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让全世界都来虐我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杨逐
不能等。许愿心道:只要开始站上这悬空浮岛,都不能在上面停留,不然就真真坏事了。
可许愿简单估算了一下距离,他轻功虽厉害,但这些浮岛距离太过遥远,还会左右移动,他不可能跳的时候左右来回长距离移动,一个原因是距离太长,若没有成功会有掉下去的危险,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时间长了他的身体会被热得受不了。
许愿将二指放在下颔上轻轻摩挲,心道:看来只能等到这十座悬空浮岛连成一线时,他再动身为妙。
既然敲定注意,就只能等。许愿用袖口抹了把额前的汗,不知道严豪怎么样了,待到他下来了,还能找到自己吗?
这个地方这么危险,既然没来,干脆就不要来了。
许愿这么一想,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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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他想起昨晚和严豪颇为尴尬的点香阁之旅,知道了严豪不喜欢男人的他已经对自己无望的爱情放弃了大半,严豪不喜欢男人自然更不会喜欢上自己,多么简单明了。
许愿一边想要放弃,一边又本着他那打不死的小强神,想要硬撑到底。
可最后的代价,肯定不只是他一人受到伤害。
正烦躁时,许愿抬头看了一眼那些悬空浮岛,发现它们已经马上就要连成一线,他这才开始恨起自己的不务正业,这便开始发力,想要往上冲。
许愿脚尖轻轻一点,因为太过炎热的原因,他的身体机能也会受到影响,轻功使出来颇有些力,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再等下去他就要全身脱水变成肉干了,只能抓住现在仅仅一次的机会,而且必须成功!
许愿用了不少力气跳到了第一个为深紫色的悬空浮岛上,刚站上去,就感到自己仿佛站在了早已生火热好的油锅里,烫得他完全不想停留。
还好那些悬空浮岛移动速度都不快,许愿算了算,待他跳完十个,移动后的距离长,他怕是也跳不过去了,所以还是要抓紧时间。
这么一想,许愿继续跳,落到了第二个是正常石头颜色的岛上。许愿刚刚松了口气,没想到这个岛突然开始剧烈地左右晃动,许愿被迫下蹲,他险些要被甩出去,下示意地伸手想要抓住地面,这轻轻一碰,他的手被灼热的浮岛地面烫得顿时血肉模糊,他赶紧抬手,心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只得趁着那浮岛还未来得及将他甩下去,赶紧跳向下一个悬空浮岛。
第三个悬空浮岛又是深紫色的,他好不容易脱离了第二个浮岛跳了上去,站了一会,发现这个岛并没有什么机关,这便放下心,继续跳第四个。
第四个又是正常颜色的浮岛,许愿刚刚落地,那浮岛倒是没有剧烈晃动了,许愿刚刚松了口气,谁知,他脚底的岩浆突然那开始暴动,温度似乎更高了,不断有更大更多的气泡疯狂涌出,须臾,许愿身边竟突然出现一根自下而上的岩浆火柱,许愿猛地一躲,刚刚太危险,那火柱离他不过半臂距离,许愿心知不能久留,还是赶紧离开,他赶紧跳到另一个深紫色浮岛上,他前脚刚走,那火柱突然从第三个浮岛正下方出现,把整个悬空浮岛都吞进柱身,许愿刚刚落到第四个浮岛上,那火柱应声止住,许愿想起刚刚一幕不禁后怕,他再晚一瞬,就成了一堆焦灰了。
许愿看了一眼脚下的深紫色悬空浮岛,心中已猜出一二。
刚刚两个深紫色的悬空浮岛,许愿都是很顺利地跳过,而那两个正常颜色的浮岛,许愿站上去后必会发生什么。
看来站上这深紫色的浮岛,是不会触动机关的。
敲定注意,许愿便只盯着深紫色的浮岛前行,就算隔了两个浮岛,他也只能咬牙跳了,这个距离,拼一把也未尝不可。
许愿这回猛地发力,他紧张万分,还没试过这般长的距离,若是成功也是侥幸,若不成功,便会掉进滚烫的岩浆之中,尸骨无存。
许愿下落的时候,心中不断祈祷,千万不要出差错啊!
终于,他平安落到第六个岛也就是第三个深紫色的岛上,落下的是边缘地带,脚跟都是悬空的,他的心一下跑到嗓子眼,这便赶紧上前一步,扶扶胸口顺顺气。
再来……
许愿本想赶时间继续,这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前面只剩四个悬空浮岛,还都是正常颜色的!
两个连着要想过去尚且不易,这四个要他怎么跳?!
妈的。
眼看自己就要被这热气蒸熟,许愿下意识在心中骂了一句,委屈道:严豪呢……
☆、汇合
到了这里,想必也不用管那悬空浮岛的移动了,左右是不能跳上去的。
结果要跳过四个正常颜色的浮岛直接抵达最后的巨型浮岛,这就等于跳过五个浮岛的距离。
许愿叹了口气,只得掏出秘密武器,他手往身后这么一摸,在腰间摸出个小石块。
还好他又先见之明,以防万一先预备着了,但他的手因刚才无意中触碰到地面,被伤得不轻,起了不少水泡,拿着石块尚且还疼,不知道还有没有准头。
许愿被脚底的岩浆快蒸熟了,他心知已不能再拖,这便将石块拿起,向前方高高一抛。
许愿故意控制着石块前进的速度,但好在许愿抛得高、远,故石块前进速度不快,并没有很快掉落。
石块脱手之后,不出一秒,许愿卯足了劲施展轻功向前一跃,目标自然是那石块。
石块不偏不倚,上升到最高点后落下,如此看来定会落到四个浮岛的中心位置,许愿计算的并没有错,烤猪手也还用得上。
许愿轻功自然比石块下落来得快,他看准石块位置,这时,他的轻功不足也即将落地,他空中一个缓冲,双腿前后一扑腾,硬是让自己又前进了一分,这才堪堪踩在石块上。
石块不比陆地,就算他轻功再怎么灵巧,也需借力,且借力之物越稳定越好,那石块小且浮于空中,别提有多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许愿只能铤而走险,拿命碰碰运气。
但跳上去还只是第一步,之后,他还需要借着这不靠谱的小东西发力,跳过将近三个浮岛的距离,所以,踩上去之后才是关键。
稳稳的陆地之上借力尚且只能跳过两个,这简直是难上加难。
但许愿没时间多想,没时间犹豫。
他在石块上一点而过,几乎看不见他停留,但这一下之后,轻功确实又有了力气,他的身体再次上升。
一念之间,不过一瞬,许愿这一下用力极猛,虽旁人肉眼不可见,但他却是用了全身的力在跳跃,但看来并不算成功。
许愿在最后关头开始下落,在许愿看来,自己可能跳不上巨型浮岛了。
但危难之际,许愿想起什么,这便将双手置于屁股附近,将一股灵力猛地向后打出,灵力的强力输出形成一股向前的气流,使他又前进了三分,许愿这才一脚堪堪踩上巨型浮岛,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上来,灵力没了。
是的,灵力没有了。
许愿心底一惊,他赶紧回另一条腿,整个人一软瘫在了地上。
貌似这里的地面并未受到岩浆的影响,一点也不烫,许愿这么一趟还挺安心,顿时想小睡片刻,可又猛地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心道:睡不得睡不得……
许愿想起刚才灵力枯竭一事,才想起自己前些日喝酒来着,灵力被锁住了大半,刚才那一下用得已经差不多了。
当真是喝酒误事……
现在他没有灵力,腰间彼岸都不能出鞘,又人生地不熟,着实应该小心为妙。
许愿起身,拍怕背上的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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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巨型浮岛是真的大,许愿站在上面,一眼望不到边,前方是一片茂密的树林,鬼知道这种地方是怎么长出这些东西,生命力还挺强悍的样子。
而在眼前最引人注目的,就是许愿左手边的一块石碑了。
石碑比许愿略矮,上面刻着四个大字:中央浮岛。
许愿不解:为何是“中央”?
难道这巨型浮岛的那边,还有东西?
也是了,许愿所站之地几乎是在同一水平高度之上,包括他来到此地需通过的狗洞,还有那些小的悬空浮岛,而另一边的东西都被这座巨型浮岛挡住,他自然是看不见的。
不再想“中央”二字,许愿看到,石碑之上的四个大字都是刻好后用红漆写的,红漆用多了,底部滑出几滴来,看起来很是难看。
不知为何,许愿竟想上手摸摸,待他上手后,这才意识到什么,也后悔了。
这漆还没干!
不对。许愿二指碾了碾,发现这种粘稠度,并不是所谓的红漆,这么一想,一阵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他低头闻了闻,一股子腥甜气味钻入鼻腔。
这是血!
这是人的血还是什么?为什么写字要用血?这会是谁干的?
许愿得知真相后,十分之嫌弃自己的手,但这地方有没水,总不能把手放到岩浆里涮一涮,本来就受了伤,再这么玩就能直接上嘴了。
许愿只得将手在石碑上蹭了蹭,又为其添了一个十分之阴森的手印,这才进入到树林之中。
刚才那地除了石碑别无他物,他自然不应继续在此地逗留。
树林里除了一堆他叫不上名字的植物,也没什么特别的,那些植物极高极茂,把光几乎都挡了去,树林之中及其黑暗,许愿几乎看不清前路。
这树林根本没有路,许愿只是一个劲地扒开植物走,就是一通乱走,谁知道会走到哪去,只能到处看看了。
终于,他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景色,许愿将眼前有人高的一株草扒开,看到了一片小小的空地,这空地够十人左右肩并肩站立,而空地的左前方有两座小孩的石像。
许愿看到终于有所进展,便匆忙走过去,把草丛弄得沙沙作响。
许愿虽没了灵力,但耳力尚在,他一扭头,突然向对面大喝一声:“谁!”
这时,对面草从之中也有了响动,那人向许愿一个猛子冲过来,一个攻击直击他头部。
许愿抬起双臂放在脸前掩护,那人是修真之人,这招使了灵力,许愿只觉双臂被不似人的怪力震得生疼,他不禁向后退了两步,拿起腰间彼岸当棍子用了,他也来了狠劲,向那人头部打去。
那人抬臂一下将许愿彼岸振开,后又一掌直取他胸口,许愿看这人招招致命,琢磨过来自己遇见了个狠角色,这便嘴角一扬,也放开了打。
过了将近二十招,两人都未决出胜负,许愿没有灵力支撑,身子乏得快,他笑笑跟那人说:“不打了不打了。”
那人五指弯曲成虎掌刚要直击许愿的脸,却被许愿轻轻一声停住,那人这才老实下来,立正站好,恭敬道:“师尊还好吗?”
没错,此人正是严豪。
严豪刚刚走在树林之中,听到对面有响动,便觉是敌人,故直接冲了出去,过了两招,直到对方拿出彼岸来跟他打,他才知道,那人是许愿,本想停下跟他叙叙旧,谁知许愿来了兴致,招式一个比一个快准狠,他也只能乖乖迎战。
许愿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往后随意一撑:“你怎么下手这么狠?要是对手不是我,没准在你第一招就一命呜呼了。”
严豪也坐下,他抱膝道:“因为师尊你一直教导弟子出招要狠,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死人才是最听话,最没有威胁的。”
许愿:“……”
好吧他想起来了,那是剧本里的台词。
严豪上下打量了许愿一番,他抬手想要去碰碰许愿,看他有没有伤到,但又猛地缩了回去,缩了一会又想伸手。
许愿道:“无妨,我并未受伤,你呢?”
严豪看许愿确实出了全身挺脏之外,跟他过招时也十分有力,动作也很流畅,应该是真的。
严豪笑笑,谁知他刚放心,许愿“嘶”地一声,又将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许愿看着自己的手,无奈道:“水泡破了。”
严豪赶紧接过许愿的手,他轻轻捧着,也不敢动,生怕碰到许愿伤口:“师尊,这是怎么弄得?!”
许愿笑笑:“没事,就是刚刚被地面烫到了。”
严豪:“为何师尊要用手去碰地面?”
许愿:“因为刚刚那悬空浮岛来回晃,我一个不稳……”
严豪突然怔住,过了半饷,他才略带尴尬地问道:“难道师尊没看出来不能碰哪些浮岛吗?”
许愿惊道:“你怎么知道?!”
严豪叹了口气,心疼道:“其实我跟师尊都经历了同样的事,但恐怕咱们中间什么环节有了一点小出入,所以所致结果并非完全一样。”
许愿:“你也画了马腹图?也走过了鬼火道?也跳过了悬空浮岛?”
严豪思考了片刻,答道:“是的,只不过我走的并非师尊所言的鬼道,而是人间正道。”
许愿:“正道?”
严豪:“嗯,我走过的那条路是美好的人间图景,而师尊走过的,想必是鬼怪横生的地狱图景。”
许愿:“……”
严豪接着道:“所以我们二人身上应该沾上了那条道路上鬼或人的气息,也就是阴气和阳气,那些小的悬空浮岛是认气的,只有符合它气息的人站在上面,它才不会暴躁。”
许愿:“……所以正常颜色的浮岛是走过正道的人才能停留,而深紫色的浮岛是为走过鬼道的人预备的。”
严豪点头:“正是如此。师尊可还记得画马腹画时,无意中突然出现的机关?”
许愿:“记得!但只出现过一次,我明明画错了很多次。”
严豪微微一笑:“是了,师尊应该画错了三十一次。”
许愿惊道:“你怎么知道?!”
严豪摸摸后脑勺,有些不好意思:“因为那两个房间是相互关联的,我们被法阵传送到了不同的房间,师尊画错的话,会触发我那边的机关,而我画错的话,则会触发师尊那边的。
许愿尴尬地笑了半天,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严豪:“自是没事,我好歹也是师尊亲自调教出来的,虽然师尊并不记得我,也从不跟我说话……”
许愿捂脸:“别说了……”
这时,两人身后的两座石像突然发出一丝微弱的光,但在这黑暗之中,弱光也变得强烈了几分,随后,那石像竟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声响……
许愿倾耳细听,那尖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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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刺耳声音竟然是小孩子的嘻笑声!
☆、拥吻
许愿顺着声音源头望去,那两座孩童石像竟泛着微弱的诡谲光芒,为昏暗的森林更添一分阴森之气。
方才距离远,光线又暗,许愿这时才得以看清,那石像虽已久经风霜,棱角被磨得不成样子,还有几个断裂的痕迹,但那身华服和面上的高贵之像,毫无疑问正是源清小皇帝。
小孩子的嬉笑声仍未停止,不时从那石像之中传过来,严豪下意识地又靠近许愿几分。
严豪此时已放开了心,不再畏手畏脚,比起让其他人碰许愿,还不如让自己……
许愿这时没工夫搭理严豪,他在原地安安静静伺机而动,但等了很久,他不断环视四周,却无甚不妥,目前为止也没有任何机关发动的迹象。
但在这巧夺天工的墓穴之中,仍然不能掉以轻心。
许愿站起身,向前挪动一步。
严豪迈出一步想要跨到许愿身前,许愿胳膊在身侧一抬,看了严豪一眼。
相信我。
许愿几乎可以说是面无表情的,他的眼角微挑,嘴角也不噙笑,面上肌肉丝毫未动,但严豪似乎听得懂许愿的意思,他只好微微蹙眉,又将迈出去的脚伸了回去。
两人慢慢踱步前进,越靠近那两座石像,那边传来的孩童嬉笑声越大,气氛也就越发诡谲阴森。
二人终于近了那石像的身,距它不到三步之遥,这时,嬉笑声骤然停止,这一下反而让许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下意识地双手握拳,抓紧腰间彼岸。
这时,严豪上前,站到许愿对面,绕到了两座石像后面,许愿同时也时刻警惕着周围的异动,两人配合得井井有条,天衣无缝。
源清小皇帝的石像比许愿还矮上不少,严豪观察的时候还要弯腰,许愿看到严豪头顶圆圆的,还挺可爱。
严豪检查完背面后,又绕去石像正面查看,他微微弯腰,屁股冲着许愿,许愿登时心中一紧,脑子里“轰”得一声,就转不动了。
什么鬼?
这种时候对徒弟意图不轨?
我还是人吗?
许愿晃晃脑子,希望让自己清醒一些,这时,严豪轻声道:“师尊,这边。”
许愿跟去看,他顺着严豪所指石像的中间部位看去,地上似乎刻着什么字。
源清小皇帝死了几百年了,他们的字许愿未必能看懂,但这些字并不古老,不如说就是他们这代人写的字,许愿一下就认出来了。
如果你们走到了这里,那么恭喜,你们已经走了一半以上的路程,但千万不要松懈,后面的路只会比前面更难走,身为过来人,给你们一个忠告:
比起目的,还请惜命。
最后,为了不再产生我们这样的悲剧,给你们一个提示吧。你们面前的两座源清小皇帝的石像之中,一假一真,只有找到真的那座,并把修真之人堪称高贵的血挤进它的嘴中,便能找到通往真相的道路。
许愿明白了,这是其他前来此地冒险的人留下的,而并非是修建这个巨大而巧的墓室之人所刻。
上面刻着“悲剧”,难道这人已经死在这里了吗?
……
前路漫漫,阻碍颇多。
抛开这个悲伤的话题,那么另一个问题来了,这两座石像并无甚区别,要怎么区分?
许愿本想用灵力试探一番,但他灵力在刚刚真的被挤得一点不剩,连使用了绛美人的左眼都要用至少一丝灵力将其效用激发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许愿的流氓心思帮他想了一计。
许愿突然转身面对严豪,嘴角微微上扬,一脸春心荡漾的表情,他向严豪走了一步,又走了一步……
严豪在看完前人留下的字后,就闪在了一边沉思去了。他突然感到什么东西在近他的身,他微微抬眼看了许愿一眼,这一下,生生把他看愣了,一直放在下颔的手都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许愿笑得太诡异了,那种正要做坏事的表情不要太明显!
严豪下意思后退两步,但奈何不了许愿脸皮厚腿长,他抬脚猛地一跨,一下走到严豪近前,两只爪子抓住严豪那只无处安放的手,低声道:“好徒儿,为师想要传灵力。”
严豪脑子顿时被炸得渣也不剩,他脑中不可控制地一回回飘过许愿在那个小村落时舔舐彼岸的画面,体内一股热流灼得他浑身冒汗。
你不知道吗?修真之人的唾液可以传递灵力。
可以传递灵力……
传递灵力……
严豪轻轻往回抽着自己的手,但许愿抓得太紧,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无奈,只能结巴道:“师尊……你快放开,不用传灵力,让我看……”
许愿打断他:“不可,为师有绛美人汁液滴过的眼,比你的狗眼好用。”
严豪也不知道许愿为何称他的眼睛为“狗眼”,但他没工夫也没兴趣思考这个问题,答案是怎样都好,重要的是许愿要再这么纠缠下去,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五年的辛苦可能马上就要功亏一篑了。
自从那次许愿被段明月带去泡温泉后,严豪终于想通,能够稍稍轻松着触碰许愿了,但他刚刚接受了这看似简单实则艰难至极的考验,现在许愿又要跟他玩个大的。
明明是个坏事,严豪此时却有些兴奋,一种“干了坏事但我很厉害我也不知错”的兴奋。
而且,师尊主动提起也就罢了,为何他还一脸期待的表情?
这不是逼我想入非非吗?
这不是逼我对你动手动脚吗?
严豪脑中突然又闪过了许愿那天在客房沐浴时不着片缕的身体,话语间有意无意的试探,昨晚在点香阁那慵懒的眼神……
这难道不是对我的邀请吗?
严豪习惯性地在后面加了句:不,怎么可能……
许愿等了半天,有些急躁道:“为我传灵力吧,好不好?”
严豪:“……”
许愿看严豪还是没动,这人仿佛已经石化,只知道盯着他的脸看,看来是快不好点醒的大石头,许愿无奈,只得自己主动一些。
当许愿抬头吻上自己嘴唇时,严豪脑中“嗡”的一声,不知道是哪根弦断了,他突然睁开许愿抓着自己的手,双臂一紧把许愿猛地锁进自己怀里,许愿被他撞得闷哼一声。
严豪不愧是属狗的,啃得真狠,许愿只能被迫仰起头接受着严豪猛烈的攻势,没有一丝力气去想别的事。
其实,此时严豪的脑子一片空白,既没有五年终于得到许愿一个吻的激动,也没有心中那始终不可道出的犹豫和恐惧,他只是遵从于本能行事,不留一丝余地而已。
这个吻是生涩至极的,严豪虽在反应过来时就夺走了主动权,但他却一点经验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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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知道一个劲地用力,许愿开窍比严豪还晚一些,情史自然比他那张脸还干净,两人都半斤八两,又沉溺在一种亦真亦假的感觉之中,也分不清这个吻的好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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