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玩我真地要打你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INY
king瞥他一眼:“可以啊,你身手不错,入应该可观。”
杰森:“……”
“可是你走上歪路,在老家的爸爸们不会伤心吗?”
杰森笑著仔细想了想,摇头道:“还真不会。”
对於杰森来说,大概可以用“我的爸爸们是奇葩”和“我的弟弟们是极品”这样的句子来小结。
“说起来还没跟你介绍过,”杰森笑道,“我爸爸是东北人,也是军人,後来调配到了西南军区,那时候也没想就在那边安家,但是後来遇到了我爸。我爹是美国东部人,军医。那时候两国军演,我爹随著部队来了,碰到我爸受伤,你知道当兵的都是臭脾气倔骨头,当时麻药没到位,我爸想拾拾回战场,就在营帐里瞎吼,然後我爹就真地笑眯眯地没给他上麻药就开了手臂接了骨。”
king默默地想象著那得有多疼。
“手术的时候我爸倒是一声不吭了,只是两只眼睛能把我爹瞪出两个窟窿来。後来他恨上我爹了,军演时老给我爹找麻烦,军演结束後又使绊子让他没能按时回国滞留在云南,没想到我爹他笑眯眯地拎著行李站到了我爸宿舍门口,然後就这麽住进去了。”杰森继续讲著老爸们的罗曼史。
“你知道得这麽清楚?”king挑眉。
“我爹告诉我们的呀,小时候我们三兄弟偶尔也好奇嘛,我爹是一问就答,我爸还要别扭两下。”杰森回答。
“三兄弟?”king想想,“杰森,杰克,杰──”
“杰夫。”杰森咧嘴笑。
……多省事的爸爸们。
但一想想自己和自己姐姐的中文名字,好像也不太有立场吐槽。
“所以你遗传了你爸的武力值,和你爹的腹黑值?”这个槽点倒是不错。
杰森想想,失笑著点头:“我遗传我爸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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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值比较多,所以也当了兵干力气活;杰克和杰夫就遗传了智力值比较多,都是高智商人才,杰克研究生物科学,杰夫嘛,还在读大学,计算机专业。”
king不屑:“你还算遗传得少啊……那你两弟岂不是人间祸害了。”
杰森笑笑,没再回答。
已经到了家楼下,杰森停好车,和king一起下了车,锁好门,然後并肩朝楼下大门走去。
他自揭了这麽多老底,一方面是真心想对伴侣分享自家“秘闻佚事”,另一方面,自然是期待著“等价交换”。
如果要人去查,自然也能查到,但是他想听king自己说出来。
不是什麽机密情报,不是什麽藏身之处,而只不过是些甜蜜心酸的,不足与外人道也的小事。
但king丝毫没到他探出来的触角的信息似的,话题结束了,就结束了,没打算自己参与进去。
杰森仍然温柔笑著,他又不急,他可以慢慢等。
反正他和他的时间可长著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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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king的房间里睡过之後,留下的并不浓烈但任然有影响力的alpha气息,让king不好受了一阵子。
也并不是很侵扰,只是睡著的时候总会有点燥,醒来的时候总会有点渴,该硬的地方会硬,该湿的地方会湿。
king本来黑著脸想搬出去住,但被一脸委屈的小媳妇样的杰森拉著,看著他换了床单被套被褥,才勉强答应住下去试试看。
但即使换了全新的床具,也还是阻止不了杰森的气息。
但好歹情况慢慢有所好转。
但也并不是气息淡了,而是──
他好像习惯了。
习惯真是个可怕又可爱的东西。
比如他现在完全疫平常状态下的任何alpha气息,也就是说之前不太好接的任务,现在能接了,通俗点说就是财路被扩宽了;也比如他现在面对杰森完全没有异样与违和感,对於他的碰触也习以为常,“人体接触不耐症”被“习惯”ko到了爪哇国;比如陪著杰森加班,从开始的不耐烦到後来的在他办公室沙发上安眠。
到现在的被按在沙发上,“做、运、动”。
“唔……你够了……”king被扮过去,扭著脖子被吻得气喘吁吁,身後不断捣杵的硬物让他说不出完整的话语。
怎麽发生到这种地步的?
是杰森说他对摄像头做了手脚没人看得到他们在做啥?是杰森看著睡著的他的脸温柔微笑而後亲吻而後擦枪走火?是杰森的a型抑制剂刚好失效,所以在他还没完全清醒之际(其实king的反应速度已经老快了啊)直接锁住他手脚扒了裤子用手指捅了两下就提刀上马?
又、是、杰、森!
并不是没有掏出随身薄刃削了这根大鸡鸡的想法,但很快被身後的快速抽插弄得手脚无力。
这身体,已经开始习惯他唯一的伴侣了。
“唔,贝贝……”杰森放过他的唇,在他耳边轻语。
随後放慢的抽插的速度,嘴唇在他的耳後吮吸,向下到脖子,到肩膀啃咬。
“叫我的名字,贝贝……”杰森诱哄,双手从king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揪住两粒乳头,由轻到重地揉捏挤压。
“唔……滚……嗯……”king无力骂道。
杰森轻笑:“别生气,贝贝……不知道为什麽,就是想要你,如果没有抑制剂,我估计整天都是硬的。”
前胸的狎玩和後穴的抽顶,已经让king全身都软了,男人还在他耳边说著淫词浪语,他嗔怒地回头瞪视,又被一下子吻住了嘴唇。
唇齿交融的啧啧水声不大不小,却足以在不大的室内回荡。king本来就潮红的脸更加深了颜色,全身的欲火旺盛,身前身後已经湿得不行。
裤子都还没有脱完,更何况衣服,两个所谓的衣冠禽兽,只有胯部裸露著相连,用後背位的姿势干得热火朝天。
偶然的一炮当然不期待持久,杰森的速度又加快起来,意欲把两人直接送上顶峰,king觉得浪潮越来越高,却不及防又戛然而止。
“你!”king怒了,“还玩!”
杰森无辜地眨眨眼:“没……只是突然想到,嗯,这沙发是布的,射上去清理不掉……”
“……那你要,要干嘛?”king不耐。
“我们去拿纸巾。”杰森这麽说著。
king察觉到危机,却来不及挣扎,就被杰森搂著腰,撑著他站了起来。
因为本身比杰森矮,即使杰森微微曲著腿,他也仍然垫著脚尖,差点尖叫:“不要……你,你够了!”
杰森带著他转身,紧紧箍著他的腰,贴著他的屁股,一步一抽送地,把人“顶”到办公桌边。
被这个淫荡而高难度的动作弄得直喘气,king直接骂不出来,最後双手堪堪撑上了办公桌,才紧紧抓著边缘回头怒视。
杰森任然很无辜:“我不想离开贝贝的小肉洞,我看贝贝也不想离开我的大肉……唔,别绞!”
king只想著快点结束这一炮,无视杰森的话,仍然有规律地缩著後穴,嫩肉啜著阴茎,诱惑著它快点动起来,快点喷出灼热的液来浇灌它。
杰森轻拍了一下king的屁股以作惩罚,随後听话地快速大动起来。
“嗯,要,要到了……”很快,king就被连续的抽插刺激得全身颤抖。
杰森弯身抽了好几张纸巾叠著,伸手绕到前面包住了king的前端:“乖,射吧……”
随著最後几个深入而巧妙的戳刺,king乖乖地在杰森手里吐出了粘液。
“真听话……”杰森轻笑,被高潮的後穴紧紧吸附的阴茎也再狠狠冲撞几下,随後抱著king,在他体内大力射。
好一会儿後,两人才从高潮中平复,king感觉随著杰森的抽出,那股股液也随著一起流出来,但很快就被柔软的纸巾轻轻擦去。
杰森的动作很轻柔,但如此难堪的举动和象征意义还是让king恼怒著红了脸,还没等杰森结束,就拍开他的手,自己拉上了裤子。
“喂……”杰森还不知死活地抱怨,“呆会裤子弄脏了,回头还不是我洗──唔!”
沾著透明的滑滑的白色的液体的大肉棒还掉在裤子外面的男人,捂住小腹痛苦地弯腰。
能不能别每次都这麽狠使出全力啊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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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普通的上班族来说,周末可是从周一就开始期盼的到来。
但对於king这样超级走後门,且上班完全就是磨洋工的家夥来说,周末并不是很特别的日子,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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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是早起锻炼,吃早饭,在公司的无所事事换成了在家里的无所事事,吃晚饭,锻炼,睡觉。
对於这种关系户,公司里也不止他一个,领导们早已放弃对他的教导,愿意学点事做点事那就学吧做吧,不愿意就这麽呆著吧,反正也是拿著最基本的工资,偌大一个外企,还没有寒碜到养不起这样一个小小的闲人。
倒是杰森,却一直孜孜不倦地努力劝导他多多学习,技多不压身。
king有时候听一听,跟著他学一些基础的比如做报表啊,做统计啊之类的工作,有时候就置若罔闻,能丢给他一个白眼就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杰森每每无奈,罢了罢了,这小子以後不做清道夫了,他也养得活他。
在家里无所事事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king觉得全身都不耐烦,跟杰森说出去走走。杰森想了想,都快入秋了,刚好去给king买几身衣服。
是了,在晚春的时候认识,转眼就是小半年,说长还真不长,但却把两人的人生轨迹都给改变并且确定了。
想起当初杰克嘲笑他出手真是快很准,他笑著拍杰克脑袋,现在想想自己还真是……挺快的。
说起来当初他也并没有想到就这麽拿下这小子,结果,莫说king瞠目结舌惊怒不已,却连他自己的意料都出乎了。
但回想起来,也没有哪一步是走错了,就这麽顺其自然。
果然是两人的相性太和了吧。
杰森得意地笑。
出了门,没开车,步行十几分锺就是繁华的闹市区,各大商场鳞次栉比。
随便走了一家进去,琳琅满目的商品闪闪发光,吸引著诸多顾客,熙熙攘攘。
“真热闹啊。”杰森感叹。
king“嗯”了一声附和,直接到了男装的楼层,出手也是快很准,看中几件秋装,都是基本款,选好了也懒得试,直接刷卡走人。
整个过程半个小时不到。
可是两人不就是出门杀时间的吗?
杰森失笑,又带著人到了一楼金店区域。
king斜睨著他,很怀疑:“干嘛?”
杰森勾著他的脖子:“放心,不是带你来买戒指的。不过我们也算认识了这麽久,想送你个礼物啊。”
虽然杰森说得这麽直白,但一点也不害羞扭捏,king倒是蛮能接受的,想了想:“是你自己想要礼物,但是又不想直接跟我说显得丢份,所以委婉地用‘等价交换’来提醒我吧?”
杰森亲昵地刮刮他鼻头:“我们家贝贝真聪明!”
king:“……”
两人直接走到了手表的柜台,选的也是基本款,并没有买什麽情侣款,而是直接买了两只一模一样的,每人付了一只的钱,再一人带上了一只。
所以,说是送对方礼物,但其实,也就是各自付各自的钱?
如果非要算是“定情信物”之类的东西,aa制的话也真的不要紧吗……
总之,买手表总共花了不到十分锺。
最後杰森提议:“要不要出去压马路?或者去个咖啡厅什麽的坐下喝点东西?”
咖啡这种东西在家里也能喝,所以king选了压马路。
走在大马路上,人来人往,king看著拥挤的人群,突然淡淡地想起家来。
不是纽约的公寓,也不是杰森的屋子,而是柬国的自己的那栋房子。
自己最放松最柔软的日子,就是在那里度过的。
晒著太阳,喝著椰汁,看著风景,可以一过就是大半天,也不会觉得无聊。
杰森敏锐地发现king的情绪变化,有点担忧有点好奇地仔细看了看他,却什麽也没问,只是把袋子换了只手来拎,空著的手搭上king的肩膀。
并不是牵手,也不是挽手,就这麽搭著,像是好哥们儿好朋友。
king抬眼看了看他:“我的老巢,你查到了多少?”
“嗯?”杰森笑笑,明白自家贝贝是想家了,“只知道在柬国,再多查不到了。”
“是没有查下去吧。”king淡淡说,“等著我自己开口呢是吧?”
杰森笑道:“不是,我是等著你带我去。”
“……等有时间吧。”king这麽说。
杰森喜出望外,他就随口一说,哪知道却得到这样的回答,不由得停下脚步,转身正面king:“真的?!”
king白他一眼:“开玩笑的。”
“喂喂贝贝你怎麽这──”话音未落,杰森却脸色大变,把king紧紧护在怀里,就地倒卧。
几乎同时,一阵机枪扫射的声音响起,子弹“梭梭梭”地打碎了他们旁边地上的花盆,和街边橱窗的玻璃。
啧!king想著刚买的衣服不会就这麽泡汤了吧?
伸手扶住杰森的肩膀推了推,却意外地感受到温热的湿意,抬手一看,却是满手的鲜血。
杰森咧嘴,又痛又笑:“抱歉啊贝贝,刚买的衣服,好像弄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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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满手的黏腻,king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冲入鼻腔直至大脑的血腥气味,让他喉头上下动了动,最终没有忍住,偏头干呕了一阵。
杰森:“……”
呕完了的king:“……起来,离我远一点。”
忍著痛,杰森爬起来,伸手要去拉king,却被一把拍开。杰森顿时很受伤:“你怎麽了贝贝?”
king单手捂著鼻子,首先朝枪击的来源看去,已经风过无痕,来著一击未中,又引起了这麽大的骚乱,已经趁机离开了。
杰森叹口气也环顾四周了一下,周围已经响起了警笛声。
“没有摄像头。”king说,“先离开这里。”
或者就算有也是可以拜托小夥伴抹掉记录的。
两人意见一致,一前一後地趁乱拐进小街小巷,几拐几不拐,最後杰森披著新买的衣服遮住受伤的痕迹,然後若无其事地回了住处。
king的脸色一直很苍白,和杰森离了起码五步之远,看起来是强忍著呕吐的欲望。
杰森则一直很关切:“你是晕血吗?还是吃坏肚子了?食物中毒?不会啊我们今天吃的几乎都是一样的东西……还是说对什麽过敏?啊贝贝?”
king懒得理他。
到家後第一件事开窗通风,第二件事打电话给杰克。
拉著24寸行李箱的杰克不负众望很快就到了,刚踏进房间就大呼小叫:“哥夫你脸色好差?你不是说我哥受伤了嘛?难道你也受伤了?在哪里在哪里快给我看看!”
king淡淡地瞥他一眼:“先给你哥看。”
杰克才老老实实地过去瞅他哥。
子弹还留在肩膀里,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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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没有伤到骨头,杰克手脚麻利地从行李箱里取出各种针剂和手术用具,给杰森打完了麻药,分分锺取出了子弹头,然後上了药,妥妥儿地缝针後包扎好。
一切完了,杰克拍拍杰森的肩膀:“好了,这是内服的消炎药,这是外用的消炎针剂,你看情况自己用啊。还有这是绷带和外伤药,够你换的了,当然如果不够再问我要。这是固定夹板,最近就不要用你的右手了哦!还有最好不要剧烈运动,先不说伤口要裂开,现在你疫力低下,运动後更低,很容易感染的blablabla……”
杰森点点头:“你去看看你哥夫,他好像真的不对劲。”
基本上杰克一来,king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房门关得严严实实。
杰克拾好所有带血的医疗废品,扔进垃圾袋扎得结结实实扔进旅行箱,然後开了空调换了好一会儿气,然後才去敲响king的门:“哥夫,我哥他处理好了,血腥气味也都消散了,我哥他很担心你,要不你也给我来瞅瞅?”
好一会让,king才黑著脸打开门。
杰克看他脸色:“嗯,挺好,至少不苍白了。难道真是晕血啊?”
king跟著杰克到了沙发边坐下,瞄了杰森一眼,那人老老实实坐到了最远处,还觉得如坐针毡似的,索性站了起来:“我去帮你们倒水。”
这边杰克抄起家夥,什麽听诊器血压仪,仔仔细细地给king诊断起来,最後该检查地都检查了,好像也没什麽问题。king已经不太耐烦了:“可能就是晕血,没什麽。”
杰克倒是不确定了,他看看厨房里假装忙碌的杰森,再看看满脸不耐之色的king,最後试探地说:“要不,我帮你把把脉?”
king眨眨眼:“我不相信中医。”
“我大中医可是上下五千年的国粹华啊哥夫你别瞧blablabla……”杰克被伸到面前的胳臂打断了口若悬河,然後将king的手腕放到餐巾纸上,把手搭了上去。
……
一分锺,两分锺,三分锺。
杰森都觉得自己再也装不下去了,端著水走了过来,却看见杰克的脸色非常的,诡异。
杰克又看看他,又看看表情变得狐疑的king,最後放了手,搔搔脑袋:“这个……中医嘛,也不是很准的……”
king眯著眼睛:“说。”
杰克突然想起来什麽似的,埋头又到行李箱倒腾,最後从箱底里取出一个小盒子,然後站起来,尽可能远地递给king:“这个,一次性的,确度百分之八十,用法说明书上有写……”
king面无表情地接过来。
干净可爱的包装,上面粉蓝色的名字──“验孕棒”。
“哥夫,哥,没事我先走了啊哈哈,哥你记得自己换药啊,还有记得不要剧烈运动啊,打架也是剧烈运动啊哈哈白白!”
杰克非常迅速的拾好闪人。
大小合适的公寓里,留下两人,一时很安静。
king清楚地听到“杰森信用计数器”负值爆表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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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king那边不断散发出来的寒气,杰森很夸张地抖了两下,然後战战兢兢地把手上的水递过去:“咱们先坐下,好好聊聊?”
king突然灿笑如花,表情和动作都很轻柔地接过杯子,坐下来,然後一口气喝光了。
“贝贝,”杰森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咱们先观察一阵子,先别打胎?”
king怜爱地看著杰森:“谁说我要打胎?”
杰森很是惊喜:“不打了?”
“当然,”king笑道,“我要把它生下来,再从你屁眼里塞进去。”
杰森的冷汗骤然而下。
空的玻璃杯被重重地放到茶几上,king起身头也不回地回到自己房间。
杰森一巴掌拍到脑门上,惨兮兮:“这下可怎麽办?”
夜已经深了,外面的天空一片昏黑,没有星光却被城市的浮光渲染得不伦不类。
king抱腿坐在飘窗上,手上端著一杯二锅头。
他本来酒量不错,可这杯东西却让他光是闻著就有点昏了。
以前没有怀过,自然不知道怀孕的副作用也包括不胜酒力。
king伸手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现在还是结结实实的八块腹肌,可他知道,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过不久这里就会变得平滑柔软,变得适合孕育脆弱的新生命。
如果不采取任何措施。
当初斩钉截铁地说要做掉,当初是真心的。
可现在呢?
肚子没软,心却先软了吗?
king嘲笑著自己,他一直以为他是不走寻常路的非主流omega,却没想到一些天性在基因里,是无法根除的。
怜爱,温柔,母性光辉?
想到这些词他自己都要哆嗦几下。
他之前没想象过自己结婚生小孩的样子,现在也无法想象。本来嘛,他也不过是几个月前才摆脱掉处男身份。
本来想著说不定要当一辈子魔法师的。
却莫名地被绊住了。
被个腹黑狡诈的alpha,现在更离谱,还多了个这个alpha的孩子。
孩子,在他的印象里,孩子是残酷的绝望的代名词。因为他就是这麽过来的。
无父无母,没有亲戚朋友,在贫民窟里挣扎著活下来。
被更加健壮的白人和黑人小孩欺负殴打,被alpha和beta小孩侮辱。不仅仅是孩子,所有大人,所有人都漠不关心,而这仅仅的漠不关心,却已经是最好的对待。
小孩,是多麽脆弱的,肮脏的,不堪一击的存在。
现在却有这麽一个生物存在於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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