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怎么又是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锡纸锦鳞
她闭上眼睛在炕上翻了一个身,刚刚到一半忽然停住,孟春蓉猛地睁开眼睛打量四周的环境。
低矮黑暗的土胚房,身下的土炕,以及不远处同床的二妹……
她!她不是在做梦吧!
此时的孟春蓉已经不是原来的她,而是二十年后因为酒中毒猝死,重生回来的孟春蓉。
孟春瑶刚刚睡着没一会儿,突然被她大姐使劲儿摇醒,焦急地问她:“孟春瑶?!现在是几几年?”
“1977年啊,怎么了大姐?”
孟春瑶一脸莫名其妙地说完,就看到她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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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张得老大,一副失了神的样子,一下把她吓得清醒了。
“大姐,你是不是梦里魇着了?要不要……”
“没事。”孟春蓉低下头,反身背对着她躺下:“我刚有点睡糊涂了,睡觉吧。”
……
身后二妮儿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孟春蓉咬住自己的手指防止因为太过激动而惊叫出声。
她居然重生了,居然重生了!
孟春蓉记得她要过40岁生日,那天她买了一个小蛋糕和好多酒回到破败的出租屋里。一瓶瓶酒下肚,不禁回想起自己坎坷的前半生。
十八岁的时候,秦嘉平骗了她的身子。她回家被好一通教训。然后左等右等,也没见秦嘉平回来。
村里开始传她和秦嘉平有事儿。孟家大妮儿被人弄成了破鞋,让城里人给骗了。
然后她的亲奶奶亲娘就开始寻思要把卖她,没错就是卖!
这么多年过去,一想到当初她奶和她娘不是给找年纪大的鳏夫就是穷山沟沟里的穷小子,依然气得牙根痒痒。
绝望之际忽然想到村里的张寡妇一直给她儿子燕大栓张罗老婆,连童养媳都想买。她也是实在没了办法,破釜沉舟去找张寡妇,成功进了他们家,才得被卖到别人家奴役一辈子的命运。
可是去了张寡妇家,她也没过上一天消停日子。因为那老刁婆根本就不把她当人看!
最一开始孟春蓉还是很感激张寡妇他们家的。当时她还没看懂秦嘉平是个渣男。她跟张寡妇好说好商量,让她去找一趟秦嘉平,如果秦嘉平还要她,他们结婚后绝对绝对不会亏待燕家的救命之恩。
张寡妇当时就笑她异想天开,嘴里的难听话听得能让人气血倒流,甚至还把她关在屋子里不让她出门,天天蹲房门口让她赶紧给燕大栓生孩子。
燕大栓什么都听她娘的,一点都不护着她,要不她也不能成天想着跑出去。后来她终于趁着张寡妇不在家跑了,跑之前还偷了家里的钱当路。
第一次去省城,她被从未见过的繁华惊呆了眼,同时他也发现,找一个人是多么难。省城里人生地不熟,秦嘉平也没有留下任何具体信息,她无异于大海捞针。她也不知道登报和找广播,最后身无分文,也没有找到秦嘉平的人。
当时走投无路,她抱着抓紧最后一颗救命草的心态联系燕大栓,再后来燕大栓把她接回了家。
她记得自己当时感动的痛哭流涕,真的是想回去就好好跟他过日子。后来……后来她回去确实过了一段消停日子,但是因为之前的事,张寡妇更加变本加厉折磨她,燕大栓也根本就不爱她。她每天待在那个没有人情味的家里备受煎熬。
她难受、她煎熬,有一次无意中认识一个要去广州打工的远村人,在他的口中,广州就像天堂。外面的世界是她无法想象的。她问广州有省城大吗?那人嗤之以鼻,十个省城都比不上广州!
他对她说,跟着一个哑巴男人没前途,他们俩一起去大城市奋斗。她头脑一热就跟着他走了。刚一到广州,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大城市车水马龙的街道,就被那人带到红灯区卖给老鸨做皮肉生意。
她没有钱没有人,甚至话都听不明白,广州距离夹岭村千里迢迢。这一次没有人来带她回家。
在珠三角辗转的日子,她经历了好多男人,有当老板的也有有上班的。可是这些人都是些油嘴滑舌的衣冠禽兽。嘴上说要带她走,结果还不是提了裤子拍拍屁股就走。
后来她年老色衰,老鸨随便给点钱打发她走,从没做过粗活的她找不到工作,就又捡起了老本行。客人是她以前最不愿意接的那些没钱的民工。
浑浑噩噩到四十岁,重生前一晚是她的生日,她给自己放了一天假。一时悲从中来回想了好多事情。
当时年纪小天真看不明白男人,现在回头看,当初秦嘉平根本就没打算跟她好,就是想占便宜,而且他家里条件也没他说的那么好,爹妈也就是工厂几千人里普普通通的两个工人。
而她的丈夫燕大栓,残疾,窝囊,没主见,但是他善良。跟他在一起的日子,是她最没有负担的日子。
那时候,她还能掐着腰中气十足的骂他窝囊废,而不是现在只能窝在出租屋里破败衰老的妓.女。
蓦然回首,她经历了这么多男人,燕大栓是唯一拉过她一把的人。
她后悔,真的后悔!
当时她就想,如果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她一定好好过日子。虽然燕大栓没用,但是他是这辈子唯一温暖过她的人。
历经千帆,平平淡淡才是真。
她喝了很多很多酒,再一睁眼,就回到了18岁的时候。
消化了这个惊天大喜之后,孟春蓉长长叹出一口气,才感觉到身上一阵阵的隐痛。1977年的时候她18岁,那时候她唯一糟的大罪就是因为秦嘉平的事情被家里人打了一顿……
孟春蓉浑身僵硬,自己上辈子过得那么凄惨,一切的改变都是因为这一天。
她意识到,她重生了,却没有重生到最应该的时间。
为什么就不能早一天!半天也行啊!
孟春蓉只觉得上天跟她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前一秒天堂,下一秒地狱。难道这辈子还要重复同样的而悲剧吗?
不,坚决不行,她不能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上辈子村里流言蜚语逼得他们家不得不赶紧给她找婆家,那这一次只要别被其他人知道,就还有一线生机。
至于今后的生活,她一个从大好时代重生回来的人,还怕过不好日子吗?
处女的事情,她相信只要跟燕大栓有了感情,他不会在意这个。上辈子燕大栓愿意去省城接她,应该是对她有点感情的。
跟秦嘉平的事儿绝对不能让村里人知道。
孟春蓉感觉到身后二妮儿愈加平稳的呼吸声,神色复杂。上辈子二妮儿自从离开家去县城当女工,就一路好命,什么好事儿都发生在她身上,对比之下她就像蝼蚁。
孟春蓉暗自咬牙,二妮儿拥有那么多,也不差这么一点。明早她求求二妮儿把缫丝厂的工作让给她,大不了她出钱供二妮儿读书,二妮儿本来就是当了一年女工然后考上大学,这样她养着二妮儿还能好好复习呢!
对,就这么办。
把未来安排好的孟春蓉此时正斗志昂扬地勾画她和燕哲的美好人生,但是她没想到的是,不久后又一个意外之喜即将砸到她头上。
天青淡薄,山林寂静,在这个连蚂蚁都在家睡觉的时间,却有一道人影在夹岭村东边的山道上健步如飞,所过之处飞沙走石。
燕哲像黑夜中矫健的野狼,顺着原主记忆中熟悉的跟自家后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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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夹山坡抄近路狂奔。现在大概是凌晨左右,早班车是五点半。从大路到县上步行估计一个小时,秦嘉平是借村长家里三轮车赶路,快一点估计半个小时就能到县城车站。
燕哲就怕他顺着大路找过去,秦嘉平已经坐车离开。所以才抹黑走山路。
原主从小就在夹岭村这一圈晃悠,地形比谁都熟悉。这也是燕哲敢这么大胆的原因。
一想到原主的轨迹他就憋了一肚子气,这提示来的有点晚,怎么不在草垛子那就提醒提醒他。直接曝光让这对狗男女在村里结婚,也省得他这么玩命去抓人啊。
按照孟春蓉的性格,生前那么作,再重生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可一点都不想跟那女人有牵扯。
燕哲一个大跨步从一米多高的山坡上蹦下来,前方两百米处就是车站。白色小型铁皮客车笨重的屁股正对着燕哲闪烁红灯。
卧槽!先别开车!
燕哲一口气都来不及调整,以百米刘翔的姿势就往前冲!
“都坐好了准备发车。”司机师父抿一口浓茶,盖好盖子习惯性发车前言。
“诶?师父等下,后面好像有人。”一个坐在后排的乘客扬声对司机说。
司机看后视镜,一个高壮的汉子正一脸狰狞地朝车飞奔,他重新把车档挂好,按开车门等人上来。
那汉子像个疾行的炮弹似的一脚跨上车,感觉车头都被他踩得抖了几下。
“车五毛。上后头找座位坐好,赶紧发车了。”
司机等了一会儿发现身边的人没动。他皱着眉转头,发现这人长得十分高大,结实硬朗,胸膛剧烈起伏,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流到下颚,一双眼睛此时深邃如海地扫视车厢里的人。
“愣着干嘛?全车人都等你呢有点数没。”
话音刚落,就见这人气势汹汹迈步,抓小鸡似的一把拎起一个坐在中后排靠窗位置的年轻人。
第23章八十年代
秦嘉平挤上车告别送他一程的村长儿子,就在靠窗的位置上闭目养神。
他昨天晚上刚睡了孟春蓉,然后又连夜赶车,疲惫的很。可是即将能回省城的巨大喜悦充斥神经,又让他兴奋异常,恨不得长了翅膀立马就飞回去。
最后上车的人磨磨唧唧耽误时间,秦嘉平神色不悦,刚要睁开眼看到底谁那么烦人,脖颈突然一紧,就被人揪住衣领子拎了起来,吓得他赶紧睁开眼睛,迎面近距离对上燕大栓那张黑沉沉的脸。
“燕哲?你干嘛!”秦嘉平声音里充满了匪夷所思。这燕哑巴想干什么?!
燕哲的衣裳都是汗,煞气腾腾地看这小白脸,无视他的挣扎和疑问,直接把人从座位提到过道边上就往外拖。
可他妈算抓到你了!
燕哲人高马大,秦嘉平比他低半个头,又是典型的白斩鸡,生生被抓住衣领往外拖弄得狼狈不堪。
“燕大栓!你发什么疯!快放开我!”
一车的人面面相觑看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闹剧。原来是寻仇的?
但是燕哲这人外形和气场实在是太强势,秦嘉平长得斯斯文文,衣着体面,怎么看怎么像是霸凌现场。自动把燕哲当成了恶霸刺头儿。
这时候人民风多淳朴啊,不能眼睁睁看恶霸欺负人。把去路堵上要让他松开秦嘉平。
燕哲不会说话,没法解释,但是他气场强,眼神一扫就能吓住人。这时候坐在最前排的一个一身剪裁得体正装的人站了起来。
“这位同志,有什么话好好说,现在是新社会,乱用暴力是违反法律的。”
燕哲皱着眉,上下打量了一圈,立即发现此人身上与旁人不一样的庄严感,隐隐透出一股军人的气质。
燕哲不是不讲理,一看有人为秦嘉平出头。他淡定放开秦嘉平,一点也不避讳地对那人比划自己嗓子,告诉他他不能说话,然后右手在半空中比划写字的姿势,问他有没有纸和笔。
邵舟平见此景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人是个残疾人。对上燕哲好不躲闪的目光,直觉告诉他这人不是流氓地痞。
他掏出口袋里的记事本和英雄钢笔递给他。燕哲一看这俩可都是好东西,心中明白这人有点来历。
【这人是省城到我们村的下方知青,昨天刚糟蹋了我们村的一个姑娘想跑。要抓回去讨公道!】
燕哲飞速写完然后递给邵舟平。邵舟平一看上面的内容,神色一凛抬眼看燕哲,燕哲刚毅十足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是眼神里透露出了他的真诚。
邵舟平一把起本子,对周围人说:“各位,这位同志是他们村的返乡知青,村长临时发现有些事情没处理完,让这位同志赶紧来找人的。这位同志不会说话,行为让大家误会了。”紧接着邵舟平从怀里拿出他的工作证:“我是军工厂的上尉,我跟着两位同志走一趟,大家放心。”
车上的人一听原来是这么回事就都放心了。尤其燕哲还是个哑巴,他凶神恶煞的样子也自动被理解成着急上火。
秦嘉平在一旁听得要急死了,他今天不走就赶不上明天回城的车!他不能回去啊!
“这位同志,我都交接完才离开的,保证万无一失。今早也是村长儿子送我来的车站,我今天要去赶省城的车,不能耽误啊!”
燕哲跟邵舟平对上暗号,也不管秦嘉平瞎几把鬼叫什么,推搡着人往车下走。邵舟平也从座位上出来跟着他们身后一起下了车。
白色铁皮客车突突喷了两口尾气,秦嘉平眼看着车启动,距离越来越远,急的汗都流了下来,转身看身边这个坏他好事的燕大栓一肚子怨气:“燕大栓你他妈别找事儿!诓我回去对你能有什么帮助!”
燕哲一看这傻逼敢骂他,抬腿踹了这怂包一脚,被邵舟平拦下,然后心平气和地对秦嘉平说:“这位秦同志,你既然是给老百姓做事的,有问题一定要回去看看。否则怎么对得起国家对你的信任?返程车票你不用担心,为老板姓服务耽误了返乡时间,我出个证明帮你再垫一张票,你看怎么样?”
急成了跳蚤的秦嘉平听说这人能给他弄到车票,而且还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思转了两转,慢慢平静下来恢复成往常衣冠禽兽的样子。
“这位同志,你说的对,我是为人民服务的,有问题一定要回去解决问题。对不住让你笑话了,下乡几年都没回过家,哎!难得有机会,心里着急。”
“秦同志你放心,这趟我跟你们回去,然后咱们就去交通队开证明。”
“谢谢!谢谢你了同志!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贵姓邵,名舟平。”
“邵同志!”
燕哲在一旁默默听这俩人吹嘘,听到邵舟平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忽然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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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
这他妈不是小说男主的名字吗!
燕哲再去看邵舟平,目光就带上了恍然大悟的审视。
小说里男主邵舟平是军人世家,从小就在兵营里长大。动荡期间在军队结识老科学家,从此对机械产生浓厚的兴趣,毅然从一位指挥军官转成技术军官,目前在军工厂负责机械领域。
恢复高考后,邵舟平在老师的建议下准备参加考试,钻研机械技术。开始复习的他跟女主孟春瑶在书店结识,一来二去熟悉之后,知道她一边工作赚钱却没有放弃参加高考,男主被女主如此清新不做作的村姑吸引,慢慢地就在一起。二人一起参加高开,携手双双去首都上大学,he。
燕哲垂眼沉思,这人以后是孟春瑶的丈夫啊……
啧,感觉有点怪怪的。
邵舟平觉察到燕哲看他的眼神好像有点变化,说不清是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肯定不是高兴的情绪。他猜可能是秦嘉平这人道德品质不好,而他刚刚跟秦嘉平热络,让这位同志感官不好了。
想到这里,邵舟平不再多言。三人只管闷头赶路。
秦嘉平被两个高壮的男人一左一右夹着走,感觉就像押解犯人似的。他心里不爽又怕得罪旁边的邵舟平,一肚子憋屈就往燕哲身上撒。
“燕哲,是村长叫你来找我的?”
“你出门的时候天还黑吧,为啥村长叫你来找我?”
“燕大栓,你什么时候会写字的。”
“以前咋没听你提起,你这种行为非常不好!”
“你跟我说村长找我到底什么事儿!要是恶作剧,我真要告你一状!”
燕哲被烦的不行,朝天白眼,跟邵舟平要来纸笔刷刷刷写下一行字。
【说不清楚,你回去就知道了】
再问打死!
秦嘉平心里火烧火燎,同时对燕哲来找他这件事越来越怀疑。心中隐隐不安,汗水一层接着一层,沾染空气中的尘土,整个人就像一根蔫了吧唧的腌黄瓜。秦嘉平不停地擦汗,袖口不一会儿就湿哒哒。
三个人走到半路上,村长儿子赵金鹏从后面蹬三轮车赶了上来。
“诶?秦知青?你不是上车了吗?燕大栓?你又在这干啥呢?”赵金鹏三轮车上放了些在县里早市买的东西,远远看见前面并排走的人有点眼熟,那身衣服不是早上送秦知青时候穿的吗?
他使劲儿等了两下车赶上去看,还真是秦知青!再一看旁边,居然是他们村的燕大栓!
赵金鹏满心疑惑,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
秦嘉平看到村长儿子就跟看到救星一样。
“赵金鹏,燕哲把我从车上硬是拽下来说村里有事叫我回去处理。昨天咱们走的时候你也在,我不是都跟村长交待好了么?怎么能还有没处理好的问题啊!”
赵金鹏一听也有点发懵,挠头喃喃道:“我爹说没事儿了啊……”
“哎呦!是不是突然又想起来了啥?秦知青你别怪我爹,他最近岁数大了有时候忘事,哎呦要是真忘了啥真的太对不起你了。”
秦嘉平让赵金鹏一惊一乍晃的没辙,没有得到想象中的助力,反而又被推了一把。他垂下眼睑遮挡眼中的阴霾,这回是飞回去不可了。
他恶狠狠地看身边的燕大栓,眼睛里的鄙夷和怨毒仿佛恨不得化成利剑看在他身上。
这个没用的死哑巴,要是敢诓他,他就弄死这个废物!
有了赵金鹏的加入,一行四个人加快脚步,不到半个小时就回到夹岭村。
这时候虽然时间还早,但是天大亮村里的人基本都到庄稼地里上工了。赵金鹏秦嘉平和邵舟平三个人往村长家方向走,燕哲半路上跟邵舟平示意自己去通知一下女方家里,二人会意分头行动。
自从农村各户又有自留田之后,很多村人都会早早先去自家地里忙,等到了集体上工的时间再赶去大庄稼地。
燕哲边走边沉思,孟家昨天晚上刚出事儿,孟春蓉被打了一顿今天肯定要休息,那家里的活儿基本就都落在归孟春瑶身上,她要做家务拾院子的话,这个时间段应该还在家。
燕哲碰运气似的来到孟家门口,孟春瑶正在院子里拾东西,他探头顺着半开的大门看见院子里忙碌的小姑娘心里一喜,她果然还在家。
“叩叩叩”
孟春瑶闻声回头,看见燕哲探出半个身子对她招手。
孟春瑶有些诧异,把扫帚杵在墙角随即不自觉带上了微笑朝他跑过去。
“你怎么来了呀?”
燕哲身边没有笔,直接在地上捡了块石头。
【秦知青要跑,被我从车站抓回来,现在就在村长家里。】
“他要跑??!”孟春瑶读完字后惊讶万分。燕哲冲她肯定点头,孟春瑶脑袋一转,立即就猜出个中缘由。
昨天晚上还跟她姐姐说后天走,结果今早就要跑!
她本来就聪明,看到燕哲说是从车站把秦嘉平抓回来的,咬牙切齿诅咒秦嘉平这个畜生。
“果然是骗我姐的!这人太不要脸!”
正巧这时候孟家老太太出来看见他俩蹲在门口嘀嘀咕咕,一看二妮儿和燕大栓蹲一块儿,差点没打人。
“二妮儿!你干啥呢?赶紧给我进屋!!”
孟春瑶吓了一跳,回头看见自己奶奶,小脸上满是愤慨。
“奶!刚才燕哲来告诉我,秦嘉平今早去了车站要跑,多亏他给拦下来,现在人就在村长家里。奶,他想骗我姐!”
老太太听完顿时就炸了:“你说啥!要跑?我特娘的看他往哪跑!”
老太太回身就要去把那个还赖床的大孙女抓起来去村长家讨公道,结果刚走了一步,忽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回头阴沉沉地看孟春瑶。
“二妮儿,燕大栓咋知道这事儿的?他还把秦嘉平给抓回来?你俩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老太太!”
孟春瑶心里咯噔一下,刚才光顾着着急去了,忘了这一茬。
老太太看到孟春瑶支支吾吾的样子只觉得天都要塌了!
大妮儿跟秦知青,好歹那是个体面人。燕大栓呢?寡妇家一穷二白的儿子,还是个哑巴!!!
“二妮儿!你不会和那个燕大栓?!你!”
孟春瑶赶紧摇头,急的差点蹦起来,也顾不上掩饰倒豆子似的跟她奶避重就轻解释。
“没有啊奶,你想什么呢!”她跺了下脚破釜沉舟道:“哎我跟您直说了吧,昨天我去河边抓虫儿碰上燕哲在地上练字,我一时好奇就跟他学了几个,然后蒿草地草长得高,旁边就是草垛子,我姐估计没看见这边有人,然后我俩就无意中发现……她和秦知青那个啥了……”
“燕哲他是个好人,当时我吓坏了,他让我低头顺着垄沟赶紧回家。因为我之前给他倒过一杯水,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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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我是好人。我俩真的什么心思都没有!真的奶!”
孟春瑶没有说之前二人传纸条的事儿,这要是说了没有事也变成了有事。
老太太听完这个解释脸色也没有多好,使劲儿拧了一下孟春瑶胳膊:“等大妮儿这事儿完了再拾你!你要真跟燕大栓有点啥,我打断你的腿!”
孟春瑶忙不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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