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那条蛇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路侠
而两位受伤的探员让他有了理由进入这家戒严的医院,完成他的使命,oliver感受到了他身上那种殉道者朝圣般的情感。
oliver把头靠在hotch的肩膀上,额头下枕着的是西装厚实的肩垫。
西装肩垫能够让肩部看起来更加挺阔,但它作为衣物的一部分总归还是柔软的,就像他的主人一样。
hotch扶住了怀中人的后背,入手即使濡湿温热的触感,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气,就像是对待一块柔软的、浸满了水的海绵,稍一用力海绵中的水就会溢出,而现在,带着热度的血液一点点填满了hotch的掌纹。
但他不见oliver有任何的感到不适的动作或是言语,耳畔只能听见正常的呼吸声,以及怀中人的头蹭了蹭他的肩膀,脖颈间有几缕发丝滑过的轻微氧意,温暖的体温通过西装面料传到了皮肤上,然后随着神经电变化被大脑思维接。
oliver可不只是为了抱着hotch,虽然说他确实有点沉迷,但当失血过多的眩晕感渐渐退去,眼前一片闪着白花的黑屏消散之后,oliver知道自己不能再磨蹭了。
他的手灵巧的探向hotch后腰的枪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了枪,熟练冷静的上膛瞄准,对着那个跟随推车逐渐向驶向走廊尽头的救护车医生扣下了扳机。
虽然屏蔽痛觉之后,不会因为痛觉神经的警示而手臂颤抖,但是肌肉受到的损伤是实打实的,oliver只能够保证一颗子弹击中头部,阻绝他一切可能引爆火乍/弓单的行为。
当他失去支撑从推车上摔倒地下时,oliver手中的枪也不受控制地落地。
耳鸣再次袭向了他,oliver皱着眉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动作,hotch的双手就已捧住他的脸,把他的头扳了过去。
oliver略显慌乱地望进了hotch的眼睛,试图和他解释那位医生,但他不见hotch的眼里有任何询问的意思,只是关切的痛心。
“aaron…”
“你的耳朵。”hotch的试图用手擦去oliver耳边溅出的血迹,但不仅于事无补,还把之前蹭上的血糊到了他的脸颊上和金发上,“医生!”
第52章第六个案子6
hotch叫了一声又突然想起,oliver的耳朵受损不能接触过大的音量,他马上放低了声音,不断向四周张望等待着医护人员。
oliver默默修复者自己两次受损的耳膜,现在hotch已经看见了耳边的血迹,他能做到的地步必须是医生会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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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报告上说明耳膜受损。
耳畔传来的声音非常模糊,oliver只能凭借嘴型推断hotch说了些什么。他抓住hotch无措的双手,手上发力让它们待在原来的位置,抚在oliver的脸颊两侧。
“hotch,你听我说,那个医生,他准备在医院引爆火乍/弓单。去检查他的手机,我猜那是引爆器,还有那辆救护车,上面应该有火乍/弓单。”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你现在需要医生。”hotch急切而诚恳地看了眼tom。
“我去检查。”tom无奈地说,跟了oliver那么多年,他可没见oliver和谁有过这么近距离的肢体接触,tom怎么会什么都没想到。
虽然oliver常年打击他的智商,但他的情商可从没被吐槽过。
交代完一切的oliver又确定身上的伤修复地差不多了,伤口还在能够骗过医生,但是没几天就能活蹦乱跳,安心地开启痛觉,成功地把自己痛晕了过去。
oliver的伤不重,至少他现在就可以坐在kate的病房里,看着他还插着各种针管输液,而自己已经被医生允许出院。
kate和lim通过一次电话之后,oliver就非常无奈地得知了,会称呼他为liv的人名单上又新增了一位女士。
“小liv~”kate笑眯眯地叫着,“你小时候看起来像女孩吗?怎么会有了这么一个名字?”
oliver表示自己不想说话,他现在非常相信kate和lim是亲姐妹了,听听这语气,简直如出一辙。再看看他们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虽然都是柔美型的五官,性格却都英毅果敢。
“你的父亲一定是一个非常英俊的男人。”
oliver挑眉,colin确实是非常英俊,即使他现在越来越向家庭煮夫方向发展,也掩不去他骨胳间的凌厉。
“不然,kate的基因一定会让你看起来真的像是个女人,更别提你这头半长的头发了。但现在,可是像极了眉宇刚强的希腊雕像。”
“我会向父亲转告你的赞美,美丽的kate。”oliver故意换上了牛津腔,拉长了声音说。
kate掩住嘴唇笑了起来,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感谢上帝,你没有只学了你那英俊的老爸的美式口音。”
“kate,你打算见一见我的妈妈吗?”oliver的语气恢复了正常。
“或许吧,fbi应该不会撤我的职了,我还会留在美国。”kate说,“可惜kate也没有会英国见一见父母的打算。”
“我的祖父母到底是什么样的人?”oliver着实好奇能够养出lim那样的女儿到底是什么能人。
lim会骑马,会打猎,无论是现代的猎枪还是传统的弓箭他都十分在行,会做西装,会不少乐器,谈吐优雅,知识丰富,加上武力值和不卑不亢的性格。
值得一提的是,lim作为一位英国人,他的厨艺一点也不差,据colin说,lim是在到了美国之后,他教他下厨时才进过几次厨房,所以oliver天生的好厨艺,完全再夫妻两人的预料之外。
“我的母亲,你的外祖母是商人的女儿,总之一个英国淑女该有的样子他都有。至于父亲,”kate思索了很久,“他拥有一笔丰厚的家产,听妈妈说他年轻时就喜欢闯荡世界,后来双腿残疾才愿意待在家里,现在他是一位画家。”
“听起来还不错,浪漫的艺术家?”
“不,不是这样。”kate苦笑着摇了摇头,“他严肃极了,我得说的是,他和你长得很像,但是却没有你万分之一的温柔。”
“你这么说我倒是很想找个时间见见我的外祖父了。”oliver唇角勾出一个顽劣的笑容,像是所有离经叛道的孩子一样,企图挑战权威。
“那就祝愿你别被他的冷脸吓哭。”kate假意幸灾乐祸地安慰着。
“还有一件事,oliver,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你先说说看。”
kate看了看紧闭的病房门,单人病房内只有他和oliver两个人,“oliver,你是变种人吗?”
oliver神色未变,心中却已激起了滔天巨浪,“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我的脊椎神经是你修复的。”kate肯定道。
oliver抿唇不语,kate便继续说着:“我在英国上大学时,曾碰到过一位教授,他对变种人基因很有研究。”
好了,oliver知道自己瞒不下去,“是的,我是变种人。”
kate舒展了眉头,“只要你想,这会是我们俩之间的秘密。”
火乍/弓单的后续事件都是又tom处理,而非bau管辖,所以当oliver准备离开医院时,tom还在着急忙慌地向楼上的加护病房奔去。
他在走廊上碰到了tom。
“oliver,你看起来好多了,现在就出院?”tom松开了紧绷的面部肌肉,露出一个和过去一样的美国人典型的傻不拉几的笑容。
“对,怎么,舍不得我?”oliver开着玩笑。
“难道我说舍不得你就会留下?”
“唔…”oliver假装认真思考了一下,然后十分从容地打击了tom的信心,“不会。”
“好吧,你就是这样冷血的动物。不过,你是认真的吗?和你的那位组长。”tom忍不住八卦,oliver的性格可完全不是什么禁欲系或是性冷淡,但在cia的那几年却没见他有过任何情感变化。
可现在,才去了bau几个月,就锁定了目标。
“非常严肃。”oliver认真地说。
“那我,祝你好运。听说bau的规矩不好破啊。”tom开始为他担忧。
“可我像是会放弃的人吗?”oliver笑眯眯地反问。
“不不不,你当然不是。”tom很清楚,如果看见了oliver这种表情,就一定要安抚好他,一切都顺着他的意思去做,不然小恶魔会马上戳破天使的皮囊,甩着尾巴飞出来。
他们俩的上司miller可以说是数次中招,十分悲惨。
一位cia特工小跑着到了tom身边,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tom的神色突然疲惫,按了按额角,“oliv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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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工作,先走了。”
“去看楼上那位病人?”
“对,我们得继续从他嘴里撬东西出来。”
oliver眼珠一转,把手里抱着的一堆花束塞到了tom怀里,全是因为市民嘉奖之类的乱七八糟的玩意送到他的病房。“带个那位病人吧,祝他早日脱离魔爪。”
tom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还是接下了所有的花。
“走了,再见!”
“再见。”
然后升职的tom把手里的花束塞给了身后的特工,说起来,论等级oliver调到bau之后等级降了不少,毕竟在cia里的等级直接挪过去会超过上司hotch,也就是说,tom现在的职位比oliver高出不少。
意识到这一点的tom,认命地叹了口气。
身后的特工有点手忙脚乱,花束在怀里东倒西歪,然后一个东西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tom弯腰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本子,他翻开来看,是oliver的笔迹,整齐规范足以治愈强迫症。
上面是关于该组织的各种信息,cia想要却没能从那两个叛徒嘴里抠出来的东西。
虽然很感谢oliver的帮助,但tom还是很疑惑他是怎么进入无数特工看守的病房。
关于这个问题,看守病房且曾在医院门口拦过oliver的新人泪流满面,他当初应该听信上司的话,相信那位oliver探员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
解决完所有问题的oliver一身轻松地走出医院大门,hotch站在一辆suv前等着他
“抱歉,久等了。”oliver带着笑意开口说,完全没有被爆炸影响心态。
“你和kate告别了吗?”hotch问。
oliver微微一愣,随即回复:“嗯,他和我妈妈通了一次电话,我没有想到能在任务中遇见不曾谋面的姨妈。”
“现在去机场吗?”
“oliver,你忘了医嘱吗?”hotch开口提醒,“你现在不能坐飞机,也不能受过响的声音刺激。”
oliver还真是不记得医嘱,毕竟他已经把耳膜受损这种非常隐密的伤口修复完好,再在他耳边放颗火乍/弓单都没关系,飞机自然也不是问题。
可是他不能把这些说出来,“那就只有我开车回去了,好在纽约离华府也不过几百公里的路程。”
“不过说真的我对suv快要有心理阴影了。”oliver笑着说。
“所以我送你回去。”hotch已经拉开了驾驶座的车门。
oliver只能跟着他,坐上了副座,疑惑道:“你不用先赶回bau处理案件报告吗?”
“morgan和rossi会处理好的,”hotch发动了汽车,“系好安全带。”
oliver乖乖让安全带把自己束缚在座椅里,后背贴着自带弧度的椅背。
“唔。”背上的伤口被压得有些疼,这些写在病历里的、需要定时换药检查的伤口没有被oliver继续修复,他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的变种能力,有一个kate已经是意外了。
hotch转头看了一眼,“你背上的伤…”
oliver则是浅笑着摇了摇头,“被一颗火乍/弓单炸飞出去,这么轻的伤已经是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你的性命很重要,如果有危险不要一味地往上冲。”hotch注视着前方的公路,“你猜到了那个火乍/弓单。”
“只是一些模糊的想法而已,哪想到真的成真了。”oliver的语气里带着自嘲的意味。
“bau理应是一个可以互相交付信任和性命的小组。”
“我知道这一点,才会像个傻子一样冲向火乍/弓单,但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hotch,我总要为你的信任做些什么。”
oliver听见了hotch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他心情愉悦地把手肘靠在车窗上,手掌撑住下巴遥望公路一侧的风景,另一只手的五指有节奏地敲击座椅。
第53章表白这点小事情
他们选择的这条路穿梭在平原之间,一眼便能望到天地交接之处,两侧的原野尽头偶尔有灰蓝色的远山如波涛起伏,但眼前原野却是夹杂着前年冬季枯草的黄与今春新生的点点野草的绿。
阳光无遮无拦地洒下,水泥路上投下汽车的阴影。来往的车辆少得可怜,让oliver觉得这条路的冷清与沃尔夫查普有得一拼。
没有弯道,没有上下坡,没有需要避让的车辆和红绿灯,只需要踩着油门让车轮笔直地奔向没有尽头的天际。
oliver偏过头看着hotch,上午的太阳尚在东面,恰好能透过玻璃窗撒在探员先生的侧脸上,春日的阳光不似夏季,即使直射也不会觉得炎热,也不像冬日的无力,而是浸进骨头里的温暖。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hotch依旧注视着前方,但他感觉到了oliver的目光一直投在他身上。
其实人的视野范围比我们想象的要大,只是有些不重要的东西被大脑自动忽略了,一个人能够发现自认为的余光范围外的事物,是因为在五感的配合和注意力的偏重下,大脑接受了这些被置于重要位置的信息。
“这荒芜人烟的地方,除了你,我还能看谁呢?”oliver弯起眼睛笑着,阳光撒在hotch的侧脸上,还有一部分落进了他湖绿色的眼睛里,浮光跃金。
hotch转过了头,恰好看见这一幕,“oliver…”
oliver打断了他,直视着他,“怎么会是这个原因,我自己都不信。”
“hotch,我爱你。”
窗外是猎猎风声,车速很快,风声掩盖了两人的呼吸,在只有一种声音持续不断地响起的地方,一切会被衬托地格外安静。
hotch没有转过头去,沉默着没有任何动作,但是手中的方向盘却握得越来越紧。
然后,他们就差点翻车。
是真正的翻车,如果不是oliver扑到hotch腿上,把方向盘拉了回来,这辆suv就算逃过了被炸毁的命运,也得侧翻到公路旁的草地里去。
小意外结束之后,hotch恢复了面不改色直视公路的姿势,oliver也安静地把自己摔回了椅上。
太阳慢慢跃上天际正中,金色的阳光透过挡风玻璃照进车厢内,空气中的一切纤毫毕现,飞舞的灰尘、布料的绒毛都变得透明。
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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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看见鹰隼的影子投在原野上,大鸟挥动翅膀,看着黑色的汽车在笔直的公路上扬尘远去。
当你回家时,看见从浴室的门缝里溢出来的水迹里带着丝绒般的血红,你会怎么想?
可能有人会想到恐怖片里张着血盆大口的长发女鬼从浴缸里钻了出来,唇角的血液和浴缸里的水一起滴滴答答地落下。
可惜hotch不看恐怖片,但是他见过的案发现场可比恐怖片血腥多了。
所以当他看见这个景象时第一想法是掏枪,但转念一想,家里一切如常,没有犯罪分子强行入室的痕迹,只有oliver一个人在家。
hotch敲了敲浴室的门,“oliver,你在干什么?”
“hotch?”oliver的声音穿了出来,“稍等一下,我在换药。”
换药?hotch的太阳穴跳了跳,谁换药能换的跟手术大出血现场似的。是的,hotch现在已经拉开了浴室的门,然后看见oliver没穿上衣,后背一片血迹,水珠混着血变成淡粉色从裂开的伤口滑落,黑色的长裤上缀满水痕。
hotch随着他顿住的动作看过去,洁白的洗手池里堆满了殷红的纱布,被取下放在洗手池里的花洒还淌着水。
oliver现在很无奈,任务中的受伤情况都是需要写进报告的,虽然换药不必去医院,但每隔一段时间后会检查一次,这就阻碍了他直接用能力恢复伤口。
毕竟正常人的机体修复能力再好,也不可能让深可见骨的伤口几天之内完好如初。
所以他就在换药的时候一不小心把好不容易结了层薄痂的伤口又给撕裂了,血一流水一冲就出现了这种疑似凶案现场的情景。
hotch环视一圈遍地狼藉的浴室,“需要去医院吗?”
“不用,去医院也是一样涂点药贴块纱布。”oliver扯出一个牵强的笑。
“我帮你。”
oliver还没回话,hotch就已经拿过了他手里的药瓶,走到他背后。
“唔,好。”oliver的手扶住洗手池的边缘,脊背微微弓起,滚落的血珠在皮肤上一路留下迹,恰好勾勒出明晰的背肌线条。
hotch先用为数不多的幸存的干燥纱布一点点沾去了oliver背上的血迹,然后把oliver没有拆完的几块纱布撕了下来。
“嘶。”oliver倒吸一口冷气,暗叹自己就是作孽。一把撕下医用胶布可比什么伤口裂开痛苦多了。
hotch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镜子,热水升腾的雾气渐渐退去,只余下镜子的边角尚有水雾,他从镜子里看见oliver埋着头,长发末尾被水润湿,结成一绺一绺的样子。
“你忍着点。”hotch的喉结动了动。
“没事,你继续。”oliver闷声说道。
这让hotch有一种自己在欺负这只金毛的错觉,然后金毛还啪嗒着爪子不敢动。挥去了心底的想法,hotch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棉签裹上了淡绿色的药膏,药膏慢慢地覆盖了嫩红的伤口,一丝凉意透过皮肤上这些破开的口子逐渐深入。
oliver咬了咬舌尖,调动能力压下了由心理原因和神经原因共同引起的生理上的躁动。
好在hotch的速度很快,贴好最后一块纱布后,他为难地看着oliver穿着的湿哒哒的裤子。
裤子上被被浸湿的地方只是颜色较深,勉强看不出来血色,但hotch知道这些水迹里混了多少血进去,因为他的白衬衣腹前的位置也也染上了一些殷粉的水迹。
“我去帮你拿套衣服。”
“谢谢。”
虽然hotch和oliver同住一个屋檐下也有几个月的时间了,但是hotch很少会走进oliver的房间。
房间非常整洁,一张床、一张书桌、一排衣柜。书桌靠着窗台摆放,这倒是和书房里的放置不太相同,书房的窗下摆着的是一张柔软至极的沙发,常年铺着毛茸茸的毯子。
天气阴沉,灰黄色的光撒在空旷的桌面上,和oliver所有的桌子一样,桌面上几乎没有摆设,除了一盏台灯和一个斜立着的小方盒。
hotch意识到自己对oliver的日常习惯了如指掌,所以当他看见桌面上多出来的一个盒子时,觉得有些意外。
按照oliver的习惯,他的桌子上有一盏台灯都够多了,比如bau办公室的桌子,比如他的书房。
hotch走近了书桌,看清了盒子里的东西,一块手表。
这是hotch作为圣诞节的回礼送给oliver的,他发现oliver摘下了旧手表,却从没见过oliver戴上这块手表。
这是一块需要时不时上发条的机械表,金色的指针在表盘上平稳地滑动,报时准确,说明主人时刻关注着他。
hotch不是没有察觉到oliver的感情,但是…
他揉了揉眉心,转身从衣柜里挑了一套衣服送到浴室去。
生活和工作一切如常,oliver不清楚hotch到底是什么态度,但他清楚自己的态度,非常简单,就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就有另一件事让oliver尽了心神,bau小组遇上一个“掏心者”,oliver怀疑unsub是变种人。
变种人和超能力者的案件不归bau管,natasha带来的章鱼博士案件纯属他任性。不过现在这个案子递到hotch的办公桌上,足以证明筛查案件的上层人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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