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娇就到碗里来(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华莲
吴延擦拭眼角的泪,胸前的经书被他越捏越紧。
“先进来再说。”白树的余光一直在观察这个自称汤姆?阿尔伯特的男人,对方只身前来,也耍不出什麽花样,江玉现在情绪不稳,三个大男人站在门口太引人注意了。
“请坐。”
江玉躺在沙发上,仰头看著天花板,渐渐平定了情绪。
‘玉儿’这个名字二十多年没人叫过了,情绪突涌刚才完全压制不住,心里又苦又痛。
“只有咖啡,要加糖吗?”白树端著托盘坐到江玉旁边,正视坐在对面的神父。
“谢谢,两颗就好。”吴延举止很客气,情绪也稳定下来。
三人都没说话,隔了许久江玉才打破了平静,“你和我母亲是什麽关系?”
听见江玉主动和他说话,吴延很惊喜,眼中闪过高兴的光芒,“朋友,也是同学。”
江玉闻言,陡然坐直了身子,正色道:“同学?朋友?”他怎麽从未听说过?
江家人身份特殊,结交朋友是一件很慎重的事,除了利益关系以外,安全问题也是考虑的重点,在a城除了骆家人以外,他们几乎不跟外人过多的接触。自从父母去世,他也从未听闻有过什麽朋友上门拜访的,这个自称是母亲朋友的男人很可疑。
“嗯,我和你母亲是三十多年前在意大利认识的,之後我去中国留学的时候跟她成为了校友,她跟你父亲结婚那天,我都去了的,说来你大哥还见过我呢,当时才三岁不到,给你父母当花童,紧张的绷著脸太可爱了。”说到这里吴延有些哽咽,艰难的继续补充道:“後来因为要继承家业的关系,我回到了意大利,每到逢年过节我们都会相互问个好,没想到,才过了几年就出事了。。。”
吴延说不下去了,悲痛的捂著嘴撇开了脸,不想让两人看见他发红的眼角。
江玉心痛的一抽一抽的,一直抬头盯著天花板,不让眼泪掉下来,听见母亲的过往他心里发酸。
白树握著他的手,静静地听著,看到他们两人都触景伤情,情绪有些不稳,赶紧岔开了话题,这个男人还不值得相信,虽然他的眼泪是真的,“吴先生和艾伦是什麽关系呢?”
江玉一僵,暗骂自己太不理智了,怎麽能被情绪控制呢?就算这个人跟母亲是朋友,但也是有嫌疑的,大哥他们查了他的底细也只得到了少许的资料,可见这个人身份不简单。
“我的母亲是中国人,父亲是黑手党的成员,其实要我回来继承家业也不过就是帮忙打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罢了,但是我当时人微言轻反抗不了,只能找借口说是从底层做起,结果反而还得到了那些人的认可,没过几年就把我推上了核心成员的位置,那个艾伦原来是我的手下,在我离开後,他被选成了一个片区的黑手党首领,一直很尊重我。”
“哦?”白树明显是质疑的,只是轻轻发了个单音节,但也并未多说什麽,不过吴延还是听懂了他的意思。
“如果你们要问为什麽艾伦会去中国,这个确实是我提议的。”吴延脸色一变,低著头非常懊悔,“对不起,我又做了错事,又给你们添麻烦了,对不起,对不起。”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江玉忍不住插嘴,他有太多问题想知道了。
“艾伦每次要出远门‘办事’的时候,都会来找我祷告,可能是因为每天都活得很紧张的原因吧,这些年情况变得很严重,时常要我给他做弥撒、念经文。半年前我提议他转行,比如做点儿正经买卖,给自己老了留条後路,他确实是听进去了,没想到他居然去了d城,又犯了大错。都怪我,对不起,我又做错事了。玉儿,对不起。”吴延不停的道歉,面露悔恨。
“叫我江玉就可以,我不太习惯那个名字。”江玉平静地接话。
玉儿这个小名,除了自己的父母,他不想听到其他人这麽叫。
吴延尴尬的点点头,“好,好的,江玉。”
“你说你又错了,是什麽意思?”白树抓住了他话中的字眼,语气很平和。
吴延嗖得起身,!当一下,双腿跪在地上,吓了两人一跳,白树和江玉赶紧站起来伸手要去扶他,结果被吴延制止了,跪著上前走了几步,抓著江玉的裤脚,悲痛欲绝,“听我说,江玉,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害死你父母的,是我啊!”
江玉大骇,脸色惨白跌坐在沙发上,“你,你说什麽?”
“当年我跟你母亲通过电话聊天,无意间听闻她要找全世界最好的妇科医生,毕竟她当时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我担心她身体是不是出了问题,就让我的妻子angelia帮忙留意这个事情,她的交际圈更广一些,谁知道在找到那位医生的第二天,你父母就在赶来的途中出了意外,江玉,都是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啊。。。”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
傲娇就到碗里来(H) 分卷阅读59
男人泪流满面,对自己犯下的错懊悔不已。
白树心里暗叫不好,扶著脸色惨白,快要崩溃的江玉往卧室大步走去,也不管外面是不是有客人,一把关上了房门。
☆、(8鲜币)75跟我走吧
江玉听见吴延的悔恨,心就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自己果然就是那个凶手,杀死父母的罪魁祸首,都是他的错,要不是这个怪物一样的身体,父母怎麽会到处求医,又怎麽会发生意外的?不是angelia的错,也不是吴延的错,错的人是他,是他江玉啊。
江玉趴在床上,脸埋进被子里,全身都在发抖。
轻轻拍著他的後背,没有说话,看著眼前伤心之人,白树心里也很痛,无论真相如何,江玉的身体都是导火线,这个心结要解开只怕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现在的关键是外面那个男人。
看著紧闭的房门,隐约还能听见门外中年男人道歉的声音,白树若有所思。
等江玉稍稍冷静了一些後,白树才缓缓地起身开门出去。
看见还跪在地上的吴延,白树友好的扶起对方坐到沙发上,把桌上的咖啡递给了他,“吴先生,不好意思,江玉他情绪不是很好,我可以问你几个问题吗?”
吴延点头,抹了抹眼睛,声音嘶哑道:“不好意思,我失态了,我都明白的,你问。”
“那个医生的名字是?”
“保罗,保罗?史密斯。”
咦?找错人了?白树心里大吃一惊,表面不动声色,“医生还健在吗?”
“去世了,二十多年前就去世了。他是一位杰出的医生,在意大利很多人都尊重他。”吴延一脸的惋惜,说完还深深叹了一口气,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做了祷告的姿势。
果然。
“吴先生说之前是在黑手党里工作,主要从事什麽事情呢?”
吴延无奈的扯出一个苦笑,“不能说的,这个是规定,我只能告诉你,我身子从小就弱,只能从事一些脑力的工作,不参与打斗的。”
“抱歉,冒昧了。”白树歉意的点了点头,眼神明亮。
吴延明了的笑了笑,“没关系,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出门在外,小心谨慎是应该的,你们做的很好,但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可以去调查的。”
“我这麽说是因为我们之前遭到了袭击,所以。”白树表情很困惑,一字一句说的很慢,很快就被吴延打断了话。
“什麽?被袭击?是谁干的?”吴延大吃一惊,很著急的样子,随即看到白树打量的眼神才顿悟过来,“你是怀疑我做的?”
“吴先生,我没有这麽说,你误会了。”白树歉意的笑了笑。
“我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退出那个组织了,你怎麽可以怀疑我?怎麽能呢?我已经在忏悔了,我的妻子,我的孩子,我为此失去了一切,怎麽还能怀疑我呢?”吴延很痛心,想到了过去的种种,为了平定自己的情绪,不断的在胸前画著‘十字’,嘴里还念念有词。
“你这话什麽意思?”
江玉突然拉开房门走了出来,眼角微红,面无血色,只有嘴唇被他咬的充血。
白树连忙起身去扶他,结果被他用手挡了回去,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吴延。
“没什麽,已经过去了,我已经是神父了,都已经过去了。”吴延明显避开了江玉的眼神,不愿谈起这个话题。
江玉双眼充血,对著他大吼:“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麽?”
吴延强颜欢笑,笑得凄惨,“犯了大错的我想退出组织去当神父,愿伴随天主终身,希望死前能洗刷罪名,结果上面的人当然是不同意了,我的妻子和孩子付出了生命,才换回了我的自由。我是罪人,是罪人啊。”
江玉听罢,伸手扶住额头,身体摇摇欲坠,他又连累了无辜的人。
白树大惊,扶著他坐到沙发上,转头说道:“吴先生,你先回吧,留下你的地址,我们回头必定登门拜访。”
吴延看了看眼前的情况,也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江玉的情况实在不好,“好的,那个,我想冒昧的问一句。”
“嗯,你说。”
“你和江玉是什麽关系?呃,我没其他意思,就是觉得你们,嗯,关系不错。”吴延支支吾吾,有些尴尬。
这个男人跟江玉的举止很亲密,性格温柔,脸上总是挂著淡淡的笑,语气也很温和,应该是很要好的朋友吧。
“爱人,他是我的爱人,我叫白树。”白树认真的回答他。
吴延一愣,随即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低头嘴里念念有词,过了一会儿抬头看向白树,诚恳的微笑:“愿主保佑你们。那我就先告辞了,我本来想把梁美的遗物拿给你们的,看来只有下次了。”说罢他正要转身离去,就被江玉的声音制止了。
“你说什麽?我母亲的遗物?”
吴延一愣,“啊,是的,是梁美生前用过的东西,我一直想找机会拿给你们。”
“在哪里?”
“抱歉,来的太匆忙,没有带在身上,在我的家乡,道罗迈特斯。”
“我们现在就去。”江玉面无表情,话语脱口而出,白树想制止都来不及了。
☆、(5鲜币)76虎穴
道罗迈特斯,很漂亮的城市,在这里的中部有一个克缔纳滑雪场,群山环绕,景色十分美丽,在欧洲更是家喻户晓的滑雪胜地,被称为‘道罗迈特斯的明珠’,吴延说他的家就在那边。
可惜一路上怡人的风景,白树和江玉都无心欣赏。
对於江玉的冲动,白树很无奈,但也表示理解,任谁遇到这种事,都会失去分寸,更何况江玉从来就不是理智的性子,父母的事挂在心上这麽多年,白树也很想帮他解开心结,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只能硬著头皮上了。
白树自始自终都不信任那个吴延,虽然对方说的话都头头是道,眼泪也真诚,对江氏夫妇的担心,对江玉的友好,都是真的,但白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吴先生,你家附近有医院麽?”江玉靠在白树肩膀上,眼睛眨巴了几下,有点儿干涩。
吴延开著车,担忧的看了看倒车镜後的两人,“怎麽了?不舒服吗?这里海拔确实变高了,要不要我停下来休息一会儿?”
白树捏了捏江玉的手,插嘴道:“没事,只是我之前生病,现在药已经快吃完了。”
“严重吗?我认识几个医生朋友可以帮你看看。”
“谢谢,只需要买药就行了。”
“好的,附近确实有一个诊所,等一会儿我带你们去。”
意大利本身就是一个享誉全球的旅游胜地,著名的罗马斗兽场、圣玛利亚教堂、水城威尼斯、文化古城
傲娇就到碗里来(H) 分卷阅读60
佛罗伦萨、比萨斜塔。。。土地面积只有中国的1/3不到,但悠久的文化历史每年都吸引了大量的游客。
像道罗迈特斯这样的城镇,郊外的天都是蓝蓝的,有山有水环境干净漂亮。
吉普车绕过一个小山丘,远远的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庄园,三层楼高,典型的欧洲建筑风格。
两人下车後放眼四周,周围都是绿油油的草地,丘陵式的地形一层叠一层,不远处的山上也全是积雪,风景很漂亮。毕竟是冬天了,白树和江玉两人都穿的很厚,但还是感觉凉飕飕的。
“请进,别客气。”
在国外能拥有庄园和农村的老百姓,那是绝对的有钱,所以当两人看见屋内豪华的房屋设计後,也不觉得惊讶,在黑手党里干过几年的人,能穷吗?
“先生,您回来了。”中年管家毕恭毕敬的屈身行礼。
“这两位是我的贵客,江先生和白先生,好好款待。”吴延朝两人点了点头,又对管家补充道:“去准备两间客房吧。”
“是的,先生。”
白树插话,面带微笑,“不用了,一间就好,有劳了。”
吴延一怔,然後恍然大悟的拍了拍额头,笑道:“对,对,我差点儿忘了,好的,就一间。”
“吴先生,东西呢?在哪里?”江玉有些心急,对他来说只有这个才是重要的。
“呵呵,在楼上,我们先吃饭,等下带你们去诊所,晚上这里会下雪,我们就出不去了,明天再去拿也是可以的。”
吴延善意的微笑,把事情简单的做了说明。
江玉抿了抿嘴,点头同意。
☆、(10鲜币)77栽了哟
“累了?”白树环视了房间一眼,表情有些微变。
从见到吴延起,江玉整个人就无打采,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朝气,心事重重一直走神。
倒在大床上,江玉揉了揉太阳穴,疲倦的开口说道:“嗯,我先洗澡。”
“一起。”白树一边说一边开始脱衣服,拿起遥控板,又把室温调高了几度。
江玉惊得下巴都要掉下来了,“哈?”这男人什麽时候变的这麽开放了?
“呵呵,一起吧。”
“你是不是受刺激了?”江玉起身走向他,还伸手摸了摸白树的额头,没发烧啊。
白树顺势把下巴搁在江玉肩上,低声在他耳边喃道:“真的,一起洗吧。”说完还搂著江玉的腰,用力抱了抱。
江玉抿了抿嘴眼神一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树,你也学会风流了啊?”双手撑起男人的下巴使劲儿往上顶。
脖子被老佛爷绷的笔直,说话有些困难,“不是风流,但就是想跟你一起洗,帮你搓背什麽的。”
“切,那样最好,量你也不敢乱来,走吧。”江玉扬了扬下巴,松手放开了他,转身往浴室走去。
白树赶紧後脚跟上,等两人都脱到只剩下内裤的时候,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浴巾手脚麻利的给江玉围住下体。
“你干嘛?我又不是娘们儿,有什麽好遮的?”江玉口头上挤兑几句,但并未阻止男人的动作,打开喷头任由热水淋下。
“嘿嘿~那什麽,看不见稍微好些。”白树笑的憨厚,非常自觉的接过江玉手上的洗发水瓶子,手脚麻利的开始帮他洗头。
江玉白了他一眼,闭上眼睛享受男人的服务,不过嘴巴上还是不饶人:“这点儿自制力都没有,真是白混了。”
“面对喜欢的人,都这样的。”
白树这话说的挺顺溜的,张嘴就来,完全不觉得有什麽不好意思,就连手上给江玉按摩头皮的力道都没变。
江玉惊喜的转身,“你恢复记忆了?”
“没恢复记忆就不能喜欢你了麽?”白树觉得好笑,这个逻辑真是奇怪,“快闭眼,水流下来了。”
江玉失望的抿了抿嘴,马上又很高傲的补充了一句,“切,那是应该的。”
“嗯。”白树勾起嘴角,拿起喷头小心的给江玉冲洗头上的泡泡。
江玉心里很甜蜜,之前的悲伤被冲淡了不少,眼珠子转了一圈,“呐,我说,那个什麽,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嗯,喜欢你,很喜欢。”
啪的一声,江玉激动的双手击掌,把白树吓了一跳。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魅力果然无人能挡啊。”江玉笑的很得瑟,背对著白树肩膀一耸一耸的,高兴坏了,“不管你失没失忆,都栽了哦,亲~~~”
之前江玉是有想过长期抗战什麽什麽的,现在看来已经完全没必要了,这个男人自始至终都会是自己的。
“呵呵~~别动,要洗耳後了。”能重新看见江玉的笑颜,白树心里松了口气,果然这样才适合他,但白树同样也知道这样的笑容只是暂时的,心里的那个结就像个定时炸弹,一直潜伏著。
江玉笑的跟个孩子似的,转身勾著白树的脖子,别提多得意了,“你这男人还是这麽没情趣,下面也要洗。”说完还很色情的用胯部顶了顶白树的小帐篷,风骚无限。
白树手一抖,江玉的报应来了,热水直接灌进了耳朵里。
“哎哟,聋了聋了,你完蛋了,洗个头都这麽笨,信不信我休了你啊?真是的。果然还是女人手巧诶~~~”主控权又回到了自己手里,江玉现在比之前不知道嚣张了多少倍,现在这个男人是任由他搓圆搓扁了,就跟当初在d城一样,说东绝对不敢往西的。
桃花眼瞄了男人一眼,伸出食指勾起他的下巴,一副调戏良家妇男的德性,“啧啧啧,浓眉大眼,鼻子这麽高,嘴巴长得也不卡哇伊,连胡渣都没刮干净,一点儿都没女人娇小可爱,你说我怎麽就摊上你这麽个傻大个儿呢?”
白树手忙脚乱的用干毛巾帮他擦耳朵,听见他这麽说,挑了挑眉,很不赞同,“我绝对比女人好。”
“噗~~~你哪儿来的自信啊~~呵呵呵。”江玉笑得花枝招展,全身都在晃,眼看头顶的热水又要落进他耳朵里了,男人眼明手快的移开了喷头。
差点儿又要被冠上笨蛋的名号了。
“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对吧?”挤出一大坨沐浴露到手上,双手搓出泡泡,开始往江玉身上抹,顺便跟他瞎掰起来。
“嗯,确实,现在很多女生都不喜欢做饭了,不错,继续。”回想起之前喝的那个粥,江玉舔了舔嘴角,舒服的像只猫儿一样挂在男人身上,享受男人粗糙的大手带来的又热又爽的触感,“下句该不会是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吧?俗气哦。”
“暖得了被窝,找得到真相。”洗刷刷呀洗刷刷,一点儿都不觉得自己抛出了一枚炸弹。
江玉一愣,横眉冷对之,“这个不算,真相我已经找到了,你少邀功!”
傲娇就到碗里来(H) 分卷阅读61
两人对望了很久,好像都不让步似的。
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白树投降道:“好吧,但前半句是正确的。”冲掉江玉身上的泡泡,上半身算是洗干净了。
“嘴巴上说,谁不会啊,有种现在就温暖我试试?”江玉抬起膝盖,隔著男人的内裤,在他隆起的部位打圈圈,时不时还压一下,脸上挂著媚笑。
搁好喷头,白树笑的很性感,低头咬住江玉的耳朵,轻声蛊惑道:“小妖,你会後悔的。”
☆、(9鲜币)78激情四射
“嗯~~~啊~~~大树,哈~~~啊~~~好舒服~~~~”
右手摸进江玉胯下的浴巾里,拔了他的底裤,左手拽紧浴巾不让它脱落,开始慢慢的帮他撸著分身。
“力道够麽?”啃咬著江玉的脖子,白树呼吸也渐渐加重。
“再,再重点,嗯~~~哈~~~那里也要,那里,好痒。啊~~”虽然分身被照顾的很好,但花穴的饥渴翻倍了,男人还没来得及触碰,就已经娴熟的开始蠕动分泌花蜜,整个花唇内膜都湿哒哒的。
已经分不清脸上挂著的是水还是泪,江玉背部低著浴室墙壁,双脚虽然都踩地,但轻飘飘就跟踩在棉花上似的完全无力,要不是男人手臂搂著他,绝对缩到地上了。
看著眼前妩媚多姿的爱人,白树卖力的侍候著,两眼朦胧,眼角挂著舒爽的泪珠,殷红的小嘴微微张启,少许的唾液顺著嘴角滑落,可能是因为水温过高,也可能是因为快感太强,江玉的身子渐渐发红,皮肤又嫩又润,要不是双手都不得空闲,白树绝对要狠狠地揉捏和贪婪的抚摸。
“别急,就来,把腿分开些,乖~”
尽管被浴巾挡住了绝妙的风景,但白树还是能想象那朵娇花羞涩的样子,必定是微微打著颤正等著自己的到访。
现在的花唇已经学会认人了,只要江玉一摸,就很不给面子的萎缩,经常还疼得某姓江的主人嘶哑咧嘴,恨不得割了它,但要换成是某粗糙的大手造访,从花瓣、花茎到花心都雀跃相迎,差别待遇很明显,这是江玉自己造的孽,真心怨不了白树。
不过也罢,江玉是想通了,反正定期都有人侍候,他也乐的清闲,本来他也不想碰那地方,现在算得上是皆大欢喜了。
跟白树比起来,江玉纤细的身子要小上一轮,从正面看过去,除了浴巾下面露出的半截小腿,和搂著白树脖子还时不时张牙舞爪挥动一下的手臂,江玉的本体是基本上看不到的,被熊一样强壮的男人遮挡完了,就连春色诱人的小脸都埋首在男人胸前,只有白树低头能看的到。
“快点啊~~~~大树,快~~~~啊~~~~唔~~好痒唔~~~好痒啊~~~~”江玉难耐的开始扭动身子。
白树紧紧压在他身上,不让他乱动,食指赶紧敲开了花穴的房门,噗呲一声探入内部。
“唔~~~~嗯~~~~~”江玉一口咬上男人的锁骨,舒服的闷声淫叫。
“阿玉,好多水,湿透了。”白树这话一语双关,两人站在喷头下面,全身没一处是干的,江玉胯下的骚穴也被不断涌出的蜜汁弄成了一个小水库,男人的手指在里面畅通无阻,刮刮骚壁,搅搅肉穴,戳戳花心,忙得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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