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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首辅房遗爱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石九溪
他知道太子担心什么。
良久,李承乾点点头。
房遗爱心底知道厉害,李世民看似饶了他一命,未必这一路没有借机各种意外“杀死”自己,或者“折磨”他为解气。
两人终须一别,互相回头,遥望彼此多次,扭的脖子都酸了,直到看不见对方人影儿,他们才罢休。
李承乾打马回宫,应付来自皇帝的责难。
房遗爱怅然一口气,也不用身边的“看护”催促,便去往了吐蕃和吐谷浑接壤的边境小城,辖属安西都护府。
房遗爱不过是一个小兵职位,连什长都没混上。
而且,果然他在这一路上,路途着实不“平坦”。
夜晚里,他不知道遭遇了多少种各种意外。
应当也不止是有人揣摩皇帝的暗示来除掉他这个孽障的,还有几股仇家罢。
细数路数不是一拨人等。
房遗爱福大命大,应当说本事高强,总有杀了对方的办法。
大唐腹地内的治安良好,应当是说李世民并没有明面上有杀心,只是有人来找茬,他得知消息视而不见罢了。
反正他没下明旨,太子也无话可说,甚至因为房遗爱,李承乾默默敛东宫势力,不再放任。
皇帝李世民这时候反而不自在了,他不知道是哪里想开了,甚至逐渐开始放权太子了,只是关键的兵权没放,当然还有那些暗卫,都是临死前才能交代给太子的。
尤其是关注着房遗爱的那一拨人。
李世民可没忘记观察李承乾的心,他并没有阻止他们通信,但房遗爱被发配的地方路途遥远,信件往来就得好几个月,还不一定到。
即便是到抵东宫,等太子看了,那些事情也过时了。
这人啊,情分就是随着时间会消磨掉的,尤其是两人异地,又联络不便之时。
白朝凤后来被李承乾派遣出去,他是有一天担心房遗爱生病,医者不能自医,加上白朝凤担心表弟李凤哥的小命,便也想办法按照太子的安排去了吐谷浑边境那边。
高阳公主之死并无疑点,大理寺早已结案。李泰的寿数也不久,李世民怕伤心,也只是定时问一问。
至于李敬业,他那本来被折断的腿脚,按理说修养后应当无问题,也不知府内哪里的侍寝侍女勾引过甚,险些马上风了。
虽然人抢救回来,可是股骶处却被那女子惊吓之下,大力一坐,弄得彻底瘫痪了。
他人从此变得暴躁、疯魔,让李绩接到信十分痛心。
最近吐蕃有些异动,李绩已经回到吐蕃边境大军处驻扎,等接到信件后,他只能当做是意外,一切线索都指明这是一个意外。
李绩怀疑过太子,但他这人一声谨慎,对李世民也谦恭,这也是李承乾敢动李敬业的原因之一。
因为李家显然不止这一位子嗣,李敬业毕竟还活着,喘着一口气,还能传宗接代不是。
更何况,便是后世武则天篡位,李绩都是沉默,可见对方的“安分守己”和保全之道。
其实李绩是一个聪明人,便是造反,如今大唐归心,不过是给李家添堵罢了,天下不会因为一个大将军谋反,就分崩离析。
大唐将军多得是,虽然这时候有些青黄不接,但这次东征皇帝发现和提拔了不少人才,已经初露峥嵘,例如有将帅之才的薛仁贵。
房遗爱终于到了吐谷浑和吐蕃接壤的边境小城龙门县。
龙门县的城区特别小,驻军的将卒却是不少,算是一个大军前锋望的军镇重地。
他这一行,果然纷呈。
到底了龙门镇的第二天,房遗爱就开始写信,给太子“千里传情”
可是房遗爱的职位卑微,但带的人不少,看押他的人也看着不好惹,个个来历不凡。
等房遗爱归入守城的一个什长手下,对方咂摸个嘴,被风吹得黑红的脸透露着小心,当然还有不屑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贬斥过来的“罪人”,有时候是最不能得罪的。
谁知道哪天铁树开花,人家又起复了。
这什长在边疆兵卒中自然不是个傻的,太傻的人也混不上什长,更别提他还在这边疆服役五载没缺胳膊没少腿的,这可是不大容易的一件事。
但,大多时候,这种公子哥,也是挺不住起复的那一天什长看轻了房遗爱,毕竟对方细皮嫩肉,长相在这边也显得太过姣好,虽然这一路风吹日晒,但真是个俊美公子哥儿皮面。
对于他的打量目光中的各种内涵,房遗爱视而不见。
分配下来的任务和活计,他也不反对不罗嗦质问,他该做啥做啥,颇为有模有样,这可出乎了这位什长和上面接到皇帝“旨意”的上官的意料之外。
……
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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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遗爱在边疆做事认真,看情形干的还好好的,甚至没几个月就能升职一回,就是上官被嘱托“关注”一下这位从京城下方过来的这位前驸马勋贵子弟,但几个将军和参将也不得不捏着鼻子小心提拔一下对方。
他们试探了一回两回,并无旨意训斥,反而是东宫那边有些微暗示和关照,所以的日子过得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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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还有越来越自在、越来越舒坦的趋势。
房遗爱在这小城过得很是逍遥,他本事多又高,就是一开始算得上“炮灰”,但他们这一什居然都没死一个人。
升职自然是正常情况,大家都看着呢。有功不赏,是军中大忌。
房遗爱其实也不在乎升职不升职,再升有他以前官位和爵位高么,不过是混着“发配日子”过活罢了。
他豁达和各种大小“军功”,居然还有屯田的功劳,大出乎于长安城内大多数人意料之外,包括在太极宫半修养状态的皇帝陛下。
李世民看了几封情报,房俊这小子暂且看着还老实,他懒得关注他。
只是太子还是偶尔和房遗爱通信,虽然因为距离长短,和他最近放权,把朝政逐渐交给太子相关,李承乾太忙了,人都有消瘦的趋势。
太子殿下日渐成熟,面容亦冷厉起来,竟然有六七分李世民平日里的高深莫测和城府来。
朝臣们心里嘀咕,越发不敢小觑太子殿下。
如今魏王一党倒台,晋王看着软乎乎的,性情太过懦弱随和,不似人君之象,加之当今已经有所抉择,随着太子权势日隆,就是瞎子都能看出下一任君主人选如不出意外,必定是太子殿下。
晋王殿下不知不觉中已经被淘汰出局。
其实很多中立朝臣,这是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
大唐不用再来一次玄武门之变,真是极好极好,他们可以高枕无忧,不用再担心自家不得不搅合进去,以从而一不小心就会陷入夺嫡抄家杀头的境地了。
大多数朝臣们都庆幸不已,除了极少部分人并不高兴。
长孙无忌在李世民面前忍功极好,试探了几回,旁敲侧击的暗示太子和房遗爱的关系,还有太子殿下的各种“不好”,惹得李世民露出疑惑和探究的凌厉审视目光,这才让他心里一突。
李世民和高祖李渊可是开国皇帝,但李世民可比高祖厉害多了,定鼎开**功和心狠手辣的程度,可不是高祖能比拟的。
长孙无忌回家夜不能寐,最终还是苦笑一下,按捺下情绪。
他应该没事找找诸遂良他们商量一下,接下来他们将来的前途了。
不过,既然储位已定,晋王在太子的强势下扶不起来,他也就不能强求。毕竟太子再怎么对他有意见,对他们长孙家有意见,身为太子的亲舅舅,长孙无忌也不担心长孙家的“前途”,不过是兴盛和没落的区别罢了。
罢了,罢了!
且行且看。
长孙无忌眯起眼,他心里暗暗想着,有时候皇帝也不能不考虑别的因素。
“你舅舅无忌虽然嗜好权柄,但并无篡位企图或别心但,亦不要放纵。”李世民咳嗽一声,李承乾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
李世民看着低垂肃穆的太子面庞,他内心长叹一口气。
自从发配房遗爱去了边疆“立功”,太子就没个笑脸。东宫那边的太子妃妾们也并无再次近身的机会,太子连表面掩饰都不屑了。
是啊,他这个父皇都知道了真相,太子自然不用在装模作样宠幸宫人了。
李世民一时觉得无力,但又隐含期盼时间总会抹杀一切情感的……太子也是男人,就像他虽然感念观音婢,但并不妨碍他宠爱后宫诸位美人。
不管是感情上,还是身体上。
李世民相信他的判断,所以这时候他也不想过于逼迫太子,只当没有房遗爱这个人横在父子两人中间。
……
三年时间很快过去。
太子地位稳固,皇帝陛下身体已经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
李世民挺到现在不过是因为这三年完全放权给太子,除了手上的宫中禁卫和长安城的兵权,但这时候太子已经羽翼已成,若是真想再来一次玄武门,躺在病榻上的皇帝必定无力反抗,只能束手待毙。
可,谁都不认为太子会造反。
这不是造自己的反么,太子傻了才会如此。那样的话,太子的“篡位”行为,极为可能会造成大唐将来的天下不稳。
弄不好等李承乾继位,其他封地的皇子们或者有异心的将军野心家,会打着清“昏君”的名义来造反。
只端看太子殿下会不会如此顾虑自己的名声罢了。
病榻上的李世民深夜时偶尔会有担心,因为太子的目光更加晦涩幽暗,或者说是深沉似海。
有时候李世民都闹不清李承乾在想什么,对方这三年来过得可是清心寡欲的生活,堪比佛家的苦行僧。
居然真的不近女色,或男色。
李世民甚至有时候想,太子就是再宠幸一个宫人,管他是太监还是外面的优伶都行,只要别难么“衷情”便可。
他始终认为,作为一个帝王,不能对某一个人有太重的感情。前几朝因为“美色”而祸国殃民的君王可不是一位两位啊,亡国丢命的都有。
想那一代雄主苻坚,不也因为慕容冲这个男人,亡国了。典型的因为男色亡国。
不过房遗爱的长相李世民虽然觉得对方有时挺好看,他心里不是滋味的想着,有时候房俊这小子看着气质是极好的,但大多数时候,在李世民的脑中印象里,房遗爱还是那个不着调不正经的纨绔。
也不知道太子到底喜欢对方哪点儿。
李世民一直想不明白,他以为时间会磨灭,但太子的举动和行为都在告诉他,这个希望很渺茫。
这让皇帝大行前还在忧心此事
“太子,你答应我”李世民刚刚嘱托完毕江山伟业,撑着一口气见了各色大臣,包括还未就藩的儿子李治,李泰在府内这三年也是弥留状态,也是这几日活头了。
何况,李世民早已经不待见对方了,不过残留着一些父子情,对其怒其不争罢了。主要是李泰性情越发暴虐、不堪入目了,这让李世民从一开始的关心,到习以为常,直至如今的慢慢漠视了。
李治此时和几位姐妹在室外,宫妃却一个皆无,皇帝在关键时刻并不想让一些不重要的人知道他要驾崩的消息,得间接给太子的继位找些微麻烦。
总有些人会趁机私递宫闱机密,为家族利益给太子捣乱的行为最好是能则,这也是皇权更替最应该警惕和防备的事宜之一。
现在,李世民最后只想在咽气前,得到太子的一个承诺。
“太子,承乾李承乾”他喘息说,手慢慢握住太子的手,抓的越来越重,盯着李承乾的眼睛道:“你答应我,继位后不要不要和房遗爱在、在一起……”
闻言李承乾微微带些哀戚的面容,突然色变他回瞅着他的这位英明父皇。
对方成就一世伟业,或者可以说是一个王朝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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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伟业,史书上能比得过他父皇李世民英明的皇帝,恐怕自始皇帝之后,并无第二。
李世民犯过错,可更多的是功绩,和对天下百姓和国家的贡献。
李承乾就是扪心自问,他若是继位做了皇帝,也未必可以超得过李世民的功绩伟业。
他是他的阿耶,小时候他们父子之间感情极好,后来是什么变了……
许是自父皇“夺位”成功后罢,慢慢的君臣之别,还有那些横在亲情之间的倾轧和疑心逐渐的让父子渐行渐远,亲情之中,参杂了越多的权势和利益交换。
可是,不管李承乾对李世民现在心里还有多少留恋的父子之情和感念之恩,他并不想失去他和房遗爱之间的真挚情感。
他们之间虽然很少说喜欢和爱,但彼此都已经默默在心里认定对方,否则他也不会坚守三年不动摇,即便两人通信寥寥,相隔千里。
他想,房遗爱也是如此罢。
李承乾直视李世民的双眼,并不回避对方的目光,坚定地说道:“不,阿耶。我不会”
“你必须!”李世民顿时失望,可是他可能早就预料到此时境地,居然厉声道:“李承乾,我现在还是皇帝,你的阿耶
“父皇!”李承乾低沉地喊。
他目光幽幽,可里面的情感逐渐释放流淌出来,这时候的太子才不是压抑状态的,才会坦诚直白的。
他坚定,又无畏。
李承乾目光灼热,眼神虽然幽深,可是却清澈到底,能看到能感受到里面蕴藏着一种李世民不懂,或者说是他不想懂的那种深切情感。
他的高明,从来性情就与他这个父皇,绝不类同。
李世民一怔。
然后就是一阵激烈的咳嗽。
这时候室外李治和太医急忙问候,李世民让身旁的太监出去喝止,他现在只想得到太子一个答案。
一个他必须要的答案。
“……太子,你知道朕手里有一支暗卫。宫中禁军朕如今没指望过,刚刚亦已交托给你。这是大唐的天下,这是李家的家业”
李世民目光沉沉地说。
李承乾静默。
“你知道的……”李世民这时视线并没有落在太子身上,他似乎在看着虚空,似乎又透过李承乾的面容在看妻子观音婢的音容笑貌,不禁唇角勾起,可是嘴中却吐出残忍的话
“你必须应承我!必须!否则他房遗爱的命!他们房府,包括玄龄的子女……都得给朕,给大唐的江山……咳咳……咳咳……陪葬!”
“你听清楚没!”
“你听清楚没?!”
……李世民目光落在李承乾的脸庞上,对视着其双目不放,李承乾眸色变深,幽眸中压抑着愤怒,逐渐酝酿着深沉的“恨意”,似乎在刮着海上风暴,又似乎在闪着雷霆闪电,要撕裂暗夜的天空,撕暴一切。
“你答应我!你答应朕,快说!你答应”李世民几乎是在怒吼。“太子,李承乾,你知道的……你别指望着你妹妹慕之手中的那些人手,你知道我手里的另一支暗卫。他们有这个能力!他们有能力杀掉‘该死之人’。”
李世民步步紧逼。
他要太子立刻应誓。
李承乾嘴唇似乎要翕动,做出了抉择可李世民突然又说道,他声音低低,有如地府幽冥之音。
“你用房遗爱性命和魂灵发誓!若是你当了大唐的皇帝,你还是要和他在一起的话……就要他生生世世不得好死”
“就要他生生世世凄苦,转生牛马草芥,卑贱苦悲……”
“就要他……永世不得所爱。”
李世民最后添了一句短的誓言,他要太子发誓这些话,他知道李承乾在乎什么。
他双目紧盯着太子,等待着。
李承乾知道他父皇的狠辣和果决,若是下一刻李承乾不发誓,马上房遗爱和房家相关之人,就要面临极危险的惨境……
第129章
129
唐,神熹元年。
太子,不是当今已经登基一年,太宗皇帝亦已逝去一年整了。
新帝继位后,除了改元之外,还有依照千百年来的习惯,大赦天下。除了遇赦不赦的大罪外,几乎所有戴罪之人都减轻三分,一半服刑或轻微罪责的人都能出狱,更别提流放发配之罪的人,他们间大部分的人都开始拾行囊或返乡,或者重新被启用。
一切都是新的开始……
令人充满期待。
除了房遗爱所在这边的小城。他站在城楼高处,身后跟着原来是曾他什长的那个油子老兵。
目送着一行同样是曾从帝都长安发配来边境流放的人家,他们佝偻的身子此时迎着朝阳,逐渐挺拔,逐渐昂扬,逐渐充满了新生的希望一切是那么朝气蓬勃。
可惜大赦名单并没有他房遗爱。
房遗爱的背部挺的极直,仿佛硬如岩石,但又仿佛脆弱不堪,如果再来一阵风儿,就好像能一下子能吹塌了他,瞬间就能化成粉芥。
吐蕃那边凌冽的风传过来,即便是初春尾巴的时节,这里的风这里的温度还是那么冷硬。
刺骨的寒凉。
城楼上没人敢这时发出声响,房遗爱虽然升做千夫长,可他仍旧是被配发流放的戴罪之身,就算在这里当了参将,无旨意亦永远不能归长安。
他,终究和这里的人不同。
一阵轻微脚步声传近,李凤哥上来的时候,抬眼看到房遗爱的侧脸,连及他微微蹙着不曾松开的修眉。
房遗爱的脸在这里三年,历经风吹雨打,肌肤便是再柔韧坚|挺,也有了点点风沙之色,他的面庞轮廓磨砺的更加凌厉了,一扫曾经便是掩饰还带着三分的纨绔之色,如今只剩下忧郁和蔓延周身的寂寞了。
“二郎”李凤哥受称心委托,过来看看一大早就站在这里的房遗爱。
称心被勒令不准跟随,李凤哥毕竟不曾算是房遗爱的仆人,他的出身毕竟比称心好多了,尤其是心底已经赦了一批特殊的人。
是的,李凤哥和白朝凤曾经是“罪大恶极”之人,只要暴露身份,等待他们的就是引颈就戮,白朝凤是建成太子的外室庶子,很不起眼,还没等贤良的先太子妃或恶毒或宽容的把他接进太子府邸,玄武门之变便开始了。
白朝凤在舅舅舍命相助下逃得一命,藏匿多年,终于还是落网,舅舅的小儿子更是被连累丢失。
白朝凤本来是要没命的,可他毕竟是舅舅的“亲儿子”,舅舅早就病死,他本来就没那个龙子凤孙的命,生来便是吃苦受罪的。
教坊司的苟活,不过是为了找到表弟。
何况白朝凤也不是身无长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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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也就是外祖一家,本来就是有名的御医世家,自前隋就在宫中供奉,医术高绝,传下来的经方不计其数。
白朝凤小心伪装着,靠着一身本事,在教坊司是十几年来倒也没受到什么大罪,不过是示弱和周旋着。
来的人不是色|欲熏心,便是蠢笨入猪,哼也配他们看穿?!
白朝凤从来没担心,只是他需要一个恰当时机,走到台面上来,他找到表弟后,终归是需要依靠权势和钱财,把自己和表弟救出火坑的。
房遗爱是踏板,太子更是他可利用倚靠之人。
李承乾很警觉,或者说他这个太子并不是白当的,又或者说他接近了房遗爱是一步“错棋”,太子对这房家二郎太过关注,自然他这个“居心叵测”之人便进入了太子的视线,然后便是身份的暴露……可没想到是,李承乾居然能放过自己一命,两人达成了合作交易。
白朝凤心底从不掩饰对李世民的恶意,可对李承乾这个太子,他心中滋味难辨,他对过往的“父母”其实并没有多大感情,可是血脉相连,他更乐意看见李世民和他的儿子们走上玄武门之变的老路……这叫什么,报应罢。
他不过是其中的一枚不起眼的棋子,偶尔伸一把手,推波助澜罢了。
然后,冷眼看着太子痴迷一个男人房遗爱。
白朝凤夜里冷笑,嘲笑着一代圣君的“英明神武”,晚年下场。
他从不否定他的这点微薄的恶意,便是太子察觉又如何,他和他那父亲总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要不是白朝凤亲手弑君,便是李承乾也不干涉他的小小心思。
包括折磨李泰,间接的打击李世民。
这世上皇家的亲情和倾轧从来都是纠缠不清,终归是心狠的能胜出。
白朝凤骑着马匹,掩了掩脸上的斗笠纱帽。他身后跟着一队人马,正朝着西域边境小城而去……
李凤哥给房遗爱披上了一间黑色披风
“二郎,起风了。”今日本来不是房遗爱当值,何必在这里吃风沙。
何况
李凤哥站在房遗爱身旁,看着城下泥土路上,那逐渐远去已经看不清,只剩下移动黑点的人影。他摇了摇,他不知道房遗爱为什么要目送他们。
明明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以往也不见房遗爱和他们曾说过一句话。
他眼带疑问,房遗爱回目送的视线,并没有回答李凤哥心中的疑问。他看得出来李凤哥那张生动却不擅掩藏的神情,他来此一定是因为称心察觉到了什么。
房遗爱承认心情不好,李世民驾崩后,他一直在等新帝的旨意
可等啊,等啊。
等到房遗爱以为继位的可能不是李承乾了,他在想是否李世民临终前的传承旨意有变,或者其他皇子夺嫡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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