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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干]掰弯这个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辣椒拌饭
“天阳?”在场几人到是席昭然先回过神,他原本因为鲁裕谦的话而迅速升起的怒火也被谭天阳这横空飞来的一脚给踹不见了。
谭天阳回视线,将手里的浴袍披到他赤、裸的肩膀,并顺势将人搂住,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什么事。”席昭然朝他微微一笑。
谭天阳点点头,心里则是松了口气,其实连他自己对刚才的行为都感到诧异,他并不是个冲动的人,但是当他听到那人口中异常刺耳的话语后,心中难以抑制的怒火使他毫不犹豫地出了手。
“我们泡澡去吧。”席昭然拉了拉他的衣角,不想让自己难得的好心情再继续受这个人渣的印象。
“好。”谭天阳点头,揽着他肩头的手并没放下,就这样揽着他直接转身。
谭天阳的眼角有一下没一下地扫着身边的人,席昭然一米八几的个头并不小,可是谭天阳却觉得这个贵公子格外的瘦弱,似乎只要他一只手就可以将人完全抱住……
温泉的效果还真的挺不错的,两人懒散地坐在温热的池边,淡淡的热气在身边环绕着。
“刚刚那个人其实算得上我的发小了。”席昭然靠坐在转角处,这样刚好可以将他右手臂抬起来放到池上面不会被水泡到。
“啊。”谭天阳无意义地应了一声,不过即使是听到席昭然的解释,他也没有为刚才自己的行为道歉,他觉得没必要,而且他认为即使刚才的那种事再发生一次,他也同样会一脚踹过去。
“都是世家公子,又年龄相仿,所以从小就认识,那时候我们都还很小,刚开始的时候还会一起玩耍,可是后来渐渐长大,却也渐渐地疏远。”席昭然用左手撩动出一个水波,望着那一道一道的波纹目光变得空茫然。
这次谭天阳没应声,可席昭然却突然很想说话,也许是刚才谭天阳那下意识出手阻止那人再说出刺耳的话来保护他的动作,让他突然有了倾述的欲望,也许是已经很多年没有这样静下来和另一个人说说话了。
“再后来互相就只剩下防备了。”他靠在池边,静静地说着那些年发生的那些事,快乐的童年时代,志得意满的少年时代,彷徨无助的十八岁年华……
等到太阳西斜时,席昭然已经靠在池边睡着了,被热气熏得粉红的脸颊有点像桃子,谭天阳有种想伸手在上面摸一摸的冲动,不过最后还是忍住了,毕竟这种做法实在是不太正常。
他微微叹了口气,起身将他扶出池子,用浴袍包住打横抱起去了淋浴房。
席昭然的身体很轻,至少在谭天阳看来很轻,他用两只手抱住丝毫不显吃力。
还是太瘦了啊,他将人放到淋浴房里拿喷头给他冲身体,看着他凸出来的锁骨,心里想着那些能让人多长点肉的菜谱。
20、温泉乡的迷离(二)...
鲁裕谦直到被自己的保镖扶回房间才回过神来想起自己被踹了,而踹他的人,还是席昭然的保镖!
“席昭然!”他愤怒地将保镖递到自己手上的水杯砸到了地上,心中翻腾的怒火似乎能将人烧穿。他和席昭然从小就是怨家对头,而席昭然的存在更是各家家长用来打压他们这些公子哥的模范。
席昭然从小学习就好,为人和善有礼,也很会在大人们面前做人,绝对是一个完美的贵公子。鲁裕谦那时也不像其它的富家少爷那样只懂得吃喝玩乐,他的父亲对他的期望也很高。只可惜无论他怎么努力,在别人眼里他总是比席昭然要差上几分,即使是自己的父亲也忍不住对他摇头,而鲁裕谦幼小的自尊心则被自己父亲失望的眼神打击得粉碎,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记恨起了席昭然。
而这股恨意在席昭然得到越来越多的赞美后更加地深刻,一直到席父和自己的父亲成为仕途上的对手甚至是敌人,父亲不会再拿席昭然和他比,而席昭然又在这时候和他父亲闹翻以后,那股恨意才稍稍减缓,可是那一直潜藏在心里想将席昭然完美的笑容踩在脚底肆意侮辱的想法却更甚,奈何席昭然却在那个时候认识了邵冬洋和傅云天两个帮会太子,这让他想下手也没有机会,连得罪他们都不敢,最后只得作罢。
可是前两天他又得到消息,听说傅云天生日那天,两人似乎是因为意见不和,一直很好的感情也因此闹翻了,听到这个消息后,鲁裕谦几乎难以控制自己心底升起的狂喜,他想了这么多年的复仇计划终于有机会可以实施了,他怎么能不激动?
“少爷,要不要去医院看看?”旁边的两个保镖战战兢兢地看着面前这个脸色变来变去的人,很怕他会因为那一脚而恼羞成怒地迁怒他们两人。
鲁裕谦抬起头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两人。那视线让两个保镖更加觉得脚抖了。
“晚上去把席昭然弄到我房间里来。”鲁裕谦轻描淡写地吩咐道。
“可、可是……”其中一个保镖一脸为难,那个贵公子身边的男人出脚的速度他们也看到了,就算他们两个加起来,恐怕也不是对方的对手吧?
鲁裕谦从两人的脸色中也猜测出了他们的想法,脸色随之沉了沉,最后咬牙切齿地道:“打不过人家,你们不会另想点办法吗?真是没用的饭桶!”
两个保镖被骂得还不了嘴,只好一边答应着一边退出房间去想办法。
席昭然被谭天阳抱回房间继续睡觉,直到傍晚时分才醒过来。
他从把自己盖得紧紧的被子里探出头,正好看到谭天阳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电视,似乎是听到了他翻动被子的声音,转头看向他。
“醒了?”谭天阳见他一张脸睡得红扑扑的,狠忍了一下才没伸出手去揉一揉,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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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双眼却一直盯在他的脸上没移开。
“嗯。”席昭然揉了揉眼睛,从被子里坐起身,才感到身上凉了一下,谭天阳已经来到了他身边,拿起滑下来的被子往他身上盖。
“穿上衣服再起来吧,外面有点冷。”
“哦。”席昭然愣愣地看着拿被子把自己包起来的大手,有种被人当成婴儿照顾的错觉。
这时门铃响了一下,谭天阳确定人已经被自己包严实了,才松开手往外走。
按响门铃的是这里的服务员,是来给两人送晚餐的。
谭天阳开门将人让了进来,服务员在套房的小餐厅里将两人的晚餐放下,又问了两人没有其它需要后,才推着餐车出去了。
席昭然洗漱了一下坐到餐桌旁,看着满桌子扮相致的菜肴却觉得没什么胃口,他突然想起两人在家时,谭天阳做的饭虽然卖相没这么漂亮,他却可以毫无心理障碍地吃下两大碗。
“不想吃?”谭天阳坐到他对面,见他只是望着桌上的食物发呆,疑惑地问道。
“还可以吧。”席昭然拿起筷子,夹了一点食物正准备往嘴里送,握子筷子的手却被谭天阳一把握住了。
席昭然惊讶地顺着那只手望了过去,似乎是在确实那真的是谭天阳伸过来的手,今天这么主动,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别吃了。”谭天阳的眉头紧紧地拢着。
“怎么了?”席昭然被他严肃的表情吓了一跳,一下子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都没有了。

席昭然选的这个温泉山庄坐落在一片交通还算通畅的山区里,当夜晚来临时,完全不同于城市的夜景十分迷人。但山区里的夜晚也同样比城市里的夜晚来得黑暗。
两个身穿黑西装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在住宿区的走廊里,生怕没人知道他们心怀不轨。
“诶,你说他们真的会吃吗?”走在稍后面的一个拍拍前面那个的肩膀,有点担忧又有点兴奋地问道。
前面那个不耐烦地转回头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道:“别吵,他们不吃等着饿死啊?”
“可是、可是里面加了料诶……”后面那个声音听着很担忧但仍然夹杂着兴奋。
“可是个屁啊,你以为这是演武侠片?他们还能拿出银针试毒?加了料他们能试出来?”前面一个一说起来也开始有点得瑟了。
“也对啊。”
“好了别罗嗦了,赶紧把人弄来给少爷送去吧,不然遭殃的还是我们两个。”
“知道了。”后面一个忙不跌地点头附合。
两人顺着门牌号走到一个房间外,其中一个从兜里掏出一个铁盒子样的仪器贴到房门的刷卡器上,在铁盒子外面的按键区按了一会儿,就听到房门处发出轻微的“叮”的一声响。
他转头对跟在他身后的人甩了一个得意的眼神,伸手推开了房门。
房门正对着客厅的大窗户,从窗外透进来的灯光刚好打在偷偷摸摸打开房门的两人身上。
一个漆黑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两人面前,黑暗中那因为背光而让人看不清脸的高大身影极俱压迫感,在半明半暗的黑暗中尤其让人心跳加速。
“哇啊!”刚推开房门的两人吓得惨叫一声,走在前面的人下意识地倒退了一步,一脚踩在身后那人的脚背上,两人撞成一团。
谭天阳伸出手,一手一个将两人提溜了进来,随手扔到客厅的地面上。
“啪”地一声,房间里的灯光瞬间亮了起来。
“两位晚上好啊。”一个带笑的声音从两人头顶传了下来。
其中一个抬起头,就见一个跷起的脚尖正好抵在他面前,他再往上抬,就见他们今天的目标正靠坐在沙发上,优雅地将其中一条长腿搭到另一条腿上。
“我、我们……”干坏事当场被抓了包,两人有点说话不清。
“你们是鲁裕谦的人?那么是鲁裕谦让你们给我们的饭菜里下药的?”席昭然脸上依然挂着微笑,只是看着他们的眼光十分高深莫测。
“这……”其中一个人咽了咽口水,正想着要怎么说,就感觉自己的肩膀被人捅了一下,他疑惑地回过头,看了一眼跪在身后的同伴。
“呵呵,席少爷,其实我们也不过是拿钱办事,很多话说穿了就真没意思了,你知我知就行了是吧?嘿嘿……”另一个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偷偷从地上爬了起来,顺便还拽了一把还半趴在地上的同伴。
跪在稍前的一个这才回过神,呐呐地跟着爬了起来。
席昭然到也没有阻止他们起身,只是笑眯眯地看着两人,微笑着的脸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啊……”席昭然拖着音,修长的手指在椅子的扶手上有节奏地敲点着,那一下一下的声音弄得另外两个人心中一阵紧张,他们也是跟在富家少爷手底下混一口饭吃的,那些富家少爷对付人的手段他们自然一清二楚,现在他们被抓了个现形落到席昭然手里,就只能在心底祈祷这个富少爷不要把他们折腾得太狠了。
“既然是这样那你们走吧。”席昭然拍拍扶手站起身,十分轻描淡写地说道。
“啊……”两人还有点回不过神,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富少爷居然会这么轻松地就放过他们。
“怎么?你们还想留下来请我们吃晚餐?”席昭然似笑非笑地看着面面相觑的两人。
“怎、怎么会……席少爷您请慢用,我们还是先走了。”两人一听“晚餐”二字立刻回过神,脚不沾地地跑了出去。
谭天阳站在门边,直到两人头都不敢抬地从他身边跑过,才回视线。
“啊,他们来得可真晚,咱们去找点吃的吧?好饿啊。”席昭然笑眯眯地凑到谭天阳身边,顺道拍了拍他的肩膀。
温泉乡的餐厅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只不过过了正常的就餐时间就需要自己去厨房取。
谭天阳让席昭然在餐桌边等了一会儿,他自己则进了厨房里,心里盘算着也许还可以借用厨房给席昭然做点开胃的菜。
席昭然则很听话地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坐了下来,他侧头望向窗外。温泉乡座落在这座不大的山峰的山腰上,从餐厅的窗户可以看到山下的风景,只是因为天黑所以他只能看到一丛丛漆黑的树影。
席昭然没带情绪的双眼就如那丛丛树影,照不进半点光线。
突然感觉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他转过头,一阵浓烈的化学药剂的味道就向他扑了过来。
21、温泉乡的迷离(三)...
谭天阳在厨房里找到了一些开胃的小菜,想着拿去给席昭然吃一点可以下饭,将准备好的菜都放到托盘里,他才颇为满意地端着走了出来。
时间已经过了晚上九点,明亮的餐厅里到是有不少人来找点宵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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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谭天阳端着托盘在餐厅里看了一圈也没有见到席昭然,到是有几个以为他是服务员还喊着他点餐,谭天阳顺手将自己手上的东西放到桌上,转身就走。
席昭然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已的四肢被人五花大绑地吊了起来,就连原本吊着的右手也被捆到了一边,他心里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他抬起头,果然看到鲁裕谦得意洋洋的笑脸。而眼角的余光只扫见这是一间布满了各种水管的房间,没有窗户,应该是一间地下室。
房间里除了他和鲁裕谦外,没有第三个人。
“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吧?昭然少爷”
“喔,”席昭然感觉到身上使不出力,身体还被捆得紧紧的,没有一点挣扎的空间,便懒洋洋地应了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不知道鲁公子这样把我弄来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鲁裕谦凑进他,他此刻兴奋得都快飞起来了,十多年了,这个他一直注视着讨厌了十多年的人终于落到了他手里了,他怎么能不兴奋,他甚至觉得自己全身的细胞都在欢快地跳着舞步,庆贺着自己的胜利。
“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么?”鲁裕谦说得眉飞色舞,因为兴奋而瞪大的眼珠子十分地人。
“有多讨厌?”席昭然懒洋洋地问道。
“讨厌到你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分钟都令人觉得厌恶!”
“是吗?”席昭然勾了勾嘴角,将脸上的笑容扩大,他看着凑到他面前近在咫尺的一张脸,含笑说道:“那真是感谢你能这么惦记着我啊鲁公子,我真应该感到荣幸。”
“别对我露出这种表情,”鲁裕谦一把抓住他的下巴尖,“你从小就是这样,从小就是这么令人讨厌,以为你只要露出那种笑容就能得到任何东西,可惜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笑容了,真想知道当你被人压在身子低下操屁.眼时还能不能笑得这么欢快!”
“我很好奇啊,”席昭然没有理他恶意的粗话,而是望着他的眼睛,“你既然讨厌了我这么久了,为什么到现在才把我抓来?”
鲁裕谦听了他的问题脸色变了变,如果说a市还有谁他动不得,恐怕就只有傅家那些人了,那可是黑暗中的帝王,游离于法律之外的危险,以前即使席昭然不受席家人重视,可却被傅云天保护得很好,他动不得他可一根手指头,只能背地里拿别人出气!
席昭然看着他变来变去的的脸色,抬起脸笑着问道:“是因为傅哥吧?”
鲁裕谦抿着嘴角没有说话。
“呵呵,”席昭然低声笑了出来,“你觉得我和傅哥吵翻了,你报复我的机会终于来了?”
“是又怎么样?”鲁裕谦被他说得恼羞成怒,抓住他的衣领将他从绑着他的粗水管上扯了过来,“没了他的保护,你这个席家大少爷也不过是个空壳子!”
“是吗?”席昭然仍然笑得懒洋洋的,好现目前面临的一切都是与自己不关的、其它人的事,他的眼睛看向近在眼前的他,却压根没有将他的身影印进眼底。
鲁裕谦直面着这辈子他最讨厌的表情,心中如同百爪挠心,难受得让他想杀人!
可是他还没有好好折腾过这个人,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再多忍一会儿也没什么关系!
想起衣兜里带来的东西,他又忍不住笑了。
拿这种东西玩弄席昭然这样的人,不但可以让你泄愤,还能让你有美色可以欣赏。
这是那个人说的话,他激动得有点控制不住手抖。
他一边激动地将衣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一边不得不点头承认,席昭然是个大美人这点没人能否认,而将这样平时总是优雅清高的男人压在身下任意折腾,听他哭嚎求饶,恐怕没有那个男人能拒绝得了。
“席少爷,知道这是什么吗?”他将从衣兜里掏出来的玻璃瓶放到席昭然面前晃了晃,脸上忍不住带上了得意。
席昭然懒洋洋地抬头看了一眼那个玻璃瓶,只有小拇子大小,应该是是用注射器抽出使用的,不用想也知道那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席昭然心里微微沉了沉,却没有说话。
“这是能让你好好爽一把的东西,呵呵……傅哥的东西让你很爽吧?你放心好了,我会让你更爽的。”鲁裕谦凑近他的脸,鼻尖几乎贴到他的脸上。
当近距离地看一个人时,那个人的脸总是会在眼睛里变形。
其实鲁裕谦这个人长得不错,至少那张脸完全够得上贵公子的名头,只可惜他此刻下流的笑容和变形的脸组合在一起,立刻变得丑陋不堪。
鲁裕谦看着面前的人终于没了那讨人厌的笑容,却仍然十分冷静的双眼,恶心一起,从旁边的桌上拿过那只注射器,撕开上面的塑料包装,又将手里的玻璃药瓶弄开一个口子,用注射器将里面的透明液点抽出来。
透明的注射器筒将鲁裕谦越来越兴奋的脸扭曲得更加的变形。
席昭然看着那一点一点进入注射器的透明药物,突然想起好几年前,他和邵冬洋躲在一个夜总会的包厢里注射的场景,想起那时因为那些药物得到的短暂的快乐和解脱而露出的舒爽表情,心里不禁自嘲,他真是没想到,自己还有机会再注射一次这种只有从那些阴暗角落里才拿得到的东西。
“别着急,我这就让你爽快。”鲁裕谦嘿嘿地笑着,双手因为激动而颤抖,终于将玻璃药瓶里的药水全都抽了出来,他拿着尖尖的针筒,笑容扭曲地靠近席昭然。
“鲁裕谦,”席昭然感受着针筒插进自己的身体,脸色平静地看着他,“你会后悔的。”他一个字一个字地慢慢说着,如同诅咒。
“呵,呵呵……”鲁裕谦乐呵呵地看着已经空掉的注射器笑了一会儿,然后随手扔到一边,玻璃针筒落在地上,“啪”地一声碎得四分五裂,“就算后悔那也得我先上了你再说,”他凑到席昭然雪白的衬领边深吸了一口气,“嗯,真香啊,不愧是个被人操惯的,知道怎么讨好男人。”
席昭然没有试图挣扎,同样身为男人,他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的挣扎除了让被捆着的身体被磨得更痛以外,只会更加刺激这个男人丑陋的欲望。
颈边突然传来刺痛,紧接着传来湿漉漉的触感,明显变重的呼吸声全部喷进了耳窝。
席昭然忍不住闭上眼,胸口一阵翻腾,几欲作呕。
鲁裕谦一边舔咬着席昭然的脖子,一边斜着眼睛观察着席昭然的反应,双手也忍不住摸上席昭然的腰。
席昭然咬牙忍受着,一边忍着胸口传来的不适,一边还在分神想着,出去后要怎么报复回来,还是把他丢到邵冬洋的狼狗圈里吧,好歹让他活着的时候再给这个世界贡献一点利用价值。
“怎么不说话?”鲁裕谦一边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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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衣服,一边如同闲话家常一样地和他闲聊。
席昭然睁开眼,原本只是睁开了一道小缝,却在看到他身后时,瞬间睁大了眼,俊脸也渐渐染上了欣喜。
总算是来了啊,不过时间正正好。
席昭然在心里微笑。
鲁裕谦原本就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此刻见他的样子立刻感觉到不对,但他还来不及转头,一股带着“呜呜”风声的力道就向他的头部袭了过来,根本没有时间躲避的他瞬间被一棍子打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等他好不容易能够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笔直有力的双腿分开立着,高壮的身体像一樽铁塔,他的手中握着一根刀把粗的钢管,浑身外溢的冷气让地下室里森森地降下了十来度左右,如同夺人性命的罗刹。
鲁裕谦脑袋上的晕眩还没有消失,面前那人巨大的压迫感让他打了个冷颤。
“如果再让我看见你,”谭天阳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握着钢管用力往他面前插了下去,“砰”地一声,结实的水泥地面上,反着寒的钢管硬生生地被插进接近二十公分,余留在地面的部分因为高速的震动而“呜呜”鸣响着,水泥渣滓飞溅,伴着他冷硬得像尖刀一样的声音,“就直接废了你!”
鲁裕谦终于因为那近距离插在双腿间的钢管吓回了神,他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屁股下的地面上很快流出一摊水迹。
谭天阳不再管他,他转头看向还被捆着的席昭然,动作迅速地将他解了下来。
“你来得可真慢啊。”席昭然的身体因为失去了绳子的束缚给软倒了下来。
谭天阳忙伸出双手将他抱了起来,之前他只见席昭然身上没受什么伤,所以没有那么担心,可是此刻见他受伤的右手也被人给捆了起来,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凌厉。
席昭然无意识地发出一丝声音,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身体也跟着慢慢发热起来,他“唔”了一声,感觉之前鲁裕谦给他打的药似乎是发作了。
“你怎么了?”谭天阳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颊,担心地问道。
“他给我弄了药。”席昭然的声音因为药力的关系变得沙哑无力。
“什么?”谭天阳心里惊了一下,忙问道:“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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