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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公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尔倾
她是圣女,不存邪念,只有对错,能救人,就是对的。
她想了很多很多,然而却说不出来到底想了什么,渐渐的,她也困了,枕着他的肩头,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幻灵终于醒过来,眼前一片漆黑,他有些分不清楚状况。他去摘还魂草,碰上雪崩,然后他听到有铃铛的声音。然后……
哦,天,他怀里抱着的是什么谁?
他惊恐万状,低头,看到熟悉的脸庞,轻轻浅浅的呼吸温暖他的身体,她熟睡的模样乖巧可爱,丝毫没有清醒时候的狠毒狂妄。
两个人这幅样子,是……
不用猜他也清楚,是她,又救了自己一命。
上次问她为什么,她不回答,这次呢?
然而奔波多时,心如死灰的幻灵看到熟悉的她,还是感动的鼻尖发酸。
大雪纷飞,这里温暖如室。
两人赤,裸,依偎,抱在一起,轻声细语。
“你怎么会过来?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吧。”
“你的命都是我的,我当然知道。”
“为什么不听话,我都警告过你的。”
“哦,我忘了。”
“……”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救。”她冷哼,不满意的准备走人。
“逗你玩的,”他拽她回来,紧紧缠着她,“因为我爱她。”
“口中说爱,怀里却抱别的女人,这就是你的爱?”
“你干嘛总跟刺猬一样,”他轻抚她的秀“你喜欢我吗?”
她一梗,脸有点红,嘴里倔强道:“怎么可能?”
“那就是了,我也一样,我们只是纯洁的朋友关系,互相扶持走出雪山,谁管这细枝末节。”
他的话云淡风轻,她轻笑,本应该嘲笑他自不量力,眼睛里却有晶莹闪烁,她沉默,就当不屑一顾。
“你是圣女,肯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你能告诉我还魂草在那里吗?”幻灵突然想到这茬儿,激动的问。
“别白力气了,这世上根本没有还魂草。”
“什么?”
他震惊了:“怎么可能,他们明明告诉我……”
“为什么你活了千年还是这么单纯?那都是骗你的。”
幻灵不问为什么了,他突然看明白了,这么做不过都是为了支开他,他们现在做了什么,他都来不及阻止了。
卑鄙!
“那这世间可有起死回生的药?”
“有。”
“是什么?”
“你的内丹和你。”她目光灼灼,话中有话。可他却不甚在意,这倒是他忘掉的事情了。
“那这世上可能真的没有起死回生的药了,我的内丹丢了,找不到了。”
“见不到的未必不在。”
他不想继续,他现在心中满是愤怒,他只想把侯府的人都拉出来,毒打一顿。
“这世间最毒的药是什么?”
“情花蛊。”
他想起来,她曾经剜心喂蛊虫,养的就是情花蛊。
有了她的帮助,两人很快就走出不周山。
回到京城后,他几次三番上门要找长林,可是没用,他现在不仅是东寒侯,还是权倾天下的宠臣,是一品宰相。他不见他,还让人乱棍将他打了出来。
没有教训成人反被人教训,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后来他日日流连勾栏酒肆,才晓得了这些时日发生了什么。
莺莺郡主被册封为妃,她的哥哥长林承袭了东寒侯的爵位,朝堂上被皇上看中,颇为欣赏,一月之内连升三次,官至宰相。
然而这并不是一个好宰相,他全靠恭维皇帝,溜须拍马,谄媚讨好才取得这样的官职。入世前的文人傲骨全都长逝东流水了,他现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剥削百姓的大贪官!所以人都在议论,原来之前的风流清高都是沽名钓誉,为的就是做官,真是好虚伪的一个人!
原来的东寒侯慕寒和隆安公主被他以年迈体衰为由,扔到深山老林里清修去了;满朝文武中唯一的清流傅大人曾经极力反对他,就被他在回家的路上暗杀了;他亲自带兵,去青楼窑,子抢掠妓,女,送入皇宫给荒淫的皇帝玩乐;他专门在皇宫的后花园造了一座大池子,里面盛满了美酒,每日选十个良家处,女剥光衣服扔入花丛,仿古人酒池肉林供皇帝享乐……
不管王公贵族还是贫贱书生,皆以讨好他为荣,若是能当他的幕僚,那简直是无上的荣幸;那些有钱的公子哥,也都学他,竟敢公然在大街上调戏民女,强上纵,欲;寺庙里的和尚也都敢去寡妇家里偷,情;整个齐国都处在一种奢侈,淫,靡的状态,都是一种疯狂的状态……
可他毫不在意,那些被威慑的大臣也都不敢说话,整日在他淫威下战战兢兢。
幻灵听了很多,问了很多,找了很多,可是众多信息里独独没有钟离的消息。
他特意去了少林深处,见到了曾经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东寒侯和隆安公主,两间茅草房,一个小院子,外面跑着三只鸡,他们衣着朴素,一身粗衣麻布,头上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下人照顾他们,每日去市集上买些吃食,所有的事都要他们亲自动手,他们过的比那些普通人还不如。
怎么会这样?
他们是贵族,即便退居二线也不应该如此贫苦,更何况他们还是帝妃的父母,国舅爷和皇上的亲姐姐,怎么着都不应该这样。可是事实偏偏就是眼前看到的,他们过的,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钟离在哪?”他问。
“我们不知道。”
“她到底在哪?”
“我不知道。”
慕寒什么也不说,他牙关咬的紧紧的,就算撬也撬不开,幻灵死活问不出来钟离的下落,愤愤而去。
慕寒看着这园中春色,陷入了沉思。
☆、第30章
莺莺死了。
在送钟离进宫的第二天,她被发现死在了城西的护城河里。
她不是淹死的,她是被杀。被发现的时候她衣衫不整,血迹斑斑,身上有好几刀,都在腹部。仵作验尸的时候发现她下,体有撕裂的痕迹,应该是生前遭受过暴力侵犯。
慕寒前一晚才认出自己的大女儿,还来不及高兴,就被自己亲手送进皇宫。二女儿失踪,刚找到就发现人已经死了,生前还受到那样的非遇。慕寒一下子就受不了了,头发一夜之间全白了,瞬间苍老了十岁。
隆安公主一直对孩子没什么感情,但是听闻自己的女儿死了,也有些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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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大病了一场。
然而还没有缓过来神,就被新任东寒侯长林撵到了深山老林。
一生浮浮沉沉,他再也不想掺和那里的事了,就让他们去猜,去找,去消磨生命去吧。
然而事情哪有那么轻易就结束呢?
钟离趴在御花园的兰亭栏杆上,看蝴蝶成双成对,宫莺婉转歌唱,她的贴身丫头春花在园子里忙活着,把一棵开的正盛的牡丹装在花盆里,填了土,用手压实,然后用铲子把坑平掉。
已经一个多月了。
那晚她进宫,真是经历了一番生死。宦官头子高海领着她进了大殿,皇上正在和他的宠妃庄妃谈笑风生,饮酒作乐。殿下舞女衣着暴露,热情火辣,丝竹管弦阵阵靡靡之音,她不敢抬头。
空气中一股浓郁的酒香,她行礼之后跪了许久,因为庄妃缠着他喝酒。
“高海,这怎么回事啊?”
他醉了,脑子不清楚。高海恭恭敬敬的回答,仿佛也是司空见惯,他说:“皇上,这是您前些天要册封的郡主。”
“郡主?那不就是朕的妹妹了?”他大笑着,恣意张扬,丝毫不以为耻。
“是的,皇上。”
“抬头,让朕看看。”他仰脖,一杯美酒进肚,宽大的龙袍在灯火辉煌的宫殿里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她惶恐抬头,眼睛都不敢直视他。
她听到他嗤笑一声,说了一句:“是你。”
钟离不太明白,本能的就和他对视了一下,他英俊疏离的面孔上淡漠的笑,高挺的鼻梁,眉飞入鬓,左眼下一颗小小泪痣,薄薄的鲜红唇片,算命的说,这种长相是薄情寡义的长相,虽俊美,却隐隐有些中气不足的样子,多少有些病态,一身绫罗松松垮垮的穿着,露出大片胸膛,手中一个金杯,怀里一个美人。
那美人不怀好意的看着她。
“皇上,时候不早了,要不去臣妾那里歇着吧。”美人轻轻撩拨他的胸膛,在上面画圈圈,他侧头,给了她一个吻,笑说:“好啊,昨晚输给你了,今晚朕可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说完,极其下,流的拍了一把她丰满挺翘的臀。
美人羞赧的娇嗔:“皇上讨厌。”
“讨厌不讨厌你还不清楚吗?”他用手指轻佻地挑起她的下巴,嘴里不三不四:“昨晚你不是挺开心的吗?嗯?”
“皇上~”
两个人腻腻歪歪,钟离早就低下头等候发落了。
看来皇上今晚不会管她了,他好像很喜欢这个女人。也好,她乐的自在。最好,一辈子都不要想起她,让她自由自在的被遗忘吧。
“皇上,那这位……”高海尽职尽责的提醒。
“哦,对了,朕都忘了这还跪着一个人呢。”他思忖,如何安排这个自己一时兴起找过来的妹妹,想不起来,旁边庄妃使坏道:“皇上,不如把她安排在上阳宫吧,那里环境好,清静宜人,是个好地方。”
庄妃说的轻巧,她去了才知道,那里确实清静宜人,然而也是离皇上的寝宫最远的地方,宫人们对她还有一个名字:冷宫。
不得不说托庄妃的福,她的确过的还可以,除了那晚,她一个多月没见过皇帝。而皇帝也只是那晚顺手给了她一个名号:离妃。
离妃,离妃,又是和离相关。
她身边被分配过来一个贴身丫头,叫春花,年十六,家住咸阳,是一个县官的庶女。在宫里已经五年了,有时候活泼可爱,像个燕子,有时候消沉可怜,像只小狗。然而对她却是很不错,一心一意想让她成为最得宠的贵妃,然后自己好跟着成为最厉害的宫女。
为此,她这些年攒的钱都送给了那些太监头子了,想让他们在皇上身边美言几句,可是那些人只拿钱不做事,把她的血汗钱挥霍一空,结果皇上的面都没见过一次。
钟离对她说:“别那个劲了,我们两个就这样安安稳稳过日子不好吗?”
“不好,我的离妃娘娘。”她煞有介事的告诉她:“您刚来宫里,不清楚情况,这些人都是见风使舵的主,如果手里捞不到好处,就把对方弃之如敝屐,时间久了,我们恐怕饭都吃不到嘴里,饿死在这深宫中了,哪里还能好好过日子。”
“如果您能得到皇上的宠幸,那可就不一样了,什么好的没有,都上赶着往这边送,还怕他们使绊子?皇上第一个饶不了他。我听说庄妃娘娘最近又被赏赐了一座红珊瑚,听说价值连城,她的娘家人本来是个五品官,现在已经一品了,在朝中混的风生水起,除了宰相大人,就数他们风头盛了。”
“您说,你要是能承蒙圣恩,我还用在这里亲自挖牡丹吗?”
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句句戳心,恨不得替钟离把皇上拉过来。不消她说,钟离自己也能感觉到宫监对于她态度的变化,送来的用品吃食,要么不够要么不好,总是不那么尽心尽力。只不过她一直是个下人,即便有一天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再摔回之前的样子,她也没什么感觉,心理承受能力大着呢。她想起长林,现在权倾朝野的宰相大人,她进宫之后,其实有再见过他的。
那天她和春花在花园里遛弯,时间不早了,天有些暗,还有点凉,就哆嗦着抱了一下双臂。就听得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既然冷了,何不回去?”
她扭头,见是他,便又扭了回来,没说话。他对春花说:“没看到你主子冷吗?还不快去帮她把披风拿来。”
那样子,真和之前的东寒侯没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的做派。
“钟离,好久不见。”他先打招呼。
她不领情,一点也不在意这位别人都上赶着巴结的红人,没好气的说:“按理你该叫我一声离妃娘娘,宰相大人。”
他不语,脸上有淡淡的笑,倒和记忆中没什么两样,一样的温和:“还是那么伶牙俐齿。”
“哼,苏大人有事吗?没事我回去了。”
“别走,”现在的他孟浪的很,竟然一把从背后抱住她,宽大的手掌紧紧箍着她的腰,她吓坏了,一把推开:“你干什么?长林,你发什么疯?”
他被推开趔趄了一下,眼中有火光燃烧,他喘了口气,道歉:“抱歉,我只是太久没有见你有些激动,我……”
可他的表情分明不是这样,他就是想借机做点什么,他不是那个他了。
“你有话说就说,这样是几个意思?你知道的,我恨你!”她一点也不掩饰,眼神中充满仇恨。
的确如此,她恨他,应该的,他把她推到了火坑,年轻鲜活的生命要被埋没在这里,她当然恨,然而最重要的,他害她失去了那个人。
他眼中的火焰被熄灭,他无奈的说:对不起钟离,我没想过会这样。”
“你放心,我一定会保你周全,让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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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里不受一点伤害。你相信我,我可以的。”
钟离退了两步,还是有些警觉,她说:“我当然相信你,你现在是宰相了,皇上眼前的大红人,怎么会说话不算话。”
“我什么也不求,只求安安稳稳,如果你真能做到,我谢谢你。”
“你对我总是这样,又礼貌又疏离,我有哪点比不上他,你要这样对我!”
长林忍不住问,这个问题他想了很久都没有想通,不去开口问她,她却笑笑,满不在乎的样子:“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的意义?反正都已经这样了。”
复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你为什么会提起他?你是不是见到他了?他回来了?”
“钟离,记住你的身份!”他提醒。
“我不要这什么身份,你告诉我,是不是他回来了?他没有死,是不是?苏长林你怎么能这样?你要瞒我到什么时候?”她咆哮道,她一碰到那个人的问题就理智全无,“你害我害的还不够惨吗?为什么要这样!”
果然,她从没有真心原谅他,只是那两个字,就轻易的试探出她心底的话。
“我没有见过他。”他冷笑,一丝希望都不给她:“他死了,他早就死了,不周山那样恶劣险峻,他怎么可能不死?”
“你骗我……”钟离倒退一步,整个人都恍惚了,他不知道她的思念有多深,她看着深宫的月亮阴晴圆缺,长长独坐到天明,她听着宫莺梁燕的鸣叫,都羡慕的泪流满面,她看着花园的蝴蝶成双成对,她简直心如刀绞……
“娘娘,快披上吧,我拿了披风来。”
活泼的春花贴心的把衣服给钟离披上,对长林行了一个礼,道:“多谢大人照料娘娘,我们先回去了。”
长林没有说话,只是一副清然的站着,钟离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也没有说话。春花一直都知道他俩认识,毕竟娘娘之前是郡主,宰相大人是她哥哥,感情好也是有的。
两人渐行渐远,只有长林还独自站在原地。
☆、第31章
宫里的情况越来越不好了,这些天,连饭都不怎么按时送了。春花着急的紧,可是一看钟离,完全一副没在怕的样子,就有些心累。怎么摊上个不争不抢的主?别人的主子都拼命往空床上爬,怎么就她家的没心没肺,绣花看书,乐得清闲?
“娘娘,昨个皇上看中了庄妃娘娘的宫女连梅,抬了她做昭仪。”她故意提醒正在和绣花的离妃娘娘,羡慕的不得了的语气:“赏了好些东西,就连那长信宫都翻新了,就为了她。”
钟离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说:“然后呢?”
“然后她就风光无限,骄傲纵横了呀。”春花气呼呼的:“我昨日偷偷去御膳房给您炖了一碗燕窝粥,还没来得及端给您,就被那讨人厌的白鸽看到了,硬是从我手里抢过去,说要给他们梅昭仪喝,可把我气坏了。”
“有什么打紧?一碗燕窝罢了,她要就给她吧。”钟离拿出剪刀,小心把线头剪掉。
“娘娘啊,那可不是一碗燕窝,您自己算算,咱都多久没吃饱了,那御膳房的好东西络绎不绝的送往长信宫,我们呢,吃都吃不饱,难道我还没有帮您登上皇后的宝座,就先饿死在这里了吗?”
钟离不语,她知道春花是什么意思,就是为了让两个人能吃饱,她也应该有些上进心,可是没办法,她心里有人,那些事她都做不了。
“别难过了,我知道最近委屈你了,我这不是想出办法来了吗?
“嗯?什么办法?”春花好奇的问。
“喏,这个。”她把手里的绣样展开,一副活灵活现的鸳鸯戏水图就绣好了,施针匀细,设色丰富,配色清雅,线条流畅,当真绝品。
“娘娘,您的手艺可真好。”春花发自内心的赞叹:“我在宫中呆了那么久都没有见到这么漂亮的绣样,你可真厉害。”
钟离笑笑,只听她又说:“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们还是要饿肚子啊。”
她沮丧的扁了扁嘴,模样可爱极了。钟离笑说:“怎么会没有用呢?我们把这个拿出宫去卖钱,然后换回来的钱不就可以换吃的了吗?”
“卖?可是宫里不让私自卖东西,这有违宫规,被逮到了会‘咔’杀头的。”春花好怕怕的比了个杀头的模样,钟离不以为然:“宫规还说各级之间要有礼仪,不可以下犯上,那群人不还是克扣我们的口粮,让我们吃不饱吗?所以宫规,那都是说给你这样的傻子说的。”
“说的也是。”春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骂了,还兴冲冲地问:“那我们该怎么做?”
“首先,你去找一个相熟的太监,可以带东西出宫的那种,跟他说,二八分成,我们八,他二,让他帮我们把东西卖掉。这宫里虽说别的地方让人不爽快,布料总归都不错,而且齐国一向物轻价高,这小小的一块绣样,怎么也得十两银子了。十两银子,我们在宫里过个十天半个月还是可以的吧。”
“可以可以。”春花激动的说:“那我现在就去!”
“别急,我还没说完呢。”钟离把绣样叠好,递给春花,仔细交代:“如果对方不同意,你就先好生求着,先说九一,如果他还价,再说八二。如果他装蒜,你就说曾经看到他私自卖宫里东西,要去告发他,不信他不听话。”
“是是是……”春花疑惑的问:“可我没有见过他们卖东西,怎么办?”
“这种人,本来做事就心虚,你理直气壮的一诈他就招了,没事的。更何况这小小的一块布就有二两银子到手,何乐而不为?”
“也是。”春花贱兮兮的调侃:“娘娘,没想到您还挺懂的嘛?嘿嘿,如果您把这分心思放到皇上身上……”
“得,又来了,一天说八百遍不嫌多的,快走吧,赶紧去办事,还想不想吃饭了!”
钟离受不了的捂住耳朵,这丫头,实在太能唠叨了。
春花办事效率果然高,当天晚上她就找到人把东西带出去了。对方是个小太监福禄,给大总管高海端洗脚水的,最会看人下菜碟。他本来不愿意的,但是春花也不是吃素的,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就把他忽悠晕了。再加上春花会说话,甜甜的“哥哥,哥哥”的叫,直叫的人耳根子发软,也就半推半就的答应了。
三天后,春花捧着从御膳房端出来的鱼翅粥,趾高气昂的从白鸽面前走过,白鸽本想刁难一下,结果却被了钱的大厨拦了下来:“白鸽姑娘,这还有呢。”
“切,有什么好得意的,也不看看自己主子是个什么货色,烂泥扶不上墙。”
众人面面相觑,没说话。
自此以后,钟离每隔三天就能赶出来一副绣样,大方致,品质非凡。她们两个平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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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用不了许多,于是她便把钱存下来,多攒一点,冬天里天冷,棉被和炭火都要用的上,而且她总要添置些好的布线,省得卖低了价钱。
是日,幻灵照旧在街上游荡,那些所谓的忘忧处已经腻了,他心里空落落的,漫无目的。
路上车水马龙,京城一向热闹,当然这日也不例外。幻灵打了一个哈欠,倚着酒肆门口的柱子歇脚。忽见一个小二贼眉鼠眼的,拉着两个路过的姑娘兜售自己的东西。
肯定是不正经渠道来的,不然怎么会偷偷摸摸。幻灵心知肚明,便继续观察他们。
“你们看看,这都是上好的布料,这手感,这成色,薄而不透,凉而不寒,这可是贡品呐。”那小二绘声绘色,两个姑娘越看越喜欢,看样子是富贵人家的姑娘,身上的钱袋子都鼓鼓的。
他们这些人,虽然有钱,地位却低下,最喜欢用些上等人用的东西,来附庸风雅。
“确实漂亮,多少钱?”
“一个手帕十五两银子,这都是贱卖了,要不是缺货,我是不会这么便宜就给的。”小二把手绢从两个人手里抽出来,故意挥舞着,让她们羡慕而又不得不狠心买。
果然,二人犹豫了一下,就开口道:“十两,十两我就买了。”
“不行不行,这也太便宜了,我这风险那么大,怎么能就十两?最低十三两!”
“十二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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