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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掰弯这个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辣椒拌饭
席昭然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香甜的火烤白薯十分好吃,他点点头说道:“很甜很香。”说完又咬了一口,这次却不是直接吃下去,而是堵上了谭天阳的嘴,嘴对嘴地喂了过去。
谭天阳也不拒绝,微着张嘴和他纠缠,吃了一口再吃第二口,整个白薯都被两人这样喂来喂去地吃完,这种互相喂食的亲昵感两人都觉得有些意犹未尽,谭天阳用手帮他将嘴角擦干净,又将之前用木条串起插在火堆旁的干粮取了下来递给他吃。
一直将能吃的东西都吃完,又互相擦干净嘴,席昭然才把脸和他贴在一起,低声问道:“天阳,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怎么?”谭天阳侧头近距离地看着他的眼睛,“在这里待得不舒服?”
席昭然轻轻摇头,“不是,”就是因为待得太舒服了,所以有点不想回去了,“就是问问。”
“过完假再回去吧,你想来以后再带你过来。”谭天阳在他被咬红的嘴上啄了一口,现在他们在一起,那么谭家也能算得上是席昭然的家了,他想回家还不容易么?
“嗯。”席昭然笑眯眯地点头,一口亲了上去。
“……太晚了,该回去了。”谭天阳嘴里这么说着,舌头却吸着他不放。
“再一次就好了……”席昭然闭上眼睛用力地和他纠缠。
等两人下山的时候,天已经黑透,基本上已经连路都看不见了。如果只是谭天阳一个人,这样的环境对他来说完全不会有问题,但是席昭然肯定做不到,所以谭天阳扎了个火把,把上山时带着的背篓背在身上,几乎是抱着他下山的,等他们到了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了。
有趣的是,尽管两人这么晚才回家,居然还会有人找上门来。
来的人有两个,其中一个是谭大伯,另一个则是过两天就要结婚的秦家小子秦亮,是为了他结婚那天摆酒席来请谭天阳帮忙的。
“就是帮着摆摆桌子,端端菜什么的,还留在村里的年青人都来帮忙了,天阳啊,你反正也在家就来帮帮忙吧,你也好久没见到你的那些同伴了吧?”谭大伯坐在谭天阳家里,对他扬了扬下巴,表情不多的脸看起来颇有些长者的严肃,让人不敢轻易拒绝。
去帮一天忙到是没什么,可是谭天阳心里却有点犹豫,他侧头看向席昭然,然然是第一次来他们这里,除了他以外一个人也不认识,自己要是去帮忙了,肯定顾不上照顾他了。
“你是担心你朋友吧?让他也一起去玩玩吧,他一定没见过农村人结婚吧?”坐在谭大伯旁边的秦亮笑着接口道。
席昭然见谭天阳看着自己,就对他点头说道:“带我也去看看吧。”
谭天阳明白了他的意思,就对谭大伯两人点点头,“我会去帮忙的。”
谭大伯满意地点点头,他会突然过来找谭天阳,意思就是这次他给人家帮了忙,下次等他结婚的时候,也有理由请别人来帮忙了,毕竟结婚可是人生大事,一生也就那么一次,不好好操办操办怎么行。
秦亮则十分高兴,他道:“你来可就太好了,永平他们都说好久没见到你了,一直在跟谭大伯打听你,过两天你过去,刚好大家一起喝杯酒。”
“好。”谭天阳点点头。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朋友……对了,他怎么称呼?”秦亮对他扬了扬下巴,问道。
“我姓席,你就叫我席昭然吧。”席昭然不等谭天阳说话,先他一步开口道。
“席昭然,这名字不错啊。”秦亮道。
席昭然的脸色却僵了僵,没有回答他的话。
秦亮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好多问,转头对谭天阳道:“天阳,那就这么说定了,到时候你早点过来,让席先生也过来玩。”
“好的。”谭天阳仍然是那副淡然的表情,好在对方似乎是也习惯了的样子,仍然一脸热情地和俩人道别才同谭大伯一起回去了。
谭天阳等人走了,才问席昭然:“不喜欢你的名字?”他之前就感觉到了,只是一直没问。
席昭然扯了扯嘴角,好半晌才道:“这个名字简直就是在讽刺我的出生。”
席昭然,昭然……对比他不被父亲承认的混乱身世,确实十分讽刺。
谭天阳抿唇,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慰他。

接下来的两天,谭天阳依然会每天带他上山,偶尔还会弄些野味回家加餐,而那个堆柴禾的岩洼子,简直就成了两人纵欲的私人场所自从谭天阳知道用了ky,席少爷不但不会再受伤而且还和他一样同样有快感后,身体里的冲动就跟出了笼的老虎再也压制不住,加上席少爷总是不分所场地拿眼睛勾他,他简直恨不得一口把人给生吞下去,省得自己压抑得痛苦,对方还不领情。
有时候他也会觉得,两人之间做得太疯狂了,他偶尔也想节制一点的,可是那种欲罢不能的感觉实在是太钻心痒肺了,一个人如果没有尝过情欲滋味还好,一但沾染上了就怎么也压不住,于是一个时时刻刻想勾搭,另一个时时刻刻想化身成狼扑上去……
两人在这种迷乱的日子里过了两天后,终于到了秦亮结婚的日子,他们两个也终于可以分开歇歇了。
那天早上,两人天不亮就去了秦亮家,在村子里,有谁家的小年青结婚可是大事情,整个村的人都会来道贺送人情吃酒席,所以这全村只要是和他家没啥仇怨的,每家至少都会来上一两个人,人一多,一轮十几桌的酒席就得开上好几次,桌椅板凳之类都得多多备好,不然送礼的人来了,却没地方坐就太失礼了。
谭天阳从早上忙到中午,等到大家都去看新娘子的时候,才稍了口气,心里一松,就下意识地在人群里寻找席昭然的身影,头才转了半圈,就看到席少爷笑眯眯地趴在三楼的阳台上,看到他看过去,对他笑了笑。
谭天阳也扬了扬嘴角,心里滑过一阵莫名的满足。
新娘子被新娘背回来的时候,席昭然也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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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他身边一起看那站在堂屋里拜堂的一对新人,不像城里人那样黑西装配白婚纱,而是都穿着一身大红,新娘穿着漂亮合身的大红衣裙,梳装致的头上还带着红花,新郎则是望着她傻兮兮地笑着,也不知道是在笑什么。
然后在特意请来的礼仪师傅的大声招呼下,两人含笑拜天地拜父母拜对方,不用下跪,却可以一直牵着手,永结连理。
站在人群外的席昭然看着他们,突然觉得十分羡慕,如果……如果他和天阳也能有这一天就好了,那样的话,天阳就真的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了。
放在身侧的手突然被人握住,他惊讶地转头,看见谭天阳正扬着淡淡的笑容,眼神专注地望着他,没有言语,他却能从中看到他的承诺,他心里安心了不少,也许这个世上,就只有这个人是真真正正地完全属于他的。
快乐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谭天阳的国庆假期很快就要过完了,他还得回去上班。
席昭然心里虽然有点不乐意,但是他也知道,这里虽然好,如同世外桃源,但是他们的感情在这里却不可能会被接受,城里人虽然个个冷漠,总是和别人保持着距离,可有时候冷漠和距离也是一种保护,他们在那里自少还可以偷偷存下一份只属于两人的空间,让他们不被接受的感情得到喘息。
回家的交通工具依然是长途客车,席昭然这几天只要一找到机会就缠谭天阳,各种放纵各种挑逗,像是要把一辈子的份都在这几天内做完一样,谭天阳虽然心疼他,可是他也同样抵过他的诱惑力,于是一次次失控,一次比一次激烈……所以席少爷现在会累得睡着,完全是两人无节制地纵欲的后遗症……
谭天阳看着他眼睛下的淡青色黑眼圈,心里心疼得厉害,把他的脑袋扶到自己的肩膀上,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里紧紧地抓着他手指。
37、席家宴会风云(一)
国庆节过后,谭天阳重新开始上班,席昭然在家无所事事,也跟着跑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席昭然进入胜雄的时间并不长,而且他也没给自己培养什么心腹,有用得到的就找邵冬洋,一般的事就让阿义和阿忠去办了。
阿忠……
席昭然坐在办公桌后面,望着窗外又开始发起呆来。
不管他有多么不想去了解某些事,可那些事还是会从各种他注意不到的缝隙中钻进来。
手机短信响了一下,席昭然回过神,拿过手机看了一眼,原本紧抿着的嘴角翘了起来,是谭天阳给他发来的,问他中午要在哪里吃饭。
他想了一下,然后很快回了一条。谭天阳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回给他一个好字,似乎是偷偷抽空给他回的。
席昭然脸上露出无声的笑容,他们回来重新上班有半个多月了,虽然在同一个公司上班,但却隔了十多楼,只能偶尔抽空发发短信,但这一来一回的信息却让两个人都感觉到了恋爱的甜蜜,回到家后更是时时刻刻腻在一起,就跟连体婴儿似的,怎么都舍不得分开。
两人在外面亲亲密密地吃了一顿午饭,下午时席昭然接到席母的电话,电话是阿义转进来的,说是他已经几个月没有回家了,而且下个月就是席老太爷七十大寿,席昭然这个长孙怎么也得回去。
席昭然接了电话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一直到下午下班时,脸色还是很难看,不过在见到谭天阳后明显好了很多,脸上也渐渐带上笑容。
两人遛遛达达走路回家,顺带在路上买了晚上做饭要用的菜。
谭天阳从下班时就看出席昭然心情不好,一直到两人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他才找到机会揽住他的腰问了出来。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
席昭然现在已经不在再惊讶他的观察力了,在听到他的问题后,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下个月祖父七十大寿,母亲让我回去。”
“不想回?”谭天阳将人搂着靠到自己肩膀上,低声问。
席昭然扯了扯嘴角,半晌说道:“你一定没见过比我们家的人更不像亲人的家庭。”明明在外人面前,他们一家可以那样和谐地相处,仿佛天下太平,可一但回到只剩下自家人的环境里,气氛立刻降至冰点,不管是父亲和母亲,还是父母和爷爷,之间的关系都是十分僵硬,
就更不要说几人和他的关系了。
“必须要回去?”谭天阳没问他为什么这么说,只是看着他询问道。
“嗯。”席昭然点头。
“我陪你。”谭天阳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
“这是当然。”席昭然甩开心头的黑暗,嘴角勾起笑,一转身就跨坐到他身上他实在是很喜欢这个姿势,即能在做的时候看到谭天阳为他沉迷的脸,又能掌握主动权,当然主动权只在一开始属于他。
“下来,昨天才刚做过。”谭天阳板着脸低声训道。
“是啊,所以现在的是今天的份儿……”席少爷脸上挂着勾人的魅惑笑容,如同山岗上的艳红罂粟。
他说着就不容谭天阳拒绝地直接扑了上去,冰与火交融……

其实席老太爷的大寿,席昭然根本不用做什么,只要到时间他这个长孙过去一趟招呼一下客人们意思意思就行,不过他觉得这可是头一次带谭天阳回席家,还是得多准备一下,他替俩人订了礼服,还难得心地替席老太爷准备了礼物,虽然对方不一定会想要。
席老太爷名叫席胜雄,在国内也算是龙头企业的胜雄集团就是由他一手创办起来的,即使如今他已经年过古稀,在集团内的份量也是说一不二的,他唯一的儿子席敬时(昭然父亲)却没有接手他一生的心血,而是走上了仕途,而如今席昭然又进入公司,所以除了某些从各种渠道得知席家一家四口已降至冰点关系的人外,外界几乎有95%的人都以为他会将胜雄留给席昭然。
寿宴当天席昭然一直磨蹭到下午等到谭天阳下班后才和他一起坐车回席宅。
席父席敬时和席母萧寒珠早回到席宅陪席老太爷了,即使是演戏,他们的演技也是最棒的。所以当他们看到比大部份宾客还来得晚的席昭然时,脸色都不怎么好看。
虽然是席老太爷的七十大寿,但其实他本人只要在必要的时候在宴会上露个面就行了,其它的全由他自己的管家和席敬时以及萧寒珠还有席昭然出面招待,当然更多的时候,都是全由他的管家出面,其它三人更多的时候都只顾与自己相熟的朋友,其它的人不一定能搭上话。例如冲着席敬时而来的都是他在仕途上的人脉,萧寒珠同样只顾自己的朋友,而年轻一代的则都是默认由席昭然出面。
席昭然今天穿着一套合身的纯白西装,脸上挂
着完美至极的优雅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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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插兜右手端着一杯酒,在大厅里晃了一圈,俊脸上就带上了一层浅红。一圈下来后,被谭天阳档住了他还要再倒酒的动作。
“天阳,你今天可不能阻止我,”席昭然干脆身体后仰斜靠墙上,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再说我已经很听你的话很久没沾到酒味了。”
谭天阳站在他面前,没什么表情地和他对视。
席昭然眉眼含笑地回视他,故意将手里的玻璃酒杯慢慢地凑到嘴边,轻挑地在上面亲了口,他在做这一系列好看又优雅的动作时,眼神依然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桃花眼里盛放着诱人的春情。
谭天阳的呼吸明显紧了紧,放在身侧的手掌也握紧了一分。
有些人,他就是有本事优优雅雅地勾引别人。例如席昭然。
谭天阳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放软声音低声说道:“别喝太多,我会担心。”
“好。”席昭然得逞,脸上的笑容更是灿烂。
谭天阳则在心里无奈地叹气,有时候他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这个任性的小少爷。
时间到了晚上,来宴会的人越来越多,越是大牌的来得越晚,有的赶来不及,就直接派人送了礼物。
席昭然虽然同人喝酒聊天聊得欢,心里其实觉得无聊死了,还不如同谭天阳靠坐在家里的小沙发上看看电视什么的,偶尔说不定还能勾到人尝试一下不同环境。
好在谭天阳也跟着他过来了,自己偶尔还能找他调调情解闷,不然他真是要无聊郁闷死了。
整个宴会的最高潮就是席老太爷出来和大家见见面,以及随手挑一些礼物拆开,应应景。
只可惜送给老人们的礼物都是千篇一律,实在没什么新意当然,谁也不敢给他送太有新意的玩意,毕竟他可是胜雄集团的董事长但在来席家的大多数人都还是很给席老太爷面子地“兴奋围观”,席昭然站在一边无聊得想打嗑睡,谭天阳见他脸色隐隐发红,知道他是有点醉了,刚想让他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耳边传来的一个细微的声音让他瞪大了眼,他几乎是瞬间转过身,将路过他身边的一个人手里的礼盒抢了下来。
“天阳……”席昭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盒子刚到拿到手里,谭天阳就觉得分量不对,他看了一眼席昭然,又扫了一眼因为他的
动作而惊讶地看过来的各种视线,最后对席昭然点点头,说道:“盒子有问题,我去处理一下。”
“我跟你一起去。”席昭然立刻道。
谭天阳原本想拒绝,但又想到如果自己离开,那么席昭然身边就没人保护他了,这让他更不放心,最后只好点点头。
这边的动静把席家三个长辈的注意力也吸引了过来,然而三个人的反应却是各不相同,席胜雄则示意跟在自己身边的管家跟过去看看。
席昭然按照谭天阳的意思把他带到席家的后花园,那里这会儿没有其它人。
谭天阳把手里的盒子放到花园的空地上,又抬头看了一眼跟过来的管家。
“少爷,谭先生,”年过六十的管家含笑朝两人点点头,询问道,“这礼物盒子怎么了。”
“先让天阳打开吧。”席昭然主动接话道,他知道谭天阳会突然有这个动作肯定是他察觉到了什么,但这会儿也不好多解释。
谭天阳示意两人后退,自己则伸手拉开盒子上的丝带,把礼盒上的盖子揭开,果然看到里面有一个一闪一闪的计时器,跟很多定时炸弹上安装的一模一样,还发出十分微弱的时间流动的“滴滴”声,看得另外两个人都抽了口冷气,然而谭天阳接下来的动作,更是让两人瞪直了眼只见他伸出右手一把将上面的计时器拽了下来,然后快速地后退了两大步,与此同时盒子发出“砰”的一声响,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滚了出来,还带着粘稠的血红色。
是人头!
“这是谁干的!”管家抽了口冷气,双眼死死地盯着那个带血的人头。
“天阳,你没事吧?”席昭然则更关心“犯险”的谭天阳,将他的双手抓起来看过确定一点皮也没少后心里稍松了口气,但还是忍不住问出来,怕他在自己没有看到的地方受伤。
“没事。”谭天阳摇头。
席昭然听他的声音确实没什么问题,这才真正松了口气。
“刚才你怎么知道盒子里是什么东西的?”席昭然见管家已经忍不住跑去找人来处理,才好奇地问道。
“我听到计时器的声音以为是炸弹,抢到手上时感觉重量不对,又闻到了血腥味,”谭天阳简单地解释了一句,他上前一步看了一眼那个人头,侧头问席昭然,“这个人你认识吗?”
席昭然也仔细看了一
眼,不怎么确定地说道:“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说到这的时候,席胜雄的管家已经叫了几个人过来,连席父席母都跟过来了,倒是席老太爷没有来,远处的大门口有客人好奇地往这边张望,但是被席家的保镖们拦下了。
席昭然见人过来了,就打住了话题,伸手拽了拽谭天阳的衣服,示意他们先离开。
谭天阳点点头,也不管跟过来的众人,同席昭然一起去了席宅的盥洗室。席昭然把他拉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让他洗手虽然谭天阳的手只是端了一下那个盒子,他也不愿意让他因为那个盒子而沾上晦气,虽然他以前并不信这些,但他此刻更希望他没有抢下那个盒子,反正以席胜雄的胆量,绝对不会把他吓得怎么样,最多这个寿宴会乱一点罢了。
“天阳,你觉不觉得奇怪?”席昭然斜靠在洗手池旁边,皱眉问道。
“嗯?”谭天阳没听明白他的意思,一边洗手一边疑惑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如果对方想送人头示威或者是有别的什么意思,他再放一个计时器在上面做什……么……”他的话还没说完,两人心里都同时划过什么,惊疑地对视一眼刚才那个计时器!谭天阳低头看自己的手,才想起刚才他跟着席昭然走的时候,把东西丢在原地了。
正在两人想继续讨论下去的时候,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敲响,谭天阳下意识地把席昭然拉到了身边,看向房门。
房门被人推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你……”席昭然看到来人十分惊讶,甚至有点目瞪口呆。
“席少,很久不见了。”那个男人微笑着对两人点头,最后把视线定在席昭然身上。
“……确实很久不见了,董敬河。”席昭然也对他点点头,脸上的表情很快恢复正常,他在猜想这个男人是不是跟着他们一路走过来的,似乎是特意来找他们的。
“呵呵,”叫董敬河的男人有一张颇为英俊的脸,并且是那种正气十足的英气,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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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眼,轮廓端正,但他的脸上却挂着让人觉得很舒服的笑容,就像正同人说着家常话的邻家大哥,“有四年多了吧?我看你现在就很好,冬洋呢?他好么?”
席昭然听到邵冬洋的名字,抬眼看了他好一会儿没说话。
“怎么,你和他也很久没有联系了?”董敬河见他没有说话,又有些惊讶地问道。
“不,他很好。”席昭然摇头,却没回答他的第二个问题。他多少知道一点当年这两个人的事,但是那时候他根本没心思多注意别人的事,所以并不是很了解,现在突然看到董敬河,他突然有点明白了这两人当年的情况。
“你和他还联系着的吧?能帮我约他出来见一面么,我有话和他说。”董敬河仿佛没有感觉到席昭然的审视,径直说着自己想说的话。
席昭然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扯出了一个笑容,他道:“你觉得我会答应你么?”
董敬河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好半晌他才喃喃地问道:“你知道当年的事了,他跟你说的?”
“不是,”席昭然摇摇头,“我猜的。”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吧,”董敬河叹了口气,笑得有些无奈,“其实我只是想跟他为当年的事道个歉而已。”
席昭然看着他不说话。
董敬河见他是铁了心地不开口,脸上挂着失望,对两人点点头就告辞了。
席昭然看着关上的房门,眼神轻蔑,真要道歉,需要过这么多年才来?
“他是谁?”一直站在一旁没说话的谭天阳问道。
“我逃学那时候的班长,常常被老师们教育要保护自己的同学,所以我逃学的时候,他常常带老师们来抓我们,后来就和我还有邵冬洋混熟了,没课的时候也常常和我们混在一起,不过他可不是和我们同流合污,只是苦口婆心地劝我们‘回归正途’,再后来他和冬洋不知道怎么就关系越来越好,我那时也没多注意,可是突然有一天,这两个人就像闹翻了一样,互相不再提起对方,董敬河也不再主动来找我们,我和邵冬洋也是在那开始吸毒,是他最先开始的,然后我也跟他要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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