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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执笔熊猫




第九章 交换
    “换了”

    四目也没故作矜持,直接了当的道。

    这种能挡洋枪还要求不高的法术实在是太难得了。

    茅山派不是没有能挡洋枪的法术,但都要起码筑基期才能施展,或者所需材料特别珍贵。

    这世道当道士也不安全,各地军阀虽然忌惮道士的各种法术,一般不会招惹道士,但难免有铁憨憨。

    到时候上百条枪一架,真是死了都没处说理去。

    “好,那就换了”

    陆言笑着点点头,并不意外。

    说完陆言直接从神威空间拿出一叠纸,和两支笔,放在桌子上写了起来。

    四目看到陆言这么干脆,愣了愣,对陆言的感官倒是更好了,也拿起另一张纸写了起来。

    另一边,陈玉楼带着花蚂拐,红姑娘和昆仑直奔四目的住所而来。

    四目的住所特意挑选在荒无人烟之处,百里之内没有人烟,离淮阴县城有一百二十里远。

    陈玉楼等人都练过武,体力并非常人,赶了大半天路,也才走了一半的路程。

    “总把头,天马上就要全黑了,歇歇再赶吧。”

    花蚂拐看着昏暗的天色和周遭的密林,提议道。

    “好,稍作休息。”

    陈玉楼点了点头,在一块青石上坐下,拿起水袋喝了口水。

    一旁的红姑娘和昆仑也就近坐了下来,哪怕他们体质并非常人,赶了大半天路也不轻松。

    “总把头,这次怎么这么赶。”

    红姑娘弄了点水,擦洗了一下汗啧啧的脸,转头向陈玉楼问道。

    陈玉楼出门时一身青袍,带着个眼睛,显得风度翩翩,此时赶了大半天路,却也略显狼狈,边靠坐在青石用手整理衣装,边回道:

    “我出门时打听了一下,四目道长此时应该是刚赶尸回来,我们不快点,他又出门去了,就不知道要等多久了,四地难民可等不起。”

    “大家都坚持一下,我们连夜赶路,尽早赶到。”

    此时四目和陆言正在看着交换的法术,偶尔遇到疑问,也是你问我答,气氛融洽。

    “没想到西方的术法如此奇妙。”

    四目原本对这抗拒力场还有几分不懂,听得陆言的讲解后,不由满脸赞叹的说道。

    “茅山派不愧是以符箓闻名,画符也有如此多讲究。”

    陆言也是收获匪浅,不仅懂了神行符和金刚符的画法,还对制符之道多了几分了解。

    茅山派是真的将画符玩出花来了,茅山派道士画符不仅可以用自己的法力,还可借用天时地利人和。

    不同的天时,画不同的符,不仅省了几分力气,威力还要大上几分。

    还可以设法坛,通过特殊的仪式借用地脉之力。

    更牛的是,通过供奉祖师爷,直接借用祖师爷之力画符,都不用自己动手。

    “哈哈,哪里哪里。”

    四目摆摆手,想谦虚一下,脸上却是遮掩不住的得意。

    就在四目和陆言聊得正尽兴时,却突然传来一阵念经声。

    “又来了”

    四目冷哼一声,脸也板了起来。

    “四目道长,这是一休大师在念经”

    陆言自然是听得出是谁在念经,但还是问了一句。

    “不是他还能是谁,天天念,天天念,也没看到他升到西天去。”

    四目看着不远处一休的房子,面色不善,怒声说道。

    “噢”

    看着四目的神色,陆言脸上露出了和善的笑容,说道:

    “我这有一份隔音法阵,不知道四目道长换不换。”

    “布置起来麻不麻烦。”

    四目狐疑的看了陆言一眼,还是没忍住说道。

    “材料简单,一次布置,长期使用,每次使用只要输入一点法力即可。”

    “换了”

    四目听着还在源源不断传来的念经声,变换了一下神色,沉声问道。

    “你要什么”

    “很简单,诛邪符和镇尸符。”

    陆言脸上笑容灿烂。

    “你小子真不愧是学了一肚子洋墨水,焉坏,我迟早要被你掏空。”

    四目和陆言熟了之后,说话也没那么客气了,心中更是打定主意不再和陆言这小子换。

    “哪能这么说,互惠互利。”

    陆言倒是心情不错,直接在纸上写着隔音法阵的布置方法。

    四目见此也只能摇摇头,同样写了起来。

    等到陆言指导四目将第一个隔音法阵布置完后,已经到了深夜,陆言打了个哈欠,也有了些睡意,便向四目道长拱了拱手,说道:“今天就到这,四目道长,我先去睡了。”

    “好”

    四目头也不回,还在那摆弄隔音法阵,显然对这种不同体系的东西很是好奇。

    “这下你这个老和尚吵不了我喽。”

    四目试了试隔音法阵,果然,念经声都听不见了,畅快的笑道。

    而在不远处的家乐,此时正在窗边拿着棉线连成的听筒和箐箐聊得开心。突然听到师父的笑声,不由打了个寒颤。

    “家乐,你怎么了,完毕。”

    箐箐在窗边看到家乐一抖一抖的,拿着竹筒问道。

    “箐箐,我师父突然在那笑,吓了我一跳。完毕。”

    家乐也拿着竹筒回道。

    “那你师父在干什么啊,完毕。”

    “我师父好像是在和陆大哥交流术法,完毕。”

    “陆大哥好厉害啊,我感觉他懂得好多,完毕。”

    “是啊,人还很好,我师父都从来没送过我新衣服,完毕。”

    “你师父真小气,完毕。”

    “是啊,我师父不仅小气,还很小心眼。完毕。”

    四目站在家乐不远处,听得脸色发黑,直接走过来,一个脑瓜敲在家乐头上。

    “哎呀”

    “家乐,你怎么了,完毕。”

    “我说的话,我师父全听到了,我被他打了,完毕。”

    “你师父真不是人,完毕。”

    四目气的嘴角直抽抽,一把抢过家乐手中的竹筒,大声说道:

    “你师父才不是人”

    “完毕”

    说完,四目直接用力一拉,把另一边的竹筒收了回来。

    转过身,看着身边的家乐,四目脸上露出慈爱的笑容,直接伸手掐在家乐脸上,一扯,笑眯眯的说道:

    “家乐,师父真是爱死你了。”

    “师,师父,我错了。”

    家乐被扯的满脸苦色。

    “那还不滚去睡觉。”

    四目哼了一声,松开了手。

    “是”

    家乐赶紧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四目背着手,打开了隔音法阵,往床上一趟,心情颇为愉悦,开起了唱腔。

    “终于,要,睡个好觉了,了。



第十章 陈玉楼到来
    冥想了一夜,第二天陆言起了个大早,拿着洗漱用品往庭院外走。

    抬眼望去,太阳才刚从东边升起,四目和家乐正面朝东方,盘膝而坐,在做着早课。

    陆言也没出声打扰他们,找了个地方洗漱完,就站在这庭院外,静静的看着朝阳升起。

    “练完收工”

    太阳完全升起后,四目睁开眼睛,从地上站了起来。

    “陆道友,早啊”

    四目看到陆言站在不远处,走过来打了个招呼。

    陆言点了点头,刚想回话,就见远处走来三男一女。

    领头的一身青衫,仪表堂堂,只是脸上粘了一些尘土,显得有些狼狈。

    身后跟着的两男子,一个样貌普通,看着却是精明强悍,另一个更是形若巨人,摩天接地。

    最后一个女子,一身红杉,扎着两个麻花辫,腰侧别着几把飞刀,看起来英气勃勃。

    这四人正是一夜辛苦赶路的陈玉楼等人。

    “道长,你看”

    陆言指了指陈玉楼等人的方向,示意道。

    四目作为修道之人,也是耳清目明,看着远处的陈玉楼等人,不由脸色一变,叹气道:

    “是他。我就知道一箱金条没这么好拿。”

    陆言看着四目的神色,倒是有些好奇,便问道:“四目道长,他们是”

    四目沮丧着个脸,回应道:“他们是卸岭的人,前面的是卸岭魁首,一群盗墓的。”

    陆言点点头,没有再问,心里却是一喜,没想到是他。

    卸岭一脉,有十几万门徒,算是湘西最大的势力之一,若是借卸岭成事,倒是少了许多麻烦。

    在陆言心思电转之间,陈玉楼等人已经走到了跟前。

    “四目道长,好久不见,上次道长走的匆忙,我陈玉楼还没来得及谢过道长救命之恩。”

    陈玉楼赶了大半夜的路,眉眼间神色疲惫,此时看到要找的四目道长就在眼前,精神振奋了几分,拱手施礼道。

    “无事不登三宝殿,陈总把头来此,不知有何贵干。”

    四目脸上神情严肃,一副道家高人的做派,淡淡的问道。

    “道长有所不知,各地军阀混战,北旱南涝,许多省份是颗粒无收,灾民成千上万。”

    “我卸岭起于赤眉,虽多做发丘掘墓之举,却也知民间疾苦,岂能无动于衷。”

    “我陈玉楼虽不才,但也是开仓放粮,赈济灾民。”

    “可是各地灾民源源不断,我坚持数月,实在是无力为继。”

    陈玉楼机变无双,向来有口若悬河的本事,来时早已想好了说辞,此时是舌灿莲花。

    “嗯”

    四目点点头,脸色缓和许多。

    陈玉楼察言观色,见之大喜,继续说道:“听说那瓶山有不少元朝大墓,我心想那元人向来残暴,奴役我汉族百姓,如今百姓受难,何不取其墓中金银,兼济天下苍生。”

    “但元代古墓,向来深埋大藏,不封不树,瓶山又多邪异传说,贸然过去怕是会有闪失。我此次前来,特意请道长相助,取墓中宝货,救济四地灾民。”

    “这”

    四目脸上犹疑,拿不定主意。

    若是平时,陈玉楼来请他盗墓,四目绝对是勃然大怒,将他赶走。

    但这世道,各地灾民成千上万,陈玉楼赈济之举他也早有耳闻,却是拿不定主意,该不该走这一遭。

    陈玉楼看四目脸上神情,心中大喜,正待再加把劲,将四目劝服,却突然被陆言打断。

    “四目道长,不如我替你去一趟。”

    陆言在旁边看了一会热闹,见时机成熟,插嘴说道。

    “盗墓有损阴德,陆道友何苦趟这浑水。”

    四目皱眉看着陆言,劝解道。

    “我在国外时,多见洋人倨傲,同胞受苦。此番回国,本就想报效国家,救民水火,听到这等救济灾民之事,当然是义不容辞。”

    陆言脸上庄重,义正言辞的说道。

    陈玉楼再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不由转向四目道长问道:“四目道长,这位先生是”

    四目见陆言神色坚定,叹了口气,向陈玉楼介绍道:

    “这位是陆言,刚从海外留学归来,学识渊博,修为高超。”

    陈玉楼细细打量一下陆言,有几分惊疑,拱手道:“在下卸岭魁首陈玉楼,见过陆兄。”

    陆言向陈玉楼回了一礼,笑道:“陈兄可是觉得我太过年轻,没什么本事。”

    “哪里哪里,我看陆兄风度非凡,自不会是寻常人。”

    陈玉楼做事老练,待人接物也是让人如沐春风,纵然心里这么想,也断然不会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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