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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攻强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龙宿一
齐昂站起身来,穿着自己找到的旧衣服,宽大的白色衬衫和大裤衩,非常古老的款式,被压在古旧的衣柜里,闻起来还有樟脑丸的味道。
“我不会走的。”他说,“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也很感激。”
青年走上去,再次拥抱了提着一袋子杂物的男人。
高启怅扫了一眼开着门的浴室,在白色日光灯的照射下,湿漉漉的地板上散落着几个空了的小塑料瓶。他走到沙发旁边,弯下腰翻看了一下属于齐昂的军用背包,里面有大量现金,没有违禁品。
“在w市住了一晚上,从中巴边境入境,持法国护照。”没有阻止男人的动作,齐昂反而从包里找出护照丢进对方手里。
高启怅当然知道他口中的w市,近年来已经成为中国边境管理处的重要打击点。从w市到c市的这条线路,活动也非常猖獗。
“看来你已经有了计划。”把护照递回去,他说,“那么,一切小心。”
“别那么悲观嘛。”齐昂恢复了好心情,笑得露出了洁白的牙齿,“真的不好奇?”
他凑到满脸寒霜的男人身边,表情轻松自在,带着点小性感,似乎还很孩子气。
“一点也不。”检察官回答。
“别以为我不知道。”齐昂笑容更加灿烂,身体都靠到了男人怀里,语调轻快,“想要找个办法把我弄走是吧,尽管试试看,坂田他自身都难保,不会再插手这件事了。”
说话的时候,他的神情依旧愉快,像是在谈论一个陌生人。
沉默着,高启怅没有说话。
“你不会想去报警吧,现在中国有没有悬赏通缉?”青年继续说着,神态幼稚,“我值多少钱?”
“住嘴。”忍无可忍的,男人掐住了他的脖子,厉声喝道,“别再装出这种鬼样子,说话正常点。”
“有些人喜欢。”终于不再笑了,齐昂像是没感觉到咽喉上的压力,耸了耸肩膀。
深深吸了一口气,高启怅松开手。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跟齐昂交流了,曾经单纯得可以被人一眼看到内心的青年现在简直像个多重人格者,说一句话的时候表情已经变换了数次。
“你先休息。”最后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他决定离开。
齐昂静静地看着检察官放下手里的东西,本来松弛着的嘴角抿了起来,瞳孔缩了一下,脸上慢慢浮现出一种暴怒的神色。握紧了拳头,他的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呼吸变得粗重,抬起头阴霾的看着男人的背影。
活动手指关节的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刺耳,高启怅感觉到身后迅猛有力的拳风时立即闪身,同时回头。
那记重重的直拳打在了墙壁上,留下鲜明的红色血迹。
攻击者并不觉得疼,毫不留情的再次出腿,成功让受袭者疼得闷哼一声。
高启怅终于发现齐昂的失常,满眼的血丝,失控的行为,就像已经神志不清。
不顾身体一次又一次的被青年毫无章法的拳头击中,他用了全身力气才把陷入疯狂地齐昂牢牢压制在地上,后者仍在挣扎,急促的呼吸着,眼神几乎失去了焦距。
这样肉搏了将近十分钟,检察官全身伤痕累累,疲倦到极点的青年才有安静下来的趋势。
“到底怎么回事?”他问。
“我控制不了自己……”齐昂痛苦的嘶吼着,将后脑勺狠狠砸在硬硬的水泥地上,产生沉重的闷响,“半个月,一分钟都没有睡着过……”
“吃药了吗?”伸出一只手垫在地上,男人抓住了齐昂的头发,阻止他继续自残。
“没用……”青年像一只困兽,蜷缩在地板上努力跟自己混乱的神状态作战。
把扭曲着身体的齐昂揽在怀里,高启怅第一次感到无可适从,唯一能做的就是把他抱得更紧。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故意不更新,而是我又卡文了,正在膜拜灵感大婶……
然后,明天统计一下达到标准的评论,送12月份的分分~~~~~~~~~
恨意
无计可施之下,高启怅最后只得一记手刀把齐昂劈晕,下手不敢太重,却也不能太轻。
陷入晕迷的青年仍在皱眉,被高大男人抱起来扔到床上,还在神经性的抽搐。
急匆匆的冲了个冷水澡,高启怅简单清理了身体又回到卧室,手里提着医药箱。小心翼翼的把倒在床上的人翻成侧卧姿势,他拨开齐昂后脑浓密的黑发,果不其然发现头皮被磕破了,渗出几许血丝。再仔细摸索一下,周围有几个肿块和血痂,陈旧的伤口显示像今天这样的情况绝不是第一次出现。
长期失眠无法入睡,忍耐力达到极限之后就会开始自残,大力撞击头部使自己陷入短暂的昏迷,总比什么也不做眼睁睁等着发疯强。
似乎不习惯被人抱着,上过药后齐昂无意识的推拒男人的靠近,即使只是身体的本能,力量也非常巨大。
高启怅将他强制性的摁在自己怀中,伸展四肢困住对方修长的身体,藤蔓一般层层缠绕,直到两个人都无法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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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活动。
男人平稳有力的心跳像是有催眠的作用,一而再再而三的挣扎过后,仍旧无法摆脱桎梏的青年终于安静下来,将头埋在检察官的胸口,呼吸渐渐变得规律起来,一直表现痛苦的神色也舒缓下去。
凌晨五点半,齐昂无法抗拒生物钟的作用,即使眼皮子干涩得火烧一般,还是醒了过来。眯着眼睛对抗了一会儿低血压,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宽厚温暖的怀抱里,身体完全被压住了,后脑勺也被男人托在掌心中,伤口隐隐作痛,却泛着一股凉意。
挪动了一下手脚,他很快就从高启怅的身下钻了出来,后者睡得不熟,也被惊醒,在昏暗的晨曦中用深棕色的眸子注视着想要坐起来的青年。
“吵到你了?”齐昂活动一下关节,轻声询问。
“要么说说你的问题。”高启怅拉住他,暴君般揽进自己怀中,“要么再睡一会儿。”
“没什么好说的,而且我也不想再睡了。”幅度不大的挥动了一下手臂,齐昂不想表现得太粗暴。
他的失眠症在近一年来越来越频繁的发作,数天不能入睡是正常表现。先开始普通的安眠药就能应付,最后再怎么加大剂量也没法奏效。而他的生活环境也决定了不能随心所欲的作息,一年中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出任务,必须时刻保持警觉。开始三年里无法进入深入睡眠反而成了一种优势,现在却把人折磨得痛不欲生。
齐昂一个月前从日本出发到达巴基斯坦,穆鲁特训练营的主教官汤姆森退役后带着几十名得意弟子在那里组建了自己的雇佣兵团。汤姆森的本意是想把声名卓著的武士刀也招徕进自己的武装团体,齐昂却另有打算,跟着教官麾下的“蝮蛇”兵团活动两个星期后,与自己的雇主谈起了生意。
失眠情况就是从合作计划敲定那一天开始加重的,齐昂跟着巴基斯坦的一辆旅游车入境,一路上改换不同交通工具达到c市,亲自确定路线。进入w市后,他就没有睡着过了。
“睡觉。”高启怅盯着齐昂看了几秒钟,使劲横在眼前的结实有力的手臂,将他整个人硬扯回到床上,“我今天请假。”
“不用这么夸张吧。”难以置信的看着男人俊美的侧脸,青年说话时带着几分无奈。
“人需要睡眠,这不是小问题。”检察官掰正他的脸,四目相对,“看过医生没?”
“哪来的美国时间。”无可奈何的放软了身体,齐昂只得再度回到让他痛苦万分的床上。
高启怅变得无比有耐性,慢慢地套着齐昂的话,一点一点哄着他把这四年的经历说出来。齐昂当然知道男人的想法,他也没打算隐瞒,粗略的描述了一下自己在全世界的探险史,总结了一下心得体会,最后发现已经没有话可以说。
“还想知道什么?”他看着认真听自己说话的男人,对方撑着头歪在枕头上的样子非常无害。
“杀了很多人?”笑了一下,高启怅问。
“非常多。”双眼放空的盯着天花板,青年表情却很平静,“人有各种各样的死法,所以到最后我发现杀人总比被杀好。”
“齐先生的死呢?”
检察官总称呼齐逻为齐先生,带着一种莫名的敬畏感。想起坂田一藏曾说爸爸凌然不可侵犯,齐昂倒是有几分了然,虽然他印象里的爸爸的总是非常温和的,即使生气也带着笑意,让叛逆期时个性稍嫌暴躁的齐昂不得不服从父亲大人的指令。
“利益之争。”齐昂笑了,时至今日,他已经能够坦然的接受爸爸的死亡真相。
“你知道,在国内,情况更加复杂。”高启怅没有放弃劝说青年离开的打算,“你要找的那个人,背景很硬,这几年接了齐氏的旧产业,政商两界都是拿得住的角色。”
“人都贪心。”青年呢喃似的低声说,“新的黄金线摆在眼前唾手可得,没人不动心,他们那样的人更加不知满足,以为全世界都围着自己转,殊不知人类是最渺小的存在。”
男人不再说话,因为齐昂说对了。齐氏发家的黑色事业以c市为中心,南接缅甸,北系日本,甚至跨越了太平洋达到北美。阴谋者拿到了齐氏的合法资产,却没有得到能够产生更多利润的线路,这条线也是他们疯狂寻找齐昂的原因。
“据我所知,他已经跟缅甸方面牵上线,现在几乎所有从c市走的货都是他的。”高启怅说。
“金三角在陨落,他不可能只满足于国内市场。”齐昂说这话的时候非常有把握,“北美80%的海洛因市场都被金新月占领,还有日本,买家们喜欢纯度更高的毒品,”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床单上划出了简要的地图。
“进入日本和美国市场的海洛因的来源地是巴基斯坦和印度,而这块肥肉开发得还不够彻底。c市、w市和y市一直是国内三大禁毒口,打通w市到c市的线路,是大势所趋。金新月三国中,巴基斯坦罂粟种植面积最少,开发潜力也最大,当地政府的‘文官政治’只会放任毒源的扩大。”
高启怅看着侃侃而谈的齐昂,第一次体会到他的改变,不再软弱和迷惘,眼前的人了解自己在做什么、要做什么。
“爸爸生前一直通过控制缅甸的生产地来竞争日美市场,那里已经被做透了,是时候换个新的生产地,更便宜、更优质,而且沙漠里的人更加不怕死。”齐昂继续说下去,“现在的问题在于无法直接在c市入货,增加国内线的风险更大,好处在于政府监控没那么严,有空子可钻。”
“你忘了我也是公务员?”高启怅感到有些好笑的抱住了他,亲昵的蹭了一下青年的脸颊。
不自然的闪避了一下,齐昂尽量不把严酷生存环境训练出来的本能的疏离表现出来。
“你在暗示我不应该信任你吗?”
他对于检察官有着完全的信心,因为二人是一体的,从他把齐昂从简陋的出租屋带到自己身边那一天开始就无法改变了。
“我不会帮你。”男人察觉了他的躲闪,没有回自己的手,他将青年拥得更紧。
“早就知道了。”强自放松下来,齐昂说,“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与你无关”四个字被说出来的时候,非常云淡风轻,他的表情也十分恬然,像是说了真理一样理所当然。
这句话却微微的刺痛了高启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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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急于表现独立的齐昂让人不习惯,也打破了一些他心中早已形成的想法,产生了一种自己不再被需要了的感觉。多年的职业素养让他面不改色的结束了谈话,闭上眼睛假寐,手搭在齐昂的腰上,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安静的放在那里。
齐昂却睡不着,睁着眼睛看着黄色窗帘外渐渐亮起来的天色,外面竟然传来几声鸡鸣,这种安静,他已经许久没有感受过。翻了个身,他把目光放到身边男人的脸上,然后慢慢下滑,落在敞开着的领口内的小麦色皮肤上。
英俊的男人有一对漂亮的锁骨和修长的脖颈,继续想象下去的话,还有属于成熟男性的健美身体。很多次,在沙漠里,齐昂就是想着这样的身体释放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的时候,他常常无法按捺住潜藏在内心深处的隐约的恨意,那种恨,在几年前一个人抱着膝盖流泪时便已种下。
这隐秘的心思,齐昂无法对任何人讲,甚至他自己都为此而感到羞愧。只要是个正常的人,谁会心甘情愿的过被囚禁起来的生活?他却愿意,他愿意每天待在高启怅的公寓里,等着男人下班,说几句话,然后一起入睡。可以放弃自由,只为了那一点点的安全感,他没有怨言。
他们却逼他,带着温情的面具逼他快点长大,把他扔进狼堆里,幻想着这样就能使他脱胎换骨。
有时候齐昂会觉得自己的脆弱是与生俱来的,呈现出再强悍的表象也好,骨子里仍旧害怕孤独的入侵。
抬起了头,他咬住眼前泛着淡淡粉色的嘴唇,明明是刚毅的形状,却有着柔和的颜色。伸出舌尖探入高启怅的口中,对方没有任何抵御,眼睛仍旧是闭着的,主动开启了牙关。
寻找到男人服帖的舌,齐昂勾弄着,诱惑它进入自己的口腔,然后,狠狠的、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去,直到嘴里溢满铁锈味,也没有放松。
作者有话要说:分已送出,童鞋们记得查一下~~~
下一章上肉……先口水一下
没人相信老高挺喜欢强宝的吗……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觉得咩,真杯具
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那个难移,我家强强这辈子都成不了铁石心肠的人吧……能做到的最大程度,保全自己干掉别人,往往也并非为了自己的利益,简单点说就是个傻娃娃~~~~~~~~~~所以我这么爱他,纯洁扭动
再嗦一句,祝大家洋节快乐~~~
春节前一定要完结,我已经想好过年番外了,哈哈哈,四小攻打麻将,奖品就是强宝宝~~~~~~
记得
高启怅用温润的深棕色眸子看着他,没有撤回自己的舌,反而加倍狂热的探向更深处,舌尖带着深深地伤口划过青年敏感的上腭,流连不去,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从口腔传递到全身。
压抑的闷哼声被男人堵在喉咙深处,齐昂觉得浓厚的血腥味直接灌进了胃里,伸出手去狠狠抓住了对方的头发,指尖直达发根,摸到了头皮上,然后绝不温情的大力拉扯。
“呃!”高启怅却忽然低声呻吟了一声,在青年口中肆虐的舌头也停止了下来,英俊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被称为欢愉的表情。
一脸犹疑的放松一点力道,齐昂轻轻滑动陷入男人棕色头发内的手指,蜻蜓点水一般。
忍不住眯起了眼睛,高启怅有些狼狈的想把头部往后拉,两人本来紧紧纠缠在一起的舌尖分开,在空中画出一条带着淡淡红色色泽的银丝,极其淫.靡。
“这是……”不敢相信的抚弄着男人的头发,齐昂凑上去亲吻他不断上下滑动的喉结,成功释放对方强自压抑下来的呻吟,“你的敏感带?”
因为那种强烈的麻痹感而有些无法自控,高启怅微微偏开了头,齐昂却不肯放松的继续手指的挑逗。干脆用双手捧住他的头,指尖全部插入浓密的发丝中间,轻柔的在头皮上滑动,青年再次咬住了男人的嘴唇,毫不羞赧的探入舌尖,缠住对方的,大力吸吮。
忍无可忍一般,检察官将手放上齐昂的肩膀,一点一点把属于年轻人的柔韧而强健的身体压下去,直到整个背部完全紧贴在床单上。
撤开火热纠缠的舌,男人亲吻青年的嘴角,下巴和修长的脖子,一路留下湿热的痕迹。
一手直接扯破了齐昂身上本就不怎么结实的老式背心,布料破裂的声音刺激了紧贴在一起的两个人,动作不由得更加放肆起来。
含住嘴边的蔷薇色的小小凸起,高启怅大力吸弄,用受伤的舌尖勾进嘴里舔.弄,牙齿轻轻地从敏感的顶端划过,青年的身体立即给予了热情的回应。
腰部拱了起来,齐昂没有放开遮住男人发丝的手,将自己更深的送到他口中。张开嘴巴大口呼吸,他的眼睛有些迷蒙,失焦般盯着天花板,注意力却集中在被男人碰触的地方。
有着坚毅形状的嘴唇还在一路下行,爱怜的在不复单薄白皙的胸膛上轻啄,停在结实的腹肌上重重噬咬。
与男人唇瓣接触着的肌肉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随着齐昂的呼吸一起一伏,不甚明显的紧绷着,蕴藏着不可预计的力量。
手指慢慢下滑,青年抚上男人的脸颊,指尖自发的找到了正在自己身体上肆虐的嘴唇,停在嘴角慢慢画着圈。
高启怅稍微抬起了头,舌尖一勾,便将作怪的修长手指含了进去。
那个温软的事物带着不可名状的高温,舔舐着突出的骨节,在指腹的硬茧上轻柔抚慰。舌灵活的围着指尖打转,不时轻吸。
齐昂抬起腰身,看着自己的右手食指在男人粉色的唇瓣中抽.插,而高启怅的眼睛,分明一直在盯着自己。
被引诱了一般,手指模拟着某种行为的频率,拨弄着软舌。
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他从来抵抗不了检察官泛着情.欲的温润眼神。急切的抽出手指,齐昂拉起高启怅的头,急躁的吻上去,伸开双臂抱紧了男人的脖颈,两人的身体不留一丝间隙。
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的躁动着,齐昂摩挲着男人宽厚的背,下半身也贴在某个危险的地带不住扭动。
短裤被撕掉了,被急不可耐化为零碎的布料。高启怅用力掰开青年挺翘的臀瓣,一手握住前.端早就渗出透明液体的器官,一手探到密处,在入口处慢慢地揉捏着,企图软化固执着不肯开放的肌肉。
主动微微张开了腿,结束深吻,齐昂没有放开紧抱在怀里的男人,在对方的眼角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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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吻,然后从浓密的睫毛一直吻到笔直的鼻梁。
“啊……”
一根手指强硬的打开了入口,刺入体内后转动了一下,因为身体内部的干涩而无法自如活动。
起身离开,高启怅想起浴室有自己昨晚买回来的沐浴乳。
骤然失去怀内温暖的人体,齐昂张开眼睛,不满的盯着一脚已经落地的男人。
“进来。”他撑起身体,曲起一条腿,把身下的密处暴露在清晨的空气中,“就这样进来,我不要其他的东西。”
蜜色的强韧身体在朝阳的晨光中有着蛊惑人心的魔力,这样旁人做来无比淫.荡的姿势,放在齐昂身上却没有一丝违和感,反而散发着健康的性.感。
挑了挑眉,高启怅忽然露出魅惑的微笑,一手抚上齐昂的脸颊,指尖点在红润的唇上。
“自己舔.湿。”男人说,将修长的手指往前顶了一下。
顺从的含入那根手指,就像他刚才对自己做的一样。
来不及吞咽下去的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却立即被男人舔去。手指在青年唇中进出着,他另一手没有停止对齐昂敏感下身的侵.犯。
不紧不慢的套.弄,带着玩味一般的促狭,锐利的眼睛从没离开齐昂的脸,高启怅打量着青年细细舔.弄口腔中异物的表情,漂亮的眼睛猫科动物般眯着,红唇轻轻开启,间或能看见舌尖正在指腹上蠕动。
猛然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甚至还碰触到了那两个饱涨的囊.袋。
“嗯……”扭动着身体,齐昂吐出在口腔内不住抽动的手指,却还是咬到了,锋利的犬齿划伤了男人的指尖。
血的味道又浓郁起来,含住没有完全退出去的指尖,吸血动物一般大力一吸,又痛又麻的感觉让处于主导地位的男人也禁不住闷闷的低吼一声。
快速抽回手,高启怅再次把被完全湿润了的食指抵在窄小的后.庭,顺利的一戳到底。
“噗”一声,淫.靡到了极点。
“啊!”小小的低叫一声,齐昂调整自己的体.位,躺了下去,一腿伸直,一腿却勾住了检察官有力的腰,迫使男人也弯下身来。
寻找到对方的嘴唇,他们再次湿吻。
手指大力进出着,一旦发现肌肉有松懈下来的趋势,就毫不留情的再探入一根。
绞着眉头,齐昂忍受着每次身处下风就必然会遭受到的痛楚。
他早已习惯了身体上的痛苦,甚至觉得这就是大多数时候性事的前奏。
将青年隐忍的表情尽眼底,高启怅俯身亲吻他的额头,用温柔的唇舌抚平眉间的褶皱。
下身已经膨胀到了几乎要爆发的状态,他却还是强自按捺着自己的情.欲,手下耐心的开拓着,直到将要容纳自己欲.望的地方不再抗拒外物的入侵。
硬物抵在齐昂的股间,检察官用舌尖舔开青年已经紧紧闭上的眼皮,在对方泛着水气的注视下一寸一寸的进入阔别了四年之久的身体。
这样温柔的插.入简直要磨光人的耐性,齐昂通过敏感到极点的粘膜感觉着被包裹在甬道内部的巨大和滚烫,每深入一分,男人的硬物便再涨大一圈。
“不用考虑我……”他呻吟着说。
“傻瓜。”高启怅抵住了青年的额头,表情柔和,近乎宠溺的啄吻他的唇角。
急切的摆动着腰,齐昂干脆用行动表示他完全能够承受更加激烈一点的性.爱。
下一秒,他被完全贯穿了。
圣人的忍耐力也有限度,检察官终于重重挺身,坚硬的腹肌拍打在臀瓣上,稍微停顿了一下,便开始大力抽.送。
“唔……”喉咙里逸出破碎的呻吟,齐昂再次闭上眼睛,指尖大力抓住男人的肩膀,无可忍耐的时候,就留下一道一道深深的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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