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哪里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详
正文第二百零二章从天堂到炼狱
“为什么这指环的名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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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外面?”
官羽浔对着楼道里的灯光,无奈的望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指环……他,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嫁”了?对方还是个比他小十一岁的少年!
回去会不会被羽伶和羽瑶笑死……话说回来,指环的名字不都是写在内侧的么?为什么他手上这只非要把那么大一个“弦”字丢脸的刻在外面!
“那当然是因为你是我的啊,你这个人那么老好人,又容易被欺负,当然要把我的名字大大的写在外面了!”
黑泽弦淘气的哮着嘴,攥着他的另一只手从离开大厅,一路对媒体东躲西藏,像个淘气的小孩子带着他玩捉迷藏一样……只有这只执着的手,却始终没有放开过。
“我哪有那么容易被人欺负……”
沦落到要被一个少年保护,官羽浔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他不想否认,心正被幸福充斥的满满的。
“你放心,你现在是我的人,没有几个人还敢欺负你的!”黑泽弦那双充满占有欲,又带着少许孩子气的瞳眸望着他熠熠有生。
只是这一句,让官羽浔的心猛的咯噔一下……突然想起那几个人来,那几个人偏偏都属于这“没有几个人”的范畴吧?
希望别给这少年带来什么麻烦才好……他可不认为黑泽弦一个小小年纪的小提琴家,能斗得过蓝漠那种人……
如果这幸福不是昙花一现,该多好……
“咦?吉田那家伙跑什么地方去了?”
黑泽弦走到房间门口才发现,吉田没有像平日一样早早的守侯在门前等他回了,不由自主的嘟囔了一声……不过他眼前亢奋的情绪,才管不了这些事!
一边开门,还不忘转头凝视着官羽浔那张让他百看不厌的脸:“羽浔,刚才你接受我的求婚了,那我们今晚也算是新婚夜吧?那我们可不可以做啊?”
“……”
“我知道你辛苦,可是看着你就会觉得忍得很辛苦……那我们换轻松一点的体位,我”
然而,在门打开的一刹那,黑泽弦突然怔怔的站在门前,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地毯上奄奄一息的倒着的人,被人切掉左手的五指,从裤腿的血迹来看,恐怕脚筋也……
这是黑泽家的家法!
而这个人,正是从演奏会后就下落不明的吉田!
这一幕让官羽浔从云端跌到了地狱,惊得顿时连尖叫的都叫不出声来,却猛觉背后被人推了一把,几人踉跄后被黑泽弦一把拉住才不至于倒在地上的血迹里,但是听一个闷声,厚重的门已经从背后被反锁了。
房间的一周站满了西装革履的黑衣人,面无表情,冷血的望着他们两个,坐在中央沙发上的男人穿着日式和服,大概四十多岁,明明悠哉悠哉的抽着烟并没有看他们,却让官羽浔感受到两道凌厉鄙夷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男人,官羽浔不认识。可黑泽弦突然将他紧紧的圈在怀里,那力道大得像要把他揉进自己身体一样,也让他清楚的感受到,这个从来都从容不迫的少年……正在发抖?
“爸,你怎么来了?”黑泽弦怯生生的叫了一声。
“你以为我会让你把辱没家门的荒唐行为继续下去?还是你以为我会去荷兰参加你和这个男人的婚礼?”
男人转过脸来,官羽浔这才发现这是一张保养得极其好、看得出年轻时英俊的脸,黑泽弦的身上还残留着他的影子……只是,这张脸却带着浓重的阴霾和杀气靠近过来……
“啪啪”两个下手极重的耳光之后
黑泽弦的左脸顿时高高的肿起来,后脖颈耳际处亦浮出大片的淤青第二个耳光本业是要扇在官羽浔的脸上的,被他转过身硬生生的挡了下来。
“弦”官羽浔这才回过神来,慌忙的掏出礼服上装饰用的白色手帕帮他拭去嘴角的血迹。
身陷在什么样的处境里,直到现在他才回过神来……突然之间从天堂跌进了地狱,他攥着手帕的手抖得几乎拿不稳小小的织物。
“别怕,有我在。”黑泽弦站在有些吃力,继续将他护在怀里。
为了不让官羽浔担心,故意隐藏自己正头昏恶心、视线也有些模糊不清的状态掌管黑泽组这么多年的黑泽龙南的身手和力气可都不是开玩笑的,这两个耳光打在普通人脸上早就昏死过去了!
所以,才更不能让他动官羽浔一根汗毛!
“哼,你还真当这个烂/货是个宝啊?”男人虎视眈眈的目光落在官羽浔身上,尽是恶意和鄙夷,“我可调查过你,张开大/腿谁都能干的烂/货,钓的还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有点本事。不过别人都是玩玩也就算了,最后还是我们家弦,年纪小,好骗,居然傻到要跟你结婚?”
不要再说了……官羽浔的脸“唰”的一下变得惨白。
这个人的话,把他那些拼命想要忘记的过去又重新挖出来,血淋淋的摆在眼前……
“不许侮辱他”
黑泽弦见官羽浔强烈的反应不由心急,也管不了站在对面的是不是父亲,一记勾拳猛的向对方脸上狠狠的砸去
然而,黑泽龙南是什么人?怎么会被他这种小伎俩打中,只见他的拳头被轻松接下的瞬间,男人猛地抬脚一个侧踹,黑泽弦“砰”的一声整个人已经飞出去数米,后被狠狠的撞在墙上。
这一脚……足以让他短时间内站不起来。
“我们是真心相爱,就算是你……也不准侮辱我的爱人!”
黑泽弦怒视着这个将他养/育/成/人的男人……他可以为了家族的事一而再的退让,但只有这件事,绝对不行!
“你呢?怎么样?”黑泽龙南看都没看自己亲生儿子一眼,而是居高临下的逼视着眼前想要去扶黑泽弦、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瑟瑟不已的官羽浔,“你是个聪明人,凭你的条件以后想钓什么样的男人机会都有的是,犯不着一棵树上吊死!今天只要你放下戒指,保证以后永远不见弦,我可以保证你平安离开。”
官羽浔看了一眼站不起身,却依旧急切地望着他,满眼执念的黑泽弦,突然心头一紧,慢慢举起了戴戒指的手
紧紧攥着的拳头,几乎将戒指嵌在肉里一般!
这就是他的决心,也是他第一次的勇敢!
“啧啧啧,可惜啊。”黑泽龙南冷笑着摇摇头,“多好的一双弹钢琴的手,等一会儿,为了取下戒指要把所有的指头拿掉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
对方若无其事的语调让官羽浔猛地打了个寒战,被这个人抓着的只有手腕而已,可这里到已经让他痛得好像手腕要断掉一样,整个身体仿佛都处在对方的掌控之中,突然被猛的一甩,整个人失去了重心,被狠狠的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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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刚想挣扎起身,立刻被四周的黑衣男子压制住手脚,半分动弹不得。
“不要伤害他!”黑泽弦发疯一样的尖吼,却苦于小腹吃痛站不起来,“爸,我救你……我可以离开他……你别乱来!”
到这会儿,他终于看出这个以残酷著称的老恶魔打算干什么……他宁可放弃,也不要官羽浔受到那种伤害!
“现在后悔了?来不及了!”望着自己儿子的时候,黑泽龙南冰冷的表情才翻出一丝情感的色,可惜那无疑是愤怒,“刚才你说不许我侮辱他,现在又说不许我伤害他?你为了这个男人对我拳脚相向?弦,我以为你应该清楚,对于辱没门风的事,我的态度会是怎样的!来人,给我把二少爷按在墙上!我要让他清清楚楚的看完整个过程好好看看,你的心肝宝贝是怎么被撕碎的!新婚夜!哼,好啊!把他的裤子给我扒了,今晚你们轮流给我上,把这个贱/货一直干到明天早晨,不准停下来!我要他留下一个终身难忘的‘新婚之夜’!然后把他的十个指头全部剁下来,取走黑泽家的戒指!”
手下麻利的执行着命令,可连官羽浔被四周无数只手按住,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下身一阵发凉,连裤子已经尽数被扯下来丢在地上。
日语他能听懂简单的一些,但已经足够让他知道这些人要怎样羞辱自己,却只能惊恐的扭动着身子,诱/人的下/体,和蒙上泪水的完美容颜,在灯光的渲染下顿时将男人们的欲/望撩拨起来。
“爸,不要……放了他,你要怎么样都行。我可以不再见他,我可以不拉小提琴,专心回去帮你打理家族的事,你不是前一阵子给我介绍了内阁大臣的女儿吗?我愿意马上跟她结婚……只要你放了他,什么都可以答应你……”
黑泽弦拼命想要摆脱开身体被控制的局面,但是黑泽龙南身边的铁血保镖岂是他能够摆脱的,眼看官羽浔身边几个男人已经脱掉裤子,露出坚硬的“凶器”,现在的他,只要能让官羽浔没事,让他做什么他都肯!
黑泽龙面不为所动的看了他一眼:“你们几个,给我继续!我倒要看看,一个不能再弹钢琴的废物,一个当着你的面被千人骑万人跨的烂/货,你以后还怎么要他!”
老辣江湖的黑泽龙南很清楚黑泽弦越是这样,说明这个男人在他心中的位置越重!只有把这个人彻底的毁了,才能永绝心头之患!
官羽浔心知这房间的隔音很好,这时候呼救没有用,只能拼命想要紧双腿,可是根本抵不过被这些人抓着双脚大力的分开,只见一个男人提着自己的肿胀的分身靠近过来,盯着他紧张的一张一合的穴口一愣,顿时露出一脸/淫/靡之色……官羽浔自知在劫难逃,一想到黑泽弦正在那里看着他,心脏好像要碎掉了、全身的血脉都像是停止一般,恶心的想要偏过头去,下颚却被另一只手一把攥住,强行捏开他的下巴,他不想在这个时候再丢脸的哭出来,可是却止不住这疼痛引发的生理的泪水,另一个黑红粗大的性/器就只在眼前,对着他单薄苍白的唇蠢蠢欲动……
完了,什么都完了……他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然而,他并没有迎来意料之内的凌辱!
却被耳边猛然传来的骚动再次惊扰
几声响动中,他只能分辨出第一声是破门而入的声音,之后“嗖嗖”几声不大的声音,在场的恐怕只有官羽浔听不出地是消音器的声音!然而当他再次张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的却是
身边几个正准备践踏他的男人被人打爆了头,脑浆迸发出来,他只觉赤/裸的身体一阵潮湿,那些红的白的粘稠液体全部飞践在他白/皙裸/露的身体上
、
正文第二百零三章捍卫
黑泽弦望着来人,错愕了数秒
“秀哥哥”
这时候,他也顾不得御堂秀的身后那几张让他生厌的脸了。
“弦,你可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就这点本事,你怎么保护自己心爱的人?”
御堂秀的口吻,严厉中透着明显的作为兄长的关切,只是目光却没有落在他的身上,而是落在压制住他的那两个保镖身上,味道就完全不同了。
两人迟疑了片刻,看了看脸色铁青的黑泽龙南,又看了看一脸杀气的御堂秀,最后还是讪讪的放开了手时隔数月,今天的御堂秀,已经今非昔比了。
御堂秀的身后,除了随身的保镖人数远远的在黑泽龙南之上以外,还有四个只要看一眼就会让人头皮发麻的俊美男子。
“抱歉,这似乎应该是属于你的家法,不过情况特殊,别介意。”唐枫吹了吹还在冒烟的枪口,用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掩饰着真实的情绪。
御堂秀没搭理他,而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蓝漠一眼他跟这家伙不熟,对于蓝漠带着一群情敌来找他帮忙,他怀疑是不是连堂堂的漠帝也被这个折磨人的美大叔气秀逗了。虽然猜出敢跟漠帝抢人的绝非善类,只是唐枫一出手,手枪从袖口出入的刹那之间便一气解决掉四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显然比他预料之中的更加麻烦!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宝贝弟弟居然也纠缠其中!
蓝漠双手一摊,表示不关他的事,目光却早已游离到瑟瑟不已的官羽浔身上要解决带着几个保镖的黑泽龙南并不困难,但是漠帝和黑泽组对立,立刻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就算他们不在乎,也无疑会把羽浔卷进来所以他才在赶来的路上,得到黑泽龙南也在赶来的消息后,第一时间就是打电话给御堂秀,他出面,最合适!
而官羽浔那边,却见蓝炎早已欺身过去,用衣服遮住那娇白诱/人的身躯,甚至将官羽浔的脸压在他的胸口,不想让接下去的情形再吓到他。
凌锦云始终平静的看着,在确定了心爱的人平安无事后,他开始对于自己置身于一触即发的黑帮火拼、还是内斗中感到无奈,但官羽浔在这里,他就不会离开!
“羽浔”
甚至没有多余的力咀嚼御堂秀的话,稍稍可以活动下肢后,黑泽弦几个踉跄立刻冲到床边。
官羽浔被蓝炎抱在怀里,听到他的声音后,却立刻转过头来。
“羽浔,有没有受伤?让我看看”少年的脸上急切的快要发疯了,却苦于全身吃痛,无法从蓝炎手上将心爱的人抢回来。
然而,官羽浔吃力的将一只手臂从蓝炎的怀里抽出来,慢慢的向他伸过去,展开漂亮修长的手指,声音明明还在颤抖,却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坚定
“我没事,你看……我没有把戒指摘下来……”
像个千辛万苦保护了战利品却即将倒下的战士,努力的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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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想让对方安心,却让黑泽弦这个从来没有落过泪的少年,一时间泪流满面。
“你这个傻瓜,你不懂以自己的安全为最优先吗?戒指什么的……你知不知道你的手指差点就没有了!你要是受了伤,你要我怎么办……”言语间带着浓浓的哽咽,刚才他差点被吓得心脏停止掉!
小心翼翼的抱着这只伤痕累累的手,官羽浔纤细娇嫩的手腕,因为刚才被压制的关系,不仅浮现出一抹乌黑带着淤血的印子,浮肿的地方甚至已经有不少破皮,刚才始终攥着拳头,现在不只关节苍白,掌心更是被指甲扣的血肉模糊……为了捍卫一枚他的戒指,居然坚持到这种程度,让他心疼的恨不得把这个男人从此抱在怀里,一辈子都不松开!
“你们俩,现在扶他去浴室,把身上的血洗干净!多泡一会儿热水澡,有利于化瘀,对受惊过度也有好处。”
御堂秀相当无奈的冷眼看着眼前的混乱一片,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对面还有个两眼冒火的黑泽龙南,现在可不是他们大秀爱意的时候,这个大叔还真不是一般的蓝颜祸水,难怪连他那个冰山七绪当初都会嫉妒了。
蓝炎和黑泽弦自然对他的用意心领神会,彼此互瞪一眼,四只手小心翼翼的托起官羽浔轻飘飘的身体进了浴室。
“别再乱杀人!”
看他们从里面锁上门,御堂秀这才警告的看了唐枫一眼……毕竟对面那个怎么说也是他的父亲。
唐枫则无所谓的摆出一脸看戏状,只要不伤害到官羽浔,花钱请他、他都不见得会管他们之间的烂事。
“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要造反不成?”
不愧是黑泽龙南,在明显的劣势下,虎威犹在,他只是没想到亲自动身来拾一个小人物,竟会栽这么大的跟头,不只是弦,连秀都搅和在其中。
“父亲大人,您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首先请您叫我‘组长’因为一个月之前,您已经把黑泽组全权交给了我,现在我才是当家人!违抗我的话,究竟是谁在造反?”
御堂秀冷冰冰的一席话,让黑泽龙南身边原本看到同伴惨死而心惊,打算奋力保护主子突围以给自己一线生机的保镖,顿时吓白了脸。
“组长就是带着外人来枪杀自己的兄弟?秀”黑泽龙南显然没想到御堂秀会做得这么绝。
虽然这个儿子一向跟他关系冷漠,虽然连这个组长的位置都是被迫接受的……但御堂秀居然会带着一群外人,为了一个小白、脸,用枪指着他的头,这是他做梦也没想到的!
浴室里不合时宜的传来一阵阵的水花声,伴随着几句隐隐约约的对白
“放开他!”
“你才要放开他!”
“羽浔很早以前就是我的人!”
“羽浔手上戴着的是我的戒指!”
“你们两个不要闹了,外面还有人……”
御堂秀烦躁的朝浴室门那边看了一眼,不由心里骂道:这两个在兄长的庇护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这个时候居然还在争风吃醋?
不过官羽浔一句“外面还有人”倒是提醒了他,他得赶紧把这乱七八糟的局面拾掉,得等一会儿再把那个美人吓得草容失色,某人又要跟自己没完没了了!
“漠帝是我重要的朋友,羽浔是他的恋人;而且因为某些原因我还欠羽浔一个大人情这够不够成为我阻止你对他做那种龌龊勾当的理由?”
说起来,他的确欠那个男人的人情!上次跟蓝漠联手,两人心不甘情不愿的算计七绪,结果连累无辜的官羽浔差点连小命都丢了……怎么说,他也算有份!
然而,一听漠帝的名字,黑泽龙南也不又露出几分胆怯……他没有见过蓝漠,此时也猜得出蓝漠便是站在御堂秀身后那几个不同寻常的男人中的一个!他知道那个美人是漠帝不要的一个玩具,才会这么直接的下手……他可没打算因为这种事跟漠帝纠缠上……
“那你纵容外人枪杀自己兄弟又怎么说……”
还没等黑泽龙南这句话话音落地,只听“砰砰砰砰砰砰”连续的枪声几乎没有停顿,他身边的保镖一个接一个倒下,枪枪直中眉心!转眼之间,黑泽龙南那边站着的,竟只剩下他自己一人!
御堂秀把玩着手里的进过职责的小口径手枪,一脸玩味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我刚才不过是执行家法,有外人动过手么?谁看到了?”
他厉色回眸,身后他自己带来的人皆露惧色,拼命的摇头。
“今后想在黑泽组混饭吃,给我记住两上原则第一,我,御堂秀才是黑泽组唯一的当家!第二,逆我者亡,不要做让我不高兴的事!”
他冰冷的神情并不逊色漠帝的王者之气,比起从前的黑泽龙南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既然是不得不帮的忙,反正是要来这么一趟……那就干脆连他们父/子之间的问题一起清算一下
老头子为了把他绑在黑泽家强行把组织交给他,却退了位还企图把他当做玩偶控制在手心里;组织里一些高层对他的位置蠢蠢欲动,就算是他身后的这些手下中、也不乏有别人的眼线……
今天正好趁这个机会……让所有人都看清楚,他早就不是当初那个顶着母姓离家出走的少年,如今他御堂秀是如何的面目!
所以,他此刻要捍卫的,不只是官羽浔!
“你”黑泽龙南没想到他回来这么一手,现在他担心的不是如何才能保住颜面,而是如何才能保住命!
“哼,您是我父亲,难道还怕我杀了您不成?您放心,我不会。”目光回到父亲脸上时,他还是适度的敛了杀气,却毫不掩饰自己的锋芒,“不过,我还是希望您既然退休了,就可以回到老宅去颐养天年,不要再干涉组织或者我们年轻人的事。”
父/子之间又不同于父/子的目光相交,如同一场战争一般的短暂碰撞,最终毫无悬念的证明了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
当黑泽龙南叹了口气,摇着从一行人身边擦身而过的时候,那一瞬间这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男人似乎老了好几十岁。
背过人前,御堂秀刚才还气场十足的冷笑何尝不是僵在脸上……毕竟是父/子,这个男人毕竟将他养大成人!可这就是黑帮,这就是宗家,这种争斗的悲剧从来都没有停止过上演,所以他才不想回来!
“等一下”
就在黑泽龙南即将离开的时候,却突然被御堂秀叫住了
“顺便知会您一声……我的爱人也是男人,虽然他现在跑得无影无踪,不过我正在拼命地找他,我很有自信,很快他就会回到我的身边!到时候还希望能得到您的祝福”
黑泽龙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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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猛地一僵
学院里的咖啡厅,虽然是深夜,但因为校庆的缘故,顾客还是不少。
一对外形出众的东方男女颇引人瞩目,只是比起女人悠然自得的品着冰咖啡的那副优雅模样,男子的坐立不安被突兀的显了出来。
“你早就知道我打电话给蓝炎了对不对?”星涩觉得自己像只被猫玩的团团转的老鼠,不由火大。
尤其是经历了刚才的惊险,这种火气不由得更加失控的蔓延开来。
“别问我这种小学生的问题,你不是就冲着羽浔来的么?真当我傻么?他让你看着羽浔,结果羽浔上了别人的床,你不打小报告才怪!”官羽瑶只要一对上这个男人,就是那一脸的嘲笑。
只是就在不久之前,她却还是在危险的时候把这个男人挺身挡在身后!
“你利用我?那么也是你把那些人的行踪告诉蓝漠的?刚才如果他们没有及时赶到,你刚才该不会打算进去救人吧?”
星涩可没有她那么悠哉,想要镇静下来喝口咖啡,却发现手丢脸的抖个不停、想要端起杯子都困难……一想到这个漂亮女人那件高贵的碎花大摆洋裙下,至少在大、腿上别着四支枪,他就觉得不寒而栗!
刚才如果不是这个女人……他现在已经跟刚才站在门口的那个管家一起,被那群荷枪实弹的黑帮拖进房间,搞不好已经连命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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