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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男友了解一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越十方
“你要是挺不过去,我都没法和我的好同学易小迁交代。”
纪瑶想了想,拍了拍陆召离的脸道:“要不这样,我就说你见异思迁了,喜欢上了我,非要跟我回巫山,再也不回凡间,行不行?”
陆召离缓缓睁开眼,看得出来这样一个微小的动作也耗力气,但他还是笑了笑道:“我的确……见易思迁……可惜不是你……”
纪瑶一时没反应过来陆召离的意思,联想到她好同学的名字才知道他说的是啥。
刚要说话,陆召离已经又闭上了眼,“你怎么和他说的……”
纪瑶看他神不济的样子,扭头看了看沙漏,微微拧了下眉头,才开口道:“我告诉莫……那个警察,让他转告易迁,就说我已经把你带去疗伤了,让他等消息。”
陆召离手下意识地握紧,随后放开,轻轻舒了一口气,“这样他会更担心。”
“那我怎么说?说你九死一生,让他做好思想准备,最好连后事都准备好?”纪瑶气得堵心。
“我们还没结婚呢……后事……我爸妈……算了……我争取活过来……”
纪瑶看着他艰难地说出这几个字,一种许久不曾出现过的情感在她周身蔓延开来,良久,她才温柔道:“你真的越来越不像神了。”
房间中又静了下来,大概过了五分钟,期间纪瑶时不时看看窗台上的沙漏,终于在最后一粒沙子落下后,房间里闪了五道不同颜色的光。
“呦呦呦!上渊大人怎么成了这副鬼样子?真是风水轮流转!”
“上渊,没想到你也会有今天……”
“我的上渊哥哥!是谁把你弄成了这样?告诉我!我去扒了他的皮!”
“妹妹,别激动,他现在是个基佬。”
“卧槽?什么?那我不是有机会了吗?上渊,你不知道,我已经觊觎你上千年了”
“咳咳……”纪瑶清了清嗓子,看了看突然出现在房间里形象各异的人。
“青平,阳玉,你们两个还是对上渊当年将你们打得落花流水耿耿于怀啊?华清,你妹妹还对上渊念念不忘呢?还有重明你心思,上渊心里已经有人了。”
“是谁?”五个人异口同声,好像没把纪瑶前面的话放在心上,关注点全在最后那里。
神仙们一天天不是在自己的领地就是出去放风玩耍,其实都闲出屁了,所以对神仙间的八卦更感兴趣。
就在纪瑶考虑要不要将陆召离的事告诉他们的时候,躺在地上的人尽全身的力气抬了抬手。
“能不能先救救我?”
第69章时光的开端。
顾春口有些渴,在睡梦中渐渐醒了。
床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背着月光,看不真切。顾春揉了揉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随即又扯下去,抬起手锤了一下黑影的肩膀。
“傻子,你也就能趁我做梦时候看我一趟了。”
陈靖华抓住顾春的手腕,食指在唇边“嘘”了一声。
“别吵到孩子……”声音低沉而稳重。
顾春想起自己第一次遇见陈靖华的时候,自己明明被实验室突然起火吓得半死,却轻而易举就沦陷在他的嗓音。
“你们化院真危险啊……你以后千万要小心点。”
顾春和陈靖华的第一场相识,起源于大学化院的一场意外大火,学院损失了一大笔财富,而她获了一个老公。
她有时候会感慨人生真的很奇妙。
顾春慢慢坐起来,还没说话,陈靖华已经递过来一杯水,杯子的边缘挨到她的唇,水温刚好,她喝了大半杯。
陈靖华温柔地看着她,将所有的情爱都化为了眼底的水。
“辛苦你了。”他轻声道。
顾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撅了撅嘴,扭头看了看一边睡熟的女儿,眼神马上就变了,情不自禁地道了一声“不辛苦”,等回过神来,又回头去看他,眼中含着委屈。
“知道我辛苦都不来看看我?”顾春扭头不去看他,然而却并没等到他的回话,想想这个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醒了,她何必还在梦里耍小脾气。
气鼓鼓地回过头,顾春蹭了蹭陈靖华的脸,白了他一眼:“你就是在梦里都要穿着这身衣服来看我吗?而且……哎,脏死了。”
顾春嫌弃却耐心地帮他擦了擦脸上的灰。
“今天就是初一了,妈说回去给我包饺子吃,爸不知道怎么回事,晚上一直没看到他,今天就我一个人在医院……不对,还有宝宝陪我,就是不知道怎么的,总是想你。”
陈靖华静静地看着她,不自觉地扬起嘴角。
“你别臭美,就是今天太疼了,生产时候整个产房都听到我骂你了,骂你大混蛋,这种事怎么让我一个人来疼?”顾春兀自埋怨着,感觉到手上一凉,低头去看,原来是陈靖华握住了她的手,像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安抚般地拍了两下。
顾春的心一下就软了,“真是太混蛋了……”这声抱怨小了很多,听起来像是撒娇。
“做梦就是不一样,要是以往你早就开口顶我了,你很少让着我的。”顾春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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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看着他,陈靖华却一震。
陈靖华愣了愣,然后笑着反驳她:“我哪有?”
“你看,你这不就是吗?”顾春甩开他的手,想了想,又伸手拽回来,“但你就是嘴笨,反正最后也顶不过我。”
陈靖华看着她,抬手想帮她理理额前的发丝,手刚碰到顾春的额头,动作却一顿,然后慢慢下移到眼角,替她蹭了蹭眼泪。
“怎么哭了?”
“啊?”顾春比他还茫然,伸手摸了摸脸,只摸到一片冰凉,像陈靖华的手一样,“我哭了吗?真的哭了……我看到你怪难受……是不是你今天太丑了?肯定是,你打扮得好看点我都会赏心悦目的。”
顾春笑了笑,觉得自己的推测有理有据。
“眉毛眼睛都挺好的,就是不会打扮……”顾春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脸,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拉过他,“你看咱小宝贝,嘴是不是特像你?”
陈靖华看了看床上的小婴儿,又看了看顾春,摇了摇头,“像你。”
这人总是跟她唱反调……不过,好吧,其实她和他家华子的嘴本来就有些像。
顾春打了个哈欠,“好好好,像我更好,谁让她是我女儿嘛。”
陈靖华眼睛暗了暗,问她:“困了吗?”
顾春揉了揉眼睛,“是有点。”
陈靖华又不说话了,只是看着顾春的眼睛,月光洒进来的角度,让他只能大概看清顾春的轮廓。
但这个人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闭着眼睛都能认出眼前的人,就像顾春刚醒过来时,明明是背着光,也能认出是他一样。
良久,陈靖华按下她的肩膀,“困就睡吧,我看你睡。”
顾春觉得这个梦可能要做完了,虽然在梦里睡觉有些奇怪,但她确实有些睁不开眼睛。也许从梦里睡着了,现实里她就醒了也说不定。
“好,那你可得一直看着我。”
陈靖华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轻声应了一句:“好。”
顾春真的很困,她闭着眼,却莫名有些恐慌,觉得自己少说了点什么。
“你觉得咱女儿叫什么好呢?”鬼使神差地,顾春突然问出这么一句话。
傻了吗?这又不是真的,等到梦醒了,华子想的名字怎么可能和她做的梦一样。
她也没听到陈靖华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她觉得额头上落下清凉的吻,不带温度的气息将她吞没,她听到一声强忍哽咽的话。
“叫余安怎么样?”
顾春迷糊地笑了一声,嘟囔一句:“真不该问你。”
但她心里却觉得也挺好的,余生安稳,寓意还不错。
从这个梦中睡去,从那个梦中醒来。
顾春后来被孩子的哭声惊醒了,窗户上拉着窗帘,一点月光都透不进来。
“真的是个梦。”
顾春叹了口气,去抱饿哭的小包子,“哎呦呦,安安,我们的安安,余安,这是你爸爸给你取的名字哦。嗯?什么?难听?难听就对了嘛,毕竟是做梦取的……”
*
易迁攥着那张纸条,眼神不安分地瞥着车窗外的车,心也跳得越来越快,简直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他听到断断续续的爆竹声,天空中也炸开很多美丽的烟花,拿出手机一看,易迁才发现现在已经是大年初一了。
又是新的一年,一切应该会有个好的开始吧。
易迁寻着纸条上的地址终于站到了门前,可到了近处,他却有些迟疑了。
人总是会对未知充满恐惧,恐惧的其实不是未知的东西,而是你心中已经描绘好了的东西。
比如鬼怪,比如易迁最不愿意看到的景象。
舒了口气,易迁直接迈动步子,他没有选择敲门,而是直接穿了进去。
屋里一共有七个人,有五个是易迁从来都没有见到过的,人总容易被新奇的事物吸引。但易迁却是一眼就看到了陆召离,直到他被身前的人横臂挡住,才惊觉屋子里原来还有其他人。
陆召离躺在阵法中,四肢都被阵法固定住了,半分动弹不得。他咬着牙,面部狰狞,好像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
易迁第一个想法是,他还活着。
第二个想法是,他怎么看起来那么疼?
“你是谁?”挡住他的人是个年龄不超过十二岁的小姑娘,一双杏眼中流露出警惕,但似乎并不怕他,又加了一句“你不能过去”。
“让开。”易迁没看小女孩,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她身后躺在地上挣扎的陆召离,语气强硬又带有一丝愠怒。
小女孩皱了皱眉。
还是纪瑶先说话了:“华容,你让他过去。”
小女孩听到纪瑶的话扭头询问她,易迁就趁着这个空荡直接绕过她跑了过去。
“你”
小女孩含怒的眼眸几经变换,最后只是震惊地捂着小嘴,再说不出别的话。
另外四人也是一脸不敢置信。
他们看到易迁跪在陆召离身前,握住他几近痉挛的手,搁到自己脸上蹭了蹭,声音轻柔,让人安心。
“我回来了。”
然后陆召离突然不再挣扎。
他甚至勾了勾手指,艰难地露出一抹笑。
“怎么可能?”易迁听到身后有人惊呼。
“他明明被毁了神魄,重塑过程中要受尽蚀骨焚心之痛,而且他没有神力护体,受到的疼痛会是难以想象的程度,怎么还能笑出来呢?”
“是啊……他刚刚似乎本来已经要挺不过去了……”
易迁回过头,眼眸中是幽深的震痛之色,而陆召离的安静也只是一瞬之间,他马上又变得不清醒,手指忍不住缩紧时还划伤了易迁的脸。
阵法闪着光,易迁抚上他被映地苍白的脸,喉中似乎被什么东西堵住,他一遍遍地重复:“陆召离,我回来了。”
“陆召离,我回来了。”
“陆召离,我回来了。”
“陆召离,我……回来了。”
所以你看看我呀……
温热的泪水顺着易迁紧咬的双唇,从下巴上滚落,落到他的脸庞上,余温瞬间被带走,只剩下清凉的冷意。
陆召离像是被架在火上烤,又像是被冻在了千年寒冰中;有刀子在剔去他骨上的肉,有千万只小虫在吸他的血;他的心,他的肝,他的五脏六腑,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无情的撕咬。
然而更可怕的是,这种疼痛在一点一点减少,准确地说,是他已经很难再感觉到。
那不是麻木,那是他意识在消散,等到意识消散干净了,神魄还没有重塑完成,空留下一个肉身。
他就算死了。
他对生死其实没有那么看重,作为一个存在,他活了这么多年,似乎早就腻歪了。
不过那也是很久之前的事。
他心中时常惦记一个人,他很少对别的东西感兴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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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唯一的一次例外。
他第一次来人间的时候,做的最多的事就是不停地在人间游走,从没有为谁停留过,直到有一天,有人伸手拦住了他。
“这位先生,身上有火吗?”
他那时叫宋清欢,也许是才刚下场,戏装还没来得及卸,就那样生生拦下来了他,嘴角勾起三分邪气。
陆召离是没有带火的,但他就是挪不开眼了,也不知道拒绝,最后他拿过烟,在背后一捣鼓,递给宋清欢的时候已经点着了。
宋清欢笑了笑,回身趴在石桥的护栏上,看着桥下放灯的人。
陆召离从不揣测别人,但他觉得眼前的人似乎心事重重。
“你……有什么心事吗?”
宋清欢没想到陆召离还没走,扭头的时候眼神有些奇怪,随即歪头笑了笑,“就当我有吧。”
这是什么答案?
陆召离也走了过去,学着宋清欢的样子靠在石桥上,也看着桥下放灯的人。但他们着实没什么好看的,都不如眼前的人能提起他的兴趣。
怎么说呢,眼前的人明明是在笑,眼中掩饰的情绪却让他有些难受,也让他有些喘不过来气。
“能和我说说吗?也许我能帮你。”他没说错,以他的能力,只要不违背天道,寻常小忙也是能帮一帮的。
宋清欢转头看他,映入月色的眸子里氤氲迷蒙,和他的视线对上,让陆召离没由来地想闪躲。
如果不闪躲,他似乎就忍不住靠近。
为什么会靠近呢,他也不懂,只是觉得抱住他,也许会让这个冰冷的人暖和一点。
“我想杀一个人。”宋清欢笑着开口,语气森然。
单这几个字,陆召离是肯定没办法帮他了,他有些失落。
“但是,我如果杀了他,恐怕会有更多的人惨死,”宋清欢抬头看了看天,叹了口气,“很多人指着他的庇护。”
“所以,你是在纠结。”陆召离总算听明白了他的意思。
“嗯……”宋清欢痛快地点了点头,眼睛看着远方,“莱城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很爱这里,我不忍心让它受到伤害。”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眸中有一种痛彻心扉的难过,“伤害”二字出口,陆召离就觉得,也许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而这种经历让他害怕。
怎么办,他更想靠近他了。
“不过,欠了的总要还的……”宋清欢丢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突然转身正对陆召离,深深鞠了一躬。
“先生,你借了火给我,又倾听了我的烦恼,我有什么能报答你的呢?”
陆召离一愣,眼中闪过一抹迷茫,他想说,让眼前的人跟着他走,也许这样他在人间的乐趣会增加一大半。但突然想起他说很爱这个城市。
“你是唱戏的吗?不如给我唱一曲吧。”陆召离笑笑。
没想到宋清欢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先生体谅,我只在戏台上唱戏,先生不若改天来给我捧场。”
陆召离被拒绝得干脆,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要说那就算了,没想到又听他道:“不过我可以给先生唱一首歌。”
那天的情景,对宋清欢最后的印象,也就是那么多了。
但是宋清欢给他唱的那首歌,成为他永远不变的手机铃声,《玫瑰玫瑰我爱你》。
光影变幻,陆召离迷迷糊糊地看着在自己身边掠过的影子,虽然只是轮廓,却原来早就摹印到了脑海里,怎么也不会认错。
“陆召离,我回来了……”
有人喊着他的名字,像是穿越了百年的声音,隔着千山万水也要钻进他的心里。
他回来了,他总算回来了,要是他回来了看不到自己,那该有多遗憾啊。
陆召离慢慢睁开眼,伸手摸向眼前人湿湿的脸颊,轻柔的动作让后者身子猛地一震。
“现在给你搭个戏台子,你还唱戏吗?”
易迁愣了愣,似乎在陆召离含笑的双眸中寻找快要被掩埋的记忆,感受着正在回升的体温,他忍不住紧了紧自己的手臂。
他将陆召离抱在怀里,用下巴蹭了蹭他汗湿的头发。
“唱。”他说。
第70章四年后。
好不容易放松的一天,没想到下起了雨。
稀稀松松的路人撑着伞,雨水顺着伞檐漫下,将伞下的人与外界阻隔。
每个人都急色匆匆得,好像身后有东西在追赶着。
旁边大楼的显示屏上放着新闻速报,路过的人听见了就抬头看一眼,像是见惯了的样子摇摇头走开,脚步却更快了。
“今日上午九点四十六分,西路南山隧道发生重大交通事故,截至目前事故致十起死三十三伤,其中九人重伤,还在医院抢救,事故原因尚未查明,本台将继续跟踪报道……”
屏幕下方站着一个人,身穿驼色风衣,衣摆锤到膝盖下,像是一个衣架子。
略微扬起的下颔勾勒出好看的轮廓,白皙的侧脸干净清澈,褪去了少年感的青涩后,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独有的另一种成熟和稳重。
他将新闻从头看到尾,直到新闻换成了一个当红明星新拍的广告,他才从衣服里翻出了手机。
手机屏幕上显示了48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名字,那人的手抖了抖,有些无奈地关闭静音键,然后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那边响了两声有人接听了。
“南山隧道”还不等他说完话,那边就明白他的用意,将所知道的汇报出来:“已经派人去查了,那边传来的最新消息,应该是他们做的没错。”
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道:“生魂呢?”
“一个都没有发现。”
易迁揉了揉眉心,眼眸里已经有了压抑的怒气,声音依旧是冷冰冰的,他对那边道:“派乾班去查,查到了不用手下留情,带回来一个活的走个形式就行。”
那边突然没了声音,过一会儿带着些不耐的语气传来:“乾班班长不在,他不是跟你”
易迁愣了一下,想起自己一会要去的地方,“那就派震班……”
“挂了。”
易迁瞪着眼睛看着已经变黑的屏幕,他刚才还没有说完话就被挂了……既然对自己态度这么差当初为什么还要死要活地非要当自己秘书?
忍着摔手机的冲动,易迁将手机揣回兜里,撑着伞向前继续走。
最后在紫剑酒店前面停下。
算算时间,距离那场大火已经有四年半了。大火将酒店烧得面目全非,又死了人,原来的经营人觉得不吉利,想要转手卖出去,正好被陆召离买了下来。后来他投了些钱,将整个酒店重建翻修,挂名还是“紫剑”,只是经营人换了。
据说叫顾春,一个蛮年轻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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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迁手插着兜,看着上面的金字招牌,记忆慢慢倒转回从前,他背着那人出来时候的画面好像就在眼前。
这算是一个伤心的地方,但同样也是一个充满希望的地方。
一个身穿白衬衫,套着灰色线衣的女人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打着伞在易迁面前停下,脸上是洋溢的笑意。
“小易,你来啦!我今天过来看看,听说酒店被人包了,一打听才知道是你们这届学生同学聚会啊,我就想着你还会不会来呢!”
易迁看着气色正好的女人,嘴角也慢慢上扬,他微微点了点头,问她:“安安最近怎么样?”
顾春摆摆手,“一个丫头,淘气地跟个猴儿似的!除此之外都挺好的!”
易迁笑了笑,想到那个扎着朝天揪的小女孩,心情也好了很多。他刚想再问问顾春最近的生活,就看到对方朝他挤眉弄眼,眼里有狡黠的笑意。
“我那什么……我还有事,先走了啊,我就说怎么见你只有一个人……”顾春拍拍他的肩膀,急匆匆地离开了。
易迁没弄懂她的意思,刚转身想要叫住她,前方却突然出现一道黑影,一下跳上他的身子,把他的雨伞打了下去,易迁后退好几步才稳住身形,并且强行压住了将来人甩开的冲动。
“我给你打了46通电话你怎么不接!”
易迁觉得头疼。
“你先下去。”
一个大男人跳到他身上抱着他,让人看到了成什么样子,他不要面子的吗?酒店门口这么高危的地方,而且淋雨感冒了怎么办……
陆召离哼哼两声,跳下去帮他戴上风衣的帽子,又捡起雨伞递给他。
易迁接过伞道:“手机设置了静音,一直没听到……”他抬了抬眼,“而且是48通不是46通,你很着急吗?有什么事?”
陆召离钻进易迁的伞下,易迁下意识将伞升高一些。
“你多久都没跟我联系了?有没有点良心?没有急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易迁脑袋向后撤了撤,觉得现在的陆召离看起来就像一个受了气的小媳妇,脸上因为说话极速供氧不足现出了红晕,居然……还有点可爱……
但他表情还是那么冷硬,语气也不客气:“不是你闹脾气不接我电话吗?”
陆召离猛地回头,瞪着眼睛看他,上前一把揪住他领子,气愤道:“你还好意思说?那天于东强趴你身上是怎么回事?我闹脾气的话他已经死了,而且两天了我只挂了你一个电话,之后你就再、没、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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