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十年的生活里迹部一直都在,越前不明白这些问题从何而来,所谓的交往又是什麽定义。别人问他是不是喜欢迹部,他老老实实点头,因从小和迹部一起长大,不喜欢的话也不会在一起那麽久了。但结婚又是要做什麽?
因幸村最近很忙,又律师事务所的工作好久没来学校了,迹部跟父亲去了英国,越前最后选定咨询的人选是与他同在一个网球部的学长,忍足侑士。什麽会选忍足?原因很简单,忍足是迹部国中三年的好友。因听说迹部要留级,这家伙也跟着一起留了下来,理由是跟着这位帝王,日子会过得很有趣。
老实说,被越前找上,忍足自己都没想到。他与这个外界传闻是迹部禁脔的小孩的交集仅止于每天集训,印象也停留在长得致,性格单纯迷糊又骄傲倔强上面。不过忍足这个人有个很大的好处就是,只要你找他,他会很乐意当个倾听者,且适时给出一些比较中肯的建议。
所以,当在天台上听完越前的问题,忍足思考了一会儿,很认真的问他:“你对迹部的喜欢是哪一种?”
“喜欢还分很多种吗?”眨眨眼,越前歪着小脑袋,不解的望着忍足反问。
微微一怔,见盯着自己的琥珀猫眸干净得不见一丝瑕疵,忍足相信这个小孩不是拿他寻开心的,索性换了一种方式与他沟通。“那我问你,你喜欢我吗?”
皱皱眉,越前很认真的想了想,点头道:“喜欢的。”这个学长从来都不摆架子,还经常买好喝的饮料给自己喝,又肯听自己说这麽多,他当然喜欢了。
听了越前的回答,再看看那双好纯真的眼,忍足不觉苦笑了一下,自言自语道:“迹部听了一定会满学校追杀我的。”这下,他算是明白迹部的紧张究竟从何而来的喜欢上这麽一个单纯到近乎感情白痴的小孩,那位帝王也真是辛苦。
略微顿了顿,忍足又问:“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喜欢的人都有哪些?”
这个问题对越前来说根本不难,想也没想就道:“爸爸,大叔,还有猴子山大王。”反正这麽多年在他身边就只有这三个人存在,又一直那麽照顾他,他当然是喜欢了。
猴子山大王是越前对迹部的专属称呼,这个忍足当然知道,因第一次听到越前这麽叫时,笑翻了在场所有人。但,迹部居然是排名最后的?连顾问都比不上?还是说这孩子的回答是无关先后顺序的?带着这样的疑问,忍足接着问:“这三个人里面,你最喜欢谁?”
“当然是爸爸了。”这个还用得着问吗?
果然迹部是排在最后的啊!很想对越前解释说,不要把亲情和爱情混一谈,但忍足转念一想,恐怕说了这个小孩也听不懂,只得叹了口气,道:“你爸爸又不可能永远陪着你,你总要长大、要结婚,这麽看来迹部不是更好的人选吗?”看你这麽辛苦,就让善良的我帮你一把吧,迹部。
只可惜,越前的关注点根本与忍足不同步,听对方这麽一说,他想了想,道:“结婚了就能永远在一起吗?那我要跟爸爸结婚,这样我们就能一直在一起了。”
没有忽略越前在说着这些话时眼底一闪而逝的甜蜜依恋,忍足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越前的父亲幸村市他是见过的,也听迹部提起过,那个美得让女人都自惭形秽的男人和越前没有血缘关系,即使年龄相差很大,但这麽多年相处下来,越前又是一个月前才被放出来接触外界的,两个人之间要真的生出别的感情还真有可能。不然,什麽幸村市到现在都还没有结婚?用迹部的话来说,那个男人十年来连交往的女性都没有。
“忍足学长,是不是我想跟谁结婚,那个人才是我最喜欢的?”忍足久久不语,越前自己倒琢磨出了一个结论,眼巴巴的望着他渴望得到一个肯定的答覆。
“喂,越前,你别乱想啊!”生怕少年心中那扇禁断之恋的门是因自己的提醒才开的,忍足连忙喝止,正色道:“父子是不能结婚的,法律上有规定。”
撇撇嘴,象是对法律的规定嗤之以鼻一般,越前轻哼一声,道:“爸爸又不是我的亲爸爸,我们没有血缘关系。再说了,我想跟爸爸结婚,别人还管得着吗?”仿佛是突然想通了,越前显得很高兴,弯起漂亮的猫眼对忍足挥挥手,道:“谢谢你,忍足前辈,我先走了。”
完蛋了!心中腾起一种可怕的预感,忍足呆滞的站立了一会儿,摸出手机,也不管伦敦当地时间是几点,他拨通了迹部的电话。当听到迹部的声音传来时,他顾不得寒暄,直接道:“迹部,坏事了!你的宝贝小猫恐怕今天就要去找幸村告白了,不管怎麽样你赶紧想办法回来吧!也许还来得及阻止。”
但就算迹部即刻程,赶回东京也是十几个小时的事了,可越前放学之后参加完网球部的训练再回家,加起来也不过两三个小时,他又怎麽赶得上?
回到家,在玄关处发现幸村的鞋,越前先冲进厨房,没找到人便直接进了卧室。幸村最近研究次元w已有了眉目,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工作,只能赶在越前回家之前休息一会儿,此刻正熟睡在被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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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在床沿蹲下,双手托腮望着那张绝美的面孔,看着看着不知怎麽就红了脸,越前有些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一直滑到淡樱色的薄唇。他在想,如果不是忍足学长提起,他还真没意识到可以跟爸爸结婚呢,万一被别的人抢先了的话,那他们不就不能一直在一起了?
幸村的睡眠一向很浅,早在越前进卧室的时候就已经醒了。本想起来的,但发现越前走过来蹲下就不吭声了,他想先不动声色观察一下到底怎麽回事,结果没想到自家小孩看着看着就直接动手,最后指尖还一直停在嘴唇上来回抚摸,这些就算是他想装也装不下去了。毕竟,被生满薄茧的小手反复摩挲着唇,那种难以克制的悸动勾得他几乎就要忍不住喘息了。
睁开眼,望着近在咫尺的致面孔,见白晰的肌肤染着一抹薄红,幸村的眼色微微深沉,捉住还在作乱的手指慢慢起身,柔声道:“怎麽了,龙马?”
看看幸村,目光不自觉落到好看的薄唇上,越前回想着偶尔无聊时看过的那些电视剧,突然扑过去把自己的嘴唇贴上去,胡乱摩挲了一阵仰起头望着错愕的紫晶凤眸,道:“我们结婚吧,爸爸。”
突如其来的变故,即使是向来云淡风轻的幸村也没办法保持冷静了,抓着越前单薄的肩膀稍微用力推开一点,他微蹙着眉道:“你说什麽?”
没有注意到幸村的唇角在微微抽搐,越前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抬手缠住他的颈,弯起眼眸道:“结婚,我们去结婚,这样我就可以永远和爸爸在一起了,再也不用担心爸爸会被人抢走了。”
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幸村心想原来这孩子是担心这个,不是自己想的意思,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伸手环抱住在怀中乱蹭的越前,他温柔啄吻着柔软的墨发,道:“傻孩子,爸爸永远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被幸村一下一下抚摸着后背,越前觉得很舒服,不自觉眯起了眼眸,动也不动的望着从来都是那麽温柔的紫眸,问:“那,爸爸要不要跟我结婚?”
这算是求婚吗?被充满期待的猫眼这麽直勾勾的望着,再看看色泽粉嫩的唇瓣,强烈的悸动再次袭上幸村心头,泛向四肢百骸,逼得他喉间溢出一声低吟。他知道自己早在不知不觉间陷下去了,不过是一直逼迫自己不去正视,再用忙碌的工作来忘记,可这一刻,看着这张早已刻在心里的稚嫩脸庞,他说不出“不要”,又强忍着不去说“要”。
“爸爸?”见幸村僵直着身体一动不动,眼睛像蒙着什麽东西似的凝望自己,越前凑过去吻了吻紧抿的薄唇,用撒娇的语气道:“我们结婚,好不好?”
就在幸村被越前缠得快要克制不住回吻过去的时候,悦耳的电话铃声从越前的制服口袋里传来,在他唇上作乱的小孩不满的皱了皱眉,掏出手机看了看,对他道:“是猴子山大王,我先接一下啊。”
迹部不知道在那头说了什麽,总之语速很快,听得越前不时皱眉,最后怒气冲冲的道:“不要你管,我就是喜欢他,他比我大二十多岁又怎麽样,我就是要和他在一起。我最喜欢他了,最最喜欢他了,最最最喜欢他了!除了他,我不会跟任何人结婚的!”
明明听起来就象是小孩子赌气说的话,可落到幸村耳中,却让他好不容易凝起的一丝冷静彻底崩塌。从身后紧紧抱住越前纤细的腰,把脸埋进柔软的墨发中深深汲取清爽甜美的香味,等越前愤然扔了电话,他哑声道:“龙马……你真那麽喜欢我吗?即使我不是你爸爸了,你依然那麽喜欢我吗?”
还沉浸在于迹部吵架的气愤当中,越前根本没听清楚幸村问的是什麽,还以是幸村不相信他。扭头把脸埋在剧烈起伏的胸膛里,他闷闷的道:“我就是喜欢你,你比我大四十岁也没有关系,我就是想要和你在一起!”
“龙马……”越前处于变声期缭绕着一抹沙哑的嗓音在此刻幸村听来无疑是最好的情话,让他稍微犹豫了片刻,便对着诱人的嘴唇吻了下去。温柔辗转在甜美无比的唇瓣上,细细尝遍专属少年的生涩美好,再用舌尖去撩拨饱满的下唇,直到惊觉纤细的身体在怀中紧张的颤抖之后才猛的抬起头。
越前致的面孔涨得通红,清澈的猫眼蒙上了一层水雾,红的嘴唇微张着轻轻喘息,模样看起来纯真到诱人犯罪的地步。深吸一口气努力控制住再次吻上去的冲动,幸村拥紧他,凑到他耳畔轻喘道:“龙马,我现在不会答应跟你结婚,因你还太小了。等你十八岁的时候,我们再来谈这个问题,好吗?”
睁着迷蒙的猫眼,见幸村的表情是罕有的严肃认真,越前也不敢再坚持。因幸村如果真生气了,会好几天对他不理不睬,他小时候尝过一次就再也不想尝了。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他垂头小声嘀咕道:“我还有四年才到十八岁……还要等好久……”
孩子气的话让幸村忍不住低笑出声,指尖轻轻滑过红的唇瓣,他凑过去轻啄了一下,道:“不会很久的。当初我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四岁,现在不也十四岁了吗?不过,在这剩下的四年里,你要好好考虑清楚,你对我的喜欢,到底是哪一种。”
又来了,喜欢还分种类,有这麽复杂吗?有些苦恼的抿了抿唇,越前点点头,又觉得不甘心,扑过去抱住幸村咬了咬微扬的薄唇。他很喜欢吻在上面的感觉,浑身的酥酥麻麻的,简直停不下来了。
仿佛是看穿了越前那点小心思,幸村抬起一根手指点住还想凑上来的红唇,微蹙着眉看了他好一会儿,叹道:“还有,这种动作不能在外人面前做,也不要和任何人提今天的事,能够保证吗?我说的是任何人,知道吗?”
“知道了……”像只被雨淋了的猫一样垂头丧气的缩了缩肩膀,越前低着头,却拿眼偷瞄着幸村,嚅嗫了一阵,道:“那……什麽时候才可以?现在家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可以再亲亲吗?”
直白单纯的话语却透着媚人的诱惑,让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的幸村无法克制的捧起巴掌大的小脸,对着微张的唇再次吻了下去。在越前的唇上辗转了好一会儿,他抬起头望着水光潋滟的猫眼,用强装平静的语气笑道:“一天最多两次,用完了就没有了。”
那就是说……今天的份额用完了……知道幸村一旦把话说死自己撒娇也没用,越前不满的皱了皱挺直的鼻,转身下了床,从背包中掏出一叠演算的纸,道:“你让我算的公式我算完了,我觉得有几个地方要修改,已经改在下面了,你看看对不对?”
越前虽然单纯,但聪明程度不是一般孩子可以相比的,所以幸村经常会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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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算过的公式再交给他算一遍,就当是指点他功课了。可幸村怎麽也没想到,自己确认无误的结果在越前看来还有修改的地方,连忙伸手接了过来,低头认真检查。
越是看,眼中的惊讶就越发浓重,到最后已变成了惊愕的程度。一把掀开还盖在腿上的薄被,也不管越前是否吓到了,他紧紧抓住细瘦的手腕,用一种几乎狂热的语气道:“龙马……也许我们发现了真理也说不定!”
意识到幸村这副样子是因兴奋和喜悦,越前也很高兴,道:“那我们再一起算一遍?”
“好,现在就去。”就像忘记了自己刚才定下的规则一般,幸村下床后第一件事就是紧紧把越前搂在怀中,用力亲吻了他许久,抬头轻喘的笑道:“奖励你的,小东西。还有,今晚我们恐怕只能啃面包了。”
第七章:紫晶往事(5)
在越前小的时候,曾经担心过他神力高得吓人拥有向导的天赋,但随着越前年纪渐渐长大未有什麽异常出现后,也就放心了,认那不过是自己太过关心越前的缘故。然而,当越前升上二年级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又引起了的注意,开始不动声色的关注。
越前的不对劲一开始只是表现在神力不集中,极易受到惊吓。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好像变得无法在人多的地方停留,只要人一多就会变得非常敏感,严重时还会发生呕吐,抽搐,甚至昏迷。
着这个,特地在一天课间把越前叫到了网球部部门活动室,望着那张苍白的脸和眼下的一抹乌青,他紧蹙着眉沉声道:“龙马,你老实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麽事,什麽你看起来状态这麽差?”
“大叔……”因对次元w研究的进展很顺利,幸村最近一段时间都留在研究所,越前已经很久没能和他见上面,更别说交谈了。此刻被问起,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已慌乱到近乎崩溃的心绪,扑进这个从小看着他长大的男人的怀里,哽咽着道:“我不知道……我好像能听见许多人说话的声音,可是他们明明就没有说话……”
轻搂住在怀中瑟瑟发抖的纤细身躯,眉心凝起深深的结,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到底是怎麽样的感觉,你仔仔细细跟我说。”
被安抚了一阵,又是在相对封闭的环境里,越前渐渐平静了下来。低头认真想了一会儿,他道:“应该是从春天的时候开始的,最初只是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的人是不是开心,慢慢的就很清楚的能知道他们的心情了,到最近就好像能听得到他们心里在说什麽,具体是什麽又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好多声音同时出现在脑子里,想不听都不行……”说到这里,他抬头无助的望着,轻颤着问:“大叔……我到底是怎麽了?”
比起一心扑在研究工作上的幸村,的交际圈极广,见识也更多,听越前这麽一说,他几乎立刻就意识到,这种情况很像没有与哨兵结合,没有建立起神屏障的向导,也就是能力觉醒初期的向导普遍都会遭受的折磨。但他觉得有必要再确认一下,于是又问:“龙马,我现在的情绪,你能感觉得出来吗?”
稍微集中了一下神,越前点点头,小声道:“大叔的心情很着急,很关心我。大叔,我是不是生病了?还是……还是像他们说的……我发疯了?”
“谁说你发疯了?”眉心又是狠狠一蹙,低头看着空洞无神的猫眸,心疼得把越前往怀中一拥,摸着仿佛跟着身体一起颤抖的发,压抑着怒气问道。
“就是……就是班上的同学,还有看到我不对劲的人。”回想起那时候感知到的那些嘲弄,鄙夷的情绪,越前紧咬着看不到血色的嘴唇,摇头喃喃自语道:“我没有发疯,我知道的。”
轻抚紧绷的脊背,沉思了片刻,道:“幸村知道你的情况吗?”
“他最近都在研究所,我没跟他说。”嗓音微顿,仿佛想到了什麽,越前抬起头,用带着哀求的目光动也不动注视着沉在暗处的黑眸,小声道:“大叔,你不要告诉他,他最近很忙,次元w的研究正是关键的时候,我不想让他分心。”所以,就算是特别渴望那个人用温柔好听的声音安慰自己,他也一直忍着没有提起过。
默默回望自己都快崩溃了还想着别人的少年,紧抿着唇微微颔首,放柔了声音道:“我知道了。但是你也不用一个人承受这些,大叔不是还在吗?别担心,我会找懂这些的人来看看你的情况,你最近就别来学校了,留在家里吧,我会帮你请假的。”
然而,还没等找到值得相信的人来确认越前的情况,一些来自塔的人就先一步找到了越前。
塔,原本是这个世界上一种特殊的人种哨兵提供绝对安静环境的地方,因哨兵这种人五感极其敏锐,一般的声音对他们来说等同于尖锐的噪音,会引得他们发狂。随着历史的发展,塔渐渐变成了管理哨兵和向导的机构,到如今控制着这个世界上几乎所有的哨兵和向导,也负责发掘新生力量的工作。
其实早在越前第一次接受神测试的时候,塔就已经注意到他了。一直按捺不动的原因除了南次郎夫妇的死是他们一手策划的,暂时不想引起怀疑。再则,越前虽然神力超高但却没有觉醒属向导的天赋,他们还在继续观察。
那一天,是幸村难得回家的一天,越前正蜷缩在他怀中享受着那种充满爱意与宠溺的情绪,忘却了长久以来神上的煎熬,整个人都懒懒的。可就在那时候,紧闭的大门被人用暴力破坏,几个陌生人如入无人之境般大步走了进来。
一眼就认出几人身上特殊的制服来自于塔,幸村眉心一拧,拨开其中一人正伸向越前的仪器将他护在怀中,沉声道:“你们想做什麽?”
那人也不答话,在仪器上轻轻一按,看越前的脸色瞬间苍白,浑身瑟瑟发抖,又再次按了一下,转过头面无表情对另一个人点点头,道:“确认无误,他的向导天赋已经觉醒了,而且神阈值已经超过了目前已知的水平。”
不等另一人答话,幸村已霍然起身,眯着寒光闪烁的紫眸冷冷注视着在场所有人,厉声道:“龙马的父母都是普通人,他不可能是向导!你们如果只是想阻止我的研究,那就冲我来,别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是的,穿着这种制服的人,幸村最近见过好多次,每一次出现都是带着威胁而来,威胁他立刻停止对次元w的研究。
另一个人仿佛是这群人的首领,连理会幸村的兴趣也无,只是紧盯着越前苍白的脸,眼中闪动着意味不明的光。看了好一会儿,他慢慢从内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放到茶几上,道:“我叫艾伯特威尔森,专门新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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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的向导越前龙马而来。至于你的事,不在我的管辖范围内,请不要混一谈。”
“我再说一次,龙马不是什麽向导,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要报警了。”绝美的脸庞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厉,幸村转身紧紧抱住倚靠在自己身后颤抖不停的越前,高声喝道。
幸村的警告对威尔森而言不存在半点威胁,一双淡色的眼眸平静得看不到丝毫情绪波动,慢慢开口道:“再把他留在你身边,他很快就会变成一个无可救药的疯子,即使是这样你也要继续坚持吗,幸村先生?还是说,关于天赋觉醒的事,他从始至终就不曾告诉过你?”
其实,就算威尔森不说这话,幸村也已经察觉到越前的不对劲了。越前性子骄傲,是绝不肯在人前流露半点示弱的,可此刻在他怀中的孩子,却是浑身绷得紧紧的不停颤抖,眼中带着紧张到极点的恐惧。他不认越前是在害怕这些突然出现的人,但是什麽导致这孩子怕成这样?
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猛然浮上心头的慌乱,幸村强迫自己放柔嗓音,捧着惨白的面孔深深看入琥珀色的猫眼,轻声道:“龙马,你怎麽了?有什麽不舒服就告诉我,好不好?”
脸颊上传来的温暖让越前被强烈逼迫感染的情绪渐渐放松,稍微定了定神之后,他抬手死死搂住幸村的颈,颤声道:“我不知道……只是感觉到这些人好可怕……他们不停的在逼我,要我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市!”
“感知周围人的神与情绪,是向导最明显的特征。”不等幸村再追问,威尔森在他身后淡淡的道:“他没有接受过向导的专门训练,不知道如何去屏蔽这些杂乱的干扰,不管他愿不愿意,大量的情绪会涌入他脑中,让他的神一直处于高度的紧张状态,一旦超过负荷就会整个人崩溃。”
“让这些人出去,别在这里影响龙马了。”听完威尔森的解释,幸村慢慢冷静下来,冷冷的道:“如果你还想跟我继续谈下去的话,就一个人留下来。”
知道幸村的态度已经软化,威尔森朝其他人挥了挥手,等所有人都离开之后,他取出一个如纽扣般巧的仪器放在茶几上,道:“这是模仿哨兵和向导自身神屏障的仪器,有了这东西他会好过一点。不过,这东西的作用是有限的,他的情况再恶化下去,除了他自己谁也帮不了他。”
见越前的状态在威尔森取出仪器后有明显好转,幸村紧拧着眉沉默许久,用一种愤怒又不甘的屈辱语气道:“你到底想做什麽?”
“你不用那麽敌视我,幸村先生。对现在的你和越前龙马而言,应该对我的出现心存感激才对,更何况,我只是要带他去塔里登记,然后接受向导的专业训练,不是要伤害他。”略微顿了顿,威尔森眼底飞闪过一抹嘲弄,点起一支烟慢悠悠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轻笑道:“其实你很清楚,你根本没有拒绝的资格。无论是塔的实力,还是他现在的情况,都不是你可以拒绝的。”
“市……”在幸村怀中疲惫的睁开眼,越前努力摇头道:“我不要跟他们走,我不要和你分开,我可以忍受的。”
看着神情萎靡的面孔,幸村的心疼得宛如一柄柄锋利的刀在不停的凌迟,牙齿把嘴唇咬得渗血。他在痛恨自己,痛恨自己什麽没有早一点发现越前的异样,如果早一点的话,也不会像现在这麽被动了。他很清楚,了越前,即使再不情愿也必须放手,现在除了塔,根本没有可以挽救越前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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