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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我有特殊的外语技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秋水晴
至于万天成,自从上次江清欢向师父说过她和王怜花的想法之后,聂小凤就再也没有过问万天成的事情。江清欢和王怜花按照原本两人商量好的,在万天成的脑部扎入三根银针,种种前尘旧事,都随着那几根银针的拍入从此在万天成的脑海里封印。在他的余生中,再也没有聂小凤,也没有所谓的魔门正道。
江清欢安排了两个冥岳的弟子将万天成送到了哀牢山,本来想要留下几个人照顾他的,谁知万天成虽然记忆全失,但性格一如既往地高傲,并不想麻烦旁人。他觉得自己即便是不记得了从前的事情,但应该也不是养尊处优之人。听说万天成到了哀牢山之后,闲时练武强身健体种种田,偶尔到山下找围棋高手切磋棋艺,日子过得十分悠哉。
江清欢没想到这位仁兄过得这么悠哉,惊讶之余,不感叹了一句,“真是闲云野鹤一般的神仙日子啊。”
怜花公子听见了,瞥了她一眼,说道:“你过不惯那样的神仙日子,别想了。”
近日来感觉到被怜花公子威胁到自己在师父心中地位的四姑娘,狠狠的剜了怜花公子一眼,感觉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王怜花又说:“飞飞在太湖也停留了这么长时间,沈兄竟然还没来。我看林寻欢那小子,和小诗音好似对飞飞腹中未出生的孩子十分感兴趣,天天问什么时候会有小宝宝出来。”
江清欢对小毛孩的心思没兴趣,反而还有些不满,“为什么非要小宝宝,小靖儿难道不是小宝宝?这俩喜新厌旧的小豆丁。”
但说起小郭靖,四姑娘就又在发愁了,郭靖这小子到底还要不要拜洪七哥哥为师?
王怜花闻言,笑了笑,扔下一句我去看一下飞飞,就走了。
白飞飞取出了附骨针之后,一直不太稳定。孕妇本人一直很淡定,倒是江清欢和王怜花私下为她捏了一把汗,沈浪得知这事情之后,也惊呆了。显然白飞飞腹中的孩子出现得真的颇为意外,听说是白宫主在某个月黑风高夜的时候,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情趣引得沈大庄主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才有了这个意外。
沈浪听说白飞飞体内的附骨针已经取出来,这当然是好事。可听说附骨针取出了之后,白飞飞的情况反而不太稳定之后,也是目瞪口呆。
江清欢想难道黄岛主的附骨针还有安胎的作用吗?
可惜黄岛主人不在,不然四姑娘肯定要去问一下黄岛主这附骨针到底是怎么做的。想起黄岛主,四姑娘就更惆怅了,不是说只要回桃花岛看看,然后考察一下几个徒弟的功课就会回来,用不了多长时日的吗?
四姑娘掐指一算,黄岛主回桃花岛都三个月了。心里莫名有些空荡荡的,江清欢打算到师父的栖凤楼去蹭床睡,跟师父聊聊天。不去还好,去了之后四姑娘的内心受到了一万点暴击。
黄岛主离开太湖前,曾给聂小凤把脉,说岳主过去多年郁结在心,纵然岳主武功高强,但底子还是有点亏损的,加上罗玄觉生一事,对岳主也有影响,所以病来如山倒。病纵然已经日渐好转,也要继续吃药调养身体。黄岛主还特别说怜花公子通药理,调理之事尽管可以交给他。
因此如今聂小凤喝的药都是经由王怜花开的,王怜花也不知道给岳主开的什么药,师父近来好像特别爱困,四姑娘去看师父,有时候还不算夜深,师父就已经睡下了。
四姑娘对此也十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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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因为师父虽然已经是两个女儿的母亲,但其实不过才三十出头,还是十分年轻貌美的年龄,为何如今作息就与未来世界的夕阳红退休老人无异?
四姑娘一边想一边施展轻功在冥岳的屋顶上起落,然后到了师父的栖凤楼。她才要下去,就在屋顶看到了师父好像是窗边的榻上睡着了,她正要下去呢,就看到王怜花出现在屋里。
然后,江清欢就看到了怜花公子小心翼翼地将窗边睡着的聂小凤抱了起来,将她抱回了床上。
江清欢:“……”
王怜花才将人放回床上,江清欢那红色的身影便已经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身后,银色的七巧梭抵在他脖子的动脉上。
王怜花动作一顿,随即双手举起转向江清欢,神色颇为无奈。
江清欢侧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聂小凤,她双目紧闭,脸上神情放松,显然是在放松的情况下入睡的。可师父是什么人,武功修为深不可测,又怎会王怜花和她出现在屋里都不会发现呢?
江清欢把王怜花拎出了师父的卧室,七巧梭并未起,凤眸中是凌厉的杀气,“你对我师父做了什么?”
王怜花笑道:“我能对她做什么?”
“那就要问你了,怜花公子,别以为我师父信你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也还在冥岳呢!”说着,她动作十分粗暴的将七巧梭往王怜花的脖子进了几分,一道血迹就从王怜花的脖子上出现,“你给我师父开的是什么药,快说!”
“哎哎哎,我说四姑娘,你留点心。”王怜花无奈,面对江清欢那样的武力值,他连滚地缴械的机会都没有,因为他的“械”根本都还来不及拿出来,就被人用七巧梭架在脖子上了。
江清欢抿着唇,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王怜花不敢乱动,他只是轻叹了一声,跟江清欢说道:“看来四姑娘也是关心则乱。岳主何许人也,她曾经是神医丹士罗玄的徒弟,我给她喝了什么,她会不清楚吗?就如同黄岛主所说的那般,岳主这些年来郁结在心,其实何止郁结在心,她为了冥岳这些年可谓是殚竭虑,时时刻刻不敢放松。长期以往养成的习惯,造成她入眠困难,我不过是在给她的药里加了安神的草药。”
江清欢手中七巧梭还没放下来,心中将信将疑。
王怜花:“不信你明天可以问岳主,我所开的药方,都是经她过目后,才让人去抓的。”
江清欢这才将手中的七巧梭了回去,虽然回去,还不忘恶狠狠地威胁他,“你要是敢玩花样,我杀了你!”
王怜花哭笑不得:“我若是要玩花样,何必等到今日?”
江清欢轻哼了一声,在院外的椅子上坐下。王怜花见状,也跟她一起坐下。
“四姑娘,其实你不必这么草木皆兵的。你确实了解你的师父,她对你也十分疼爱,她对你的疼爱甚至超过了她的两个女儿。即使是这样,我还是要与你说一句,你对岳主的了解,或许并不如我。我的生父快活王,是我亲手所杀。岳主的父亲,在她面前自尽。在许多人看来,不管是快活王还是觉生,不过是咎由自取。但若是身临其中,并非是一句死去之人乃咎由自取,便能将事情一笔勾销。”
“我记得当初在开封城中初见岳主,心中只觉得原来冥岳之主竟是如此年轻貌美的女子。后来我发现,她与我一样,都是天涯沦落人。”
江清欢反驳:“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谁跟你是天涯沦落人,你劣质斑斑,与我师父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王怜花无奈,只得改口,“好好好,我跟岳主相比是云泥之别,可我的身世与岳主一样坎坷你总承认吧。四姑娘别总是以为我要对岳主做些什么,你何不相信其实我已为岳主神魂颠倒,愿意为她做任何事情呢?”
江清欢瞥了王怜花一眼,她知道王怜花脸皮很厚,可她不知道是这么厚的,那些话从他嘴里说出来,竟然脸不红气不喘。
“我当初既然能真心为白飞飞和沈浪奔波,不惜得罪四姑娘,还为此尝了一顿附骨针的苦头,如今为何不能真心为聂小凤?”
月光下,怜花公子俊美的脸上难得正色,昔日总是带着几分邪气的狭长双眼,此刻眸色平静而深沉。
江清欢看着怜花公子的神色,终于放松了眉宇。但她心底还是有些不适应,她这么一放心,从此以后陪在师父身边最亲近的人,或许就再也不是她了。
四姑娘想到这个,心里就有些失落。纵然失落,但也是必须要经历的。否则,难道要让师父孤独终老么?若是王怜花有本事让师父梅开二度,那也算是他的本领。
江清欢有些疲倦地站起来掐了掐眉心,再也没有心情跟王怜花说话,施展轻功一声不吭地走了。
怜花公子看着来去如风的四姑娘,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苦笑一下。不过……这倒是个好机会,怜花公子已经想着明天要怎么利用这个伤口在岳主面前用苦肉计了。
从前以为聂小凤是座冰山,后来才发现她不是冰山,也有七情六欲,但十分难以捉摸。怜花公子其实从搬进栖凤楼开始,就没有斗过聂小凤的时候,他煞苦心,也不知道有没有打动她半分。
惆怅。
江清欢离开了栖凤楼,也不想回傲雪苑。大概是许久不见黄岛主,今夜忽然想念得慌。她想了想,原本要回傲雪苑的脚步一转,就去了桃花居。
桃花居里黄岛主虽然不在,但留有仆人在此,加上陆乘风三天两头也过来看看,所以一切跟黄药师住在桃花居的时候一样。江清欢直奔黄岛主的卧室,直接躺在了床上。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她侧了个身,看着外面的月亮。
夜深人静的时候,四姑娘一直放在心中的思念之情终于缓缓地释放了出来。
她看着那轮明月,想着这个时候,黄药师在做什么呢?
他是不是也跟她一样,躺在床上毫无睡意,跟她一起看着同一个明月,想着她?
他回桃花岛也好些时日了,还送了信给李寻欢说他快回来了,可为什么没送信给她呢?
江清欢躺在床上,东想西想,迷迷糊糊睡着了。而天色将亮之时,一个风尘仆仆的青色身影到了桃花居,那个男人看着身量颀长、器宇轩昂,不是阔别三月的黄岛主还能是谁?
黄药师回到桃花居,显然也没想到江清欢竟然在他的床上睡着了。习武之人,有着与生俱来的警觉,可江清欢对他的到来却毫无所觉。
这也不奇怪,黄药师武功高强,一身轻功可以来无影去无踪,他进门之时便察觉到室内有人,开始只是以为是什么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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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眼到了他的桃花居,黄岛主悄无声息地从窗户翻了进去,发现竟是他的四姑娘鸠占鹊巢,当即哭笑不得。
借着朦胧的光线,可看到江清欢的睡容,她初始的时候眉头微蹙着,好像是梦到了什么令她不愉快的事情,还咕哝了一声“师父”。
又是师父,她怎么什么时候都能想到她的师父?
黄岛主剑眉微挑了下,走过去望着她。她好像终于发现有人在注视着她,模模糊糊地张开眼,看到眼前的黄药师,弯着凤眸笑得跟个孩子似的。
她朝他张开手,笑得十分高兴,声音带着鼻音,“我最近老是梦见是你回来了。”
原来也经常梦见他,黄药师笑了笑,将外袍脱下,上床将她抱进了怀里,“除了梦到我回来,还梦到了什么?”
男人的声音低沉好听,好像是醇香的美酒。江清欢只当自己在做梦,往他怀里钻了一下,想说什么,可睡意来袭,只是声音含糊地说了句我想你。
黄药师看着自己怀里的四姑娘,心里有些发软,低头亲她的眉心,他也想她。
温热的食指从她的下颚缓缓滑到耳后,带着几分温存摩挲着她耳后那片敏感的肌肤,然后他十分满意地看到怀里的姑娘即使是在睡梦中,耳后的肌肤也变红了起来。
他低声笑了笑,手放了下来将她密密实实地抱在怀里。
江清欢翌日醒来的时候,是被一阵敲门声吵醒的。
“姑娘,姑娘,你醒了吗?”
那是侍梭的声音,她早上起来在傲雪苑没找到四姑娘,就知道四姑娘又到了桃花居来。侍梭对四姑娘动辄不在家要在桃花居的举动早习以为常,于是轻车熟路地来敲门。
江清欢醒了之后,先是发现自己被人抱在了怀里,她眨了眨眼睛,有些错愕地看着眼前的青色布料。她尚且还没回神,下巴就被抬起了,映入眼帘的是黄岛主那英俊疏朗的面容,她尚且还来不及惊喜,就被外面越发急促的敲门声转移了注意力。
“四姑娘,醒了吗?傲雪苑忽然来了个奇奇怪怪的人,非要找您。”
黄药师眉头一皱,起来穿上外袍开门,声音冷冷清清,不怒自威,“什么人非要找你家姑娘?”
侍梭愣住,看着忽然出现的黄岛主有些弄不明白黄岛主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本能地回答说道:“那、那个,我也不知道那是谁,他说他叫江小鱼,他还说我们四姑娘,是他的未婚妻。”
第119章
江小鱼是个年轻人,脸上有一条淡淡的疤痕,但依然无损他的英俊。他看起来带着一些少年般的意气,弯着的眼睛总是带着狡黠的笑意。
他见到江清欢,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你就是江清欢?”
不管是侍梭还是白飞飞,都没有让他进傲雪苑的大门,他吊儿郎当地坐在傲雪苑门口的一株桃树上,还顺手折了一枝桃花拿在手里。他落在江清欢跟前的时候,微微躬身,手中的桃花递了出去。
“名花倾国两相欢,这桃花送给姑娘,美人名花相得益彰。”
只是他的手才递了出去,一根银针便从空中飞来,他手连忙一缩。转头,只见黄药师双手背负在后,脸色不善地走了过来。
江清欢见状,笑了起来,“阁下是江小鱼?”
他笑嘻嘻地说道:“正是,你也可以叫我小鱼儿。”
江清欢一愣,小鱼儿?
一大早的,就说有个江小鱼上门来认亲,这种事情江清欢生平第一次遇见,不觉得被冒犯,反而有几分新奇。毕竟,也不是谁都有那么大的胆子,竟敢认亲认到冥岳来。
于是,四姑娘都顾不上跟想念了几个月的黄岛主倾述思念之情,整了整仪容就回了傲雪苑了。
江小鱼,小鱼儿?她总觉得很熟悉,可大概是因为一大早就看到了黄岛主,心神尚未复位,又来了个人来认未婚妻,导致如今四姑娘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糊,要细想一些事情有点难度。
脑子暂时不太灵光,江清欢也不强求,她歪头,目光十分新奇地打量着小鱼儿。
小鱼儿嘻嘻笑着站在原地,随她打量,“怎样?四姑娘可觉得我十分面善?”
江清欢好笑:“我与你素未谋面,又怎会觉得你面善?”
小鱼儿:“可你是我的未婚妻,听说指腹为婚的男女都是上天指定的姻缘,即便尚未谋面,也会觉得彼此十分熟悉。佛家有语: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既然和你有姻缘,自然是从前不知道多少辈子就在为了对方修德了,怎会不面善呢?”
黄药师站在江清欢身旁,冷冷地看着小鱼儿。
小鱼儿迎着桃花岛主那不怒自威的视线,竟也毫不畏惧,他甚至拍着手笑着说:“哎,我知道四姑娘为何不会觉得我面善了,一定是你有了意中人,觉得我不是你命定的伴侣,才会如此。“
江清欢听了,气笑了,“年轻人,你胆子可真不小。”
“年轻人?”小鱼儿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前方的江清欢,随即叹息着说道:“四姑娘,你与我年纪相仿,称呼我为年轻人似乎不太妥当。”
黄药师看着小鱼儿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耍猴戏一样的人一样,冷声说道:“你若是再说一句废话,我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黄岛主年少成名,如今名满天下,平时喜欢端着,遇见了不顺眼的人就更喜欢端着,一身生人勿近的气场发挥得淋漓尽致。小鱼儿听到黄药师的话,却不害怕。
他笑嘻嘻地看向黄药师,说道:“你看着好像很厉害的模样,你一定是觉得我很烦,恨不得将我丢出去。”说着,他还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管你们在想什么,都不可能瞒得过我,我都能猜得到。”
江清欢才不信他鬼扯,而且说实话,她实在讨厌这种贫嘴的人,于是也不客气,“既然猜得到,还不快滚?”
小鱼儿:“不行,我是要来找未婚妻的!”
江清欢:“你说我是你的未婚妻,有何凭证?”
“你身上有一块玉佩,玉佩上有个江字,那是我爹的玉佩。”
“知道我身上有一块玉佩的人多如牛毛,幸好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么无赖说我是他们的未婚妻。”江清欢笑着把话说完,呼啸了一声,白虎和白雕便从傲雪苑出来,“雕儿、白虎,这个人不老实,帮姐姐拾了他。”
白虎和白雕一听到小姐姐的命令,便扑向了小鱼儿。小鱼儿被白虎和白雕围攻,顿时哇哇大叫,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害怕还是故意的,总之是将场面弄得鸡飞狗跳。
可惜四姑娘从来不怕鸡飞狗跳的场面,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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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如今山上的那些蛇还在冬眠没睡醒,她就上去招一群蛇下来招呼这个不知死活的贫嘴小鱼儿。
江清欢转而看向黄岛主,笑着说:“还没用早饭,不如我去煮一壶茶,我们一起吃早点?”
黄岛主看也没多看小鱼儿一眼,一只手臂十分自然地搭在了四姑娘的肩膀上,“也好。”
小鱼儿见黄药师和江清欢就要走,顿时急了,说道:“四姑娘,你的右臂内侧有一个心形的”
小鱼儿的话音未落,黄药师那青色的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跟前,一只手已经扣紧了他的喉咙,那双十分好看的桃花眼此刻是凛冽的杀气。
小鱼儿纵然胆大包天,也被黄药师露的这一手惊呆了。
黄药师:“我说过,你若是再多说一句废话,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说不了话。”
小鱼儿抿着唇,表示自己识相了,再也不多说。他此刻被黄药师制住,白虎不能扑他,可雕儿在天上飞的,要欺负起小鱼儿来得心应手,没一会儿的功夫,小鱼儿的头发就已经被雕儿的爪子弄得凌乱得跟鸡窝似的。
黄药师:“你是什么人?”
小鱼儿大概是被知道自己在黄药师面前讨不了便宜,而且他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个青衫男人好像并不喜欢他太多话,因此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说了,我是江小鱼。”
黄药师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锁着他喉咙的手并没有移开。
小鱼儿见状,只得又说道:“阁下可曾听说过玉面郎君江枫?”
黄药师眉头一皱:“你的父亲是江枫?”
玉面郎君江枫,若干年前也是一个大富翁,年纪轻轻却相貌堂堂,拥有家产无数。听说他曾经被移花宫的公主所救,移花宫宫主邀月对他情有独钟,可惜神女有心,襄王无梦。江枫不爱高高在上的邀月宫主,却爱上了移花宫的侍女花月奴。两人相恋被邀月发现,此时花月奴已经怀有身孕,无奈之下私奔离开移花宫。邀月心高气傲,无法接受心上人和身边人的背叛,一路派人追杀。
江枫和花月奴就是死在了移花宫的杀手剑下,那时怀孕的花月奴已经生下孩子,他们夫妇被杀,孩子却被江枫的义兄燕南天带走。事不关己,黄岛主向来对这些江湖恩怨不太感兴趣,无奈他身边有个洪七少帮主这样的朋友,各路八卦只要是稍微劲爆一点的,他都有耳闻。
虽然江枫和移花宫的感情纠缠是多年前的事情,但经不住他号称天下第一美男子,而他的义兄燕南天在当时也被成为是第一高手,听说燕南天带走江枫的孩子后,知道是江枫是被自己的书童江琴所出卖,一路追到恶人谷,却在恶人谷中被十大恶人杀了。
那些都是多年前的传闻,燕南天到底死没死黄药师也不清楚,也并不在意。但若是燕南天带走的孩子没有死在恶人谷,大概也是跟眼前这个江小鱼差不多的年纪。
小鱼儿看着黄药师的神色,苦笑道:“我的父亲确实是江枫。”
黄药师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欺负,“你父亲是江枫,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小鱼儿叹息:“我说了,我是来找未婚妻的啊!”
江清欢这时总算是脑子反应过来,后知后觉地想起了什么玉面郎君江枫,小鱼儿到底是何许人。只是……印象中她只记得小鱼儿就是个贫嘴家伙,虽说性情聪明令人捉摸不透,但是个走到哪儿就撩到哪儿的主。
眼前这个瘦瘦的脸上还有一道疤痕的年轻人,就是她记得的那个小鱼儿?
不会吧?
江清欢有些怀疑地看着小鱼儿,严重觉得那些被他撩过的妹子怕是没见过青年才俊,才会被这么个稍有男|色的贫嘴家伙给撩动了。
小鱼儿迎着江清欢那充满怀疑的目光,问道:“你怎么那样看着我?”
江清欢却笑了笑,说道:“我要怎么看你是我的事情,你管得着吗?”
小鱼儿:“……”
江清欢走过去,站在黄药师的身旁,一大早的被人打扰了,她说不上心情有多好。但这个小鱼儿既然能找上门来,显然不是闲着没事上门找抽的。他方才那句话虽然还没说完就被黄药师逼了回去,但江清欢知道他要说的是什么。她的右臂上有一个心形的记号,除了亲近的人没有人知道这事情。
江清欢手探了过去,当着小鱼儿的面将手放进了黄药师空着的那只手上。黄药师手一拢,就已经握住她的手,侧头看向她。
江清欢迎着黄岛主的目光,眼睛弯得如同天上的新月般,语气也放柔了,“黄岛主,来者是客,不如先让他到傲雪苑喝杯茶再慢慢聊?”
黄药师也有此意,只是方才忽然听到小鱼儿说出江清欢身上那隐秘的印记时,顿时气蒙了。不管是多冷静的男人,在牵扯到有人说自己心爱的姑娘是他的未婚妻,还能说出她身上比较隐秘的印记时,大概都不了急怒攻心。黄药师也是如此,但短短的时间里,他的理智便已回笼,锁在小鱼儿喉间要害的手终于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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