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爱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迷迷迷
徐易风勉强弯弯嘴角,手摸着小朗手上的红痕,“小朗很勇敢,只是你还没有长大。现在该是爸爸来保护你和妈妈,还有乐乐。这次是爸爸的错,让你和乐乐受到伤害,爸爸向你们道歉,爸爸保证今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他说的郑重,带着毫不掩饰的自责。
“疼——阿姨不要——不要——”乐乐突然挥着手尖叫着。
“乐乐,乖,没事了,妈妈在这里。”
“疼——妈妈——好疼——”乐乐呜呜的哭起来。
孟夏痛的呼吸难受,孩子的脸上包着一块块的纱布,因为疼,她的手不停地想要去挠,孟夏抓着她的手,“乐乐,睁开眼睛,我是妈妈——没事了——”
“乐乐,爸爸妈妈把我们救出来了,我们没事了。”小朗在一旁说着。
乐乐依旧哭泣,好久好久,她终于睁开眼睛,原本那双天真澄净的眸子,如今布满了惶恐与不安。她小声的喊了一声,“妈妈——”
“妈妈在,妈妈在。”
病房外,淡淡的烟雾在空中飘浮,孟潇立在门口,他的周围已经落了数不清的烟头,护士来说了好几通,最后都是无疾而终。
萧乙提着保温桶,腿已经站的麻木了。
“孟大哥,乐乐醒过来,进去看看吧。”她看着孟潇眼角的伤疼,这个男人对乐乐并不是表面上的冷漠,到底是他的孩子,他怎么会舍得呢?
孟潇微微皱了皱眉,“公安局那边还有些事,我先过去处理一下。”
萧乙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默默的叹口气,他还是不懂。踏出一步真的那么困难吗?
这件案子碍于徐孟两家的力量,没有被媒体爆出来。徐家人对于这件事很愤怒,尤其是谭颖,在知道小朗被绑架之后,她当场就晕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两个孩子被解救出来。她是放下心了,可是那股子的怒气让徐战都怕了。
“上次乔奕琦开车撞人,我就说要依法处理,你们没有人听我的。那是蓄意杀人!好了,这次出了这么大的事,让两孩子遭了这么大的罪,乐乐那孩子的脸——”谭颖一时间哽咽难言。
“这次一定依法处理,绝不姑息。”徐战振振的说道。
谭颖无奈地叹口气,“真是上辈子造的孽!”
乔父和乔母来探望时,徐易风一口拒绝了,“伯父伯母,当初我和你们的女儿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男女之间的感情勉强不过来。我一直觉得她是一个好女孩,分手时,我心里对她确实有愧,所以我给了你们家的公司一笔股份。以至于在上次,她蓄意撞小夏时,小夏心软没有追究她。你们该庆幸,我和孟潇没有深究,别以为是你们伪造的那份医学报告。”
乔父和乔母的脸一阵惨白。
“这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我徐易风绝对会追究到底。我的孩子我都舍不得责备一声,如今却遭到这场遭遇。乔市长,您的女儿既然精神有问题,那就该送她去她该去的地方。这是她该受的。”徐易风双目阴狠一字一句的说完。
乔母整个人都软在乔父的肩上,泣不成声。
乔奕琦被送进了精神病院,在那里她将为她犯下的错承受着她该有的惩罚。孙玉冉被判入狱8年,还有那两个人贩子被判18年有期徒刑,公安局的人从他们身上挖到了不少消息,算是一个意外收获。
乔奕琦被送到精神病院的那天,孟夏去看了她。孟夏还记着两个人小时候一起学画的情景,只是一切都恍如隔世。人心是最善良也是可怕的东西。
乔奕琦双眼暗淡无光,看到孟夏时,她的眼里一闪而逝的冷光。
“看到我如今这个下场你是不是很得意?”她嗤笑。
孟夏静默了一下,摇了摇头,“你好不好,和我从来没有一丝关系。你如今这个下场都是你咎由自取的。”
“咎由自取?”乔奕琦喃喃地重复着,眼里带着恨意,“如果你不回来,就不会这样了。孟夏你觉得徐易风真的爱你吗?或者你——还能爱他?”
孟夏呼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我孩子的爸爸。”
乔奕琦突然咯咯地笑道,笑的连泪水都溢了出来,“你们也真可怜。”她顿了顿,“只可惜了你们的孩子,原本不受欢迎的孩子如今倒成了你们的催化剂了。那丫头如今变成了一只小花猫了——不知道你们在看到她的脸时会有什么感受?”
提到乐乐,她的就是一阵刺痛,她的眼神慢慢的冷下来,忽而说道,“她不是我和徐易风的女儿,我生的是男孩。”
乔奕琦蓦地睁大了眼睛,“不可能,你骗我。那个男孩是你哥的孩子。”
“我也是三年前才知道的。”她淡淡的说道。
“你骗我,你给你自己找的借口——”乔奕琦整个人颓然的坐在那儿,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以为她报复了所有人,结果什么都是错了。
孟夏没有再说什么,起身出去。盲目的爱情,害了太多的人。
乐乐脸上的伤渐渐康复,刀上很深,伤痕清晰,即使她现在还小,也难以自我修复好,尤其是右眉上方的那一刀,足足留了两厘米的疤痕。他们打算让她做美容手术。孟夏又给她减了齐刘海,这孩子倒是比以前更加的安静了。
乐乐在医院的第三天,孟潇终于来看她了。在这场绑架中,所有人的心境似乎都有些改变。
孟夏带来了一个大布娃娃,这些年来,他已经很少会笑了。而这一次他却努力地再改变。当然,这个变化在别人看来也许很难接受。
比如,孟朗眼里竟是不可思议,“舅舅,你被什么东西东西附身了吗,你怎么笑了?”在他印象里,孟潇就是一个黑社会老大,不苟言笑。
病房里的人听着孟朗的话,都笑了起来。
“淘气。”孟夏说了他一句。
孟朗把娃娃塞到乐乐怀里,“你看舅舅对你多好,他都没有送我礼物,这不是你前几天嚷着要的娃娃吗?”
乐乐抱着娃娃,咬了咬嘴唇,抬头看着孟潇,“谢谢舅舅。”
孟潇看着她,蓦地扯了扯嘴角,乐乐怔怔的看着,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孟朗突然说道,“瞧,舅舅的笑又把乐乐给吓了。”
***
从出事之后,徐易风难得的和孟夏有了二人空间。孟夏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徐易风倚在一旁。
又到一年栀子花开,空气中弥散着淡淡的清香。
自从两孩子出院之后,徐易风更加的寝食难安了,他记着孟夏之前的说的话,可孟夏这些日子却是一丝反应都没有。
他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口气。
孟夏轻轻的晃动着秋千,嘴角不由得牵起来一个弧度。
“小夏,你记得你对我说过话吗?”徐易风飘忽着眼说道。
“我对你说过话太多了,我怎么会记得。”秋千荡起的弧度越来越高。
“你之前的话还作数不?”他的手抚弄着着她的发丝。
孟夏看着前方,默声不语。
徐易风立在她身后,在秋千下来时,伸手推一下,来来回回数十下,他突然大力按住秋千,转身走到她前方,左膝跪地,抬头,定定地看着她,眸底深邃,“孟夏,嫁给我吧?”
时间仿佛静止了,孟夏直直的看着他,眸光盈盈闪动着,半晌忽而一笑,“好啊,你去给我摘朵栀子花。”
很久很久之前,她就想拿着他亲手摘的栀子花。孟夏弯着笑,那些事都已经过去了。
徐易风的双眼顺时从冷静到狂喜,心中的柔情千回百转。
那一晚,徐易风回徐家吃饭,饭桌上,他说,“我要和小夏结婚了。”
徐战的手的筷子刚刚伸向那一盘茭白,筷子的方向转了又转,“要结婚了啊,好事好事。”
谭颖瞪了一眼徐战,“少吃肥肉多吃菜!”徐总悻悻的收回筷子。
徐易风瞅了瞅谭颖一眼,又倾身喊道,“妈,小夏答应我的求婚了。”
谭颖淡淡的咽下口中的菜,又擦擦嘴,“喔。结吧,回头问问小夏喜欢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
徐易风放下筷子,“妈,您有什么要说的吗?”
谭颖抽了他一眼,眼神特藐视,“恭喜你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好好生活。”
他默了默地扬了扬嘴角,果然他们老徐家都是冷血的,这是一贯的传统。
其实不然,晚上谭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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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间就躁动了。“老徐,这戒指是老太太当初给的,长门长媳保管的,明天我给小夏送去。对了,这对龙凤镯子,你看款式怎么样,早几年买的,还有这个……”
徐战早已困得不行,他眯着眼,迷迷糊糊的应着。
儿子,终于要结婚了。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兜兜转转原来还是那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进行时…… 趁着未完结,姑娘们尽情撒花吧。
☆、75 痛爱
孟夏讲完两个故事,两个小家伙终于睡着了,一脸的甜蜜。她微微调暗了灯光,低垂着脸角,目不转睛地看着两个孩子的睡颜,从医院回来之后,她习惯性的和两个孩子一起睡,其实不光两个孩子不安,她亦是。乐乐脸上的疤已经结痂了,孟潇和徐家不予余力寻了很多药方,都在等着孩子恢复的情况。她来回摸着乐乐的脸颊,眼神恍惚,乐乐所承受的一切其实都是小朗受的,她心里叹口气,忍不住又伤心起来。
一切就像一个圈,环环相扣,因果循环,报应不爽,难免的她又想到了那些人。乔奕琦在那里,对于她就像在烈狱一般,不疯都要被逼疯了。而她的任性也给乔家带来了灭顶的灾难,乔父落马,当年他利用孟之行的案子一路青云直上,原本还有两年他就可以退下来颐享天年,却没有想到会在此载了一个大跟头,惹了一身的骂名,同时等待着他还有一场牢狱之灾。
坐了半晌,孟夏有些口渴,下楼去厨房倒水。到了楼下,她摸索着打开开关,壁灯散发出温馨的橙光。沙发上,孟潇闭着眼倚在那儿,他的眉心蹙的一道深痕,孟夏走进,鼻尖充斥着浓烈酒味。
她去厨房兑了一杯蜂蜜水,“哥,医生不是早说过了吗?你的身体不能过度饮酒了。”孟夏叹息口气。她也后来才听萧甲无意间说的,孟潇当年在金三角做事太狠,难免的厮杀,他中过枪伤,子弹离心脏只有一寸的距离。虽然后来大难不死,却也是留下了病根。她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
“都睡了?”孟潇接过水喝了大半杯,问道。
“嗯。”孟夏轻轻地应了一声,眸光一直在他身上闪烁,心里有些话欲言又止。
孟潇揉了揉酸涩的眼角,“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就说吧?”
孟夏抿抿嘴角,“哥,乐乐是你的女儿。”
孟潇指尖一顿。
“哪有不爱自己孩子的父母,哥哥,我们都看得出来,你很在意乐乐,难道你真的打算一辈子不认她了吗?”
夜色寂静,沉默了半晌,孟潇呼了一口气,“小夏,你觉得让乐乐知道她的身世对她好吗?”
孟夏一愣。孟潇眯着眼继续说道,“她的亲身母亲给她的姑姑下药,给他父亲下药。”
孟夏咬着唇,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现在这样不好吗?徐易风疼她,徐家人也接受她,她有一个属于她的完整的家。”
“可你呢?”
“我是她的舅舅。”孟潇的眼睛殷红,语气萧瑟又坚定。“颜兮忧已经胃癌晚期了。”他的声音没有过多的情绪,好像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孟夏蓦地睁大了眼,着实吃了一惊,胃癌晚期,颜兮忧今年不过才29岁。她恨过颜兮忧,恨之入骨,如果不是她,不会发生这么多事。可如今这些恨意没有了任何意义。她只是一个为情疯狂的可怜人。
她的头一阵一阵地抽痛,胸口窒闷,慌乱地站起身,“我再去烧些水。”
孟夏刚把水壶接满,就听到楼上传来的尖叫声。她心里一抽,手里的壶啪的落了下来,当她从厨房跑出来,有一个身影却比她更快,更急迫。她的脚步一时怔住,回到房间,乐乐还在轻声的抽噎着,他抱着乐乐,小心翼翼的拍着孩子的背,一遍一遍耐心的哄着。他的脸上是孟夏从来没有见过的,疼惜、酸楚,孟夏看着他来不及扣好衣扣默默的转过脸去。
第二日徐易风带着孟夏去店里挑礼服,孟夏显然有些心不在焉。昨夜她基本上一夜未睡,想着这几年的事,真的像一场梦一样。
店员捧着几套白纱站在她面前让她选,她怔怔的看着,却是一动不动。
徐易风换好礼服,走过来,“怎么了?”他朝孟夏一笑,眼里竟是宠溺,“还是不喜欢?”
孟夏收回思绪,看着眼前的他,黑色的礼服穿在他身上真的帅气极了,她少女时期的王子走出来了,孟夏痴痴地看着他,缄默了一瞬,扯了扯笑,“易风,我不想举办婚礼了。”
徐易风嘴角的笑霎时僵在那儿,他立马问出了自己的想法,“你不想和我结婚了?”脸色也随之一点一点地沉下来,朝店员挥了挥手。
这会儿里面就剩下了两人,室内一时恢复了静谧。
早上接她过来时,就觉得她有些不对劲,那会儿他以为她是没睡好。
“怎么突然不想办婚礼了?”他轻蹙着眉头,话语失落落的。
孟夏咽了咽喉咙,“婚礼只是一个形式,经历了那么多,我已经不在乎了。只要能好好的生活下去,才是最真实的。”
徐易风拉过她的手,轻拍了几下,他抿抿嘴角,苦涩又无奈,“爸妈又要说了。好了,你不想举办就不举办,等将来咱们老了,补办也行,让咱孙子给我们当花童。”
孟夏扑哧一笑,脸上的暗沉淡去,“你想的可真远。”不过能走到那一天确实很一件幸福的事。
“一点也不远,那是一辈子的事。”徐易风倾身吻住她的额角,温声说道。
婚礼突然取消,谭颖有些不乐意了,当然气都撒在徐易风身上。她对孟夏抱着一份歉意,如今是把孟夏当做自己的亲女儿一般的疼。
孟夏当初车祸早产,身体留下了病根,这三年,谭颖一直给她寄中药,调养了几年,体质确实好了很多,也许是心宽体胖的原因。
结婚不办婚礼可以,要是连证都没有,徐易风大抵真的要暴躁的跳江了。软磨硬泡,两人在七夕那天去民政局领证了。当工作人员把红本本递到两人手里,徐易风的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抹笑意,“徐太太,恭喜了。”
孟夏拿着结婚证有片刻的走神,半晌舒了一口气,望着他的双眼,眸光浅浅,“同喜,徐先生。”
两人相视一笑,眸光里竟是柔情。
晚上,两个人回到新房。说起这新房,孟夏有些好笑,徐易风到底有多幼稚。新房就买在孟家后一栋。
孟夏问他什么买的,徐易风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三年前就买下来。
“你当时不是铁了心和我桥归桥路归路,孟潇和你爸见我就和见了日本鬼子一样,那眼里的恨都快变成刀了。我当时想着和你住的近点,到时候早晚都能见到。”
日久生情吗?孟夏好笑。
徐易风突然从桌上拿了一张a4纸郑重地放到孟夏手中,纸张已经塑了模。
孟夏有些不解,拿起来一看,没几行心里乐的不行。
“好丈夫守则”,从第一条看到最后一条,她的笑意早就憋不住了,捂着抽筋的肚子,实在想不出来徐易风写这张纸的表情。
徐易风脸色微红,一把抱住她躺在床上,啃咬着她的脖子,孟夏被他的气息挠的痒痒的,“小夏,我可是一片赤子之心。”
孟夏举着手看着下面他的苍劲有力的签名,笑意更浓了,“看来你也百度了不少,综合了二十条精华,徐先生辛苦了。”
“徐太太,请您监督。”徐易风手蓦地钻进她的衣衫里,辗转揉捏,气息喘喘,“今晚可是我们的同房花烛夜。”他都干旱了好几年了,一时间狼吞虎咽起来。
“小朗乐乐—”孟夏在情迷意乱之际还脑子里依旧不忘两孩子。
“小夏,你这里什么时候都是我——”徐易风冰冷的唇慢慢吻遍她的胸口,又痒又麻,“你给他们太多了,我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他有些委屈,蓦地张嘴一口含住那跳跃的红梅,孟夏呻吟一声,他低着头,不停的□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脸色一片红霞。
等他全部进来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套——”
徐易风不满地一个深顶,“不要——”
“嗯——”孟夏咬牙轻哼,“徐易风,你混蛋,不要——那么用力——”
徐易风嘴角咧着笑,蓦地一个转身,让她再上,她无力地爬在他的身上,两人汗水交融。
徐易风提气一顶,“宝贝——动动——”
孟夏猛地一缩,“不要——”蓦地手一个大力揪着他的腰间的肉。
徐易风嘶嘶抽气,“老婆,手下留情。”
……
一场酣畅淋漓之后,徐易风抱着她躺在床上,手在身上来来回回的抚弄着,尤其是她小腹上,他贴着她的耳边呢喃着,“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错过小朗的出身,是他一生的遗憾。他想弥补,之于她,之于自己。一切从来再来。
孟夏打了一个哈欠,“我没问题——”几年的调养,前几天谭颖带她去医院检查的时候,那大夫的意思她的身体现在要孩子没有问题了。
有些事,他们彼此心里都明白。小朗是意外得来的礼物,他们想要一个孩子鉴证他们的爱。
清晨,门外传来一阵急切的拍门声,“爸爸妈妈,太阳晒屁股了——”
孟夏动了一□子,浑身就像被车碾过一般,眼睛肿的又干又涩。
“保姆会带他们下去的。”徐易风紧紧地抱着她。孟夏晃悠悠地睁开眼,朦胧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来,她看着他的脸越来越清晰,心里一片温暖。
他看着她,嘴角带着浅笑,眸光清亮,一点刚睡醒的迹象都没有。
“你看了多久了?”孟夏揉揉眼角哑声说道。
徐易风满脸的温柔,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温厚的大手与她五指交握,“不久,我还有一辈子的时间。”
☆、76 痛爱
孟朗和乐乐已经8岁了,上了小学二年级,两个字孩子继承了父母的优良基因,聪明灵力。
这不今天徐易风作为代表给两孩子开家长会,班主任老师在全班面前大力地赞扬了他儿子和闺女,徐易风作为父亲,那种骄傲霎时盈满了整颗心。这还是他第一次作为家长出席孩子的家长会,心里哪个自豪啊。谭颖和徐战积极想来出席,他作为父亲诚然不会同意的。
“孟朗爸爸,请问您有什么好的教育方法吗?”家长交流环节一开始,不少家长开始向徐易风请教了。
“真是羡慕你,有这么一对龙凤胎,成绩这么好。”
徐易风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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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嘴角挂着浅笑,“是我太太教得好。”
突然有人说道,“徐太太不就是那个小提琴手吗,孟夏。”
“呀,原来是她呀。”
“徐先生好福气,难怪这龙凤胎这么优秀了。”这话说的,徐易风听着怎么就觉得有些别捏呢。
没几日,孟朗放学回来,问了一个问题,“爸爸,入赘什么意思?”
徐易风抬眼看了他一眼,想了想,“就是爸爸嫁给了妈妈,女主人是老大。”
孟朗咕噜咕噜地喝完一杯果汁,“喔,这样啊。原来我们家老大是妈妈。”
徐易风瞪了他一眼,“我们家是男主外,女主内。”
孟朗不懂,“爸爸,我们班同学说我跟妈妈姓,爸爸是入赘的。”
“胡说!”徐易风脸都绿了,“小夏,你听听这谁造的谣?”
孟夏看着孟朗把碗里的胡萝卜丁都给提了出来,她不动声色地拨了一份给他,孟朗的脸色立马沉下来,“妈,能不能不要让我吃这个。”
“乖,吃这个对眼睛好。”
“可爸爸怎么从来都不吃。”
孟夏抬眼看了看徐易风,徐易风的筷子僵了三秒,然后蹙眉夹了几粒。两父子俩你看我我看看你,然后一闭眼,大口的咽下了胡萝卜。
孟朗哀叹一声,他爸果真是入赘的。
乐乐一直闷声吃饭,徐易风给她夹了几块瘦肉,“乐乐,太瘦了,要多吃肉。”
乐乐抬起头,眸光不似往日清亮,这一年来,孟朗倒是随了他的名字越来越开朗了,可乐乐这孩子双眼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谢谢爸爸。”
孟夏和徐易风对视一眼,这孩子如今安静乖巧的让每一个人都心疼。
晚上,徐易风拥着她,房间里安安静静的,伴着时钟走动的滴答声,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大抵都是徐易风在拉着她说。
“你说你哥心里是怎么想的?小枫那丫头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看上孟潇了。”
孟夏略略动了动身子,不置可否。徐易风见她不说话,手脚又缠上来。
“小枫这才20岁,你哥都30多了。真不知道现在这些小姑娘什么审美光。”徐易风说着还动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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