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All越]无限可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毒毒sama
所有人都在屏息戒备,他们的神向导就停留在越前身侧将他团团围住,可除了一阵暴起的狂风呼啸而过之外,什麽都没有发生。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越前眼中浮起一抹喜色,忍不住叫道:“我明白了!只要没有现实世界的出口,这里所有的可能性只会是以能力的形式存在,破坏掉了也没有关系!”
但说完之后,越前眼中的喜悦消失了,因他看到葬仪屋胸口被凌厉的风刀割开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正汩汩涌出,连带着那修长挺拔的身躯都在摇晃。不顾一切的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身体,他手忙脚乱的从背包里掏出止血的药往伤口上洒,哽咽道:“笨蛋,我都说了不要去乱碰的!”
“不碰的话怎麽可能知道这些?”不在意那以纯能量凝聚而成的风刀会给自己的死神体质带来实质性的伤害,葬仪屋唇角微扬,金绿色的眼眸温柔注视着含泪的猫眼,低头一记亲吻烙在紧拧的眉心。“别担心,一会儿就好了,你知道我的身体可以自己修复的。”
“既然是这样,让我来试试吧。”说话的是的场,他手里正握着一柄长弓,这是他身除妖人时使用得最得心应手的武器。他想试试,如果不亲自去碰触那些光球而用武器的话,是不是可以将威胁程度降低。
几人的想法与的场出奇一致,就在他说话的同时,他们也从腰间掏出了手枪,各自挑选了一个目标就要扣动扳机。
“等一下!”回头对几人连连摆手,越前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如果这些光球被破坏就会重新分解成能量的话,市根本就不可能在它们上面留下线索的,会不会是我想错了?”
总觉得幸村的用意不在此处,又或者说幸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涉及其中,越前努力让自己站在对方的角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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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问题。然而,最后得出的结论让他很慌乱,因他察觉到幸村根本没抱着能活着离开的想法,自然不会留给自己任何蛛丝马迹。思及此处,越前有点急了,也不顾幸村不是哨兵无法与他生神共鸣,他召唤出自己的神向导,然后尽最大努力释放神触丝,让可被神探及的范围最大化。
没想到,越前病急乱投医的做法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结果。他的神向导,一只外表看起来很像喜马拉雅猫的小家伙刚一出现在这个空间当中,立即对他发出一声娇嗲的“喵喵”声,转身朝某个地方跑去。
“快,快跟上它。”透过神向导传回的信息,越前了解到对方是要带自己去一个地方,一个残留着幸村神力的地方,让他立刻兴奋的跳了起来,来不及解释拔腿就跑。
见越前纤瘦的身影一转眼就消失在白茫茫的柔光当中,各位哨兵也不敢停留,连忙凭借彼此间的神羁绊追了过去。没跑多远,他们的神领域里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痛感,还没来得及细想是怎麽回事,已看见越前半跪在不远处,痛苦的干咳。
“小鬼,你怎麽了?”最先冲过去的是周防,扶起越前因疼痛而颤抖的身体搂在臂弯,看着沾血的苍白嘴唇,他紧紧蹙眉,低声问:“哪里痛?”
吃力摇头,既要承受疼痛还要分神安抚神陡然变得紧张的哨兵,越前在周防怀里喘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有些虚弱的道:“是我那只猫……它只要撞上那些能量体,我就会觉得很疼……可是……可是它告诉我必须按照它的路线走才能找到市……”
“那就让它指路,用我的神向导去探路。”吩咐自己的神向导先行一步去找那只肥得不像话的猫,赤司冷冷的看着还想反驳的越前,淡淡的道:“龙马,你最好搞清楚状况,如果你倒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有能力找到幸村。”
接下来的行程近乎惨烈,神向导所承受的能量冲击都直接反馈到了他们的哨兵身上,赤司到极限之后便由手冢顶上,手冢不行再换另一个人,无一例外都是硬生生扛下所有的伤害。没有人去质疑越前,甚至连多一句话都不曾问过,因对他们来说,保护好自己的向导,是他们身哨兵的职责;而守护自己的爱人,则是作男人的责任。
就这麽硬抗了几轮之后,越前终于感觉自己的神向导停住了,就停在目力可见的不远处,面前是与他们一路行来截然不同的空间,再也没有了那些密集分布的能量体,只有一片空荡荡的黑暗。强忍着没有即刻冲过去,他转眼看向已被吐出的鲜血湿透衣襟,面色惨白神情萎靡的几人,早已湿润的眼眸中再次滚下泪来。
涯的伤是最重的,不知道是不是对越前曾经自己所付出的一切心存歉疚,他好几次没等缓过来便又抢在其他人之前派出了神向导,此刻整个人几乎是半跪在地上一点点挪动。见越前返身跑过来紧紧抱住自己,浑身都在剧烈颤抖,他勉强笑了笑,吃力抬手摸了摸冰冷的致面孔,轻喘道:“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越前沉默了许久,终于轻轻开口道:“那就休息一会儿,已经到地方了,不着急。”
本身就是最强大的哨兵,手冢此刻看起来情况是最好的,稍微休息了片刻,他走过去拍了拍越前紧绷的肩膀,轻声道:“我陪你进去看看吧,让他们在外面休整一下。”他知道越前此刻挂心幸村,只不过顾及他们的伤极力克制,其实根本瞒不过彼此早已纠缠在一起无法被分开的神感知。
用力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周防扶了一把身边的赤司,和扶着的场的葬仪屋相互对视了一眼,对越前柔声道:“我们很快就会赶过来,不用太担心。”
“我没事,你陪龙马一起进去。”推开葬仪屋的扶持,的场踉跄了一步勉力站住,暗红色的瞳温柔停留在满是担忧的猫眸上。他知道葬仪屋是死神,体质比他们强悍,所以执意让对方跟过去,也算是尽点心了。
“那,我们就先过去了,你们一定要快点赶上来。”不放心的连续叮嘱了好几遍,越前不舍的望着对自己温柔微笑着的四个男人,用力咬咬牙,转身带着葬仪屋和手冢快步走向神向导等待的地方。
跨过那道界限之后,越前的神向导继续朝前跑,指引着三人前进。这段路不算远,当看到前面昏暗的光线里匍匐着的一个人影时,越前哽咽一声,不顾手冢和葬仪屋的阻拦冲了过去。那个人影,即使不用细细分辨他也认得出来的,就是他一直渴望见到的那个人。可那个人的手呢?什麽只剩下了一只?还有腿,什麽膝盖以下的部分都不见了?
也许是听到了越前的脚步声,那个正跪在地上摸索着什麽东西的人转过头,嗓音里带着一抹惊喜,连声问:“龙马?是你吗?龙马?”
“市!”还是记忆里熟悉的温和声线,越前几步冲到幸村身边,借着四周不知何处散发着的微光只看了一眼,眼泪就疯狂涌出眼眶。那双紫晶般的眼眸是没有焦距的,自己站得这麽近,这个人还伸着仅剩的一条胳膊四处探寻。这个人,到底经历了些什麽,才会被伤成这样?
跪倒在幸村面前,越前捧着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无助的哭喊道:“是谁?是谁把你伤成这样的?你什麽不等我?”
“真的是你……”感觉到滚烫的泪一滴滴落在脸上,幸村眉心微蹙,把手在残破不堪的衣物上擦了又擦,这才小心翼翼的摸索着抚上越前湿漉漉的面孔。轻轻嘘了口气,他微笑道:“能再见面是高兴事,好好的哭什麽?”
“你都这样了……我怎麽可能高兴得起来……”面对记忆里熟悉的温柔,越前哭哽难言,心脏疼痛得像要炸裂了一般。他是把幸村找到了,可找到的却是一个身体已经残缺的人,什麽这个人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又是谁把他伤成这样的?
仿佛是看穿了越前的心思,幸村笑得异常平静,轻拍着他紧绷的后背,道:“你来的时候也应该遇到那些能量体了吧,每一个光球都代表着世界的一种可能性,人是不能碰触的。但我要来到这里,有些能量体是躲不开的,所以必须硬抗。还好,至少我还能保留一条完整的胳膊,我们的婚戒还没有被我弄丢……”
已经不敢去想象伤痕累累的幸村是怎麽一步步艰难来到这里的,又是怎麽用血肉之躯去硬抗了所有的伤害,越前紧紧闭着眼,把戴着戒指的手伸过去与他十只交握。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他小声问:“你来这里到底准备做什麽?”
“次元w所有的秘密都在这里,就在地上。”松开越前的手,幸村在地上摸索了一阵,抬起毫无焦距的眼道:“龙马,你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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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到吧,这一条条复杂的分支,每一条都是一种可能性。它们不是静止的,一直都在变化,可惜我在这里停留得太久了,眼睛坏了,看不到了。”
直到这时,越前才发现他们所处的位置,地面上错综复杂的布满了一条条不断闪烁着光亮,正在快速变化的直线。有的线到某个位置就停止了,熄灭了,又有新的一条线从停止的地方朝别的方向延伸出去,而所有线条都是从一个起点延伸出来的。盯着这些看不出任何规律的线条看了许久,越前只觉得两眼酸胀,连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不要多看,看久了眼睛会坏掉的。”也许是清楚越前在干些什麽,幸村出声阻止,接着道:“那个起始的点就是我们的世界开始的地方,这些可能性虽然没有变成现实,但依旧存在,变化,我是想找到一种能完美解决掉所有问题的可能性……但找了这麽久都没找到……”
看着幸村抓起自己的手伸向某一条已经熄灭的直线,当指尖碰触到微凸的纹路时,越前感觉到大量的信息涌入脑海,让他顿时明白这条线代表着怎样的可能性,最后的结果又是怎样的。甚至,他还能自行搜索想要的信息,比如在这种可能性里,自己的结局是死在一场车祸里。
随着涌入的信息越来越多,越前感觉自己的大脑快要炸裂了,忙缩回手。这样的信息量同时涌入不是人的大脑可以承受的,最坏的结果是会烧坏所有神经,变成无可救药的白痴,他不知道幸村是怎麽忍受下这种折磨的。制止幸村继续去碰触那些线条,他连声道:“别找了,根本不可能找得到的。我现在好好的,对你来说不就是最好的结果吗?跟我回去!”
幸村的身体已太过虚弱,根本无力阻止越前固执的把自己背在背上,快步离开这个劲力气才抵达的空间。伏在单薄的肩膀上,他用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道:“龙马,我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要我吗?”
“闭嘴,不管你现在什麽样子,我都有办法把你变成原来的幸村市!”不让手冢和葬仪屋过来帮忙,越前就这麽吃力的背着幸村一步步朝外走去。感觉到对方仅剩的一条手臂微微一紧,他顿了顿,又道:“我只知道你答应过我的,无论多久都要等我回来,会永远跟我在一起。”
着这句话,幸村笑了,笑得眼泪缓缓滚落削瘦的脸庞。摸索着吻上越前的耳垂,他哑声道:“其实,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平行世界,那里没有我们所有人的存在,如果去的话,不会有悖论发生。我研究出的超级线圈,现在已经可以支持人体跨时空传送了。”
把幸村的身体往上托了托,望着正相互扶持着朝自己走来的几人,越前微弯着眼,点头道:“好,等我们离开这里,等你换上一具新的身体之后,我们就一起去你说的那个世界,再也不分开了。”
番外二:遇见你,爱上你
春日的午后,阳光微醺,和风流动,仿佛是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而沿着古朴的木质回廊匆匆走过的年轻男子似乎早就对这一切习以常,对周遭的美景熟视无睹。
一次无意间的回眸,一个融合在画面中的身影,终于让男子停住了匆忙的脚步,继而偏离原有的路线,朝那个吸引了他全部目光的所在走去。他好像发现了一个灵,不,更准确的说,他是在纷扬飘落着花瓣的樱花树下,发现了一个像灵般正在浅寐的少年。
也许是被男子的脚步声所惊扰,少年细致的眉眼微微一蹙,缓缓睁开双眼,带着一抹初醒的茫然困惑仰望正站在面前静静注视自己的男子。歪了歪墨绿色的小脑袋,他问:“你是谁?”
少年有一双极美丽的眼,琥珀泛金的眸子,微微挑起的眼角,让他看起来像猫一样顽皮狡黠。透过如此清澈的猫眼,男子看得见倒映其中的蓝天和流云,以及自己的影子。忍不住想要去抚摸这双眼,却在看到少年戒备的眼神时顿住了手指,他微微笑道:“我是幸村市,你呢?”
“龙马。”回答幸村的不是少年,而是从走廊转角走出来的美丽妇人,见到幸村之后秀丽的脸庞上漾开一抹浅笑,柔声道:“呀,你们已经见过面了啊,还想着等下你们引见呢。”
“师母。”回头看见来人是自己的师母越前伦子,幸村恭敬的弯了弯腰,又再度看向正用力舒展身体的少年,他笑道:“原来这就是龙马,听老师提起过很多次,幸会了。”
……
“幸村君,幸村君……”
在一阵轻柔的呼唤声中睁开眼,幸村看看四周,忍不住微微叹息。原来是他不小心睡着了,又梦到了从前。而那些画面,无论重温多少次,依然会让他感到悸动,因这是他迄今止的生命里最值得珍惜的时光。当然,如果现实中的那个少年能够停止与他这麽多天来的冷战的话,那一切就完美了。
抬腕看看时间,差不多是该上课的时候了,幸村站起身对旁边满含爱慕之色的女子有礼微笑,用惯有的温和声线道:“谢谢你,三日月老师,如果不是你叫醒我的话,就要迟到了。”
下一堂课是美术鉴赏课,幸村拿着自己的笔记本计算机出了办公室,走在前往视听教室的路上。又是春天了,窗外的樱花在暖风里轻轻摇曳,看得幸村紫晶般的眼里浮起柔和的笑意和浅浅的遗憾。如果没有被三日月叫醒的话,他应该还会梦到很多吧。比如他之后就成了少年专属的家庭教师;比如从国中到高中一直担任少年的班主任;再比如他在少年进入高中那年告白,如今交往已两年多了……
仔细想想,幸村都觉得自己有些变态,了杜绝少年身边再出现任何形式的追求者,他这个被誉“无论从事任何工作都能轻易达到完美”的人谢绝了所有高薪聘请,甘愿成一名普通的教师,还强势包揽了少年所在班级的所有课程。但他从不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那个猫一样的少年是他决心一辈子捧在掌心疼爱呵护的,一切有可能无法被掌控的状况在出现之前,他都要切断所有可能性。
转眼间,视听教室已出现在眼前,幸村推门而入。不动声色的环视一圈在座学生,意料之中的没有发现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在心中无声的叹了口气,外加一抹苦笑。就因自己生日那天到了无数女教师和女学生的礼物,最后还被当面拖走,那孩子就和自己冷战至今,真是冤枉得厉害。
不过换个角度思考的话,也算是有所获吧,那个对感情一向懵懂的少年终于有点开窍了,也不枉他这麽多年来的付出有了回报。这麽想着,幸村的心情稍微舒畅了一点,径直走到讲台上坐下,熄灭了教室里所有的灯光之后开始播放视频教材,道:“今天的美术鉴赏课,我将和大家分享法国著名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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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画家皮耶尔奥古斯特雷诺阿的部分画作。雷诺阿是我个人非常喜欢的画家,也是我学生时代最渴望拥有其所有画作的人。”
坐在讲台上侃侃而谈,幸村的目光始终落在那个空着的位置上,心想着今天放学后无论如何都要去少年家一趟,哪怕顶着被恩师越前南次郎嘲笑的风险也要结束这场冷战,他受够了。长时间维持着同一个坐姿,双腿稍微有点酸,才想动动脚,却不想踢到一个物体,让幸村有些疑惑的挑了挑眉,借着视频播放时的光亮朝讲台下看去。
如果不是向来性格冷静,这一看之下幸村恐怕就要跳起来了,因他看到讲台里蜷缩着一个人,正是今天缺课的少年。深吸一口气保持平静,吩咐学生们专心看视频准备心得,幸村低头望着正瞪视着自己的少年,用目光问:“躲在这里想要干什麽?”
“跟你没关系。”同样以目光回答了幸村,少年咧了咧嘴唇,像小兽般露出白生生的牙齿,然后探出一只手搭在幸村的膝盖上,漂亮的猫眸里漾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把按住正沿大腿内侧缓缓上移的手指,幸村抬头飞快看了一眼台下的学生,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视频上,他把椅子朝里拉了拉以杜绝任何人发现讲台下还藏了一个人的可能性,这才眯眼望着露出好不满意表情的少年,用只有彼此听得到的声音哑声道:“龙马,别乱来。”
无声的撇了撇嘴,少年故意不去理会紫晶凤眸里透出的警告,凑过去在幸村手指上用力咬了一口,然后趁他吃痛缩手的机会,把小爪子按在了他的大腿根部,带着挑衅的笑容轻揉慢拈。
事情到了这一步,幸村若是还看不出少年想要干什麽基本是不可能的。如果是放在平时两人独处的时候,他会非常欢迎也非常享受这种罕有的主动,但此刻是在课堂上,离他们不到两米开外的地方就坐着二十多个学生,幸村不认自己有心情去接受少年的挑逗。稍微一个不注意,等待他们的将是身败名裂,他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可理智归理智,随着少年的动作,幸村觉得自己的身体无端热了起来,鼻息沉重,几乎要紧紧咬着牙才能勉强克制着不要呻吟出声。在腿间作乱的手指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把,他严厉的瞪向倔强的猫眼,却又很快败下阵来没办法,经过这两年来他的心调教,少年对他身上的敏感点很是清楚。
感觉到掌心之下的柱体渐渐膨大,隔着薄薄的西装裤也有灼热的温度透出,少年得意的对幸村眨了眨眼,然后像猫一样敏捷而无声的跪起来爬到他两腿中间,一边继续揉捏,一边用牙齿咬住拉炼,慢慢的往下拉。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少年一直盯着幸村,见紫晶般的瞳逐渐变得深沉,他探出舌尖在唇上舔了舔,既无辜又魅惑。
捏住少年小巧的下颌,幸村克制着自己的冲动极缓慢的摇了摇头,目光中的严厉拒绝表现得很明显。虽说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服务,但时间和地点都不对,他不能放任这只使坏的猫继续下去。
不过,幸村终究低估了少年天性里的倔强,只要他决定要做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阻止。被捏住了下颌,他干脆不动,转而用手指去刺激对方最敏感的顶端,隔着轻薄的布料在凹陷处用指甲轻轻挠刮,很快就把那片小小的地方变得湿润不堪。
强烈的刺激让幸村的呼吸猛然一滞,感觉到贴身的最后一道屏障被拉下,胀痛不已的所在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当中,他紧紧蹙起眉,似无奈又似妥协的盯着像获得了胜利而微微弯起的猫眼。抬头飞快的瞄了一眼正在播放的视频,见进度条才过了一小半,他突然松开捏着少年下颌的手,插进墨绿色的发丝按向自己极度渴望得到抚慰的地方。
没料到幸村会来这麽一手,少年微微一怔,仰头困惑的看向正似笑非笑注视自己的眼。怕了?从紫晶般的眼里读出这样的讯息,生性骄傲的少年怒了,不肯示弱的狠狠回瞪过去,然后张开嘴一口含住蒸腾着灼热气息的顶端。
被牙齿碰到的地方有点刺痛,幸村的手在少年头皮上紧了紧,又很快松开,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墨绿发丝。他知道这个在情事上向来羞涩保守的孩子不擅长这些,能够得到这样的对待,他已经很满足了,所以就算是疼痛也可以忍受。
后脑传来的温柔抚摸让少年不自觉停下了用力啜吸的举动,转而用舌尖去轻舔刚才被自己粗鲁对待的地方,带着一丝讨好和歉疚。有亲密的关系不是一天两天了,他怎麽会不知道幸村不喜欢什麽,刚才那麽做不过是在报复这个人,报复他除了自己还对别人好。
似乎窥破了少年的心思,幸村微蹙的眉心渐渐松开,目光无比温柔的停留在不断起伏的小脑袋上。轻轻握住少年一只手,他在生着薄茧的掌心上反反复复写着“我爱你”。
单薄的肩膀微微一颤,仰头看了看温柔凝望自己,饱含爱意的紫眸,少年埋下头更加卖力的吞吐不让他太舒服的滚烫柱体,双手紧紧环抱住幸村的腰。他爱这个人,这个从他十岁起就一直陪伴在身边,没有一天离开过的人,他想要永远和这个人在一起。所以,他才会看到这个人被别人拖走时嫉妒、慌乱、害怕,甚至担心有一天这个人就再也不属他了。
即使是在单独相处时也没被少年用嘴抚慰过,再加上环境的刺激,幸村很快就感觉到自己撑到极限了。高潮来临的一瞬间,他无法控制的用力按住少年的后脑,狠命吞下愉悦至极的嘶吼,在剧烈痉挛的喉咙里激射而出。
满嘴都是浓稠咸腥的白浊,少年难受得紧紧皱眉,死死抓着还在抽搐的两条大腿,了好大力气才克制着没有挣扎。大口大口的喘息了好一会儿,他才在幸村满足又歉疚的目光里撇了撇嘴,趴过去将慢慢软化的柱体上还残留的情液舔得干干净净,又不甘心的掐了掐紧搂自己的手臂才算作罢。
享受完高潮的余韵,眼看视频已近结束,幸村整理了一下自己下半身凌乱的衣物,轻咳声道:“好了,今天的鉴赏就到这里,请大家回去以后完成心得报告,下周提交。下课。”
坐在讲台后等所有学生都离开了,幸村站起来去将教室门反锁好,这才慢慢走了回来。望着从讲台里爬出来,正皱眉揉捏着肩膀的少年,他好笑又好气的道:“什麽时候躲进去的,你这只不分场合轻重就知道使坏的猫!你知道万一被人发现了是什麽结果吗?”
挑起眼角斜睨了幸村一眼,少年无所谓的哼了哼,瘫坐在椅子上忿忿的道:“得了便宜还卖乖,你这个道貌岸然的混蛋老师!”
道貌岸然?算是吧。刚才坐在讲台上的他,在学生们眼里西装笔挺,又有谁知道在讲台的遮掩之下,他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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