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而当他僵硬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的时候,蓝漠的笑容也嘎然而止。
“七绪,那票是你给他的?”
蓝漠慢悠悠的坐下,口吻中也听不出是质问还是平常的闲聊。
“……”七绪后背上冒出少许冷汗,却不知应该如何作答。
“真看不出,你们什么时候成了好朋友?”蓝漠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感情%色,依旧是那副斯文儒雅的模样,淡淡的扯了扯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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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出一丝并无恶意的解嘲,“其实你好歹也是娱乐公司的总经理,这方面的资讯应该多了解那个官羽瑶嘛,现在在古典乐坛也称得上是红的发紫的大师级人物,她的演奏会的门票千金难求,根本不是街头能买到的……下次羽浔再说这种蹩脚的谎话的时候,起码你事先也帮他编排一下……”
冷汗,从七绪的额头上渗出来。
蓝漠若无其事的观察着他的反应……其实这票他也准备了两张,本来就打算带官羽浔去,不料被七绪捷足先登了……不快嘛,有点,不过七绪能做这样的事,也让他多少有些欣慰。
……以前的七绪,绝对不会做这种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
“七绪,过来”
蓝漠突然拍了拍身边沙发上空出的位置。
七绪心头猛地一惊……这情形,让他想起上一次被这个人侵犯的那一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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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美人姐姐终于看不下去了……他们想维护自己的宝贝弟弟。
可是这时候的官羽浔……却为了小七站了出来……
这场马上就要变得乱七八糟的竞逐中……究竟会变成怎样呢……
木头觉得……又要天下大乱……这场所谓的演奏会该不会血流成河吧!
亲们尽情的搬个小板凳围观,木头给发瓜子汽水,哇哈哈~不过,要记得木头的票票和评评哦~
第一百二十八章纠结中的真情假意(上)
距离跟御堂秀约定好的那个计划实施还有一个星期,好不容易成功就在眼前……无论现在让他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更何况这身体……不但在12年前就已经支离破碎,如今更是被那个御堂秀玩弄于股掌之间……为了复仇,他早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抱着这样的心态,七绪一咬牙,做出一个极为顺从的状态,乖乖的坐到了蓝漠身边。
然而,蓝漠并没有他预料中的举动。
只是叹了口气
“七绪,对不起……”
淡淡的一句,却犹如一把重锤,连四周伪善的空气都彻底的撕破。
“恩?帝,您说什么?”七绪尽力掩饰着自己的诧异。
“你父亲的事,当年炎的事……还有,我对你做的事……对不起。”
蓝漠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透着少许的暗哑,虽然依旧保持着平时的语调,但跟着他久了,七绪看得出这个男人此时已经卸去了平日那张假面。
只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道歉,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应。
……蓝家欠他的,如何能用一句“对不起”来一笔勾销……
看他陷入了沉默,似乎完全在蓝漠的预料之中,所以也不期待他的回应,继续自说自话
“你父亲的事,我只能说抱歉,那个时候我并不是当家人,做不了主,但我依然充当了帮凶的角色,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至于炎的事,我不想多说,你和我都和他一起长大……他欠你的东西,同样是穷尽一生也还不清。至于前些天那件事,我承认羽浔当时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混乱,所以当时脑子里很乱,对你做出了很大伤害的事……对不起,以后这种事情都不会发生了。”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再次的深思熟虑一般,最后,蓝漠的视线定格在他微显错愕的脸上,“我长这么大,没跟谁道过歉,可能听上去有点奇怪,但是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点我们之间,除了属下、恩人、仇人……这些关系之外,我们还是青梅竹马,我只是希望你可以放下仇恨,得到幸福……”
“帝,您言重了,七绪命该如此,从未有过半点怨恨,实在没必要让您如此心。”
愣了半晌,七绪终于起了错愕,带着平日仅对蓝漠展开的那种笑容,淡淡的回应。
只是望着这张平静的脸,蓝漠就知道自己失败了。
的确,单凭几句抱歉,就想要获得谅解……他做过的不是这种程度就能谅解的事。只是一想到,这样的沟通失败就意味着一周后必须要面对让人伤感的结局,还是不由心里有些泛酸。
“对了,这个给你”不想在没有结果的谈话中继续纠结,蓝漠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票……竟然和刚才官羽浔手里的一模一样。
“这……”七绪一愣。
蓝漠却是微微苦笑一下:“明天你也去吧,最近我让人把羽浔看的那么紧不是空穴来风,可能会有些麻烦,我不想让他被卷进来,但是我目标太大了……你保护起他来比较方便。”
其实他的口袋里还有一张同样的票……本来也打算给官羽浔一个惊喜的。
“麻烦?”七绪接过票的同时,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
最近,越是接近那个日子,自己似乎越是在意跟御堂秀的联系……反倒是漠帝这边,竟然疏忽掉一些本应该由他来经手的事。
“恩,小问题。”蓝漠耸耸肩,眼神里既有不屑、又夹杂了少许无奈,“前几天和洛优合作吞并了那个欧阳财团的事,他们家族有两个小子至今下落不明……虽然是些杂碎,不足为惧,但我有点担心他们会伺机报复身边的人。”
所谓“身边的人”……自然是指官羽浔!
事情很简单那个葬礼结束后,洛优自己抽空了洛氏财团,另立门户,然后大量抛售已经成为废纸的集团股票,欧阳家本来打算趁机捡个便宜,不料变成了冤大头……这种商场上的尔虞我诈、陷阱重重,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只不过他和洛优联手“帮打落水狗”的做法,就远远超出商业竞争的范围了……
那之后紧接着如他们预料的一样欧阳家资金周转不灵,洛优便趁势一边制造假的暴利途径引诱走投无路的欧阳财团上钩,一边暗地跟他联手,利用他的地下钱庄向欧阳家放贷……最后洛优利用家族的上层关系网,以及他漠帝的黑势力的双重打压下,鼎鼎大名的欧阳财团只用了一个星期就彻底完蛋!
……而在这场漂亮又无耻的合作中,他的地下钱庄吸到了一笔相当于正常运作下数年的庞大利润,而洛优不但成功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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捷径为新财团纳入了一大块新领域,他和他的新财团更是一夜之间在金融界扬名立万!
只是若说到被报复的话,本来怎么看都应该是洛优那小子首当其冲……可问题在于计划进行了一半的时候,上星期臭小子洛优差点被那杀手割断了喉咙,足足在医院躺着插了一个星期氧气管!结果后半部分的操作全部都只好由他来出面进行……
切!别说是如今的欧阳家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就算是当初,也动不了他蓝漠一根指头……怕只怕狗急跳墙,所以他才会这么紧张官羽浔每天的行踪!
“帝……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他的话,就对他好些吧。”
这话一出口,蓝漠和七绪都愣住了。
七绪低下头,想要避开蓝漠别有深意的视线,可这个动作却无法像平日一样做的不显山不露水
只有一个星期……一个星期后,这个男人的命就是他的囊中物!
可是刚才的脱口而出……竟是毫不犹豫的真心……
如果说在这个世界上,自己这颗又冷又硬像石头一样的心还能嫉妒什么人的话……那个人非官羽浔莫属明明年纪一大把了,却还单纯得像个小学生!又蠢又笨又无能,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男人,还到处去当烂好人……可偏偏就是这种人,只有这个人,能被这么多人在意着、呵护着……
自己就像一只在地狱里饱受着煎熬的恶鬼,在黑暗中一直恶狠狠地瞪着那个阳光下扇动着洁白的翅膀、始终幸福的微笑着的天使……对,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恨得咬牙切齿,曾发誓要把那对翅膀揉烂,让那个刺眼的笑容永远消失……
可是,刚才脱口而出的话,却是发自真心的想要那个人幸福……哪怕只有一个星期……这矛盾的心思像一根刺,扎的他心里发疼……就像下午听到官羽浔被石膏像砸到的时候一样,那时候尖锐的焦躁他用了整个白天才忽略掉……
究竟是什么时候
是那个笨蛋在公路上推开货车前的小孩儿的时候?
还是把老太太护在身下,宁可让自己被砸得头破血流的时候?
或者是为了蓝炎,甘愿放弃自己的人生,沦为“宠物”的那一刻?
又或者……是方才毫不犹豫的挡在他身前的那个瞬间……
……什么时候开始,那个笑容变得不太刺眼,反倒有些温暖起来……
“七绪?”他的走神,让蓝漠感到了意外,观察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出声打断了,“你最近话多了……不过,这样的你感觉比较好。有个问题我一直在考虑,今天我想认真的问你你有没有兴趣坐我的位置?”
“哈?”
刚游神回来的七绪,被他突如其来的话吓了一跳。
“如果我说‘我累了’……想把现在所有的一切托付给你,让自己解脱出来呢?”
蓝漠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这一次,七绪倒是很快作出了反应,因为这个话题虽然听上去无比重大,但对他而言却没有去分辨真假的意义
“帝,累了就休息吧,不早了。七绪对您的江山,没有任何想法,只是甘愿辅佐在左右足以……今天可能因为身体不是很舒服,说了一些越矩的话,请您见谅……没什么事的话,七绪想先回去休息了。”
这是第一次,没有等他点头,七绪漠然的转身离去……
解脱……吗?
还是赎罪?
他不需要地位、金钱、权利……他想要的,也不过是“解脱”而已。
杀父之仇,被蓝炎背叛的恨……从十二年前延续至今的冷漠,羞辱,看着心爱的人把别人捧在手心仇恨像神奇的种子,发芽、生长、开花……现在就要结果了!
如果不能复仇……他的人生便什么都没有了……
他和官羽浔终究不是同一种人,那样的笑容和善良打乱了他的心绪,却终究什么都改变不了……
只是他的身后,蓝漠凝视着那道逐渐远去的背影,一双英挺的眉毛苦涩的纠结在一起……
终究还是错了么?
或者,这份从一开始就决定的心意,应该更早的传达给他……
……
越是接近那个期限,心思便越是不知不觉的混乱起来,以至于他站在卧室的门前,足足一分钟,深深的吸气
这样清楚的写着愁云的脸,蓝漠不会让任何人看到!
尤其是里面的官羽浔!
他是到了该认真面对一下的时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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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觉得,漠漠这个人把自己逼得快疯了……不对,一直孤独苦撑的他早就是个疯子对大叔的问题上是,对小七更是……
12年前,他参与了杀害小七的父亲,却拼了死命的救回小七;12年来,他一边把小七当做身边最重要的人,一边却冷漠相对;如今,他甚至欺辱了小七,却不但是道歉,甚至愿意把江山拱手相让,做到这个地步便不是做做样子那么简单……
这其中到底有多少文章,漠此时的歉意中又有多少真情假意?距离小七安排的跟秀秀的那场交易还有一个星期,秀秀在其中又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呢?
官家妹妹的演奏会,为了见到官羽浔,无疑会成为一场野狼争夺战,而且会比之前的咖啡厅激烈的多,不止激烈,木头偷偷的预告还会有意想不到的意外发生哦~在这场意外中……不但亲们可以看到木头家最头痛的两只漠漠和优少爷大吃苦头,还会看到他们敞开心扉后可以为大叔所做的一切哦……
黎明前的黑暗总是比较黑,但是大叔的苦日子马上要放晴了哦~
升级的,大叔的好日子,很快就要到来喽~
要票票和评评哦~
正文第一百二十八章纠结中的真情假意(下)
只是蓝漠绝没有想到……最后推开卧室门的时候,他还是被眼前的景象小小的吓了一跳
官羽浔已经睡着了……
……额,的确是睡着了……只是
一旁的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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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的门半开着,残留的水汽中混合着一种异于浴液的香气,这味道让他想好了前几天买来送给官羽浔、但这个老实保守的男人死活不肯用的那瓶香水……
卧室所有的灯都关着,只有床头唯一的一盏被调到了最暗。
昏黄的灯光不但渲染着暧昧,也将床上男人的身体勾勒得更加婉约性感、
官羽浔早早地脱去了所有遮体的衣物,或者说是沐浴完压根就未着寸缕,平滑细腻的肤质在灯光的配合下摆在床上,如同在展示一件旷世奇珍一般。
而且……枕头旁边……居然摆着润滑和套子!
这是……想要诱惑他?
绝对是!
蓝漠发现无论心情多么糟糕的时候,这个笨蛋美大叔总能让他在瞬间恢复愉悦,比如说现在
想要诱惑别人,自己却紧张地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会这么可爱到让人哭笑不得的人,恐怕非他莫属吧!
……只是,他不能否认这个笨大叔成功了!
下身忠实的反应让他慢慢爬上床,尽量轻手轻脚的动作……这睡颜,哪怕多看一秒,他也有一种舍不得打破的感觉……
这是那天黑泽弦走后他才明白的原来承认喜欢一个人,想要宠溺对方的感觉并不坏……以前的那个自己,真傻。
有点恶作剧的不想叫醒官羽浔,却抬起了他白皙的双腿架在腰间……这个人天生有种说不明白的致使魅力,根本就不需要再刻意抑或,就可以让人弥足深陷……勾着嘴角,一边掏出已经涨得有些发痛的分身,一边探出和去拿官羽浔枕边的润滑夜……
然而,当他的视线在距离那张熟睡的脸越来越近的时候,不由神情一僵
官羽浔的脸颊人有什么东西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异样的光……是眼泪!
那一小片水渍,让他抵在穴口的硕大停了下来,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手上不由自主却小心翼翼地把泪水抹去。
谁知才刚抹去,新的泪迹便冒出来……
“我让你痛苦到梦里都会哭么?”
喃喃自语的凝视,问着答案早就显面易见的问题
官羽浔心里的那个人是蓝炎,却被他硬生生地抢过来禁锢在身边……这些天来,挥金如土也好、任性闹脾气也好……这是这个温柔的男人自暴自弃的表达方式,可是他完全不介意,只要他愿意宠溺的话,又有什么关系?
……也许,就这样慢慢地可以让这个男人忘记契约,忘记息曾经带给他的屈辱,总有一天可以像恋人一样留在他身边他就是这样侥幸地盘算着。
……可是官羽浔强撑的外表下……却连流泪,都只敢流在梦里……
这样凝视这下才注意到官羽浔连纱布都拆去了,还冒冒失失地洗了头发!
薄蓝漠不禁心头一紧,立刻重新翻身下床,蹑手蹑脚地凑过去,顺着发际线轻轻摸索到发炎微肿的头皮,终于苦笑起来
“你这是何苦呢?”
明明就那么不情愿留在他身边,明明就一直害怕被他触碰……可是却咬紧牙为了诱惑他做到了这种地步,甚至只是为了让自己看上去漂亮些,连伤口也不顾了……
眼前一切惊艳和感动的假旬,都不过是为了满足他刚才的一句戏言“无聊的时间,可以考虑一下今晚怎么做才能让我愉快地答应你……”
这男人把他当做禽|兽吗?
真遗憾,他的确就是那个禽|兽……因为戏谑地讲出那句话的时候,他的确想尝尝看主动诱惑他的官羽浔是什么样子的……
他喜欢占有和戏弄这个男人,明明看上去是很无聊的游戏,可只要面对这个人,却永远可以乐在其中,不知疲惫。
……但是,他好像又错了……
为了见自己的至亲一面,官羽浔豁出去了,做什么都可以……可是他却开心不起来,望着那张疲惫伤感的睡颜……说不定他又一次把已经被迫成为笼中鸟的这个男人逼得接近了疯狂……
也许是前额的碎发不断地摩挲,官羽浔轻咛了一声,居然在这时候张开了双眼
本能地后退,但是后背很快顶到冰冷的床头,双眸中自然流露出的慌乱在感受到背后传来的刺冷之后,猛地一个激灵……对上因为他的反应而露出失望的神情的蓝漠,这个男人终于清醒过来,明白了眼前的状况
“你……来了……”
“嗯……”
两人一段不像样的打招呼之后,居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不是欺辱与被欺辱,作弄与被作弄……脱离了这种关系的短暂的奇妙气氛,各自的喉咙里堵上了石膏。
不只是喉咙,为了能去看明天的演奏会,官羽浔之前明明想好了各种讨这个混蛋欢心的方式……可是对上那张突然看上去阴沉无比的脸,却连身体都石化了一般,竟然想动一下手指都无比的艰难。
而蓝漠的身体某部分还无比忠诚地将家居裤顶起了一个硕大的帐篷,却无论如何都无法产生以前那种饿狼扑羊的冲动……只是双眼一动不动地盯着一边颤抖却一边逼迫自己一点一点向他靠近过来的身体,盯着那张拼命地想要堆起笑容却还抑制不住泪水的脸庞……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眼神,只是心里像有什么东西在发酵,酸楚不断地冒上来……
“你……想让我怎么‘做’……”
表情僵硬地望着蓝漠那双完全看不懂的瞳眸,官羽浔忐忑地蠕动着嘴唇,吐出为自己所不具的“邀请”……那个早上之后,他们不知道做过多少次,从最初的反抗,到干脆变成行尸走肉一般由着这个混蛋折腾……可是你这样的主动接近,他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发生……
但是……真的好想羽浔和羽伶,好累,好痛,好想倒在她们肩上痛痛快快地哭一场……不可思议的丢人想法,当然他不可能真的那么做,明知道就算见到了也不过是淡然一笑,说自己过得很好、不用担心什么的……
就是想见她们,仿佛见到了就能找到回家的感觉,至少在那一个瞬间好像可以回到以前的生活一样……回到那个谁都不曾遇上的官羽浔……
“把衣服穿上,今天我不想做了,就这样睡吧。”
贴上来的皮肤是冰冷的……房间里的空调明明吹着让人燥热不已的暖风!
蓝漠在触碰到这具身体的瞬间,好像感觉到对方的心脏在抽搐一般……而且这种抽搐似乎还会传染!
“那明天的演奏会呢?”
官羽浔瞬间被点亮的目光又迅速暗淡下来。
“演奏会?那个啊……明天睡醒了我再考虑……”
他能够得到的不过是一个结实温暖却又让他胆战心惊的怀抱,以及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可惜被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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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的官羽浔,这一夜也并不怎么好过
不仅整个身体被那只强健有力的狼爪牢牢固定在怀里,还隔着睡裤,被某件坚硬的“凶器”顶着整个晚上……这……怎么样都没可能睡着吧……
……
次日早晨8点
自从睡在蓝漠的枕边,官羽浔还没有这个时间起床过……并不是变懒了,而是不想看到那张厌恶的脸,所以常常一装睡就是一整天而已!
更何况昨夜……被蓝漠“顶”着提心吊胆了一夜,大气都不敢出,当然更不可能睡着!
整个晚上就听见背后这个不停地下床、去浴室、然后回来再次把他紧紧地圈在怀里、过不了多久就又被那个生猛的凶器贴住、再离开他去浴室……就算是官羽浔,也知道作为男人,蓝江去解决什么问题了……这家伙不累么?一次又一次……
没碰他,当然偷笑都来不及……可蓝江昨夜究竟是哪根神经搭错了?
不是说……男人那个地方充血超过计划小时会坏死吗?这个混蛋怎么还不去死!
诅咒归诅咒,官羽浔还不得不盘算着怎么利用今天白天仅剩的十来个小时,哄得蓝漠一高兴就能放他去看羽瑶的演奏会!而当他在心里诅咒完最后通牒一次时……也是蓝漠整个晚上最后一次从浴室出来。
不,应该说已经是早晨了……而且,这一次蓝漠彻底地冲了个澡。
“楼下准备好了么?时间比较紧,耽误我的事情是什么下场不用我真人演示给你们看吧……”
蓝漠捂着嘴尽可能地轻声讲电话,虽然声音低了,可态度却比平日暴躁了不少……平日的漠帝总是一脸伪善的微笑就足以让对方心惊胆战,却很少像这样轻易暴躁的恐吓。
官羽浔屏住呼吸尽可能地想听清楚他在说些什么……最近,这家伙好像只有在处理自己的事情的时候态度才会变得这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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