觉。
于是药研敏锐地察觉到,自己的哥哥看他的眼神一下子就不对劲了起来,让药研从头顶麻到了脚底板。
……那种慈爱祖母看婴儿的眼神是什么鬼啊!快给我回去!不然就算你是哥哥也能打爆你啊!
药研僵着脸,完全不知道自家兄长想到哪里去了,对他来说,这些书籍只是用于研究人类的构造原理,对于它代表的其他意义……
对不起,刀剑一般是不会突然产生欲望的,他哪里想得到一期居然脑洞这么大。
“药研啊,这样的事情,哥哥是没有试过,但是听说是会让人上瘾的,虽然我们是付丧神,还是要注意适可而止……”
你在说什么?
药研难得的茫然了,一双紫色的剔透瞳孔里都是问号,落在一期眼里就是……
弟弟这是心虚了!知道错了!
啊,身为哥哥,今天还是这么负责任地关心着弟弟们呢=v=
虽然听不明白一期哥在说什么,药研还是没有停下手里的活,用绳子把纸箱子捆起来,得纸板不牢固,粗糙的绳子绕了几圈,药研忽然发觉哪里不对,猛地抬头,就看见门边不知道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振粉发的打刀,披着素色的短披风,一身雪白西装层层叠叠,把面容丽秀雅的打刀衬托的像是淡雅的菊。
而现在这个气质清雅的付丧神正带着诡异的笑容,面色潮红地看着这边,呼吸急促的好像下一秒就要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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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药研:……不知为何,有点方。
他迟疑着看了看自己,没觉得哪里不对,而一期背对着门口,什么也没看见,继续苦口婆心地叨叨:“……如果有喜欢的对象,哥哥并不是那种古板的人,不管是谁”
药研这时猛地看见了手里的绳子,脑海里一道闪电噼里啪啦打下,等等……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一期哥……”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过请先闭嘴吧。
“药研是不好意思吗?在哥哥面前不必这样……”
药研手一紧,拽着绳子狠狠勒住纸箱,某振打刀腿一软,猛地伸手扶住门框。
“龟甲?你在这里干什么?”源重光刚刚从来派那里出来,明石坚持要把自己塞进箱子里当成行李打包运走,正在被萤丸抓着脚踝抡大风车,于是他就到处晃悠,老远就看见龟甲贞宗傻乎乎地站在粟田口部屋的门口,跟站岗似的一动不动,连他走到身边了都没反应过来,就随手把他扒拉开,走了进去。
“啊,药研和一期都在啊。”
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源重光在药研身边坐下,探头看着他捆箱子,饶有兴致地拿起另一条绳子也开始玩。
“呼……”
杵在门口的打刀一下子掩盖不住自己的喘息,眼里亮晶晶的,面色潮红,眼尾都带了水汽。
啊啊啊想不到……想不到主人的手艺这么好……要是可以在别的地方……糟糕……
……有感觉了呢……
源重光没发现龟甲的异常,手指灵活地在绳子中间穿梭,一边的药研神色复杂,看看一无所知的源重光,又看看已经一半身子都软在地上的龟甲,感觉整个刃都不好了。
“大将……这样的事情,让我来做就好了。”
药研不由分说地接过他手上的工作,强硬地将他打发出去,“实在无聊的话,就去休息吧,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不是吗。”
源重光转了一圈,到哪里都是被捧着护着,见到自己在他们就不能好好干活,自我感觉还是蛮有良心的主人当机立断撒手回去睡觉。
不管外面怎么热闹,天守阁这边还是安静的,他一路过来都没有看见三日月,正想让人去找找,才想起来药研好像跟他说了这段时间约三日月手合的付丧神特别多。
怎么突然都努力起来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吧,源重光拉开幛子门走进去,在外面还不觉得,一进入昏暗的房间,睡意就袭了上来。
早上任由三日月折腾的太过,中午没休息多久,现在他还真是困得不得了。
源重光打着呵欠把披在肩头的衣和羽织都脱掉,随手往地上一扔,看也没看就一头栽向柔软的床铺。
然后就被一双有力的手接住,搂在了怀里。
?!
源重光猛地惊醒,吓得睡意都没有了,反手就往那堆凌乱的衣服里面摸刀,随即就在枕头边上摸到了另一把刀。
刀鞘上被主人缠了细密的红绳,排列出美丽优雅的纹路。
“龟甲贞宗!”源重光抄起这振刀反手就往那个抱着自己的人身上一顿敲。
“进门前不知道说话吗!礼貌!礼貌被你吃掉了?!”
被兜头一顿好打的龟甲依旧笑眯眯的,不仅不躲,还开心地凑了上来:“既然是主人的赐予,无论是什么,我都会满怀感激,好好接受哦~”
源重光“噫”了一声,把打刀塞进付丧神手里:“你来找我干什么?”
还偷偷躲进被子里,室内昏暗,他竟然都没有发现。
高洁淡雅的付丧神歪着头,神情温柔无辜极了,奈何一开口就是一个炸弹:“哈啊……我想……和主人深入了解一下……”
“啪”
源重光面无表情地按住那张脸阻止他靠近,掌心下是灼热的呼吸,片刻后传来低哑的笑声,一点柔软温热的东西顺着掌心纹路轻轻舔舐上去。
源重光:……
“你到底要干什么!”
被打断睡眠而脾气十分不好的源重光耗尽了耐心,“要么你自己说,说完出去,要么我把你拖出去捆在柱子上,自己选!”
话音刚落,龟甲的眼睛立即pikapika地放出了光:“我选二!”
源重光:这孩子是不是脑子有病?
但是下一秒,他手里就被塞进了一条长长的红绳,迎面是付丧神满含期待的眼神。
源重光发现他是真的不懂这些付丧神在想什么。
脱了护甲和外套的付丧神身上只有一件黑色的丝绸衬衫,下摆严严实实地掖进裤腰,最上面的扣子没扣好,露出一点隐隐约约的朱红,在雪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的艳丽。
等等这是什么?!
源重光盯着那抹红色,第一次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弯来,但是很快他就不用纠结了,清丽的付丧神在他的视线下抬起双手捂住脸颊,急促地喘息起来:“啊……哈啊……主人的视线……主人是在意我的什么呢……”
源重光额头青筋一跳,脑袋突突的疼,伸手薅下付丧神的双手,在龟甲几乎要哭出来的呻吟和含混不清的叫喊里,三下五除二用绳子把他的手腕捆上,扎紧。
“这还不算什么……我的秘密……哈啊……”
源重光把他狠狠往被褥里一按,把一只枕头的角塞进他嘴里:“闭嘴!别动。”
用力拍拍付丧神的肚子和胸口,像是把枕头被褥拍松散一点一样,倒头就躺了上去。
温热柔软的肌肤透过薄薄布料传达出源源不断的热量,被捆住双手堵住嘴的龟甲贞宗眼泪汪汪,几乎是瞬间就进入了梦乡的主人把他当成了个大号的抱枕,枕在他肚子上,多余的重量坠着身体上捆的正好的绳子都显得紧绷起来,他能感觉到那种细微的痒意,还有疼痛,携着浪潮一样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上大脑,让游刃有余的理智也开始处于岌岌可危的边缘。
他渴望着得到更过分的对待,更猛烈的疼痛,更温柔的抚摸。
但是却被命令不许动弹。
这就是传说中的放置play吗?
……是在用这样的方式惩罚他吗,等到他疲力尽后会怎么样呢,是因为他的乖巧而奖励他,还是继续惩罚?不管是怎么样,既然是主人……那就……愉快地接受吧……
龟甲贞宗眯起眼睛,被眼泪模糊的视线里什么也看不清,但是灰色的眼瞳里都是颠倒兴奋的喜悦。
他露出一个奇怪的笑容,啊啊啊,不愧是主人啊……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本来是想写膝宝宝的……但是写着写着发现龟甲太可爱了啊啊啊啊!!!
实在忍不住了!于是就换了龟龟上场!
对不起啊膝宝宝!你娘没用,没顶住龟甲的美色诱惑!
嘤嘤嘤我写着写着……恨不得嗷嗷叫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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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龟压倒啊!
好想睡龟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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