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沈清让笑得跟个地主家的傻儿子似的接过烤鸭卷。
宫里上菜当然不会大盘大盘的端上来,那碟子估计只有半只烤鸭的量,不过韩昀也没打算吃饱,只是垫垫肚子而已。
苏德仁把碗碟都撤下去后又端了盆水来让韩昀洗手,沈清让拿过他臂弯上搭着的布巾,韩昀洗完手后就被沈清让布巾一展包了进去,细细地将水珠擦干净。
苏德仁低头看着水盆,像是要把那水面看出朵花来。
“出去走走?”
擦完手后,沈清让问韩昀。
韩昀点头,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好。”
只是出了殿门,他有些傻眼地看着面前仿佛是一望无际的地面,踟蹰着停下了脚步,问沈清让道:“能不能骑马?”
对着他,沈清让怎么会有摇头的道理,只说:“是不是累了?我马上让人签马过来。”
韩昀不知道皇宫是不能骑马乘轿的,毕竟通俗些来说皇宫是皇帝的家,无论尊卑贵贱,骑马者下马,乘轿者下轿,这是规矩也是礼制。当然,只要皇帝愿意,例外总是有的。
沈清让挥手叫来苏德仁,让他去牵马过来,与他随行的一个小太监听了这话却像是掩饰不住吃惊一样抬眼看了韩昀一眼,随后又很快意识到这是不该有的举动,飞快地又低下了头。
韩昀很敏锐,扯住沈清让的袖子,问:“是不是不能骑马?”
“没有,可以骑的。”沈清让说,冷漠地瞥了那小太监一眼,随后低声斥道:“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吩咐下去?!”
苏德仁慌忙领着人走了,走远了后才放下一颗悬着的心,手上却是半点不留情地一拂尘抽在了小太监背上,斥骂道:“狗奴才,谁让你抬头了?!”
小太监不敢言语,苏德仁又说:“那韩公子是陛下心尖上的人,莫说在皇宫骑马,就是想在宣政殿骑也不会有人拦着。下次给我放机灵点,多做事少说话少抬头,明白没有?!”
小太监心里唬了一跳,面上却半点不敢再表露出来,点头哈腰地连声说知道了。
两匹马牵来后,韩昀和沈清让溜达了一圈,然后在通往御花园的小径路口停了下来。
沈清让低声吩咐苏德仁先去把御花园清场,别让不该出现的人碍了眼,然后才快步赶上韩昀,与他并肩走着。
他刻意挨得近,几乎是肩膀抵着肩膀,在两人的手臂相触的时候,沈清让牵住了韩昀的手。
而韩昀也没有拒绝。
金团子简直快要心肌梗塞:【宿主!你是有王爷的人!原谅帽不是什么时尚啊宿主!】
韩昀没理它。
金团子依旧喋喋不休:【宿主!你可是要推翻皇帝统治的男人!你怎么能】
【闭嘴。】
【……哦。】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天色渐晚,晚风也带了凉意,天边的红霞火烧一般艳丽,韩昀眯眼望向天际,然后被沈清让掰过脸吻住。
御花园里一个人都没有,两人交缠着滚到草地上,抚摸,亲吻,拥抱,萧瑟的秋风阻挡不了灌木丛后的一片火热,韩昀抵住他的肩,说:“你是皇帝。”
他本想提醒沈清让在御花园里滚草地不是什么好的选择,结果却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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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喘着气说:“是,所以这里不会有其他人。”
韩昀扭过脸避开他的吻,说:“可是我该回去了。”
沈清让的动作一下子顿住。
韩昀的头发已经乱了,绾发的玉簪不知道被扔到了哪儿,如瀑的乌发倾泻在草地上,沈清让抬起手,将上面的几片落叶捡掉,而后起身。
两人皆是衣冠散乱,沈清让一言不发地帮韩昀穿戴好,然后拂开他贴在脸颊边的几缕发丝,轻轻往后顺了顺,说:“我帮你绾发吧。”
“好。”
在走之前,沈清让问他:“你……还会来吗?”
韩昀偏头看了他一眼,说:“也许会。”
“那为什么还要回去?”
韩昀反问:“你希望我留下?”
“当然。”沈清让说。
“有多希望。”
沈清让望着他的眼睛,嘴唇几不可见地动了动,四个字轻飘飘地散在空气里。
“不择手段。”
韩昀笑了笑,说:“或许,这也是沈暄和希望的……最起码,是他一开始所希望的。”
沈清让先是一愣,而后便是拧眉,“你猜到了?”
沈清让习惯了尔虞我诈,遇事总容易多想几分,更何况对方是沈暄和,便是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韩昀。而且韩昀的身份夹在两人中间实在太过敏感,不说是他们,就是有些政治头脑的人都明白这事儿不会这么简单。
沈清让一时还拿不准沈暄和要利用韩昀来做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目的绝不那么纯粹。
韩昀笑容不减,淡淡道:“多少猜到一点吧。”
“那你还”
“我有我的打算。”
韩昀说。
不过,他原本以为事情会进行得快些,没想到沈暄和却不知道为什么拖了这么久。
啧……真是耽误进度条。
回府后,沈暄和自然得知了韩昀进宫的消息,更不用说他还是到快晚上了才回来。韩昀并没有和他多说,但还是做足了表面功夫,极尽白莲无辜地问:“我下次是不是不该去?”
沈暄和沉默,韩昀接着问:“如果我不去,他是不是又会对付你?就算现在不做,以后总有一天会做的,对不对?”
沈暄和摸摸他的脸,心里有些怅然,有句话哽在喉间,本已是预演过了许多次的话,可现在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韩昀知道他是心软了,心里有些不屑,明明一开始计划好了的,现在心软有什么用?不仅达不成目标,而且沈暄和因个人私欲而在这份感情里掺杂了其他已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并不会因此而改变什么。
显然,沈暄和也是这么想的,一不做二不休,他深吸了口气,说:“如果……如果,我说我想要那个位置,阿昀,你会帮我吗?”
“怎么帮?是要……杀了他吗?”
韩昀望着他,那眼神令沈暄和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什么。其实那只是很普通的一个注视,不过是因为沈暄和开始迟疑和动摇,所以各种细节都能成为引发他顾虑的理由。
韩昀依旧不发一言地看着他,说真的,事情都到这份儿上了,沈暄和要真是临阵退缩才会让他看不起。
站在局外人的角度上看,一个要成为帝王的人,绝不该被儿女私情所牵绊。他可以犹豫,可以迟疑,但绝不能退缩,最后的决心必须要足够坚定。
良久,沈暄和低声说:“他不会怀疑你的。”
话音落下,韩昀甚至能够听见进度条吧唧一声往前窜了一大截的声音。
他心下松了口气,暗自庆幸沈暄和终于矫情完了。
“但是阿昀,我要你我请求你,最后相信我一件事。”
“什么?”
沈暄和说:“不论最后事情成功与否,我都不会再让你受到半点伤害。”
韩昀觉得这句话放在这种情况下深情款款地说出来显得有些可笑,他能明白沈暄和心里的矛盾和挣扎,就是因为明白才更感荒谬。
“我知道的。”
他点点头。
“我相信你。”
是个大傻逼。
第59章
沈清让的动作比韩昀想象的要快得多,也简单粗暴得多。
那是一个下午,韩昀进宫和沈清让一起用午膳,其实成天这样皇宫王府两头跑让他不禁有了种在皇宫里养了个小情人的感觉虽然那人是皇帝。
他本以为沈清让有足够好的耐性,但显然,韩昀高估他了。
下午韩昀要走的时候,沈清让说:“天色晚了,今天就在这儿休息吧。”
“……”
韩昀看了眼窗外的大太阳。
回过头,沈清让依旧是一本正经的神色,韩昀微微眯眼,似笑非笑道:“只是今天么?”
沈清让顿了顿,最终还是诚实地改了口:“不,是以后的每一天。”
“那如果,我非要走呢?”
韩昀问,抱着一种有意调戏的想法,尽管他面上的表情依旧严肃。
这个问题把沈清让问倒了,他很不愿意以皇帝的身份来压人,尤其是当对方是韩昀的时候;可若不这样做,他却又没有那个能力让他留下来。
沈清让咬紧牙关,从记事到现在,他从未遇见有什么事让他这样左右为难过,更没有什么决定比此刻还要艰难。
韩昀说:“你知道我是和沈暄和一起的,就这样把我留在身边,你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
见他不再提起离开的事情,沈清让放心不少,他笑了笑,说:“我为什么要怕。我没有什么不能给你的,只要你想,只要我有。”
对于一个皇帝来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夸张了,但就沈清让这个人而言,韩昀却并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尽管真要从逻辑上来说,他其实并没有相信的理由。
韩昀盯着他的脸,他觉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这让他感觉……有些心情复杂。
说不上好,但也说不上不好,只是对方这样全然奉献且服从的姿态让他感到有些异样的熟悉。
韩昀站起身,双手撑在桌上,微微俯下身子看着他,说道:“我想要皇位,你也能给吗?”
“你真的想要吗?”沈清让反问,似乎对韩昀的心思了然于心,“阿昀,我希望你能够信任我。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都可以直说,我都会帮你。”
他仰头望着韩昀,看不出半分皇帝该有的模样,反而像个尽忠职守的骑士。
沈暄和大抵是没明白韩昀在沈清让心里的重要性,所以才会这样放心地将人放到他身边。虽然沈清让不觉得对方用他最珍视的存在去换取他不屑一顾的东西时什么英明的决定,但他是皇帝,他知道这个位置能赋予一个人多大的权利。权利的博弈不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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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谈判而已,在没安排妥当其余的事情以外,他不能贸然与沈暄和摊牌。
韩昀微微皱眉,他直起身子,说:“别一副好像你很了解我的样子。”
两人对视,都觉得现在对方的表现似乎有些熟悉,仿佛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一样。
心情不禁有些莫名的烦躁,韩昀的眉头拧得愈发紧了。
这次的谈话最终不欢而散更准确的说,是他单方面的结束了谈话。但他到底是在宫里住了下来,没有离开。
皇宫很大,韩昀所住的宫殿也很大,可这几天他在宫里待着,却从没见过哪个人是骑马坐轿子的。韩昀于是问他随侍的宫女,那年轻的女孩儿吓了一跳,赶紧告诉他在皇宫里是不允许任何人骑马乘轿的,当然,获得皇帝特许的除外。
被特许的感觉很不错,毕竟他可不想用脚去丈量皇宫的每一寸土地。
这天,韩昀倚着御花园池边的栏杆喂鱼。按理说皇帝对他这样偏宠总该有人坐不住的,可这么些天以来也没见碰上过哪个妃子又或是印象中应该板着张脸不怒自威的老太后,想搞事都没机会,实在是寂寞得很。
他叹了口气,随手把手里的一小捧鱼食洒了个干净。
正转身要走,却听见不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其中一个女声隐约有些熟悉,但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忍不住走过去看个究竟。
离得近了,吵嚷声也愈发清晰,韩昀走过去了才发现撸着袖子和两个宫女模样的人争吵的竟是那天在客栈认识的朱辞镜,疑似穿越者的那个女孩儿。
见韩昀过去,两个宫女忙不迭地跪下行礼,朱辞镜看看她们又看看韩昀,猫儿一样地瞪圆了眼。
韩昀问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说起刚才的事朱辞镜就来气,她又撸了把袖子,两只白藕般纤细光洁的手臂插在腰间,“她们”话未说完,她似乎想起什么,看了看韩昀的装束,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鼓着脸颊扭过头。
这不是个说话的地方,韩昀打了个圆场,把朱辞镜带走了。
两人走远,朱辞镜做贼心虚一样地四下环顾了一圈,见没人跟着才放心地开口,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着陌生人韩昀不打算解释太多,他理了理思绪,打算编个理由蒙混过关。
“其实我”
“啊!我想起来了!”朱辞镜忽然掩嘴惊呼一声,“我前几天听小翠说皇上掳了个男子进宫,那公子姓韩,不会就是你吧?!”
“呃……”
朱辞镜脑洞惊人,但韩昀还是配合地迅速整理面部表情,无比入戏地悲戚了神色,然后轻轻点头。
“天哪!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皇帝!”朱辞镜一脸愤愤不平,“小翠说他英明神武,是什么一代明君,而且,而且长得又好看,我本来还觉得嫁给他也不错呢,没想到他居然是这种人!”
韩昀眉梢一扬:“……嫁给他?”
朱辞镜自知失言,嗷的一声捂住嘴巴。
“你难不成是……”
韩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这才注意到朱辞镜穿的衣服和他们不太一样,完全丝质的面料以及上面的颜色鲜艳的花朵刺绣都是和本朝截然不同的艳丽张扬,袖子也不是宽大的广袖,而是和现代差不多的直筒样式,袖口是金线绣成的花纹,看上去颇有几分异域风情。
顿了顿,韩昀看着她头上编着的的细辫子,有些不确定地说:“来和亲的公主?”
朱辞镜抓了抓头发,讪讪一笑:“差,差不多吧。”
韩昀没想到自己猜对了,满面愕然:“那之前为什么会住客栈?”
“哎呀……我在王、父王那里不怎么受宠啦……再说又是边陲小国,这里的皇帝又不重视,就自己过来了。”
按朱辞镜的说法,这甚至都算不上和亲,顶多是个进贡上来的美人罢了。
像是要挽回一些面子,朱辞镜挠了挠脸颊,又补充说:“其实那天也是有侍卫随行的,只不过他们和马车都在外面呢。”
韩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问道:“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你们在吵什么?”
想起刚才那两个女人,朱辞镜轻嗤一声,嘟囔道:“狗眼看人低呗……还能怎么着。我从进宫到现在连皇帝的面都没见着,可不得被奚落么。”
韩昀失笑,这古灵怪的小姑娘倒是挺和他心意。
“那刚才在那里怎么不和我说?”
朱辞镜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这不是怕给你添麻烦嘛……毕竟是在皇宫,大家都不容易。”
韩昀没想到朱辞镜看着大大咧咧自来熟,在为人处世上倒是细心,对她的印象不好了几分,笑着抬手帮她理了理因为刚才的拨弄而四处乱翘的额发。
“要说起来,我最近也算得上是得宠了。”韩昀和颜悦色道,“所以,公主殿下要是以后遇上了什么麻烦就来找我,我给你出头。”
温温柔柔的“公主殿下”四个字顿时把朱辞镜闹了个大红脸,其实她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主,上辈子不是,这辈子也只是个不受宠的女人生下来的而已,无非因为这张还不错的脸才能够活到今天。但在这种女子没有人权可言的时代,却也逃不过被当做礼物送来送去的命运。
“不,不用啦……”朱辞镜的声音莫名小了许多,显出几分闺阁女子该有的内敛娇羞来,“到时候再连累你就不好了。”
韩昀笑:“别说不会连累,就算会,可被你连累,我也是愿意的。”
朱辞镜感到脸上发热,她甚至不敢看韩昀的脸,做了几个深呼吸才勉强镇静下来,却还是忍不住小声嘟囔:“长得这么好看又这么会撩,真是太犯规了啊。”
韩昀装作没听清:“什么?”
“没、没有!没什么!”
朱辞镜慌忙摇头,想了想,又提醒他:“但是圣宠这种东西,也是很难说的,伴君如伴虎,你还是得多为自己考虑才行。”
韩昀知道她是好心,一一应了,也不多做解释。
两人沿着拱桥慢慢走着,一边走一边聊天,看得出来朱辞镜没有什么朋友,和韩昀熟稔起来之后嘴上就没了把门,因而也让他知道了许多事情,比如朱辞镜是她父王众多女儿中最不受宠的一个,所以才被挑选来献给沈清让;比如她进了宫后的处境依旧没好到哪里去,被安置到一个小宫殿中就再没人过问。朱辞镜出身不高,在自己国家不受宠,到了这儿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下人对她自然也是轻慢,天气渐冷,却连取暖的炭火都得她自个儿去要。
韩昀听着她的叙述,只觉得要不是多了个自己,朱辞镜简直是个妥妥的先苦后甜的女主命。
他停下脚步,对朱辞镜说:“我是说真的,你以后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也可以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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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我,反正我一个人在宫里待着也是无聊。对了,我住的地方是……呃……叫什么澜宫来着。”
朱辞镜补充说:“玉澜宫。”见韩昀似乎有些讶异,她眯眼笑起来,说,“这可不是我特意打听的,关于你的传言满天飞呢,不过皇帝看得紧,倒也没人敢议论什么不好听的话。”
他们在桥边聊了很久,天色快黑了朱辞镜才离开,和她告别后韩昀也晃荡着回玉澜宫了。
回去的路上,他问金团子:【不是要联系h大人报告穿越者的事情?怎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
【已经汇报上去了,只是h大人那里还没回消息而已。】金团子说,【我听别的系统说上面也定位不到h大人在哪个位面,只能先发信息给他,至于他什么时候回复……】
说到后面,金团子心虚地弱了声音。
韩昀嘲笑他:【看吧,说到底还是不敬业。】
金团子装作没听见,说:【等h大人看到了自然就会回复了,退一万步说,就算他因为某些不可抗力没到提醒,可穿越者这么大一只蝴蝶,只要是在稍微相邻些的位面他也会感应得到,距离越近感应越强,这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金团子绝对是h大人最忠诚的拥护者,毕竟h是所有系统的顶头上司。韩昀下午和朱辞镜过得挺开心,心情不错,于是也懒得和它斗嘴。
回到玉澜宫后已经是该用晚膳的时间了,沈清让每天都会来和他一起吃,今天照旧如此。
韩昀吃饭时不喜欢说话,沈清让自然是随他,只是今天却是有些不一样,他拿筷子挑着饭粒,再三的欲言又止后还是忍不住问道:“阿昀,我听下人说,你下午一直待在御花园里?”
“嗯,怎么?”
沈清让没话找话:“不会无聊么?你之前只在那里喂喂鱼就走了,今天怎么待了这样久?”
韩昀神色淡淡:“没什么,交了个朋友而已。”
沈清让有些急,说:“你听我解释,那”
“没什么好解释的,”韩昀打断他的话,“朱姑娘嗯,铃兰公主,人很好,我们聊得很投机,我很喜欢她。”
“……”
闻言,沈清让一下子扭曲了神色。
“你……很喜欢她?”
每一个字都艰难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第60章
沈清让脸色很难看。
即便是提到沈暄和时,韩昀也从未如此直白地说过喜欢。
见他面色铁青,韩昀不由得微微皱眉,他不想给朱辞镜惹去麻烦,便补充说:“只是朋友而已,你别多想。”
沈清让勉强笑了笑,他知道韩昀的心思,便顺着他的意转了话题。只是心中郁郁,饭也没吃几口,闷闷不乐地继续低头挑着饭粒。
韩昀看沈清让耷拉着脑袋,心中暗自叹气,夹了块西湖醉鸭放到他碗里。
“别光吃饭,多吃点菜。”
沈清让唰的一下抬头看他,眼里几乎要发出光来。他囫囵地把鸭肉吃了,然后继续咬着筷子尖眼巴巴地瞅着韩昀。
韩昀:“……你今晚不是有个酒宴?时间快到了吧,苏德仁都在外面敲了好几次门了。”
宫里大大小小的宴会不少,沈清让次次都让韩昀陪同,和他一同坐在主位上。但他觉得没意思,去了一两次便不去了。
沈清让义正言辞:“我还没吃饱,空腹喝酒很伤胃的。”
韩昀翻了个白眼,就近拿起一盘菜全部倒在他碗里,没好气地说道:“吃吃吃,吃死你!”
半刻钟后,差点没被撑死的沈清让叼着一小瓣苹果慢悠悠地走出玉澜宫。
苏德仁赶忙上前,小声道:“陛下,大臣们等您有些时候了。”
沈清让不紧不慢地把苹果咽下去,淡淡道:“怎么,等朕难道不应该?”
苏德仁弯下身子,赔笑道:“当,当然应该,大人们只是担心陛下是否龙体有恙,并无其他意思。”
“嗯。”
沈清让神色平静,在他把韩昀留在宫里这些天,沈暄和虽没闹上门来,但动作却是愈发大了。他本就长袖善舞,加上沈清让确实为了韩昀做了不少引人注目的事,在沈暄和几番活动之下,渐渐地便有皇帝耽溺美色的说法传出来。
沈清让是不在意自己被传成什么样的,左右那些人也不敢当着他的面说;可韩昀就不同了,宫里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以为不过是个有些姿色的平头百姓,背地里说过不少难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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