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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太子好整以暇,神情淡定了。
房遗爱不淡定,他很着急,很急迫。
再不走,他就要失态了。
房遗爱干脆扑身过来,仗着身体的一股“能量”,他气力大,脚步也快,几步就窜到太子身边,胆子也奇大的就推搡着太子,要他出去。
说出去他也不是没理,大半夜的太子偷摸来房府干嘛,也没说有什么急事。
房遗爱推着太子,可是太子却反手抓住了他的手。
然后,屋内的灯光被一个掌风吹灭。
……
*
第二日,房遗爱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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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他脑仁有点疼,床榻上有些狼藉。
房遗爱拥着棉被坐起身,回想了半天,然后捂着脸,羞惭不已。
他昨天连着昨晚都做了什么啊?!!
小七过来服侍主子洗漱,房遗爱漱完口,等梳头的时候,问起小七:“太子呢?”
“天没亮就离开了……”小七边说边打了一个喷嚏。
昨晚可把他冻坏了。
房遗爱这才想起今日是大早朝的时间,他阿耶也会天不亮就起上朝。
他放了直打喷嚏的小七一天假期,还让他去白朝凤那里开点汤药吃,以防得了伤寒。
白朝凤倒是特意来了这边一趟,不咸不淡的劝说了一遍房遗爱,不可再服用寒食散,便是隋唐以来改良的方子也不合宜身体。
房遗爱从善如流,今日的他特别惜命。
等白朝凤走了,房遗爱更纠结了。
昨天晚上太子好像这样那样自己了……但又好像没做到底……后面他好像反客为主,还压在太子身上,根本不顾忌着太子殿下的高贵身份,居然以下犯上
呃,还好像把一双贱手,可耻的摸进了太子的衣襟内里……
房遗爱右手攥拳捶着自己的太阳穴,内心懊恼不堪。
他都做了什么啊!!
这让自己以后如何面对太子殿下,如何再去东宫而且,关键是,太子居然好像也乐在其中!
这件事让房遗爱深深的恐惧了。
太子几个意思?!
*
东宫,丽正殿。
太子殿下下朝回来,问起赵德子房府那边的消息。
赵德子早就预备好了,说起了早上房遗爱都大体上做了什么。
太子早就在房遗爱身边安了一个钉子,赵德子也是最近才知道的,这事情才交给他。
所以赵德子心里知道,太子殿下有多重视房遗爱,只是他心里更是琢磨起太子和房遗爱两人之间的亲密关系。
昨晚发生了什么,到底太子殿下对房遗爱下没下口,以赵德子浸淫在宫内多年的眼光下,他都没琢磨稳当。
但,估摸着房膳郎是吃亏了倒是。
不是自家殿下被占便宜就行。
赵德子很是无良的翘起嘴角,还特意搜集了一些男子情趣之间的春宫画摆在的太子寝居的书房里,惹得李承乾睨了他一眼,却没说什么。
这老货惯会阿谀奉承,但也忠心。
李承乾承他的情,多少是看在以后赵德子在自己事败后,为了尽忠甘心赔付性命于自己同赴黄泉的面子上。
赵德子莫名的得了太子殿下上次,还以为是找的书画戳中了太子的心意,他越发确定了太子殿下对房膳郎起了那等不容人的心思。
赵德子既替太子着想,又替太子担忧。
他是怕殿下若是和房遗爱两个人真的发展出什么感情来,以后不好拾,若只是一时玩闹,也没甚么,怕就怕以后长长久久,却被圣人发觉
何况,魏王那边还虎视眈眈东宫这边。
不说赵德子下去休息前,还特意敲打了东宫的内宦侍人的规矩,高阳公主府邸这边却派人去房府传了公主的旨意。
高阳公主要召幸驸马!
第86章
房府里,过来给公主殿下传话的贞儿说完,胆颤心惊的站在一旁。
她和淑儿早就知道驸马的真面目,她自己又被驸马所控,一言一行在房遗爱跟前非常的小心翼翼,生恐一言不和,对方就能要了她的命。
甚至就算逃不过一死,最好也死得痛快一点,贞儿最怕的是死前受尽折磨。
她吃过在驸马手里吃过生不如死的亏。
贞儿不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身后很是跟着几个出身太极宫的宫婢,还有两个小内宦陪同。
这时候贞儿是很羡慕已经被送给驸马当侍妾的淑儿了,至少对方在房府里没人管着,只要高阳公主那边没有安排,淑儿的小日子过得安安稳稳,甚至还颇有些享受。
知道内情的贞儿真有些嫉妒,却也是没法子的事情。
她抬眼偷看了驸马一眼,只见房遗爱的表情很是让人揣摩不透。
贞儿心里下意识的咯噔一下,这表情她死都不会忘记,那日离她怎么受控于驸马,生不如死的场景,至今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驸马这是
果不其然,就听房遗爱似讥似嘲地回应了公主的那道“召幸”的旨意,冷冷道了一句:“痴心妄想。”
驸马说着讽刺的话,语气和声调却很平淡,但是人都能瞅出房遗爱对高阳公主这个召幸旨意的不屑。
贞儿低着头,心想着既然对方明确拒绝,她就是个传话的,回去给公主复命即可,可房遗爱此时却问道:“这主意是谁出的?可别告诉我是高阳她一时心血来潮?!哼。”
“……公主身边的嬷嬷换了一名。”贞儿压低着嗓子说道,这倒是没有什么好隐瞒的,而且稍微有心一查,就会知道公主召幸旨意的由来。
“嬷嬷,韦贵妃……”房遗爱的声音很低,可众人都能听见。
他沉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黑眸冷似寒星,侧脸看过去的时候,睫毛和颊部有重重剪影,几缕发丝沉落,给房遗爱添了几分阴郁和森然之意。
似乎是感觉到了有人注视他,房遗爱眼眸瞥过来,贞儿急忙回视线,心下却吓得扑通乱蹦。
她呼吸都淡了几分,可就是感觉驸马能听见她慌慌张张的心跳声,看透了自己的胆小和紧张。
“走罢。”
“……”贞儿一怔,蓦地抬头。
然后她却发现失礼了,居然直视了驸马。
房遗爱黑眸露出淡淡的“笑意”,却很快敛了,神色平静。“怎么,不是说公主召幸么,还不带路。”
贞儿恍恍惚惚的在前面引路,内心无比慌张,她总觉得一会儿再公主府里会出什么事情,要不然她怎么会仿若脚踩棉花,似乎一直在做梦呢,驸马怎么会同意公主的提议?
出于意料的事情发展,让贞儿一直恍惚似梦中,直到她回了高阳公主府邸。
房遗爱没有骑马,梁国公房府和高阳公主的公主府虽然都很宽广,但毕竟是紧挨着的,走上一刻钟多便到了。
房遗爱身后跟着小厮小七,小七早就让其他二郎院子里的人去通知了正巧出府逛街的主母卢氏,房府家里只剩下几个小的,和房遗爱的长嫂。
嫂子可管不到小叔子此事,更别是高阳公主的旨意大唐公主都有自己的公主府,以示尊贵,公主和驸马有君臣之分,上下尊卑秩序井然。
然而,真正公主想和驸马同床共枕,却很少是正是下了旨意,大唐公主们还不至于求欢都走到明面上,但依照礼节规矩,高阳公主召幸驸马,驸马也前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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唤,也是应有之义。
谁都讲不出来高阳公主的作为是错的,尤其是公主召唤驸马的次数很稀少,就是身边的嬷嬷或者管着皇族事物的朝臣宗正,也不能说些什么放纵、纵欲的话来。
这主意却是新来的嬷嬷出的,可若是高阳公主没流露出几分意思,嬷嬷也只是提一提,一切主动权全在公主的心思。
高阳公主怎么想的,这也是房遗爱过来瞧瞧的原因。
公主的旨意哼,只是他想瞅个乐子罢了。
房遗爱懒得想高阳打什么鬼主意和算计心思,他进来公主府的主院正屋,刚得知消息驸马前来的高阳还没来得及敛她神色上的诧异。
显然高阳公主也是没料到房遗爱会这么痛快,一时她瞅着房遗爱的眼神都有些不对。
今日的房遗爱穿着一身深色玄衣,打扮利落,并不似之前的那身广袖宽袍,没有了在悦来酒楼见房遗爱的那种飘洒潇逸,但整个人另有一番冷然气质,和俨然态势。
房遗爱过来没不行礼,他肆意打量了一下高阳,然后找了一个座位,随意一座。
有人沏茶上来,高阳也没多说别的,脾气今日算是难得的软和了。
当然这是她自认的,旁边新来的嬷嬷看到如今自己的新主子高阳公主,和其驸马,两人之间相处的情形和模式,内心长叹一口气,眼神示意高阳主动开口提话题。
高阳总算在嬷嬷示意的第三遍瞧见了,嘴角微动了一下,还是听从主动说道:“这是从阿耶那里要来的岭南道那边的新茶,据说这茶树有一千五百年了,是一个放牛郎在山巅另一侧的峭壁上发现的古野茶树上的采摘下来的茶叶。”
“很是难得,驸马要是喝的好,都给你包过去。”
高阳公主洋洋洒洒说了一堆,条理清晰,语气亲和,还面带着微笑,顶顶一个淑女做派。
本来房遗爱是要喝茶润口的,可听完这话,他却把茶盏一放,干脆不喝了。
高阳也不傻,这是在拒绝自己呢。
她瞬时脸色刷拉一下就落了下来。
房遗爱见状冷笑:“这么好的茶,公主自己受用罢。说不得往后也没多少机会喝到了。”
“你什么意思?!”高阳不顾身旁嬷嬷拉着她衣角的动作,声调扬起来,眉毛挑的高高。
她还当这人最近拾的不错,比以往看着好看了几分,她不过是给他几分好脸色,这人还是那样不识相!岂有此理!
高阳公主从未被什么拒绝过,这几个月来,从驸马这里却吃了不少脾气和亏,虽然事件缘由是因为那夜的驸马“误会”了她和辩机之间有奸|情……
不过是敲了他一棒子,他不也是捏过自己脖颈么。
高阳此时回忆起来,真觉得是房遗爱当时有杀她之心。
她恨恨地瞪视着房遗爱,可眼里却夹杂着一股没人看懂的复杂情绪。
韦贵妃派来辅助公主的嬷嬷此时咳嗽了一声,高阳公主回过神儿,压抑了性子,脾气软和下来,勉强露出一抹笑意。
她道:“驸马,我不过是想让你把这古野茶拿回去,孝敬给二老,是我这做儿媳的一点心思。也不知道驸马想到哪里去了,什么叫我以后喝不到多少了……就是以后没有机会喝,这茶我也舍得给你。”
“……”闻言房遗爱一时无语,只是觉得高阳公主更加令他瞧不起,虚伪的面目可憎,可见对方是真打什么主意。
总不会是真相自己给他“侍寝”罢了吧?!
房遗爱的神色一时古怪起来,眼神露出几分探究,让对面的高阳公主被看的神色突然扭捏起来,有几分窘然和不好意思。
可是高阳公主心中此时确实觉得嬷嬷的主意未必不好,若是驸马一直如此“争气”,一改以前的纨绔模样,以后还能挣得比他大哥袭得的爵位还高的话,她不介意和他试着好好相处。
高阳公主内心一番思绪,房遗爱再看其他人的表情和神色,尤其是那韦贵妃的人,此刻他也琢磨出几番意味来。
房遗爱不禁心里冷笑,他突然站起身,不再客气,冷声问道:“公主不是召我前来侍候殿下么,怎么不急了?”
高阳公主一哽,她没想到房遗爱说话这么直接,这么急切。
房遗爱反客为主,整个人颇为强势,远远的站在那里,可就是令人感到压迫。
这却是房遗爱本人故意露出的“气势”,从身上泄露几分内功气机,带些出几分煞气来,自然普通人受用不了,只觉得被压制的厉害。
此时就见驸马哂笑一下,眼里无视公主,其人却走向了的寝居里卧
其他人一看,纷纷避开。
公主来召幸驸马,可是要大白天的就要行房就寝么……这是众人想不到的,但也俱都不敢置噱,甚至还有人得到了那嬷嬷的暗示,去准备沐浴更衣所用器具和热水等物。
一时高阳公主的府邸里的人都忙活起来,很有一番喧闹。
高阳公主自己这边却傻眼,房遗爱什么目的,难道真的……
她不禁扭头看向给自己出这主意的嬷嬷,“嬷嬷,你看驸马”
“公主,不管驸马如何想,圣人却是想让殿下和驸马好好过下去的……”
是了,阿耶说了那些话。
高阳公主想到了被她牵连处死的辩机,想到了她百口莫辩,在皇帝面前跪求原谅的一幕。
那时房遗爱还没回京,索性只有少数人知道那事,驸马应该不知道她和辩机的事情。
金枕一案到此为止。
高阳抛开思绪,走向了内室。
……
第87章
高阳进去之后,就见房遗爱负手站立,背对着她。
听见动静,他头都没回,更没有说话。
高阳公主此时只觉得委屈了。
驸马看来对她仍旧有心结,以为自己爱低三下四的爱讨好他啊。
这辈子除了她那皇帝阿耶,她高阳还真没诚心诚意讨好过别人,就连养母韦贵妃,她也是先接过对方抛过来的橄榄枝。
两人说是有母女名分,看着感情不错,不过从一开始高阳就知道,她和韦贵妃彼此之间利益攸关,相互间互惠互利而已。
房遗爱仍旧一身淡然,甚至连看都没回身看高阳。
高阳公主从来没这么主动过,不知道为什么,她在辩机面前怡然自得,甚至能很自然的做出一副勾人的模样,不至于烟视媚行,但确确实实是在撩人。
只是眼下在房遗爱跟前,高阳虽然有心,可她此刻就是迈不动腿,不敢上前做出那些“动作”。
房遗爱身为驸马,难道还让她主动吗?
高阳公主有些嗔怒,她喊了一句:“驸马!”
这声音这语气却不是发怒,居然带了一股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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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
房遗爱巍然不动,此时高阳终于走过去,大声叫了一句:“驸马,我们以后好好的……”
这对高阳公主来说,是难得的表示服软的意思。
房遗爱终于扭过头,侧眼瞥着她,甚至维持了片刻间的打量。
他的目光里有审视的意味,锐利,又深沉。
高阳不知道为什么,居然有些心慌,又有些心热。
她正视了驸马之后,居然发现房遗爱的“可爱”之处,她的驸马长相确实不差,最近更是独有一种莫名的未知的魅力。
高阳心里嘀咕,早知道打了房遗爱的那一棒子能让这人变得如此之好,她也就不闹了。
虽然她心里面还是犹豫房遗爱的“变化”,但终究房遗爱还是房遗爱,高阳也确实了解房遗爱,不管如今的房遗爱做了什么,关键时刻,他的处事和行为习惯,仍旧是那个房遗爱。
只不过现在他的纨绔中,多了几分才华,多了几分胆大。
例如现在的眼神就很蔑视和无礼。
房遗爱看她的目光,让高阳感到不舒服,她忍了忍,想着自己的目的,甚至心理起了几分倔强和挑战。
房遗爱从前爱她爱得不行,如今却弃她如敝履,岂有此理!
“自甘下贱!”这边的房遗爱回瞅看高阳的目光,口语轻淡说着重话。
高阳以为自己耳朵失灵了,“什么?”
她瞪圆眼。
“我说你……”房遗爱露出恶意的笑,又吐出一遍:“自甘下贱!你当初对辩机也是如此么?!召幸……呵呵。”
“你”高阳气得哆嗦了。
任谁高高兴兴的进来,以为房遗爱会妥协,服从她的召幸,却不妨他进了内寝,居然在单独的这时刻,如此唾骂她。
“放肆!”高阳气极,反而摆起谱来。“驸马,你该不会不想被我召幸吧?我还非要‘召幸’你,身为臣子,就要有为臣子的义务。”
高阳公主此时端坐在榻上,极力镇定,她不想搞得这么僵硬,可是她也不傻,此时看到房遗爱的反应,自然知道对方之前对她完全是虚应着,根本没打算和自己同寝同床。
那嬷嬷出的什么烂主意!
高阳迁怒,她都如此放下身段,房遗爱真是该死的不识趣!
抿咬着嘴唇,高阳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眼冒怒火质问:“既然你不愿意,你进来作甚?!”
房遗爱哼笑了一声,却不屑作答,甚至还掸了掸身上不存在灰尘的衣袖口,然后耳朵动了一下,仿佛听见了什么,很快的一扬眉。
“……公主,太子殿下来访。”外面有侍女低声禀告,甚至有些犹豫,毕竟之前大家都知道高阳公主召幸了驸马,谁又知道里面两人作甚呢。
还没等高阳听后反应,房门就被推开,进来的人正是太子殿下李承乾。
李承乾一身玄黑色的丝绸暗纹常服,腰戴玉带,身上还有佩剑,整个人冷肃着一张脸迈步走近。
房遗爱扬起的眉毛落下,眼带了然的笑意。
他这时脸色变得不那么难看,甚至看向高阳公主的时候,也没之前的那股子不屑和蔑视,反而整个人身上“柔和”了不少。
这让太子的脸色不是那么好看。
李承乾冷冷的看着高阳公主,高阳感觉莫名其妙,甚至有股羞恼。
谁都知道她此时关起门来要和驸马做些什么,说不定刚刚房遗爱拒绝自己的话都被太子听去了,这让高阳此时感觉更是恼怒不已。
“太子来此何事?”她语气僵硬,明显是不甚高兴,不欢迎太子殿下的突然闯入。
李承乾微微挑动眉眼,语气缓慢却又有节奏的说道:“十七妹,我是来找我东宫的膳郎的……”
说罢,他视线挪移到了房遗爱身上,嘴唇微微勾起,道:“怎么,还让我请你不成,房膳郎?!”
“……也好。”房遗爱此刻淡淡一笑,对着高阳公主道:“公主殿下,恕遗爱无礼,毕竟太子和国事比较重要,毕竟公主殿下可以‘召幸’的人太多,少遗爱一个也不少,容臣下我告退。”
语毕,房遗爱就跟着太子走人。
高阳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丢面子又丢了人,她气得跺脚,唤了那出主意的嬷嬷来。
“……太子这是诚心找我麻烦”高阳恨恨。
那嬷嬷思索片刻,听了高阳公主的陈诉,她琢磨后突然压低声音问:“殿下和太子关系……”说着她比量着“不和”的手势。
“我和四兄关系甚好。”高阳睨了她一眼,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么。
那嬷嬷呵呵一笑,她不过是确认一番,只是不知道高阳公主和太子殿下的关系好像已经水火不相容了,这却和韦贵妃的设想不一样。
韦贵妃虽然惯着高阳,也利用高阳这个养女争宠,但她并不想参与到太子和魏王殿下夺嫡之战中,只是高阳公主好像泥足深陷,并不似韦贵妃设想的那般,只是和魏王殿下交好一点,反而是和太子这边水火不相容。
嬷嬷心里合计着,嘴上却把话题引到另一旁,说起了房府中驸马身边的人来。
“驸马身边可有妾室或通房?”嬷嬷问。
“只有淑儿一个,嬷嬷你问这个干吗?”高阳公主不耐烦道。
看来公主并不是真心心悦驸马,否则说起驸马身边的女人,怎么脸上一丝妒忌皆无。
“我瞧着驸马年岁正好,这个岁数的男子跟馋嘴猫似的,火力旺盛,夜里……哪里可能没有暖床人?”嬷嬷分析道。
然后她看了看一脸艳色的高阳,对高阳这个主子继续说道:“公主长得花容月貌,时日久了,只要公主殿下软和性子,驸马自然会回心转意。只是我怕驸马身边有了温侬软语的佳人,是被奉承小意惯了的,我看公主不妨从驸马身边的那个淑儿……”
嬷嬷的话说道最后,声音几不可闻,但高阳听了便懂了。
这是让她处置了淑儿,不过她还是觉得不舒服,她是觉得房遗爱最近变化甚大,有一瞬间她甚至被迷惑,觉得驸马这样也确实如其他公主姐妹们所嫉所羡的一样,是个文武双全、有才有貌的,在大唐驸马都尉中也算非常难得的一人吧。
更加上房遗爱的家世显赫,响当当的梁国公房相公的儿子,只除却一样,就是将来继承不了梁国公的爵位,再也没有哪一样不好。
何况最后一样的缺点,近日来也快没了。
高阳已经从皇帝的话语中隐约预料到了房遗爱将来的潜力,否则也不会上回进宫跟她说了那一番话,加上别的事情,这让高阳内心有了一丝危机,再也坐定不住。
想到这里,她和那嬷嬷说了半天的话不止。
……
*****
李承乾从公主府拉出房遗爱,出来府邸大门后,太子




大唐首辅房遗爱 分卷阅读146
不由嘲讽:“召幸……看来我是打扰了遗爱你的好事啊。”
“喔,是这样没错。”房遗爱不紧不慢的点头,只是微微侧头看向太子的眼神别有深意。
李承乾对视,房遗爱的眸子黑不见底,里面却有一种特别的危险感觉,仿佛对方在算计谋划着什么,还是针对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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