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绅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亡人越刀
他故意系紧了一环,勒得喉咙口有点痛,呼吸微微不畅。
汪熹把铁链挽在自己右手上,微微一拽,封皓然不由自主向汪先生怀里倒去。汪熹冷笑着捏住封教授的下巴,小声道:“现在不答话,回去让你说不出话来。”
封皓然不知是被禁锢的,还是想到了回去以后的场景,耳尖红得几乎要滴下血来。
项圈下面是剩下的四枚环。
两枚小巧的耳环一样的东西,只是角度很奇怪,环面在正中间,还歪着,不像是寻常的耳环。铂金的质地,很低调的颜色,其中一枚却镶着一颗红豆大的钻石。
封皓然半躺在汪熹怀里,接过汪熹递给他的环,拿在手里前后左右地看。
“知道这是什么吗,宝贝儿,你该不会天真地以为这是耳钉吧?”汪先生半拥着他,咬住他的耳垂,撕扯了一口。
封总毕竟是顶级sm会所淫浸过的,刚刚拿到手,一时没往那个方面想,汪先生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不懂的。
他身体反射性地战栗了一下,仿佛已经感受到了那种痛觉。被狠狠揉捏乳尖,火热到失去知觉的胀痛,针刺扎入乳尖的锐痛,然后是源源不断的细碎的刺痛,瘙痒,随着血液的流动一蹦一蹦地痛。
封皓然是个神m,渴望被统治,被管理,全然的掌控和适当的羞辱。他不是那种渴望疼痛的类型,单纯的疼痛很难取悦他。但是穿乳环并不是单纯的疼痛。
在最私密的地方穿上洞,带上环,被重重衣衫掩映,表面看不到什么痕迹,只有褪下衣服,才能看到主人加诸其上的烙印。这种被掌控的感觉太强烈,仅仅是想像,就让封皓然呼吸急促。
其他的东西是什么,封皓然已经心里了然了。
五环,主奴契约中最牢固的一种标志,一对一的调教,时长以一生为界限。这几乎等同于圈外人的求婚了。封皓然眼前仿佛炸开一簇又一簇的烟花,炸得他头晕目眩。
果然,除了颈环和两枚乳环,木盒底部还有另外的两个小盒子,放置着指环和阴茎环。
汪熹没有在这里打开那两只盒子,除了项圈以外的东西,汪先生拾好了放回了木盒里。封皓然有些诧异地望着他。
“你以为你的礼物是五环?不,宝贝儿,你太心急了。”汪熹把封皓然扳过来,把项圈整理好,链子贴身塞进他牛仔裤兜里,然后为他系上衬衫的扣子,“我们得一样一样来,先从最初级的项圈开始。”
封皓然今天穿了白色的休闲衬衫,领子不算很高,堪堪遮住项圈。从外表看,不仔细观察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对。但是一旦走起路来,链子碰撞哗啦啦响起,封先生听着铁链撞击的声音,整个人都沉浸在某种难以言说的氛围中。
他隔着白衬衫揪住胸前的铁链,希望它不要发出太暧昧的声音,然而并没有多少用处,随着他走路的动作,铁链响出细碎的声音。
从胡同走回车里的这一路,封皓然就被这种声音折磨着,他总是疑心这一路遇到的大爷大妈们,早就发现了掩藏在他衣衫里的秘密。
就在这种焦躁和羞涩中,汪熹一路疾驰,载着他的小奴隶驶回了自己的别墅。
一路上的神调教,让封皓然始终维持在某种将至未至的半山腰上。他一进屋门,看清了屋里的摆设,腿脚就有些发软。
汪熹为了这周末的游戏,把整个客厅布置得色气盎然。主坐是一张南欧风格的行军椅,高大的椅背,宽阔的扶手,椅子上的金色毯子一半迤逦在地上。
椅子脚边有一张羊皮,刚刚够一个成年人跪伏。
封皓然不由自主地跪在了那张羊皮上。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汪熹却迟迟没有到。封皓然眼观鼻鼻观心,呼吸略有些局促。
又等了一会儿,汪先生还是没有来,小奴隶不由自主地回过身去,想看看门口。他甫一动,脖子上的铁链就哗哗响起来,身后一条皮鞭呼啸着舔上他的脊背。
封皓然痛呼了一声,难以抑制,向前栽去。
主人的声音冷厉而残酷,从他身后传来:“奴隶,放松你自己,感受我赐予你的一切。不许出声,不许躲避。”
我们已经进入了情境,跪在地上的人绝望地想到。
汪熹一共鞭打了他九下。并不很痛,至少全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带起的风声和冲击力大过于真实的疼痛。正是这一点让他备受折磨。
那种疼痛正好维持在,不会让他软下去,而又给他一种提醒和折磨的范围中。他难以抑制地勃起,胯下很快就鼓起了很可观的一团。
他鼻翼快速贲张,强烈的快感和项圈的束缚让他心率加速,整个人沉浸在情欲之中。
他低头喘息,双手紧紧握着膝下的羊皮垫,额上汗珠淋漓,一朵一朵地滴在垫子上。
汪熹慢慢转到他身前来。
他低着头,只能看到汪先生的靴子,黑亮的漆皮,长到小腿,亮的像镜面一样,反射出他情欲满载的一张脸。
他情不自禁发起抖来。
汪熹右手拿着鞭梢,不时地拍在左手,鞭子尖儿就低垂下来,扫在奴隶的眼前。
封皓然难以自制地俯下身去,亲吻那节鞭头,膜拜给予他无上痛苦和无上快乐的东西。
“抬起头来,”汪熹冷声道,“我要教给你奴隶的仪态。”
抬起头来的时候,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8
封皓然胯下的东西一瞬间暴涨,嘴巴里泄出低低的呻吟。汪先生今天穿的实在太性感。
为了配合行军椅,他今天穿着一身戎装。
双排扣,黑色立领军装,配合着黑色的多股皮鞭,那股禁欲又色气的感觉,让封皓然再难抑制。他眼神疼痛急切,鼻子里却漏出甜腻的喘息。
“双手背后,”汪熹命令道,“挺胸抬头腹,低着头做什么,当我汪熹的奴隶,让你这么丢人吗?”
封皓然呜咽着摇头,说不出话来。他背后的衬衫被抽开,勉强挂在身侧,项圈完全暴露,铁链随着身体的颤抖而抖动着。
“今天的事情,我了解了。帮女老师代课对不对?很绅士,很棒。虽然你做的很对,但主人还是不高兴,主人要惩罚你。”
08
一个字简单又粗暴:咬
chapter08:惩罚
“今天的事情,我了解了。帮女老师代课,很绅士,很棒。虽然你做的很对,但主人还是不高兴,主人要惩罚你。”
汪熹微笑着,鞭子几下对折,被他握在手里。
“教授先生,你在讲台上的样子真让我着迷,明,干练,专业,学识渊博并且风趣幽默、娓娓道来。我其实一直在门后看着你,看得我都硬了。”
他说着,拉过封皓然的手,让他的手背蹭过自己的胯下。封先生在垫子上跪着,被他拽了一个趔趄,肩膀塌下去,只有头高高扬起来,眼神迷离恍惚。
“我多么想扒光了你,就在讲台上,在你所有学生的面前,你知道你的学生们怎么讨论你吗?嗯?”汪熹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笑,“开门的时候我都听到了哦,她们说你性感,禁欲,风轻云淡,私底下一定高冷又骄傲。”
封皓然仰头看着他,鼻尖微耸,似乎是在嗅着他所迷恋的气味,被他描绘的那个场景深深战栗。汪熹把他的脸拉近,贴在自己小腹,观察他脸上细微的表情。
意乱神迷。教授先生已经完全没办法听懂主人先生在说什么,对方的味道之于他,就像是信息素,上好的春药,挑逗着他勃发的情欲。
“我的小狗儿,”主人先生挑眉笑道,“她们肯定想不到,她们以为的那个禁欲又冷淡,温柔又高傲的封教授,在他主人的身下是这个样子,太热情了,宝贝儿,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那就……”封皓然从喉咙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双手去拉主人的裤链,“那就给我啊,您的小狗儿真的忍不住了……”
汪先生向后躲了一下,避过了:“哈,什么时候给你,怎么给你,给到什么程度,是主人说了算的,主人没有发话,你就只能忍着。”
教授先生懊恼地低下头。
“你没有学过这个,”汪先生摩挲着他的喉咙,“我怕你弄伤我,又怕玩的不尽兴。”
他想了想,转身去柜子里取了什么东西,封皓然就跪伏在原地,右手握在自己勃发的下体上,艰难地喘息。
汪熹走到他身后,把手里的东西给他勒上。是一枚口环,用皮质的带子束在脑后。口环是一枚金属圆环,有点粗,牙齿咬合之后,中间就被撑出来了不小的一块空间,可以供什么东西自由出入。
“活动一下你的牙齿,”汪熹低声吩咐道,“太紧的话告诉我,别把牙口勒坏了,我不喜欢没有牙的小狗儿。”
教授先生说不出来话,支吾了两声,示意没关系。他的牙齿被牢牢撑开,舌头也被口环压住,没办法闭拢,也没办法吞咽,不一会儿就留下来了一摊口水。
“这样就没问题了,很轻易就可以玩深喉。”汪熹微笑着,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头。
与他语气毫不相符的,是他身下的动作,他迅速地拉开裤链,狠狠撞了进去,一口气撞到了底。身下之物被湿热的口腔包裹的快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喟叹。
封皓然被噎得头晕眼花,眼角甚至被逼出了几滴泪。那东西在他口腔里跳动,带着勃勃生机,和热烘烘的主人的气味,一路摧枯拉朽一样,撞进他的喉咙深处,摩擦着娇嫩的喉口。他几乎是瞬间被点燃了,急切地吞去。
汪先生指挥他:“深呼吸,别着急往下咽,先把呼吸调整好。”
他依言做了。
鼻腔里全是主人的气味,血液里鼓噪着想要吞噬一切的欲望。
“想象这是什么东西,”汪熹声音很低,带着些哑哑的情欲,“想象你是用哪里包裹着它,服侍着它?不不不,绝对不是嘴巴。”
他意有所指地擦过他的嘴唇,鲜红色的唇,湿润润的,像暴雨中的花瓣,被肆意改变着形状。真残忍,他想,但是真迷人。
…………
狂风暴雨一样的海浪之后,封皓然呛咳了一声,胸膛剧烈起伏,情绪慢慢平复。
汪熹单手扣在他脑后,替他解开口塞的钳制,另一手扶住他的下巴,抽出他的大家伙,在他唇边打着转,逗弄他。
“结束了吗?”教授先生抬起头来,眼角泛红,眼神里有水润润的光泽打转,嘴边还有未吞尽的浊液。
“你不会以为,这是对你的惩罚吧?”汪熹挑起一边眉毛笑道,“这是奖励,奖励我的教授先生越来越成为一个合格的绅士了。至于惩罚,还没有开始呢。”
他说着,穿着军靴的脚微微抬起,轻轻踩在奴隶的胯间。
封皓然微微变色。
主人先生用脚尖拨弄着脚下生机勃勃的一团,一边玩,一边指挥着:“膝盖分开,双脚合拢,别忘记你的仪态,奴隶。”
封皓然照做了,双膝打开得大大的,将最致命的弱点暴露在他主人的面前。他呼吸急促起来,数次深呼吸试图平缓下来,却一直没有成功。
“今天惩罚的内容是忍耐,”汪熹露出一点温柔的笑意,“在我说可以之前,你不能射出来,多么渴望都不行。”
教授的脸色一瞬间僵硬了。
继而换成了渴求。他恳求地望着他身前的人,他可以选择带给他快乐或者痛苦,可以让他忍耐或者给他新生。那是他的主人。
汪熹不为所动,他脚底在他胯下打转,隔着一条牛仔裤,他肆意蹂躏着那团欲望。察觉它无法忍耐时,就稍稍离开,察觉到它有些萎靡,就重重踩下。虚虚实实之间,他牢牢掌控着对方身体的密码。
“我真的不行了……”他急促喘息着,眼前茫然。
汪熹轻声一笑,用脚尖点了点硬挺的小东西。
“忍着。”
封皓然一声呜咽。
又过了一会儿,封皓然摇了摇头:“不行……我真的不行,我忍不住了……”声音里已经染上了哭腔。
汪熹不为所动。
“求求您,求求您,先生,求您。”
“忍着。”汪熹声音残酷无比。
封皓然死死攥住手,强忍着身体里一波一波的热潮,浑身泛红。
忍耐练习大约持续了半个小时,封皓然就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来回回,到最后已经分辨不出自己身在何方,视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9
网膜里只有炽烈的灯光,和灯光下的那个高大的身影,生而为王。
他的信仰,神明和归宿。
最后,汪先生轻轻在他耳边说:“射出来。”
他眼前瞬间一道白光,双手在背后握紧又松开,握紧又松开,直接被带上了无与伦比的山巅,四周云雾缭绕,四射金光。
他把头猛的扬起来,睁开眼看着主人的眼睛,那里面温柔的洪波里,只有他自己。
“情境结束。”
汪熹微笑着搀起他瘫软的身体:“奴隶,你真的很棒。”
封皓然闭着眼睛,瘫倒在汪熹的怀里。心里只感觉丝丝缕缕的轻松和愉快。似乎连日的压力和疲惫一扫而空,随着他的呻吟和体液,排出了灵魂之外。
“您知道吗,”封皓然双眼放空,望着虚空里的一点,“认识您之前,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很自由,但是又仿佛站在一个巨大的牢笼里,四周都是盯着我的眼睛。”
他说着,伸手去摸主人先生的脸,他的五官刀削出来的一样,很深刻,然而眼睛却很柔和。
“认识您之后,您就是我的牢笼,困住我,禁锢我,占有我。但是,我却感觉我很自由,很松快。”
汪熹听到这话,抑制不住地笑起来,一口整齐地小白牙露出来,像个孩子一样甜。
封皓然像是被蛊惑了一样,仰头吻了上去,唇齿交缠。
“越来越放肆了。”一吻结束,汪熹狠狠抽了封皓然绯红的屁股一掌,笑骂道。
封皓然安然受了,眯起眼睛,伏在在汪先生肩头偷笑:“不好意思,都是您自己宠出来的,您把我惯坏了。”
09
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不必羡慕旁人,我们慢慢走,两个人一起,总能走很远很远的。
chapter09:女公爵和她的骑兵
封皓然从超市出来,提了主人先生爱喝的酸奶,各种大叶菜,水果,用来给主人先生榨蔬果汁。另一个塑料袋里,装的满满的,是各种肉类。
从上个月开始,封皓然就拎着行李打包入住了汪先生家。这个月以来,封皓然偶尔想起这么一段危险的关系,也有些心惊胆战。
当初说好了周末才发生的关系,说好了他在这场关系里占据主控权,然而事实证明,一个dom和一个sub之间的约定,是很难真实地奏效的。他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更管不住自己的心。
好在两个人同居以后,并没有因为家务,金钱,或是其他的什么而产生隔阂。封皓然本来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他的主人会把自己调教成一个专业的奴隶,贴身随侍,衣食住行,饮食起居,无所不包。
然而事实却正好相反。
他们家的家务有保洁阿姨,不需要封皓然动手;穿衣搭配,汪熹有每日不同的场合,封皓然不曾过问他的行程,当然无法代劳;有时候甚至连洗澡,汪先生都不许他自己来,兴致勃勃地要给宠物打上香波,把他搓出一身泡泡,仿佛乐在其中。
汪熹是个生活习惯很好的人,对很多物质上的欲望寡淡到近乎苛刻的程度,他身上有种old-fashion们特有的老派传统,东西挑品质最好、价格最贵的买,然而买回家去爱惜使用,一用数年。现代人那种不求质量,用过就丢的坏毛病,汪熹不太瞧得上。他的西装和皮鞋封先生曾经偷看过,每件都是大师手笔,价格咋舌,然而终身包修包改的那种。他还曾亲眼见过汪熹嘱咐人将一条手工领带寄回意大利,因为领带沾了酒液,裁缝铺到后会全部拆掉,清洗干净,重新缝制好,再寄还回来。因为这种老派的消理念,汪熹家里没多少闲置的东西,也并不脏乱。
封皓然在主人家住着,不仅没能锻炼出全套伺候人的本事,反倒把自己养成了一个废物。
汪先生对他有种变态地掌控欲。
他的衣食住行,饮食起居,汪先生都要亲自动手,亲身过问。汪先生厨艺不错,家常菜偏西式,全麦面包,煎鸡胸肉,煎牛排,煎鱼柳,凉拌或者白灼的蔬菜,鲜榨的时令蔬果汁。总之就是低盐低脂,健康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封皓然跟着他吃了几天,体脂比明显下降,皮肤也变好了,甚至液的那种腥苦味道都淡了很多。
健康是健康,可是今天,封皓然实在忍无可忍。他现在真的觉得,做s的都是怪物,从饮食就能看出来,他们对自己的管理和控制力,已经强到了近乎变态的地步。
也只有他们这样的人,才能在性爱这种事上,还能保持极致的冷静和隐忍吧。有好几次他都感受到了先生勃发的情欲,然而对方硬生生忍耐下来了,将他撩拨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兽欲才会猛的破而出,一击必中。
我们做奴隶的,可没有那么变态的自制力。封皓然心想。他受够了草叶子,准备今天给可怜的自己开个荤。他买了一袋排骨,默默在心里打着草稿,模拟情境,假设实验。假如一会儿先生不许他烧排骨的话,他要怎么做到态度很顺服地坚持意见。
“不管了!”封皓然皱着眉头脑补,“不管他说什么,没用,今天我就要吃排骨,我一定要吃。”
他提着东西拐入停车场,放置妥帖,关上后备箱刚想离开,就见旁边的一辆玛莎拉蒂打了个嚣张的双闪。
他扭头看去,副驾驶的窗户慢慢降下,露出一张戴了墨镜的脸。
是duchess,杜女士一头栗色大波浪卷发,妆容致美艳,热带香水浓烈,存在感十足。她招呼道:“professor!这里!”
封皓然挑了挑眉,走过去,低头笑道:“晚上好,madam,您也在?”
这家超市的上面,是家吃喝玩乐购的商业mall,duchess估计是来逛街的,封皓然注意到后车座一排购物纸袋,想必是正要回去。
封皓然心里有些好奇,有意无意地往驾驶座看去。驾驶座上的男人这次没有戴笼头,也没有佩面罩,脸部直接暴露在他的视线里。五官英朗,眼神温柔。他察觉到了封皓然的视线,扭头冲他微笑了一下,算作是打招呼。
但这并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张脸!
封皓然昨晚陪先生看本市新闻时刚刚看到过!本市市政厅的第二号人物,杜晟衫,年仅三十岁有望冲击省厅的黄金一代,传闻洁身自好,与太太少年夫妻,感情极好,是彻头彻尾的政界新贵,前途无量!
原来是他!
封皓然把浓浓地惊诧掩在心里,也还以一笑。
这就难怪了。封教授一边和他们聊天,一边默默地想,难怪duchess的sub在公共场合从来沉默,永远佩戴面罩或者笼头,他原来以为这是duchess的爱好,看来并不一定。
这位市委副书记姓杜,这么说来,杜女士留的真实姓氏也是化名,至少是冠了夫姓。
做老师的,这点随机
调教绅士 分卷阅读10
应变的演技还是有的,封皓然将诧异掩饰得很好,和两个人随口寒暄。
duchess爽朗地笑道:“professor最近很滋润啊,比之前更帅了,看来成年人还是应该谈谈恋爱,过过夜生活。”
对于这位口无遮拦,什么都敢说的杜夫人,封皓然一贯很无奈:“是啊,说起来还要谢谢您,我的私人资料,还是您提供给先生的吧?年宴第二天,他就找到我学校去了,要不然我也不能沦落至此。”
duchess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我看他确实很喜欢你,而且他不像是那种心里没数,死缠烂打的dom,他追求你,我是乐见其成的。要是给你添麻烦了,多多包涵啦。”
封皓然回以一笑。
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回家的时间就有点晚。
封皓然回家以后,竟然没有第一时间炖上排骨,而是呆愣愣地坐在餐桌前,不知在想些什么。
电视机开着,汪先生在屋里洗澡,有热腾腾的水汽透门而出,蛊惑着他靠近浴室。
他并不想进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有些别扭的感觉,他抱膝坐在浴室门口的地毯上,耳朵听着水声,两眼放空,落在电视机上。
电视正播到本市新闻。
“昨天上午八时,市委副书记杜晟衫携夫人视察a市十强企业君悦重工。在君悦重工总经理李桡陪同下,参观了君悦重工的自主研发基地和生产线……”
封皓然不自觉地坐直了身体,看向电视机。
duchess穿了一身垂顺的烟灰色长裙,挽着头发,化了淡妆。她笑靥如花地陪在杜先生身边,显得美丽出众,落落大方。她的丈夫也出众,五官英朗,气质强硬,有种不怒自威的情态。
要不是封皓然今天得知的信息,简直没办法相信,这两个人就是凡尔赛宫里那一对出名的主奴,那对傲慢的女王和沉默的骑兵。反差大到让他迷惑。
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门打开来,汪熹的气味猛的灌进他的鼻腔,让他大脑悚然清醒。
汪熹看着门边坐着的小奴隶,有些纳闷儿:“你怎么了这是?怎么木木呆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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