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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齐墨好心地帮白面馒头指出错漏之处,他面无表情,眼神也冰冷,却叫那憨厚店家看得呲牙一笑,心说原来这还是个初哥……
“这可是我这家的秘传赠品。”白面馒头憨厚一笑,然后又多拿了一个手掌大小的小册子,神神秘秘地塞到了这冷面少年郎怀里,他低声道:“看公子买了这么多,老儿我也不能叫公子吃了亏去呀。”
然后,白面馒头再次憨厚一笑,让齐墨身上发毛,背后一凉。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96
白面馒头这样好意,齐墨也就没再拒绝,凭借着他男人的直觉把小册子揣好,然后就提着给苏黛盈买的胭脂饰品回去了。
到了晚上,齐墨点起油灯,以他这么多年的直觉来看,这小册子绝对是什么好东西啊!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了第一页,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紧接着从耳根到脸庞刷刷就红了。
他看个动态小电影的时候都没这么脸红过,现在看见古人这么含蓄,忽然就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了……
虽然是正常版本的,齐墨却依旧看得津津有味这东西还挺讲究的,还有剧情起伏,别说,还真的挺好看的。
齐墨面无表情,瞪着眼睛红着脸把小册子看完,然后默默把东西烧了上床睡觉。
三七大概是因为之前伤害了齐墨的初恋,现在对于傻儿子看有色书籍的容忍度也提高了,他本来想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么过去了,却抗不过齐墨自己作死。
齐墨翻来覆去大半天,羞羞答答地对三七说:“三三……”
三七说:“嗯?”
齐墨:“那画册里面,画工还真不错啊……”
三七:“……”
齐墨:“要不要咱两一起兑换一半男男版的看一遍?”
三七:“……”我的傻儿子啊,你为什么一定要伤害咱们父子之间的感情呢?
然后齐墨就再次享受到了让他生不如死的顶着楚佩晟的脸的恐怖片。
初恋瞬间连个残骸都剩不下了有没有。
第二日,正式失恋的齐墨终于可以回去了。他面无表情地带着装有某些助兴液体的罪恶小瓷瓶,骑着马,听着恐怖片的结尾曲,伴随着哒哒的马蹄山归家去了。
作为一个和未婚妻感情甚深的少年郎,齐墨脸上虽然让人看不出来多少表情,却依旧能让人感觉到他急着回京的焦急感觉。
在齐墨的鞭策下,众人本来就快的速度再次快了一些,在回去的第二日晚,就回到了京都之中。
齐墨前去给齐间禀报完了他临时突击的成果,然后就急着回到了苏黛盈的院落之中。
然而平常极为雅致的院落中,却是落了一层粉红的桃花花瓣,不闻半点人声。
这让齐墨不由一怔。
他推门而入,环视四周,却是一个人都没有发现,院落之中的景色也是颇为狼狈。
已至晚间,庭院之中却不见一丝烛火,只有凄凉的月光撒下,将一处院落照得亮堂。
苏黛盈惯用的古琴随意地翻在了一边的走廊上,在月下撒出一片阴影。
小窗半开,里面临窗的书案上还有几张雪白的宣纸,被砚台压住,上面的一张纸张上,还有一团乌黑的墨迹。
砚台之中的墨水早已经干涸,在它旁边,还有一盏被弄翻了的茶杯,光滑的瓷器折射出一点银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墨俊美却稍显青涩的脸庞上,难得的露出了一丝迷茫之意。
第70章郎骑竹马来(七)
齐墨往前行去,爱惜地抱起怀中的古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上面断了的琴弦,还有琴面上绽开的裂痕。
他的神色已经变得有些冷冽,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齐墨擦拭干净古琴上的尘土,又一路直往屋内,走入里间,眼神落到那只翻倒的茶盏上,上前捏起,放在鼻下轻嗅。
闻到了某样味道,齐墨眼神一沉。他怀抱古琴,直接施展轻功,往自己的院落飞掠而去。
已至十六日,明月极亮,月下的景物如撒银纱,一道身影掠过明月,如同月下仙人。
啪嗒。
齐墨脚下不慎,压断了一根树枝,他眼中已经带上了隐约的怒色,黝黑的眼底映出满院烛火通明。
他的院落之中,只有十几个护院,齐间正大刀阔斧地坐在一树桃花下,那是齐墨与苏黛盈常常一起作画咏诗的地方,齐墨还特意打了一套青石桌椅。
此时此刻,那石桌之上,正点着一豆烛火,还有小酒一壶。地面上还放着一个木箱子,齐间手中还拿着里面取出的画作随意翻看,同时细细地品着酒。
齐墨的身体都已经有些颤抖,他从树上跳下,无视那一众护院,眼神死死地盯着齐间手中的东西,快步走过去,冷声道:“盈儿呢?!”
他第一次没有在齐间面前行礼,然而一向最是好面子的齐间却也是不在意,他轻笑一声,转动着手中的酒杯:“倒是比我预料的迟了些。”
“却没想到我这好儿子,还是个画痴,”齐间将那副画放到石桌上,冷笑道:“看看你画的好美人儿,倒是真真活灵活现,未见已闻香。”
齐墨眼神冰冷,他一字一顿地重复道:“盈儿呢?”
齐间又笑了一声,他淡淡看了齐墨一眼,又不由有些可惜他这儿子倒也是生得一副好容貌,可惜了,这不是个女儿家,不然与那苏黛盈一起送到宫里去……
然而此时此刻,齐墨却已经按捺不住了,他的手已经按到了他腰间的剑上:“盈儿呢!”
齐间眉头一皱,直接喝道:“你这像是个什么样子!是想向你父亲动剑么!”
齐墨脸上已经冷若冰霜,他眼中甚至已经带上了一丝杀气,然而到了最后,他还是把手从剑上移了开,转而又问了一句,“盈儿呢?我的盈儿在哪里?”
“你的盈儿?”齐间又笑了一声,他挑着眉毛道:“她现在可不是你的盈儿了,而是高高在上的俪妃娘娘。”
“俪妃?”齐墨一怔,随后,他几乎是立刻反应了过来,紧紧攥紧了手掌,他又喃喃道:“……俪妃?”
齐间冷笑一声,也不在与他多说,他道:“你只消知道,苏黛盈现在已经是当今陛下的俪妃,未来的皇后!你那些小心思,都给我好好的一,不然苏黛盈和你,都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砰!
他长袖一甩,油灯便被直直甩到了木箱之中,外边的琉璃罩被摔碎,火势借着灯油燃起,那木箱子马上就成了个火堆。
一箱的画像化为灰烬,齐间将手中的画像也投入火中,火势顷刻间便将那张画纸吞没,画上的丽人也消失殆尽。
似乎他们以往的拳拳情意,都随着着这一纸化为飞灰,再也寻不见了。
齐墨在院中站了一夜。
在听到苏黛盈进宫之后,他一身的血瞬间便冷了,冷得凝上了冰渣,让他动都不能动一下,一股寒气从脚下只没心底。
桃花萎了,娇美的花瓣落了他满身,整间庭院没有丝毫人气。
待到天边一片红霞之时,桃花树下的少年郎才有了一丝反应,他抱着古琴,踏过那一地灰烬,走到了屋内。
地板与台阶皆是未曾洗过,落上了斑斑血迹,齐墨闭了闭眼,又睁开,眼里已经变得极冷,他这个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97
人也变得极冷,冷得似是九月里的雪。
他一路行去,只看见了一地狼藉,院里熟悉的侍从皆被斩杀,似乎是在灭口一般。
那些人皆是何氏旧仆,这么做代表着什么,让齐墨忍不住攥紧了拳头。
他眼里甚至有一丝血色,面上明明毫无表情,却让人无端觉得压抑无比,甚至有些悲痛之意。
他又在房中立良久,等到他再睁开眼时,整个人已经看不出一丝外泄的情绪,像是一块北地玄冰,再好的剑,也难以在上面留下一丝伤痕。
他一路往齐间的院落中去。
此时大多人还未曾起身,这一日也不是齐间上朝的日子,齐墨一路畅通无阻,等到到了齐间门口,才被人拦下。
“让开。”齐墨吐出两个字。
他的眼眸极为沉静,像是一潭死水一般难有波动,他的气势又极为冷冽,似乎已经打磨好的,见过血的刀剑。
那守门的护卫不由倒退了一步,然而他又察觉到这样似乎是一种懦弱,于是又上前了一步。
齐墨没有犹豫,他抽剑,一挥,一颗脑袋就骨碌碌地滚在了地上,温热的血溅在了门板上,还有一些溅在了齐墨脸上身上。
挡路的人已经没了,齐墨推门而入,听见动静的侍女出来查看,看看他这一幅罗刹一般的模样,直接尖叫一声,软倒在地。
齐墨淡淡扫了她一眼,在院中静立等候。
齐间房中的人听到声音,好几个已经怯弱地躲了起来,倒还是有几个能顶事的,抖抖索索地给齐间穿上了衣裳,然后带着他出来。
齐墨已经等了约摸两刻钟。
齐间终于出来了,他还带着一个娇美的侍女,那侍女生得清纯可人,惹人怜爱,一看就知道这老家伙又和着侍女做了什么勾当。
遇到这样的齐墨,饶是齐间自诩见过不少大场面,也曾经直面圣威,看见过许多从战场上下来的铁血将军。
但是他却还是打了一个寒颤。
少年人的身姿挺拔得像是一株翠竹,然而他身上却是没有一丝少年郎该有的风流意气,反而锋利得像是出鞘的利剑,沉冷得像是地府的阎罗。
只是站在那里,就好似是已经让人看见了冰天雪地,血腥的杀气卷着雪花,自成一方天地。
他俊美如玉的脸庞上沾着血渍,时间已经过去了一阵子,那点点血渍凝固成了暗红色,却更加衬得那双眼睛中的冷意像是地府而来的无常鬼。
看着他的时候,就像是在看着一个死人。
齐间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齐墨却是依旧平静,他手中还拿着剑,剑身白如霜雪,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
“父亲。”齐墨淡然地看着台阶上的齐间,明明他才是抬头看人的那个,语气却像是在使唤一个下人,还是最卑贱的那一种:“我们进去说话吧。”
等到午时,齐墨才从齐间屋里出来。
两人商谈了些什么无人知晓,只是之后,从齐府之中穿出一封书信,被直接送入了皇宫之中,齐家二公子也是不知去向。
转眼已经是四月末,这一日,边城处又来了一批新征的新手兵们,一个个的穿着勉强算得上体面的衣裳,流入了数十万的军营之中,不见一丝踪迹。
也只有负责后勤的一群养老的油条子才有点新兵来了的动静,战袍一件件的送出去,勉强也算是有了点乐子。
这北地之中,五六七月尤其炎热。能把人给活生生的晒脱了一层皮肉。
现下已经是四月底五月初,天气自然也是极为炎热,老兵条子无所事事地拿蒲扇大的手掌扇着风,袖子卷起来一大截,衣裳也解开了,露出一大片古铜色的胸膛,还有上面道道骇人的伤疤。
“那群狗日的怎么还不安生,这么热的天他们也尽能瞎折腾!”
军汉拿手掌扇着风,端着一个破瓷碗往嘴里倒水,蹲在他旁边的军汉却是叹了口气,有点恹恹,嘴里还嚼着草根。
“别提了,看这操蛋的老天,许是又一场大旱!你是没媳妇儿老子,老子可还是有老娘的人,也不知道这一年她得怎么过……”
“呸,就你想的多。”军汉呸了一声,要了一根草根嚼上,尝着嘴里的甜味儿,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然而老天却像是被人骂了来找场子,连个惆怅的时间都不留给那军汉,人家正闭着眼睛嚼草根呢,一道黑影就把人罩住了。
“劳烦,取份例。”
那声音虽然清冽,却一丝起伏都没有,无端叫人觉着烦躁。
军汉睁开眼,一下子就对上了自带嘲讽光环的某张大脸。
行走的仇恨值神色平静,眼神冰冷,看人的时候自带一股冷气,叫那军汉觉着自己似乎到了秋里,不由把衣裳又套上了,随后从桌子低下把衣裳等等都取出来,装到一个袋子里。
他看见那布袋子上一个大脚印子,不知道为什么,还有点尴尬,把上面的土拍了,才把东西递过去。
已经从面瘫进化成冰山的齐墨看他一眼,然后转身走人,一句道谢都没留。
然而一向带着股痞子习性的老油条却没有多纠缠,两个滑头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出来了些东西。
“这人看起来,可不是个简单的啊……”
“屁,”另一个军汉暗骂一句,他低声道:“没闻到味儿吗,这小子已经见过血了。”
平常人里,谁手上又见过血?
这种人一来这里,最差也得混上个百夫长……
看那小子身上那股子邪气,可不是个寻常人物啊。
第71章郎骑竹马来(八)
齐墨还不知道他一番走动,已经在许多人眼里挂了个号,他抱着一床被褥回到营帐,随手把被褥丢到床铺上。
他现在的身份再寻常不过,不过是一个由农户人家征入的小兵,然而这也是最不普通的一点哪个普通弄农户家能养成出来这样的人物?
边城炎热,气温很高,少年郎的皮肤却依旧白皙细腻,半点不像是旁边的军汉那般粗糙。
加之他容貌俊美,又年纪尚幼,还带着几分雌雄莫辩的美感,在来军营的当晚,就给一个兵油子调戏了。
边城苦寒,没有多少娱乐活动,加之军营之中从无女性,一群糙汉子自然便是自己找乐子。
当兵满一年,母猪塞貂蝉,更何况齐墨还有一张年纪轻轻难辨雌雄,哪怕在女子之中,也算是出挑至极的脸蛋。
夜晚,随着营帐的薪火,一群老兵就开始胡吹海侃,男人之间的话题除了烟、酒,就只剩下女人。
色相的话题开了个头儿,自然就越拉越远。一群糙汉子们大声谈笑,又开始说军营中有哪些哪些人长得像是个娘们一样,平时还磨磨唧唧的如何如何,说着说着,话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98
题就拉到了齐墨身上。
“别说别的地方,咱这儿,不也是有一个小白脸!”一个兵油子大声哄笑,让在营帐里睡觉的齐墨也听得清楚。
“啧啧啧,老刘你是没看呐,咱这儿新来的那个孬怂货,长得可是比我曾经见过的那花魁还要好看漂亮……嘿呦,可不是哪家的女儿女扮男装来的吧……”
“滚你妈个巴子,”那老刘也大笑起来,他说:“一个男人能有多好看?还女人?你他妈想娘们想疯了吧!”
“嘿还真不是我说”那人道:“那小子一身的皮溜光水滑,白嫩嫩的,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才能养出来这么一身娇贵皮肉,还有他那身段,那小腰……”
那人一边大声嬉笑,一边还在自己身上比比划划,惹得外边的人都大声笑了起来。
眼里着话题越来越不堪,齐墨皱了皱眉,从床铺上爬起来,揭开帘子就走了出去。
他只穿着一身中衣,乌黑的头发披散下来,因为年纪小,月色下又昏暗,一时之间还真是让人分不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营地中随着他揭帘子出来,忽然变得鸦雀无声。
你妈的,这还真说不定是个小娘皮……
老刘脑子里已经有些晕晕乎乎,他直愣愣地盯着齐墨看,脑袋随着他的动作一直挪着,挪到了之前还在开黄腔的兄弟那里。
他兄弟之前还在说着那“女扮男装”的“小娘”到底如何如何美,身段如何如何风流俊俏,若是抱在怀中又该是如何的享受……然后接下来就被揍了。
没错,被揍了。
毫无反抗之力的被揍了!!
在一帮老爷们眼中是女扮男装的小白脸,神色沉静,眼神冰冷,只穿着中衣,甚至连鞋子都没穿,就揪着第一个提起他还开了黄腔的老油条的衣襟,一拳在人眼眶上砸了个瓷实!
卧槽!!
他妈这谁这么大胆子?!
老刘一瞬间脑子都没转得过弯来,他目瞪口呆,就这么呆愣地坐在原地,看着齐墨毫不犹豫的一拳砸了出去。
其他人和他一样,也都懵逼了。
就连被打的那个人,也都呆住了。
然而这群人都呆住了,齐墨却是依旧没有含糊,他眼神冰冷,一脚把那人踹到地上,然后就举起双拳一顿胖揍!
“我操你老母!!”
那人挨了第二拳,才是终于反应了过来,他骂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又被齐墨在肚子上结结实实来了一下。
齐墨踩在那人身上,眼神依旧冰冷,神色也依旧平静,他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产生。甚至连看着那人的时候,都像是在看着一臭虫。
“闭嘴。”
齐墨脚上用力,他看着那个兵油子额头上露出的点点冷汗,才松开了脚,又揭开帘子钻回了营帐之中。
其他人安静地坐在原地,火堆旁除了老油条的吸气声,一时之间安静得不同寻常。
齐墨来这里的第一晚,就在一群老兵油子里面树立起了自己的威信那个被他打了个爽的老油条可是个痞子中的痞子,手脚功夫不是一般的厉害,几乎可以说是一群人里面的头头,是个很是棘手的老刺头。
第二日,一群人早早起来,先的进行了一番操练。
军营中是三日一操练,然后自己组织些活动,平时还要种田。
这一日恰好便是操练之日,一群老兵都拎出早已经备好的沙袋,用麻绳绑在身上。这是军营之中的惯例,现在的将军便是如此练兵的,除了每日清晨都要让一群大老爷们背着沙袋跑圈之外,他还设有专门的教头,操练长木仓与刀术。
齐墨没有准备沙袋,他轻轻皱了皱眉,转眼就看见其他老兵眼底的幸灾乐祸。
古时的军队比起现代只会更加严格,甚至是残酷,齐墨没有沙袋,一顿皮肉之苦是逃不了了。
他抿了抿嘴唇,看了一眼空空荡荡的营帐,转而翻找出一群老兵的长木仓,捆成一摞,背在身上,直接跟着人流跑了出去。
在一群背着土黄色沙袋的老兵中间,齐墨这个与众不同背着一大捆长木仓的异类就格外显眼,简直就是万绿丛中一点红,一眼就被监督的百夫长给挑出来了。
“哎哎哎!那边那个,对对对就是你小子,给老子滚过来!”
监督齐墨这一堆人的百夫长是个身材极为壮硕的壮汉。一身衣裳套在他身上明显是有些小了,露出身上鼓胀的肌肉。
百夫长面目狰狞的脸上还有一道从左眼划到右边脸庞的刀疤,衬得他更加凶神恶煞,身上那股子煞气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
齐墨眉头一皱,转身跑了过去,他额头上一滴汗没有,呼吸也依旧沉稳,无意中就已经显露了一丝与众不同。
百夫长皱着眉毛,沉声问道:“你是怎么回事?沙袋呢?”
齐墨淡淡道:“没有。”
他昨天才来了这里,按道理来说,一般这些杂事都是应该由发份例的老兵告诫的,但是昨天那两人却根本没说这一茬,他与一个营帐中的老兵们关系又不怎么好,因此也没有人告诉他,应该准备这一茬。
“没有?”百夫长直接被气笑了,他面目狰狞,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面前的这个刺儿头,呸了一口,才道:“哟,还是昨天刚来的新人?谁给你的这么大胆子?”
齐墨依旧面无表情,他的表现明显是有些激怒了这位百夫长,百夫长冷冷道:“没有是吧,好,老子给你!你给老子跑,跑到老子说停为止!”
百夫长的权利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但是让齐墨这么个不负管教的刺儿头跑上一天教训一二还是办得到的。百夫长抬头张望了一下,叫了一个动作明显有些缓慢的老兵,让人把沙袋卸了下来,然后直接丢在了齐墨怀里冷冷道:“跑!”
齐墨怀里一沉,却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转身就开始跑。
他的速度很快,马上就超过了大半部分的人,占据了上流的位置。
百夫长皱了皱眉头,心道这还真他妈是个毛头小子,这速度保持下去铁定跑不了一天。
等到齐墨再次跑过他的时候,百夫长就直接在他身上抽了一鞭子,大声喝道:“给老子跑慢点!”
齐墨被抽得一个踉跄,这百夫长的力气还真他妈不是一般的大,这样的人又怎么可能只是一个百夫长?
虽然心里犯嘀咕,齐墨却还是放缓了速度,背负着比起寻常士兵来足足重了一倍的重量继续奔跑,这些在常人看来极为艰难的惩罚,在他看来却是极为轻松。
老兵们只需要围绕着演武场跑个十圈就能歇下来了,他们接下来去吃个早饭,就该跟着教头来练习长木仓。
然而齐墨那一个营帐的人,这下子却有些有苦说不出了他们的长木仓还在齐墨背上背着呢,这要是让百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99
夫长教授的时候看见了,倒霉的就要是他们几个了。
百夫长自然也看见了那一撮犹犹豫豫不肯走的汉子们,他笑了一声,脸上的伤疤狰狞地抽动了一下,更加显得丑陋不堪:“滚过来,把东西给老子放下!”
这一声叫的,显然就是齐墨了。
齐墨脸上依旧面无表情,一点汗水都没有,显得举重若轻,他跑过去,把一身东西往地下一撂,然后就又被百夫长抽了一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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