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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大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你要回京,怎么也不先来一封书信呢”甘奇如此问道。

    “我寄了信啊,道坚没有收到”苏轼问道。

    甘奇摇摇头:“看来信比你还到得晚了些。”

    苏轼笑了笑,也不当回事,这个时代,信件没有他自己到得快,这也是正常的,甚至信件寄送不到,半路丢失也是常有的事情。只道:“韶光易逝啊,如今道坚你都已经一甲头名了,官职在身,反倒是我,此番入京,只能准备制科京察了。”

    苏轼对于自己考中之后没有得官就回家守丧这件事情,多少还是有那么一点惋惜的。因为并非考上进士了,就一定能得到官职,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如果苏轼还想当官,那就得需要有真正的高官来举荐。

    如果没有人举荐,就得自己想办法,比如参加制科考试,也就是京察。所谓京察,大概类似于公务员内部考试,也就是说苏轼名义上已经是正式公务员了,但是想要当官,还得再参加一下内部考试,脱颖而出之后就可以实授官职。宋朝的制科,民间人士其实也可以考,不过那得需要举荐,真正有权柄的人举荐。

    苏轼苏辙兄弟二人,想要真正当个不错的官,两人都会再参加一次制科考试。不过还得等上一年半载。

    这种事情也很正常,比如一个官员当得还不错,或者官职也比较高,但是忽然父亲去世了,需要回家守孝三年,三年之后回来,也并不会官复原职的,还得朝廷再行安排,如何安排也是一门学问,不能官复原职,那总不能又去当个小官吧所以那就又要朝中有人举荐他,才能有一个不错的安排。

    苏轼苏辙兄弟俩,在这方面来说,也是有些倒霉的。进士考上了,官还不知道在哪里,有这种处境的人,也不止他们兄弟俩,汴梁城内,还有许多,比苏家兄弟更倒霉的都有,当了十几年官,守个丧之后再回来,毛都没有一根了,差一点的官职不愿意,好一点的官职又轮不上,这也是朝廷开制科的原因之一。毕竟那些不错的官职,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

    “子由呢”甘奇左右看了看,就苏轼一个人,倒是有些意外。

    “子由与父亲还未到,得过一段时间才会入京,此番我家算是举家搬迁了,准备在这汴梁城安家落户。”苏轼如此说道,这眉州苏氏的苏洵这一支,就算是移民了,从眉州移民到了开封。

    谁叫苏洵生得这么好的两个儿子呢也不得不举家搬迁了,不然两个儿子都在京城,留得一家老小在几千里之外的眉州,那还怎么过日子

    既然要举家搬迁,麻烦事也多。家里的产业该变卖的都得变卖,田地商铺都不会留下了,该分给亲戚的分给亲戚,留得一个祖宅祖田,也会让堂兄弟们代为管理。

    其他东西都变成现钱,要运到汴梁城里来。

    说白了,这回苏洵带着两个儿子出来了,以后几乎就再也不会回去了。苏家兄弟除了给苏洵送葬的时候会扶灵柩再回一趟眉州,这一支苏家就不再是眉州人了,往后苏家的后人,也只能算一个祖籍眉州。

    既然说道安家落户,甘奇又问一语:“可有在城中选到宅子”

    “我此番先来,便是做这般事情,总要先选一个落脚之地,如此一家老小来了,也不那么仓促。”古代搬家还真不是那么简单的,牛车驴车一车车的拉,跋山涉水,带着全部家当,路上辛苦不说,还有危险,到得新地方安家落户,也少不了麻烦,要有安置一家老小的地方就很重要了。

    甘奇是地头蛇,这方面倒是可以帮苏轼一个大忙,便开口说道:“那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苏轼也不矫情,只道:“寻你就是此事。”

    甘奇闻言有些伤心,笑道:“我还以为你寻我是因为你我关系甚笃呢”

    苏轼笑道:“走,先吃酒去”

    甘奇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寒酸衙门,点头说道:“那就先吃酒去。”

    两人就这么手拉手,肩并肩,往樊楼而去。

    苏轼还笑问:“怎么好好一个状元郎,做起了收商税的差事”

    显然在苏轼看来,收税可不是一个好差事,这不仅是苏轼的看法,也是大多数文人的看法。圣贤子弟,君子人物,与商人喋喋不休讨价还价那一钱两钱的事情,是非好差。

    “皇差,一年得给官家交五百万贯的钱财呢。”甘奇自然不觉得此事有何不妥。

    “五百万贯把你甘道坚卖了,也卖不出五百万贯。这定是有人与你为难。”苏轼如此理解。

    甘奇摇摇头:“非也非也,这是我自己在官家面前保证的,保证一年在汴梁城收出五百万贯的商税。”

    苏轼脚步一停,看着甘奇,问道:“道坚,你莫不是傻了商税岂能收到这么多”

    甘奇笑着抬手一指:“你看,这大街小巷的都是什么字。”

    苏轼进城就注意到了四处都能看到甘奇刷的标语,答道:“你便是把这大街小巷都写满了,一年也变不出五百万贯的钱财来。除非你在这汴梁城拦路街道去。”

    “劫道赚不到钱的。子瞻要不要到我这衙门来,与我一起收税”甘奇笑问。

    苏轼连连摇头:“我不收税。”

    这是没办法的,叫苏轼跟着自己上街收税,还真是为难他了,苏轼这样的人物,就该纵情花酒间,留得万世名。

    “罢了罢了,樊楼已到,吃酒,不醉不归。”看着苏轼,甘奇有一种舒畅之感,为何因为苏轼的人生态度,是甘奇这一辈子做不到的东西。

    真正的潇洒,真正的洒脱,真正的享受生活,甘奇都做不到,苏轼似乎就能帮他完成这些做不到的东西。

    若是甘奇不知道未来,不知道历史,不知道那些悲哀,兴许也就不用去羡慕苏轼了,可以做一个与苏轼一样的人。

    两人落座吃酒,左右七八个美人伺候着,头前还有新花魁云锦儿自觉前来捧场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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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九章 晏几道要装逼
    这位晏公子能牛逼到什么地步史料记载,历史上的苏轼,在已经名满天下的时候,曾经想与他见一见,结交一下。这位晏公子听到了消息之后,大手一挥,说道:“若是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要来见我,那满朝诸公,哪个不是我父亲的弟子门生若是都要来见我,我见得过来吗”

    这一语,让当时早已名满天下的苏学士,脸都被打肿了。

    晏公子是谁乃是昔日宰相晏殊之子晏几道,大了甘奇一岁,小了苏轼一岁,正是二十郎当岁。刚刚获得仁宗批准,恩荫为太常寺太祝的官职,就是管皇家祭祀之类的差事,养家糊口的闲差。他说满朝诸公都是他父亲的弟子门生,倒也不是完全说假,不过也有讽刺朝堂诸公的意思在其中。

    晏几道,那是贾宝玉一般的人物,比贾宝玉还要贾宝玉,钟鸣鼎食之家喊着金汤匙出生,文采斐然,锦衣玉食。直到前几年老爹去世了,家道才算中落,也可能正是因为老爹去世之后,晏几道在社会上受到了一些所谓人走茶凉的打击,沉寂了几年,如今得了恩荫当了官,有了养家糊口的资本了,他又出来晃荡了,谁也瞧不起,谁也看不上。

    苏轼苏轼是谁晏几道可不在意。

    今日出来吃酒,就是因为新官上任,出来庆祝一下,左右还有几个以往的好友。来日这晏几道,也是反对变法的急先锋。

    几个好友听得晏几道的话语,似是会过意来,便有人开口说道:“叔原兄莫不是要那云姑娘过来唱曲那小弟便去帮你叫一趟。”

    晏几道何许人也岂能这么没有逼格,抬手一拦,说道:“不必,倒显得你我失了风范,纸笔备来,待我也填上一曲,好教云姑娘知晓,这汴梁城里,谁才是词道魁首。”

    “那是那是,叔原兄之词,岂能是旁人可比近两年,汴梁出了个甘道坚,他能声名鹊起,那也是叔原兄懒得与之争锋,今日便正好,叔原兄大作一出,这汴梁城才知道谁更有才。”

    晏几道听得奉承之语,笑都不笑,接过纸笔,便是一曲在手:斗草阶前初见,穿针楼上曾逢。罗裙香露玉钗风。靓妆眉沁绿,羞脸粉生红。?流水便随春远,行云终与谁同。酒醒长恨锦屏空。相寻梦里路,飞雨落花中。

    写罢之后,晏几道开口:“送过去,便说是我晏几道送给云姑娘的。”

    这是情词,似乎带着年轻人争风吃醋的味道。

    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争夺,其实只有三种情况,一种因为利益,一种因为女子,还有一个就是面子。这汴梁城的楼宇里,每天不知发生多少这种事情。

    苏轼那边,正吃着酒菜,唱着歌,开开心心会旧友,忽然就把人给得罪了,一封词作送了过来,还有话语:“云大家,隔壁晏公子送来的词作,请过目。”

    苏轼闻言就不开心了,自己这正撩着妹呢,怎么还有人横插一脚苏大学士自从出道以来,从眉州到益州,从益州到汴梁,哪里碰过一合之敌

    苏轼也不气,只道:“什么晏公子”

    云锦儿反倒有些尴尬了,起身一礼,答道:“回苏公子话语,乃是晏相公之子晏几道。”

    晏相公是谁苏轼是知晓的,晏几道,没听过。苏轼只道:“唱来听听。”

    甘奇看着苏轼的模样,算是明白过来了,只在一旁发笑。晏几道是谁,甘奇倒是知晓的,只是一直在汴梁城没有见到过这个人,这两年也没有听到过这个人的什么名声。不过甘奇知晓,这个晏几道,那也是一个历史上有名的词道大家。

    云锦儿带着一些尴尬,开口去唱。

    晏几道的词是好词,情情爱爱的,都在词里了,这就是谈恋爱的专用词。甘奇听起来倒是有些耳熟,想来也是传世佳作。

    苏轼却头一偏,说道:“不知天高地厚,比我刚才那曲,差得太多。”

    甘奇笑问:“子瞻是填一曲回他,还是就这么回他”

    苏轼一转头,与一个小厮说道:“你去回他,就说他那一曲,比我的差太多了,若是不忿,来此一见,我便与道坚会他一会。”



第三百六十章 蹭热度与碰瓷(感谢书友武选清吏司十万巨赏)
    给晏几道介绍甘奇之人,自然也得给甘奇介绍一下晏几道,便开口说道:“甘先生,这位是刚刚恩荫太常寺太祝的晏叔原,晏兄乃是昔日晏相公之子。”

    甘奇其实不愿意再参与这些诗文之争了,因为他如今也在乎自己的逼格,都要当大儒的人了,自然不必再参与这些意气之争,就好比如胡瑗那般的人,还会在意与谁比个诗文高低吗

    只奈何甘奇还是个年轻人,实在太年轻了一些。好似这个年纪,就该参与这些与人争夺的事情。

    甘奇抬头看着晏几道,年纪轻轻,长得不差,颇有倨傲之气,正是那年轻人的风华正茂,锐气外放。

    这个人,乃是大宋朝有数的词道大家,也是名传千古之人。

    似乎这些文才斐然之辈,性格上都有些与众不同,从斗酒诗百篇的李白,到恣意纵情的苏轼,到赌神李清照,总是不与常人同。

    倒也不知是文才让人可以与众不同,还是与众不同造就了文才。

    甘奇微微抬手:“坐!”

    晏几道把衣摆一撩,一屁股坐下,带着一种不爽,也不知是对人的不爽,还是对社会的不爽。

    似乎总有一种人,对万事万物,永远都爽不起来,好似全世界都欠他的。

    晏几道似乎就是这种人,也许从他的角度来说,他是经历过大起大落的人,此时更是怀才不遇的人。

    甘奇却在晏几道身上看到了一个问题,并非晏几道的问题,而是这大宋朝的问题。这大宋朝的官员,都是高薪阶层,即便是如甘奇与晏几道这种品级很低的官员,吃喝用度不愁,一个月还能积攒下来十多亩田的积蓄。

    七品八品的小官,每个月工资都能积攒下来十几亩田,一年积攒下来一两百亩的田。这若是放在后世,那是完全不能想象的。这也给朝廷带来了很大的负担。

    朝廷每天都在说冗费问题,一边说着如何节约开支,一边又给这些高官后人发着官职,只凭父辈余荫,就能恩荫到官职。倒也不知这开支如何节约得下来。

    王安石变法的时候,就反对过这些东西,恩荫当官的晏几道是那反对变法的急先锋,这也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王安石关于三冗之事,也触及了晏几道的切身利益。

    说白了,就是朝廷养了太多闲人,就说这晏几道,凭什么当官凭什么每个月领十亩田地的工资

    甘奇看到晏几道,竟然想的是这个问题。

    晏几道已然落座了,左右看了看,开口说道:“适闻年轻一辈之中,唯甘道坚才华横溢,更有人言,说甘道坚乃曹子建之辈,才高有八斗,今日一见,不免技痒难耐,还望赐教。”

    甘奇还未说话,苏轼已然开口:“素闻晏相公才思不凡,却无缘一见,倒也不知晏相公之子,得家学几何”

    苏轼这是接下了,话也不好听。如今是晏几道未成名,苏轼也未如何成名,主要是苏轼离开了一段时间,名声便也在这汴梁城落下了,这种情况下,是骡子是马,谁也不服谁。并非来日两人都名声在外,苏轼以为惺惺相惜想主动去结识,反倒晏几道不把苏轼当回事。

    晏几道听得苏轼这般的话语,眉头一皱,直接答道:“便是有先父一半才学,也足够纵横汴梁之地。”

    唉……甘奇叹了一口气,心中明了一件事情,便是如此争夺,不比一般,争也是白争。因为晏几道是真有文才之人,出手诗词,也都在水准之上,若是没有一个真正镇得住场面的人在场,那就分不了什么高下,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局面。

    那么这争夺的意义何在

    对于甘奇来说是没有意义的,因为甘奇早已名冠京城,但是对于晏几道而言,那就意义极大了。

    晏几道这叫什么这叫作蹭热度,蹭流量,甚至叫作碰瓷。只要争夺一番,出几首好词,今日他就赚大发了,谁输谁赢也说不清。

    反正来日樊楼里传出去的故事,那就是晏几道与甘道坚诗词有来有往,不分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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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一章 基情四射打小三(再谢书友武选清吏司十万巨赏)
    要制裁一下蹭热度之人,那就不能随便填一曲,得从逼格上取胜。

    所以甘奇慢慢提笔,慢慢写下了一曲《西江月》。

    词到云锦儿手上,云锦儿看了一遍之后,开始唱。

    八万四千偈后,更谁妙语披襟。

    八万四千乃是佛语,就是万事万物的意思,这里的意思就是世间的好词妙语都说尽了,哪还有什么妙语要说呢

    这一句一出,晏几道的面色就微微一变,甘奇的意思,莫不是懒得与自己多说依旧还是看不起自己的意思

    再一句:纫兰结佩有同心。唤取诗君来饮。

    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说只要意气相投,只要同心同德,喝酒就是。这话说给谁听的自然不是说给晏几道听的,晏几道岂能配得上甘奇的“纫兰结佩有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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