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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爱调教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流涕
那张曾经含著他的性器带给他极限快感的嘴,现在正深含著别人的性器,让别人快活著。就算明知道严正均是被逼的,他不能拒绝,沐澈还是感到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一直蹿到头顶。他不要,就像严正均不想让任何碰他一样,他也不想让严正均去碰别人啊!
但是一个更绝望的念头突然又冒了出来──原来严正均做爱的技巧,就是这样练出来的。
他终於明白严正均为什麽对那些技巧好的奴隶不屑一顾了,就像他自己说的,技巧都是练出来的,练的越好,只能说明你练过越多次。而严正均的技巧,沐澈一直觉得是职业级的,只是他没想到,竟然真的是职业的。
“他所有的技巧,怎麽勾引、怎麽挑逗、怎麽用身体让我们得到更多的快感,全是我们一点点教出来的。我们把他教的这麽好,不是为了让他去伺候别人的。”伸手缓缓的抚摸著严正均脑後的一缕黑发,锺禾闻淡淡的,却隐隐带著阴狠的述说著。“这十几年来,我跟天诚一直小心的照顾著他,就算调教的时候他呕吐失禁,也是我们亲手帮他清理。这些年,他吃的穿的住的用的,全是我们亲手打理。对我们来说,他早就是一个没人可以取代的存在。”
“也许你不明白我为什麽要跟你说这些,我只是想告诉你,阿君这几年是被我们宠坏了,所以他才会得意忘形到以为不管他提出什麽要求我们都会满足他。事实上,他现在凭仗的只有我们对他的宠爱,他以为我们对他狠不下心,只要他不顾死活的逼下去我们就只能妥协。但是他想错了,我们的态度很明确,属於我们的东西,我们会好好保护,不属於我们的东西,就没有任何价值。即使到最後实在留不住他,我们也会毁了他。他是我们的东西,即使我们得不到,也绝不会便宜了别人。而你,你再执迷下去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对你,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锺禾闻的话音刚落,方天诚就一把抓住严正均的头发拖开,“啪”一声,狠狠一个巴掌打在严正均脸上,“怎麽?怕禾闻把你的小情人吓坏了?这里没你的事,再不好好给我舔,我要你好看!”
根本没给严正均说话的机会,方天诚已经捏开了他的嘴,再次把硬挺起来的性器深插进了他的嘴里。
那一巴掌,就像狠狠的抽在沐澈的心上。
“你最好考虑清楚我刚刚说的话,阿君不会再做你的主人,你也不会再看见他。如果你还是不听劝,只会害死阿君也害死你自己。”
那双看著他的眼睛就像毒蛇一样让沐澈寒毛直立,但是这个时候他不能退让,“你们没有权力这麽做,那张契约根本就没有法律效力,他是自由的人!”
锺禾闻却笑了,“这也是阿君告诉你的吧?但是还有一句话他没有告诉你,在这个世上,有一些人,他们根本就不用靠法律去保护。”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麽身份?
“反正时间还有,你可以慢慢的,一边看阿君的表演,一边好好的想清楚。”
被扇了一巴掌,严正均终於老实的卖力舔著方天诚的性器,红的舌熟练的在那根性器上飞舞著,忽然又含进嘴里深深的插进了喉口,在口腔中用舌头继续舔搅著性器。
方天诚已经舒服得闭上了眼,那张满足又性感的脸就像根针一样刺在沐澈的心里。
锺禾闻没有再跟他说什麽,而是跟他一起看著严正均,直到方天诚仰著头沙哑的低嚎一声,严正均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喉口滚动,又让性器在嘴里滑动了几次,把余下液都吸干净之後才放开了那根肉柱。
这动作,突然变得那麽熟悉。还记得严正均扔开他之前,帮他口交的时候,最後也是这样滑动著吸走液,然後咽了下去。原来真的都是他们教的,所有的技巧、招数,就连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一模一样。
“时间应该差不多了。”锺禾闻说了一声,拖著严正均转身面对沐澈跪著,拉起他被锁的双手抱到了脑後。姿势的改变让男人正面的身体完整得呈现在沐澈的眼前,包括下面还插著导尿管的性器。
64执著
锺禾闻拿起手边的马鞭,用带著软毛的鞭头梳理著严正均的性器,“准备好没有?”
“好了。”傀儡般没有感情的低语,严正均叉开双腿跪直了身体,然後就没有了动作。
看著严正均跪在自己的眼前,那张脸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是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後,透明的细管中突然流出了黄色的液体,从男人的性器里不断的流出,再从导尿管里流到了黑色的地砖上。在地上聚成一摊的尿液还冒著白色的热气,带著一股骚臭的味道飘进了沐澈的鼻子里。
原来……原来方天诚灌他那麽多水是为了让他排尿,为了让他在自己的奴隶前面表演撒尿!严正均真是一点都没说错,这男人不但不上品、不入流,而且变态的让他恶心!
地上的尿液很快就变成了一个小水塘,不断往外扩张的蔓延到了男人的腿边,然後沐澈就看著那暗黄色的液体碰到了男人的身体,并且延著他的小腿一直流到了脚趾。
“坐下!”
还不等沐澈去消化那两个字,严正均已经弯下膝盖,坐进了自己的尿液里。
沐澈觉得自己已经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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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了!
“来,让你的奴隶看看你喝尿的样子。”
“够了!你们两个已经够了!”沐澈真的快疯了,冲过去抱住严正均把他拖到了自己的身边,伸手就把那根管子拨了出来。
“唔!”沐澈拨得太急,严正均痛得闷哼一声,弓起了身子。
弓起的身子正好让沐澈紧紧的抱住了他,沐澈的手却在止不住的发抖。他真不敢想像严正均这过去的十几年是怎麽过的,这个男人到底受了多少折磨才活到现在?
“阿君!”锺禾闻冷冷的叫著,手中的马鞭指了指那滩尿液。
抱著他的沐澈明显感觉到严正均的身子一怔,然後低声到,“阿澈,放开我。”
“够了,我替你喝!我替你去喝!”
“你?你配麽?”锺禾闻冷笑,继续叫到,“阿君,过来!”
这次严正均没有再犹豫,挣开了沐澈的手,转身又膝行著爬回了那滩尿液边,然後低下头,府身把脸伸向了地面。
沐澈就看著他,伸出舌头舔了那滩水,然後回了嘴里。同样的动作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沐澈是麽?”锺禾闻高傲的看著他,第一次那双眼睛中充满了像看垃圾一样的鄙夷。不等沐澈说话,锺禾闻一脚把严正均的脸踩进了尿液里,踩著严正均的头,冷声到,“你记住,他今天受的这些折磨都是因为你,因为他想背叛我们跟你在一起。你如果想让他过的好点,就离他远点,远远的,越远越好。”
身体止不住的发著抖,就连自己也不知道为什麽发抖。那一刻沐澈只感到自己孤立无援,几乎快要支持不下去。他受不了他们这样折磨严正均,如果他离开可以让严正均不再受这样的折磨,他就走,走的远远的,他真的快要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严正均突然剧烈的咳了起来,也许是被尿液呛到了,锺禾闻也踩不住本能挣扎著的严正均,只能放开脚让他抬起了头。
严正君又咳了几声,嘲讽的对锺禾闻说到,“锺禾闻,你还是玩那一套威胁恐吓,你是欺负阿澈还没有调教好,承受力还不够,想吓走他是不是?”
“方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何不再等一分锺,听听你的奴隶会怎麽回答?”
“这种没有意义的答案,我没兴趣听!我说过很多次了,我要解除契约,跟他没有关系。就算你今天把他吓走了,我一样会继续。”
“那为什麽你不敢听他的回答呢?”锺禾闻说著,转头看向了一边的沐澈。
锺禾闻的坚持让严正均忍不住皱眉,只能看向了沐澈。
沐澈也愣愣的看著严正均,那双看著他的眼睛黑亮有神,带著隐忍、坚持,却没有期待。看著那眼神,沐澈仿佛听见一个声音在自己的耳边说──放弃吧,如果真的很辛苦,那就放弃吧,我一个人战斗就好!
“我,随时听从主人的招唤,主人叫我我就来,主人叫我走,我就走。”他现在没办法帮到严正均更多,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严正均来决定他该怎麽做。
听见沐澈的回答,锺禾闻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勉强笑了笑,“那麽看来我们没什麽好说的了,我们还要继续调教这个不听话的奴隶,不方便留客,请回吧!”
男人终於开口让他走了,沐澈也知道自己应该马上走,但是要他扔下严正均就这样离开,他怎麽也迈不开脚。他不想走,不想留下严正均一个人在这受折磨!
“怎麽?舍不得啊?要不要我们牵著阿君送送你?”看沐澈一脸难分难舍得纠结相,方天诚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的大笑起来。往前走了几步挡在了他和严正均中见,连最後这几眼都不想让他看。
沐澈突然又望向了锺禾闻,“我求求你们,不要伤害他,他也是你们从小一点点照顾到大的,不要这样伤害他。他是个心软的人,如果你们好好对他,也许他就会回心转意了。”
锺禾闻细细的眯起了眼,看著沐澈,然後冰冷的扬起了嘴角,“我想你搞错了,从他把自己卖给我们的那一刻起,就不是他是什麽样子,而是我们想要他变成什麽样子,我们没这个义务去讨好他,相反,如果他没办法服侍我们让我们满意的话,他就根本没有存在的价值。沐先生,希望你能明白。天诚,送他出去。”
“走吧,别在这愣著了!”方天诚伸手推了他一把,推著他一路出了调教室。
就在方天诚即将关上门的那一刻,沐澈看见锺禾闻恼羞成怒的一巴掌扇在严正均的脸上,反手又是一巴掌抽了回来,在他再次举起手的时候,那扇黑色的门已经关了起来,把里面的一切都隔绝在了另一个空间里。
“你们一直是这样对他麽?”沐澈的身子又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著,这两个混蛋,他们一直是这样对严正均麽?
“心疼了?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後面我们还有更多的游戏等著疼爱他呢!”
沐澈被气的说不出话来,却无可奈何的被送出了门口。
“如果你真的想让阿君少受点罪,就别再出现在我们三个人的面前,滚的越远越好!”
“砰”一声门在面前甩上了,沐澈看著那扇门,久久都回不过神。
离开那里之後,沐澈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脑子里面全是严正均被折磨被羞辱的画面,还有那两个人,凶狠、狡猾、高傲……在他们的面前沐澈觉得自己简直不堪一击。脑子里面一片混乱,就连自己是怎麽离开的都不知道,只是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陌生的街头,茫然、无助,就像到了山崖走投无路。
终於回到家,沐澈想洗个澡,脱了衣服却看见下身的贞操带。严正均一定是昨天就知道会出事,所以昨天就把贞操带的钥匙交给了他,说是晚上他不在,怕他要脱的时候没有钥匙。
上次,严正均也是把钥匙留给了他就走了。
洗完澡,沐澈重新穿上贞操带,换上睡衣,虚脱般的躺在床上。
那一夜他竟然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而且一夜无梦的睡到了天亮。也许人在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之後,真的会用睡觉来逃避。
第二天到了公司,没多久就传出了严正均辞职的消息。
所有跟严正均的联系都断了,就好像他再也不会出现了一样。这肯定也是那两个男人搞的鬼吧?
而过了一晚的沐澈也终於冷静了下来。昨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於让他措手不急,在他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一个个冲击又接连而至,让他没有思考的空间。不过再怎麽震惊,过了一晚也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冷静之後沐澈试著理清整件事的前前後後:一个多月前,严正均突然有了个女朋友,然後那个女人跟他分手了。严正均因为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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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才注意到了自己,然後从网上接近他,引诱他在网上接受调教。网调一个星期之後,严正均才正式出现,并且逼他做了性奴。这个过程中他不知不觉的就爱上了那个男人,然後发展成了主奴的关系。然後,严正均因为他自己的那份奴隶契约,想要跟他分手,但是严正均没想到他已经这麽认真,所以一个月之後又跟他合好了。照理说小别胜新欢,严正均那麽爱他,分开一个月之後又重新合好,肯定会想带他回家做个够本。但是严正均没有,反而急著带他认识了高云飞,带他去了绝色。而他们去了绝色後的第三天,严正均就被那两个男人囚禁了。
把这一系列的事情写在纸上之後,沐澈就突然发现了三件很奇怪的事情。
65再入绝色
严正均的女朋友是哪来的?严正均自己对女人没兴趣不可能是自己找的,那两个男人对他的占有欲那麽强也不可能帮他找。他记得严正均跟他说过,那女人是长辈介绍没办法拒绝才先试著交往,那麽也就是说,严正均还有个还在联络的亲戚?
第二个就是,严正均是怎麽找到绝色的?沐澈试著在网上查过,完全找不到绝色的资料,而且没有熟人介绍,普通人似乎也进不了里面。那当初严正均是谁带进去的?
还有一件事严正均没有跟他说明白,他只说当初是为了钱把自己卖出去的,但是一个13岁的小孩子为什麽会需要那麽多钱?又是谁帮他跟那两个男人之间拉的线?
严正均、那两个男人、绝色……
那两个男人也喜欢主奴游戏,或者说,严正均是被他们带进这个游戏。那麽或许,带严正均去绝色的也是他们两个。
沐澈微微的眯起了眼,又在网上搜索起了方天诚和锺禾闻这两个名字。
不得不说网络真是个方便的东西,几个小时前还完全不认识的两个人,几个小时後就能从出生年月到背景学历都了解的一清二楚了。
其实方天诚和锺禾闻并不是什麽绯闻明星,他们都是正统的商人。沐澈通过公开的网络搜索只查到有几家公司他们挂了副总、总经理、董事的名头,其中有一家就是方天诚的诚天集团。
但是通过他们挂名的那几家公司,沐澈很容易就查到了那两个人所属的家族。再通过网络对两个家族的搜索,两个人的背景也基本上有数了。
简单的来说,就是两个有钱的富n代。至於到底是多有钱,沐澈只能说他想像不出来,他只知道方天诚的诚天集团每年的订单占他们公司总量的一半,而那还是方天诚开给严正均做业绩的玩票性质的公司,注册资本3000万……已经够上市了。
严正均到底是怎麽认识这两个人的?沐澈真的越来越好奇了。
不过沐澈关心的是,是不是这两个人带严正均进绝色的,他们是不是也经常会去绝色?这麽有钱有势的人不可能只守著严正均这一个奴隶,何况严正均说这几年他们已经很少来了,这两个人不可能因为他就禁欲,他们肯定还有别得情人。
而要证实这一点,只要去绝色问应该就能知道了。沐澈甚至忍不住会想,严正均是不是就因为这样,才在出事前特意带他去绝色?
再次站在绝色门口,说不紧张是假的。尤其是一进酒吧,沐澈就觉得周围好像有无数双的眼睛正在盯著自己,带著种种的好奇与探究。而身边没有了严正均的陪伴,这些陌生的目光沐澈格外的不舒服,以及一种出自本能的警惕。
领位的侍应把他带到了吧台之後就离开了,沐澈有点不自在的看了看,招手引来了酒保。
“客人想要什麽?”
沐澈反倒一时被问住了。他从没去过酒吧,平时也不太喝酒,一时反倒不知道点什麽。於是自然而然的想起了那天严正均点的酒,那沁人心脾的果香和略微酸辣的味道,让他感觉非常的舒服。不过他记不住那酒的名字,只知道那是白葡萄酒的一种,“一杯白葡萄酒。”
酒保温和的笑到,“帝君点的那种酒可是不单卖的噢!”
沐澈一愣,“你认识我?”
“当然了,这里新的客人本来就不多,何况几天前帝君的宣言可是让很多奴都伤心不已。”
想起那天严正均搂著他,告诉那些奴不要再靠近时的样子,沐澈的心里顿时又抽痛起来。他以为这次终於可以跟严正均幸福的在一起了,却想不到这次的时间更短。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那两个混蛋是不是还在折磨他?
告诉自己不能再想下去,现在更重要的是要把他救出来。想到这沐澈勉强让自己挂起笑,好像不在意似的问到,“帝君是这里的常客麽?”
“这个你直接问帝君不是更清楚麽?你跟帝君约好了在这等麽?”
“不,今天我一个人。”沐澈觉得自己的假笑快要挂不下去了。
“一个人?”酒保有点意外,但是立刻又恢复了职业的微笑,“那麽你要喝点什麽?还是也帮你开瓶莎当妮?”
“帮他开瓶莎当妮,记在冥王的帐上。”
听见声音沐澈回过头,看见一个穿著白色衬衣带著项圈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後。看沐澈回头看他,男人也友善的微笑,坐到了他身边的位置上。
“谢谢,但是我不认识你,还是让我自己付吧!”习惯的,沐澈就摆出了拒绝的姿态,礼貌而疏远,让人心生喜爱,却难以接近。
“不认识没关系,告诉我你叫什麽名字不就认识了?”男人笑了笑,示意酒保开酒。
沐澈皱了皱眉,这时候也想起自己是来打听消息的,有人主动搭讪他没道理拒绝。只是沐澈孤傲惯了,突然要接受一个陌生人的示好,让他很不习惯。
“我叫阿全。”
“我叫阿澈。”既然对方都报了名字,沐澈也礼貌的报了自己的名字。
“你是一个人?”看沐澈有了回应,阿全又接著问。
“对,我一个人。”
“一个人泡酒吧很无聊的,不介意的话,要不要去我们那桌?”说著,阿全指著自己来的方向。
也许是没有表演的缘故,酒吧里面人并不多,顺著阿全指的方向,沐澈果然看见一桌人。那桌里只有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而且正带著笑的看著他。
那一瞬间,沐澈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麽感觉。男人有一头又黑又直的长发,黑的像墨一样比昏暗的灯光更黑,直的就像烫过的丝一样。男人的肤色很白,就算光线不好也能看出那白到近乎病态的感觉。一双狭长的黑眼性感又带著阴暗的气质,就连嘴唇也是薄而红。被他盯著,沐澈总有点不寒而颤的感觉。
“冥王想让你过去,当然,是以奴的身份过去伺候。”
身体下面突然像有道电流蹿起,阿全的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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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的刺中了他因为卑贱的身分而激起的屈辱感,对普通人来说也许会愤怒,可是对他们这些m来说,却是种挑逗。
但是就算是奴,他也只伺候一个人,“对不起,我有主人。”
“是帝君麽?”
阿全突然的话让沐澈一愣,“你怎麽知道?”
“这里很少有生面孔,这麽巧前几天帝君就刚刚带了个新奴隶过来,而且点的酒就是莎当妮。”
“是不是整个绝色的人都知道了?”刚刚酒保也是这样说,让沐澈又是无奈又是苦涩。
“你被帝君抱进来的时候,你知道有多少奴忌妒的在挠墙麽?”
想起那天自己裹著床单被抱进酒吧的样子,沐澈的脸顿时染上一层红云,同时不动声色的问到,“帝君来这很久了麽?”
“唔──!很久很久了,在我来绝色之前他就是这里的名人了,至少有六、七年了。”
“他一直是一个人麽?”
“怎麽可能一个人,帝君可是一路被我们伺候过来的,你来之前帝君也是奴不离身的。”
“不是,我是说除了奴之外。”
“奴之外?比如?”
“你认不认识方天诚和锺禾闻?”
“方天诚?锺禾闻?没听说过,或者告诉我外号,我会知道。绝色很少有人会用本名的,就像帝君、冥王,再差也像飞少爷这样。”
外号……他怎麽可能知道……
“阿全,你不用去伺候你的主子麽?这麽有空在这聊天?”
一个磁性的嗓音突然从沐澈的身後传了过来,把沐澈吓一跳。回过头,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那,一头银色的卷发,端正帅气的脸上架著一付无框眼镜。但是那扬著微笑的嘴角,却多少给人一种狡猾的味道在里面。
“原来是银狐,难道你也看上他了?”阿全也是一声冷笑,显然不怎麽喜欢他。
“这麽久都没有跟你走,说明他对冥王没兴趣,你还是自己回去伺候你的主子吧!”
阿全冷冷的扫了他眼,笑到,“那麽祝你好运。”
虽然觉得阿全临走前的那一眼似乎有点什麽,不过美人当前,银狐很乐意的接替了他的位置。
离开沐澈,阿全就转身回了自己的主人冥王的身边,走到冥王的身边,阿全温顺的跪在了地上,说到,“没错,是帝君的奴隶。帝君可能出事了,他刚刚在跟我打听方少爷和锺少爷的事。”
苍白又细长的手指优雅的拿著酒杯,红宝石般的液体在酒杯中缓缓的晃动著。冥王低哼一声,“早晚的事,凭帝君的性子怎麽可能一辈子做他们的奴,就不知道帝君有没有这麽好命逃出来了。”眼神又落在了吧台边那个修长的身影上,不过不得不说帝君找得这个奴看上去真的很可口。皮肤白净,五官清秀,气质恬静,温和却孤傲,无论从长相到气质还是到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就不知道调教的时候会是什麽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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