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目光停留在护腕上,赤司没有接,只微挑着眉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是黑子送给你的吧。”
“不是。”摇摇头,从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只一模一样的护腕,越前道:“这个才是黑子学长送给我的。我觉得很好用……所以……”说着说着,不知何双颊滚烫起来,他的声音轻了,说不下去了。
即使越前没有说完,赤司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眼中泛起一抹柔和的笑意。伸手接过护腕戴上,动了动手腕,他轻笑道:“是挺好用的,那麽下次有正式比赛的时候,我就用这个吧。”
挑起眼角偷偷看了赤司一眼,可目光相对的瞬间又突然感到不好意思,越前胡乱点点头,说了声“再见”便转身快步离去。
第四卷:帝王之爱(5)
一个月之后,越前龙马这个名字渐渐传遍了洛山高校每一个角落,却不是因他初次代表网球部出战就荣获全胜战绩,而是因另一个原因,更准确的说是一些流言。
流言说,越前龙马和学生会会长兼篮球队队长赤司征十郎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不止一个人看见他们常常在社团活动结束之后还肩漫步在校园里,一路行来有说有笑;甚至还有人在学校外见过他们,有时是在街边的网球场,有时是在放学必经的林荫道。还有人说,赤司和越前手上戴的护腕是一样的,是情侣款。
人世间的流言总归是从一些毛蒜皮的小事演绎出来的,虽然大部分都带着散播者的主观色,但真要追究起来,总有踪迹可循。赤司的确会在偶尔闲暇时去网球部看越前训练;有时社团活动结束的时间晚了,也会陪越前走上一段再搭乘自家的车,所以这些流言也不算太空穴来风。
面对这些流言,越前一开始还能无视,可渐渐的他发现,不仅是网球部的一些人喜欢拿这个说事嘲弄,就连同班同学看他的目光也古怪了起来,有鄙夷,也有厌恶。其实,他不在乎别人用怎样的眼光看待自己,但一想到赤司也可能和自己处于同样的环境,他又无法不去在意。
毕竟,和默默无闻的自己比起来,赤司的身份太显眼了,既是学生会会长,又是篮球队队长,一旦流言不可控,首当其冲受害的就是那个人。更何况,inter high开赛在即,他也不想赤司因流言的困扰而导致比赛失利。
所以,越前开始慢慢疏远赤司。赤司平时经过的路,他尽量不走;赤司如果出现在网球部,他总找机会偷偷溜掉。反正一切可能和赤司碰面的机会,都被他小心避开。
其实赤司比越前更早就知道了流言的存在,不去回避或澄清,只是因他清楚,有些东西只要被人认定了,当事人说什麽做什麽,除了越描越黑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更何况,他不否认自己对越前有那麽一点心动,不说穿是觉得还没到那个程度,或者时机不合适。
赤司很想一切如旧,但当他发现越前开始有意无意的躲避自己时,他变得没办法像表现出来那般冷静,因在意。所以,他特意选了一天提早离开篮球部,在越前回家所必经的岔路口等待,不告白,只开解那个最近越来越沉默少言的少年。
越前出现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他就这麽低头默默走着,眉眼紧蹙。今天在球场上因击败了一个三年级的前辈,对方恼羞成怒之下口不择言,竟当着人大肆羞辱。一开始他还能忍耐,可当那些句句都带着侮辱的话涉及到赤司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拳狠狠揍在那张越说越得意的脸上。然后,他被部长麻生以主动打人由处罚,最近一个月都不用参加网球部的训练了。
“看你的样子,还真像一只落了难的猫。”眼瞧越前经过自己身边还未发觉,赤司好气又好笑,轻叹了一声,挡在他面前阻断去路。
微微一怔,越前反射性的抬头,看了看路灯下修长的身影,又连忙低下头,往树影里躲。因他想起来了,今天打架的结果是自己也挨了结结实实的一顿揍,脸上都是淤青,他不想让赤司看见。
但赤司是什麽人,目光何其锐利,只不过短短的一睹,他已经看到了白晰致的面孔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微微蹙眉,上前一步不顾越前的躲闪扣住小巧的下颌,他眯眼细细打量着,口气有点冷:“怎麽回事?谁弄的?”
不自在的别开眼,越前抿了抿唇,轻声道:“不小心摔的。”
“不小心摔的能摔成这样?”见越前目光游移就是不肯正眼看自己,赤司心情有点烦躁,捏着下颌的手也微微用上了力气。凑近一点,迫使琥珀色的猫眼与自己对视,他沉声道:“跟我说实话。”
“我说的就是实话,放开我,赤司学长!”被捏到了痛处,越前疼得抽了口凉气,脾气也上来了。本来被罚心情就已经很不好了,现在还被人逼问,让他不管不顾的用力挣扎,怒道:“我怎麽样都跟你没关系,放手!”
“所以还是因我,对吗?”望着疼得发白的面孔,赤司松开手,指尖轻轻碰触越前眼下的青紫,沉默了好一会儿,放柔声音道:“家里有药吗?我陪你回去上药,正好有点话要对你说。”
一如往常温和的语调让越前不自觉红了眼眶,之前被人肆意侮辱的委屈都在这一刻涌上心头,他紧咬着嘴唇默默点了点头,任由赤司握着手腕,一步步朝不远处的家走去。
这是赤司第一次进越前的家门,之前就算送他回来也只是到门口,也只有一次。所以,当他跟着越前步入空荡荡的客厅时,眉心微蹙,眼底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怜惜。他不想去问越前什麽这麽大的屋子只有一个人住,问越前拿了医药箱开始上药。
如果赤司要是能看到被越前胖揍的那个学长就会知道,越前这一架打得不算亏,也就能够理解惜才爱才的麻生拓也什麽会给出这麽严厉的处罚。可正因他不知道,所以才会在处理越前的瘀伤时一直强抑怒火。又或者,就算他知道了,也依然会偏心越前,毕竟这个少年,他很在意。
似乎被赤司紧抿薄唇,目光凝重的模样吓到了,在上药过程中即使很疼越前也不敢吭声,乖乖坐着任凭一双生满薄茧的手在脸上滑动。等到好不容易熬过来了,他挑眼偷偷打量赤司,小声嘟哝道:“你到底在气什麽,赤司学长?”好吧,就算先动手是他不对,但他也到了教训好吗?这个人能不能不要再维持低气压了,很吓人好不好?
不理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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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慢慢好东西,这才环抱双臂坐在沙发上,盯着四下乱瞄的猫眼,淡淡的道:“说吧,到底怎麽回事,我保证不生气。”
见提心吊胆了这麽半天,赤司仍然不肯放弃这个敏感的问题,越前不自在的动了动,低头道:“都说了没什麽,就是刚才和网球部的前辈打了一架。”略微一顿,他又补充了一句:“我没有输。”
骄傲倔强的语气逗笑了赤司,无奈的叹了口气之后,他伸手捏了捏狼狈得相当的白晰面孔,道:“是因最近流传的那些话吗?”
“你知道了?”抬眼飞快的看了赤司一眼,看着似笑非笑的赤瞳,越前皱了皱眉,垂眼轻轻的道:“对不起,赤司学长,是我给你添麻烦了。”
“你没有给我添麻烦,现在困扰的人是你不是我。”语气依然淡然,赤司起身去厨房里转了一圈,见冰箱里空荡荡的除了一种名芬达的饮料之外再无别的,他拿出电话叫了外卖,又回到客厅,接着道:“流言始终是流言,不会因你不想听或者事实不是那样就停止,所以根本无需在意。”
一直偷瞄着赤司的一举一动,在确认那张俊秀的脸上根本连半点气恼都找不到之后,越前撇了撇嘴,争辩道:“但是那些话很难听。”
“是很难听,但你这些话去打架,不是更坐实了流言吗?”无所谓的勾了勾唇角,赤司伸手按住越前的肩膀,垂头深深看入困惑的猫眼深处,柔声道:“不用去在意别人说什麽,我们自己知道是怎麽回事就可以了。别人的想法,我们管不了,也管不着。”
安安静静听完赤司的话,又认认真真的想了很久,越前点点头,道:“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理他们说什麽就是了。”
看着越前的样子,赤司知他是懂了,唇角微扬,好整以暇的道:“那麽,以后你也不用再继续躲着我了吧?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可以吗?”
回想自己这段时间流言而躲着赤司,越前突然觉得自己很笨,不禁感到沮丧。是啊,了一些无关人的看法而疏远这个一直关心照顾自己的前辈,他真是笨的可以。既然赤司都说了不在意了,那今后他也无需在意。要知道,强迫自己无视赤司的存在,是件很辛苦的事。
因是提前从学校离开的,学生会和篮球部的好多事情还没做,赤司也就不和越前多说了,径自拿出资料开始做事。也不知道是不是越前就在旁边写作业陪伴着,他的心情很好,工作进行得很顺利,再不像前些天那样做什麽莫名烦躁了。
等事情差不多都做完了,正好外卖也送来了,赤司把桌子整理了一下,招呼越前过来吃晚餐。知道越前喜欢吃和食,他叫了烤鱼、茶碗蒸,以及自己喜欢的汤豆腐。良好的家教让他席间一言不发,只默默替越前夹菜剥鱼,一顿饭吃得倒也愉快,甚至觉得这顿饭比平时美味许多。
至于越前,平时都是随便买点快餐填肚子,能够吃到喜欢的食物让他很是满足,双颊吃得鼓鼓的,丝毫不觉自己在赤司眼里就像一只馋嘴的猫。等饭吃完了,他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揉着圆滚滚的肚子舔着嘴唇对赤司眯眼笑道:“好好吃。”
“那以后就好好吃饭,别总是去吃那些没营养的快餐了。如果嫌麻烦,就叫外卖。”依然没问越前父母的情况,赤司拿了纸笔写下一个电话,继续道:“这是今天叫外卖的电话,以后有空的话我也会陪你用餐,乖一点。”
听着温和悦耳的声音,越前红了红脸,不知是了赤司叫他乖一点还是允诺以后会一起吃晚饭。含糊低应了一声,他沉默了片刻,小声道:“我被部长罚一个月不能参加训练,可以来篮球部看你打球了。”
“好啊,只是别再睡着了,我会很没有成就感的。”微微笑了笑,把杂物拾好放进垃圾袋,赤司看看时间,也快到每日和远在东京的父亲通电话的时候了,遂起身道:“我要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
流言的风波因当事人的不在意而慢慢的平息了,越前和赤司仍旧像他们之前那样平和的相处着。越前在一个月后重回网球部,紧接着在之后的全国大赛里以极其出色的表现帮助洛山高校勇夺冠军;赤司也带领篮球队击败冲冠军而来的诚凛高中,在inter high篮球项目上夺魁。
日子就这麽平静无声的流逝,一转眼冬天又来了。12月20日是赤司的生日,因连着圣诞又是新年,他早早请了假回东京与父亲小聚,准备等新年过后再回京都。然而他怎麽都没想到,会因黑子的一条短信而将回程的时间仓促提前。
那天是12月24日,圣诞前夜。午后,赤司在书房里温书,心里还盘算着晚点给越前打个电话,说一声“圣诞快乐”。也就在那时,他到了一条来自黑子哲也的问候。
黑子说:“圣诞快乐,赤司君。也请你向越前君转达一下,祝他圣诞快乐,生日快乐。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不能亲自送上祝福,请对他说一声抱歉,谢谢。”
生日?看着手机屏幕上简短的话语,赤司微微皱了皱眉,努力回想着越前简历上关于生日的记录。可他怎麽也想不起来了,因除了已过世的母亲和还在世的父亲,他从来没有去在意过任何人的生日。
莫名觉得懊恼,赤司觉得自己有必要向黑子确认一下,思索了片刻之后便拨通了黑子的电话。“黑子,你怎麽知道越前的生日?是今天吗?”
“赤司君不知道吗?”正在赶往与队友们相约的地点,黑子听赤司这麽一问,立即停下脚步,认真的回答道:“因我觉得和越前君挺投缘的,所以上次走的时候特意问了一下,他说12月24日应该是他的生日。可惜我走得太急了,忘了问他的联系方式,在inter high上又没有碰到他,真是对不起。”
应该?又是应该?如果那孩子说应该的话,就是事实吧。无心再去听黑子说什麽,赤司敷衍了几句便径直挂断了电话。原本平静无波的心情再也无法维持,在书房里来回走了几次,他先给越前去了电话,结果无人接听,直接导致他的心情更加恶劣。
相处这一年,越前始终是一个人,关于父母的消息,他只说什麽都不记得了。所以只要一想到今天过节又是过生日,越前还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赤司便再也没办法当什麽都不知道一样留在家里。稍微考虑一下,他给父亲赤司征臣去了个电话,谎称学校那边有事需要赶回去处理,今年无法在家过新年,然后便急匆匆的出发了。
从东京到京都,基本是横穿整个日本,当赤司抵达时已是黄昏。先去了一趟越前家,没找到人,赤司想了想,直接前往越前平日里常去的街头球场,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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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赤司算是没办法了,偌大的京都,越前哪里都能去,根本无从找起。
无奈之下,赤司只得吩咐司机前往市中心,想先越前挑选一件生日礼物,然后再回来等。夜幕降临后天空开始飘起了细雪,但依然不影响节日的气氛洋溢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当车驶过一个街头球场时,赤司终于看到了心心念念的身影。
比起不远处繁华的一切,只有一盏路灯照射的球场看起来格外冷清,越前就坐在球场边上,仰头望着白雪纷飞的天空,背影看过去很孤单。让司机自行离去之后,赤司踏着满地的薄雪慢慢走过去,解开大衣的扣子,将穿得很单薄的纤瘦身躯轻轻拢住。
“赤司学长?”即使不用回头,温暖而熟悉的气息还是让越前第一时间就认出了赤司,回头时眼里带着一抹错愕。“你不是回东京了吗?”
“从黑子那里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赶回来了。”解下围巾一圈圈绕在越前颈上,赤司垂头望着冻得通红的脸颊,唇角微扬起一抹浅淡的笑。伸手拂去落在墨绿发丝上的碎雪,他歉然道:“抱歉,我不知道你的生日是今天。”
“我又没告诉过你,你当然不知道,没什麽好道歉的。”贪恋围巾上传递过来的温暖,越前把半张脸都埋了进去,只剩下一双圆滚滚的猫眼直勾勾望着赤司,小声道:“其实你也不用特意赶回来,我一个人也是可以的。”
怎麽看都觉得越前像极了一只怕冷的猫,赤司眼底漾开一抹怜惜,拉起他道:“先别说了,找个地方过节吧,想吃什麽?”
见赤司至始至终都搂着自己,一件大衣两个人披着,越前不自觉红了红脸,垂眼道:“我都可以的。”
也许是看出了越前的不自在,赤司干脆脱了大衣披到他肩上,微弯着赤色的眼眸,轻笑道:“那就带你去吃顿好的吧。然后你可以想想,要什麽生日礼物。”略微一顿,想起黑子的嘱托,他又道:“对了,黑子让我转告你,祝你生日快乐。”
微微一怔,眼中浮起一抹感动,越前默默垂下眼,跟着赤司走了一段路,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角,道:“把黑子学长的电话告诉我,我要跟他说声谢谢。”
“看来你和黑子的关系倒是真的好。”把自己的电话递过去,等越前打完了电话,赤司半真半假的叹了口气,道:“没良心的小东西,怎麽没见你对我说声谢谢?”
抬头看看赤司,看出了藏在红瞳深处的一丝失落,越前抿了抿唇,慢吞吞从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只护腕,有些不自在的道:“那只护腕旧了,我买了只新的给你。”其实他今天会出现在这里,也是因想着圣诞节了,想给赤司买点礼物。毕竟快一年了,赤司一直对他很照顾。
半眯的眼微微睁大,赤司久久凝望着微红的面孔,过了好一会儿才伸手接过护腕,用指尖轻轻抚摸着,柔声笑道:“谢谢。你买的这个款式真的很好用。”生在殷实的家庭,他从小什麽都不缺,但从没有这样一件简单的礼物让他觉得欢喜,因他是被在意着的。这是他迄今止到的,最珍贵的圣诞礼物。
把越前带到一家格调高雅和式饭店,又利用赤司家的关系要了一间包厢,赤司让越前等着,自己出去了一趟。回来时,他带了生日蛋糕,一件适合越前穿的厚外套,最重要的还有一只和自己到的一模一样的护腕。将所有的礼物放在榻榻米上,望着满是困惑的猫眼,他微笑道:“你那只护腕也旧了吧,干脆我们都换上新的。”
“唔,谢谢。”接过赤司递来的护腕,越前白晰的面孔上浮起浅浅的红,因他突然想到在流言四起的那些日子里,他和赤司的护腕也是被谈论的焦点。坐在位子上看赤司生日蛋糕插蜡烛,他犹豫了片刻,又道:“黑子学长说前几天也是你的生日,我是不是还应该给你买生日礼物,你都买了这麽多东西了。”
越前的话逗笑了赤司,抬头看了看满是局促不安的猫眼,他伸手揉揉墨绿的发丝,轻笑道:“都已经过了,等明年吧。”
明年?明年他们还是会在一起过生日吗?这个人明年不是应该读大学了吗?想到不久之后他们就不会在同一所学校念书了,越前有些黯然,低头安静的坐着,直到赤司催促他该许愿吹蜡烛了,他这才双手合十,望着跳动的烛光在心中许下愿望:希望以后每一个生日,都是和这个人一起度过。
也许是看穿了越前心中所想,又或许是想先给点暗示,赤司在拉亮了灯后,一边切蛋糕,一边轻声道:“以后我们俩的生日,就找个折中的时间一起过吧,你看12月22日怎麽样?我推迟两天,你提前两天。”
虽然按照赤司的计划,他是想在接手家族业,不受父亲的约束之后才向越前告白的。但在这之前,他不想有任何障碍存在于他们之间,还是先定下约定比较好。他赤司征十郎想要的,从来都是计划周详,绝不容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听了赤司的建议,再看看满含温柔笑意的赤瞳,越前怔了怔,脸上腾起一抹无法忽视的热度。可他的眼,却在赤司的注视下微微弯起,点头道:“好,就22日。”
得到越前的应允,赤司的心情显得很愉悦,挖了一勺蛋糕送到微微扬起的唇侧,轻笑道:“那麽,生日快乐,越前。还有,圣诞快乐。”
不自觉的张嘴,吃下赤司送来的蛋糕,轻软的口感让越前很满意,低头也挖了一勺送到赤司唇边,小声道:“你也吃。”等到赤司吃完了,再看到对方带着莫名意味的目光一直流连在自己身上,越前这才意识到这番举动不合适,连忙垂下头,一张脸涨得通红。
早就决定一步步不动声色的捕捉这个对感情还懵懂无知的猫样少年,赤司当然不愿放弃当前绝好的机会。起身走过去挨着越前坐下,他拿起筷子开始剥鱼,然后把检视后没有刺的鱼肉送到紧抿的嘴唇边,在致的耳廓边呵着气道:“快吃吧,烤鱼冷了味道就变差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了……”耳畔缭绕着一抹轻微的痒,从未与赤司如此靠近过,越前紧张得连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以前,他只觉得赤司征十郎这个人温和有礼,但此刻却觉得这个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压迫力,让他不知所措。
半眯起眼掩饰住眼底那抹得逞的光,赤司盯着红透了的耳垂,用刻意低沉的声音笑道:“你忘了吗?上次你吃得太急被鱼刺卡住了喉咙,我可不允许这种事在我面前发生第二次了。乖,张嘴。”他知道越前是一只随性自在的猫,性子骄傲倔强,必须要一点一点的靠近才能让这只猫毫无防备,操之过急只能适得其反。对待这样一只猫,他早有心得,从未无功而返。
果然,在赤司近乎诱哄的声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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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前轻轻一颤,最终还是乖乖张开了嘴,且在赤司的投喂下吃完了整顿饭。
饭吃完了,也到了见好就的时候,赤司没有忽略琥珀色的猫眼中隐隐闪动的羞恼,遂起身带越前离开,径直把他送回了家。不过,道别之前,他伸出手在光滑细致的脸颊上碰触了片刻,这才微微笑着,柔声道:“那麽,明天见。”
第四卷:帝王之爱(6)
黄濑凉太算起来应该是“奇迹的世代”五人组里和黑子关系最好的一个,再加上他长着一张欺骗度十足的模特脸,性格也开朗热情,所以当黑子知道他要来京都拍摄外景时,特意拜托他给越前送来新年礼物。
就像黑子对赤司说的那样,他跟越前很投缘,第一次见面时两个都不是多话的人就能在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谈里感觉出友情的萌发,因此相互送赠礼物也是常事,而经常充当快递的,就是赤司。每次赤司要回东京,越前总能倒腾出一个好大的包裹给他,什麽水晶糖、和果子、抹茶巧克力,甚至连携带起来极其麻烦的生茶果冻、豆腐馒头都在其中,还生怕黑子不够吃一样。而当赤司从东京回来时,同样也能越前带回黑子的大包礼物。
也许是因越前和黑子太要好了,赤司对两人之间的关系发展很是警惕,无论黑子说了多少次想要越前的联系方式,他都找各种理由拒绝了。偶尔的,他还会偷偷检查两人的包裹,看看有什麽可疑物品的存在。只可惜这一次,因他提早回了京都,黑子没来得及准备好新年礼物,只能拜托黄濑送过来。
黄濑找到越前的时候,正是午饭时间,越前正慢吞吞沿着林荫道朝食堂的方向走,冷不防被一双修长结实的手臂从身后搂住,同时听到一个很好听却陌生的声音:“小越前!总算找到你了!你不知道我了你可是被骚扰得很辛苦哦!小赤司呢?”
小越前是什麽鬼?小赤司又是谁?毫无防备之下越前吓得差点丢了魂,猛的回头一看,一张相当俊美的面孔带着无比灿烂的笑容,那发自内心的愉悦模样让任何人都不忍心泼冷水。稍微定了定神,越前微蹙着眉困惑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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