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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红心李子
不是来自玉都,更不是来自陈国,那会是来自哪里?是周国?她无法继续猜测下去,究竟太子和张子成一起得罪的是谁,会下如此狠手。
而这之间知道最多的那个人,如今已是神志不清,也不知何时能够恢复。
回到屋子里,小离蹲坐在角落,抱着腿,像是很害怕什么的样子。
“小离……?”
他见是颜宋,立刻站起身子朝她扑了上来。他的心智虽是一个女孩,但这身子却还是玉乾的,这一熊扑,她自然招架不住,被直直按在了地上,后背摔得发麻。
她忍着疼,那双清澈的眼却一直盯着她。这种姿势她在风吟殿已经习惯了,他只要一犯病就往她身上扑,怎么也改不了。
“妹子,方才忘说了,晚膳时候记得叫醒那玉都太子!”张大成没有预兆地走进门,却瞥见这一场景,很是了解地后退到门外,“这……这妹子又对不住了!我晚点来叫你们!”
她倒是想解释,可是身上的小离像是座山压着不动,她终于忍不住:“你能先让开吗?”
小离点头,起身坐回床上,眼睛转悠转悠地向她身上瞟。
“你看什么?”
“姐姐说,要带我去见玄七,可是玄七没有来。”
自然,玄七是不会来的,难不成要拿着一面镜子给她看,告诉她镜中的自己就是玄七?不行,太过牵强。
“哦,玄七有事,要晚点来,你能告诉姐姐,你是从哪里来的吗?”
小离有些失望,大概是没有见到玄七的缘故,眼泪汪汪。只是那副样子通过一张男人的脸表现出来,总觉得有些别扭。毕竟,平日里,那张脸上不喜欢挤出任何带情感的表情。
“姐姐是坏人吗?玄七说过,这世上愿意和你搭话的都不是好人。”
她摇头,玄七,原来他小时候就已经不再相信他人,怪不得长大了,愈演愈烈。
“姐姐是好人,玄七也是好人吗?”
小离点头,身子又倾过来些,“玄七是这世上最好的人,比爹爹娘亲都要好!”
也不知这是玉乾心中对于小离的构想,还是小离的想法,只是觉得,他和小离的故事不是那么简单,而最后的最后,小离,又真的死了吗?
正文第六十九章化险为夷(四)
入秋了,白日的时间不长,夜晚来临的也快。只是如今玉乾这副样子,是真的不能参加晚膳。
“小离,听姐姐的话,还是和刚才一样睡着,好吗?”
“可是姐姐,我饿了……”他肚子一阵奇怪的叫,确实他从昨日昏睡过去后,就再也没吃过任何东西。
“嗯那小离想吃点什么?姐姐给你带来?”
“有糖葫芦吗?小离最喜欢吃糖葫芦了!”
她看着小离眼中的亮光,糖葫芦,是每个孩子记忆中都有的回忆吗?她想起玄七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小离,糖葫芦是酸的。
罢了,罢了,她想那么多作甚,只是个孩子嘴馋罢了,便也答应了他。
她的出行都有许多人跟在后头,像是张子成特意派来跟踪她的。怎么?他就是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的,那为何之前相认时还要做出那副激动的样子?
身份,她翻来覆去地想着这二字。似乎十年前是一个转折,她从罗府千金沦为侍婢;十年后,玉乾助她逃出罗府,成了颜家的唯一后人;而如今,面前的那位,又是她的亲人。老天爷,真的自有安排?
“我说,妹子,你和那玉都太子是怎么认识的?”
颜宋半咬着筷尖,回过神来,“我……在宫学,偶然遇见的他。”
他手中的筷子突然一停,“哦?你去过宫学?那你可见过梁太傅?”
梁太傅……这个名字确实很熟,好像当初去迷失沙丘前,那个与太子商谈的人,就是梁太傅。
“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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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面。有何不妥?”
“他是爷爷生前的至交,你往后要是有什么麻烦,可以去找他。”
好似自从昨日他知道她姓颜,就开始百般为她着想,想要表现出关心,却依旧有心结的样子。
“张哥。”
“嗯?”
“原谅我冒昧,只是外祖父只有两个女儿,并未有过儿子,不知……”
他即说了是颜家的后人,那他的亲生父亲就必然是颜太傅的儿子,可是,江南颜府出身的就只有两姐妹。
张子成那空洞的眼神,在外飘离许久才回过来,先是轻叹一口气,“我只知道,祖母带着我父亲逃离了玉都,从那以后,便和江南颜氏没了联系。”
他口中的祖母,应该和颜太傅的正妻不是同一个人。这么说,他是一个私生子?
倒也是千丝万缕的关系,颜宋和他都是见不得光的孩子。
“不过……十年前,祖母到了玉都的一份信,很是激动,却对我只字不提。”
“一份信?”
他点头,“只是那封信当场被祖母毁了,不知是何人寄来的,也不知信里说了些什么。”
十年前,颜太傅盗宫鳞玉一事弄得满城风雨,而那个时候,玉都又会是谁寄给这个异国他乡的女人一封信?更让她想不明白的是,那个女人,为了何种理由会选择离开玉都,离开外祖父,去异国他乡独自生活。
“我知道!”
众人回头,站在门口处的玉乾被四五个人跟着,在此时出现。好在,她注意到眼神的变化,不是小离,他,回来了?
“妹夫?哟哟,来得正好,一家人吃个团圆饭。”
尽管张大成说的话,大家都不爱听,尤其是张子成一直虎视眈眈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不过听闻妹夫二字,玉乾倒是挺乐意,也挺舒服地自然坐到她身侧。
“你回来了?”她小声问,见到嘴角那一抹似笑非笑的勾唇,十有*就是玉乾。
“你方才说你知道,你究竟知道什么?”张子成的语调一下冷下去,没了刚才对颜宋说话的温度。
像是对于这个玉都太子,总是时刻保持警惕。他知道当年宫鳞玉的事,也知道当年他父亲记下的那一本账册,顺藤摸瓜来到山寨找他,就连他兄弟的死,他也推测出了死因……这一切,都计算的巧。
玉乾本就是这个性子,什么性子?冷性子,就算前面是万丈深渊,他都不会表现出情绪波动,冷静沉着,这种性子,算是可怕?
“子成兄,你我本就不是仇人,该是互相帮助的时候了。”
“此话怎讲?”
“有人因为十年前的事想要谋害你我,你死去的那些兄弟,便是证据。”
同样的毒药,那些人……
张大成大喝一声,“我晓得!那毒药,是用来毒你的。”说完,不自信地看着玉乾,怕又猜错了丢面。
他喝了一小口酒,赞赏的语气,“大成哥这次没弄错。”
张大成才算松了口气,挠着后脑勺,“嘿,平常都是我那婆娘说我,我其实,也很聪明的!”
子成摇头,笑兄长这副样子,而后,又陷入思索,“一样的药……那下药之人,其实是想毒死我?”
大抵这个猜想是对的,因为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人再来推翻这个想法。怕是想要毒害他们的人,并不清楚张子成的长相,只知道是在迷失沙丘的土匪,因此干脆宁杀不放,将被放逐的兄弟都毒死。
“我昨日托兄长的朋友查了他们的死因,你放心,你的伤我会负责。”张子成一向善恶分明,既然查明真相,有怎会为难他,反倒还弃座跪在地上,“子成自知我所犯下的罪行,请您务必不要迁怒颜姑娘。”
这求情又是从何而出?颜宋坐在二人中间,又是一出尴尬,连忙起身扶起他。
“你这是干嘛?我何须让你来求情?”
张子成性子也掘,就是跪在地上不起,“他既是你的夫家,往后你的下半生就只能指望他。他万一记恨我,迁怒于你可怎么办?”
颜宋不喜欢这种好哥哥的形象,尽管这十年来,她都一直期盼着长世哥哥能回来,但这不一样。只是这次,实在便宜了玉乾,又不能现在戳破这关系。
“殿下,要不您也砍我一刀,便也还清我二人之间的债。”
他低眸看了眼,却说,“也好!拿刀来!”
这场景分明很熟悉,就好像当初从青楼逃出的她,想要自寻短见,问他要刀,而他还真的扔了一把刀下来。这个人,血是冰冷的。
大刀白晃晃的在张子成面前闪过,他丝毫不动摇,依旧跪在地上,想要为他妹妹换来一个衣食无忧的下半生,他觉得值,可颜宋觉得傻。
“够了!”
正文第七十章一家人(一)
白刀被他随手一扔,哐的一声落地。玉乾自然只是想吓唬张子成,二来也想看看那丫头紧张的样子,对然可能之后会被她埋怨一段时间。但他和张子成之间,也就只有这个方法才能真正解决矛盾。
“子成兄,起来吧!”
张子成没开口,还朝着地上的白刀子发愣,怎么会,那一刀子怎么就没有砍上去?他向来恩怨分明,可这一次却欠了玉都皇子一个大人情。
再者就是那个刚刚相认的妹妹,会不会因此受罪,如若真是这样,自己的罪过不久大了。
“你要是还不起来,我可就把舍妹休了?”
颜宋本是气的,毕竟她那时迫不得已救他的话,成了他如今调侃她的把柄,是该气。
可谁料到,张子成听了,却听话地站起身子,看着颜宋,闭口不说。
怎么,他那刚认的妹妹被休,就需要做哥哥的下跪求饶吗?她不需要被人为她低声下气,十年来,她就是这样低声下气的活,好不容易可以重活一次,她绝不会低头。
颜宋没忍住,眼神中亮了起来,“张子成!你是个男人,是个山头霸王,怎么,如今要向别人低头认错?!”
“颜……”张子成咽下本想说的话,憋出一句,“我也是为你考虑。”
为你考虑……她反复念叨着四个字,从未有人为她出头,她小时候多少次跌倒在地上,多少次被人诬陷囚禁,都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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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挺过来的。可为何偏偏这一刻,满上心头的不是感动。
大概是她内心本就不想要接受,她不爱颜氏,因为颜氏从未给过她什么;也不爱外祖父,因为她根本不记得那人是谁。她只知道,她叫颜宋,就像张三,李四一样,是个名字,从来就不牵扯任何荣耀。
说实话,有时候,她和玉乾一样的铁石心肠。
“不必为我。”她嘴角拉平,却也算一笑,“我从不需要求情。”
她那一刻的无奈,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还是他太过入戏,将自己的过往与面前这个女人联系在一起。
而玉乾不知道,那一刻,她不是无奈,而是恨。对,这个世上的恨是无间断的。
她恨当初母亲死后,颜氏一家将她一人抛下,而罗良却一定要让她姓颜。
与母同姓,会招来多少口舌,他们根本不知,只是知道她是颜氏的后代,只是提及那个曾经光辉熠熠的外祖父眼前一亮。而又有谁,真正认识过她……
“殿下。”她眼眸低下,声音稍比之前要平淡,然后抬头,那双坚定清澈的眼眸盯着他,那是他们对视最长的一刻。
可她说的却是,“今日,当着所有人,你我往后再无半点干系。”
众人震惊,玉乾也是突然缄默。他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她也不像是开不起玩笑的人,可为何他千里迢迢带她来寻亲,她最后却是如此态度。
“诶诶诶,你们这又怎么了?”张大成不过出去一小会儿,这里头的人神情都变了,“子成?”
张子成也未开口,显然这回的主角已经是站着的二人。
“这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张大成本想用他平生那一段大道理劝说颜宋,可她性子和张子成一样倔,不听劝走开了。
她果真气了,可她为何生气,是因为他要休了她?那他大可说上一句,给你个名分,不必闹了。可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而玉乾,也根本不知哄一个女人的正确方式。
他问,“怎么了?”
她没忍住泪,声音有些呜咽,更让她想哭的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哭。
“就当是我发疯吧!”
她没继续说下去,因为也来不及说,眼泪就热滚滚地冒了出来。
他头一次见她哭,她被人扔进青楼,被诬陷,重伤,她都没流一滴泪。可这时,那双眼像是这辈子第一次流泪,止也止不住。为的竟是这么一个可笑的理由。
“哝!”
她哭得梨花带雨,却看见一个红色的影子从面前闪过。她揉眼,仔细看清轮廓……又是一根糖葫芦?
他同糖葫芦,究竟是何仇何怨?
“你该不会又把我当成小离了?”
玉乾摇头,其实他的确有过这个念头,大概是第一眼瞧见她时,那一种扑面而来的熟悉感,带来的错觉。但他知道她是颜宋,颜太傅的后人,罗良曾经的女儿,他调查得很清楚,不可能出错。就连她之前的名字,他也查过,罗绮,而不是小离。
“吃了它。”
“干嘛?”她哭红眼的样子倒是好看,像是树林里偶然遇见的野兔,红着眼,却依旧警惕着。
他不是猎人,只是一个恰巧经过的过路人,却被眼前的风景吸引,然后止步。
“别瞪着你的兔眼,张嘴吃了。”
那一串糖葫芦红得滴着糖水,还没完全凝固,看着极其诱人。可他何时变得如此幼稚,那句倒像是小玄七说的话。
“还是要躺你夫君的怀里,温暖温暖?”没错,这种轻浮的语气才像是他。
“你知道我是权宜之策……”
“你也知道我是打趣……”
“那扯平?”
“自然可以。”
难得的和平交流,她咬了一大口全塞在嘴里,也不顾形象,眼泪鼻涕直流。反正,他也不在意,反正她也不在意他在不在意。
不需伪装,也不必
“哭累了?”
她抽泣声渐缓,“谢谢。”
“谢我什么?”
“一般人对于这无理取闹的折腾都会选择避开,才不会受到无妄之灾。”
“是吗?”他好奇那个无妄之灾,反倒有些失望,自己怎么没有经历,“什么是无妄之灾?”
她小时候有个好友,曾经为她杠上罗素儿,而后,她和她娘被赶出了罗府,再也没有回来。临走时,那个好友恨透了她,据说他们娘俩无依无靠,罗府的那一点钱是他们最后的依靠。
“原本不属于你的劫,你却硬要进来,那便一样会遭遇劫难。”
他看着那双眼,不再泛红,他似乎开始懂她曾经的倔强和偏执,还有那些看似矫情硬撑的种种,也都开始得到了解释。
“殿下可知你方才又犯病了……”
他回过神,说道,“我知道,小离来过。”
她没想到玉乾会有印象,不过想到之前那几次,玄七抱着她,亲吻她,他也是有感觉的,那亲她抱她的那笔帐又该算在谁的头上呢?
“这个名字我听过无数次,却一直想问,小离如今……”
“有些事你不去想,就等于躲避,但躲避了,却未尝不是件好事。”
“不明白。”
他低语,嘴角滑过一抹笑,“希望你永远都不用明白……”
“什么?”
他坐正身子,问道,“我们,重新认识一下可好?”
“你又中邪了?”
他依旧正经地介绍自己,“我叫玄七,玄色的玄,数字那个七。”
……玄七,他的名字,小幺……脑子里竟想问问,他是不是家里的老小?真是可笑的想法。
她回过头,那双手还依旧悬在半空,而那张脸却是依旧看不顺眼的那张。
她无奈,伸手握住,“我叫阿绮,没有姓,也没有名,但你可以叫我阿绮。”
正文第七十一章一家人(二)
玉都的天气最近变得古怪,大概是秋分前的一场秋老虎,又闷又热,王府内倒是几处清凉几处闷热。
“一一,今日这天可是又大变了,可要去雨花凉亭避避?”
玉德倒是不怕热,依旧不肯放过怀里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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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汗的洛灵一。她身段软,大概是从小习舞的原因,所以走起路来也格外有意思。不过这不必她在舞坊的日子,每日也没空练舞,但都说练舞底子好,气质佳,想必就是这个道理。
玉德说的雨花亭倒是个不错的去处,小水车带上冰凉的池水,将这秋老虎的威风杀了一般。
而瞧着流水,抱着美人,玉德盼着的不就是这些。
她躺着,觉得姿势难受便又换了,“这几日,公主没来找你?”
“她?”玉德像是松了一口气,的确,这几日没见到她面,也没看见她那贴身丫鬟浣浣,像是突然失踪一般,“消停了些,前些日子好像还日日派人送糕点来。”
他也记不清是几天前,但那些糕点他每次都不碰,让浣浣原封不动拿回去。其实玲珑的处境他也能理解,但他就是倔,怎么也不能说服自己。
“公主也真是,哪有人天天吃一样的糕点,也不换些花样。殿下想吃什么,灵一给您做!”
他本没这个意思在,但听起洛灵一说的一样的糕点,着实开始好奇。
“你是说,玲珑每日送来的都是一样的糕点?”
“玲珑?”洛灵一大概第一次听见他说起公主的名字,平日里,玉德都只会说那女人,或者是她。
“哦,玉清公主她每日送去的不都是绿豆糕吗?”
真是奇怪了,他没有印象,洛灵一倒是记得住,不过,好像桌子上的那一盘东西确实有些绿。原来,真是绿豆糕。可她送绿豆糕来干嘛?
提及绿豆糕,他突然想起一人来,沈全胜?他还记得沈全胜的厨艺不好,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绿豆糕,那种绿豆糕和外面市集的不同,全胜会在里头会掺上些初秋的早桂,特别的香。难不成……
“把浣浣叫来!”
他的神色突然紧张起来,洛灵一第二次见他为别的女人紧张,另一个则是他青梅竹马的沈全胜。
浣浣跪在地上显然有些慌,她不知今日为何原因,会被叫到这儿。
“你主子每日送来的是什么?”
她不敢不答,支支吾吾,“绿,绿豆糕,时公主亲手做的……”
浣浣打量着玉德的表情,生怕下一刻又是一巴掌下来。她在周国倒是一点委屈没受,来到玉都不到一月就挨了两巴掌,自然委屈。
“今日她有做吗?”
浣浣愣了一下,忙答道,“有!公主每日都是亲自去膳房做的,只是今日……”
“今日什么?”
今日浣浣本要送来的时候,恰巧遇到了洛灵一,她二话没说当面摔了她手里的绿豆糕。想着之前几次碰壁,便也没向玲珑提起此事,自己咽了这苦水。
“殿下,奴婢今日本是送来的,但……”
“难不成!今日我不小心碰掉的糕点,是公主给殿下做的?”洛灵一突然插了一句。
浣浣心里狠,那女人的手段极高明,这一解释,完全剥夺她说出事实的权力,倒是会服软。
她不服气地看着洛灵一,“洛姑娘,你真不知那是公主的东西?我怎么记得您当时还问了我这么一句。”
“你休得胡说!”洛灵一看向玉德,摇摇头温声道,“我真不知,没想到是我毁了公主的一番好意,殿下若是不信,我现在就去公主那里认罪。”
“你也不必自责,那东西我本就不打算要。”
浣浣眼中的二人就好像说书人本子里的奸夫***而自己那不争气的主子又不拿着自己正式的架子压那狐狸,只知道每日待在厨房,真是让她操心。
而洛灵一接着躺下,似乎那动作都是刻意做给她看的,眼神里那一股子媚气,殿下却看不清。
浣浣气得牙痒,可脸蛋还是得保住,不能总挨打。急匆匆地跑回去告状,额头上都挤出汗来。
玲珑坐在自己的房内,抱着竹夫人,看着书,倒是惬意。
“你怎么跑得那么急?瞧你的样子,先去洗把脸!”
浣浣涨的脸红,执意要把话说完,“公主!”
“怎么了?又受气了?”她倒是自在,慢条斯理地端起一杯茶。
浣浣拉着她是衣角,嘟囔着,“你为何不去治治那个小贱人!我看殿下的魂都被她给勾走了?再怎么下去,王府就要没您的位置了!”
“哦?难不成是她还会法术?”
浣浣更急了,“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看得出您对殿下极其上心,那绿豆糕每日都送去,殿下不吃送回来,您还要做。浣浣真不知该说您什么好?”
玲珑放下书,看着身边浣浣,虽然做事冲动,但却忠心,大概已是她如今唯一能依靠的人了。而那绿豆糕,为何要每日做呢?大概也只有她一人清楚吧!
“你这性子,该多读些书磨磨。”她说着走向书架,找了几本递给她,无疑是些常看的诗经女戒等等,浣浣看着头疼。
“公主是不是不喜欢殿下?”
她疑惑,“怎么说?”
“浣浣在周国时常听戏文,戏文里的女子都会为了心爱的男人争宠,就好像洛灵一那样的。可公主为何入府半月有余,都还未做些什么事呢?难不成您真的不喜欢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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