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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你说什么,你怀疑是太子妃的人?”
称心点头。
房遗爱闻言讶异,他有些没想到。
“太子妃怀疑我和……太子”称心艰难地说出那个词,“……有染!”
房遗爱脸颊一抽动,他眼皮跳了一下,心道太子妃直觉果然“准”,果然不能小看女人。
“跟踪你的人,你怎么知道她是太子妃的人,而不是太子的?”房遗爱试探问,虽然他不认为称心耍心眼忽悠自己,但鉴于史书,房遗爱还是不放心。
称心不疑,直接说了原因:“是太子妃院子里洒扫的婢女警告我的……”说着他还有点不好意思。
“哦!”房遗爱有点恍然,看来称心还是笔直笔直的,喜欢女的。
这很好。
他很赞同。
房遗爱很欣慰地拍了拍称心的肩膀,甚至伸出食指抬起对方的下巴。
称心的小脸蛋蓦地红了,呢喃喊一句:“师父你”
“我只是看看我这个徒弟长得有多勾人,连太子妃院子里的人都能给你通风报信,可以呀称心!”房遗爱叹道。
果然是长得好就吃香。
称心听了房遗爱的这话,脸蛋更涨红了一片。
房遗爱却不知道他的举止有多么暧昧。
……
太子妃苏氏此时却是得了信报,不疾不徐地引着太子过来。
李承乾来到东宫花园的时候,正巧见到房遗爱挑着下巴“调戏”着称心,他脸色黑色如墨,阴沉沉地瞥了一眼太子妃苏氏。
太子妃不自在的一笑,随即意有所指,又十分“正义”地谏言道:“殿下,此宦带坏东宫风气,祸乱东宫,勾引房驸马……还应及早处置。”
太子妃就差没直接说是“淫/乱东宫”了。
李承乾嘴角泛着冷笑,眼里带着凉意:“你想怎么处置?”
太子妃喏喏了一下嘴巴,可还没等她真的说出什么,太子那边却冷然道:“人家师徒感情好,太子妃恐怕是多想了。”
“……所谓淫者见淫而已!”房遗爱耳尖,何况他从来不相信称心的一举一动没人关注,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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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躲避一下,就真能躲开监视者太子妃手下的人。
称心还是太小太天真了。
称心白着一张脸跪下,他来此算是脱岗,虽说没甚么,总之还是不对的。
太子没空计较他,此时太子妃被房遗爱指桑骂槐的话气得愤怒,浑身微颤。
她眼冒怒火,没盯着房遗爱这个口不饶人的恶人,反而盯着底下跪着的“秀秀丽丽”的称心,恨声道:“我作为太子妃,自然要正肃东宫的风气。这小宦官平白勾人,不是个好的。房驸马你还是做好你的典膳郎为好。”
太子妃与房遗爱早就算是结仇过的,上次之事,以为房遗爱,太子妃很是伤了面子。
房遗爱也从未期待或者敬重过这位太子妃,恐怕太子对其亦是不喜,可叹太子妃端着架子,装着贤德,若是真贤德也好,但有长孙皇后珠玉在前,太子妃假模假式的贤德哪里能“感动”太子。
不用房遗爱抗辩或者表现什么,自然有太子对付太子妃。
李承乾早就对太子妃不满,若不是太子妃膝下还有一子,太子恨不得直接去李世民面前申请废太子妃,夺了她的权柄地位。
房遗爱勾起唇角,一甩衣袍,施施然道:“谨遵太子妃令。”说罢,他就离开,临走前还拽走他的徒弟称心
太子不见阻拦,太子妃干生气。
房遗爱的行为根本不尊重她,可是太子的一句“够了”,她也只能憋屈的哑口。
……
“娘娘何必要找一阉奴麻烦?”身边的乳娘劝问。
“……乳娘,你可以知道太子有多久没近我身了?”太子妃凄然道。“整整有三年了。”好不容易有了三郎,她却日渐没了宠爱。
“那也该……对付的是杜良媛她们”乳娘低低建议道。
“乳娘,你哪里知道……杜良媛她们”太子妃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难道太子他”乳娘这回是有些大惊失色了。
“就是你想的那样,东宫很久没人承宠了。”太子妃茫然。
然后她转头,看向乳娘,说了一个名字“称心”。
乳娘反应过来问:“所以,太子妃才怀疑是那个小宦官……”
太子妃点点头,神色恼怒。
……
*
称心被房遗爱拉着走之前,试探地问了房遗爱,“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房遗爱微微吃惊,但随即想到之前称心说了太子妃院子里那个通风报信的小宫女,不由放下心来。
“喜欢很正常。”虽然称心是个小宦官,但宦官也是人,也是有感情需求的。
宫内宦官和宫内结为对食不少见,只要是双方心甘情愿,情投意合就好,房遗爱没什么立场可谴责的。
但称心接下来低语的话,顿时让房遗爱的心纠成了一团。
称心居然说他喜欢上了一个“郎君”!!
房遗爱有一种天命如此的感觉,神恍惚的直接走掉,却没发现称心爱慕地瞅着他的背景,眼里有一种求而不得的隐秘情感,不能宣泄,只能慢慢沉淀下去。
*
房遗爱睡了一夜后,神清气爽,甚至照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半晌。
然后让小七替他“打扮”。
小七知道这是主子又想做翩翩君子了,他按照房遗爱的意图和习惯,今日里给他拿出了那件上次定做好的充满魏晋风骨的长衫衣袍。
这衣衫是早就熏香好的
宽大飘逸的衣裳穿上后,果然提升了房遗爱的“美貌”,甚至房遗爱还让小七在他脸上扑了一层淡淡的香粉,弄得他周身更香喷喷的了。
房遗爱这日出去溜达,非要坐牛车出行。
小七好容易弄到一头牛,满足了郎君的需求,这才得了一句“赞”的夸奖。
可是小七忙归忙,但今日的主子看起来就很不一样,不一般。
房遗爱脸上傅粉是有讲究的,不是惨白惨白的,而是看不出的光腻滑人,配上他盈盈泽润的黑眸,就这么淡淡地一扫别人,身子挺拔的房遗爱一出来,坐在牛车上,就立刻吸引了街上人的注目。
渐渐的一些出来的未婚小娘子们竟然有尾随过来的,魏王和李敬业刚从李靖府上出来,就见朱雀大街上的一隅“热闹”非凡
又是那房遗爱!
李敬业咬牙切齿,魏王心里也十分不舒服。
上次的印刷术的事情,他认为一定是房遗爱伙同杜荷这俩阴损之人,才能帮太子想出这等缺德主意。
居然被反算计了。
该死的纥干承基,该死的另一名没用的探子!
“这房二妖里妖气的做甚么?!”李敬业嘟囔一句,他绝不承认刚刚看到房遗爱正脸时,有一刻他竟然认为对方长得很“美”,很好看……
魏王李泰呆愣地直盯着房遗爱看,眼前这人还是那个他脑海里一脸纨绔之色的蠢笨驸马么……他怎么觉得这人风度翩翩,颇有些魏晋风骨风姿,美姿容这词都不足以形容尽兴。
这种风度是说不出来的,而不是仅仅是皮囊的好看。
……
李泰不知怎么想的,特意带着李敬业去了一趟公主府。
李泰和高阳说起今日遇到房遗爱的事情,高阳的反应却与众不同。
她冷笑道:“他素来其心不正引得太子愈发坏了,岂不是正和了四哥的心意?”说罢睨眼笑看李泰。“今日东宫太子妃和太子,因为一个宦官吵起来的事你知道罢?”
李泰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大惊:“……你是想让我”
“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高阳玩味的一笑。
第37章救苦救难房二
高阳公主身边的乳娘早就看出淑儿还是完壁之身,她单独问了淑儿。
淑儿知道宫内做事多年的乳娘定是识人经验丰富,恐瞒她不过去。
何况驸马并未有说此事要隐瞒,她自然只能低头承认。
“驸马确实未从近过奴的身。”淑儿假装委屈地说道。
高阳公主得知后,忽然心里念头一闪而逝,该不会她的造谣一不小心戳中了事实?
房遗爱真的有了断袖之癖?
可,高阳最是清楚不过,房遗爱曾经对她的爱慕可不是作假,若不是她不喜欢与他虚与委蛇,又敲了他一棍子,房遗爱上个连纳妾和要个通房丫头都不敢的。
高阳眼中得意又轻蔑地眼神一闪,这时底下的人说有纥干承基来了。
高阳神态不耐烦,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她本想挥手撵人,但胳膊半路却顿了一下,想了想她同意见纥干承基一面。
……
*
东宫内现在默默流传一个小道消息,事关太子、驸马、美貌小宦官三人之间不可描述、不可叙说之事……
这消息并有逐渐往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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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扩散之趋势。
甘露宫的晋王知道此事,还是靠长乐留在宫内的人递过来的消息。
“公主没说别的?”李治问。
底下人摇头。
事件的主角之一的那个驸马房遗爱,他此时正在长安城西城郊外在自家田庄上带着房遗则、房遗义,和两个妹妹房奉珠、奉玉游玩,并了解农桑田亩之事。
这是房玄龄和卢氏交代给房遗爱的任务,他小时候是房玄龄带着他过来体验农事之不易,那时房遗爱畏之如虎,最是讨厌这等脏污的活计。
知道了米粮产出之前,都是靠粪便、粪水发酵浇灌之后,房遗爱那时回去就食不下咽了三天,最后饿得受不住了,被卢氏硬塞进米汤。
如今房遗爱带着兄弟妹妹们倒一本正经的好为人师的给大家讲解,还亲自下了田亩地埂,指着这里那里条理清晰的说这是粟米,那个是稻谷“平时我们吃的白米饭就是用稻谷舂出来的。”
房遗则嗯啊的,听得还算认真,但也只是惊叹了一声,倒是房遗义很是认真的还拾起一株被风压倒的谷穗看了一眼,并摩挲了几下,很是仔细观察了一番。
房奉珠和奉玉则乖乖的提着罗裙站在田埂上,房遗爱怕她们晒着,建议她们去地另一边的一棵大桑树下边歇息。
这边的田庄管家跟在房遗爱身后,管家招呼庄子下的佃奴仆妇侍候着两位贵人,房遗则抹了抹额头的汗水,也要跑过去,被房遗爱瞪了一眼,然后才无聊的老实站住,打了一个哈欠。
这日头高照,惹人困倦。
“阿兄,我走累了。”房遗则抱怨。
房遗爱看了一眼三弟房遗义,确实脸蛋晒得有点红,但这孩子将来会有造化,可比房遗则能吃苦,还肯下功夫读书……要是他是做父母的,也喜欢这种乖儿子。
“过去吧,喝点水。”房遗爱挥手,哼了一声,发了“善心”。
房遗则欢呼一声,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不是去休息,而是去好奇的东转西转,就是对地上长什么不关心,反而对野花野草……乃至另一头的不是房家的田地上的土房子好奇起来。
在房遗爱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啼哭,声声阵阵……渐渐的传入房遗爱的耳中。
他问管家是谁家。
“并不是咱们府上雇佣的佃户或者佃奴,那边的田亩上的人家是自由民,那边一大片稻谷地是赵国公家的。”
赵国公就是长孙无忌。
房遗爱点点头,但他对长孙家一向没什么好感,几次见长孙无忌,房遗爱都觉得长孙无忌这人城府太深,根本不是个坦诚君子,这倒是没关系,但对方好像并不与房家友善。
一个字,还是利益使然。
天然长孙家关陇贵族集团和父亲房玄龄的山东士人集团,既有合作又有利益纷争,加上两人都是仆射、宰相、司空,凌烟阁上都有名位,在李世民面前,长孙无忌因为是外戚,做事着实有些束手束脚,这都是曾经的娘娘长孙皇后让其退让的。
但这几年,皇帝又有重新倚重长孙无忌这个大舅哥的倾向,主要是因为皇嗣的纷争,太子之位并不如想象中的稳固,因为李世民这个皇帝对待嫡次子魏王李泰太好了!有些事情,甚至比超了太子待遇。
这非常不好,会给朝臣们一个暗示或信号……
房遗爱没资格评说李世民对错,但不妨碍他问起管家:“何时咱家的田埂都要与长孙家交界了?”
“也就是近三五年的事情,赵国公家这边庄子的田亩增加了不少,以前是在山那边的肖家河,这边的青山沟并没有他们家的田。”管家手比划了一下,大致让房遗爱明白了原来长孙家和房家的田亩范围。
然后管家又比划了一下,如今长孙家的田亩增至了哪里,几乎全部都要挨着房家了。
“我家的田亩怎么还是那样?”房遗爱一对比,这才发现房家的田亩经过这么多年,居然还没增长,不多不少还是那么多。
管家苦笑,“虽然这两年成不太好,但前几年还是风调雨顺,咱们的地是上等田……跟主母说了买田地的事情,但夫人说房府这些地尽够了,不要去做兼并田亩的事情……”
管家没解释太多,但房遗爱听懂了卢氏的意思。
“夫人心善啊。”管家说了几件事情,大户人家逢灾年趁机低价屯田是常做的事,但夫人居然能忍住这利益,不愧是相爷之贤妻。
房遗爱负手,看着已经成熟的稻谷,和正割谷子的佃奴们,忽然感叹道:“阿娘做得对,其实做个自由人好,还能为朝廷纳税,亦有上进之出路。“
不得已,谁想卖身为奴呢?!
那边佃户传来的哭声仍旧在,房遗爱道:“我们过去看看他们家一定是遇到难事了,虽然不是房府的佃奴,总之还是能帮就帮点罢。总不至于让人又捡了便宜,把田亩又增了。”
长孙家真是太过分了,居然田亩要把房府的地盘给包围了。
岂有此理!
房遗爱不能坐视不理,他往那边去,正巧碰上疯跑回来的房遗则。
房遗则大喊:“阿兄阿兄,那边有人疼的要死人了!你别过去”
房遗爱一看他,只见房遗则眨巴眼睛,额头上有汗水,脸色却有点白,显然是稍微受到了惊吓。
“真的。”房遗则怕房遗爱脚步不停,就要伸手去拉他。
房遗爱拍了下房遗则的脑袋,让他去桑树下找他阿姐房奉珠去
“那我跟你去。”房遗则眼珠子一转,也不害怕了,要跟着瞧热闹。
三人往那边走,身后还跟着两位家仆,小七也拎着点心和茶水在后面,防止郎君们渴了没吃没喝。
等到了一排土矮的泥房跟前,房遗爱很快便发现了原来那哭声是谁家的。
只见对方篱笆里的院子里站满了邻居乡民,一个人正痛的在地上打滚,额头满是大喊,嘴上□□。
一旁还有一个草席铺着,但人却早已经不在上面。
此时大家也不关注这个。
管家知道,拍了下额头,忽然想起,解释道:“二郎,这家男人我知道。他据说有腹痛,抓药吃了好久,田地都卖了长孙家十亩,如今还剩下四五亩田,一家老弱妇孺唉。”
房遗爱皱眉,“腹痛?”
“应该是肠痈。”管家叹息,看着地上痛得此时要晕厥的人似在看一个死人。
肠痈无治,简直是要活生生痛死人的!
房遗爱看着不忍,房遗则在他后面探头瞧热闹,但这人叫唤的太惨了,听得久了,真的挺让人难受的。
房遗则见不得这个。
管家也要带着郎君离开这个晦气的地方,这家马上要办丧事了。
“孙神医来了!孙神医来了!”
“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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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卢家郎君,谢谢你请来令师!跪下给您磕头了。”有中年妇人跪下痛哭,磕头冲着跟着孙神医过来的小郎君。
当然,更是对着孙神医一阵哀求。
房遗爱一看,原来是有过一面之缘的卢照邻。
卢照邻论远亲,算得上他的“表弟”。
“是表弟啊。”房遗爱还挺喜欢这个亲戚的,虽然真论起来,他们根本不算上表兄弟。
卢照邻冲着房遗爱揖礼,但却跟着师父孙思邈急忙去了那男子身边。
卢照邻跟着孙思邈学医他知道,但没想到孙神医来了长安城。
这可是个大消息,城内居然无人得知,要是知道,肯定少不了权贵求医。
孙思邈把脉过后,又仔细问诊后,脸色沉重,确实诊断。“是肠痈。急性!”
“……无治。”此时已经药石罔效。
这农汉慢性肠痈已经得了几年,如今已经发展了更严重,这回是急性发作。
肠痈最怕急!若是晚了,一夜之间有可能就穿肠肚烂,活活疼死!
男子虽然才发作,但肯定无解。
房遗爱知道肠痈就是后世的阑尾炎,他踱步过去,低头看着这汉子,沉吟,忽然抬眸道:“此病我能治”
“如何治?”孙思邈猛然抬头。
“开肠破腹!”
房遗爱的话顿时引起哗然和惊呼
第38章厉害了我房二
孙思邈白须冉冉,但他目光清亮,腰板挺直,端的是一位身康体健的老者。
房遗爱说出的话不仅令众围观者和病患家属震惊,更是令孙思邈讶异不已,但马上他就很激动。
三国时华佗就传说能开颅治疗曹操的偏头痛,难道这位看起来衣着华贵的郎君,是一名隐世不出的名医,身上有能开腹活死人的秘技?!
孙思邈眼神更亮了。
达者为师,他丝毫不顾及自己的年龄和名望,就想请教。
可是这时家属跪求孙思邈,那中年女人直道:“孙神医若是说可行,就剖腹我们都听孙神医的。”
实在是孙思邈在大唐百姓中的超然地位。
孙思邈正好奇激动呢,遂急忙发问:“如何剖腹?难道是截去那段烂肠?”
“……神医果然有过这想法。”房遗爱指点迷津,手里比划了一下人体盲肠的位置,道:“这里……这里……若是食物残渣进入的地方不对,会引起盲肠发炎,若是耽搁久了,整个腹内都会被波及,病邪蔓延后人必然没救了。”
当然是以大唐的现状没救了,这里也没有抗生素。
房遗爱尽量用简单的话解释,然后他又对着孙思邈在地上,用树枝画了一下人体肠道的分布图,指出哪里是盲肠,哪里是盲肠的尾巴阑尾。
也就是这时所说肠痈,就是阑尾炎。
其实这以前的古医者早就知道肠痈是肠子里面的一段腐烂,只是中药汤下去,只能缓解,不能根治。急性发作更是药石罔效,因为发病迅速,根本等不及药汤起作用,这时往往病人已经身死。
别人没听懂,孙思邈听了房遗爱的各种解释,接受良好,有如醍醐灌顶。
但他此时对房遗爱的话中的各种“新颖医科观点”更是渴求详细,但病患的呻|吟声音提醒了他们,此时不是做研究讨论的时候。
孙思邈抬头对病患家属说道:“这位郎君的办法可行,但活命不活命”他说到这里看向房遗爱。
房遗爱点头,又微微摇摇头。
“做了会根除病灶是肯定的,也许会好,更大可能开腹之后……人回应为‘病邪之风’死掉。”
房遗爱又解释了一下,“佛家虔诚弟子喝一碗泉水都要‘超度生灵’,就是因为一个原因这水里也有一种‘活物’,只是太过微小,我们并不能用肉眼看见……”
房遗爱说了很大一段话,众人听得大概懂了一些。
孙思邈点点头,直接指出对方话里的本质:“也就是说,剖腹后,‘病邪’就是指一些‘活物’,会进入人身体内,如若不好,这人还是会死?!”
“孙神医懂我。”房遗爱叹气,这时候没有抗生素啊。
“若是有一种药,能让这些‘活物’死掉就好了。”突然房遗爱的四弟房遗义插言道,话语里很是天真,但病患家属听了觉得很有道理,又冲着孙思邈下跪乞药。
孙思邈皱眉。“黄连、黄柏、白头翁,再加上金银花、连翘等中药煎熬,内服如何?”这些都是针对消炎,尤其是部分对治疗痢疾泻肚有奇效。
房遗爱不太懂中医,但很是信任孙思邈。
此时孙思邈知道房遗爱的顾虑,干脆问道:“我看着为小郎君的法子也许能救你家儿子和男人一命,死马当活马医,若是不能剖腹,他必然会死,他这命光是吃药是救不活的。”
言下之意,是要对方签生死状。
这农家人也不是不懂事的人,病患的父母亲和妻子咬牙,俱是同意。
他们跪请房遗爱施救,事后死活不论。
房遗爱只能警告说:“这活命概率并不大。”他转头看向孙思邈,“孙神医你这是”
“医者仁心,小郎君何必瞻前顾后。我等作证,还有这里长和邻居,郎君不必怕出事。我在圣人面前还是有几分薄面的,就是他不幸死亡,也不干小郎君的事。”孙思邈后面的话是警告这农家人。
病患家属急忙再次发誓,如有意外,他们绝不会举告。
房遗爱看着对方可怜,加上今天他意外的心软,一脸慎重,神色严肃,答应给对方开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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