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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大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甘奇发表了一通演讲,听得一种官吏连连点头,听得一种商户代表灰头土脸。

    倒也有个别商户表示认同,比如任店的大掌柜,他是今日为数不多亲自前来的大掌柜,还笑着答道:“甘先生所言极是,在理在理。”

    这种学习态度好的学生,甘奇表示了赞赏:“任大掌柜忠义无双。”

    “应该的应该的。”任大掌柜很有水平。

    甘奇更加赞赏:“如任大掌柜这般的商户,合该发财!任店不发财,天理难容。”

    这种好学生,甘奇丝毫不吝赞美之词,就这种学生,那就是老师眼中的宝贝,家中心中的心肝,同学们学习的榜样,清华北大非他莫属。

    “借甘先生吉言!”任大掌柜学霸附体。

    甘先生讲起课来,心情也好:“所谓发票,便是交易之凭证,也是收税之凭证,更是往后各部衙门度支之凭证,在座有东京城内各大粮商,往后朝廷买粮,特别是枢密院这种衙门,那一定是要有发票为证的,否则粮商是不可能拿到钱财的。各大布行也是这般,各军军服被褥毡帽,一一都要有发票对应,错了一钱,那也是拿不到货款的。吏部官服制作,也是如此……”

    待得甘奇讲得口干舌燥,稍稍停歇准备喝点茶水,任大掌柜开口问了一句:“敢问先生一语,那万一要是忙碌之时,忘记开发票了,怎么办”

    甘奇茶水才拿起来,即便口干舌燥,也不急着喝,立马答道:“商税监下面税丁千余,会在城中到处巡查,查到一次偷税漏税之事,口头警告,补开发票。查到第二次,那就得罚款了,第三次,就要拿人问罪了。诸位放心,到时候会给诸位发放详细的商税试行办法,此乃官家亲自颁布之法,有详细规定之条文,当带回去详读。”

    任大掌柜面色一黑,黑了十分之一秒,立马转了一个笑脸:“如此我就放心了……”

    “任大掌柜为国之心,值得鼓励,可还有不解之处,一并道来,我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完甘奇终于喝上了一口水。




第三百四十九章 甘博士的太学
    甘奇,有了一个新名头,甘博士。

    作为博士,甘奇自然要去太学里走一走,太学如今又考出去了一部分人,还有更大一部分人算是毕业了,毕业的意思就是以后几乎就不来上课了。

    每到会考过后的太学,大多就是这种情况,学生大减,也导致甘奇再入太学,没啥熟人了,还有一些比较面熟的,都是有礼有节拜见甘博士,没有了那种亲近与嬉笑。

    吴承渥也很有礼节:“拜见先生。”

    甘奇点着头,与一旁的龚博士见礼,龚博士回了礼说道:“胡先生之班房,一直留着等道坚来。道坚这边请。”

    甘奇有些感动,胡瑗的班房,也就是胡瑗的办公室,还是以前的那个模样,办公室里挂着一幅甘奇极为熟悉的字,知行合一,这是胡瑗手书的,让刘几送去给人装裱的。现在的刘几已经不叫刘几了,名叫刘辉,新科进士,一甲第三。

    甘奇看着这幅字,脑中不自觉浮现出许多场面,屋子里有许多胡瑗的字画,也有胡瑗用过的笔墨纸砚,还有一些藏书,笔洗笔筒,装卷宗的大瓷缸,上好的梨木桌椅……

    甘奇轻轻叹了一口气,无以作言。

    一旁的龚博士开口说道:“道坚,往后这就是你的班房了,胡先生身前遗物,皆全托付你来保管。”

    甘奇并未拒绝,只是点了点头,对着墙壁上的孔圣人画像一礼之后,点上一炷香,然后说道:“龚博士,不知太学之中有没有胡先生的画像”

    龚博士想了想,答道:“似乎有,头几年宫中画师给胡先生画过画像,应该存在书画院中。”

    “那劳烦龚博士一下,以太学的名义到书画院去把胡先生的画像讨要回来,便挂在孔圣人身边,先生乃孔孟之宗,去世后,也该侍奉在圣人之侧。”甘奇如此说道,仅代表个人意见,配祀孔庙这种事情,还不是甘奇能做主的。这得皇帝亲自开口。

    龚博士忽然有些感动,风眯了眼,稍稍擦了一下,说道:“道坚,你我同宗,我算是你的师兄,此时我这个做师兄的,直觉得惭愧不已。师兄听你吩咐就是,定到书画院去把先生的画像讨要回来,放在此处受弟子们的香火绵延。”

    甘奇回头给龚博士一个微笑,然后走到胡瑗以往坐的座位之上,左右摸了摸,慢慢坐了下去。

    龚博士又开口问:“今年招生之事,还未开始,只等道坚你来了再作定夺安排。”

    甘奇本想把这事往外推一下,推到龚博士身上去,让龚博士一并做主即可,但是却又忍住了。

    坐了这张座椅,受了胡瑗的衣钵,也该做点什么。甘奇想了想,说道:“先往各地官学发去公文,今年着重在三个地方,洛阳,益州,杭州,请各地学子前来报考入学。今年只考策论,策论之题,就用今年会考之题,浮费弥广。我当亲自来随龚博士一起阅卷。”

    龚博士闻言有些意外,开口问道:“道坚,帖经墨义不考吗”

    “不考,有龚博士与吴直讲这等经义之才在此,即便入学之人经义有差,听得诸位先生的课,也当通晓其中。今年主要还是考策论,考学生治国理政之才。”甘奇有甘奇的想法,他甚至想以后把策论当做最为重要的标准。

    若是时机成熟了,还要着重加强明算科的建设与教学,以及管理学,法学,甚至说不定还要开经济学科,



第三百五十章 纳税光荣,偷税可耻
    汴梁城里关于商税的宣传依旧还在继续,商税还没有开始收,连城中的孩童都知道“依法纳税,利国利民”这几句话语,犹如洗脑一般,魔音灌耳,久久不散。

    即便敲锣打鼓宣传商税的队伍没有来,街头巷尾的孩童玩游戏之时,口中也在重复着这几句话。

    依法纳税利国利民,小孩子跟着说跟着喊,显然不明白其中的含义。

    但是这种口号,真不能小瞧,洗脑,彻底的洗脑,连贩夫走卒都听腻了,张口闭口都知道依法纳税利国利民,具体怎么利国利民,倒也不必深究,便是知晓商户交税,肯定是对的,对国家好,对百姓好。

    敲锣打鼓的队伍依旧还在游着街道,城中如今还有一队一队穿着甲胄的兵丁,带着石灰水,沿着道路到处找地方,但凡寻得一段空白的院墙,便有人拿着大猪毛刷子上前在院墙上写字。

    写的字依旧还是“依法纳税,利国利民”。

    院墙里的人必然会出来阻拦:“诶,谁家院墙呢谁准许你们在这里乱写乱画”

    带着西北口音的军汉,便会拍一拍腰间的长刀,喊道:“商税监办差啊,谁若妨碍公务,小心拿到大狱里吃牢饭去。”

    “什么商税监,你可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正在写字之人提着大刷子走上前去,答道:“待你家主人回来了,你与他说一声,就说商税监写的字,若是他还要擦去,你便再擦。”

    这句话倒是客气了,那看家的小厮想了一想,倒也没话了,能四方四正写出一行大字的人,说的话总是会有点道理的。

    这种应对,显然是甘奇教的。不是甘奇如何自信,而是甘奇知道自己在这汴梁城里多少还有点脸面。

    汴梁城内,不过几种人家。一种就是当官的,商税是当今官家的差事,当官的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不尊重皇帝,在自家院墙写几个字而已,时间久了,风吹雨淋,也就没有了,写的也不是什么不吉利的东西。

    一种是本地传统豪门之家,祖上当官,如今慢慢没落了下来,但依旧家大业大,这种人家,也还求一个子孙读书争气,不枉列祖列宗。甘博士就不太好得罪了,写几个字,罢了罢了,小事算不得什么。

    还有一种商户之家,这种人家,是被收税的对象,聪明点的,知道要与收税的衙门打好关系,没有必要为这点小事把人得罪了。不聪明的,擦就擦了,过几日税丁过来看到了,免不得又要在小本本上记一笔。

    比如潘家酒楼的掌柜,院墙几个大字上午刷上去的,还没有到中午,就被刮下来了。

    至于普通人家的家庭,税丁拍着刀吓唬着,那是惹不起的。

    所以这阵仗有点大,不得几日,整个汴梁城,到处都是这般标语,抬头一条,低头一条。

    孩童们高高兴兴指着墙,大声喊道:“我可识字了呢,这里写的就是依法纳税,利国利民。”

    如今这汴梁城,有点怪了,到处都是标语。

    这让走在街上的甘奇有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曾几何时,这种场面很让他熟悉。

    甘奇上街是检查工作的,工作很是满意,满意得甘奇嘿嘿在笑,一边走还一边指挥:“这块墙啊,补上一条。”

    走着走着,甘奇又道:“这是樊楼的院墙吧刷,一条路刷过去,刷十条!”

    甘奇如今也算是耀武耀威起来,身后铁甲军汉二三百号,列队前后,开路的,殿后的,甲胄兵刃,走起路来卡卡作响。

    还有一众账房先生,今日也是辛苦,但凡甘奇抬手一指,上去就写。

    汴梁城里,许久没有这般厉害的人物了,逛个街,还带着二三百号铁甲卫士,所以不免有人出来看看热闹。

    “好生大的官,这莫不是枢密院里的相公吧这前后护卫着,还有弓弩盾牌,骑兵也有五六十号,着实了不得!”

    “可不是好生年轻的官……这健马,着实高大,汴梁可少见嘿。”

    “党项马,这是党项马!”

    ……

    甘奇今日,属实有牌面。就算是枢密院里的相公出行,也不可能这么配置着招摇过市。

    至于那些军中武官,他们倒是有这牌面,就是不敢在这汴梁城里用,谁叫他们是武官呢

    甘奇就不一样了,状元及第,文人中的战斗机,牌面这么大,丝毫也不虚。

    “刷,这里刷上,依法纳税,利国利民,要让整个汴梁城的人都知道,依法纳税者,就是为国为民的好人,偷税漏税者,那就是小人,是叛徒,是国家之蛀虫。”甘奇做这



第三百五十一章 大领导甘奇
    一面墙还未刷满,甘奇也不走了,亲自督阵,七八个账房先生一通刷,连商税监八品副主事蔡确都亲自上阵了。

    “作甚呢作甚呢这是作甚呢”终于有人从侧面跑了出来,速度极快,手还在空中挥舞着。

    甘奇转头一看,面熟,甘奇一个大笑脸:“潘大掌柜,有礼了。”

    大掌柜潘国,看得甘奇当面,先生一愣,然后一拱手,黑着脸说道:“原道是新科的状元公啊倒也不知我家这墙怎么把状元公给得罪了如今状元公也当了从七品官,何必与一堵墙过不去”

    记仇的甘奇,脸上笑意一收,这尼玛是不把村长当干部的意思有背景有后台?

    甘奇这么大一个领导,岂能被人看轻了,面色一黑,说道:“衙门里办差,你若不愿呐,明日你便刮了去就是了。”

    潘国连忙答道:“我现在就不愿,可别刷了。”

    甘奇不理,抬手一挥:“刷,都刷上。”

    “甘主事,甘博士,您这是为何要与我一个商户为难啊”潘国面对甘大领导这般的排场,还是没有凶起来。

    甘奇自然是要与他为难,小本本里记着仇的,商税培训班没来的有他吧别人家对这院墙的标语都无所谓,偏偏潘家院墙几个字给刮了,这显然就是内心之中对朝廷政策有不满啊,还是这么一个利税大户。

    出头鸟是吧甘大领导如今什么威势打的就是出头鸟。

    这事没完,推行商税,重要抓几个典型以儆效尤,这汴梁城里的商户与甘奇也没有什么仇怨,反而很多算是有些小交情,正不知道找谁下手,这就送上来了。

    不过当领导的总要有点城府,要沉得住气,所以甘奇转头看了看潘国,皮笑肉不笑说了一语:“衙门差事,皇差,多多担待。明日潘掌柜派小厮们刮一下就是。”

    潘国是真想凶一番,这汴梁城本就是龙盘虎踞之地,没有谁是好欺负的,但是这场面还是有些骇人,潘国鼓了几番勇气,说了一句:“甘主事,总不能欺人太甚了吧这院墙都给刷上了字,叫我还怎么做生意”

    甘奇还笑道:“掌柜的,这你就不懂了,做买卖我在行,院墙上都是字,这叫醒目,独一无二,客人走过路过,眼神岂能不被吸引过来吸引住了客人的眼神,客人本想去别家吃饭的,说不定就走进来了,此乃营销之法。”

    甘奇这说的,兴许还真有一定的道理。

    什么营销之法潘国也不懂这个词,这真的就是欺人太甚了,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不可忍,潘国抬手一拱:“倒也不知以往哪里把甘主事得罪了,今日非要如此为难,若是甘主事每天这么上门来闹,与那街边泼皮无赖有何区别甘主事有事直说,我潘家在这汴梁城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接得下来的事情,自不推辞,接不下来的事情,恕难从命!”

    甘奇摆摆手:“没什么事,今日就这事,来日兴许还有事,到时候再说。”

    “甘主事,你这也太过了吧开封府的衙门也是管事的,今日可是我占理,去了开封府对簿公堂,那也有个分说。”潘国还真不是吓大的,场面再大也是个七品官。

    “不知潘掌柜到开封府去告本官一条什么罪状”甘奇笑问道。

    “仗势欺人!”潘国一语。

    “去,只管去,告倒了本官,本官明日就派人来给你刮去这些字,还赔你墙的钱。”甘奇是个无赖。无赖有无赖的自信,开封府欧阳修总不会把这点小事拿到朝堂去弹劾吧

    皇帝总不会因为甘奇在别人家墙上写字,就把甘奇的官给撸了吧

    “你……你你你……甘道坚,我潘家在这汴梁城里开酒楼那也不是一年两年了,我潘家世代汴梁人,可也不是好欺负的。”潘大掌柜与任大掌柜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人总是有区别的。

    甘奇好似没有听到一般,抬手一挥:“这面墙差不多了,换一面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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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二章 妥了,可以抓人了
    对于军人的尊敬,这种东西,不是装出来的,是甘奇由内而外价值观,来自一个时代的教育。

    甘奇也在想着如何教育这个时代的人,把军人的地位提升起来。

    从小事做起,从我做起。虽然一个称呼是小事,但是在这等级森严的年代,这也是基础。

    粮饷,平常的伙食,衣服被褥的待遇,住宿条件,卫生条件,别说是花公款,就是花自己的钱,甘奇眉头都不会皱一下。

    也是狄青那句话给了甘奇许多震动,来日若是真要上阵,阵前效死之士,那是一定要有的。

    三天之后,甘奇派人如约把一摞发票送到了潘家酒楼。

    大掌柜潘国,看着柜台上这一摞发票,面带不屑翻看了几番,这东西倒是简单,填写一个开票到位,收费项目,收费金额,如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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