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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现在才逃跑,不觉得晚了吗?”坂田一藏扔掉手里的衣带,眼里闪动着莫名的光芒。
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齐昂却没有更多时间才思考。根本无法顾忌门户大开的胸口,他只能尽量的往角落移动,死死盯着不停往自己靠近的高大男人。但是身体像是不受控制了,无法抑制的僵硬,而曾经学过的一点搏斗技巧也忘了个一干二净,脑中只是一片空白。
深深呼吸,齐昂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转动着眼睛,他寻找对方可能存在的弱点。
坂田一藏没有给他出手的机会。
看不清对方是怎样动作的,似乎脚步只是虚晃一下,男人就出现在了青年眼前,在下一秒,整个人已经被掀倒在地,后脑勺被一只大手牢牢掌控,狠狠的摁在地上。
手掌用力撑地,齐昂试图站起来,然而脑后的压力立即变大,左面脸颊反而更紧的贴在了地板上。
“再挣扎的话,脖子可能会被我扭断。”坂田一藏的声音意外的轻快,语调非常愉快。
他说的是实话,这样的姿势根本让人动弹不得。强行脱身的话,最终结果就是自己掰断自己的颈椎。
齐昂还是没有说话,却开始大口喘气,胸口上下起伏着,鼻息也渐渐粗重。
和服的下摆忽然被人掀开,一直带着凉意的手探了进去,顺着小腿向上不断摩挲。
“不准碰我!”终于忍不住低吼起来,本来放弃了抵抗的青年又开始不住挣扎,晃动着下半身想要躲开令人不悦的碰触。
“你在命令我?”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并不生气,继续手里的动作,甚至摸到了大腿根部。
外褂和裙里面没有穿内衣,非常宽松,因此坂田一藏的手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齐昂已经感觉到那只冰凉的手快要碰到敏感的股间。本来的酒意已经退尽,他只觉得身体一阵阵恶寒。恐惧感愈来愈大,无法克制,咬紧了牙齿,他忽然最大幅度的扭转手臂,凭着直觉用尽全力去抓身上男人的喉咙!
一手还在齐昂的衣服里,坂田一藏只得松开一直压制着青年后脑的手,上半身迅速向后一闪,否则喉咙上一定会出现两个血窟窿。
终于获得自由的齐昂立即抬起上半身,长腿一曲一压,硬生生将还停留在他衣服里面的手臂给夹住压紧在地,高大的男人猝不及防被惯性带着一歪,下一秒就被人狠狠掐住了咽喉!
“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齐昂气息不稳,即使非常紧张,却是强装镇定。这是坂田一藏的地方,只要对方喊一声,就会有无数个黑洞洞的枪口顶上自己的脑袋!
“我什么也没做。”被压在地上的男人气势不减,表情玩味,细长的眼睛弯成了一轮月牙,冲着青年微笑,“只是看你会不会生气而已。”
“不要说谎!”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齐昂有些无措,立马压低声音喝道,“你明明想……”
话说到一半,却因为感到羞耻而无法继续了。
“想怎样?”高大的男人此时却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你耍我。”终于领悟过来对方根本只是在戏弄自己,齐昂感到一阵气闷,盯着男人的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光。
“看你死气沉沉的样子觉得很无趣,现在不是好多了吗。”
点了点头,坂田一藏把青年的手从自己的喉部拿开。
“无聊。”觉得现在的情况非常滑稽,齐昂挪开身体,撇了撇嘴巴坐到一边。
转头看到一旁的矮几上还有几杯没被动过的茶水,便一手捞过一个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会吗?”坂田一藏反问,也坐了起来。
“还以为你是个很严肃的人……”瞥了男人一眼,齐昂小声说。
“不要被表象骗了,齐昂。”男人坐姿端正起来,面色一整,“你可不是来度假的。”
“哦?”青年愣了愣然后苦笑,“我能做什么呢。”
“很多事,譬如说,为自己弄一个合法的身份。”坂田一藏笑了起来,“你现在是个偷渡客,想要躲藏一辈子吗?”
齐昂迷茫的看着对方,他以为会有人安排好一切,就像从小时候开始那样,每一个阶段都是被规划好的,如果不算入狱这件意外事件的话。而且就算进了监狱,似乎也有人算好了他的每一步行动,他一直被人牵引着做事,不曾自己主动追求过什么。
“齐公子不会告诉我从来没想过这些问题吧?”漂亮的男人蹙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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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
“高启怅说你会照顾我……”咬了咬下唇,齐昂觉得很为难。
他的确没想过未来该怎么办,最多,就是渴望一切回到常轨,能够平静的活下去。
“我只是负责教导你,可不是当你的仆人。”坂田一藏的表情没什么太大变化,语气却冷硬了起来,“如果那位高先生提出这样无礼的要求的话,我绝不会答应让你到这里来。”
“东京是天堂。”临走前,这位恢复了冷酷本色的教父说,“但是有时候天堂与地狱只有一线之隔。”
无措的青年只能坐在原地看着他走出和室,年轻的心第一次开始思考有关于未来的问题。
起点
前一天晚上看来正式的谈话却没有影响齐昂第二天以后的生活,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他都像一个来东京度假的年轻人,而不是在为将来忧心的无业者,特别是在翻译长谷的伴随下。
坂田这个姓就是一张名片,不管走到哪里,妆容致的小姐们都会给予看起来不那么时尚的青年良好的服务,兜售名店里价格不菲的服装、鞋,或者其他什么东西当然,长谷负责刷卡。
根据尽责的翻译先生的原话,坂田一藏对齐昂最不满意的一点就是,非常的不注意外表,尤其是头发,尽管天生条件优渥,却掩盖不了男性的懒散作风。
这一点齐昂也注意到了,日本这个国家,所有人都化妆,男人也不例外。但是他对于充斥于空气里的各种香味并不喜爱,或者说,非常讨厌。
长达两个星期的时间里,齐昂一直出没于东京奢华的购物街,无数专业人士对他的外貌指手画脚,在翻译的帮助下告诉他怎么着装、怎样保养。无奈的青年在名贵的真皮椅上如坐针毡,却只能在心里默默不以为然,并安慰自己坂田一藏自己也没怎么注意打扮,至少没有涂脂抹粉,即使五官美得无懈可击。
“那是因为他已经不需要了。”
得知齐昂的想法后,长谷的第一个表情是有些嘲讽的一笑。
青年很想耸耸肩膀表示不屑,却没有立场。
他一直以为坂田会至少安排一些课程或其他什么,反正不是这样挥金如土的过日子。爸爸从小就不赞成对孩子进行太过大方的教育,男孩穷养,是中国人的一个传统,能够培养吃苦耐劳的下一代。因此,虽然家庭环境非常优越,齐昂一直都只能循规蹈矩的升学,考不上好的学校,就去读差的,齐逻不会花钱帮他转校。零花钱也很有限,跟其他同学没有太大差距,所以珍贵的手板车模出现在眼前时,他跟其他孩子一样惊喜非常,那是爸爸所送过的最贵的生日礼物,记忆深刻。
坂田一藏却迥然不同,即使齐昂这两个星期都没见过那个忙碌的男人,透过翻译长谷,他的想法却清晰地传达了出来,人要注意外表,保持完美的仪态,拥有良好的品味,不能说话做事都像个穷小子很不幸,齐昂给他的第一印象就是如此。
至少外表被改造完成之后,坂田一藏终于抽出时间第三次会晤了闷到要长霉的青年,在一间阳光充沛的和室中。
这是一间阳光屋,一半屋顶是玻璃,四面墙壁是镜子,人走进去,满眼明晃晃的都是自己的影子。
齐昂身着所谓走在流行前端的服装,顶着硬被所谓顶尖发型师弄出来的一团鸟巢,急切的想见到坂田,因为他无法再忍受每天只是买东西、刷卡,然后回到住处洗澡睡觉。
依旧身着黑色和服的高大男人走进来时,仔细的打量了青年一番,然后蹙起了眉头。
“很难看。”一分钟之后,他下了论断。
“我也这么觉得。”齐昂无奈的摊开手掌,爬梳了一下满是发蜡的头发,“我拼死反抗才没被他们染得花里胡哨,日本的发型师一点都不尊重人权。”
“他们以为这是我的意思。”男人盘腿坐下,眼带笑意。
“八成以为我过几天要去红牙上班。”齐昂笑起来。
上次见到过的茶艺师非常安静的煮好茶,依旧悄无声息的退出去,这次齐昂很有礼貌的用日语对她说了声“谢谢”,饮茶时也不像上次那样一口喝干,好歹学会了慢慢品尝,即使手势实在不怎么优雅。
“你适合简单的东西,或者因为你就是一个简单的人?”坂田一藏腰挺得笔直,认真的看着眼前的人。
“也许你说得对。”皱着眉毛想了好半天,齐昂点头表示认同,“我从来没想过。”
“你没想过的事情太多了。”不再年轻的美丽男人说,听起来有些不满,或者失望,“现在你有一个简单的选择,要听吗?”
“迫不及待。”身体不自觉向前倾了过去,青年好奇的看着对方。
坂田一藏抬起了一只手,一个黑衣男人走进和室送来一个文件夹和一个信封后立马离开,男人将这两样东西都摆在了齐昂面前。
“你可以选择信封,或者这些文件。”坂田一藏说,“信封里是录取通知书,你的新身份证和支票。”
“录取通知书?”齐昂看着那个牛皮信封,“要去读书?”
“如果你愿意的话。”男人说,“作为令尊的老朋友,我对他的独子会倾尽全力相助。永远不再回到中国,你可以用新的身份在日本重新开始,过你想过的生活,交女朋友,结婚生子,延续你父亲的血脉。”
永不回去。
齐昂被这个可怕的想法吓白了脸,他从没想过会在陌生的国家待上一辈子。他还太年轻,一辈子对一个这样年轻的人来说过于遥远。
“那……也许过一段时间,我可以回去吗?”齐昂小心翼翼的问,“等我读完大学?”
“在中国,你的罪名没有追诉期的限制,如果他们愿意的话。”坂田一藏笑了一下,“脸、指纹、dna,都能置你于死地。”
“总有风头过去的时候……”青年为难的看着那个信封。
他很想要正常的过日子,上大学,然后隐姓埋名的回到中国,回到c市。
“追逐利益永没有尽头。”男人冷漠地说,“这些文件包括十几年来齐氏与道仁会的交易记录,总金额超过百亿美元,金钱是人类的终极目标。”
齐昂看了那个黑色的文件夹一眼,目光却最终转移到了黄色的牛皮信封上。
坂田一藏看着他不断游移的目光,面色愈加凝重。不为金钱所动,是该赞美一句好风骨吗?
“还有,令尊之死的真相。”
就在青年的手即将碰到厚实的牛皮信封时,东京的教父一字一句的说。
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然后,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别胡说了,爸爸是自杀的。”
沉默了许久,青年这才强作镇定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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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齐逻不会自杀。”坂田一藏冷冷地说,“你是他的独子,应该明白。”
“他是自杀……”双手握成拳状,齐昂尽最大努力保持身体不歪倒,“叔叔们也是这么说的……”
男人没有再反驳,而是直接打开了文件夹,第一页上,是一张照片,齐氏掌门人的自杀现场,俯拍。
尸体呈坐姿扑倒在巨大的胡桃木办公桌上,左手空荡荡的垂在身侧,右手握抢,右边太阳穴上是一个血窟窿。
齐昂死死的盯着这张照片,本来惶惑的眼神慢慢凝结,不断发抖的身体也平静了下来。黑白分明的眼珠一动不动,逐渐浮现出一层血似的艳红。
爸爸,其实是个左撇子。
齐逻用餐时用右手握筷,接送东西、写字时却习惯用左手。
“谁,杀了他。”
他的声音是平静的,平静得不带一丝起伏,让听到的人怀疑发出这种声音的人是不是还活着。
“他的敌人。”坂田一藏似乎没有察觉齐昂的不对劲。
“是谁?”青年抬起了头,目光冷凝,就像变了一个人。
“我以为你会无动于衷。”美丽的男人几乎是在嘲笑他,语带讥讽。
“你什么也不知道。”齐昂动了动唇角,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没有人知道齐逻对于齐昂是个怎样的存在,爸爸,就是承载了一个懵懂少年全部热爱和憧憬的完美偶像。他既温和又严厉,九岁时就失去了妈妈的齐昂非常依赖这样的爸爸,所以两年前得知齐逻饮弹自尽时,他高烧整整三天,在一片昏沉中哭哑了喉咙,直到最后再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从不敢相信到后来的振作,花了齐昂大半年时间,险些不能参加高考。是想要实现爸爸期望的执着,才让他重新回到学校,遵从着齐逻一贯的教导,保持开朗乐观的心态,做个快乐的普通人。
即使在知道是因为爸爸的黑色事业导致自己要承受的那些苦难时,他也没有怨恨过。爸爸就是爸爸,不管是个怎样的人,都是最亲爱的爸爸。
得知齐逻是自杀时,他甚至深深的自责,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做错了什么事情,才让一直表现强硬的男人选择自决。即使最后两个叔叔一再解释是因为生意上的问题,齐昂都无法释怀。
坂田一藏看着脸色灰败的青年,知道自己的策略奏效了。他跟齐逻是十几年的合作伙伴,当然知道对方最重要的事业是自己唯一的儿子。次数不多的交心谈话中,那个一向雷厉风行的生意人总会在提到儿子时表现出柔软的一面,并无不骄傲的承认亲密的父子关系是他生活中的最大安慰。
“我知道你的敌人是谁。”黑道教父变换了称谓,因为他知道齐昂绝不可能选择那个牛皮信封,“你的选择?”
青年毫不犹豫的拿起了黑色文件夹,从未有过的果断。
“很好,记住这是你的第二课。”他说,“仇恨让人勇敢。”
齐昂控制住了想要咬住嘴唇的动作,因为那样会让他觉得自己懦弱。
“听说那个叫做贺又慕的警察已经给你上了第一课?”教父笑了起来,眼角出现一根不太明显的皱纹,“真可惜,本来我想教你的,背叛让人长大。”
坂田一藏站起来,走到齐昂,从身后拥住了他。
“这是最后一课,美丽让人所向无敌。”
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青年漂亮的脸扳到一边,正对着四面镜墙。
“珍惜你的身体,这是上帝的恩赐。”坂田一藏的鼻息很浅,透露出训练有素的味道,“然后还有,别让你的灵魂成为肉体的奴隶,但如果是别人的灵魂,那最好不过。”
齐昂看着一面镜墙中的自己,然后转动了一下头部,其他三面墙里面也是面无表情的青年。
黄种人
沙特阿拉伯焦夫区穆鲁特以北
内夫得沙漠是沙特阿拉伯境内最大的沙漠,穆鲁特位于这片沙漠的西北部,是座人口稀少的小城。
法国钢铁安全保障公司的海外训练营之一就设在距离穆鲁特100公里之外的茫茫大漠之中,靠近北部边境区。
法国外籍兵团创于1831年,至今已有160多年的历史。外籍兵团每年在巴黎、尼姆、马赛三地设立招兵处,招新兵千人左右,年龄在1735岁之间。经过四个月的体能测试,正式成为雇佣军。无国籍、无居留证者,服役3年后可取得在法居留权,5年后可优先申请加入法籍。
外籍雇佣军作为一项职业,已被联合国大会禁止。然后,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雇佣军就开始逐步转型。集团公司化经营模式成为主流,但是实际上,世界各大私营武装公司都有很强的政府背景。法国钢铁安全保障公司就是其中一家,每年负责为法国政府招募雇佣军,完成训练的士兵们将被派往各地服役。
武装公司为培训新兵付出了大量金钱,这些士兵不是人,而是固定资产,是三年内完全隶属于公司的杀人机器。
齐昂没有选择坂田为他准备好的日本护照,不仅仅代表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合法身份,而且意味着必须依靠自己弄到身份文件。显然,没有任何谋生手段的青年,唯一能够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或者说,武力。
法国是唯一为服役期满后的雇佣军提供居留权和护照的国家,所以,他别无选择。
偷渡到巴黎后,齐昂在招兵处报名,满眼看到的全部是熊一般强壮的白人和黑人,黄色皮肤极少。主考官面试时,照例询问应征者们的历史记录,结果承认曾经杀过人的几乎全部入选,齐昂也不例外。
被随机分配到穆鲁特训练营的,一共四十人的新兵中只有两个亚洲人,一个是从日本偷渡到法国的年轻小子齐昂,另一个是从巴黎地下拳市逃跑的拳手亚利,泰国人。
一米八以上的身高在亚洲算是大个子,然而黄皮肤混在黑白人种中间,就完全看不出优势了,不够粗壮的骨架反而让教官对他们很不满意。
搭军用飞机到沙特阿拉伯,然后坐军用卡车颠簸数个小时后抵达穆鲁特训练营。这短短的路程里,四十个新兵已经分出了两大阵营,以肤色为标准,强壮的白人,和更加强壮的黑人。齐昂与亚利作为异类,饱受他人白眼。
一个身高接近两米,面目狰狞的中年教官站在训练营入口迎接他们。
风沙很大,气温炎热,浑身湿透了的齐昂眯着眼睛,有些看不清楚那个肤色黝黑的恐怖男人。
“你们这些人渣,不是毒贩,就是□犯,不是为了居留权,根本不会出现在这里!”教官汤姆森在风沙中怒吼,铜铃般的眼睛一个接一个扫视着新兵们,“进入训练营,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服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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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
“是!”
几十个大男人齐声大吼的声音气势迫人,齐昂有些傻眼,英语还很蹩脚的他几乎没听懂教官在说什么。
但是接下来的事即使不会说话也能做,总教官让他们围着营地跑了一百圈,不能坚持到最后,就被立即扔上卡车送到机场。
完全搞不清状况的齐昂跟着大部队狂奔,唯恐落后,气喘如牛。
等到最后能够休息时,每个人都瘫在简易的军用帐篷里,再也无法动弹。
晚餐还算丰盛,但是没有水洗澡,每人有一瓶饮用水,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低矮的帐篷里挤了十个新兵,鞋子脱下来后各种臭味交织着,简直跟毒气室没有两样。
齐昂实在不堪忍受,抱着自己的晚餐躲了出去。
沙漠的夜空非常干净,星星看的很清楚,不像废气污染严重的大城市里,只能看到夜班飞机的红色指示灯。
穆鲁特训练营不大,一共八个大型军用帐篷,四个供受训士兵居住,一个供教官居住,其他的各有用途。八个营帐座落在训练营的四角,满是黄沙的场地中间常年停放着两辆军用卡车,人想要走出沙漠,这就是唯一的交通工具。
端着机关枪巡逻的往届雇佣兵都在训练营外围,见没人注意自己,齐昂爬到了一辆卡车车尾里,咬着面包,喝着纯净水,思绪又飘回东京。
得知将会成为雇佣兵时,震惊两个字都不能形容齐昂的神状态。
匪夷所思,那是他唯一可以想到的形容词。
但是现在,此刻,他的确身处一眼看不到边际的大漠中,被迫跟一群语言不通的暴力分子待在同一间帐篷里。
不管怎样,只有得到了合法身份,他才能回到中国。坂田一藏承诺会让他畅通无阻的回去,而且说出所有的秘密。
军用卡车忽然剧烈的摇晃起来,齐昂一惊,抬起身体看着车尾,另一个亚裔人正往上爬。
亚利跟齐昂一言不发的对视,整整三秒钟才各自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过头去。他刚才被叫做艾瑞克的大个子白人骚扰了,只能躲出来。
一直享受着独处时刻的青年感到很尴尬,他想打招呼,无奈英语实在太差,不好意思开口。其实亚利看起来很和善,个子还没齐昂高,皮肤黝黑,长相像个亚洲小姑娘,非常秀气,实在看不出来是曾经在擂台上打死过人的轻量级拳王。
gt;强势插入
第二天的训练让所有新兵痛不欲生。
即使才早上八点,沙漠里的太阳却能活生生把人给烤焦。
三十九名未来的雇佣兵直挺挺的站成两排,没有长官的命令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已经有一个不听话的墨西哥人被强制带回了营地,然后等待遣送。
对这些犯了重罪无法回国的人来说,无法毕业不仅损失了每个月接近两万美元的薪水,而且意味着不能取得居留权,同时也无法再在法国待下去。
副教官麦克手里举着一个鸡蛋,在两排军人中间穿行。主教官汤姆森对着他点点头,后者就把那个本来完整的蛋一把捏碎了。粘稠的蛋白和蛋黄从副教官的指缝间流到沙地上,然后冒起一阵白烟,生鸡蛋熟了。
“你们这些杂碎好好听着,现在这片沙漠的温度超过了华氏122度,如果不想变成烤肉,就在五分钟内跑步回到营房!”汤姆森声嘶力竭的大吼着,“所有人,脱掉鞋子,开始计时!”
马上有人开始脱军靴,将鞋带绑起来挂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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