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缺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玖文公子
可能这就是他们的缘分吧。
“大叔,你不玩吗?”孟楚然领着乐乐都上了车,看钟辰希还站在护栏外没有动。
“我给你们照相,你俩玩吧。”
因为里面玩的都是大人带着孩子,没发现有单独一个成年人的,可能大叔是觉得尴尬所以不想参加,孟楚然了然,没再坚持,带着乐乐开始一路前行。
“乐乐,加油,撞他。”
“向左,向左,快,要撞上了,哈哈~~”
两个人一个指挥,一个操作,玩的不亦乐乎,钟辰希拿出手机抓拍着,儿子天真的笑,那个人动人的笑,都一一印在了手机里。
竟然不知为什么,还拍了一张放大的,单独的特写。
人的很多行为都是没有根据的而且用语言也无法去解释的。
越是想离开,就越想靠近。
越是在心里默念,他只是乐乐的家教老师,就越想起那天梦里的缠绵。
只短短相处不过半月有余,交集的次数也屈指可数,可这内心的骚动越发的让他不能自已,也无法找到途径回归自己。
那回眸目光的相触,那手指被吮吸的感觉,还有那嘴角始终挂着的甜笑,每一幕都像根针一样时不时刺向他的心脏,撩拨一下那敏感的神经。
钟辰希想,不是心脏出了毛病,而是他整个人都不对了。
之后,孟钟两人又陪乐乐玩了激流勇进,海盗船,360度转椅,这一通下来,钟辰希玩到双膝酸软,头晕目眩,而孟楚然和乐乐却是兴至盎然,意犹未尽。
最后直至游乐场打烊,乐乐才恋恋不舍的走出大门,还一步三回头的嘟囔着下次还要来。
“大叔,我们今天在外面吃吧,别做了,我请客,乐乐,想吃什么,跟哥哥说。”孟楚然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敞蓬的跑车带动习习的凉风,吹到脸上很舒服。
“我想吃牛排。”小家伙的馋样儿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小馋猫,好,我们就去吃牛排。”孟楚然用手指挑了一下副驾上乐乐的下巴,温柔的回道。
“还是我请吧,今天游乐园的票都是你花的。”这是整个一下午钟辰希对孟楚然说的第二个长句,虽然没有对视,但有诚意。
一个学生,即使开着跑车,但钱也不是他挣的,他不想让他乱花钱,最重要的是不想欠他人情。
“大叔,你说什么呢,我们还分那么清干嘛,谁花不是花啊。”
“那就我请。”钟辰希不容拒绝的肯定句。
孟楚然转头看了看他,莞尔一笑,“行,那就听你的。”一脚油门下去跑出去老远。
“先生,您要的披萨,牛排,通心粉,蔬菜沙拉,菜上齐了,请慢用。”
“好,谢谢。”
“来,小家伙,开吃吧。”孟楚然把切好的牛排放到了乐乐面前,看钟辰希拿着叉子叉着通心粉吃,牛排和披萨并没有动,就知道肯定是因为左手手指不灵活,切不了牛排和披萨。
孟楚然拿过他面前的盘子,细心的把牛排切成均匀的小块,又把披萨切成适当的块状,一起放到盘中放到他面前。
“谢谢。”钟辰希不好意思的抬头说了一句,随即转过头把牛排叉到乐乐盘里几块。
“大叔,你也多吃点,看你瘦瘦的都没什么肉,不够我再点。”
“够的,我吃不了多少。”
看着你就饱了,哪还有心思吃饭。
孟楚然摇摇头,吃着盘里的食物,间或着跟乐乐聊着游玩的感想,一顿饭下来也不算尴尬和沉闷。
晚上把孩子安排睡下,孟楚然就想和大叔聊聊,因为一整天他都感觉这个人不对劲,从昨晚开始就已经有了苗头,但今天更为严重,他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钟辰希从卫生间出来,看到孟楚然在沙发上坐着,没开电视,也没看手机,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大叔,过来坐这儿。”孟楚然拍了拍旁边的位置。
钟辰希看了看最后搬来乐乐平时坐的小凳坐到了茶几对面。
“什么事?”
“大叔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没有。”
“那是案子遇到阻碍了?”
“也没有。”
“那是因为我住这儿给你造成了不方便?”
“嗯?不是,没…有。”钟辰希倏地抬头想解释但觉得的确是因为这个,可怎么开口说啊。
因为焦急而变得水汪汪的眼睛看在孟楚然眼里,简直是犯罪的导火索,可他还是压制住了,镇定自若。
“那是因为什么,大叔一整天都是闷闷不乐的,也不跟我说话,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如果是因为我,我可以走,按正常时间上下班,绝不会让你为难。”
“不是你的事,是我的事,我的意思是,和你无关,你别多想。”这样两人面对面的距离,虽有茶几相隔,但也足以辐射到他的心脏,感觉超了负荷不能再呆下去,赶忙起身进了卧室把门带上。
从那躲闪的眼神,和那支吾的语言,还有那时不时的面色绯红,孟楚然就知道了大叔可能对自己有了意思,只是还不完全确定,尤其是给他手指止血的时候,那种无措和小猫似的颤抖让他几乎想马上扑倒他,然后揉进怀里,可是好事多磨,不能急于一时,这是他给自己的警告,不能破坏计划。
所以,在得到大叔这样的回答后,心里当然是乐滋滋的,想进一步的刺激一下他。
于是推开门,走进了
对不起,我不缺儿子 分卷阅读27
卧室。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热,好热~~~~晒化了。
第18章被开
“你怎么进来了,还有事吗?”钟辰希正努力坐在床头平复心情,门毫无声响的就被孟楚然推开了。
“大叔,你晚上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我给你热了一杯牛奶,喝了吧,有营养还助眠。”把牛奶递到他面前,示意他接下。
可钟辰希不敢直视,尤其是这样近的距离。
“放那吧,我一会儿再喝。”
“不,我要看着大叔喝。”孟楚然坏笑的凑得更近,以至于钟辰希只要一抬头就能两唇相碰,那柔柔的声音更像是在催眠,让你不得不照着去做。
接过牛奶,一鼓作气闭上眼睛就喝了下去。
孟楚然微笑,“大叔好乖,以后每晚都要喝一杯,这样你会睡得更好,你看你,嘴角都沾上奶渍了,”嗔怪的同时伸出拇指去擦,那幽深的眸子又深深吸住了钟辰希的眼睛,摄住了他的心跳,大脑当机,就那样任由这个人轻柔的手指在他的嘴角细细滑动。
他忍不住咕噜了一下喉结,咽了咽口水,那种触发的感觉又开始作祟叫嚣,想移开那张脸,想躲开那撩人的气息,可却像被定住了一样无法自拔,就那样目不转睛的看着,感受着。
“好了,大叔睡吧,晚安。”孟楚然很自然的拿起杯子又冲他笑了笑走出卧室。
再也不能这样了,再这样下去不出事故自己也要崩溃。
钟辰希狠狠揪住心脏部位,再一次陷入挣扎。
迷糊间,既熟悉又陌生的躁郁感骤增,前日梦里的画面再一次重现,声音,触感,浓烈的吻,缱绻的纠缠,还是那个人,势如破竹,势不可挡,“然然……”
一束白光从手中窜出,欢愉过后的沉溺,和那斑斑浊物,久久不能让他平静,钟辰希把自己缩得更紧了。
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了下来。
他不知道原来的自己是这样的yin荡,不知道原来骨子里是喜欢男人的。
三十多年来把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事业上,想让生活过的好一些,让父母颐养天年,让孩子快乐成长,就算江美兰,也是在见过两次面后觉得不讨厌而草草订了亲事结了婚的,整体上说谈不上什么感情,也许从小父母就教育他男人应该志在四方,放在前途上,有了前途才能有一切,所以,对其他的都兴趣淡淡,表现缺缺,有也行,没有也无所谓。
他的生活一直古板走常规路线,绝不逾越半点禁忌。
毕业后当了律师,有人塞钱给他让他帮忙洗清罪名,他没干,在江美兰大骂他猪脑时,他只回了一句:律师是伸张正义主持公道的,不是昧着良心的杀人凶手。
从此后江美兰认定这个丈夫是个假正经,窝囊废,跟他过一辈子不饿死也得穷死,她也有她的说法,那就是:不懂得变通的人,永远得不到发展,所以,离婚也是必然的。
循规蹈矩的生活和经历以为可以一直这样的过下去,把乐乐抚养成人,然后有合适的再找个女人一起过下半辈子的日子,一辈子这样终老,平淡无奇,没有大富大贵,但也安稳无事。
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异样让他无法再坚持下去。
他害怕这种无尽的渴望,害怕这种控制不住的欲求。
他的字典里没有同性恋这三个字,更不允许发生在自己身上。
......
眼睛所触及到的地方由黑暗变光明,又是一夜未眠。
孟楚然把煮好的粥刚端上桌,准备叫乐乐起床,就被钟辰希叫住了。
“我妈打电话来说想孩子了,让我把乐乐带去上她那儿呆几天,这几天,你不用来了。”
钟辰希清楚的看到孟楚然在乐乐卧室门口愣怔了几秒,话落没回身,心里一阵泛酸,我不是故意的,只是这段时间我需要安静,理理思绪。
孟楚然走回桌边,摘掉围裙,依然微笑。
“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吃完饭我就送他过去。”
“那好,我帮乐乐拾东西。”
说完还像往常一样叫乐乐起床,叠被子,把书和玩具塞进书包,又装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出来的时候发现钟辰希已经快速的把碗里的粥喝完了,就连衣服都换好了。
这明显是他找的理由,前前后后不过几天时间,从他的谎言,从他的表现,孟楚然明白,自己可能撩过头了。
回家的路上,孟楚然都在想着怎么挽回,乐乐走了,还能以什么理由继续和他见面,或者以后还能不能见。
面对钟辰希他已经在自己的感情了,如果放在以前的女朋友身上,他不会这么有耐心,见着猎物肯定会马上扑过去,先啃了再说,而对大叔,说实话,他有些不敢,就像家传的宝物,太珍贵不舍得碰,总想着到了一定的时机,然后把他搂在怀里,压在身下,那才是真正的享受。
打草惊蛇这个道理还是懂的。
没想到撩完就跑一样惊了蛇,何况还是对一个感情世界纯净的直男,不吓跑才怪。
钟辰希带着乐乐去了南城的奶奶家,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小家伙还没弄清怎么回事就被带了出来。
“爸爸,不是说爷爷的病还没好,奶奶带不了我吗,为什么还要来?”车上乐乐想知道比去幼儿园还早的出门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奶奶想你了,先在这儿呆几天,过几天我再来接你。”
“那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哥哥还答应我要练跆拳道呢。”
“跆拳道?为什么要学这个?”
“哥哥说练了这个能强身健体,乐乐就不会生病了,还能保护自己不被欺负。”
这个孟楚然,怎么什么都教,就是不教正经的,看来让他走是对的。
“乐乐,打架是不对的,我们不练这个,过几天回来我找个老师教教你英语和书法,那些没用的咱们不学。”
“哥哥也教我英语了,为什么不让他教,你不是答应我不换老师的吗,怎么又变卦了,爸爸是坏人。”乐乐不高兴的瘪着嘴要哭。
别看时间短,但这小家伙和孟楚然已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就是投缘投脾气,能玩到一块去,教他什么学什么,也听话,比幼儿园的那些刻板凶巴巴的老师强多了,他当然不希望再换一个。
“儿子乖,哥哥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没时间教你了,所以我们才要重新找。”
“你骗人,哥哥才没有这样说过,他也答应我要当我的老师,他不会说话不算话的。”乐乐不依不饶,一口认定是爸爸在说谎。
“好了,别闹了,奶奶家马上就到了,你在这儿玩几天,家教的事我们回去再说好不好。”
小家伙两眼瞪着窗外噼里啪啦的掉眼泪不吱声,心里想着,还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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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暑假终于不是自己一个人过了,终于有人陪着玩了,没想到还是这样,自然伤心的不得了。
直至到了奶奶家,孩子的气都没消,仍然噘着嘴。
“小希啊,怎么突然来了,没提前说一声呢。”
老妈正搀着老爸在院里子锻炼溜达,看钟辰希的车停在了大门口,老两口都纳闷,平时来都会提前一天打招呼的,这次不但突然,还弄得孩子好像也不太高兴。
钟辰希从后座拿出东西没直接回答,“爸,这是我给您买的多功能拐杖,平时就算我妈不扶您,您自己也能走,妈,这是给您买的鞋,穿这个去买菜舒服,不累。”
“次次来,次次买,我俩能穿多少,留那钱啊给孩子花多好。”老爸心疼孙子,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腿早让孩子过来了。
“小希,乐乐看着怎么不高兴的样子?”老妈接过东西问道。
“别管他,起的太早闹脾气呢,妈,我现在还没找到家教老师,让他在您这儿住几天,过些天我过来接他,他要不听话您就说,别太惯着,我这还上班呢,得走了。”
“这么急啊,吃完中午饭再走呗。”
“不了妈,上午还要和证人碰事呢,我走了爸,一天别走太多,您这不是着急的事儿,还有,那个酒就别喝了,要不血压又上来了。”
“酒早不喝了,有你妈这个监督员看着,我还能喝吗,你放心去吧,乐乐在这儿你放心,可得给孩子找一个好老师,不然该虐待咱孩子了。”
“呵呵,妈,爸,我走了。”
“慢点开车啊。”
“哪那么多虐待的,现在老师都奸着呢,不听话也不会管,就怕家长找。”
“怎么没有啊,昨天新闻还报呢,把孩子的牙都打掉了。”
“是吗,你说现在的人咋这么狠呢,都是爹妈生养的,怎么对孩子就能下得去手呢。”
“……”
钟辰希把车调头路过家门口,还能听见老两口在说家教老师的事呢。
不管自己的这个做法是对还是不对,总之还是把事情消灭在萌芽状态比较好。
“服务员,再来两瓶啤酒。”
夏季的烧烤大排档,没有比这生意再好的了,孟楚然,徐阳,石骆三人在旮旯的位置推杯换盏,喝的好不痛快。
“我说楚然,算这个你已经第五个了,不能再喝了啊,喝多了我可不送你。”从和孟楚然一见面,徐阳和石骆就没见他给过笑脸,就连平时那个吧劲都变成了哑巴,车上飙车,桌上飙酒,就一个字‘喝。’
徐阳这一下没抢过来,反而咕咚咕咚的了个底朝天。
“你怎么回事啊,能不能给个话,你是丢钱了还是家里受挫了,说出来哥们儿帮你分担分担,你这一个劲的灌算怎么个事啊?”石骆把那个空瓶子拽了下来,又把他旁边的酒拿到了自己跟前。
“怎么了?我哪不对吗?~”孟楚然打了个酒嗝,一口酒差点没吐出来。
“哪都不对劲,从见你就跟没带魂出来似的。”徐阳回道。
“呵呵,小阳阳你太敏感了,好不容易聚一块喝酒,我高兴,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什么心情不好,是你们多想了,来,再来一瓶。”
“得得得,你可别喝了,咱们还是说会儿话吧。”石骆阻止了他。
“说说吧,正常情况下今天不是应该看孩子吗,怎么想起我们了,是和那个大叔闹别扭了?还是人家孩子不喜欢你,再不就是你这个老师不合格被辞了?”
“呵呵~~~”孟楚然一阵傻笑,其里带着苦涩。
“不会真让我说对了吧?”徐阳睁大眼睛看了看旁边的石骆。
一阵沉寂,其实孟楚然不知道怎么说。
“一开始我就说你,好好的小姑娘有的是你不要,非看上三十几岁的大叔,别看我和他只见过一面,但一看那人就城府深,他心里想什么你根本不知道,你才吃几天饭,人家都吃几年咸盐了,那心干嘛,还颠颠的给人家看孩子去,当保姆,你真是闲的不要不要的了。”眼看这个发小老弟受了委屈,石骆一方面为他不值,另一方面也气他不争。
“石骆,他没你说的那么有心眼,他不是那种人。”孟楚然愤然而起突然来了一句。
“哎呀,都被人开了还护着他呢,你要找同性也行,哥支持你,但你弄个小鲜肉,小白脸,萌萌的,软软的那种我绝不说你,你说那么一个硬梆梆的中年老爷们儿,哪吸引你啊?”石骆简直理解不了他的大脑思维,更是气不忿他这个事。
“你懂什么,你们都不懂,不懂。”
“楚然,你也别伤心,不就一男人吗,反正也没开始,没必要弄得跟个被甩的弃妇似的,好歹你也是个爷们儿,振作起来,现在像什么样子,来,咱仨这最后一瓶,喝完了睡一觉,明早起来该忘的忘,该撇的撇,咱们重新开始。”
徐阳把三人的酒杯都倒满了,想尽快结束这借酒浇愁的饭局,如果真喝大发了,那可是真的没法整了。
作者有话要说:
撩完就跑也得分对谁,大叔这样的本来就胆小,不跑才怪。
第19章颓废挺尸
徐阳还清楚的记得高中毕业聚餐时,孟楚然也是因为什么事而心情不爽,喝了一悠又一悠,大家都以为他不醒人事了,放任他在一旁睡着没理,自顾自的喝着唱着,谁知突然之间他就蹦了起来,开始一件件的脱衣服,扭着屁股拉着胯就冲进了舞池中央,大家震住的同时大闹着,欢呼着,不知是情绪到了,还是酒起了作用,衣服脱的更带劲,屁股扭的更疯狂,最后剩一件内裤的时候还要上手去拽,被徐阳一把拉住了,才遏止了一场血光之灾(鼻血)。
过后再问他的时候完全不知道,更是嗤之以鼻的说自己怎么会那么蠢,不可能做那事儿,徐阳也是后悔,当初留个影像好了,这样关键时刻还能派上勒-索的用场,最差也能借车开两天,耍耍威风啥的。
所以从那以后,只要和孟楚然一起喝酒,他都提起十二分的神看住他的酒瓶子。
孟楚然不恋酒,只是心里极度郁闷的时候才会喝一点。
高考结束了,他突然就特别想他妈,特别特别的想,想如果她在世的话一定会很高兴,自己的儿子马上就可以上大学了,成人了,能独挡一面了,能保护她了,肯定会很骄傲。
可是,当别人还腻在妈妈怀里要甜甜的时候,自己则蹲在角落里想着怎么报复的事。
母爱,对他来说太奢侈了,在自己刚刚感知那个怀抱的温暖时,就随风而逝了,他怎能不痛苦。
而今日,虽然不是因为妈妈,当在那个人的楼下向上望时,突然而至的孤单再度袭上心头,他觉得自己再一次的被抛弃了。
想
对不起,我不缺儿子 分卷阅读29
找个人爱自己,似乎太难。
别看身边没断过女朋友,但没有一次是真正的恋爱,他不知道恋爱是什么滋味,更不会去谈,不知道和喜欢的人之间应该怎么把握尺度,怎么确认对方是否喜欢自己。
有时候感觉钟辰希看自己的眼神不对,看到了喜欢的火苗,可有时候那冷冰冰的面孔和语气又让自己踯躅不敢向前。
总之,即使自己有详细的进攻计划,可最后发现一切都没按计划发展,进行了,倒事与愿违。
像石骆说的,他猜不透钟辰希的心理。
他是什么事都摆在脸上,喜欢的一塌糊涂,连自己都难以理解。
而对方呢,时而温柔,时而浅笑,时而冷峻,时而锋芒。
和你若即若离,云里雾里。
这也是孟楚然愁肠百结所在,他感觉失恋了。
接下来的几天钟辰希都在为家教的事苦恼,谈了几个不是嫌工作时间长,就是不会做饭,是啊,现在纯家教哪个不是论小时算钱,谁会把整天时间都放在你家,还得兼保姆做饭,家教是字面词,老妈子才是真的吧。
韦志明过来送材料,看他一筹莫展的样儿就知道肯定是孩子的事。
“怎么,还没有合适的?”
钟辰希无奈的摇摇头,“嫌工资低,时间长。”
韦志明乐了,“你知道现在家教每小时多少钱吗,最少的一百元儿,多的都四五百,你一个月给人家三千,有人干才怪呢,况且还得给做中午饭,这样的条件除非老太太能同意,年轻的你是别想了。”
“我一个月挣多少啊,倒是想给他开一万,那也得付得起啊,乐乐在我妈那儿不能多呆,天天整我爸就够累的,不能再让孩子添乱。”
“对了,之前的那个家教你不是挺满意的吗,为什么不干了?”
钟辰希没敢跟韦志明说聘孟楚然来做家教,只是随便编了一个人,本来就没给他留下好印象,如果实说了更得挨这个老友骂。
“他,他家里突然有事做不了了,我也没办法。”
“现在师范的学生找兼职的是不少,但大多都不会做饭,这也是个难事,况且经验啊,身体是否健康啊,脾气秉性啊,都在考虑范围内,这相当于一个整托,不能忽视,像之前那样的,真挺难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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