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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透视豪婿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醉酒螳螂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二位可以离开了。”

    陈齐做了个请人出门的动作。

    汤方明愈加得意“滚吧,丢人现眼”

    云志飞叹了口,正准备转身拉秦义离开。

    可就在此时,秦义忽然道“原来如此,云爷的病还真和这幅画有关。”

    众人闻言,都是一愣。

    沉默片刻后,汤方明更是大笑“云爷的病和画有关

    你可这能扯啊。”

    “哈哈,自己主动承认是神棍了”

    云震天也是摇头叹息。

    秦义进门一眼认出他手里的麒麟狮子头,还以为这个年轻人有独特的了解,没想到却是这样一番话。

    他涵养城府极深,没有动怒,只是略有些失望。

    想了想开口道“年轻人,术业有专攻,以后多在古玩鉴定上下功夫吧。”

    汤方明却狗仗人势,不依不饶的呵斥“今天云爷心情好,还不走

    耽误我治病。”

    说罢从怀里拿出药单,就要让人去抓药。

    瞧着他的样子,秦义已是不悦。

    这样唯利是图,小性子的人怎么配当医生。

    “汤医生的药单,我已经猜的差不多了,只是对云爷的病恐怕毫无作用”

    秦义淡淡的说。

    “小子,你说什么”

    汤方明大怒。

    “云爷没说重话那是爱才,你不要蹬鼻子上脸”

    他怒气冲冲,指着秦义骂到。

    一个小神棍敢在他汤三药面前说自己药方没用,怎能不让人恼怒“汤先生,我只是实话实说。”

    秦义依旧语气平淡。

    “实话实说

    你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在我面前指点药方”

    “你懂中医吗”

    “懂君臣佐使吗”

    汤方明满脸讥笑。

    秦义脑海里装着古往今来无数的医学典籍和大家著作,他如何不知道

    “别的不敢说,起码在这一味药上,你用错了。”

    汤方明憋的满脸通红。

    正要发作,却听云震天道“年轻人,说话倒是有些豪迈之气”

    语气中,居然有三分赞赏。

    云爷年轻时也是江南地下的一方大佬,虽然早已经金盆洗手,不过最欣赏的的还是有胆气的年轻小子。

    秦义继续说道。

    “就事论事而已,汤医生,你开的药方无非是疏肝解郁散,其中柴胡12g,当归10g,白芍8g,功在除郁解闷,说的应该没错吧”

    一瞬间。

    汤方明身子如同被定住一般。

    只有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不屑变成惊骇。

    到最后,原本满腔的怒气全部消失的无影无踪。

    秦义所说,居然和他药方上所列分毫不差片刻后。

    他低下头,将那张药方撕的粉碎,接着老脸滚烫,一拱手说“云爷,我学艺不精,您的病无能为力”

    “恐怕恐怕还要依仗这位秦先生,惭愧,惭愧,告辞”号称滨海圣手的“汤三药”连诊金都没收,难堪至极的跑了。

    一时间,满座皆惊片刻后,云震天站起身,重新打量起面前的小伙子。

    “年轻人,我的病真的和这幅画有关”

    云志飞也是没想到,秦义一句话就让原本得意洋洋的“汤三药”夹着尾巴就跑了。

    秦义一笑“确切的说,主因是这画,还有另外一个诱因。”

    主因,诱因

    正当云震天疑惑时,秦义问道“云爷,这幅仕女赏蝶图是怎么来的”

    一语就能道出画名。

    云爷的眼中再次闪过一丝赞许。

    对秦义的信任又增加了几分。

    随后,云爷像是陷入往事的沉思,良久之后才长叹一口气说“这是当年,我我和一位相爱的女子逛街所买,她见画工不错,喜欢就买了下来。”

    “我找人鉴定过,是古画,但并不是出自名家之手。”

    画面上,仕女手里拿着团扇,倚在窗栏上,打量庭院蹁跹飞舞的花蝶,有一种空虚寂寞的气息。

    秦义点点头继续说“从纸张来看这画属于明代,而落款的不第秀才说明,作者应该是个落榜的赶考学子。”

    其他人都没有吱声,听秦义说下去“这秀才名落孙山,连心爱的女人也无法在一起。”

    “而这幅画应该为图上的女子所做,旁边的红色斑点是他临终时吐的血,饱含怨气,时间一久,成了煞气。”

    秦义的话一出口,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吃了一惊。

    只是云震天的脸上露出了**分狐疑。

    “煞气这是迷信说法吧”

    云志飞知道自己老爹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当下先出口问道。

    他在想提醒秦义,换个别的说法。

    秦义却毫不避讳,接着说“煞气确实是迷信的说法,只是从现代中医讲,人体上都有着各种气和磁场,这古人的气息和磁场附到这幅画上,天长日久就会影响云爷的身体。”




第37章 两个最爱的女人
    秦义说的神乎其神,云震天还是半信半疑。

    “幅画我可是买了有二十多年了,如果真有所谓的煞气,磁场,为什么直到今天才有影响”

    果然,这种大人物不是三两句就能打发的。

    秦义解释道“云爷天庭饱满,年轻时阳气旺盛自然没事,但人到中年难免气血亏虚。”

    “另外,云爷应该是最近两三个月才把画从地下室之类的地方搬出来了吧”

    云震天心中诧异。

    仔细回想,自己偏头痛,失眠等病症还真是从三个月前,将画拿出来的时候开始的。

    特别是头疼,每日发作,痛苦不堪。

    云志飞道“秦大哥,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要不直接烧了”

    云震天却忽然出口“混账这画是她生前最喜欢的,不能烧。

    秦先生,有没有其他办法”

    见父亲有些不快,云志飞不敢再言语。

    他自然之道这幅画是父亲的心头肉。

    秦义也有些好奇,按理说云家家财万贯,应该不会舍不得烧一幅画。

    除非有什么特殊价值。

    “最简单的方法当然是烧掉,不过云爷舍不得的话,还有另一种方法。”

    “秦先生,请讲”

    云志飞闻言眉头跳动。

    不知不觉,老爹对秦义的称呼已经从年轻人变成了秦先生。

    这代表他心里已经认可了。

    “以朱砂做墨,用兔肩紫毫笔在上面题字就可以将煞气镇压掉。”

    云震天沉吟片刻,问道“有没有不破坏画,能够解决的办法”

    看的出来云爷对画很爱惜,哪怕在上面添几个字也不想。

    秦义想了想,摇摇头“除此之外,恐怕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哎,那也只好如此了”

    云爷叹口气,点了点头。

    陈齐连忙吩咐佣人“去拿朱砂和文房四宝来,毛笔务必用紫毫笔。”

    很快,东西齐备。

    秦义正准备动笔。

    一声少女的呵斥忽然传了过来“爸你真的要如此狠心吗”

    “害死我妈,现在,还要把她生前最喜欢的画也要毁掉”

    云志飞见状,扭头皱眉道妹妹,爹正在招待客人,你不要来胡闹。

    “别喊我妹,我也没有你这个哥哥你和我爹一样都是害死我妈的凶手”

    听到争吵声音,云震天原本神采奕奕的双眼陡然黯淡,整个人颓然的坐在沙发上。

    仿佛一瞬间,苍老了不少。

    伴随着脚步声,一个少女已经走了下来。

    少女扎着马尾辫,容貌清冷,身材高挑。

    单论长相也是秀美,虽说稍稍逊色楚千雪,却是有几分英武之气,似乎还会些拳脚。

    “那个是你妹妹”

    秦义道“你俩长得可一点也不像啊。”

    “我和她同父异母。”

    云志飞讳莫如深的说。

    “她叫云曼,就是性格有些泼辣,哎,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

    这里面有什么故事

    正当秦义疑惑时,此时的云曼已经跑过来,一把将那副仕女赏蝶图抢过来搂在怀里。

    她指着站在不远处的大哥云志飞,对云震天道“当年,你和我妈订完婚,说去外地闯荡,结果却和人生了儿子回来后又瞒着我妈继续结婚生下我”

    “最后事情败露,我妈和那个贱人同时殉情”

    “现在,你还要毁了当年和我妈的定情信物”

    说道最后,云曼已经泪如雨下,她撕心裂肺的吼道“云震天,云大老爷,你还有一点良知吗”

    云志飞叹着气说“妹妹,这是家里的事,你怎么能当众说”“怕丑吗

    ”

    云曼擦了擦眼泪,冷哼一声“那当初就别干缺德事啊”

    兄妹俩一个张扬,一个泼辣。

    性格倒是相近。

    云志飞一时语塞,低头不语。

    “看什么看,都不用去干活了吗出去”

    陈齐一声怒喝,看热闹的佣人们连忙慌张退去。

    气氛正尴尬时,秦义忽然道“现在别走,云爷的头痛病似乎要犯了”此时的云震天正捂着头,面色苍白,也不知是因为病,还是因为那些往事。

    云曼上前一步“装什么装

    你就是个骗子,玩弄女人的大骗子”

    “够了”

    云震天忽然怒吼一声,刚猛的一拳居然将厚厚的玻璃茶几一角砸碎。

    “你以为我不痛苦吗

    可是感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

    ”

    “我年轻时浑浑噩噩,直到30岁才醒悟,和你妈定亲后去深港闯荡,一个人差点病死,是云志飞母亲一勺汤药,一勺粥将我救活,我们俩在外地相依为命,日久生情,谁又能说错了”

    “她生下云志飞后,我立刻回家向你母亲坦白一切,谁知,性格要强的她竟以死相逼要和我成亲,我只能答应。”

    “哪里知道,她生下你后就选择自杀而云志飞他母亲也随后殉情。

    我同时失去了两个最爱的女人”

    “这些年,我每日每夜都在悔恨。”

    “这些事,我也从没对你们说,可我心中的痛楚谁又能明白”听父亲说完,云曼早已是浑身剧震,原本她以为母亲是不知情,被欺骗发现后而死。

    没想到,倔强的母亲居然早已知道云震天有了儿子。

    “怎么会是这样”

    云曼难以置信的喃喃自语。

    “啊”

    正在这时,云震天抱着头,黄豆大的汗水大颗大颗的流了下来。

    显然头疼毛病又犯了。

    以云爷坚韧的性格,不是痛到极致,根本不可能喊出声。

    “爸爸”

    “父亲”

    云志飞和云曼兄妹俩同时惊呼一声,抢步上前。

    陈齐贺佣人也匆忙赶了上去。

    “不要乱动,把他轻轻平放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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