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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初恋情人的孙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迷之鹿
“谢谢。”秦海颔首点头,脸上始终保持着淡然温和的微笑,秦海和秦歌彦有八分相像,可从气质上看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秦歌彦高傲冷淡,很容易和群众打成一片却始终与每个人保持着适当的距离,林恬认识秦歌彦两年多了也没见他真的和什么人关系好过。
而秦海则截然相反,他性格温和,平易近人,岁月在他眉宇间留下了沧桑的痕迹,也磨平了他的棱角,不过他比秦歌彦更会伪装。
时间流逝得很快,林恬焦急等了一下午都没有等到秦歌彦的出现,倒是磨蹭到下班的云清准备回家吃饭了,拿着外套走出办公室就瞧见林恬一脸紧张端端正正坐在办公桌前。
云清走过去敲了敲桌面:“下班了,有工作明天再来做。”
“可是云总……”林恬难以启齿地开口,“秦董还等着你的。”
云清愣了愣,瞬间有怒气在眼底腾升:“我不是让你把他打发走吗?”
“秦董那种身份的人,也不是我让他走他就会走的呀……”林恬越说越心虚,到底还是她没有把工作落到实处,这时林恬忽然在余光中瞥到云清身后的接待室玻璃门被推开,紧接着听到动静的秦海从里面走了出来。
秦海步履匆忙,维持着温和表象的面容在看到那个令他魂牵梦绕的消瘦身影后,竟有些绷不住的激动起来,他动了动嘴唇,闪动着希翼光芒的眼神犹如沙漠中的旅人见到久违的泉水。
“小清。”秦海迫不及待出声。
记忆中熟悉的声音让云清僵硬了半晌,才缓慢地转身。
彼时秦海已经走到云清跟前,这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在这个时候居然像个情窦初开的羞涩少年一样,手足无措,看动作似乎想摸一下云清的脸,在看到云清冷漠的神情后又硬生生把举到半空的手了回去。
他望着云清,灼热的目光似乎要把云清穿透。
林恬和办公室里剩下几个员工都察觉到气氛不对,连忙拾好自己的东西开溜了,顿时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云清和秦海两个人,周围安静得云清甚至能听到秦海心脏激烈跳动的声音。
云清淡漠的打量着秦海,他的五官和轮廓都没有太大变化,可皱纹还是肆无忌惮爬到了他的脸上,他的身材依然高大,整个人的气质都沉淀下来且敛了不少可是他老了,如今奔五的人还是无法和曾经二十八岁的他做比较。
再加上有年轻气盛的秦歌彦对比,云清愈发觉得这张记忆中浮现过无数次的脸被时间摧残得可怜。
看到这一幕,云清竟然感觉到了几分快意,就算秦海吊了他十多年又如何,他们都逃不过岁月的魔爪,比他年长十二岁的秦海衰老得更快,而他才三十二岁,还有不少时间可以任意挥霍。
想到这里,云清忽然璀然一笑:“有空吗?一起吃个饭吧。”
餐厅是秦海主动要求选的,是一家十六年前云清非常喜欢的中餐厅,十六年过去了,这家餐厅的生意越来越好,俨然成了本市的招牌餐厅,还在其他地区开了许多分店。
秦海定了个二楼靠窗的雅座,这也是曾经云清做喜欢坐的位置,餐厅的装潢翻修过很多次,但是基本的风格和摆设却从来没有变过,连空气都被那些年的回忆填满。
云清表情冷淡坐在落地窗边,习惯性翘起二郎腿,对面是已经陷入回忆满脸温情的秦海,旁边则是干净又明亮的玻璃窗,能放眼看到外头车水马龙的街道和来来往往的人流。
“我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把事情做得这么绝,我念及兄弟之情一再宽恕他们,他们却不断挑战我的底线。”提起当年拆散他们的秦天和秦宇,秦海脸上的暴雨几乎可以覆盖一切,他发狠拽紧叉子,语气又似惋惜,“如果那年我能坚持下来就好了,他们只是我兄弟而已,就算是同一个母亲生的也没有资格左右我的人生。”
“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思?秦海,我们的关系都是过去式了,人要朝前看。”云清靠在椅子上,平静的垂目注视着秦海悲痛的模样,嘴角微微翘起,像在看戏。
“可是我忘不了你,小清,我还爱着你,我也等了你十六年。”秦海倏然看向云清,眼角微红,眼底涌动着疯狂,“其实只要你愿意,我们还是可以继续的,木文茵已经死了,我父母和我两个兄弟都被我压制着,我准备把公司全部交给我儿子歌彦,到时候我退休了就可以天天照顾你,我们能每时每刻都在一起永不分开。”
云清麻木的听完了秦海对未来的设想,抖着二郎腿,皮笑肉不笑问道:“你儿子呢?他愿意接手你的公司吗?我听说你和他关系不太好。”
闻言秦海眸光黯淡几分:“他还在为他母亲的死耿耿于怀,但是过去的终将会过去,你说得对,人始终要朝前看,我们兜兜转转错过了十六年,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力量可以约束我们了”
说到机动处,秦海一把握住云清放在桌上的手,温热的触感让云清顿感恶心,鸡皮疙瘩起了一身,想抽出手却被秦海握得死死的。
“小清,我知道你还念着我,不然你不会在拿了绿卡后还想着回来了,而且已经我打听过了,你还是单身。”
云清瞬间就被秦海自以为是的神奇脑回路逗笑了:“醒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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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回国是因为我想和我家人团聚,我现在单身也只是因为没找到合适的对象,并不是为了你,自恋也要有个度好吧?我现在看到你这张脸就觉得倒胃口。”
最后三个字被云清咬着牙说出来的,倏然加重的语调让不远处的服务生纷纷投来奇怪的目光,幸好二楼已经被秦海包场,安静中只有云清压低的孤零零的笑声显得孤独又寂寞。
秦海脸色白了又青,手还紧紧拽着云清的手腕,他不相信的摇了摇头:“你别骗我,如果你心里没我,为什么还要约我一起吃这顿饭?”
云清笑得愈发厉害,漂亮的桃花眼眯成一道弯弯的月亮状,脸颊上有个浅浅的梨涡,没人发现他眼睛红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只听到混乱中他的声音格外清晰:“我就是想欣赏一下十多年来你对我还念念不忘的样子,不得不说,你的表演真有趣。”
紧接着云清突然想起了什么:“哦对了,还有一点我是跟电视上学的,可惜当年还没来得及用上。”
话音刚落,云清另一只手抓起桌上的水杯泼向秦海的脸,温水顺着秦海的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的衣领,他姿态狼狈,缓缓松开了云清的手,如墨般深沉的眼睛里有火焰跳跃起来,他用压抑着怒火的视线紧锁云清。
“惊不惊喜?”云清学着楚翰那样嬉皮笑脸,面前摆放的菜肴一口都没动过,他起身拿了搭在椅背上的外套,再转头看向秦海的时候,神情已经冷漠了不少,“你骗过我,现在我不会给你骗我第二次的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身为秦海两个哥哥的秦天和秦宇表示很悲伤。
十六年前,为了自身利益,他们搅黄了秦海和云清。
十六年后,又是为了自身利益,他们要让秦海和云清重新好上。
秦天:怎么才能让他们好上?
秦宇:只能让秦海霸王硬上弓了。
秦天:怎么霸王硬上弓?
秦宇:先把云清骗到宴会上来,把这些药往酒里一倒,接下来就……
路过的秦海:我什么都不知道,这都是秦宇的主意,不关我的事。
咦!我好像剧透了!Σ(⊙⊙ a
第6章追求
开车回家的路上,秦海深情诉说时的面孔始终在云清眼前荡漾,犹如车窗外浓稠的夜色一样化不开,寂静的车道上只有云清的小白车在飞驰,两道透亮的车灯光劈开黑墨般的夜晚,漫长的车道一眼望不到头。
或许是车内的气氛太压抑了,无形之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拼命挤压着云清的脑神经,他打开音响,顿时有悲伤的抒情曲在空气中静静流淌开来,被一道清亮悦耳的女声吟唱,低沉沙哑的声音好似一片片羽毛从云清心头扫过。
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泪水已经占据了整个脸庞。
云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得这么伤心,明明他已经把秦海这个人从他心尖上彻底拔除了,按理说无论秦海对他说了什么,他都应该无动于衷内心毫无波动才对,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一个大男人哭成这样像什么样子,跟小姑娘似的。
云清内心狠狠唾骂着自己,可是眼泪就是不听话,争先恐后夺眶而出,哭得他都开始抽噎了,好像心里早已患难成灾却时刻被禁锢着的洪水终于冲破了堤坝,这一刻把他的全世界都淹没了。
漫无目的开着车在街道上晃悠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情绪完全平静下来之后,云清才敢回家。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十二点,平时这个点家里的其他人早就睡下了,今天晚上却意外的灯火通明,除了去外地出差的云父不在外,所有人都到齐了,就连张婶都忐忑不安地坐在单人沙发上。
云母和云殊烟在沙发上并排而坐,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凝重,听到云清的脚步声后齐刷刷看了过去。
提着外套走进来的云清见此情景还以为是发生什么大事情了,还没来得及说话,云殊烟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压抑着怒火走到云清面前,用审问犯人的口吻沉声道:“云清,今晚上你去哪里了?”
“什么地方都没去,心情不太好,开着车在附近兜了几圈。”云清莫名其妙承受着云殊烟的怒火,偏头看了一眼云母和张婶,只见她们叹了口气,悲伤的表情中颇有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这下云清更糊涂了。
云殊烟自然不相信云清这套说辞,还以为他是做贼心虚随便找了个借口,盯着他冷笑一声:“你骗鬼呢?在外面生活了十多年就是不一样,对家里人都可以毫无顾忌的欺瞒了。”
听到这话的云清不由得蹙起眉头,他最不喜欢听云殊烟这些尖酸刻薄又夹枪带棍的话了,再加上开了四个小时的车疲惫不堪,此时他只想赶紧回房洗个澡躺下休息,便也没有心思跟云殊烟打太极。
“你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别端着架子了,我很累。”云清把外套递给张婶,一屁股坐到沙发上揉着太阳穴。
还是云母没有忍住,担忧地拉起云清的手:“小清,你实话告诉我们,你和那个秦海是不是又联系上了?”
原来是为了这个事儿,云清在心里靠了一声,心想云殊烟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他和秦海一起吃个饭也就是四个多小时之前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传到这三个女人的耳朵里了。
见云清面露诧异,云殊烟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眼底瞬间就有火气冒了出来,拿出手机在屏幕上迅速点了几下,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云清跟前把手机拿给他看,半眯起的凤眼里已怒火丛生:“这就是证据,我赶过去的时候你们已经走了,但是你却比我晚回来三个半小时,这段时间你和秦海在一起对吧?”
云清定睛一看,原来是有人发给云殊烟的一条附有照片和餐厅地址的信,从照片的角度来看应该是偷拍者站在餐厅楼下仰拍坐在玻璃窗前的云清和秦海,照片中云清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看似和秦海相谈甚欢。
什么时候连云殊烟都玩起了找私家侦探这么幼稚的把戏?云清很讨厌这种充斥着不信任的下三滥手段,只是对他使用这个伎俩的人是他的亲姐云殊烟,即便云清再生气也只能压抑着不让自己发怒。
“我和秦海没发生什么,只是简单的吃个了饭而已,就当是老朋友聚餐吧,以后我和他也不会有任何瓜葛了。”无奈之下云清只有耐心解释。
“真的吗?”云母抓着云清的手紧了紧,“小清,你别骗我们。”
云清回握住云母的手,注视着自己母亲那张用了无数昂贵护肤品仍旧掩饰不了苍老的疲倦面容,不禁有些动容,连语气也温和了不少:“妈,你放心,这次我说话算话。”
得到云清的保证,云殊烟咄咄逼人的态度在不知不觉中敛了许多,她起手机




怀了初恋情人的孙子 分卷阅读9
语重心长劝道:“小清,有一点我必须告诉你,或许秦海还是喜欢你的,可是他对你的喜欢远远比不上他对他自己的喜欢,那年你刚走秦海的妻子就意外去世了,他却在他妻子走后第二天就让一个二十岁不到的小男孩住进秦家,这么多年来更是情人不离身,全都是刚成年不久半大的孩子,他那种人就是个变/态,也不想想他都四五十岁的人了,居然对十多二十岁的男孩下得去手。”
云清面无表情地听完,冷不丁笑了一下,这些年秦海那老王八也是有长进了,当初他才十六岁秦海就想把他往床上带,那算不算是猥/亵未成年了?
可回到卧室,云清内心却始终不能平静下来,云殊烟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他突然想起自己在美帝生活了十六年走过的痛苦岁月,尤其是十六岁那年背井离乡,只身去往人生地不熟的美国,忍受着语言不通和水土不服的折磨,甚至每天晚上都能梦见他和秦海共处的时光,听见秦海说过的甜言蜜语。
回忆起云清和秦海分开以后的日子,对云清而言都是煎熬的,他不得不用远离家乡的极端方式来让自己忘记秦海。
更可悲的是,他以为秦海会因为他的离开夜不能寐,结果到来头才知道是他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没了他,秦海依然风流潇洒快意人生。
床头柜上摆放着一封皱巴巴的邀请函,是云清扔到垃圾桶后又捡起来的,右下方是秦海的亲笔签名,字迹大气磅礴,一撇一捺间的气势浑然天成,不得不承认秦海是人中龙凤,连随笔签名都这么引人注目。
云清拿着邀请函怔怔看了几分钟,忽然改变了主意。
第二天来到公司,又要面对堆积如山的工作,云清坐在皮椅上翘起二郎腿只感觉一阵头疼,不敢有太多耽搁,只能全心全意投身到工作当中,幸好秦海没有再来打扰他,至少不用分出力去应付那个烦人。
然而秦歌彦时不时打来的骚扰电话还是让云清心烦意乱,最后干脆把秦歌彦的手机号码拉到了黑名单,才总算是清净了半个月。
直到秦海生日当天,云清又把秦歌彦的手机号码从黑名单里面拉了出来。
虽然秦海喜欢玩弄小男孩的八卦已经在圈子里传得沸沸扬扬,但不可否认他平常为人处世还是十分低调的,这么多年来秦海从未举办过生日宴会,今年不知道怎么的忽然宴请了各方人士,就连和秦家交往不深的楚翰家和王南家都到了邀请函。
当然疑惑是一回事,拿到邀请函的人也都兴奋地赴了约,家大业大的秦家可谓是上流圈子里的顶梁柱,想抱上这条金大腿的人不在少数,能有机会搭讪到秦家人,自然不会有人甘愿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还有不少别有用心的人把自己年龄适当的女儿或侄女都领上了,让她们心打扮盛装出席,就算勾搭不到秦家未来的家主秦歌彦,若是被秦家其他少爷看上了,即便只是喝些肉汤在外界眼中也是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晚上八点钟,云清把小白车驶入停车场,立即有穿着制服的年轻人过来要帮忙泊车,云清婉拒了,在年轻人的引导下把车停好,偌大的停车场已经停放着密密麻麻的车辆,放眼望去全是大街上鲜少见到的豪车。
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连云清自己都觉得他那三十多万的小白车夹在一群豪车中显得太寒碜了。
宴厅就在别墅一楼,乘坐电梯可直达宴厅门外,云清拿着皱巴巴的邀请函走出电梯,正好碰见在旋转门口与人攀谈的楚翰和王南。
见到盛装打扮过后的云清突然出现,一时间楚翰和王南还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把交谈的熟人打发走后,他们忙把云清拉到电梯后面没人的地方,楚翰惊喜地打量了一圈西装笔挺漂亮得像个小白脸一样的云清,忍不住吹了下口哨。
“不错啊,腰细屁股翘,这模样一点都看不出来你都已经三十多岁了。”打趣完后楚翰还满心恶意的想拍一下云清的屁股,结果手刚伸过去就被云清抓住。
云清不动声色拽着楚翰的手用力一拧,楚翰顿时疼得嗷嗷叫。
“云少爷,我错了我错了,嘶……你快放手啊,妈的可疼死老子了。”楚翰忙不迭把烙下了九阴白骨爪印的手缩回去,两眼包着泪水可怜兮兮,“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你的劲儿咋这么大?”
云清活动着手腕,面无表情瞥向楚翰:“你就是屁股痒了,欠日。”
冷不丁被开了黄腔的楚翰风中凌乱,别看云清白皮肤大眼睛跟纯情小白兔……哦不,是老白兔似的,可乌拉乌拉开起火车来,那风驰电掣的速度连一贯以老司机自诩的楚翰都跟不上。
王南好笑的看着两人打闹够了,才把话题扳回正轨:“对了,阿清,我们都以为你不会来了呢,这可是秦海的主场,你怎么突然想到过来了?”
闻言云清调侃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不少,片刻,他扯了扯嘴角:“当年做错事情的人又不是我,凭什么反倒是我像只过街老鼠东躲西藏?既然我的生活还没清净下来,那老王八也别想快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狼崽只能继续发挥他暗中偷窥的特长了
第7章追求
宴厅灯火透亮,金碧辉煌,舒缓的轻音乐在空气中流淌,各处充斥着金迷纸醉的气息,宾客们三两成群,细声交谈。
一直以来云清都很排斥这种场合,大家都戴着虚伪的面具,客套地说着场面话,眼中只有无尽的金钱和利息,社会上的尔虞我诈和人情冷暖,在这么一个小小的宴会上被浓缩到了极致,只有站在权势上方的人还能俯瞰群景,下面的人则削尖了脑袋想要挤上去。
云清和两个损友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坐着,也有端着红酒杯的年轻人过来搭讪想和他们交流感情,早在各种各样应酬中身经百战的楚翰和王南客套的与那些人交谈着,云清却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
纵观整个宴厅,里面的人无非分成了两拨,一拨像向日葵似的围绕着秦家人这么个大太阳转悠,那谄媚讨好的模样简直卑微到了尘埃里,另外一拨可能是懒得去挤也挤不进围着秦家人的人墙里,干脆相互认识交换名片,广撒网的交友。
云清应该是这些人中的另类,既不去巴结秦家人,也不去结交其他大大小小的宾客,独自安静坐在角落的沙发里,一只手撑着脑袋,另一只手有意无意摇晃着杯中的红酒,双眼微阖,姿态慵懒得像极了一只猫。
楚翰和王南不知道被他们新认识的朋友带到什么地方去建立革命友谊了,安静的角落只剩下云清一个人,他舔了下酒杯,白皙的脸颊被暖黄色的灯光衬得绯红,似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云清撑起身体靠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打量着周围欢声笑




怀了初恋情人的孙子 分卷阅读10
语的人们,好像一只正在偷窥别人的小猫。
搜寻了一圈,都没有发现秦歌彦的身影。
奇了怪了,那小狼崽居然叛逆到连他爸的生日宴会都不来,看来秦歌彦和秦海之间的关系比云清想象中更恶劣。不知为何,此时的云清隐约间松了口气,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不希望秦歌彦出现。
或许秦歌彦在的话就会得知他和秦海曾经是什么关系,那场景光是想想都觉得尴尬。
在云清寻找秦歌彦的同时,好不容易把前来搭讪的人驱散的秦海也站在不远处定定观察着他,见云清一直东张西望,秦海那潭快成死水的心湖突然荡起了涟漪,这半个月来他过得一点也不好,时时刻刻都想去见他朝思暮想的云清,又生怕云清会更加厌恶他。
久而久之秦海觉得自己都快患臆想症了,还幻想穿得那么正式又漂亮的云清来参加他的生日宴会,在宴厅里看到云清真人时,秦海欣喜若狂,人世间最美好的时刻不过如此了,他小心翼翼打量着云清,又担心露骨的眼神被其他人看出来。
秦海倒不怕被人知道他对云清的心思,只害怕流言蜚语会对云清的生活造成困扰,于是他一直憋着,直到看见喝得微醺的云清靠坐在角落沙发上,一双懵懂明亮的大眼睛里仿佛闪烁着天边的启明星。
那一刻,秦海想云清肯定是来找他的,云清心里还有他的位置,只是已经过去十六年了,他们都不再年轻,难会有很多顾忌。
但是秦海不怕,他愿意主动走到云清身边,他甚至可以一个人走完那一千步,只要云清就在彼岸等着他。
云清迷迷糊糊想着秦歌彦的事情,余光中忽然瞥见一个正向他走来的高大身影,当云清后知后觉偏过头去仰视那个人的时候,秦海已经走到沙发前面,他痴痴看着云清绯红漂亮的脸蛋,漆黑的双眸就像在水里浸泡过的黑珍珠,蒙上一层淡淡水雾。
“这么晚才来?”云清低低说了一句。
秦海霎时愣住,下一秒欣喜的情绪瞬间蔓延到四肢百骸,冰凉的手脚好似有温水滚过,这一刻秦海深切体会到被人从地狱拉往天堂的感受,如果不是在公共场合,他真想把云清搂进怀里,狠狠亲吻他的脸颊。
“对不起,小清,刚才被人拉着说话没机会抽身,而且我也以为……你不想见我,但是从你踏入这个大厅开始,我就一直注意着你,我的心一直跟随着你的脚步。”
听到秦海的声音,原本还有些醉意的云清瞬间清醒了,朦胧中秦歌彦的脸顿时换成了秦海的脸,适应不及的云清有一秒钟的怔愣,随即冷下脸来,坐直了身体阴阳怪气说道:“哟,大寿星亲自过来,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秦海没想到云清变脸这么快,刚想说些什么,还没开口就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转过头便见秦天和秦宇都走了过来,秦海以为云清是因为他们的到来才忽然变了脸,于是也摆起了脸色,明显不欢迎两个哥哥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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