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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而复得的十个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琅俨
然而已经经历了大风大浪的项灵熙却很是震惊地问克拉默:“你居然都不喊我出来看一看!”
接着克拉默便只能就“他是不是应该把项灵熙喊出来看这么‘危险’的‘巷战’”跟项灵熙进行了一路的讨论。
可没曾想,这一路的讨论都还没能出个结果,他们就又在进到安特卫普的绕城公路时迎头就遇到了规模比先前还要大得多得多的,比利时警方与恐怖分子对峙的枪战场面!
事实证明他们这一路上的坏运气可能还没有用完,因为那几辆由持枪的恐怖分子开着的夺命飞车才一出安特卫普就直接迎头撞上了项灵熙他们所坐着的卡车。
是的,就是撞上。
当那几辆被大批的警车追得已经魂都飞了的车一路冲上更为开阔的安特卫普绕城公路,并且也以为这回他们肯定能逃出生天的时候,眼睛只顾着身后警车的他们就真的向着那么大的一辆卡车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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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克拉默的车技的确不错,可无奈这回他开着的这辆车是真的是太大了,并且卡车的后舱里还有着他家老大,再给克拉默十个胆子也不敢直接以暴力冲撞躲过去。
也正是因为这样,当走投无路了的恐怖分子或撞上了他的卡车,或因为他们这辆卡车的存在而撞上了别的过路私家车时,这些还能把车动起来的恐怖分子干脆狗急跳墙地把刚好经过了这里的好几辆车都团团包围起来,并打算把这些无辜的路人都作为他们的人质,和比利时警方相抗到底!
当那种用来劫持人质的大圈圈被拦截出来的时候,首先被这些恐怖分子找了麻烦的,当然就是让他们的灾难开始的“第一辆卡车”。
在那被架到了车顶的机关.枪的掩护下,穷凶极恶又仿佛有恃无恐的恐怖分子直接拿枪托来敲克拉默那一侧的窗玻璃。
这还是克拉默在加入雪鹰特种突击队之后第一次被这种级别的人那么没礼貌地拿枪恐吓!简直让人忍不了。
当事情发生时,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把手放在枪上,并要项灵熙赶快回到卡车的货舱去。
但是克拉默话还没说出,枪也还没拿起来,他就已经被项灵熙按住了手。
在两人视线相触的那一刻,克拉默看到项灵熙先是对他轻轻摇了摇头,而后就做出了一副艺术家到了惊吓的样子,在酝酿了两三秒之后开始发出惊恐的尖叫声。
就这样,抓捕恐怖分子的比利时警方、在外面和比利时警方焦虑对峙的恐怖分子,还有受了惊的艺术家,这三方的声音就此交织在了一起,让神经原本已经很强悍了的克拉默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你不能杀我们!你看看这里有几辆车?你一共才能有几个人质!”
项灵熙这边还在试图和外头用枪托砸着他们车的人说些什么,站在外面和警察谈条件的一名恐怖分子则已经在暴躁之下才说几句话就对着包围圈里的那些车辆打出了一枪一枪又一枪。
眼见着情况已近失控,项灵熙都已经向拉着克拉默躲去卡车的货舱了,但是有那么一队人比他们更看不下去。
那就是待在安特卫普等着卢卡茨的那些美国特工!
这些人显然就守在附近不远处,并在等了一天都不见人之后决定出来给手忙脚乱的比利时警方帮个忙,也让那些倒霉的人质别再这样尖叫了。
眼见着那些美国特工就此在表露了身份后如异军突起一般帮着比利时警方迅速解决这些没礼貌的恐怖分子,并且项灵熙也因为看到这些美国特工又出现眼前而真情流露般地继续尖叫,克拉默感觉自己简直看到了一幕幕魔幻电影里的场景。
但是克拉默又不得不在紧张地抓住了项灵熙的手之后问道:“你有、有驾照吗?”
项灵熙虽疑惑,却还是立刻停下了尖叫,镇定地答道:“有,还是和我的那本假护照配着用的。”
克拉默:“我、我担心他们把我认出来……我先去后面躲躲……”
在紧张时刻被自己想要躲的对头给救了,这样的事虽然说起来很爽,可是只要一想到他们很可能在救人救到一半的时候就发现“人质”的真实身份,进而在老对头缺乏火力的时候和人打在了一起,那还是很让人感到绝望的。
但是在这样的枪战场面下,把尖叫的艺术家一个人留在驾驶室里,又何尝不会让那个弱女子感觉自己想打人?
魔幻,这实在是太魔幻了。
而更魔幻的,则是那些美国特工居然还在枪战进行到了尾声的时候仿佛接到了什么指令,而后就迅速撤离了现场。
所以他们是得到了卡拉乔尔杰总统突然又在附近的某一处出现了的消息吗?
老实说,这样的想法的确在项灵熙的脑中闪现了一下,但她又本能地感觉到事情应该不是如此。
根据她这样一位画家对于人的情绪以及细微表情的敏锐捕捉,眼尖的项灵熙觉得自己应当在这些美国特工的身上感受到了那种虽不愿意,却又不得不放弃的懊恼。
没错,就是懊恼。
***
美国华盛顿特区,
白宫。
“我觉得你可能会需要我的一点建议。”
在等候总统接见的时候,负责对科林的“叛国、通敌行为”进行彻查的调查员假装自己对即将到来的事毫不畏惧。但是身着军服的科林却也不会被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吓倒。
“如果我们现在在的地方是□□,也许我的确会需要您的一点建议。但是很遗憾,我们现在是在白宫,等待总统而不是国务卿的接见。”
科林仅凭借一句话就反客为主。那名先前在巴伐利亚的时候还非常蛮横无理,甚至用自己有权利对其使用酷刑来吓唬科林的调查员表现出了无法掩饰的不自在。
又是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调查员才假装自己并不在意地问道:“你在给总统的那封信里写了什么?”
科林:“写了一些我亲眼看到的事,而且我可以保证那封信里没有任何的夸大。”
这时候两人都在等待着的那扇门从里面被打开了,总统的一位女性秘书从里面走了出来,并说道:“先生们,总统先生已经可以接见你们了。”
“多谢。”
在总统的秘书要回到那间房间的时候,科林也要很快跟上去。可是那名先前还架势十足的调查专员却在此时出声说道:“请原谅,我还想问科林上校一句话。我只需要十几秒。”
总统的秘书先是看向科林,在得到了对方的点头回答后就很快带着微笑说道:“那你们可得快一些,别让总统等你们了。”
通往总统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又被关上,而调查专员则说道:“科林上校,昨天我有很多得罪你的地方,但我觉得我们可以不用一直把这种紧张的关系保持下去。”
“这么说,你的确需要我的建议?”在得到了对方的紧张点头之后,科林十分大气地说道:“你只是在完成上级交给你的任务,你跟国务卿之间也没有任何紧密的联系和私下联系。”
说完,科林不再等对方给出回应就推门走进那间他此前还从未踏入过的总统办公室,也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美国总统陈述他所知晓的一切。
总统与国务卿之间的貌合神离在现在的美国或许已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密了。
虽然两人在政务上的分工合作的确是做得不错,但是明年就要大选了,在这样的时候,想要连任的总统可不会乐意见到一位如此野心勃勃的国务卿。
科林深知这一点,也利用了这一点。
可即便如此,他也依旧还是抱着一线希望,希望总统能够和国务卿有所不同,希望那一位别像国务卿那样是一个眼睛里只有利益的、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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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的、并且纯粹的政客。
“我们已经能够确定,当时为了保护罗科曼尼亚总统而和我们起了冲突的,的确就是罗科曼尼亚的特工,而不是企图对他们的总统不利的洛特尼亚恐怖分子。这些人现在还在我们的军事基地里,称他们能够证明中情局的特工在维也纳的时候就已经做了很多过界的事。”
科林在总统的面前挺直了腰背,带着他心中的那些一直存在着的正义感说出了当时的情形。
而总统则在他结束了陈述后和自己身边的智囊团旁若无人地交谈了起来,并且还一边交谈一边大笑起来。
那让科林的目光迟疑起来。
很快,他就得到了总统就此事向他提出的第一个问题。
“等到了法庭上,你能指证国务卿吗?”
“能。”
科林不假思索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可还不等他说出更多,总统就又和身边的智囊团愉快地交谈起来。
总统说:“我早就跟她说过很多次了。我们没那么多钱,美国政府根本就没那么多钱,与其花那么多钱去管别的国家安不安定民不民主,不如来管管普通美国人的生活,看看我们的医疗保险,再看看那些只要没钱就闹事的人。可她居然还说我不懂政治。”
当总统说到这里的时候,围在他身边的那些男性智囊团成员都哈哈大笑起来。
只见总统拍了一下手,并把他的手以一种能够表达出他内心喜悦的优美弧度摊开,又说道:“现在好了,我们能把她送进监狱了。也不用让她在里面待太久,就让她好好冷静冷静,别等到了明年还要跟我抢。”
那可真的是一派让纯真的人无法好好融入其中的,其乐融融的景象。
眼见着科林似乎想在这种时候主动出声却说些什么以打断这派景象,先前在门口已经让科林给了一个“建议”的调查专员反而示意科林沉住气,让他千万别去打断那些人在总统办公室里的狂欢。
即便这些人打开的香槟酒不小心溅到了他的军靴和裤腿上,他也要做一座最不起眼的雕塑,就在那里等待这些政客的下一个指令。
“别去做一个让总统和国务卿都不喜欢的人,上校。”
调查员对科林说出了这样的一句忠告,而后便让自己的脸上出现了分寸正好的微笑。
***
在美国总统的干涉下,那些原先因为国务卿的命令而部署在了海牙周边的美国特工们都开始迅速撤退。这也让原本就已经到了比利时安特卫普的项灵熙和克拉默更是一路畅通无阻起来。
等到晚上十点刚过,他们就已经来到了他们原先以为要到半夜才能抵达的那间豪华酒店。
项灵熙的身体虽然要比一般同龄人好很多,并且以前也做过很多次通宵画画的事,但她到底不是铁人。
等到行程的后半段时,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的项灵熙就不再在卡车的货舱里照看一会儿卢卡茨就又回到驾驶室去坐镇了。她转而缩在卢卡茨的加宽版担架床旁边眯了起来。
这可能还是在某些方面很讲究的项灵熙这辈子头一回顶着个大浓妆就睡得昏天黑地,直到克拉默在到达了目的地之后打开货舱的舱门都还醒不过来。
而这段长达五小时的安心睡眠给项灵熙带来的最直接的影响……就是她半边脸上的妆都给掉了一半,那让她不得不一边维持着不好相处的高冷模样一边捂着脸去办理入住,并很快带着躺在担架床上的卢卡茨进到房间入住,却是把克拉默留下来给她点一些好吃的送到房间来。
直到这个距离海牙国际法庭的官司开庭前的15个小时,项灵熙已经和克拉默一起,把他们能够帮卢卡茨所做的事都给做了。
剩下的,就只有祈祷卢卡茨能够在明天早上的九点之前苏醒过来了。
如果说祈祷不管用,那么项灵熙就在卢卡茨的耳边不断地呼唤他的名字,并寄希望于对方即便是在昏迷中也能够听到自己的声音。
当午夜时分来临,以项灵熙情人的身份和两人住进了同一间套房的克拉默问前台多要了一床被子,并背对着卧室的那一头睡在了沙发上。
身处这种状态下的克拉默可以因为任何可疑的动静而立刻防备地警醒。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项灵熙侧卧在卢卡茨的身旁不断叫他名字的声音虽小,却会一直隐隐约约地传入克拉默的耳中。那让这个今年不过25岁,并且也还不够成熟的男孩只要一想起项灵熙在这天下午所说出“可能就翻页了吧”就觉得说不出的伤感。
“卢卡茨,卢卡茨你该醒了。”
“卢卡茨,我们已经到阿姆斯特丹了。”
“卢卡茨,明天早上你再不醒,我们就得抬你去海牙法庭了。”
“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就把眼睫颤一颤好吗卢卡……”
接着,项灵熙就在卢卡茨的脸上吹了一口气,并用带着温暖笑意的声音说道:“我当你听到了啊。”
窗外的寒风呜呜地响起,也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
那本应是寒冷而萧瑟的声音,可当项灵熙的声音轻柔地响起,窗外的那一切就都仿佛变得遥远起来。一如沉到了卢卡茨梦境中的……项灵熙的声音。
☆、第111章第111章
【卢卡茨,卢卡茨你该醒了。】
海,那是一座有着狂暴海浪的海峡。
他光着脚站在海峡两边的一座悬崖处,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裤,以及没有纽扣的白色上衣。
当他向下望去,他可以看到几十米之下的岩石是如何被汹涌的海浪一次又一次地吞没。
当他向远处望去,他则能看到一望无际的海洋。
这里狂风大作,却偏偏是他给自己选择的避风港。
他很想就这样站在这里,并在此处待得久一点,再久一点。
可从远处传来的缥缈声音却是让他不禁想要回头去看。
【卢卡茨,我们已经到阿姆斯特丹了。】
那可真是一个温柔到了让卢卡茨本能地想要靠近的声音。他转过头去,看到那个有着一头黑色长发和明艳笑容的女人就倚在那栋白色小楼的门边。
当他与那个女人的视线相触时,他会发现对方向他露出的笑容究竟让他有多么心动。
可不等他好好看清那个女人的样子,她就已经转身走进了白色小楼,而被风吹起的那道白色布帘则似乎都能在那一刻把对方的身影给完全遮挡了。
卢卡茨很快追着她而去,却发现那个女人走进了屋子之后就开始拾起了她的行李,把她所需要的东西一件一件地装进了行李箱。
“你要去哪儿?”
在那个女人拎起她的行李箱时,卢卡茨着急问道。可对方却只是对他做出了一个“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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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的动作。
“你想让我听什么?”
遥远的声音再次传来。
这一次,那个声音对他说……
【卢卡茨,明天早上你再不醒,我们就得抬你去海牙法庭了。】
还没等卢卡茨听明白那句话的意思,眼前的这个女人就已经转身要走。她似乎走得很慢很慢,却是让卢卡茨在跑起来之后都无法追上。
白色小楼里的走廊变得很长很长,让他们之间的这场追逐无论如何都到不了尽头。
而后卢卡茨终于想起了那个女人的名字。
“灵熙!”
在他叫出对方的名字时,屋子的尽头终于明亮起来。那是明亮到了甚至有些刺眼的阳光,以及具有亚洲风情的城市街道,可卢卡茨却发现自己似乎弄丢了他急于追上的那个女人。
【如果你能听到我的声音,就把眼睫颤一颤好吗卢卡……】
卢卡茨跑上街道,也因为那正午的阳光而不住地眼睫轻颤起来。可就在他就要迷失在这座让他感到陌生的城市中时,他的手突然被人牵住了。那正是从他的身后走来的项灵熙。
她说:“你走错了,海牙在那里。”
可是被项灵熙牵住了手的卢卡茨却不想去管海牙到底在什么地方,而只想抱住这个一眨眼就找不见了的人,并狠狠地吻一吻她。但就在他快要成功了的时候,他却是被这个笑得俏皮的女人用手掌捂住了嘴。
接着她就推开了卢卡茨,并脚步轻快地向着她所说的海牙的方向跑去。
这一回,毫无保留也用尽了全力去追她的卢卡茨终于在穿过了又一条街道后,在海牙的景象出现眼前的时候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而他也就在此时梦醒了。
卡车的舱门已经打开,明亮的阳光也就此洒入这座被油画铺满了的货舱,甚至于……项灵熙已经起身,并打算向外走去。
而卢卡茨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本能地抓住了她的手。
当刚刚从昏迷中苏醒过来的卢卡茨看到项灵熙转回头来不敢置信的样子时,还未有完全从那个梦境中走出来的卢卡茨所说出第一句话就是:
“你要去哪儿?”
站在卡车货舱门口的克拉默听到卢卡茨的声音很快就从底下翻了上来,并走到了卢卡茨的担架床旁,看起来又着急又兴奋。
“老大你终于醒了!”克拉默显然都有些语无伦次了,连舌头都时不时地打结道:“现在离开庭只剩两个小时了,你要是再不醒,我们都得去问法庭你现在的这种情况该怎么办了!”
卢卡茨的头脑渐渐清醒,却是对于眼下的情况感到有些迟疑。他不禁回想起自己在那个梦境中听到的话语,并问道:“我们现在……已经到海牙了?”
克拉默很快回答道:“对,你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但还好,除了你一路上都没有醒之外,一切都能算得上顺利。”
一路上都可算是提醒吊胆着的克拉默觉得他们这下可算是苦尽甘来了,并且他也真的是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和卢卡茨说。
但是当克拉默看到自家老大在醒来之后一直都还抓着项灵熙的手,怎么都不记得要放开时,他立马就在反应过来之后很是理解地向两人露出了笑容,并项灵熙表示道:“还是你来和队长说吧。”
可项灵熙虽然在卢卡茨昏迷的时候一直都守着他,但真的当卢卡茨醒过来了,她又有些本能地想要跑了。
因而当她看到克拉默想要立马撤退的时候,她很是着急地想要追上对方,却是被卢卡茨紧紧地抓着手,一步也多走不了。
“克拉默!接下去的事我真的不清楚!我觉得你得和卢卡茨来说说具体的情况。”
卢卡茨在醒过来之后还没听项灵熙叫一遍自己的名字,就看到对方如此着急地喊住克拉默的样子,那让卢卡茨的身体在意识给出指令之前就已经给出反应。他把项灵熙的手抓得更紧了,并且还把对方拉向自己。
还没能来得及撤离现场的克拉默哪能不明白卢卡茨的意思,因而他很快就用稍大一点的音量说道:“卢卡茨,你受伤昏迷之后是灵熙自己一个人把你带到采尔马特,还找了朗格拉克救你的。我们能这么顺利的到海牙,也是多亏了灵熙想的办法和做的安排!你……你快点好好谢谢她啊!”
说着,克拉默就跑得飞快地下了卡车车厢,并还十分贴心地替俩人关上了货舱舱门,也在把门关上的时候顶着重压说道:“注意时间啊!”
货舱里的灯在舱门被关上时再度自己打开。在自己的意识中已经度过了三天时间的卢卡茨本能地感觉在他缺席的这几天时间里应该发生了很多事,并且他也弄不清楚,在他昏迷之前还说愿意和他一起有个孩子的女人……为什么会在他才一醒过来的时候就想要跑开。
因而他只能用力地握住项灵熙的手。
可他的手上还插着输液针呢!
眼见着红色的血液从针管里冲上那根细软的输液管,被抓着手的项灵熙不由地用责怪的语气叫出了卢卡茨的名字。
“卢卡茨!你先松开手!”
“不松,你会走。”
项灵熙觉得卢卡茨简直不可理喻。因而在朗格拉克和克拉默的培训下现在多少也会一些简单处理了的项灵熙很快就用她还自由着的那只手拿起了床边酒棉花罐里的一块酒棉,并给卢卡茨把针给拆了,又在鲜红的血开始从针孔处溢出的时候很快把那块究竟棉按了上去。
看着项灵熙的这一动作,卢卡茨总算不那么用力地抓着项灵熙的手了,他接过项灵熙手上的酒棉,自己给按着,却是依旧不愿意松开对方。
卢卡茨自己目不转睛地看着项灵熙,却是问对方:“我现在……看起来怎么样?”
项灵熙有些疑惑,却还是在好好看了卢卡茨一会儿后回答道:“挺好的。”
卢卡茨笑了:“有胡子吗?”
这下,项灵熙又要炸毛了,并怒道:“你自己摸一摸不就知道了吗!”
卢卡茨越是看着项灵熙就越是不愿挪开目光,他甚至都不愿松开项灵熙的手,说道:“可我想听你告诉我。”
“没有!”被总统阁下这么缠着的项灵熙稍稍起了一些先前的那种明显的,想要跑路的样子,并带着些许的无奈坐到了卢卡茨的担架床床边,耐下性子来说道:“出门之前我已经帮你刮过胡子了。也帮你洗了个头,但是想帮你洗澡这有点难,所以我就……用热毛巾帮你擦了擦身体。”
卢卡茨感受了一下全身的清爽,目光在项灵熙的眼睛以及嘴唇间不断挪动,问道:“全都擦过了吗?”
明白了卢卡茨若有所指的项灵熙立马红起脸来,并着急解释道:“我就帮你擦了擦上身!别的是拜托我情人……”
诶,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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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都已经把这个称呼用得很顺口了的项灵熙话才说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并立马改口道:“别的是我拜托克拉默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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