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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简直是正经严肃到叫人觉得可爱了。
楚佩晟眼里不由露出一丝笑意,心里也有些无奈。心道齐墨这副醉态,还当真是比起平常都要威风三分,那身边凛冽的寒气,差点将他也骗了过去。
若是叫他去与蛮夷交涉,只要喂上这人一壶酒,就能叫他身上的气势更冷三分,足以骇住那蛮夷之人。
楚佩晟想到这里,却是更想笑一笑了。
有些人醉酒之后,躺倒便睡,极为省心。
有些人醉酒之后,会发酒疯,唠叨至极,让人头疼得不行。
也有些人醉酒之后,会做出与平常的形象大不相同的事情,比如抱着什么人猛亲这种,都还是轻的。
但是楚佩晟见过这么多人的醉态,却从没见过和齐墨一般的。明明都已经醉得意识不清,却还是摆出一副正经模样来,让寻常人都不敢靠近。
真是让人忍不住想要逗弄一二。
酒宴一直到了三更天,整个营地都是灯火通明,一点点的篝火噼里啪啦地烧着,酒香与肉香一起传出老远。
楚佩晟看齐墨的脑袋一点一点的,已经有些下垂的趋势了,才忍住笑意,起心中那股趣味。委婉地与老将军交谈了一番,说是让这些人都散了吧。
尤其是那些将士们,他们可是明日还要守城的,若是神不济,被蛮夷攻过来,那可就犯了大错了。
老将军脸上通红一片,他也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却还是强打神,道:“那,那老臣送陛下回府……”
“许卿先回去便是,朕让齐将军作陪便好。”
楚佩晟笑意融融,眼底一派清明,他清了清嗓子,看向齐墨,大声道:“齐卿!”
齐墨神色冷静,他顿了顿,才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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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往楚佩晟那里看去,手中也终于放下了那数个时辰都没有放下的酒坛子。
他的语速极慢,“臣在。”
楚佩晟眉梢眼角都能让齐墨看出算计的味道:“齐卿,送朕回去。”
这次的反应更慢了一些:“……是,陛下。”
齐墨看似醉得意识不清,实际上却极为清醒,他面上沉静若水,心里却一直在暗暗叫苦。
“三三,三三,你说他是想要怎么办啊?卧槽,他不会是想酒后乱性吧!”
这事情他也做过不是一次两次了,里头的弯弯绕绕可是熟练得很。
虽说楚佩晟为了将来,根本就不会这么做,但是问题就是齐墨他妈的曾经也这么干过啊!
作为从底层爬上来的人,他什么都做过,皇帝自然也是当过几次的。
皇宫里头什么东西都不缺,一些玩意儿自然也不会少,里头能把人迷昏了上个爽,事后还能让人以为他是自己做了个梦的东西虽然不多,但是也足足有十几样。
齐墨虽然不知道在这里这种东西多不多,但是绝对也是有的。
就楚佩晟那副模样,齐墨就害怕他把这种东西放在自己身上。到时候他哪怕是被日了,也要做出一副茫然懵懂无措不解的模样,可真是要让他憋屈死了。
齐墨脑子里都是楚佩晟可能用在他身上的手段,甚至已经脑补出来了足够拍成一个系列的小电影的波澜壮阔的剧情,满脑袋都被废料塞了一个满满当当。
楚佩晟可不知道,他心里那位看似无比笔直纯情的将军,心里却在想着叫他也要脸红一二的东西,他还以为这青年将军是在强撑清醒,哪里料到,这人居然一直都是清醒着的。
楚佩晟打发完老将军,便带着齐墨往外走去。齐墨神色沉静,动作也是干脆利落毫无停滞。旁人根本看不出他身上有哪怕一丝的醉意。
他的表现根本叫人看不出来,加上这一大群老爷们都多多少少有些醉意。因此他们虽然关注楚佩晟,这么多双眼睛一直盯着这两人看,却也没看出来两人之间颇有一些微妙的氛围。
齐墨一直跟着楚佩晟回到了厢房之中。他一进来,楚佩晟就关上了房门,随着房门“吱呀”一声,齐墨心里的警戒线就已经绷到了最高点。
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他妈的实在是太适合酒后乱忄生了啊卧槽,齐墨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情他到底是上了楚佩晟呢,还是上了楚佩晟呢,还是上了楚佩晟呢?
然而楚佩晟却没有如齐墨所想的那般直接挽袖子上。他点了数根蜡烛,又倒了一杯茶水递到齐墨唇边,温和道:“渴了么,喝吧。”
齐墨眉目微垂,顺从地张开嘴,把那一杯茶喝了下去。
楚佩晟神色微动,他伸手有意无意地擦过齐墨的脸庞,温和地道:“阿墨,你是不是醉了?”
齐墨心里一紧,脸上却是一片茫然的神色,他顿了顿,才说:“臣未曾醉。”
那眉眼之间都是一片严肃的神色,叫人忍不住生出一丝笑意。
看这反应,倒是的确是喝醉了。
楚佩晟眼中流露出一丝温柔神色,唇边的笑意也是怎么都压不下去。
他抬手抚上齐墨的眉眼,渐渐流连到他殷红的唇瓣上。他低声道:“真的没有?”
齐墨愣了愣,才道:“没有。”
楚佩晟笑了起来,他说:“好好好,你说没有就没有,我不与你说。”
那语气之中满是宠溺的意味,似乎是在哄那不知世事的小孩子一般,让齐墨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楚佩晟以为他喝醉了,顿时露出了本性,连妖艳贱货白莲花的面具都掉了。
楚佩晟从来不是猴急的人,可是面对齐墨,他却怎么都冷静不下来了。他低声笑着,目光流连在齐墨的眉眼上,他道:“别这么看我,阿墨,别这么看我。”
齐墨的神色依旧没有什么改变,他的眼中带了些茫然之色,似是不明白楚佩晟为什么要这么说。
楚佩晟低声笑了,他揽着齐墨的后脑,将他带到了柔软的床榻之上。只是瞬息之间,齐墨就被他压制住了。乌黑的长发倾泻了满床,散开来像是滑软的绸缎。
齐墨脑子里咯嘣一下,那根弦就断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他道:“三三!三三!!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脑子里一片空空荡荡,完全没有系统回应。
齐墨说:“三三?”
脑海中依旧一片安静,三七连个吱都没发出来,眼睁睁地看着他宿主又他妈的被人给推倒了。
齐墨骂了一句卧槽,知道三七又被迫掉线了,他只能自救了。
楚佩晟一把将他的青年将军推倒在软榻上,随后便开始宽衣解带,宽的自然是齐墨的衣,解的也自然是齐墨的带。
很快,齐墨身上的衣裳就被他解开了。楚佩晟伸手细细抚过,低声赞叹道:“阿墨倒真是难得的美人。”
他身下的人发黑如墨,随意地披散在床榻上。俊美的眉目犹如被宫廷之中的画师细细勾勒而出,哪怕是在酒醉之中,依旧带着丝丝让人难耐的杀气与寒意。
所以这句话也说得很诚恳,没有一丝轻佻的味道,反而显得十分认真。
楚佩晟被美色所迷,一时之间情难自禁,低下头来,在他削薄的唇瓣上轻轻一口勿。
只是这一下的滋味,就已经让他有些控制不住了。
楚佩晟眸色渐深,就在他想要动作之时,齐墨却猛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嗯?”楚佩晟眯起了凤眸,眉尖轻蹙,他看向身下神色清明的齐墨,不由心里一惊。
齐墨却狠狠抓着这人的手腕,他紧紧盯着楚佩晟的脸,顿了顿,才轻轻道:“盈儿……”
……盈儿?苏黛盈?
这都两年了,这人居然还念着她?!
楚佩晟挑高了眉毛,眼前一花,就已经被齐墨反过来压在了身下!他轻哼一声,却见齐墨已经率先吻了过来。
齐墨神色之中带了一丝悲意,他一手将楚佩晟双手压在对方头顶处,让人不能动弹:“盈儿”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似乎是怕惊扰了什么,楚佩晟从来未曾见过他露出过如此模样,一时之间心中又酸又涩,居然是生出了一丝妒意。
他轻哼一声,双眸闪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齐墨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脸庞,动作神态都珍惜无比。他轻声道:“盈儿,我好想你。”
楚佩晟眼中神色冰冷,嘴上却是一反常态地应道:“墨哥哥,盈儿也好想你。”
齐墨手上的动作一顿,他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眸,一副震惊难掩的神色。他道:“盈儿,盈儿?”
尼玛楚佩晟怎么会这么配合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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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咱们两个好好走套路不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和我玩真心啊卧槽!
“我在。”楚佩晟冷哼一声,声音却依旧缠绵而甜腻,他手上用力一挣,就挣开了齐墨的钳制。他躺在榻上道:“两年未见,盈儿真是……好想哥哥。”
最后四个字一字一顿,那咬牙切齿的意味,居然让齐墨想起了三七说他的白菜又被猪拱了的时候的语气然后齐墨就被恐怖片看了个爽。
齐墨心里一片哇凉,神色却依旧动容而温柔,他露出来了一丝浅淡而温柔的笑意,想要去口勿楚佩晟的眉心,楚佩晟却避开了。
齐墨之前一叫苏黛盈的名字,楚佩晟心里就不痛快起来了,像是有一把火在烧一般,叫他又难受,又心焦。
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般作态,但是口上却是依旧不停,他道:“盈儿对哥哥甚是想念,哥哥却来这里参军,数年都不曾回来。”
那语气之中的幽怨意味,以及那几乎要飘出来的浓浓醋味儿,都极为生动地诠释了两个大大的怨妇二字。
齐墨:“……”齐墨心里冰凉一片,他坐在楚佩晟身上,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紧紧地顶着他的大腿,顿时感觉自己身后已经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他心里泪流满面,面上却是强笑道:“是我的错,盈儿,都是我的错。”
然后,齐墨就被翻来覆去地日了个爽。
第二日醒来的时候,齐墨只感觉自己身上略微酸痛,身后的地方却是冰凉一片,似乎是被上了药。
他全身上下最不适的地方,却是昨晚楚佩晟发疯,在他屁月朵上咬的一口,那里还散发着阵阵疼痛,提醒他昨天晚上到底是被一头猪怎么翻来覆去地拱了。
齐墨捂着屁股坐了起来,胸口也是一片惨不忍睹的青紫,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一副震惊模样,就听见楚佩晟已经提前低声低口今一声,醒了过来。
“嗯……”
这声音中带着一分迷茫,一分无措,还有一分慌乱与七分的女眉惑。那叫一个九曲黄河十八弯,听得齐墨骨头都要软了。
卧槽,这丫的又要做妖了!
齐墨面无表情地转过了脸去,咬牙咽下一口老血,默默地自个儿钻进了楚佩晟的套子里,他道:“陛,陛下?”
只见楚佩晟嘴唇红月中,唇边还带着点点的白色痕迹,双眸睁得老大,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他身上全都是一片片的痕迹,那些痕迹之惨烈,青青紫紫连成了一片。
无论来个什么人,都能看出他到底经历了怎样残酷的对待。
齐墨:“……”楚佩晟我日你大爷!!!
这绝对不是他干的!他发誓!!
他昨天做了一半的时候就已经昏过去了!
齐墨心里一整怒吼,面上却是微怔,似乎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而楚佩晟却是神色惊愕,迷茫地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迹,随后极为慌乱地抓起衣衫,挡住了自己赤果的身体,眼里也含上了泪。
齐墨有些怔,他道:“陛下?”
楚佩晟低低地应了一声,发着抖往后边躲去。
他向后挪动时,本来挡得掩饰的双腿就露了出来,从大腿之间流下了一股红白液体,叫人看一眼就明白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暧昧的艳色,叫人忍不住将目光附着其上,甚至想要看得更加清楚一些。
然而这幅糜烂的诱人景色,却是让齐墨脑子里轰的一声!
他立马跪在了地上,神色虽然沉静,却难掩其中的惊惶之意。
卧槽,他记得他没有上了楚佩晟吧?应该没有吧?!
但是他要是没上,他妈的从这人腿间流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难道他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就当了一回禽兽???
还是他被日昏过去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把楚佩晟给上了?
齐墨脑子里一片杂乱,他身上也是一件衣裳都没有,就这么跪在地上,声音微颤地道:“臣,臣以下犯上……应以死谢罪。”
楚佩晟明显也是乱得很,他说:“不,不……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小模样慌乱无措,比起齐墨还要迷茫许多,极为惹人怜爱。齐墨动了动嘴唇,什么都没说出来。最后只能道:“是臣以下犯上……请陛下赐臣一死。”
楚佩晟脸色惨白,眼里还带着泪花,他道:“不,我,我怎么能杀你?你,你先扶我起来。”
齐墨神色微动,他欲言又止,最后只得起身披上衣服,将楚佩晟用被褥裹了起来,脑海中乱哄哄的一片。
第82章郎骑竹马来(二十)
齐墨叫人拿来了水,蹲在外边等着楚佩晟出来。
他脑子里一开始还是嗡嗡一片,完全不能正常思考,但是等到后来慢慢冷静下来,他就能想到一些事情了。
他昨天晚上明明记着他被日了,然后就昏过去了,但是接下来呢?他要是真能把人压趴下前两个世界早压了。
齐墨皱着长眉,越想越感觉这事情不太对劲,楚佩晟总不可能日了他之后又反过来玩一把脐橙。
楚佩晟要真是这样,那他一开始就不用和齐墨互相忽悠。
齐墨在这里思考人生,楚佩晟那边倒是淡定得很,他看见齐墨走了出去,就从后腰出摸出了一根小竹管。
此时此刻,那根小竹管里还在流着那种粘腻的液体,楚佩晟伸出白葱般的手指,在上面轻轻一点,然后舔了舔指尖上面沾上的液体。
味道还挺甜的。
他看着门外笔直的影子挑了挑眉,然后漫不经心地笑了起来。
楚佩晟“吱呀”一声推门而出的时候,还是一副人比花娇的模样,他眼角眉梢都带着不自知的女眉色。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对着齐墨表现出一副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神态。
齐墨虽然依旧是一张面瘫脸,但是耳根也是非常敬业地红了一片,他嘴唇微动,似乎也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两人默默对视片刻,脸都红了,气氛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
“陛下!”
忽然传来的一声尖细的公鸭嗓把整个暧昧的气氛都破坏殆尽,一只熟悉的公公小步进了院子,朝着楚佩晟行了一个礼,恭恭敬敬地道:“陛下,许老将军请您前去议事厅议事,您看?”
发面馒头一样的公公一进来,不自觉地对视着的两人双双反应过来,都别过了脸去,颇有一副小学生谈恋爱被家长抓包的模样。
楚佩晟轻轻咳嗽一声,道:“那便去吧,阿,齐将军,你随朕一起来。”
齐墨白皙的面容上也带了一丝红晕,却努力做出一副正直刻板的模样。他动了动嘴唇,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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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里莫名有一丝心虚,让楚佩晟听得心里一阵爽快。但是他面上,却还是有些尴尬地道:“那便走吧。”
“……是。”
馒头公公一早就知道前因后果,他眼神规规矩矩地看着自己脚下的地方,一点都没乱瞟,以看到什么他不该看见的事情。他就像是什么都没发现一般,更加规矩地在前面引路。
楚佩晟就走在齐墨前面,他走路的姿势极为别扭,走几步就要停下来装作不经意地揉一揉腰。偶尔一个回头,那致的眉眼间还带着羞耻的神色,面庞上也带着一些难掩的红晕。
齐墨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边,目光从他修长笔直的腿打量到那挺翘浑圆的臀,最后下了一个定论。
丫这是装的。
绝对是装的。
先不说他的八块腹肌,单单说丫的昨天晚上制住他的那些手段,就能看出来这人绝对是个习武之人。
而且能把齐墨给肛趴下,这人的内力肯定极为深厚,一个有一身强悍内力的武林高手,怎么可能被日一个晚上就变成这幅样子!
先不说他没那么粗长,武功到了一定境界,你就是前一天晚上被一根擀面棍那啥了,第二天也绝对能活蹦乱跳的。楚佩晟这副模样,太!过!了!
这丫的果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
他就说嘛,他喜欢的那种柔柔弱弱一戳就倒浑然天成温柔小意的男人现在少得跟红化动物一样,怎么可能是一个执掌天下大权的皇帝?
tm这设定从一开始就相驳啊卧槽!
楚佩晟还不知道他一身白莲花的皮已经被齐墨扒干净了,他一路忸怩作态,做出一副初承雨露不堪重负的模样,犹如一朵雨中摇曳的娇弱白莲,好像噼里啪啦几下就要狂风暴雨拍死了。
两人一路到了议事厅,一众四品以及四品以上的将军已经等在那里。看见楚佩晟进来,顿时跪了一地。一群人面上的神色都是极其恭敬,声音也颇为整齐,自有一股常年征战沙场的凌厉气势。
楚佩晟一到人前,身上的气势就是一变,温和而不失威严。他淡淡地颔首,道:“都起来,你们与朕,也不必这般疏离。”
虽然口头上这么说,他面上的神色却是极为自然,让人不由觉得,这人似乎天生就应该高高在上,对哪个人随意地一丝垂怜,都是那人一生的荣耀。
这是天生的帝王威势。
齐墨微微垂眸,遮住眼里的神色,让人看不出来他的想法。
一群人谢了恩,就都坐回了椅子上,齐墨跟在一群老将军后边,刚至青年的容色在一群中老年里极为显眼。显眼到楚佩晟一个抬眼,就能无比准地找到他的位置,下意识地去揣摩他的每一个动作。
楚佩晟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忍不住轻声咳嗽了一声,许老将军立刻便道:“陛下可是身体不适?不如叫来太医诊治?”
楚佩晟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齐墨,发现这人还是低垂着没有,听见这句话,却是微不可察地抿紧了唇瓣,不由心里一暖。
他温和地道:“不用,朕无大碍,继续吧。”一边说,一边忍不住去看那青年将军的反应。
等到楚佩晟发现齐墨那平整的眉心蹙了起来,那颗已经二十五岁的老心脏顿时砰砰砰地跳了起来,似乎要从他喉咙眼子里头崩出来一样。
就连口中本来有些清苦的茶水,都似乎是被浇了蜜一般,陡然变得甜蜜起来。
楚佩晟不自觉地摩挲着手中的茶杯,思绪也飘到了齐墨身上,死活拉不下来。然而他哪怕是在走神,其他人也是丝毫都看不出来,这般演技,跟齐墨都有的一拼。
因此,许老将军在不赞同地叹了一口气之后,就继续说起了正事。
“那太平军的首领,名唤韩豪,是北河口烂泥道韩家庄人士。他自幼家贫,在北河这一块倒也是有些名声,为人极为孝顺,倒也是个人才。”
韩豪虽然是起事的首领,给一群人带来了许多麻烦,但是却一直有着孝子名声。
他若是没有什么名声,没有号召力,自然也就没办法起事。
因此,这人的能力,却是不可否认的。
“这韩豪我曾经也听说过,此人自幼家贫,其父早逝。他不过十一岁的年纪,就已经扛起了家中的重担。”
“确实,此人的名声我也有所听闻,确实是一难得的纯善之人。在乡野间也颇有声名,有北河孝子之称。”
“他身上也有着三十里救母的事迹,是说他背负着他的母亲,一连走了三十里的路程,到了城镇之中的医馆,感动了那医馆之中坐诊的大夫,因此将他病重的老母从鬼门关上救了回来。”
一群人议论纷纷,对韩豪的生平事迹信手拈来,一一点出了这人身上的数个优点。
“可惜了,此人才干没有落到正道之上。”
“难得的纯善人才。”
“他手下的人看似拉拢得紧密,实际上也不过是被他声名所感。一旦出了什么要命的事情,立马就会一溃而散。”
“他手下的人倒也是有几个人才,剿了那太平军之后,把那几个人才也过来罢。”
“此言大善。”
一群人夸奖归夸奖,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开始了人才划分,毕竟人才哪里都缺,多多益善多多益善。
“韩豪手下有一名谋士名唤贺戾,有鬼谋公子之称,虽然稍显稚嫩,但那阴毒狠辣的手段却是不错,对待蛮夷就该这么做。”
一名中年将军沉着冷静,徐徐而谈,言辞之中,对那贺戾极为赞赏,对付敌手,再下作的手段也不为过。
“那人手中沾染了许多人命,给那韩豪助纣为虐,为人更是阴险狡诈!怎能让此等大恶之人逃脱制裁!”
一名老者拈着胡须,双目彤彤,虽然年老,但是身上还是有一股凶煞之气。
他顿了顿,又大义凛然地道:“此人事后便交给老臣罢!老臣必将让其付出代价!”
这货是专门管着卧底的老头头,一些人犯了事,也都是在他那儿审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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