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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哪里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爱之梦》。
这一由,是第一次以家庭教师的身份见到洛优时,由这少年来弹奏给他听的。
官羽浔想了很久,决定选择在他们共同的记忆里,最让洛优记忆深刻的曲子……当然,这首曲子留给他的记忆,全都是自己被次被玩弄,这一生都不愿再回忆起的画面!
一样的曲子,由不同的人来弱……效果也是截然不同的。
尤其……当这个是官羽浔的时候。
意外的是,曲子弱起来并不算哀伤,几乎保持着原曲的风味,重要的是能够让人感觉到其中的笨拙,莽撞和初出茅庐的锋利感。
……将这些杂七杂八的矛盾的缺陷混杂其中……就如同是
初见时,洛优的指尖弱出的一般……
虽然不知道其中的交集,但是长久混迹在俱乐部,对钢琴也深谙其道的尘至少也听得出其中的玄机如果闭上眼睛由他来分辨,他一定会以为是曾经的少爷在弹琴!
深知官羽浔是个钢琴天才的他,此时也不由暗自惊呼在如此零乱的心绪中,不只还能将情感控制的滴水不漏,甚至连对方的缺点都能原版重放……然而明明是优少爷的琴声,明明故意漏洞百出,听上去却又不太一样,让人不由自主的放松下灭菌,身心通透……这个人,难道有一双神灵的手?
……一曲终了,官羽浔抬起头灭菌,望了一眼依旧毫无反应的洛优,又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距离约翰说的药物失效时间大概还有不到一个半钟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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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
“洛优,我再弹一曲……这是最后一曲,也是你最后的机会”
尘闻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滚而下,他艰难的望着一脸平静的官羽浔,却不敢打扰渐入佳境的这个男人……只是,他并不知道,官羽浔平静的外表下,背后的衣衫早已因为紧张的汗水湿透了。
第二曲
《莫扎特安魂曲》
尘不由又一个激灵……这是那时候在黑玫瑰俱乐部,任性的少爷将这个男人百般凌辱时,坐在按/摩/棒上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却奇迹般的做到了灵肉分离的境界……那时候官羽浔弹奏的正是这一曲!
绝望的气息伴随着再次扬起的钢琴声,迅速代替了方才境界,充斥在空气里……这绝望,亦如那时的再现!
只是惊叹于官羽浔湛绝伦的技巧的尘并不知道这绝望,也是这个男人此时的心情写照!
没有未来,没有出路,不断辗转于这群恶狼们的手掌之间,不断的被玩/弄、被玷/污……
这样处境下的官羽浔还能站出灭菌拯救别人……这才是真正的奇迹!
……可惜的是,这首一个多小时的曲子直到终了,洛优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洛优……你真的不想再醒过来了么?”叹了口气走到少年的身边,官羽浔的衣衫早已经湿透了。
病房里安静的掉落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洛优在氧气罩里平静的喘息变成了空气中唯一的声音。
许久,官羽浔终于站起身来,跟一边焦急等待的尘摇摇头……他的身体快要撑不住了,在这样下去,很快会晕倒在这里也说不定,所以,结束了……所谓奇迹,果然是电视剧里才有的东西!
眼前的景物却在这时候开始恍惚起来,果然大病初愈又经历了昨晚的事……官羽浔立刻转过头想要迅速的离开他不想昏倒在这里!
只是恍惚之间,他看到门口挤着四个全身血迹斑斑的人,那些身影都是无比的熟悉……
只是恍惚之间,他感觉自己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扯住了,背后传来一声虚弱的呼唤
“老师,原谅我吧……”
……噩梦又要开始了么?可惜他嘴角的苦笑还没来得及扯开,眼前已是一黑,“咚”的一声栽倒在了地上
…………
正文 第一百五十章明争暗斗
“老师,原谅我吧……”
官羽浔是被脑海里的这一声突如其来的呼唤吓醒的,猛的从床上弹起来,却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揉着被撞得生痛的额头,他这才定睛
凑在眼前的约翰,竟和他做着同样的动作,额前已经被撞红了一大块!
约翰一边揉着额头,一边抓着手里的听诊器,一脸委屈……不用回头都知道他正被身后数道刀子一样的目光狠狠的盯着尤其是以他的身手居然会被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大绵羊撞得满眼冒星星,凌锦云一定在盘算着该把他送回总部“回炉”了……
这怎么怪得了他呢?哪有人会这样昏迷中突然弹起来的……又不是诈尸!
腹诽归腹诽,约翰可没敢把这话出来,他还不想大好年华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在这里被分/尸!
“大绵羊啊,你终于醒了……别老这么吓人好不好?”
背后几只狼大气都不出一声,他只好硬着头皮打破僵硬的气氛。
可惜官羽浔只是淡淡的一声“恩”……便没了下文,只在他身后扫了一眼,然后呆呆的望着天花板
身上被重新换上了病服,不用说是在他昏倒以后换的……他身上的那些羞/耻的痕迹,完全被看光了!
墙边的长椅上,蓝漠,凌锦云,七绪,甚至洛优都在……一个都不少!只是,洛优还全身绑着绷带,其他的三人各自破衣烂衫,一身血迹,看上去实在是有些吓人。
好在洛优果然醒了,看来那时候并不是在做梦……那么他的任务也完成了!
只不过,这群永远凌驾于人上的家伙……这是怎么了?
“羽浔!”
轻轻的一声,明显的底气不足最先沉不住气的人自然是凌锦云,可惜他人正准备起身,就感觉后腰上被什么坚硬的东西顶着……
七绪放在背后的手里还攥着一把匕首!
这不是漠帝的指示……他只是气不过……看到官羽浔那一身的狼藉,七绪只恨得咬牙切齿的想起一句话会咬人的狗不会叫!
平时装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却把如此柔弱的人糟蹋成那副模样!记忆里总是看到官羽浔被欺负的可怜兮兮的,但身上那样的触目惊心的痕迹连他也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人根本没有资格再接近官羽浔!
凌锦云的怒气顿时涌上来,无奈他的两只手都放在官羽浔余光可以扫的到的地方,昨天的事还在被怨恨,自然不敢在这时候明目张胆的拔刀相向。
蓝漠的注意力也始终在官羽浔的身上,却一言不发……不是他沉得住气,而是担心官羽浔问起几人的一身狼狈是怎么弄的……毕竟是答应了这个男人息事宁人,却又支开他动了手……不是明晃晃的欺骗又是什么?
“老师……”
天时地利人和洛优反倒在这种时候占全了。
尘推着轮椅将他送到官羽浔床头,虚弱的他还无法行走,却也因此让好心肠的官羽浔无法视若无睹。
约翰用余光扫了一眼“不争气”的好友,只好讪讪的退到一边。
“醒了就呆在自己的病房多休息,你的伤还需要继续住院。”
官羽浔不得不将视线从天花板上挪下来,却飘渺不定的不愿落在少年孱弱的身体上……不是他想要关心,只是一心想让洛优赶紧离开罢了。
“羽浔,那个药我已经让约翰配好了,随时都可以临床!”
凌锦云终于按耐不住,“蹭”的一声站起来
也难为了这个男人因为同时,背后已经被七绪的刀从腰部到大/腿之间划出一条一寸深的口子!乱动会怎么样,他心里清楚得很……却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佯装无事,努力的挤出笑容。
可惜,这份“礼物”来得太迟了。
“谢谢了,凌警官。”
官羽浔淡漠的回应了一句,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凌锦云立刻石化在原地。
“老师,那时候我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好开心!”洛优仗着自己年纪小,撒起娇来比任何人都自然,居然一把将缠满纱布的手覆在官羽浔的手上,“周围是漆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没有一丁点声音……可是,我可以听到老师在叫我的名字,可以听到老师在弹琴……”
被包裹成木乃伊的洛优,居然像个怪异的小动物一样,连头一起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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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浔的手臂上蹭的官羽浔一身鸡皮疙瘩。
当然,背后的几个男人脸色也黑得像锅底一样,只是碍于官羽浔刚刚苏醒,不便发作。
对于背后一片拳头捏的嘎嘎作响声,洛优倒是干脆的假装没有听到,继续摆出那张天使一样可爱的脸,眼巴巴的盯着官羽浔。
然而,官羽浔不再是初识时那么好蒙蔽的了,淡淡的一句话就让他的笑脸僵在脸上
“原来你听到我的声音……那样就好!救你,只是觉得这是我的责任,我无法原谅你,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交集,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面这些,你应该也都听到了吧?”
官羽浔在说话的同时抽回了自己的手,也把这个少年的心从天堂抽回了地狱。
无法原谅……如今这少年终于醒了,约翰也愿意为他处理一身的疤痕……
他再也不欠洛优什么!
他们的关系可以回到之前厌恶,畏惧,最好永远不要再看到这个少年……不再有任何关系!
“老师,你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
这次不是撒娇,前所未见的认真浮现在洛优一张不肯放弃的脸上……就是这执念让他头痛不已!
官羽浔摇摇头,打碎了他最后的希望。
“难道只有我再昏迷不醒一次,或者一辈子坐在轮椅上……你才不会离开我么?”
洛优吃准了官羽浔心软,不得已只好使出这一招……谁知,官羽浔笑了,带着淡淡的嘲讽。
苦肉计不巧,昨天下午蓝漠装残疾的时候用过了。
“老师,我不想强行把你禁锢在身边……”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这话软硬兼半。
其实洛优不敢,先不说背后那几个人虎视眈眈,个个都不是吃素的,这里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天下了……单是面对官羽浔,他也很清楚,再乱来一次……他就彻底没有任何走进这个男人心灵的机会了。
不料,官羽浔又笑了,笑容中夹杂着失望豺狼终究还是豺狼。
只是这回是霸王硬上弓了吗?遗憾的是昨天是外,这一招凌锦云也用过了!
“洛优,你去上药吧。”
官羽浔有些厌烦眼下沉闷的气氛,至少他想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儿。
跟约翰交换了个眼神,既然那药他已经配好的话……就赶紧把这个少年从他的视线里拉走比较好。
“你们几个,一身的伤不疼吗?也去包一下吧。”末了,官羽浔又补充了一句。
弄成这副德行的原因,他大概还是猜得出灭菌的,大概那时候他晕倒了,所以这些人就连伤口都没顾得上处理,一直守在这里吧……只是他没有力气也懒得问。
每一个都把他耍得团团转,他一个都不想看见!
“既然你的病房那么大,我干脆就在这里包扎好了!”
发现他不打算追究殴斗的蓝漠,终于找到了突破口,迅速起身找了个官羽浔身边最贴近的位置,直截了当的开始脱起衣服来!
先声夺人,摆出一副官羽浔正牌男人的架势……不愧是蓝漠,比其他人更会等待时机,动作也相当麻利,转眼间已是身无寸缕的贴在官羽浔身边。
可怜一直被这个霸道的男人欺负习惯了的官羽浔,本来就不知道该怎么将他推出去,再对上那健硕的身体上一片片相连的伤痕……干脆郁结的说不话来。
“是啊,反正约翰这间贵宾病房大的很,那我也在这里包扎吧……”
凌锦云也不甘示弱的占到了官羽浔的另一边!
这种时候,如果不逮个机会跟官羽浔好好谈谈的话……他不能再畏手畏脚了!
于是这两个刚才还杀的你来我往的男人,破天荒的首次表现出意见一致!
当然,最绝的还是洛优
“咦?这里是贵宾病房啊,那设备一定比我那间好……好我干脆也在这里换药好了……”
背后的尘立刻积极的配合着主人的意愿,话音刚落已经动手开始拆除洛优身上的纱布……
官羽浔错愕的看着眼前的几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任他浑浑噩噩的大脑转了多少个圈,都还是想不明白
为什么他醒来不到十分钟,就会演变成这种状况!!!
倒是七绪冷静的很,讪讪的耸耸肩站了起来
“我去护士台那边处理就好,帝,我去做事了。”
这种情形下,怎么看都不像是还能打起来吧?
对上官羽浔满脸的黑线,无奈的摇摇头……连情绪低落的时间都不留给他!这个男人的遭遇……如果换做是他,一定早就被仇恨焚烧殆尽了……
官羽浔,你还能忍受多久?
…………
正文第一百五十一章伤员比拼
明明都是男人,可是几个男人赤身裸~体的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官羽浔还是恨不得干脆蒙上被子,眼不见心不烦!
……自己,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奇怪?
到底在心虚什么?还是不知不觉中已经被他们调~教成了一个bt吗?
约翰自己伤的也不轻,行动本来就不便……这种情况又不能叫护士来,偏偏这群混蛋好像商量好的一样,此起彼伏的来回呼喊他,官羽浔看不过去,只好起身帮忙。
只是洛优有些遗憾,他的药官羽浔上不了,只好任由约翰摆弄。
凌锦云和蓝漠像挺尸一样杵在他面前。
官羽浔先检查蓝漠……从上看到下,他是受伤最轻的,没什么刀伤,只是原先就伤痕累累的体表,又多了几块新添的乌青和淤血墨子。问题是
当官羽浔的视线无意中落到男人中间的位置时,傲然挺立在那里的某东西锋利无比的“刺伤”了他的眼睛
“肋骨怎么样?”
他涨红的脸上立刻一此挂不住,赶紧错开话题,不想招惹这只禽~兽。
“没事。”
蓝漠毫不避讳的凝视着他窘迫的模样,突然开外飞来一笔
“明早我要出院,跟我一起回去吧?”
第一次, 这个男人对他用了商量的口吻,甚至掩不住其中的忐忑。
官羽浔愣了一下:“让我考虑一下再回答你。”
旋即转过身,并没有抬头看凌锦云脸,但是当目光触到这具身体上那些伤口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伤势要比蓝漠严重得多,就算是他也看得出很多刀口的位置再深一些就可以致命。
……这些原本也是他这种外行根本处理不了的范围……约翰却把凌锦云交到他手里……这用意,他怎么会不明白?
“没事,不疼的,要不要我教你怎么包?”
凌锦云只顾着挽回这个男人,一脸的温柔,哪顾得上脚下的血已经流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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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浔,你刚刚恢复,别太累了,要不你去休息,我替你给他包吧!”
一边的蓝漠看官羽浔翅他晾着不管,干脆见缝插针存心捣乱。
官羽浔瞪了这个始作俑者一眼:“你先到里面床上躺着休息一下吧。”
让蓝漠帮忙?开玩笑!
让他“包”完了,凌锦云还有命在么?
气归气,这群家伙已经把他折腾的神经衰弱了……他可不想现在眼前再开出血淋淋的命案来!
硬是送走了心不甘情不愿的蓝漠,和凌锦云单独相对,气氛不由再次尴尬起来。
官羽浔干脆埋头做他的“手工活”,手法实在错的离谱的时候,凌锦云这个“活生生的实验教材”才动手纠正一下,指尖和指尖的触碰,官羽浔每次都立刻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羽浔,昨天我真的醉了……我没想到会用那种方式对你出手……对不起……无论是洛优的药还是其他什么,你需要什么我都会像以前一样帮你,不管你想做什么……别这么无视我。”
眼看身上的伤口被官羽浔歪七扭八的包上了一大半,凌锦云心知如果再不开口,就没有机会了。
他的语调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路洛优不一样……这并不是装出来的。
这个男人不会太多的手段,只知道认定了就不放手!
官羽浔的手扯着纱布,在空中顿了一下,依旧不愿抬起头,而是喃喃的一句
“别这样,我不值得,昨天的事情……忘了吧,我并不恨你,只是我们之间不可能。”
气过了之后,他又何尝不明白这个男人是怎样的?只能没想到连凌锦云也会这么执着罢了。
跟面对洛优蓝漠不同,昨晚发生的事,虽然让他伤痕累累,但是他知道那时候的凌锦云完全醉的不省人事,是自己提出过分的要求去为难这个人,都会激怒他、才会在酒后失去了控制……现在虽然全身都像散架一样,可是他并不恨。
……之所以冷淡漠视,与其说是怨恨,不如说是后悔。
他们不该扯上任何的交集!
是他自己太大意了……仗着这人对他好,仗着这个人不会对他乱来……昨晚的事,是他自己的错。
“跟我走吧,我可以保护你不被人欺负,我可以给你幸福!不要再拒绝我……我不可能放弃你!”
官羽浔有些纠结的抬起头,终于肯认真的打量这个男人,对上那英挺的眉宇之间两道执着的不像话的目光,一时间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上一样。
从来没有人说过……会给他幸福!连炎都没有。
他最近听得最多的是“爱”!
每个人都说爱他……最后他的生活被他们的“爱”搞得一团糟。
可是,这样好像求婚一样温暖的承诺,这样完美的好男人凌锦云……对方是个文雅的女性不是更加完美吗?
自己只不过是个一无是处的老男人,他什么都没有了,连心和自由都失去了……根本没有任何资本来回复这种滚烫的心境!
“……对不起,你可能误会了,我不需要保护,不过依然谢谢你。”
自由,蓝漠已经还给他了。
等那个人的伤康复之后,他就算是履行完最后的承诺……找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城市……也可能他已经无法再重新开始,但是至少还可以平静的生活。
“明天你要跟那个漠帝走?”
之前蓝漠的话,凌锦云显然是听到了,虽然不愿相信、虽然不能理解……但是他从官羽浔的话里嗅出了什么。
“恩。”
“为什么你总是选择那些为断伤害你的人?”
因为激动,凌锦云不自觉的一把抱住他,刚勉强保住的伤口便又透过厚厚的纱布殷出了大片的血迹……也因为察觉到了这些血迹,官羽浔这一次没有乱动。
殊不知这个小小的拥抱正牵动着数个人发红的双眸这个男人还从来没有在谁的怀抱里这样安逸的依偎过!
“你一定要知道吗?”
官羽浔就这么安静的让他抱着,他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不可能成为秘密,无论是正在上药、痛得死去活来的洛优,还是正在一边卧室的床上辗转反侧的蓝漠,都在竖着耳朵倾听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打算把接下来的话隐瞒任何人
“因为我好端端的生活被破坏的支离破碎,我再也回不去了;因为我觉得自己被弄脏了,一身的污秽,再也不能投入自己心爱的那个人的怀抱里;因为我没有明天、没有未来,所以不想拖一个这样阳光、干净、温柔的人下水……所以,我选择了那个人。在那个毁了我的恶魔面前,我不会觉得自己污秽不堪,可以心安不晓得的麻木下去……任由自己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
淡淡的语调里沁透了绝望,却没有哀伤,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撕心裂肺!官羽浔毫无变化的木讷表情,就像是在说他已经认命了。
望着这张脸,凌锦云突然想起这个男人在他那个“假生日”上灿烂的笑颜,不由心如刀绞,紧紧的守住了手臂。
而看不到他此时表情的蓝漠和洛优,亦是被突如其来的错愕笼罩着官羽浔变成这样,完全都是他们的错!
“羽浔,原谅我了么?”
凌锦云越发的不甘心,还想要步步为营,却不敢逼得太紧……他终于发现,原来这个男人的神早已脆弱到会随时断掉一般。
“恩,云,我没有因为昨天的事恨你,只是气我自己……”
官羽浔在他怀里乖巧的点点头。
疏离他,只是不想让他再靠近……但是现在看来……也许像这样把话说清楚更好。
谁知凌锦云手上的力道却变了抓着官羽浔的双手力道突然变大,却不似醉酒的时候,巧力让官羽浔并不觉得疼,却根本无力抗争的被迫抬起头,再次迎上对方的双眼,两人的脸除了接吻的时候之外,还从未如此靠近过!
“傻瓜,你的脑袋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东西?你一点都不脏,脏的是那些欺负你的人……如果你现在真的不愿意跟我走,我不会强迫你……但是你记住,我不可能放弃!任何时候你都可以到我身边来,我会让你幸福的。”
“……”官羽浔蠕动了一下嘴唇,最后不是淡然的一笑,“好,这个承诺我记住了。”
如果不这么说的话,认真起来的凌锦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而房间里的另外两个人分明已经蠢蠢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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