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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已经快熟了的宁不流强撑着挨下天雷,一开始时,他还疼痛无比,恨不得抽死忽然脑子有坑的自己,到后开,他却将雷霆引入经脉,让暴虐雷霆,淬炼他的筋骨血肉。
“啊啊啊!”宁不流发出惨叫,痛呼出声,雷霆锻体的疼痛,几乎让他无法忍受。
实在太疼!
若是此时此刻能有了缘在侧,给他安慰,便可谓是绝佳的安慰了。
然而齐墨却并没有这个意思,他站在原地,不时出手阻拦想要上前去解救这不知天高地厚,却又天赋异禀的天之骄子的各派长老,不让他们去打搅宁不流的机缘。
宁不流痛得嗷嗷直叫,鬼哭狼嚎。
然而等到雷霆到最后一道,雷云翻腾几番,最后绽出一道极大的雷霆之后,他却脸色一变,猴子一般轻灵的从地上窜起,一剑劈向雷霆,怒而拔剑:“有完没完!难道你还真的想要劈死我不成!”
他一剑劈出,剑光湛湛,寒气逼人,带着龙吟虎啸,对上那惊天雷霆。
巨大的雷霆对上他的剑锋,居然像是无力匹敌一般,从中间被劈成两道,在宁不流身边形成一片巨大的焦黑空地。
“!!!”
各派人马自然也受到了波及,大门派的底蕴这时候便显现出来。各个长老各施手段,各个看着都轻描淡写,便拦住了这金丹修士不能抵挡的恐怖雷霆。
雷劫劈完,细小的雷弧却还在空气中跳跃不停,清净寺所在之地犹如一片净土。一朵金色莲花,将清净寺众人连带脚下的土地一起护着,叫他们在如此险峻的情况下,还是显得慈悲高洁,不可侵犯。
而清净寺出手之人,却并非是那领头的和尚,而是那位名震天下的大师了缘。
幸而此时大部分人的注意力都在宁不流身上,并没有意识到清净寺的异样。只有少部分人意识到了这一点。
这些人先感慨清净寺觉灯果真深不可测,连弟子有都如此天资,果真是老一辈的修士在外,便只剩下对齐墨的敬佩崇拜之情。
齐墨自然也看出了这些人心中的想法。他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看着宁不流支着剑,忽地软倒在地上,便上前一步,在宁不流眉心一点。
宁不流本来全身结痂,黑漆漆的,一点不复之前那俊秀出挑的少年天才形象,如今被齐墨一点,却是身上痂皮脱落,露出内里的白皙皮肉,重新恢复了俊美修长的天骄形象。
他身上的衣物不知道是什么宝物织成。宁不流都已经焦成这样了,这衣物却还好好的贴在他身上,不失从缝隙中掉落一下痂皮。
“了缘……”在外,宁不流还是非常给齐墨名字的。他长吟一声,一只手抓住了齐墨的手臂,在脸上搓了搓,重新露出那种白皙俊美的脸,才道:“可痛死我了……”
活该!
齐墨在心中挑高眉毛,面上也是不好看,低声以一种长辈父兄的气势将宁不流呵斥一番,便又欣慰地摸了摸他脑门,道:“此次也只是幸运,以后可万万莫要这般乱来了。”
“……?”宁不流眨眨眼,道:“好好好,都听你的。”
齐墨继续道:“既然你如今已经无恙,变回樊阳剑派去吧。”
樊阳剑派!
他们两人说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因此这句话,各个门派的人都听见了。
樊阳剑派!
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这人,还与樊阳剑派有什么关联不成?!
难道此人是樊阳剑派暗藏的杀手锏,只待时机一到,便出世打压各派年轻弟子……?
那这清净寺佛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241
修的做法,难道是说明清净寺已经与樊阳剑派联合了?!
一时之间,在场各人心中皆是心思百转。
而樊阳剑派中人,则都是又惊又喜又疑,还带着十足警惕。
这人他们分明不认识……难道是清净寺的阴谋?
清净寺一向不插手修真界事物,因此在修真界中地位超脱,很是特殊。
难道这都是他们做出的假象?!
偶有那么一两个,把宁不流与他之前的模样联系起来的,也都十分迟疑,只觉得自己怕不是脑子被雷劈了。
那根骨平平,只靠着家族遗泽突破筑基期的废物,怎么可能会是如今这个可能夺得真仙传承,天赋异禀之人呢?
这两人之间差距实在太大,实在是不敢让人将其联系起来。
宁不流却不理他们各异的脸色,他叹道:“我才刚刚好,你边又要赶我走。”
齐墨道:“阿弥陀佛,你与我缘分未尽……日后,还是有相见的时候。”
他微微一笑,看了宁不流一眼,眼中带了些掩饰不住的慈爱之色,便如家中长兄,在看自己顽皮闹腾的幼弟一般:“小僧还有一事不得解,如今也该是时候了。不流……你保重。”
齐墨说完这一句,便足下生莲,踏出无形水波,长袖一卷,便将一众清净寺弟子卷走,只留下一地萋萋草色,以及一个被揭破马甲的宁不流。
宁不流:“……”
第171章疯魔可成佛(二五)
这片世界之中,凡间与修♂真界隔着一层屏障,修仙者呼风唤雨无所不能,只要修为到了,搬山倒海,都不是难事。
而这种种举措,却都会对凡间的凡人,有些影响。
毕竟气候变化,地势转移,对于凡人来说都是关乎生计的大事。
因此,修士只要不是一言不合就开打,往往都是要提前知会他们一声。要么请这些凡人搬走,助他们寻一处风调雨顺的好地方繁衍生息。
要么便要在这些凡人同意之后,做出一些其他的动作,让他们依旧能留在故地,却也不用受其影响。
因此,这修真界中的修士,与凡间的凡人之间的屏障,自然也就不是那么大了。
天道视万物为刍狗,只觉众生皆苦,皆要一个平等。
修仙者超脱于天道,远离凡间宿命之外,自然也就得做出一些让步。他们一旦修行有失,魂魄便难以投生。若是杀了凡人,更是损伤自身气运,在突破时,雷劫都会比常人狠上一层。
这也是高高在上的修士,会对凡间的凡人,有礼遇之举的缘由所在。
而有这么一层关系,许多修真界的秘事,自然也就传到了凡界之中。被编成了话本,在茶楼之中传唱。
“宁公子遇仙记”,便是其中之一。
此时,距离当日赤云秘境中的事情,也已经过了半年有余。
宁家乃是世家大族,不仅仅有修行之法传于家族子弟间,更是与许多修真大派不同,并未完全超脱于世间,而是镇守一地,庇护一方百姓。
他们的事情自然也就格外真实,格外受凡人欢迎一些。
而宁不流身上奇遇连连,出生时,天资还算不得好,只能勉强说一声平平。此时却得了这般天大的好处,更是让人津津乐道,格外爱这庸才忽然奋起,傲视群雄,碾压一众修行天才的事情。
齐墨单单是待在闹市里,便已经听见了许多个版本的,他们在赤云秘境之中的所闻。
这一堂的说书人,更是把宁不流从出生开始讲起,什么生而不凡,有龙凤降世,盘旋周身,什么三头六臂,容貌神俊,与世间凡人都不同啦……
分明都是极尽夸张之能事,浮夸而不可信。但被他一张巧嘴说出来,却显得分外真诚一些,似乎宁不流这本来一个俊秀调皮的少年人,生来便是一个三头六臂的神人一般。
“客官慢用!”
茶楼中的小二穿着短打,也听得津津有味。
他给齐墨递上茶盏,却对这形容不俗,看一眼便让人有皈依之心的佛门弟子没有半点探究欲望。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眼前之人的不凡之处,只当他是个寻常的来客。
齐墨也不急,他就着宁不流的故事,慢慢悠悠地喝完一盏茶,便留下人间所用的银两,飘忽一般出门去了。
人间红尘不比冷清的修真界,热热闹闹,街道两旁立着两排小贩的棚子。
如今正是傍晚,街道上人流交织,人挤人,肩挨肩,叫人只恨自己生得不够小,没法从其中穿出去,
齐墨却没有这个烦恼。
他身着僧衣,行于人群之中。分明极其不凡,容貌气质身段都是一等一的好,身上的衣物也极其不凡,却无一人被他吸引目光。
他所过之处,人流自然而然地分为两股,自他身边穿过。
便像是走在路上,遇到一块石头,便要把它绕过去一般自然而然。
齐墨行走于人群之中,从容不迫,不紧不慢。
他身边的盛世景象,虽然诱人,但是却无法动其一丝心神。
白衣的僧人,便这么飘飘地从人群中走出,进了一所院落。
这是一家读书人家。
这家人中,男丁只有个已及而立之年的童生,他有一贤惠妻子,还有三五妾室,膝下没有一个子女,上却有一位八十老母。
若只是单从某个方面来看,这人倒也是难得的有福气了。他家中妻子贤惠,妾室不争,坐拥众美,可谓享尽齐人之福。
且他妻子身上,还有了六月身孕。平日里家中的操持用度,都是这贤妻并几个妾室纳针做线,换来的银钱。
这书生只管好好钻研学问,享受美人服饰,便算是尽心尽力了。
但若此事只是如此,齐墨也就不会留在这里了。
他推门而入,院中森森凉气浸透体表,让人自骨髓中便起了凉意。
院落不算小,围着一个大圈儿,几名妾室拾出一间房,腾给了忽然来此的和尚齐墨,自己挤在一块儿,日日夜夜相对,笑声一直从早响到晚。
而那贤妻则是自己一个屋,旁边对着的便是书生的书房,书生与她分房而睡,生怕一时之间忍不住,伤了孩子。
院里还载着一颗老槐树,生得格外的茂密,枝叶撑出一片阴凉,将整个院落都覆盖在其中,不留预一丝阳光。
齐墨进来时,几个花儿一般娇俏的少女,正挤在槐树底下,叽叽喳喳,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他恍若未闻,步子都没有停一下,便直奔自己的屋子而去。
而那些少女,也没有一个人分出心神,去看一眼俊美不凡,让人忍不住想要将其拆吃入腹的俏和尚。
两方人毫无交集,却又有一种异样的默契。
诡秘的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242
气氛在院中流传,另一边的房屋里已经点了火烛,两道影子投在窗上,亲亲蜜蜜地粘在一起。看着实在是让人欣羡。
可若是细细去看,却又能分明见到其中一道影子身上的怪异之处。
那瘦削的影子,简直像是某种野兽,立起身子,取悦与人一般。
齐墨本来要直接回屋,却被这影子吸引了目光,看了一会儿那两道影子,过了半晌,才像是尽了兴一般,一言不发地回了屋里去。
第172章疯魔可成佛(二六)
胸前的玉佩微微发热,齐墨还没准备好,就听见那边的宁不流开口说话了。
他焉哒哒:“傻和尚,我被关禁闭了……”声音里都带着一股有气无力的意味。
齐墨:“……”
当日齐墨走得急,又因一些其他原因,早早离开,就没来得及把宁不流的玉佩还回去。
他本想在上面做些手脚,再排个弟子,送往樊阳剑派,交给宁不流。便被宁不流抢先一步,传来消息。
这玉佩自从进了传承之后,就好像是被封了一般,再没有给齐墨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可宁不流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居然又把它弄好了,给齐墨传了话。
据他所说,这东西其实是以真元催动,不用的时候,也就是一块坚硬些的玉佩罢了,另一边听不见声音的。
而齐墨一听,就有些心动毕竟这么一个能随时随地掌控宁不流动向的东西,对于他掌控剧情来说,实在是十分方便了。
两人一个隐隐心动,一个强力推荐,就一拍即合,打定商量,叫齐墨把东西留了下来。
此时,便是宁不流在那边委委屈屈地诉说了。
齐墨端正地盘坐好,询问道:“怎么回事?”
宁不流掌控真仙传承,近来几乎被樊阳剑派捧到天上去。也就是他心智坚定,本性也算良善,才没坏了心境。
这半年来,他顺风顺水,这还是第一次受罚。
宁不流那边沉默了半晌,似乎是在组织言语,给齐墨表达他的悲愤之情。
齐墨:“……???”
宁不流别扭道:“我、我……长老说,说我元阳失了……”
齐墨:“……”
作为拿走了宁不流元阳的罪魁祸首,齐墨隐隐有些心虚。但是在面上,他依旧淡定从容,声音也平和冷静:“嗯?”
宁不流声音中露出焦灼之态,他道:“我当真没有乱来!这半年虽然有过几次醉生梦死的经历,但我也绝没被采去元阳!”
早就拿走真仙弟子元阳初的齐墨十分冷静,他道:“我信你。”
宁不流顿时感动不已,他这几日来,来往弟子看他的眼神都不对劲了,傻和尚还是第一个表示相信他的人,怎么能叫他不触动?
被和尚以兄长一般的温柔包容一番之后,宁不流便去了那副可怜委屈的模样毕竟本来就是用来博同情的作态。
冷静下来的小可怜,带着鼻音对宽和温柔的对象道:“我的元阳不知到底落在了哪里,若是被魔道妖女得手,以秘法造出我的血脉,则后果不堪设想!我得查一查”
齐墨:“……嗯。”
小可怜继续道:“也是奇了怪了,我若是元阳早失,早就该被长老们看出来了,怎么能藏到现在才刚刚发现,这可难寻了。”
齐墨:“……”这熊孩子一开始以奇珍淬炼身体,体内元气外溢,一时半会,体内情况除了以神识扫视之外,皆是不可探得其中情况。
现在忽然显露端倪,自然是因为他把体内元气都炼化了……看不出来才怪呢。
宁不流不知道其中隐情,齐墨却十分清楚,也是因为如此,他才确定宁不流不会把这事儿扯到他身上毕竟那时他生生压下冲动,元阳未破,寻常人便是想到他来,思绪也不可能拐到这么奇怪的方向。
第173章疯魔可成佛(二七)
自认为绝无破绽的齐墨非常淡定,对宁不流表示了一番支持态度,就放下这件绝不可能查得出来的悬案,转而去专心听壁角了。
另一边,书生与他娇美的妻子正在行夫妻之事。
他们开始动手动脚时,齐墨便把宁不流那边的声音掐了。
过了好一会儿,那不停歇的娇吟声才平息下来。
夜间本来就安静,这声音一停,这硕大庭院里,居然是再没有了一丝声音。
齐墨默默起身,转而去往书生与他妻子的房屋。
里面的灯已经灭了,半点生息都不曾传出,只能隐约听见里面传来的吞咽声。
齐墨毫不犹豫,推门而入。
他早已超脱肉体凡胎,夜间视力极好,便能看见那娇美的妻子,下身生出蛇尾,上面还带着已腐烂的伤痕。
一股腥臭气息,从她身上传出,与此同时,她还埋首在床边,狼吞虎咽。
齐墨往前走了几步,就看见她手下泛着青光,将书生的身体罩入光网之中,正吞食他五腑内脏。
她狼吞虎咽,双眼猩红,娇艳的脸庞上,带着点点血渍,显得更加妖异。
“够了。”齐墨察觉到书生气息渐弱,便甩袖拂开娇美妻子。
妻子动作停下,她被一股清风吹得贴到墙上,却未曾察觉到一分伤痛,抬脸看向齐墨。
齐墨已经取出一枚灵丹,碾碎成粉,撒在书生身上。
但是便叫他血肉重生,起死回生。
与此同时,一股淡淡魔气,也自他天灵部位窜出,被齐墨清除。
妻子冷眼相待,等到齐墨将书生救回,才冷笑道:“你这样做又有什么用?他只要活着,一旦心生恶念,便可生魔。而我自然也不会罢手,你这么做,又有什么用呢?”
“阿弥陀佛。”齐墨低叹一声,他来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对蛇妖道:“他是人,我自渡他,不必问什么因由。而你已是元婴妖修,自已广阔前景,又何必与一凡人纠缠不休?”
是的。
这书生的妻子,是一个元婴大能,甚至他的几名美妾,也是山间鬼物,被这妖修召来,炼化为己用。
娇美的妖修只是冷笑,却不说话。她化为人身,却不幻化出衣物,全身上下不着寸缕,肌肤如白玉,上面有点点红痕,艳丽至极。
她比起曾经的佳人鲛人公主,美了不止一成。
然而齐墨的视线,却尽落在她小腹上,那里有一团纯净灵气,正是这元婴大能的还未出世的后代。
妖修若是能修成人身,自然能以人的方式孕育后代,哪怕是蛇妖也不用产出蛇卵,而是直接将后代化为人身。
而这蛇妖的后代,却是这书生的血脉。
齐墨低叹一声,便转身离去。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243
修美眸之中闪出异色,她坐在床榻上,看了一眼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书生,冷哼一声。
今夜这种事情,已经发生了许多次。
齐墨也是因为这种缘由,才一直待在这里,没有离开。
时间又过了几个月。
是春夏交接之际,天色已经连续不放晴了数日,阴雨连绵,隐隐有河水决堤之势。
书生因为连绵大雨,便不再外出,整日在家中与诸多妻妾厮混,处处缠绵,甚至在雨中纠缠。
齐墨就看着他们忘我欢好,静立于屋檐之下,身边三尺不落水雨,独得一分清净。
当晚,书生又有了魔念,与往日不同,他生出的魔气更加浓郁,泛着让人厌恶的淫邪气息。
妖修身上的腐烂伤势更加严重,她无力地躺在床榻上,低低地笑:“你看,你看,你想渡他,他却连你在哪里都看不见!”
可笑,可笑,可笑!
齐墨治好书生伤势,道:“人生而善。”
“人生而善?”妖修冷笑道:“那好,我便让你看看什么叫人生而”
“善。”
齐墨与她对视片刻,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即日起,书生家中却忽生变化。
他家中忽然出现金银珠宝,发现了这一点的书生欣喜若狂,甚至连还在娇喘的妻妾都不管不顾,甩着还湿淋淋的鸟儿就扑到金山前,状若疯狂。
他欣喜万分,连连过了数个时辰,才冷静下来。
几个妾室聚集在他身边,娇笑连连,连道“恭喜夫君”,一副痴痴模样。
书生凭借这些金银珠宝,很快买了新宅子,以及许多仆从,更多的美人。
而这些人,自然都是妖修炼化的鬼物。
一个个都美若天仙,甚至连小厮都清秀可人,别有一番楚楚动人。
新宅院,很快便成了一处淫窑。
书生有了钱,野心也膨胀起来。更想要权势。
正逢此时,山洪欲崩,齐墨便离开此地,去化解了一次危难。
他身上功德环绕,修为也有了山海气势,实在压抑不住,只得突破元婴。
破丹成婴,对齐墨来说只是一念之间的事情,他突破后,甚至没有雷劫加身,直接赶回了书生宅中。
宅院之中一片淫靡之色,是书生叫了他之前志同道合的好友,来共赴酒宴。
一个个美人,穿着轻薄纱衣,伏倒在地。
她们如犬类一般趴伏在地,低贱无比,被几个书生邀来的好友,两眼放光,露出压抑不住的羡嫉之色,问书生怎的忽然发迹?
书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便叫他们共享美人。
这般糜烂日子,很是过了一段时间。
也有偶尔几人,来赴宴后,发现这般淫靡之态勃然大怒,与书生断绝关系,再不往来。
书生只觉面上无光,想要派人报复,却被齐墨暗暗化解。
又过一月有余,一群人终于玩腻了这些美人,一人半醉之际,忽地看见了为他们倒酒的小厮。
小厮容貌清秀,肌肤也白皙娇嫩,看着实在是干净可怜。
那人灵光一闪,忽地一拍手掌,对诸人道:“诸位兄台,可知晓旱道的玩法!”
“旱道?……龙阳之好?”
“分桃断袖……这干巴巴的男人,又怎么及得上美人来得有趣?”
那人大笑一声,说:“你们这般,可就狭隘了!”
说罢,他扯过瑟瑟发抖的小厮,扯开了衣襟,肆意玩弄一番。
尚未尝过情爱滋味的小厮,顿时软成一滩,躺在那人怀中,眼眸迷离,很有一番春色,将诸人看得两眼发直,恨不得对那人以身代之。
有了这等前例,他们对于欢场一事,也就更加手段频出。
不过几日下来,硕大宅中,除了妖修还没有被他人碰过,他们相互之间,甚至都已经玩弄过了。
其中以书生更甚,他甚至沉迷上了一边被人压制,一边又玩弄他人的感受。
齐墨在日日夜夜身处宅中,连宁不流互传消息时,都要先设下屏障,隔绝外边的淫靡之音。
“你到底在做什么?”宁不流对此非常好奇,他道:“那人渡了没有?他想不想当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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