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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凤黎九惜
而停留人间者,要么是无力轮回,要么有强大的执念未了。
若是善者,其广修灵气,自可重回人身,成为修士,得证大道。
若是恶者,被怨气缠身,则为非作歹,以世人为修,谓之邪魔。
世间各物,虽形态各异,但是终归也只能被分为两种存在。
一为仙,一为魔。
而这里的鬼气,却是不同寻常。
清正纯净,除了让人觉得寒凉,几乎不会给人造成其他的不适。
齐墨一路往里面走去。
忽然,他脚步一顿。紧跟在他身后的宁不流,也随之停下脚步。
当、当、当……
三道悠远的钟声,在此间响起。
整件寺庙,似乎在一瞬间活了过了,死朽之气尽去,变得鲜活可爱。
沙沙……
一个小和尚,手中提着扫帚,从内院中,走了出来。
齐墨静静看着他,他也平静地回视齐墨。
齐墨顿了片刻,温和道:“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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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陀佛。”
“阿弥陀佛!”小和尚像模像样,把扫帚搭在身上,双手合十,与齐墨还礼。
两人道完这一句之后,小和尚就掠过他们,拿着扫帚,开始打扫庭院。
庭院中,野草遍地,几乎看不见这里本该有的整洁干净的地面。
野草丛中,也有不少泥土,石块。甚至还有鸟类来此留下的粪便。
小和尚手中的扫帚,扫过杂草、泥土,石块、鸟粪。
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他却依旧十分认真,每一寸地方的不曾改变,就这么打扫着。
沙沙,沙沙。
齐墨沉默着看了半晌,并不开口,与小和尚搭话。反而是继续往寺庙里边走去。
寺庙的内部,比起外面的荒凉,显得干净许多。
这里有一个老和尚,他手中提着水桶,正拿着一块抹布,奋力地擦着内部布满灰尘的佛像。
佛修明显经过修补,许多地方都掉了漆。祥和微笑的佛像脸上,不知道怎么的,有了一大块无力修补的凹痕。
因为这片凹痕,佛像显得破败许多,但是那种祥和之感,倒是没有半点减弱。
老和尚擦得很卖力。
他认认真真地擦着佛像,虽然佛像上的灰尘没有一丝一毫的减少,却依旧没有半点偷懒的意思。
这是一片硕大的寺庙。
以其外溢的鬼气来说,这里也不该是这幅模样。
齐墨与宁不流一直等了两个时辰,两个和尚才干完手头的活计。
小和尚提着扫帚,走了进来。
老和尚在佛前上了三炷香,接着便于小和尚一起,在佛前坐下,开始诵经。
随着他们的声音,一道道虚幻的身影,也在这里慢慢显现出来。
一群和尚的虚影。
端坐在蒲团都没有的,野草略微稀疏些的地面上。
诵经。
他们面对的是一尊布满了灰尘的佛像,身处荒芜一片的寺院中。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一片虚幻般的梵音,约过寺庙,在这一片寂静的群山之中,回荡开去。
齐墨静视许久,终于低叹一声,道:“阿弥陀佛。”
他说完这一句,便走到众僧人最前方盘坐而下。
一句梵音自他口中诵起,与此同时,寺庙之中自佛像起,变得纤尘不染。
杂草从砖缝中撤回,佛像被灵气修补,身上的裂缝不见一丝,古朴至简,而栩栩如生。
一股檀香气,从佛前的香炉传出。将整个寺庙都笼罩。
这里哪有那传言中,鱼肉百姓的酒肉和尚的模样?
反而是最为虔诚,也最为慈悲的信众。
齐墨不介意念一遍往生咒,化去他们心中执念,送这些佛门弟子进入轮回。
阿弥陀佛。
我佛慈悲。
有些事情,已经不在言中。不以言语告知了。
齐墨念了一天的经,宁不流就在外边听了一天的经。
他听得懂佛理,不过是之前不愿听罢了。
可齐墨讲的经,他却是愿意听的。
这里百年如一日,比起一些佛修,还要真真正正像是个佛道弟子的凡人,也叫他足够尊敬。
一日过去,百花开遍,佛音传唱开来。
四周山林间,都有灵物来此听经。
或许齐墨的修为,不至于如此。
但是他在佛经上的十余年研习,加上,加之这般惊世天赋,讲经却已经足够了。
佛道,从来不是看修为的门派。
更加注重心境、对于佛经的研习等。
原主在这一点,就已经远超许多佛道中人。
而齐墨经历不凡,所见识之开阔,也更加奇异。
由他来讲经,自然也就更加得心应手。
原本一片死寂气息的寺庙,此时崭新一片,自有一种古朴的气息。
寺庙中的众僧,都已经没有了踪迹,只能隐约听见一句“阿弥陀佛”,似有似无。
夜幕落下,这里聚集起来的一些灵物也都散开。
只有齐墨一人,还枯坐在佛像面前。
他沉默许久,问宁不流道:“你说当初之事,有几许真,几许假?”
当初之事,所说的,就是寻晴一带传开的传言。
这些僧人没有半点怨气,只百年一日,在此地修行,可他们不离去,本身便已经说明了许多事情。
这里该是某一处落没的佛修传承。
否则不会处于群山之中,踪迹难觅。寻常凡人,在山野中别说修行,生存都是难事。
所以那时候的事情,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齐墨想要一个答案。
他如今心神动荡,宁不流一句话,便可能让他就决定未来的方向。
宁不流大抵也察觉到了什么。
他想不出齐墨这般人,会有信念动摇的一日,只是下意识地觉得这个问题很重要。
所以他必须慎重回答。
那传言中的事情,有几分真,有几分假?
依他来看,自然全数是假的。
任何一个人,见到如今的这般情景。都想象不出,这些僧人会与那样暴戾荒诞的传言合在一起。
宁不流自然有也是如此。
但是此刻不同。
他能察觉到这个问题对于齐墨的重要性,却不知道不管他怎么回答,结局都是早早注定的。
宁不流道:“我有一术,可重溯时光,现出那些情景。”
“你想知道,我们就自己去看,是非对错,总是要有人来判的。”
第179章疯魔可成佛(三三)
宁不流的话,
颇让齐墨出乎意料。
他本以为以宁不流的性子,
现在应该是顺着他的毛摸的,
却不想他却能给出这么一个答案来。
且在他看来,
这一年里,
宁不流虽然经历颇多,
各方面也有了不小的长进。但是在某些方面,
与以前却还是一样的生涩。
但是却没想到,宁不流的进步会这么大。
齐墨这么想着,微微一笑,
对他道:“你说得对。”
“是非对错,也该亲眼看一看才是。”
宁不流被齐墨这么一笑,就顿时有些晕乎乎,
之前不察觉自己心意时候还不觉得,
现在察觉了这番心意,傻和尚的一举一动,
在他眼中都变得愈发好看起来。
他于是不再多话,
只认认真真地施展秘术。
一股无形的波动,
自他手中传递开来。
波动所传过的地方,
被一层幻想笼罩。
重新恢复了百年前,
此处的勃勃生机。
清幽安静,
别有一番意趣。
百年前的寺庙,弟子繁多,一切都井井有条。
青色石砖铺开内外两院,
各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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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
都自有自己的活儿要干。
他们确确实实是在生活中修行,如凡人一般生活着,劈柴打水,不为那股烟火气息,只是为了修行。
便如将一桶水从山下挑到山顶寺庙中,是极难的。
若是修为不足,便容易把水撒出。水多了不好挑,水少了不够用,便只能再下去挑一担水。
此番修行之处,便在水桶之中。
人心便如水,多则溢,少则缺,一有动摇,便会洒落在外,不回来。
一片宁静祥和之态。
这里确实是某一处修行佛宗。
只不过其传承太小了些,因为这里的佛修虽然有些修为,但是都并不太高。
没落了。
而这些佛修的心态,才是齐墨关注的重点。
他们心如止水,平和安宁。内外如一,并不被繁华的红尘所蛊惑。
直到有一日,一个挑水的弟子挑回来了一位美人。
那是一个女人。
她美貌,强势,高傲。
不知道为什么会一人处于深山之中,那挑水弟子看她可怜,便将其带了回来。
第180章疯魔可成佛(三四)
那女子身有身孕,男女有别,寺中僧人便每日供她吃喝,也不往她所居的院落中去。
直到她看见了一个僧人。
那人的身份地位,在这里便如齐墨在清净寺中。
他容貌俊美,气质冷清,让人见之忘俗。
然而这寺庙之中的僧人,对待容貌并不看重,因此也就对此完全没有防备。
一次意外,这僧人去给这女子送了一次饭食,那女子顿时便为了他的容貌气质所吸引,为之神魂颠倒。
这重塑时光之术法,让齐墨直面了那女子的贪婪好色之相,让他不由心生厌恶。
之后的事情,便顺理成章了。
这女子身份不凡,更是位高权重。
她也确实如传说之中那般,有数名夫君,这些男子皆是有一副绝好的容貌,有些是为了钱财名利而来,有些则是因为某些原因,被迫成了她的夫婿,与诸人共侍一妻。
而那僧人,便是这女子的新目标。
这女子在凡世间的地位,可谓是堪比帝王。她在寺院中潜藏多时,也多多少少发现了此处的不凡。
于是便联合当时的皇帝,借助了一些修仙门派的力量,剿灭了这处寺庙。
而寺庙之中的众人,便被她捉来威胁僧人,逼迫他就范。
僧人自然不愿,他亲口询问诸位同门,问他们:“可愿长侍我佛?”
哪怕死去,也愿长侍我佛?
众僧答道:“必不负初心。”
僧人道:“阿弥陀佛,如此这般,贫僧便放心了。”
他说完这一句话,便欣然赴死,自刎当场。
女子不料他会有此举动,顿时勃然大怒,一时之间,寺院之中皆是惨像。
齐墨看到这里,便已经不忍继续了,宁不流见状,便想要撤回术法,却被齐墨亲手阻拦。
“等一等。”
他这般道:“让我再看一看。”
“……”宁不流皱起了眉,不是因为齐墨,而是因为这里曾经发生的事情。
他郑重其事地对齐墨道:“你若是不想看了,就与我说。”
“好。”
齐墨欣然答应。
于是场景继续。
这里本该是世外桃源之地,如今却悲惨凄烈犹如地狱。鲜血流满青砖,溅红墙壁,惨叫哀鸣自然有,却没有一个人求饶。
这里的弟子,确实都是佛修者。
是修佛的好苗子。
寺院惨遭灭门,哪怕是最小的小僧人都没有被放过。
……
实在是恶心。
让人厌恶至极。
齐墨看完这里发生的惨像,便可知晓那世俗中传播的传闻到底是谁放出的了。
他道:“再放一遍。”
宁不流毫不犹豫地拒绝道:“不行!你想要为他们平反,也得先看顾好自己才是。”
这里发生的事情,算不得多么曲折离奇,但是其中人心之恶劣,却让他也不想回顾。
他曾经见到家族中被灭门之后遗留的惨状,如今看这些与他毫无关系的佛修被灭门虐杀,比不得家族被覆灭时的愤怒悲痛,却也有一股巨大的怒气在心中酝酿。
怎么能如此?
怎么能如此!
忘恩负义、不知回报。
颠倒黑白、不予宁安!
甚至连死者都不给半点尊重,辱其名声,实在让人恶心。
这女人实在是让人作呕,恨不得一剑将之斩杀,甚至把她的魂魄都泯灭掉。
而他都是这般了,与这些人同为佛修的了缘又会怎样?
了缘的心性与境界远超与他,但是目睹如此卑劣凄惨的事情,却也该受到更大的冲击。
宁不流的想法,齐墨能猜到一部分。
无非就是不想要让他受到刺激,陷入什么魔障罢了。
这一番好意,叫齐墨心中也是略微一暖,但是也只是那么一瞬间。
“再用一遍罢。”齐墨沉默半晌,才长叹着道:“我想要用留影石,把这里的事情散播出去。”
起码,要洗清这里僧人的恶名。
宁不流见状,便毫不犹豫地道,“那好,我这里这里面待着,你便先去外面罢。”
“……”齐墨微微一愣,接着便反应过来,微微颔首:“好。”
说罢,他就转身往院门的方向走了出去。
静静地看被那秘术影响了一些的寺庙外的植株。
过了半晌,宁不流才又从其中走出。他手中还拿着留影石,脸色略微发白,对齐墨道:“好了,我都处理好了,咱们先去外面,好好地歇一晚上,然后我就把留影石给那些凡人看一看,好不好?”
他语气几近哄诱,让人莫名地就有些不自在。齐墨顿了顿,才道:“好。”
宁不流这是为了他考虑,接受也没什么大碍。
两人打定主意,便中夜色笼罩之前先出了山,寻了一处地方,由宁不流去买了些凡人间的吃食,回来一起吃。
“来吧,我以前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宁不流向齐墨推销自己储物袋中的酒水:“这叫仙人醉,方子是师尊传承中的,我找元婴修士酿造的酒,一口就能醉,你也来试试。”
“……”齐墨顿了顿,略带犹豫,宁不流却已经小心翼翼地剥开了包着烤鸡的油纸,他撕扯下一只鸡腿,强硬地塞到齐墨嘴里,说:“尝尝,反正你们也不戒荤,今天我就带你开个鲜!”
口舌之间鲜美酥软的香气让齐墨眸色微动,他顿了顿,才捏住了鸡腿上露出的骨头,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久违的肉味,实在是让人心中欢悦,宁不流更是在两人一




我明明是个反派[快穿] 分卷阅读252
圈设置了结界,得什么活物过来,搅了兴致。
这是齐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第二次喝酒。
第一次喝酒,也是宁不流撺掇了,他那时候的模样生嫩可爱,实在是让人舍不得拒绝他的无理取闹。
而现在宁不流已经长大了,从一个尚带稚嫩的半大孩子,变成了一个容貌俊美、体格修长,心智也成熟稳重起来的青年。
但是在齐墨眼里,不超过二十岁的宁不流,依旧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尤其是他之后的所作所为,肯定会对宁不流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现在先给点甜头,也是必要的事情。
这一晚,两个人都喝醉了。
仙人醉,本就是为了让人喝醉的酒,一口就足以醉人了。尤其宁不流还取了几坛子,便是齐墨的元婴之体,也受不住这酒力。
宁不流把醉过去的齐墨抱起来,放到铺开的大床上,规规矩矩给人改好了被子,盯着他的睡颜整整看了一天。
与此同时,一块留影石上的记录品,在寻晴一带忽然爆发开。
那女子是两代前的长公主殿下,如今皇帝的生母,现在的皇帝足足已有七十一岁,因为有修真者的暗中帮助,甚至还维持着壮年的模样。
但是听到这个消息,也是硬生生地昏了过去,差一点没有直接厥了。
齐墨这一睡,就是半月。
而他们选定的地方,并不是凡人的城镇之中。而是一片湖边。
这里的景色确实美极,有宁不流的威慑,这里静谧安详,时不时还有凡物来此饮水。
宁不流就就着这山间景色,盯着齐墨看了小半个月。
甚至连暗搓搓亲一下都不敢,怂。
那女子就是看上了那僧人的美貌,因此才下如此毒手。他如今若是做了什么过界的事,万一被了缘知道了,岂不是要被当成如那女子一般恶劣之人?
不行不行,这个险不能冒。
且了缘根本不知道他对他的心思,否则,怕是不会睡得这么安稳了。
而他又怎么能辜负这一番信任?
宁不流这般想着,把心上人灌醉,却还只敢干看着的人,怕是只有他一个了。
也确实是只有他一个。
小半个月后,齐墨醒来时,正见到细碎的微光自林叶缝隙间落下。
周身一片安静,没有半点异样的声响。甚至可以称得上静谧了。
宁不流正背对着他,生起一堆火,在火上烤着什么。
一股喷香的味道,从他身前的火堆上,穿了出来。
第181章疯魔可成佛(三五)
“唔……”灵物酿造而成的酒液,绝不会如凡世间的酒一般,会让人生出宿醉的头痛之感。
只是齐墨身为修士,平日里难得休息一番,如今一场大梦,醒来时还是会有些恍惚。
宁不流听到声音,便转过头来,道:“醒啦,正好,过来尝尝我的手艺。”
齐墨恍惚了一番,才清醒过来,他一醒来,就闻见了空气中的浓浓鲜香,不由道:“你又做了些什么东西?”
“蘑菇汤与烤野兔。”宁不流挪开身形,露出一方四角方鼎,里面满满当当,烂熟的菌菇与一些不知名的绿色灵物显露其中,汤汁已经熬成一种乳白色,让人一闻便食指大动。
“……”齐墨真是万万没有想到,本来该对这些事情一窍不通的宁不流,居然会做这些事情。
宁不流道:“要么你先在床上躺一会儿,我这兔子还没有烤好,等到好了,就可以直接吃了。”
他说罢,直接转过身来,露出手里握着的长剑。那剑身上还串着一只已经金黄鲜嫩的去毛兔,看着实在是非常可口。
至于火……齐墨看一眼宁不流左手中窜出的金红火焰,一时之间无言以对,心情却莫名的愉悦起来。
“我无事。”齐墨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番仪表,便对宁不流道:“多长时间了?”
“也就半个月。”宁不流把兔子从火上挪开,对齐墨道:“放心吧,现在寻晴一带,已经知晓当年的事了,不过佛修方面的事情,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去派人啦。”
“……”
齐墨一时之间心情复杂,他顿了顿,才对宁不流道:“你何必为我做这些……”平白踏入一汪浑水中,也不怕脏了自己,陷入其中。
当然是因为我心悦你!
宁不流在心中这般高呼一声,现实中则是微微一笑,怂唧唧地道:“当然是因为你我亲如兄弟,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若是这会儿坐视不理,岂不是枉一番兄弟情义?”
齐墨沉默了片刻,看着宁不流的眼神阴晴不定,宁不流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傻……了缘?”
宁不流差点秃噜嘴叫出一声傻和尚。
齐墨又沉默了片刻,才轻轻道:“不流,你说,这世间人,可都是能救的?”
救人,自然也得选救什么人。有的人被救,可能心怀感激之情,之后会努力报答。而有的人被救,则可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举动,让救人者白惹一身腥臊。
想是这么想的,话却不能这么说,宁不流不回答这个问题,反而反问道:“你入障了?”
齐墨没有说话,只是眼睫低垂,似是看地面上青青绿草,让人看不出来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
沉默,便已经是最好的回答了。
齐墨顿了顿,低声道:“是。”
他入障了。
他入这红尘之中,见便世间丑恶,佛曰众生平等,可有人心怀善念却不得好死,有人坏事做尽却富贵风流。
这本便是一种不平。
唯一公平的,便是他们不论高低贵贱,夫妇老孺,最后都会死去,化为一捧尘土。
人,生而求公。
无论是在阶级层中往上攀爬,还是在各地的城镇累计钱财,都只是为了追求“自由”的一个体现。
人只有得到公平,才能得到自由。
这一点又是一个不公平的地方
有人生而就得到一切,将世人所求尽握手中。
有人自出生起便被人厌恶,饱尝冷暖,受尽世间苦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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