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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狐族,有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眷顾
“是、是我娘让我在这里等你的。”李慧娘羞涩地看了眼灵疏,红着脸低下了头。





我,狐族,有田! 分卷阅读136
灵疏眨眨眼,一脸懵逼地看着李慧娘。
脸红个什么劲?
等等!
这姑娘穿的衣服好像有点不对啊!
来的时候不是穿着桃红色的裙子吗?现在怎么只穿着中衣了?外面的裙子哪里去了?
灵疏突然灵光一闪:门被从外面锁住了
严春花要算计他!
可恶!
怎么办怎么办?!
等一下严春花肯定会叫人来抓奸了!
他得赶紧出去才行!
门是不用想了,看看走窗子能不能行吧!
现在先把李慧娘稳住!
“那什么……”灵疏飞快地想通事情,眼珠转了转,朝李慧娘说,“你渴不渴?先坐一会儿吧,我给你倒茶喝。”
“嗯。”李慧娘乖巧地点头,在桌旁坐下了。
灵疏给她倒了杯茶,又道:“我是来给你们拿京城特产的,就在后头箱子里呢,你等会儿,我拿好了就来。”
李慧娘又点点头。
灵疏转身到屏风后面去了,他现在无比庆幸这间屋子里的摆设是卫元武弄的,当初卫修涯占了他的房间,就把这间原本是杂物房的屋子清理出来给灵疏住,本着补偿的心思,卫元武可是把各式的家具都买齐全了的,这其中就有一道屏风,正好把床和衣柜挡住了。
灵疏不敢耽搁,谁知道严春花他们什么时候就喊人来抓奸,他看了一眼窗子,窗上竟然交叉钉着两根木条。
呵,这是不给他任何逃走的机会了。
灵疏心里冷笑一声,唰一下变成了小狐狸,把衣服直接塞到床底下,跳上窗子,从那交叉木条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小狐狸一落地,看到一旁还站着个人,这人正是陈阿祥,估计是在这里盯着窗子,以防灵疏弄断了木条翻窗出来呢。
小狐狸气不打一处来,我好心想送那么多东西给你们,你们还处心积虑地算计我!
简直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我要是不报复你们,就不是狐族!
小狐狸在地上跑了起来,加速,利用惯性冲刺,紧接着一跃而起,朝着陈阿祥的脸伸出尖爪子,狠狠一挠,陈阿祥脸上顿时就出现了三条血印子。
“啊!”陈阿祥疼得大叫一声,转身要追小狐狸,“你这小畜生!给我站住!看我不打死你!”
来啊!
追我啊!
追得上算我输!
小狐狸一溜烟就跑得没影儿了,陈阿祥哪里追的上,只得气喘吁吁地撑着膝盖,嘴里不停骂骂咧咧,好一会儿后,才一边擦着脸上的血迹,一边转身回窗子那边。
小狐狸绕了一圈,朝卫修涯的房间跑去,从窗口跳了进去,不管不顾地扑进卫修涯怀里求安慰。
“宝贝,怎么了?”卫修涯抱着小狐狸,心中一紧,小狐狸身上沾了不少灰尘树叶,四只小爪子更是脏兮兮的,卫修涯怒道,“谁干的?!”
“是严春花……”小狐狸委委屈屈地开口说话,窝在卫修涯怀里使劲蹭,把他的袍子上蹭得全是泥土。
卫修涯起身拧了湿帕子给小狐狸把爪子擦干净,再把他塞进自己胸前的衣襟里,站起来往外走,沉声说:“我倒要看看是谁给她的胆子!”
他话音刚落下,便听院子里传来了严春花高声嚎叫的声音:“灵疏你个杀千刀的!占我家慧娘的便宜!我家慧娘还在那屋里没出来!灵疏都进去这么久了!慧娘的清白肯定没了!我苦命的慧娘啊都怪娘不好,你说要在屋里换衣服,是娘没替你看好门,让那小畜生摸进去了啊!灵疏你个小畜生!还我慧娘的清白来!”
严春花嗓门本身就大,她这一嚎,可把整个严家小院都惊动了,严有福老两口,严大川两口子,还有在厨房里帮忙做饭的十多个妇人,全都到院子里来了。
陈桂花当下就怒了,叉腰朝严春花骂道:“你也不看看你家慧娘长什么样?!我们家小疏那么俊俏的人儿,怎么可能看上慧娘?!”
严春花道:“我家慧娘哪儿不好了?!不信我说的话是不是?把门打开看看就知道我说的是真是假!我们慧娘本来在屋里换衣服,我去厨房喝了口水,一眨眼的功夫,出来就看到这门被锁上了!这房间是灵疏的,除了他还有谁会进去?!”
“不可能!”陈桂花涨红了脸,“我们家小疏绝不可能做这种事!你不要胡说八道!”
严春花半点儿不相让:“把门打开看个清楚,就知道我是不是胡说了!”
“哎哟,这是怎么地了?”门外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竟是严家村的村长严有财,他身后还跟着严春花的男人李诚实,另有几个村里的乡亲们,严有财道,“都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何必要吵得这么难看是不是?”
刚才李诚实去找严有财,说是严有福家里出了事儿,让他这个村长来评评理。
严有福和严春花这两姐弟一向不和,从前严春花就在严有福家闹过,这些严有财自然是知道的,一听李诚实这么说,就赶紧的过来了,村长本来就有负责调解村民们矛盾的职责,更何况如今大家能卖绿如意挣钱,都是靠的灵疏,严有福家里有事儿,严有财当然是必须得来的。
这种劝架的事儿,自然是人多了比较好办,光靠严有财自己一个人,一个不小心打起来了,劝架不成,他还担心自己都被误伤,于是半路上,严有财又叫不少乡亲们一块儿过来。
严春花一见严有财,便抹起了眼泪,也不知道那眼泪是真的还是假的,哭道:“有财啊,你可得给姐姐评评理啊!他们家灵疏占了我家慧娘的便宜还不承认!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啊!”
严有财这人虽然贪财,却也不是糊涂蛋,听了严春花这话,直觉就觉得不可能。
灵疏的为人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全村这么多人他都肯帮,脑子那么灵活,又能干又会挣钱,村里不知道多少人家想把女儿嫁进严家,只是严家一直没透出口风来要给灵疏说亲,大家也就都没人先开这个口,灵疏想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非得去占那李慧娘的便宜?
“事关慧娘的清白,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严有财沉吟道,“春花姐,你可有证据?”
严春花立马指着灵疏的房门道:“如今人就在里头还没出来呢!”
“那就把门打开吧。”严有财说。
那房门上外面上的锁这会儿早就不见了,大概是严春花之前就偷偷把锁拿掉了,而房间里的李慧娘还以为房门一直被锁着,再加上做出这种事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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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很不好意思,于是也不敢开门。
灵疏让她在桌边坐着,她也到没想太多,又不敢主动找灵疏说话,知道窗子被钉死了,灵疏出不去,李慧娘便一直安心地坐着,等着她娘来“抓奸”。
陈桂花早就等不及要开门了,她是怎么都不相信严春花说的鬼话的,且不说灵疏已经跟卫修涯在一起了,就算灵疏没有喜欢的人,他也不可能看上李慧娘!
严大川气得一脚就踹开了房门。
众人全都围了上来,只见李慧娘身上只穿着中衣,满脸通红地坐在桌旁。
严春花立即又嚎了起来,冲过去一把抱住李慧娘:“我苦命的慧娘啊!你的裙子哪里去了?快把衣服找来穿上啊!是不是灵疏那小畜生欺负你!小畜生!你给我出来!”
一群人全都进了屋,一时间屋子里挤得落脚的地方都快没了,大家一见李慧娘只穿着中衣,很多人脸上的表情就变得有些暧昧起来,不过也有人保持怀疑的态度。
虽然李慧娘的外衣是脱了,但这也说明不了什么,除非真的是“抓奸在床”。
“灵疏那畜生在哪里?!”严春花大声喝问道。
李慧娘的脸红得能滴出血来,声音像蚊子似的,说:“在屏风后面。”
陈桂花等不住了,直接里里外外的找了一圈,回来在桌前站定,说:“我们家灵疏根本不在屋里!”
严春花道:“不可能!”
“不信你自己去看!”陈桂花气定神闲地说。
“我亲眼看见那小畜生进来的!”严春花不信,起身满屋子找人。
就在这时,卫修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刺骨的寒意,说:“你叫谁小畜生?”
围着的人自动让出一条通道,在卫修涯的强大气场之下,都惶恐地不敢抬头。
卫修涯身边跟着的,正是灵疏。
“我叫灵”严春花回过身来,话才说了一半,一下子看到了灵疏,登时惊得说不出话来了,指着灵疏,“你、你怎么”
灵疏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毫不避讳地与卫修涯牵着手。
一旁的严有财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心里忍不住叫苦,灵疏留的这个煞星,真是见一次比一次更可怕,他敢肯定,这位卫公子手上绝对染过血。
他看见了灵疏跟这位握在一起的手,却是完全不敢乱想什么。
“哎,我说,”严有财真怕这卫公子一言不合就拔剑杀人,赶紧道,“春花大姐啊,我看这就是一场误会,咱们都散了吧,啊?也都别看热闹了,走吧走吧。”
“不行!”严春花虽然被卫修涯的气势压得战战兢兢,可还是不甘心,她厉声道,“这小畜灵疏污了我家慧娘的清白!不能就这么算了!他必须娶慧娘!”
“哦?”卫修涯勾唇笑了笑,他的长相本就是极英俊的,这么一笑,更是令人挪不开眼,但严春花却生生打了寒颤。
“清不清白,口说无凭,我认为应该验证一下,”卫修涯看着在场的众人,开口道,“大家觉得呢?”
原本在房里找不到灵疏的时候,大伙儿就已经知道是严春花在诬陷灵疏了,接着又看见灵疏和卫修涯一起出现,更加确定严春花满口谎话。
可谁想到,这严春花竟然还睁眼说瞎话,想让灵疏娶她家的李慧娘,大家心里都开始给灵疏鸣不平了,摊上这种亲戚,也真是够糟心的。
这会儿卫修涯说的这话,虽然没人敢应,但也没人敢出声反对。
验清白?
不管是用什么法子,只要是真的验了,那这清白可就真的没有了。
也有的人心里想着,严春花一肚子坏水算计灵疏,她狠,有人比她更狠,这不,碰上硬茬子了吧?
陈桂花这会儿是一阵舒畅,验吧,验吧,活该严春花自作孽!
严春花已经心虚了,结结巴巴道:“不、不能验!”
“怎么就不能验了?”卫修涯非常有礼貌地说,“大姑,对吧?我身边带了三个侍卫,都长得一表人才,武功高强,身体强壮,您挑一个,让他给慧娘妹妹验验身。”
慧娘尖叫一声:“啊!娘!我不要!我还是清白的!我跟灵疏什么都没有!他、根本没有碰过我!一个指头都没有碰过!都是你逼我这么做的!我不要嫁给他!”
她看到了!
看到这个男人牵着灵疏的手!
卫修涯嘲讽一笑,道:“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严春花已经直接傻眼了,周围的人一听李慧娘这话,当下就对严春花指指点点起来。
“哎哟,还真是你们算计人家灵掌柜啊!”
“灵小哥这么好的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
“就是就是,还是大姑呢,怎么就这么缺德呢!”
严有财咳了一声,挥挥手说:“都散了都散了,没什么好看的了,走了走了,回家干活儿了!”
灵疏则对严春花道:“大姑啊,我呢,本来是打算去屋里给你们包特产的,有灵芝、人参,还有上好的皮毛、火腿熏肉,给慧娘妹妹的是在京城都卖到十两银子一块的绣花手帕,只不过你这么算计我,我自然也不能当冤大头是不?我看这些东西,还是留着我爹娘用好了。”
这话灵疏当然说的是假话了,他就是故意这么说,让严春花听了肉痛的。
但其实他原本准备送给严春花家的那些东西,就已经足够好了。
乡亲们听到灵疏这话,看严春花一家子的眼神是越发的瞧不起了,听听,人家灵疏想着给好东西他们,他们呢,一心算计灵疏,唉,谁家有这种亲戚,可真是倒了大霉了。
严春花一家没脸再待下去,只得灰溜溜地走了。
而卫修涯带了灵疏回房,气恼把人压在身下,一面亲吻他,一面道:“他们那事儿解决了,你的事咱们来好好说道说道。”
“什、什么?”灵疏最近身体本就敏感得不行,经不住一点儿撩拨,这么被亲几下,大脑早就一团眩晕了,哪里还能思考什么问题。
卫修涯道:“长大了,有人开始打你的主意了,说,这村里还有多少人家看上你了?”
第69章
灵疏呻吟:“才、才没有呢。”
卫修涯轻咬他小小的喉结,道:“你说,是不是该把咱们的关系公开,省得往后还有人盯着你,哪天再有个媒婆上门来,我岂不是要气死了。”
“不会的……”灵疏已经被淹没在快感中,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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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修涯吻住他的唇,沉身冲撞起来。
……
第二天一大早,灵疏昨晚被卫修涯喂得饱饱的,神清气爽地起床。
例行去查看了一下新村的建设进度,新院子已经盖了十之七八,再有一个月盖后剩下的房子,各处尾工作一做,街面铺好石板,这新村差不多就完工了。
接着又到山上去看了另外一座山的梯田开垦,山庄如今已起了雏形,灵疏不急着要住,只让江连州老爷子慢慢干,无论如何保证质量,不过山脚下倒是先盖出了一排小院,那是给灵疏那二十几户农户们住的。
山利用起来了,地种了房子也盖了,如今就剩下镜月还没能体现它的价值,灵疏绕着湖边走了一会儿,琢磨着干点儿什么好,养鱼吗?这倒是个法子,不过总觉得还差点儿什么。
中午回家吃饭时,灵疏就在桌上说起这事儿。
“爹娘,你们在这儿住了几十年,对这一片儿都熟悉,咱们村附近哪里有鱼塘?”灵疏说,“我想去买点儿鱼苗回来放在镜月湖里养着。”
“鱼塘?”严有福一拍大腿,朝陈桂花努努嘴,道,“那还不好找吗?这事儿问你娘,她娘家那片儿就有鱼塘呢!”
“真的?”灵疏喜出望外,看着陈桂花,“娘,咱们能去看看吗?家里的事儿让元武叔过来帮着看着几天就行。”
陈桂花犹豫了一下,她娘家的人过年的时候来过的,只不过灵疏那会儿在京城,就没见过,其实陈桂花自己当然也是想回家看看的。
灵疏看自家干娘下不定决心,忙又道:“反正咱们家卖豆芽的场子已经成型了,乡亲们和那些商户都会自己过来的,再说了,家里还有很多仆妇在,她们都能帮上忙的,咱们自家的豆芽么,停个几天不种也没关系的,让元武叔叫人帮着把这几天里成熟的了就成。”
一家子人都去走亲戚,陈桂花的娘家离严家村也不是很远,顶多三天就能回来,三天的银子他们又不是损失不起。
于是陈桂花一咬牙,点头同意了:“成,那就这么说定了。”
说做就做,灵疏是一刻也等不急的,吃过午饭就去村里雇了刘大爷的牛车,又到村塾去给亮亮请假。
卫修涯放心不下灵疏的身体,自然是也要跟着去的,要随时满足小媳妇,便坐了马车,稍微拾几件衣服,出发了。
陈桂花娘家在严家村的南边,那村子叫水台村,名副其实,水台村里很多水,几乎家家户户都养鱼、种水田。
傍晚时分,太阳将要落山的时候,严家一大家子人到了水台村。
纵横交错的田埂将水田分割成大大小小的方块,田里的水倒映着晚霞,波光粼粼,新插下去的秧苗冒出青青的尖儿,田间夹杂着许多水塘,塘上用竹竿支撑着渔网,一条小河从村前经过,小河的另一边,坐落着一片错落有致的尖顶房子,那就是水台村了。
陈桂花的娘家算是水台村里条件比较好的人家,爹娘健在,有个弟弟,弟弟有三个孩子,大女儿已经出嫁,二儿子和灵疏差不多大,去年刚刚成亲,小夫妻两个还没有孩子,另有一个小儿子,才七岁,只比亮亮大了半岁。
隔壁住着的就是陈桂花的大伯一家,她大伯年轻时考中了秀才,可惜后来因为家里穷,读不起书,便没有再继续读下去,不过回家干农活后也没歇了读书的心思,水台村里的小孩儿没条件读书认字,于是他就在自己家里设了个小私塾,给娃娃们启个蒙。
灵疏心中不由想道,难怪她干娘虽然是个农妇,为人处世却自有一套方法,心胸开阔不像别的有些农妇那样爱斤斤计较,原来是因为家里有读书人,从小耳濡目染,自然眼界不同。
“哎哟!大姑回来了!”两辆车这么显眼的目标,一进村就引得不少人侧目,到得陈家屋门前,就听一个半大小伙子高兴地喊道,“爹娘!快出来!大姑回来啦!”
陈桂花从牛车上下来,也是满脸的笑容,说:“嘉兴,这才多久没见,你这小子是不是又长高了?”
陈嘉兴嘿嘿一笑,摸了摸脑袋:“我也不知道咋还在长,娘年前给做的新裤子又短了。大姑,姑父大川哥嫂子快进屋里坐!”
陈兰芝抱着婉儿,严大川牵着亮亮,几个人跟着陈嘉兴往屋里去,灵疏虚扶卫修涯下马车,卫八就跟在他们后头。
陈嘉兴引着一行人到堂屋里坐下,陈家的老爷子老太太已经从房里出来了,这会儿正眼巴巴瞧着呢,一见了陈桂花,两个老人家脸上全笑开了花儿,老太太拉这陈桂花的手不放,一叠声儿地问话。
毕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出嫁之后一年到头就只能见那么一两回,他们两个老的年纪大了,也不方便出门,想见女儿一面,那可是难上加难,这回好不容易见着了,自然是高兴得不得了。
陈桂花的弟弟陈德业和弟媳妇姚氏也一同来了,另外还有他家的小儿子陈嘉荣,一时间屋里热闹极了。
“这个就是灵疏吧?”陈老太太注意到了灵疏,“快过来,让姥姥瞧瞧。”
灵疏走到老太太身边,嘴巴甜甜地喊了一声:“姥姥好。”
“哎,好,好,”陈老太太乐得眼睛都眯成了一道缝儿,从手腕上退下一枚用红绳子绑着的玉佛坠子塞到灵疏手里,“姥姥也没准备什么礼物,这佛我戴了有些年头了,今儿就给你吧,佛祖保佑你平平安安。”
玉佛的材质倒不是特别好,但是看上去却光泽十足,显然是长时间贴身戴着,才能温养出这样的光泽度来,这说明老太太一定非常喜爱这玉佛,灵疏哪敢要这样的东西,忙摆手道:“不行不行,我不能要!这是您心爱的东西,我不能要的!”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陈老太太不依不饶,握着灵疏的手不松,说,“我都听桂花说了,他们家如今能这么红火,全都是靠的你啊!人不能知恩不报是不是?姥姥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就这玉佛还能拿得出手,你是不是嫌弃玉不好?”
“不是不是,我没有嫌弃!”灵疏急了,只得拿眼神求助陈桂花。
陈桂花笑着道:“这是你姥姥的一点心意,你就下吧,你要是不,老太太今儿晚上觉都会睡不好的。”
灵疏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了那玉佛。
老太太又问起卫修涯来:“那边那个俊俏的公子又是谁啊?”
灵疏道:“他是我朋友,跟着来凑热闹的,您不用管他。”
陈桂花:“那是京里来的卫侯爷,如今借住在咱们家养




我,狐族,有田! 分卷阅读139
伤呢。”
灵疏:……
陈桂花:……
灵疏朝陈桂花使眼色:娘啊,你干嘛拆我的台?!
陈桂花则眨了下眼:你当我娘好糊弄啊?她可明着呢!
陈老太太惊讶地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颤抖着道:“噢哟,这么、这么厉害的人物,怎么会在你家?不行,我得再让德业家的加些好菜去,万一怠慢了人家可怎么好?他不会生气吧?”
卫修涯这会儿满脸的温和,敛了一身的气势,陈家几个男人不知道他的底细,正聊得热闹呢,卫修涯似乎很喜欢陈德业的小儿子陈嘉荣,一直在跟这小男孩儿说着什么话。
灵疏朝陈老太太说:“不用这么紧张,您瞧瞧那边,他就是个普通人,不用顾虑他的身份,您把他当自己的晚辈就好了。”
“真没事儿?”陈老太太还是不太信。
“真没什么的,”陈桂花帮腔道,“他其实挺和气的。”
和气当然是对着自家人,要是有人敢惹上门来,卫修涯可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陈家堂屋的门一直开着,隔壁陈桂花的大伯陈启明家自然也听见这边的人声了,便也过来凑凑热闹,几个男人正围坐在一起说着话儿,灵疏起身过去走到卫修涯身边坐下,听他们正说起亮亮和陈嘉荣两个小男孩儿的学业。
陈嘉荣小小年纪,说话就进退有礼,文质彬彬的,眼神灵动,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书也念得好,卫修涯问了几个问题,陈嘉荣都回答得有板有眼。
“这孩子是谁启的蒙?”卫修涯虽没说夸奖陈嘉荣,眼中却露出赞赏的神色。
陈桂花的大伯陈启明捋了捋胡子,面带唏嘘道:“正是老夫,惭愧啊,才疏学浅,教不好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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