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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死那群反派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哼哼
任越见他不见棺材不落泪,抬手便往下拍,黎景明眼角一抽,赶紧伸手去挡:“不、等等,我、我自己弄就是……你不能打!”
任越也不说话,手就停在那里,一副你不做我就落下去的姿态。
黎景明还被他按着起不了身,只能跪趴在桌上,屁股翘着正好在肉棒的高度那,将手背过去握住任越那根肉棒,颤抖地抵在自己的后穴上。
这……这真是荒淫……
在稍有颠簸的密闭马车里,明明外面就有一堆侍从下人……!
黎景明把屁股往后凑了些,脸色通红,从脸颊一路烧到耳朵。任越又忍不住欺负他,故意把手放在他的臀瓣上,厉声道:“快点,不然我……”
“……知道了!你……闭嘴!”黎景明愤愤地低声说着,心一横,自己不顾廉耻地努力张开穴口,手握着任越的肉棒往穴口里戳,湿漉漉的穴口缓缓地吃进去了一个头。
“这样……便行了吧?”
“不够……”任越咂咂嘴,“你自己动,来套弄我。”
“你……不要欺人太甚。”黎景明回头瞪视了任越一眼,却没有任何说服力。
“随你,只是你若是不动,别怪我待会儿不留情,把你操得失神,叫得外头人人都听见……”
黎景明咬牙切齿地纠结了一会儿,呼了口气,像是决定了什么,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地把头转回去。他一只手撑着桌子边儿,另一只手还握着肉棒,向后挺腰让那个只有头埋在里头的阴茎进得更深。任越只看见自己的那活儿被黎景明缓缓得含了进去,嫩红的穴口像活的一样,一点点地包裹起来。他强忍着想要把黎景明按住猛操的欲望,看着缓慢又淫靡的动作。
“嗯……”黎景明咬着嘴唇不敢出声,但后穴被一整根填满的时候还是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甜美的喘息声。见任越真的一动不动,黎景明只能红着脸不去看后头,自己摆动腰肢让肉棒进进出出,这种自己亵玩自己的感受让他前头翘得更高。
黎景明头一次做这事儿,肉棒缓慢地进进出出却总戳不到那一点,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腰,不想让任越看出来自己在找那点,但是次次都擦肩而过的感觉很快就让他有些忍不住了。
任越低头看着黎景明翘起他那白净的臀瓣主动往自己这里送,一副不得要领的模样,刺激得鼻血都快流出来了,实在受不住了才按着黎景明的腰慢慢动了起来,主要是调整了几下角度,可以直接戳到黎景明最舒服的那一点上去。
“啊啊……!”黎景明低声呻吟了一声,随机脸烫得要炸了,不知道刚才那一声外面听到了没有?任越讲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扔给黎景明:“王爷不如自己把嘴堵上,得待会儿浪叫全被人听到……”
黎景明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本来想说自己才不是那种控制不住声响的人,结果被任越毫无预警的一通狂插弄得防线崩溃,红着眼角“恩啊”叫了几下,只能下意识地咬住那衣服。
马车里一时只剩粗声喘气的声音。
随着动作加快,两人都渐入佳境,相连之处逐渐发出了啪啪的拍打声,夹杂着黏腻的水声好不色情。
“声音……”黎景明还有力说话,脑子晕乎乎的,只觉得这声音大了些,一想到外头说不定已经听到了,身体都崩得紧紧的。
他这一紧张只让任越被夹得更爽,腰不住地动,每下都恨不得操进肚子里去,那大力让黎景明除了高高地把屁股翘着其余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死死把着桌子,不然一定会被那大力给推到前头去。“我们开个窗如何?就一条缝,通通风吧。”任越突然出声道。
“……!?不、不行……”黎景明想回头,被又一个冲刺牢牢钉在桌子上。马车上有个小窗,是拿来给黎景明透气,或是吩咐下人时用的,若打开了,八成会有人过来问有什么需要!黎景明想到那场景便浑身打颤,因为到时候外头的人只会瞧见自家王爷上半身衣服还完完整整地,下面却一丝不挂,抬起屁股被那个他人一味的“男宠”插得淫水四溢的场景……
“你想到什么了?里头咬得我那活儿都疼了。”任越说着打开了一条缝隙,立马外头的凉气就嗖嗖地灌了进来。
黎景明被操得根本直不起腰,想往前爬又被任越拖回来插牢,害怕被瞧见这副模样的他一时小腿都有些痉挛,除了猛得摇头什么也说不出,也不敢说,就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了。
任越满足地在此时紧得像是没开过苞一样的嫩穴里操干,还把窗子打开到了一半,顿时外头的阳光直接就照了进来洒满了车厢。
这时,外头真的有侍从见窗户开了些,以为王爷有吩咐就骑着马从后头靠近了过来:“王爷,您有什么吩咐吗?”
侍卫的声音像是炸雷一样把黎景明大脑炸得一片空白,前端跳了一下,就这么被刺激得射了出来,甚至还射出了一些淡黄色的液体。
“呜……”他死死地咬着衣衫,这会儿黎景明根本就不知道如何作答,这些人他全部都要灭口!!
结果是侍卫都到了旁边了,正要往窗里瞧,那窗户“啪”地一声就被牢牢地合上了。
侍卫:“……”
他是不是做错事儿了。
任越也在那一瞬间射了,然后他就发现黎景明小腿抽个不停,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赶紧把人拉起来放在怀里,轻轻地揉捏起来,过了一会儿黎景明才停止了颤抖。
任越低声说道:“我哪儿会真的让别人看你那样子,和你开玩笑呢。”
侍卫在外头傻了一会儿,犹豫地问道:“王爷……您没事儿吧?”
黎景明声音还有些颤抖:“……无事。”
于是侍卫只能有些疑惑地回去了。
任越还讨好地揉着腿,这才仔细看到黎景明射了,还有些被刺激到失禁……虽然没射出多少,但稍微有那么一点。
“爽成这样?”他顿时不担心了,本来以为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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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明是真的被吓到不舒服,但看这样子……看来也不是不舒服嘛。
黎景明也发现自己的垫子上有些除了液以外的气味,顿时恨得说不出话来,都不知道待会儿该如何出这马车。
任越得了便宜也就不卖乖了,拿了个车厢内的手绢帮黎景明清理后穴,然后又擦了擦自己和垫子,这手绢也就算是彻底报废了。
车厢内的气味儿着实不好闻,黎景明面色恢复正常后便开了窗子散气,心里还是羞愤。只想着待会儿哪个不长眼睛的敢来问,就杀了泄愤。也不知道后头那群侍从是有了先见之明还是怎么着,见黎景明没出声叫他们,就一个都没过来,全都老实地骑着马在后头跟着。
任越抱着黎景明赔礼道歉了一会儿,黎景明心情才好了一些,其实他还有些气自己,怎能失控成刚才那般,连……都有些射出来。
但见任越似乎不甚在意,甚至还有点开心……?黎景明不知怎的暗地里松了口气,还好任越没有露出半点嫌弃或者厌恶的神情……不,本来就是因为任越才会这样的!他敢!
黎景明愤恨地想着,身子却是放软靠在了任越怀里。任越看他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放松了表情,完全不知道黎景明在想说,说话也不理自己,于是只能安静地当一个人肉靠垫。
第19章入京
之后在晚上休息的时候,马车出来的人一个变两个,大家都吓呆了。
因为他们全都亲眼看到只有王爷一个人进了马车,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任越也在里头了?
车门一开,两个人难衣衫不大整齐地出来,王爷冷着张脸,倒是任越还笑呵呵的。一干侍从纷纷沉默,因为一般王爷冷着脸就是要发火的前兆了。
结果任越在外人眼里“出格”地安抚了一会儿,黎景明神色竟然放松下来,只淡淡地吩咐了一句这件事所有人保密,否则格杀勿论,就去休息了。
于是众人更加确定了任越的男宠身份,而且绝对是正当红的位置!连侧室都不带来,偏偏带他这么一号人来如此重要的场合。虽然看样子是不准备让人露面,哪怕这样那也是天大的恩宠了。
任越也不在意别人心里的腹诽和编排,管他们怎么说呢,反正我一现代人不和你们斤斤计较。
就这样断断续续地走着,本来十天的路程被黎景明硬生生地给催成七天。侍从和马夫都累得要死要活,王爷是坐车里,他们是要自己骑马驾车的啊!也不知道怎么,王爷这两天非要加快脚步。
黎景明下这种命令自然不是思父心切,而是他这两天在路上实在是被任越折腾得受不住了。
两人在马车里空间狭小,总是不小心就点起了火儿,纠缠到一块儿去。任越的花样还特别多,之前有一次硬是把黎景明按在离车夫很近的那面内壁上,碍于隔着一层木板,稍微叫大些声就会被听到,黎景明只能咬着自己的腰带,后来被任越操得眼泪直流,连唾液都打湿了咬着的那块儿还顺着下巴流了下去。
还有一次是在中途歇脚,在荒郊野外的,黎景明就被任越给拉到稍微远一点,但只要侍卫稍微一走过来就能看的一清二楚的地方,倒也没真的干,只是用手指把黎景明给弄射了一次罢了。
黎景明是真的怕了这些玩法,刺激归刺激,但几次下来他就觉得身体和神都撑不住,每日累得说不出话来,于是只能加快脚步,期盼早点摆脱这种路途中无所事事只能宣淫的生活。
总算是到了京城,黎景明松了一口气。
哪知道其实任越还有一堆花样等着他呢……
因为皇上早就移步了京郊,所以各路皇亲国戚前来也就了上朝,但还是要去觐见的。于是恒安王一行也是入了京就直接去了庄子上。
这处御秋园也是很早就修建好了,专供皇上来避暑或者赏景,也可以狩猎,放在现代就是个度假圣地。饶是任越这个现代人也看得啧啧称奇。
“这里可是京城了,由不得你乱来。”黎景明拍了一把透过窗户四下张望的任越,语气倒是有些不快,但看神色便看得出他其实是关心:“我之前和你吩咐过的,到了地方就安心装服侍我的下人,有什么场合,或者有什么人来访,你就在屋子里待着,千万不要乱走……”
“我都记牢着呢,”任越忍不住笑了,“以前怎么没觉得你这样嗦,说了两遍还要再说……”
黎景明瞪了他一眼:“你也从未听过我的话啊。”
任越无言地笑笑,表示这次我也不一定听。
黎景明想起任越还会那一招,八成不会被别人给看去或者怎么着,但思来想去还是担心:“你那招……可以隐身的功夫,具体可以持续多久?可有什么限制?用多了会不会对身体有什么影响?”
“慢慢来我们一个个问……”任越抹汗,先下车,进屋里再说吧。
“在外头你可要谨言慎行……”黎景明欲言又止,总觉得自己没交代清楚,怕任越惹了事儿。
这倒不是黎景明瞎操心,对于他来说,任越就是一平民出身,哪儿见过皇宫里这架势和新奇。他是真的觉得任越可能会做出错事,这才先提醒个遍。
任越自知设定如此,一路也就听下来了。
虽然路上闹腾,但到了御秋园他还是安分了一些,毕竟皇城里人多眼杂,孰轻孰重他还是分得清。
进屋里歇了一会儿,两人又说了会儿话,黎景明就得去觐见皇上了。
作为一个坐惯了动车飞机的现代人,说实话被马车颠了七天,任越也是着实不好受,这会儿也就不跟着凑热闹,主动表示自己会老实地待在屋里。
闲着无事的任越决定补个眠。
于是黎景明回屋后难得地看到了任越的睡颜。
以往都是任越先起,或者只有自己累得不行昏昏沉沉先睡下去,鲜少看到任越一个人熟睡的样子。黎景明有些发愣,轻手轻脚地坐在床边,心想:这辈子他大概没出过这么远的门,估计是累坏了。
任越睡着的姿态并不好看,但是黎景明不知道怎么,就这么呆愣地从夕阳西下的时候,一直看到了天黑。脑子里一会儿在想他那些计划,一会儿又想到以前和后院里的女人相处的日子,却发现那些记忆都不清楚了,只剩下这半年来的夜夜缠绵,和事后任越温柔的照顾。
他想要当皇帝,是为了什么呢?
黎景明一时也想不清了。
他现在只有一个子嗣,就算真的排除艰难,当了皇上,满朝文武能接受皇上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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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儿子吗?能接受后宫里有个平民出身的男宠吗?
以前他觉得自己无所谓,反正他什么也不在乎,就只在乎那个位置。
黎景明时隔许久回到京城,却发现自己没有以前那么渴望那个位置了。他只想着赶紧回房,看看任越是否如他所说老实地待在房间里。
任越总是话里话外地提醒黎景明,谋反很危险,要为儿子考虑,想想现在他不是一个人了。
这些意思有时候有些隐晦,但黎景明从小在皇宫里长大,也是个人,哪儿能听不出这些意思?
而且他总隐隐有种预感,如果他真的当了皇帝,任越……会走。
黎景明不知道这种预感从何而来,但他就是这么觉得。
“……你回来了?”任越睁开眼睛,看到黎景明一脸放空,盯着自己旁边的空枕头发呆。
“哎呦,天都黑了?我睡了真久啊……”
任越打了个哈欠,从床上坐起来,伸出手在黎景明面前晃了晃:“怎么?有人为难你了?”
黎景明怔了一下,转头看哈欠连天的任越,难得笑着开了玩笑:“有人为难我,你要去替我出头吗?”
“别坑我了,我现在替你出头,这些京中权贵哪个不是随手一捏就能把我弄死,到时候你可要守寡了。”
黎景明脸色一红:“胡言乱语,我看你还没睡醒吧。”
任越掀开被子,从床榻里头拦住黎景明的身子,发现一点儿凉气都没有,就知道其实他不知道在自己身边坐了多久了。
“但要是有人为难你,我可以带着你跑啊。”任越把脑袋压在黎景明的肩膀上,“反正这一次寿宴你露个脸就可以称病告退了,我们可以连夜回王府。”
“若你不想回王府,我们就随便去哪个城镇逛逛,吃喝玩乐,或者找个深山老林带上一段日子,看他们还管不管得到你头上?”
“……小孩儿心性。”
黎景明嘴上说任越幼稚,心里却扑通直跳。他知道任越是说着玩哄自己开心的,但有那么一瞬间他当真了,而且还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许真的不错。
他真是栽在这人头上了。
恍惚指甲,突然外面有个声音响起,把黎景明拉回了现实。
“王爷,孙大人听闻您到了,特地差人请您去他那里小酌。”
这人是他的人,黎景明在京中是有那么几股隐秘的亲信的,平日书信和走动都容易因人怀疑,这次上京正是会面的好机会。
可是黎景明此时却犹豫了,他看了眼任越,对外面说道:“本王今日多有不适,告诉孙大人……日后再议吧。”
“你……不去?”
黎景明看到任越有些疑惑,故作轻松道:“无什么大事,京中总有这种喜欢套近乎的臣子。”
然而任越只听到系统的报告,进度嗖嗖地涨,几乎有直接升满的趋势。
他只推测出刚才这个人估计和谋反大计有密切联系,只是不知道黎景明为何突然就不愿意会面。结合前后情景来看,任越不得不觉得……是因为自己?
第20章后面含着玉坠参加寿宴(微h)
这次的寿宴很是盛大,除了太子,众王爷,还有皇子皇孙,近臣和所有算得上号的妃子统统到场了。皇上还没来,先到的人已经是聊作一团。表面上和气地交谈着,实际上妃子互相的明争暗斗,还有皇子之间的种种不和也都隐隐可以察觉出来。
任越本来想凑热闹,只是考虑到这次寿宴的重要性,皇上身边带了不知道多少护卫,难保没有可以察觉到他气息的高手。为了保险起见,任越还是不冒那个风险,自己在人烟稀少的花园里随便逛逛,晚了就回房间里待着。
黎景明坐在皇子王爷中偏上的位置,好歹也混成了个恒安王,皇上虽然对这个出身不算太好的儿子没什么关注,但总是记得他乖巧文弱,身体也不好,偶尔还是会偏向他一下,比如封给他一块好山好水的福地。
“四哥,真是许久未见了啊。”
黎景明转头,前年刚被封的御王坐在他身边的位置,对于这位兄弟的到来,他只是微微一笑,没有多做回应。
一向以“体弱多病”为人所知的黎景明今天也是一副脸色不好的模样,此刻他全身都靠着椅背,身体有些僵硬。
任越!
黎景明心里骂道:今晚回去定饶不了你!
他此刻的确是身体僵硬却不是为了装病演的,而是真的难以动弹,只因为后头那块儿被塞了一个异物。
今早黎景明在梳发的时候,就觉得任越有些奇怪。
早说好了寿宴他不去,可是任越还是摆出了一副不爽的脸,黎景明忍不住多问了两句,没想到就自己跳了圈儿。
任越非要黎景明“补偿”自己,不然就不让他出门。
黎景明只当是晚上回来之后在房里的那些事儿,因为着急走,就全数一口气答应下来了。
谁知任越上来当场就要用特殊的方式“求补偿”。
自从知道黎景明基本上放弃了谋反大业,任越就越发肆无忌惮。
“你做什么……等等,现在不是时候,等晚上回来……”黎景明被任越按趴在床上,他以为任越是想做那档子事,结果被扒了裤子后没翻过身来,就感觉到一阵凉意贴在了后穴上,让黎景明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什么……等、等等,啊嗯……!你在塞……什么东西……”
任越笑道:“你猜?”
黎景明不知道任越又在玩什么花样,头扭过来也看不到下半身,只觉得近日来已经被操得松软的穴口轻易地就被塞进了这个冰凉且坚硬的物体。
“……!”黎景明想起来什么似的,突然伸手往腰上一模玉佩不见了!
“看来你猜出来了。”
“别……胡闹!”黎景明压低了声音,外面有宫里的侍女等着带路,他生怕被听到,“这东西怎么能……塞在后头,快拿出来……嗯……”
“怎么不能?你这不是舒服得很吗?”任越在手指上涂了些唾液,随着玉佩一起进入后穴,用食指缓缓地把那块冰冷的玉坠推进温暖的嫩肉里去,直到最深。
“啊啊……别……好冰……”黎景明被一推到底的玉佩戳中了敏感点,顿时浑身一抖,他从来没有被除了手指和肉棒以外的东西插入过,这种明显不自然的异物感让他不适地扭动着身躯。
“没事,你那里头那么热,过会儿就被捂热了。”
玉佩




干死那群反派们 分卷阅读27
被深深地埋在软肉里头,只留下一根红绳儿,从穴口伸了出来,看起来倒有点像是跳蛋一类的物品。
“啊嗯……别拉!”
任越恶趣味地拽着那根绳子,把玉佩缓慢地拉到了穴口。
半个手掌大小的玉坠把黎景明的后穴横向撑开,最外圈的殷红的嫩肉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被任越用指腹来回撮弄了几下就剧烈得颤抖起来。
“呜啊……不行,别刮啊……嗯……”
任越又用手指把玉佩推回去了。
“你就含着这玩意去寿宴吧,就当做是我不能去,代替我去,怎么样?”
“不可能……”
任越知道黎景明嘴上肯定不答应,但是看他身体的动情就知道其实他犹豫了。任越觉得黎景明肯定是喜欢这个的。
“那我就接着来,到你答应为止,你不答应就别想出门了。”任越凑到黎景明耳朵后面和他咬耳朵,暖热的气息扑打在耳廓上,黎景明顿时浑身一软。
“放心,没人会发现的,不过就是一枚小玉坠嘛,”任越趁黎景明浑浑噩噩之际,往里把那玉坠捅了捅,帮他穿好了衣服,拍了拍黎景明的大腿,“去吧,我在这等你回来……可夹紧了,莫要掉出来,到时候全皇城的人就都知道恒安王是个喜欢往自己后穴塞东西的……”
“住口……!”黎景明被说得脸色通红,想伸手去扯出来那玉佩,结果任越直接就把门给打开了,对外面的侍女吩咐说王爷已经准备好了。于是黎景明失了拿出那物的机会,只能跟着那婢女走来寿宴举办的地方。
这一路走得黎景明浑身发软,每跨一步那玉佩似乎就会摩擦一下他的敏感点,从房内往中庭,再往园子里走,要不是路上有其他人看着,不得不硬着头皮走,黎景明估计早就在出了门不到几百米处腿软到坐在地上了。
“呼……”
好不容易坐在宴席的座位上,黎景明呼出一口气,脸上发烫。
那玉坠的确如任越所说,已经被捂热了。而且不知怎么地,竟然比他本身的温度还高,在里头烫得他难受。
那红绳也是夹在臀缝之间,被汗腋打湿了,还有淫水随着绳子从后穴里冒出来,黏糊糊地挂在臀缝里和大腿根儿处,黎景明左右张望了一下,稍微动了动屁股,但是根本无济于事。
黎景明心跳得从未这么快过,到了嗓子眼儿。
入眼的全是他说得出名号的亲戚或者臣子,如此大庭广众之下,他却是处于这样一个淫荡的状态……这种认知让黎景明口干舌燥,下半身隐隐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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