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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魅骨
彦北琦对着她电了下头,而后往外走去。
“彦北琦,你有没有想过一个问题。你一直对我这样好的话,就不担心有一天我真的喜欢上你?如果发生这种事情,怎么办?”最后,秦以斟忍不住,放下手机,转过头望着她,问出了这个问题。
生气与忐忑两种情绪交叠,就如冰火两重天,秦以斟手心开始出汗。
彦北琦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说:“我不是很明白,这种问题有意义么?”
既然秦以斟对自己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而且看见相片就对那个姑娘心动了,决定去接触了,那么,这种问题,到底还具有什么意义?
怎么办……什么怎么办?根本没有意义的问题,值得讨论怎么办么?
这样不带一点温度的回答,使得秦以斟彻底绝望了,感觉自己像个二傻子一样。
于是,秦以斟急忙开口:“我刚刚……”
但是,才说出三个字,秦以斟喉间就哽了一下,只觉得有股颤意从胸腔之中蔓延开来,导致呼吸都变得吃力。
最后,她还是绽出一个完美笑容,控制着情绪:“我刚刚只是做的一个假设。我并不喜欢你。至于意义……我只是想说,你总是这样对谁都好的话,会很容易让别人产生错觉的。尤其是在对待本身是弯的那种女孩子时。当然,我不喜欢你,我说的是如果换成别人。”
这种瞎编乱造的解释,好像,果然很奇葩。
“好,我知道了。”彦北琦听完,点点头,原来是因为这个才问的。
“我,就只是那个意思。你不要想歪。”秦以斟说。
“虽然在日常生活中,我没有那么多时间力来辨别与我交往的女性是直还是弯,不过还是谢谢你的提醒,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彦北琦说完这句话后,望向别处,“还有就是,关于你不喜欢我这件事,秦老师是否真的有必要说这么多次?”
“另外,我之前只是想看看你痘痘严重不严重而已。但秦老师躲了一下,我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别的什么。但我还是想说一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或者今后,我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想法。请你放心。”彦北琦起手机,放入外套口袋中。
这样一句话,听在秦以斟心中,觉得就是一条有着倒刺的鞭子,横七竖八地打在她皮肉之上,带出钻心的疼。
“那只是条件反射,只是因为你比我高,所以偶尔会出现一种突然的压迫感而已。还有,我以后不会说那种话了。”秦以斟注视着地面。
“抱歉。这阵子出差挺累的,所以可能火气有点旺,语气不太好,请见谅。”意识到自己情绪有点儿失控后,彦北琦低头轻声道了个歉。
生平第一次,彦北琦感觉内心深处就如巨石沉底,实在是糟糕透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为什么事情感到不舒服,就是觉得呼吸都不是很通畅了。
“如果你们成了,以后有个人照顾你也挺好的。祝你成功获得幸福。”彦北琦说完,转身往玄关处走去。
秦以斟听完后,张了下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能说:“谢谢你的祝福。另外,你别道歉,是我太莫名其妙,对不起,别生气了。还有,助眠仪这次不能忘了,我去给你拿啊,稍等。”
说完,秦以斟就去取出助眠仪,回到这边,递向彦北琦。
“你早点睡。”彦北琦将东西接过手后,走到客厅门口处换好鞋子,头也不回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注视着那扇门,秦以斟突然觉得有点儿冷。明明窗户全部都是关着的,却还是阴森森地冷。
秦以斟放下手机,将桌上的碗到厨房中洗干净后,脸上神色越发僵硬。
甩甩手,拿毛巾擦干后,秦以斟拿起手机走进卧室,就像是失了魂一样,在里头垂头踱着步子。
很棒,这样就可以彻底断了念想,就可以不用再瞎想,不用再在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浪时间了,简直美滋滋。
但几十秒后,秦以斟却在屋子里生根了似地站定,不再走来走去。
片刻,她捂住口鼻,抬头仰望着天花板抽了抽鼻子,眼泪一不小心就掉落了下来。
坐到床边,秦以斟拿着手机,打开阿绫的聊天对话框,打字:“谢谢,不用了,我不想谈恋爱了,打光棍儿挺好的。”
中途有颗泪珠低落到屏幕上,秦以斟吸了下鼻子,轻咳着从床头抽出一张卫生纸,将屏幕擦拭干净。
“哎?好吧,不过顾佳这人还真的挺不错的呢。我朋友的朋友,我婚礼她也会来呢,到时候你们也可以聊聊,不想谈恋爱的话,交个朋友也好啊。毕竟她这人啊,真挺不错的,虽然可能比咱们大好几岁,但完全没有代沟呢,什么都能聊。”几分钟后,阿绫回复了过来。
那些话,秦以斟都没怎么看进去。
在那儿坐了好一会儿后,秦以斟突然又打开朋友圈,发泄似地将自己近期发布的状态逐条清空。
而后,她又在联系人中找到彦北琦,点开详细资料,准备点击删除。
要彻底断掉念想的话,就应该狠一点。
但是,在指腹碰到屏幕的前一秒,她却又回了手指,愣愣地注视着她的头像。
最后,秦以斟还是什么都没做,把手机丢到一边,抽出纸巾捭了把鼻涕,丢进垃圾桶中,随后就倒头躺到床上,时不时咳嗽着。
另一边,彦北琦下楼坐进车中,砰地一声拉上门后,手扶在方向盘上,静静地凝视着前方。
她也不知道自己刚刚为什么会这么情绪失控,尽管她已经在用力控制,却还是总冒无名火,导致语气也不是特别好。
拍打了一下方向盘,彦北琦环顾四周,左手不自觉地抚上右手手臂揉捏着。
她有点不太清楚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十分茫然。
都这个点儿了,她为什么还要跑过来?为什么不直接回家呢,明明那么累那么困,回去洗个澡睡一觉多好,为什么要过来。
她,变成了谁,怎么这么陌生?
第35章35.
那晚以后,秦以斟就再也没有和彦北琦联系了。彼此之间就像是说好了的一样,之后的几天里,谁也再没找谁。
在家里写了三天稿子,秦以斟将稿子发给编辑后,就和朋友们出去聚餐了。
那是一家许久没有光顾的自助餐厅,里头食物的种类增多了,但是菜品质量却好像下降了不少。
秦以斟今天是第一次见到了虔紫说的那个小雅。
脸颊嫩嘟嘟的,小下巴尖尖的,留着平刘海,总体说来元气十足的样子。
“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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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在哪儿见过你呢?”白舒雅看到秦以斟后,忍不住问。
“应该是在彦北琦那儿吧,我那天喝醉了。”秦以斟回答。
白舒雅听完,点点头。
她其实已经通过虔紫知道了那次的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样子的,所以也不会觉得秦以斟是个狐狸什么的了。
“对了,听阿紫说,你喜欢上彦北琦了?”白舒雅吃了口冰淇淋,歪头望着秦以斟。
“现在不喜欢了。”秦以斟摇头。
“那还挺好的。别浪时间在她身上,她这个人根本就不会感动的,任凭你对她再好,她都只会嫌你麻烦,然后拍拍屁股就走人,我啊,是见识过的,现在我已经在所有社交软件上都把她拉黑了。虽然她不喜欢我是她的自由,但是我也犯不着和自己过不去,是吧?”白舒雅仿佛已经完全从对彦北琦的情感中走出来了,说到这些时,也是不痛不痒的。
当初决定放弃彦北琦呢,以为彦北琦和秦以斟有一腿这件事只是个导火索,真正的原因其实还是她有点儿疲惫了,感觉就和追一块坚硬冰冷的石头没任何差别。
“哎呀,这个我吃不下了,你来你来……”白舒雅说着说着,又将一盘子海鲜推到了虔紫面前。
“小吃货,明明胃没拳头大,还拿这么多。”虔紫偏头看着她,笑着。
“屁咧,我这是专门给你拿的好不好啊!”白舒雅皱起眉,转而望向虔紫。
“哟,你对我这么好的啊?”虔紫拿起一个螃蟹掰开。
“当然啦!”白舒雅笑起来的样子十分甜美。
“再狡辩我就弹你脑门儿。”虔紫好笑地抬起手,作势要去弹她。
于是,白舒雅边笑边躲。那声音清脆得不行。
秦以斟扫了她们一眼,拿起一块牛角包撕开:“你俩就知道在我面前秀恩爱,偶尔也该照顾一下单身狗吧。”
“哪里有秀恩爱,我和她又不是一对。直女再怎么豪放再怎么撩,我啊,都是不会当真的。当真了那才叫傻。”白舒雅说话间,瞥了眼虔紫。
虔紫则轻声咳嗽了下,没再言语,接着继续吃东西。
只是,时不时地,虔紫还是会转头看一下白舒雅。
秦以斟全程都有点儿不在状态中,去烧烤区点餐时忘记了要带点餐筹码去,明明想要拿雪蟹腿的,心不在焉的她拿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是没想起来要拿想吃的东西。
最终,秦以斟吃了几口菜后就放下筷子,掏出手机。
她还是没有将彦北琦拉黑,也没有删除,甚至还时不时地会去她微博和朋友圈里头逛一逛。不过,秦以斟自己这段时间是一条动态都没发了,不知道发什么好。
彦北琦最近两天发了几张写字台的图片,没有任何文字描述,就仅仅只是图片而已。但即便这样,秦以斟也能发现其中的变化。
彦北琦以前是喝咖啡的,现在比较喜欢喝白开水,所以杯子也由白色的咖啡杯变为了透明的玻璃杯。
她还新换了一个鼠标垫,浅蓝色,上头有着一个“静”字,草书。此外,几张图片中,她的电脑键盘上都放着书《fbi读心术》和《犯罪心理学》。
隔着网络,秦以斟完全不知道她最近的生活是什么颜色什么模样的。
突然间,秦以斟有了一种错觉。
她真的和彦北琦认识么?还是说,这一切都是自己脑补出来的东西而已?
聊着聊着,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星座。
白舒雅玩弄着饮料吸管:“土象星座的人在某些方面都迟钝得紧,像我大白羊就不会。”
“是啊,你大白羊确实是敢爱敢恨,非常完美。”虔紫接话。
“当然了,不过,还是不敢招惹你们这种什么都犹犹豫豫的人。”白舒雅继续喝饮料,顺便又瞥了眼虔紫。
虔紫听完,沉默片刻,而后突然笑起来:“你还要吃冰淇淋不?要的话,我去给你拿。”
“要!”白舒雅用力一点头,笑得很开心。
而秦以斟,听到土象星座这几个字后,就想起了彦北琦。
摩羯啊……等等,摩羯的话,那就是说,她应该就是这段时间过生吧。
“我也是白羊,但我可能是个假的。”秦以斟说完后,自嘲地笑了。
之后,她也没有再吃什么东西,只是无聊地在那儿看着虔紫与白舒雅打打闹闹。
平安夜那天,秦以斟和虔紫一块儿去做了阿绫的伴娘。
粉绿色的伴娘小礼裙,明艳的妆容。二十几年来,就谈过一次残缺至极的恋爱,还被渣了。但是伴娘倒是做了好多次,见证了不少人的幸福。
因为这场婚礼,秦以斟还见到了不少久违的老同学。
这些人多半都会问她同样的问题:有男朋友了吗?结婚了没有?现在在做什么工作呢?
秦以斟虽然打心底里排斥他人这样的问法,但却还是礼貌地一一回答着。
然后,秦以斟就突然想起了彦北琦。
自己虽然不是特别圆滑万分八面玲珑的那种人,但日常生活中也还是懂得怎样做人的,可是一面对彦北琦,却像石乐志。
阿绫说的顾佳,秦以斟也见到了。对方外表十分知性,举止非常有礼貌,和人侃侃而谈时,也能看出她的思维相当敏捷,观点很独到。
这样一个人,确实是不管放在哪儿,都像是全身散发着光一样,很会照顾周围的人。
不过,就算她和别人聊得再嗨,也还是不忘落下秦以斟,时不时地就会到秦以斟旁边来,主动寻找话题。
若是以前,秦以斟肯定会主动去接触。但现在,秦以斟并没有丝毫的兴趣了。
婚礼结束后,顾佳主动将秦以斟送回家,尽管秦以斟说了不用,但顾佳却还是一再坚持。
在秦以斟准备下车时,顾佳问她要微信。
秦以斟想了好一会儿,说:“顾小姐,虽然阿绫有意撮合我们,但有些事情我现在的话,不想谈恋爱,如果你对我抱着一丝一毫的那种期待,我大概回应不了的。”
顾佳听完,笑着:“以斟,别紧张,我就是想和你交个朋友而已。我现在过得也挺充实的,就是阿绫喜欢瞎操心,像介绍对象一样把我介绍给你,其实你不用在意的。”
“不好意思。”秦以斟听完,点点头,“我也不是自作多情,只是不想误导人。”
“我懂的。”顾佳点点头,而后神色有些落寞,“我也没什么谈恋爱的心思。因为,我心里还有个人没有放下。”
“嗯?”秦以斟转头望着她。
“我爱她,她不爱我,所以我决定不爱她了,可现在却发现,我好像还是没有完全放下。”顾佳说完,长长地叹了口气。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啊。秦以斟转过头,望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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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双腿上的手。
“加油走出来吧。不然,太难受了。”揉搓着手指,秦以斟随后解开安全带,向顾佳道了声再见,便往自家走去。
打开电脑后,秦以斟点开一个节目,看了十多分钟后,又将其暂停,然后钻进了彦北琦的微博主页。
浏览下去后,秦以斟才发现,旁边有一栏还显示着一个她的博客链接。
秦以斟本想直接点进去的,可是突然想起来博客这种东西好像和空间一样会留下访客痕迹,于是就又换了自己上次注册的暴击美少女那个号,才将博客链接点开。
博客这种东西其实在很久以前就出来了,早期还挺多人用的。后来09年出了微博,一些老用户还不看好微博的发展,觉得那就是140个字的空间说说而已,是绝对无法取代博客的。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没有多久,大家就都纷纷转战微博了,博客在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一片荒芜。
彦北琦的博客名字叫做“我们一起玩好吗”。
博文有两页,最新一篇是《阿尔喀什湖的黄昏》,发表日期是09年8月18号。
最早一篇是《……》,对,就是省略号,发表日期是03年2月3号。
这些,都是她的生活吗?没想到,这里竟然有这么多。秦以斟觉得自己可能真的中毒了,看见这些东西时,就跟发现了一笔宝藏似的,两眼发光。
秦以斟点开了那篇用省略号作为标题的博文。
界面一打开,就跳出了一张图。那是一个梳着两条马尾辫的青春美少女,明亮的眼睛,圆润的脸颊,小巧的下巴和鼻子,饱满的额头中央,有几缕碎发在飞扬。
她穿着蓝色的牛仔连衣裙,戴着个圆形的草编帽子,站在一片高高的芦苇中间,她嘴里叼着一根草,右手向后按着帽子,看上去简直清纯可爱到不像话。
原来彦北琦还有过这种装束的时期啊。那个时候的她,应该才十三岁左右吧,真软,真萌,真好看,简直要比最近网上大火的那些小女孩都好看,令人想要伸手去捏捏她的脸蛋。
然后,下面的文字内容是:“帽子要被风刮跑了哦……”
下面评论有七八条,都是近两年不小心从彦北琦的微博摸过来的,纷纷评论道:“啊啊啊好可爱,这小女孩是谁啊?是你吗是你吗?还是别人呢?”
不过,彦北琦都没有回答过。她应该都忘记这个地方了吧,毕竟已经好多年没有更新了。
秦以斟抿唇笑着,在底下评论:“可爱。”
之后,秦以斟又点开了她一篇06年的,名为《代价》的博文。
点开后,里头照旧跳出了一张照片,应该是在黄昏时分拍的,看起来有点儿糊。那是一条细细的手臂,衬衫袖口松松地挽在上头,皮肤上遍布各种伤痕。
她说:“这个啊,就是传说中的,离家出走的代价。真疼啊。”
看到这儿,秦以斟莫名有点儿心酸,那些伤痕就好像是存在于自己身上的一样。隔着屏幕她都能感觉到疼。
继续往下看,07年的时候,彦北琦发了三篇博文。
其中一篇叫做《又被老师找去谈话了》。她说:“打群架时虽然很爽,但被老师叫去谈话时,好像还是有点过意不去呢。最近过得实在是不怎么样。”
然后,08年她有提到自己在学业之余去过的地方,还有贴她练的书法。
那是一篇《将进酒》。她的字儿,很好看,很潇洒。
08年12月30号的时候,她发了一篇名为《老沈拍的》这样的博文。
但这里面的图片全都显示已经挂掉了。
她说:“祝我生日快乐。生日愿望的话……其实我也想被爱着,不过我已经不指望我爸妈可以多爱我了。”
想被爱着……秦以斟看到这些字时,愣住。
明明已经决定从她世界中抽身退出了,可在此时,她的内心却像是奔跑着一条长长的母爱之河。那种想要照顾她的情绪,冷不防地便又涌上了心头,泛滥成灾。
她现在,好像真的太容易动摇了。
第36章36.
12月30号……这是她的生日?那,不远了呢。
秦以斟继续翻,09年的彦北琦,发的东西仿佛都带有一些禅意。让看的人也能感受到掺杂在其中的种种平静。
再后来,她就什么东西都没有发了,如同销声匿迹了一般。
全部看完后,已经挺晚了。
秦以斟不觉间舒出一口气,而后站起身来,拿着手机翻开微信通讯录,找到彦北琦。
但是,打开后,她也不知道该发什么过去。
这时,她的编辑发了消息过来。
首先是一个亲亲的小脸表情,其次紧跟着一句:“以斟啊,现在有空吗?”
秦以斟看到这句问话后,一颗心不自觉地就紧绷了起来。
“稿子看了?”秦以斟问。
“嗯,看啦。”
随后,对话框上方仍旧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字样。这几个字出现一会儿后,消失了,秦以斟屏住呼吸等着。
过了会儿,编辑发了一长段内容过来。
“这次的风格和以前很不一样啊?因为怕是我个人原因,所以稿子我也给几个同事都看过了,我们的观点基本一致。怎么说呢,感觉有点儿太苍白和生硬了,遣词造句虽然一如既往的妙,但好像没有把故事的那种氛围渲染出来呢。男女主两个人的形象也都不是特别立体,有点儿像是纸糊的那种感觉。这个是你的最终版本吗?”
看完这一长串的消息后,秦以斟轻咬下唇望着屏幕。
对于这样的评价……吃惊么?好像也不是特别吃惊。这样的评价,是她预料得到的。
“好,那我再改改。”秦以斟回复。
“嗯嗯。以斟,实在不行的话就写你擅长的好了啊。不过,你先改改再说吧。”随后,编辑又发送了个抱抱的表情过来。
秦以斟呼出一口气,拿手撑着额头,坐在电脑前发着呆。
这都是些什么事呢?感觉自己的生活就像是变成了一团乱麻,怎样都理不顺。
事业不顺,情感也不顺。
“怎么努力都没用……”秦以斟咬着指甲,看着电脑中的那个文档。
异常心焦,秦以斟摔了一下鼠标。
然而鼠标翻转过来后,就连上头那一闪一闪的幽蓝光晕看起来也像是在嘲讽她一样。
往后捋了一把头发,秦以斟随后就将这段时间写的那些垃圾全部都拖进了垃圾回站中。
但是想了一下,秦以斟又将那堆垃圾给复原了。
从中提出开头的一万字,然后秦以斟将其整理成一张长图,打开微博发上去,并在前头写上了一句:“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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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朋友最近闲着无聊写的东西,让我发上来叫大家评一评,还希望大家能够踊跃点评哦,谢谢啦。”
反正都是废稿了,现在给人看的话,也没什么。
微博发送出去后,秦以斟就换手机登录微博,而后走到旁边沙发上坐下,咬着手指指骨频繁刷新页面。
东西发出去后,一分钟内她就到了几十个赞,以及好几条类似于“沙发、第一、终于前排了、这次我是第一个,赞我”之类的评论。
又过了好几分钟,关于她文章的评论就陆陆续续地冒出了头来。
“emmm……如果是新手的话,我觉得还挺好的,毕竟新手嘛。不过确实有点太太你的文笔风格呢,可能是因为你们走得比较近,她又读过你作品,从中受到影响了的关系?”
“感觉有在模仿你的文笔哎……不过还是没有你的文笔炼,嘻嘻。”
“[笑哭]文笔不错,不过就故事而言,我不是很好这口。虽然就看了个开头,但感觉有点儿老套。”
“老套1,放我初中那会儿的话,我可能倒是会吃。”
陆陆续续有几百条评论浮出水面,秦以斟看了一下,总而言之,从大家的反应看来,秦以斟就明白了一件事她写得,真的很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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