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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族,有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眷顾
“小疏说的对,小疏这头脑就是灵活。”四奶奶连连点头夸道。
“那现在就去叫人吧?”灵疏征求严有财的意见道。
严有财道:“你说的也有道理,这事儿趁今儿办了也好。铁坤也帮着去喊喊人吧。”
陈铁坤点点头,起身出门,灵疏也叫上自家大哥严大川,兄弟俩再叫了隔壁的严德贵和陈大牛,各自分好方位,挨家挨户去邀人。
严家村本也不是个大村,总共只有一百来户,他们先叫上几个村里人之后,大家又帮忙一起去喊人,没一会儿人就陆陆续续的来了,一时间严有福家的小院子里人满为患,里里外外的全都是人,大伙儿有的还自己带了个小马扎,就在院里把马扎打开就坐,有些直接就坐墙根下了,有的三三两两的站着拉家常。
灵疏把村塾的先生程逸也给请来,程逸是整个严家村最有学问的人了,农家人都尊敬读书人,请程逸来也能压压场子。今儿这事是关系到全村人的大事,程逸也是明白的,便将村塾提前放学了。
除了卧病在床,出远门了的,家家户户都基本上来了一个能做自家主的人,灵疏见人到的差不多了,便请村长严有财说话。
严有财清了清嗓子,高声说道:“众位乡亲们,今儿请大家来,是有件好事儿跟大家说,有福他们全家都答应教咱们那‘绿如意’菜的种法了,还是教,不要大家的钱!大伙儿家里有能力的呢,就都多种一些,不用怕种多了卖不了,有福他们家承若会帮咱们找买家!”
严有财话音一落,小院里“嗡”的一声就炸开了锅。
“真的假的?!我咋有点不敢相信?!我听那些外来的货郎说了,学‘绿如意’的种法得十两银子呢!怎么到咱们村这儿就了?!”
“人家有福叔人好呗!再怎么说咱们都是一个村的,那价钱能跟外面的人似的吗?”
“咋的?的你怕什么?不学白不学!就是不种来卖,自家种着吃也行啊!”
“要我说,有福叔一家真真是好人!”
“反正我是要学的,你们学不学随便你们!”
“教?这不可能吧?那绿如意菜在县城里能卖十文钱一斤呢!这么好的买卖,换成是我,我一丁点儿都不会让出去!”
“说的也是,这种独门手艺,哪能这么容易就随便教别人?”
……
严有财抬手往下压了压,大声道:“安静!大家先安静!这个有福家里教咱们学种‘绿如意’菜,我知道大家有疑问,不大愿意相信,在这里呢,我可以跟大家保证,绝对没有半点假话!就有一个条件,咱们全村人都同意把村后头那三座山和那个野湖给有福家,这事儿就板上钉钉的了!”
“四奶奶也在这儿,还有咱们村塾的程先生作证,若是大家伙同意的话呢,咱们就白纸黑字的写清楚了,同意的都在纸上按个手印,再把那山和湖丈量丈量,请县衙里的老爷盖个官印,往后就归给有福家了。”
这些话也是灵疏刚才跟严有财和四奶奶商量好了的。
当下就有人道:“那山头本来就是无主的,有福叔愿意要就给他,这种事儿还问咱们干啥?”
“嗨我还当是什么条件呢,就这事儿,那山上除了长了些野山楂,还有啥?山楂做的吃食咱们又不会做,就有福家会做,前些日子不是就在那后山摘的山楂么?这山要是不给有福,那满山上的山楂也没啥用啊。”
“没什么同意不同意的,有福叔要就给他呗,反正后头的山多的是,不差那三座。”
“我同意我同意,只要灵疏教我家怎么种那‘绿如意’就成!”
“有财大伯,那什么纸写好了没?要是我先在上头按手印,能不能先教我家种?”
“等等!我先按!先教我!”
严有财忙笑呵呵地道:“哎呀别急别急!咱们一个个来!程先生在这儿呢,让他给写个字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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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一个手印就在他这儿记个名字,排上队,总也要有个先来后到的嘛是不?行了行了,现在开始排队!都别挤!”
灵疏和严大川一早就把他房里的书案给抬出来了,摆上纸笔,程逸便坐在书案后面,略微一思索,在纸上写下了灵疏给他说的那些内容,大致的意思就是同意把村后的三座山和一个湖给灵疏,灵疏教他们学种“绿如意”菜,并帮他们销售。
严家村的村民们一个个排队上前来按手印,程逸再挨个儿记上名字,灵疏站在一旁观察,发现也不是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想要学种“绿如意”菜的,有十来个人一声不响地走了,也不知道是回家和家里人商量去了,还是本来就对这“绿如意”不感兴趣。
不过走了这些人也没关系,反正村里大部分人都在字契上按手印了,三座山和那个湖,妥妥的到手了。
还是白得的。
灵疏心里那只小狐狸的尾巴已经翘得老高老高了。
他偷偷看了眼严有财,心说,大伯呀,是你先要算计我的,我们狐族可是从不吃亏的性子,我也只好算计你咯。
前些日子家里的山楂吃食全卖完了,得了二百多两银子,灵疏他干娘说要存到钱庄去,他都没让,其实就是打算拿来买山头的。
这年月一亩好的旱地要二两到五两银子不等,地的价钱跟当地的贫富层度有关,也与社会环境有关,如果一个地方相对富有,地价自然也高,若是贫穷的地方,地也就便宜一些,再有就是和平年代的地相对值钱些,要是有天灾战乱,到处都是逃荒的人,地没人种,当然就不值钱了。
严家村后面山多,靠近村子的那三座灵疏要来的山,也就是长着野山楂林子的几座山,那会儿他粗略估计了一下,大概能有一千多亩山地,山脚下的湖是个天然湖,一眼看不到边,不知道有多大,总之也不会小了去。
灵疏想着旱地是二两银子一亩,山地肯定要便宜很多,况且又是荒山,这年月除了那些有钱人吃饱撑着想建别庄,很少有人会买山,他就盘算着用一百两银子买下这几座山,而那个湖,他当初还真没想打它的主意。
买山的这些钱么,就给严家村的村民们平分。
毕竟乡亲们平日里还会去山里砍砍柴,下个套子套野山鸡,采些野菌子野菜之类的,除了自家吃,也能拿去卖钱,给自家改善改善生活。
灵疏要是把山买了,乡亲们就少了些进项,一百两银子,严家村的村民们平均一分,一家也得不到多少钱,权当是个补偿,灵疏也就图个心安。
可严有财找上门来逼迫他,虽说他本也打算教村里人,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反正这几座山在村民们眼里根本不值钱,一个天然湖更是没人在意,只能网几条鱼罢了,那他就都全要了好了!
看看现在,大家能学种豆芽,他得了几座山加一个湖,皆大欢喜。
野山头和湖对村民们来说根本不值钱,可在灵疏眼里,那就是一座大大的宝库!
将来他把山和湖都开发利用起来,银子大把大把往兜里揣,到时候就让严有财后悔去吧!哼!
程逸记村民们的名字一忙就忙活半下午,等人全都按完手印了,天儿也差不多要黑了。
四奶奶年纪大,力不济,见事儿办成了,早早就被家里小辈接回去了,就只有严有财和陈铁坤还在一边盯着。
送走最后一个人,灵疏忙道:“程大哥辛苦了,今晚留下来吃晚饭吧,我去做几个好菜,有财大伯和铁坤哥也一起吃吧,家里还有好酒呢。”
“行啊,行,”严有财笑眯眯地点头道:“早听别人说你烧的菜好吃了,今儿大伯也有机会尝尝了。”
灵疏让自家大哥和干爹在屋里陪严有财与陈铁坤,程逸不用灵疏招待,自然是去找卫修涯了,灵疏便和干娘大嫂去厨房做饭。
到得厨房,陈桂花就忍不住训斥灵疏:“你这孩子脑子里是在想什么?咱们凭什么教他们种菜!外人来学给十两银子呢!娘也不是那刻薄的人,既是咱们村的,不他们十两银子,给个三两四两的总成吧?”
“也不想想这菜种了一天能卖多少钱!咱们家才卖两文钱一斤,一天都能有三两银子的成,凭白让他们一个个的占了便宜!你还说什么用后山的三座山做交换,交换个屁!那山本也没人要,随便谁都能进山去套野鸡摘野果子,你还叫他们按手印,要娘说,根本就没这必要!”
“你看前些日子咱们把那山上的山楂全摘回来做了吃食,村里有人说道什么吗?咱们不去摘,山楂也是烂在山上,又没人会做山楂酱,等明年那野山楂熟了,咱们还不是照样能去摘,保管没人敢说啥!”
灵疏听着陈桂花这絮絮叨叨的话,也不生气,只笑道:“娘,你说脏话了。”
“去!你这臭小子!”陈桂花气得给了他一巴掌,“我这都是被你给气的!”
“娘啊,您就别生气了,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灵疏笑嘻嘻地抱住陈桂花的胳膊撒娇道,“您小儿子这么聪明,肯定不会让您吃亏的啦,看我以后把那荒山变成金山银山给您看!”
“哟,还金山银山,”陈桂花瞪了灵疏一眼,“你会戏法儿不成?”
“不会。”灵疏死皮赖脸地嘿嘿一笑。
陈桂花嗤了一声,转身不理他了。
婉儿小姑娘依偎在自家娘亲身边,好奇地问道:“奶奶为什么要骂小叔?是不是小叔做错事了?”
灵疏摸摸婉儿的头,笑着说:“小叔没有做错事,奶奶也没生气,她跟我开玩笑呢。”
“是这样吗?”婉儿一脸懵懂。
“是的!”灵疏很肯定地点头,“叔叔以后把咱们家的山变成金山银山给婉儿看好不好?”
“好呀好呀!”婉儿开心地拍手说,“婉儿要看金山银山!”
陈兰芝在一旁问道:“小弟,你要那几座山和湖,到底是要做什么?那山加起来看着地是多,可那是山坡上,地又不能种,有再多也没用,唯一能用上的就是野山楂林子,但那片林子那么大,想整理咱们家也没那么多的人手,再一个,咱们也不会种山楂树啊。”
“大嫂,你就别操心这些了。”灵疏道,“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
灵疏都这么说了,陈兰芝也知道他向来有主意,也便不再多问了。
晚饭时,几个大男人都坐在严家正房的堂屋里,严家的三个男丁,加上严有财和陈铁坤,还有程逸。
除了这些人,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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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意外来客卫修涯。
本来呢,如果卫修涯不来,这桌上的其他人在一块儿都能说上几句话,再喝喝酒,气氛也就活络了。
可卫修涯一来,除了灵疏和程逸,其余的人大气也不敢喘。
卫修涯身上天生就有种居高临下的气场,单单只坐在这饭桌上,就令严有财和陈铁坤如坐针毡,严有福的感受还好点儿,毕竟卫修涯在自家住了这么长时间了,他又听自己老伴儿说卫修涯其实挺和气的,这会儿和卫修涯同桌,倒是能保持着自在。
原本该是庆祝事儿办成了,喜气洋洋的一顿饭,吃得严有财是如鲠在喉,卫修涯在外人面前话又少,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跟严有财和陈铁坤说,只和灵疏说了几乎话,这一桌人,恐怕就只有灵疏还能像往常一样,吃的是不亦乐乎。
待到卫修涯放下筷子,严有财赶紧起身告辞了,陈铁坤自然也跟着走了,那急急忙忙的模样,活像身后有鬼追着似的。
他们两人一走,灵疏就忍不住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灵疏乐得不行,“爹,程大哥,你看见他俩的样子了不,像是耗子见了猫似的哈哈哈哈……”
程逸面上也带着笑意,说:“灵弟,你把卫兄叫来,是故意的吧。”
“谁让他欺负到我头上,”灵疏气哼哼道,“我才只是吓了吓他,不算过分吧。”
“唉,小疏,那可是你大伯。”严有福胡子一抖一抖地,虽是在叹气,那张老脸上却没一点责备灵疏的意思。
卫修涯瞥了灵疏一眼,眼底带着笑意,“调皮。来,扶我回去。”
灵疏朝他做了个鬼脸,起身扶他。
卫修涯便对程逸道:“腿脚不便,就不送你了。”
程逸颔首表示没关系。
卫修涯一手拄着拐杖,灵疏在另一边小心搀扶着他,两人慢慢往房里走去。
进了屋,灵疏让卫修涯坐在榻上,去给他端了药,又冲了点儿糖水递给他漱口。
卫修涯喝完药,抬头注视灵疏,道:“刚才我帮你出了气,那你打算用什么来感谢我?”
第43章
灵疏歪了歪头,想了一秒,“我给你做蛋糕吃!这次做个味道不一样的!”
卫修涯很久没吃蛋糕了,他应该会想吃的吧!
“不吃。”卫修涯摇头。
“那”灵疏突然想起来,自己让李木匠做了个轮椅,也不知道做好了没有,“那我送你一个礼物!不过还没做好,过段时间才能给你。”
卫修涯道:“可我现在就想要谢礼。”
“啊?”灵疏傻眼了,他真想不出来要送卫修涯什么东西了,只好道,“你想要什么?”
卫修涯:“今晚留下来陪我。”
灵疏:!!!
灵疏脸上霎时染上红晕,移开视线,“我……”
这太让人羞耻了好不好!
说的就好像……好像是邀请他……
不对!这根本就是邀请他夜宿啊!
卫修涯挑眉道:“怎么?灵弟是嫌弃我这做哥哥的?”
“没有没有没有!”灵疏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偷偷瞟了眼卫修涯,怎么感觉他有点可怕?不会是生气了吧?
“那你是答应了?”卫修涯一笑。
灵疏红着脸点头:“嗯。”
又道:“我,我去洗漱一下就来。”
灵疏转身小跑着出去了。
卫修涯闭上眼睛,按了按额角,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最近这些天,面对灵疏时,他的情绪根本就没办法保持稳定。
本想温和一点待灵疏,莫名突然又烦躁起来,但一见到灵疏小心翼翼的样子,继而又开始后悔。
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患得患失,连他自己都厌恶自己。
灵疏到厨房提了热水回自己房间,因为是冬天,天冷不好泡澡,他便只是用清水擦拭一下身体,这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的清洁护肤产品,只有澡豆,灵疏就用澡豆洗手洗脸。
空气干燥,洗完怕皮肤绷着不舒服,他往脸上手上抹了点儿古代版的润肤膏,这个还是前些日子在药堂里买的,他干娘和大嫂用的是桂花香味儿的,灵疏偷偷的买了一盒杏仁味儿的藏起来了。
在他的母星上,连雄性护肤化妆都是很常见的事了,更何况他还是个雌性呢,他自己反正没觉得用润肤膏有什么奇怪的,只是担心现在的家人笑话他一个大男人还用润肤膏。
拾好之后,灵疏一身清爽地去了卫修涯房里。
卫修涯在书案前练字,见灵疏来了,便抬头问他:“小疏,你想学写字吗?”
诶?
灵疏茫然看着卫修涯,说:“我会写”
“我是说毛笔字。”卫修涯道。
灵疏认识字,这个他第一次听到家里的管家卫元武说起灵疏的名字时就知道了,当初他也以为灵疏是上过学堂的,理所当然认为既然认字就该会写字,哪想到灵疏写是会写,但却是只会用细木炭条写或者是用树枝在地上写,字也还算漂亮,但终归不是正途,若真有哪天他必须得写字的时候,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有木炭条给他用的。
灵疏顿时双眼一亮,“你教我?!”
卫修涯点头:“嗯。”
“好呀好呀,我要学!”灵疏兴奋道,“要怎么写?!”
卫修涯从笔架上挑出一支粗细适中的笔给灵疏,灵疏接过来,卫修涯道:“过来,坐在书案前面。”
他把座位让出来,灵疏忙过去坐好。
卫修涯绕到灵疏身后,单腿支着身体,微微躬身,手臂从灵疏背后绕过去,握住灵疏的右手帮他矫正拿笔的姿势。
灵疏的心控住不住地跳了起来,卫修涯的侧脸几乎贴在他脸上,他甚至都能感受到卫修涯身体的温度。
灵疏只觉得靠近卫修涯的那半边身子都起了细细小小的毛,全副心神都用来抵抗那种酥麻的感觉,就连呼吸都屏住了。
“握好,”卫修涯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灵疏的耳朵,他口中呼出来的热气喷洒在灵疏侧脸上,灵疏立时感到一股电流沿着自己的耳朵蔓延开来,只听卫修涯接着道,“先写几个简单点的字,好好感受我手上的力度还有笔画的走势。”
“嗯……”这声音从灵疏鼻腔里逸出来,几不可察,软弱无力,灵疏羞愧得整张脸都通红通红的,又想躲开卫修涯,又舍不得跟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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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一时间心底又甜蜜又苦恼。
卫修涯已经握着灵疏的手开始写字了,他写的是一个“卫”字。
好在大庆朝的字和灵疏在母星上所学的是一样的,并不是那种复杂的繁体字,若是那样,灵疏只怕是打死也不愿意学写字的。
从开始带着灵疏写字之后,卫修涯便不说话了,只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地写着,写完一个,再写一个,很快纸上就有一排字了。
卫修涯的鼻端是少年身上传来的杏仁香气,他不说话,不是因为要写字,而是因为他此刻早已神思不属。
这杏仁香气他再熟悉不过了,前些日子,小狐狸身上忽然开始有这样的香味,卫修涯只觉得闻起来清新怡人,白天时有心想要与灵疏靠近一些,闻一闻他身上是不是也有同样的香味。
可每次想做点儿什么的时候,心中却又莫名烦躁,临到头时终究还是放弃了,就这样一直反反复复纠结到今天。
今晚,他在灵疏身上闻到了和小狐狸一模一样的香气。
答案似乎呼之欲出。
卫修涯垂眸,眼角的余光中,琉璃灯暖黄的光晕在少年侧脸上,照得他的肌肤莹润如玉,长长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鼻梁纤巧挺直,唇瓣柔软而红润……
卫修涯挪开视线,喉结动了动,感到屋子里的温度有些高。
稳了稳心神,卫修涯松开灵疏的手,站直身子,声音暗哑道:“你先试着写几个。”
卫修涯一离开,灵疏顿时松了口气,终于不用再紧绷着身子了。
卫修涯则一言不发地转身回到软榻上坐下,目光复杂地盯着灵疏的背影。
他只是……有些不愿意承认那个真相。
若灵疏的身份被人发现,不用多想卫修涯也知道那会是什么下场,光是想一想眼前这样美好的少年被人当做怪喊打喊杀的画面,卫修涯就觉得心痛不已。
而他更为担心的是,如果拆穿灵疏,灵疏会不会因此消失,让他再也找不到。
卫修涯皱眉按了按额头,叹了口气,还是暂时先这样维持原状便好。
灵疏坐在书案前浑身不自在,一个“卫”字写的歪歪扭扭,他感到卫修涯一直在看自己,弄得他紧张得不得了。
不要再看我了好不好!
害我都完全没办法好好写字了!
这感觉就好像是考试的时候老师坐在自己身后似的,明明会做的题目,一紧张,全做错了。
这是他第一次写毛笔字,本来就写的不好,一紧张写的就更丑了。
等下被卫修涯看到他肯定会笑话我呜呜呜。
哎呀不好!他来了!
灵疏听到卫修涯拄着拐杖的声音了,顿时一个激灵,挺直脊背,似模似样地拿好笔。
“好好写,不要走神。”卫修涯走到灵疏身边,伸手轻轻在他额头上弹了一下,“今晚写完三十个字才准睡觉,我不盯着你了,待会给我检查。”
“哦,好的。”灵疏摸了摸被弹的地方,乖乖点头。
卫修涯果然说到做到,之后他就自顾自看书,不再打扰灵疏,灵疏总算能沉下心来写字了。
等写完三十个,他已经两眼转圈圈,完全不认识“卫”字了……
“那个……”灵疏举起手,弱弱地叫卫修涯,“我写好了。”
“拿过来。”卫修涯抬起头。
灵疏拿起桌上的纸,磨磨蹭蹭到卫修涯身边,有点儿心虚地把纸递给他看。
卫修涯看了一眼,说:“还不错,明天接着练。”
“真的?”灵疏一听立刻来了神,满脸高兴,缠着卫修涯问道,“你真没觉得我写的很丑吗?跟你的字完全没法比。”
“我从四岁就开始拿笔,”卫修涯微微一笑,揉揉灵疏的头,“到如今练了二十年,你今天才第一次写毛笔字,能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哇二十年!”灵疏兴奋道,“哈哈,我知道你多大了!你今年二十四岁了!”
“生辰还没到。”卫修涯不置可否。
灵疏歪着头问:“那你的生日是什么时候?”
“你要那几座山和那个湖做什么?”卫修涯回避了生日的问题,反而问灵疏道,“它们能帮你赚钱?”
他知道灵疏最喜欢做的事就是挣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
果然灵疏被转移了注意力,不再好奇卫修涯的生日,点点头说:“对呀,就是能帮我挣钱,挣很多钱!啊对了,我有件事想麻烦你帮忙,就是山和湖的地契,现在我只是让乡亲们都按了手印,大家同意把山头和湖给我,可是没有地契那就不是我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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