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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北宋当大佬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这是什么意思把儿子交给甘奇了一个月只准回来两三次

    甘奇刚才还有点小激动,为何因为过不得几年,甘奇就有一个“帝师”之名,皇帝的老师,这是个大光环。

    此时突然要帮别人养儿子,这就有点考验人了,甘奇从来就没有养过小孩。

    一旁的赵宗汉也说道:“道坚,十三哥说得是,这小家伙顽劣得紧,得离开这座大院,出去好好受点苦,严加管教,好好读书,方可成才。”

    甘奇看了看小针针,原本还以为这小家伙要被赶出家门,应该是哭天喊地、满地打滚,没想到这小家伙竟然是一副激动不已的样子。

    爹娘都不要你了,你还高兴

    这是什么小孩

    还有这种小孩

    甘奇咬咬牙,说道:“嗯,待我把他带回家,定要严加管教。”

    “多谢道坚!”赵宗实大礼一拜。

    教导未来的皇帝,这件事情很重要,对甘奇而言,更为重要。未来的事情,有很多,甘奇想做的事情,也有很多。

    也有许多捷径,比如给皇帝灌输一些不同的思想,这就是捷径。把一个皇帝教导成甘奇想要的样子,虽然任重而道远,但是对于未来许多事情而言,那就极为省力了,事半功倍。

    这就是甘奇会轻松答应赵宗实的原因所在。

    甘奇答应了,赵宗实起身,一手提着小针针的脖子,便往外走,口中还道:“走,回去收拾东西,叫你娘亲把行礼都收拾妥当,赶紧滚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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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大儒之野望,甘子之宏愿
    亲事定下了,拜堂之日还有大半个月时间。

    胡瑗又给甘奇送来的两大车的书,还送来一副亲笔大字,甚至都是裱好了再送来的。

    甘奇唯有先把字挂在书房最显眼的地方,这幅字倒是熟悉,上书: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

    看着这幅字,甘奇是苦笑不已,曾几何时,甘奇读书的年代,似乎家中书房之内也有这么一副字。这两句话,是唐宋八大家之韩愈留下的,真正是传颂一千多年,诲人不倦。

    书山学海,甘奇泪两行。

    还有个小伙子在一旁叽叽喳喳,甘奇指着那幅字说道:“仲针,读一遍。”

    叽叽喳喳的小仲针,刚才在院中看周侗练武,起了兴趣,所以正在与甘奇说练武之事,哪知道甘奇丝毫也不理会,开口就让仲针读书。

    小针针抬头看了一眼,然后读道:“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先生什么时候教我练武啊”

    甘奇点点头,这就算是考教了,看看十岁出头的赵仲针底子如何,也算不错,这两行字都能认识,甘奇说道:“练武是要练的,每日早起读书,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两个时辰,待得先生我考教一二,读得不错,傍晚可以练武。”

    “先生,能不能早起练武,上午两个时辰,下午与傍晚读书”小孩子心性,一静不如一动,宁愿汗流浃背,不愿静坐苦读。

    “不行,书读不好,还练什么武”甘先生极为严厉。

    小针针撇着嘴,无可奈何。

    “好好读书,先生我出门有事去了,今日读《大学》,下午先生回来考教。”甘奇已然起身,准备出门。

    小针针见得甘奇叫他一读就是八个小时,自己去出门去潇洒,连忙说道:“先生,胡师公可是也教你认真读书的呢,送来这么多书,先生不读吗”

    “这倒霉孩子你是先生还是我先生老子读不读书关你屁事,讨打”甘奇没好气说道。

    小针针两眼含泪:“我要回家。”

    甘奇已然走到书房门口,大喊一语:“周侗,把书房的门给我守好了,这小子若是逃出去了,拿你是问。”

    周侗放下手中的长枪,愣愣一语:“哦!”

    甘奇自己出门去浪了。

    甘霸跟在身后,听着甘奇头前喃喃之语:“书山有路,学海无涯的,不如出门浪一浪。”

    甘霸说道:“大哥,要不要我回去一把火把书房给点了这样胡先生就怪不到你了,天灾**的,这能怪谁去那两车书也就不用读了。”

    甘奇闻言止住了脚步,看了看甘霸,说道:“真没看出来,呆霸你还是天才!”

    甘霸嘿嘿在笑:“大哥,我一向都很聪明的,就是大哥更聪明,掩盖我的才华。大哥,你只管去玩,我这就回去,偷偷把书房给烧了,神不知鬼不觉。”

    甘奇摇着头,说道:“你要是把书房给烧了,你大哥我,要被人骂一辈子,一辈子都不够人骂的,他妈的要被骂几千年。”

    胡子毕生藏书,在甘奇家被烧了,这跟大秦焚书坑儒难道不是一个性质吗

    “大哥,叫他们骂我就是,我让他们骂,骂几辈子都行。”甘霸何其高义义薄云天。

    甘奇叹着气,走在相扑场外的街道之上。

    梨园春唱着戏,相扑场内今日是相扑联赛,正是人声鼎沸。街道上人潮如织,各家店铺忙碌非常。

    里许之外,土丘两边皆是工地,一边修建温泉酒店,一边修建书院,也是热火朝天。

    甘奇这里逛一逛,那里逛一逛,工地也逛一逛,一直走到土丘最高处,忽然感觉身边就差一个女子,若是赵小妹在这里,甘奇当指着自己这诺大的产业,与赵小妹说道:“这是我为你打下的江山。”

    想到这里,甘奇心情大好。当然也只能想一想,江山这个词可用不得,这是要杀头的。

    胡瑗如此看重甘奇,这是一种压力,胡瑗的目的也简单,就是要让甘奇继往圣之绝学,把圣人之学发扬光大。

    甘奇其实也想继往圣之绝学,因为往圣之绝学,就是这个民族的传承与信仰,是这个民族的血脉,更是这个民族的几千年不可磨灭的基因。

    还有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后面那些人继承的不行,瞎几把曲解圣人。从胡瑗这一代之后,继承圣人的那些人,越来越不争气了,若是圣人真的天上有灵,棺材板都要掀起来。

    真正圣人在世的时代,圣人出门,也是带着剑的,孔子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人物,在鲁国当宰相,上台就杀人,杀完还曝尸三日。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孔子》《孟子》,通篇来读,都他妈是在教育人怎么成为一个对国家与人民有益的硬汉。

    一千多年之后,却把读书人大多教育成了榆木疙瘩,这不是圣人的错,这是子孙的错。是子孙瞎几把弄的错。

    春秋战国的君子,那都是硬汉,上马能杀敌,下马能治国。

    这往圣之绝学,是可以继一继的,但是想要以自己的言论来重新定义圣人之言论,又是何其艰难的一件事情。

    传扬圣贤,需要一个场所,这个场所已然在建了,只是甘奇肚子里的货还有些不够。从古至今的



第二百九十五章 杀人
    回家,甘奇考教了一番小针针的课业,算是比较满意。

    甘奇却真让未来的皇帝小针针随着周侗打起了拳。这件事情,连周侗自己都没有想到,王府家的孩子,竟然学打拳。

    周侗还有些不敢教,与甘奇说道:“大哥,真让我教他打拳吗到时候若是王府的人知晓了,怕是说不过去啊免不得兴师问罪一番,那就不好了。”

    甘奇美其名曰:“此乃轻身健体之道,愿他身体强壮,活个七八十岁。”

    “哦。”这个理由,好似还能说得过去,就怕甘奇说出什么练武杀敌的话语,那到时候就真说不过去了,赵家男儿,哪里有练武杀敌这一说武夫之道,终究是下乘,甚至会被人笑话。哪怕练一练蹴鞠踢毽子,也比练武好。

    但是周侗不知,甘奇还真是这么想的,一个皇帝,真当成仁宗赵祯这样,当成个菩萨心肠,真就不是好皇帝了。

    练武杀敌,有什么不好

    皇帝勇武,比什么都好重要。

    当然,穷兵黩武也不好,所以还得读书,不能真成了个甘霸那样的武夫。

    小针针欢天喜地练起了武,对于孩童来说,练武比读书有趣得多。

    安排好小针针,甘奇又出门去了,赶着最后一班城门入城。

    时间很久了,许多人兴许把一些事情给忘记了。

    但是甘奇可没有忘记。

    今夜,甘奇要做一件事情。

    谋定而后动,这是甘奇一贯的行事准则。

    汴梁城,依旧繁华,花天酒地的人,在灯火通明的楼宇里享受着生活的美好。

    这座巨大的汴梁城,其实就是一座服务型的城市,所有人都在服务别人,也享受着别人的服务。金字塔尖的人,掌控着整座城市的资源,然后层层而下,养活着一百多万人口。

    夜半三更,酒宴散去,该回家的人,都走在回家的路上。

    有人醉倒街边,有人步履蹒跚。

    有步行而回的,有车架伺候的。

    还有楼宇里女子的挽留之声,依依不舍。

    一辆劣马车架,赶车的老汉打着哈欠,车架左右还有两个小厮,忍着困意,快步跟随。月亮都快要落下去了,天亮也不远了,三个下人为了等车内的主人,一夜未眠。

    车内的主人,此时却早已酒意上头,鼾声大作。

    老汉赶着车架,为了尽快赶回家,熟练驱赶的马匹,在大街小巷里不断穿梭。

    这车里的主人,似乎早已忘记自己还与人有一场深仇大恨。

    可能是时间太久了,过了年余,当初那一点点忌惮之心,此时早已抛到了九霄云外。

    兴许他也从来没有认为一个书生,能在这汴梁城里拿他如何。

    小巷之内,马匹轻轻叫了一声,几个黑影闪过,几声闷响。

    车架止住了,马匹左顾右盼也不往前了。

    赶车的老汉昏倒在车架之上,两个随行的小厮也昏倒在一旁。

    车内的主人被人搬出来的时候,依旧还是鼾声如雷。

    小巷里出现了另外一辆车,载着酒醉酣睡之人继续走。

    车架一直在走,不得多久,天就亮了,车架在守城兵丁惺忪睡眼之下,出城扬长而去。

    直到车厢之内的人再次被人搬动的时候,他才惊醒过来,左右看来看去,然后大惊失色,因为他发现自己被一圈一圈的绳索紧紧绑缚,还被人重重扔在了地上,身边四五个人,没有一个是他认识的。

    他连忙大喊:“旺福,仁贵,快过来,快过来。”

    一个肥胖的汉子冲着他咧嘴一笑



第二百九十六章 学院派,讲学派,甘党
    李定这个名字,甘奇只算耳熟,名字与模样都对不上号。也是甘奇学生太多,随便算一算,两三千号是有的,哪里能认得全

    李定进得书房,又是大礼去拜,自我介绍一番,对一个年级比他还小的人如此大礼,口称先生,李定倒是不觉得奇怪,反而甘奇觉得哪里有些不自在,人多的时候还好,单独见的时候,总觉得哪里尬尬的。

    甘奇示意李定落座。

    李定却也不坐,只是站在一旁。开口说道:“先生,学生此来,乃是有事禀报。”

    甘奇点头:“且说。”

    李定把甘正在樊楼上的事情说了一通,说这件事倒不是李定要表功什么的,他也没有多说自己与甘正如何交锋的事情。李定主要是来提醒甘奇,要注意同族之中的小人。

    这两日李定很是犹豫,犹豫要不要到甘奇这里来打这个小报告,想来想去还是来了,因为他总觉得甘奇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就会吃亏。

    李定只以为那甘正与甘奇是同族兄弟,却又在背后说甘奇的坏话,定然是当面一套背面一套的小人,这种小人一定要戳穿他的真面目,免得甘奇没有防备,以后着了这个小人的道。

    所以李定还是上门来打了这个小报告。就是提醒甘奇要提防甘正这种小人。

    李定之所以会纠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李定也是个苦命人。他的身世,完全就是那种小说主角的身世。

    李定是一个庶出子,甚至可以说是私生子,他的亲生母亲生下他之后就被正妻赶出了家门,他长这么大,甚至连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都不知道,更没有见过亲生母亲,自小在家中受尽白眼,受尽的欺负。还好他老爹还算有点良心,至少供着他读了书。

    受尽白眼的李定,从小就懂事,对于读书的机会更是珍惜无比,几个兄弟之中,唯有他用功苦读,寒窗十几载。然后他就逆袭了,中举,中进士,当官,一直当到御史中丞,成为朝堂大佬,甚至把苏轼也抓起来关了几个月。他与苏轼,本该是有一番恩怨情仇的。

    苏轼有一个和尚好友,名叫佛印。佛印是李定同母异父的哥哥,是李定他娘仇氏嫁给第一个男人的时候生的,后来李定的娘又被李定的父亲看上了,带到家中生了李定。然后仇氏又被赶出了李家,后来仇氏又跟了一个男人,生了一个女儿,女儿名叫蔡奴。

    蔡奴也是个大人物,如今还只有几岁,以后是名冠汴梁城的大花魁。呃……以后当了皇帝的小针针,爱她爱得死去活来,每天看着蔡奴的画像花痴,听说小针针为了蔡奴,还专门在皇宫里凿了一条地道,就是为了出去与蔡奴私会。后来小针针的儿子徽宗赵佶,也用这条密道出去跟花魁李师师私会。

    李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亲娘是谁,苏轼却从佛印那里知道了,甚至还知道李定母亲死的时候,李定都没有回去守丧,因为他压根就不知道亲娘是谁,但是苏轼抓住这一点,把李定喷得个体无完肤,官都差点被苏轼喷没了。后来李定也抓住了苏轼的小辫子,把苏轼直接从杭州抓到御史台的大牢里关了好几个月。

    李定与苏轼的恩怨,其实也不是私人恩怨,还是政见不合。李定是变法的忠实拥护者,那时候的苏轼却是反对变法的,苏轼喷李定,李定喷苏轼,没办法,天生不对路。

    苏轼也是个倒霉催的,王安石变法,他喷王安石胡搞,被抓起来关了,又被贬了。司马光上台,苏轼东山再起了,好不容易回京当了中书舍人,然后又当翰林学士,也知了礼部贡举。但是司马光又全盘否定新法,苏轼又不乐意了,认为新法里有许多东西是正确的,又起来喷,又被司马光给贬了,最后给贬到了海南岛。

    其实这么看来,苏轼有自己既定的态度与认知,却又不失公平公正的一个人,所以最终落得个两边不讨好。但是苏轼又是一个豁达的人,他对王安石,没有丝毫恨意,王安石下台的时候,在江宁隐居,被贬的苏轼,在路上还专门去看王安石,两人把酒言欢,还互相诗词来去,苏轼还在词中笑骂王安石是老狐狸,这顿酒刚喝完不久,王安石就在江宁病死了,十几年后,苏轼从海南岛回来,走到江宁不远的常州,也病死了,这就是两个人最后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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