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成为杰克苏的伪·杰克苏[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没有尾巴的狐狸
沈暄和轻吻了吻他的耳廓,哑声道:“怎么了,很关心他?”
沈暄和搂着他的腰的力道紧了紧,他强自压下心底躁郁的怒火,话里却克制不住地带上了尖刺:
“喜欢他,嗯?”
韩昀冷冷地看着他:“他要是死了,你也别妄想我还会活着。”
“殉情?”
沈暄和被气笑了,眼里的火光一下子烧了起来。
“既然你这么在乎他,那我劝你听话些,否则我就把他的肉一片一片地切下来,扔去喂猪喂狗。”
韩昀脸色一变,h虽说是系统,但投生在人类的驱壳里,自然是与人类无异,除了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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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身意识后感情可能会有缺陷,其他的五感知觉却是一样不少,如果沈暄和真的
他不知道系统会不会有心理阴影这种东西,但韩昀光是一想那场面就感到浑身寒毛直立,这次是他失策了,古代帝王根本就不在乎什么人伦道德,哪怕是在现代人看来极为残忍的凌迟处死放在古代不过也就是千百种刑罚之一而已。在这方面上,韩昀毫不怀疑沈暄和说到做到的可能性。
他忍不住咬牙,以前都是金团子把他带离各个世界,然而这会儿只剩他一个,除却死亡以外,韩昀却是不知道该怎么主动脱离了。
但就算是死亡以前都有金团子屏蔽痛感,现在让他抹脖子又或者是服毒自杀?韩昀可不确定自己有这个勇气。
“阿昀,”沈暄和握住他的手,“你知道我爱你。”
韩昀讥讽一笑:“可你更爱皇位。”
沈暄和否认:“我不会为了皇位放弃你,阿昀,我只是两个都想要。既然我有这个能力,又为什么不可以?”
这厮没脸没皮的程度令韩昀无言以对。
以沈暄和的性子和当下的情况而言,假设类似“我和皇位掉水里你救谁”的问题是毫无意义的,韩昀也无意再和他多做纠缠,只是说:“我想见他。”
“会的。”沈暄和说,“等到我们大婚的时候,我会让你见到他。”
他笑笑,理了理韩昀的长发,似是对一切成竹在胸。将事情完全掌控在手中的感觉让他安定不少,连带着声音都平和了下来。
“很晚了,睡吧。”
韩昀和衣躺下,身边忽然换了个人,他睡得并不□□稳,迷迷糊糊地过了一晚上,清晨醒来时却发现腰带被抽开了,亵裤半褪,某个不可描述之处正处于一个温暖紧致的所在。
被这样叫醒其实挺舒服的,韩昀闷哼一声,也懒得动弹,半推半就地被口了一发。
他早上习惯睡懒觉,加上昨夜没休息好,没多久便困顿地又睡着了。
沈暄和倒是睡得不错,许久未有的充实感让他一夜好眠。
他漱了口后又躺回床上,他翻了个身侧躺着,静静地看着韩昀的睡颜。
屋子里炭火很足,暖烘烘的,韩昀睡得两颊嫣红,淡色的唇光泽莹润,看得他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亲,露出一个笑。
下午的时候,他们启程回宫,要走的时候韩昀特意看了看,但沈清让并没和他们一道。
“不要再想他了。”
坐进马车里的时候,沈暄和说。
“你是我的皇后,阿昀。”
韩昀额角青筋一跳:“沈暄和,我不喜欢那个称呼。”
沈暄和轻笑一声,他微微起身,长腿一跨便坐到了韩昀腿上。
“无所谓,”他揽着韩昀的脖子,低哑的声音带着笑意,“换个称呼也行,比如……相公?”
沈暄和身量高,坐在韩昀腿上后只要稍微一站起来就能顶到马车顶,他低下头和韩昀接吻,动作暧昧地在他胯间前后磨蹭起来。
韩昀恼火地推开他,沈暄和一时不察,脑袋撞在了车顶,整个车厢都跟着晃了晃。
驾车的暗卫停下来,询问道:“主子?”
“无事。”
沈暄和坐起来,暗卫应了声是,一勒缰绳便接着驾车。
韩昀兀自低头理着被扯乱的衣襟,神色冷漠。
沈暄和脸色有些难看,他靠着车厢平复了一会儿,然后扯出一个笑,温声道:“不要和我闹脾气,阿昀。”
“闹脾气?”韩昀笑了,“沈暄和,你想我听话,可是你用沈清让来逼我,然后我听话了,我和你成婚,你就高兴了么?”
沈暄和不语。
他看似冷静,看似极其满意现在的一切,然而在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他又无比清醒地知道现在的一切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假象而已。韩昀不再爱他,他的温柔,他的顺从不再是因为他,如果沈清让死了,沈暄和毫不怀疑韩昀会立马掉头走人。
在这场交锋里,似乎是他占据了上风,但事实上,沈暄和才是最弱势的一方。
如果没了沈清让,他就什么都没了。
第65章
再次回到皇宫,景象倒不算陌生,只是周围服侍的却换了一批人,都是生面孔。
沈暄和很忙,与此同时,大婚的筹备也紧锣密鼓地展开着。韩昀虽然不曾问过他,但大概也知道在忙些什么新皇登基本就一堆事等着处理,当然,这是其次,更重要的大概是他们二人所谓的“大婚”。本朝虽不禁南风,但男子终究是无法繁衍后代,因此多是做妾居多,鲜少有人愿娶男子为正妻,更不用说是作皇后了。
更何况,沈暄和膝下无子,后宫也是空空如也,想也知道大臣们会有多反对这桩婚事。
然而,便是再如何艰难,又与他何干?
韩昀优哉游哉地啃着青枣,怀里卧着只沈暄和抓来给他解闷儿的兔子。
自他进宫后便没给什么好脸色,沈暄和为了讨好他倒也是尽心力,大到各种玉石摆件小到兔仔猫仔,送了一大堆过来,最后韩昀只留下了兔子和猫。
兔子粘人,猫却是高冷,韩昀不是个会哄人的,也懒得碾在猫咪屁股后跑,于是猫儿大多是下人在照顾,他和兔子更亲近些。
沈暄和想做的事,没人能拦得住,更何况是一些不相干的人。因此即便朝野上流言四起,但大婚的日子却没有半点拖延,满目的红像是血一样铺开,韩昀倚在门边,看着屋外高高挂着的大红灯笼。
然后打了个哈欠。
身后有婢女轻手轻脚地靠近,说道:“韩公子,该用午膳了。”
“撤了吧,不想吃。”
“但是皇”
“撤了。”
“……是。”
韩昀有意折腾自己,他已经这样好几天了,饿得他看兔子时眼睛都快要冒绿光。
下午时沈暄和过来,韩昀正搂着兔子躺在榻上看书。
沈暄和在他旁边坐下,握住他扶着书页的细瘦手腕。
“为什么不吃东西?”他轻声问。
韩昀合上书本:“我想见他。”
“阿昀”
韩昀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沈暄和,我要见他。”
“你就是因为这个才不吃饭?”
沈暄和摸摸他的脸,韩昀本就不健壮,几天没好好吃饭休息后更是饿了不少,原本清俊的脸也显出些锐利的轮廓来。
“阿昀,我哪里不如他。”
韩昀不答,不想与他争辩。
沈暄和沉默下来,他不愿再伤他,只是若想好好过下去,以沈清让作威胁终究不是个办法。他现在只想二人能够回到以前一样,让步也好,服软也罢,只要能像以前那样,让他做什么都愿意。
韩昀兀自低头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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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子,依旧是冷冷淡淡的模样。此前他曾担心沈暄和会作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但依入宫后所见,倒是他多虑了说来也是,虽然人心是最难揣测的东西,但起码有一点是固定的,在一段感情里,弱势的那方总是有更多顾忌。
沈暄和用沈清让威胁他,但心里到底是有所保留,毕竟他的最终目的不是沈清让而是韩昀,最后弄个鱼死网破对谁都没有好处。
沈暄和并没有什么底牌,而韩昀却有,他的底牌就是自己,这招可比其他花式好用的多。
“好。”
半晌,沈暄和说。
“我让你见他。但是,这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握住韩昀的手,“等这件事了结了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还像原本那样,好不好?”说到最后,话里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示弱的祈求意味。
韩昀抬眼看向他,笑了笑,淡淡道:“沈暄和,你真的以为,这件事会有了结的一天?”
“会有的。”沈暄和轻声说,“一定会有的。”
韩昀把手抽出来,不冷不热地说道:“你说有,那便有吧。”
他冷淡的神情让沈暄和心底有一瞬的空落,他看着韩昀的脸,明明近在咫尺,可一种远若天涯的孤寂感却如同细密的渔网般将他密不透风地笼罩住,带来难言的窒息感。
沈暄和忍不住靠近他,听着他浅浅的呼吸,韩昀的体温仿佛也随着空气的流动传了过来,使得他僵硬的躯体慢慢有了温度。
他翻了个身跪坐在榻上,轻捏着韩昀的下巴吻了上去。
韩昀看着他的眼睛,他其实不很明白亲一个永远不会回应的人有什么意思,沈暄和在触及他的视线时微微一颤,抬手遮住了他的眼睛,唇齿交缠之间,声音却是艰涩:“阿昀……别那样看我。”
韩昀笑了一声,似嘲讽又似同情,随即轻轻阖上了眼。
******
沈清让被带来的时候,看起来倒还不算太糟糕。
他穿得很朴素,黑发披散,面色苍白,只是有些虚弱,却还不到私下用刑的地步。
“我只给一盏茶的时间,阿昀。”
沈暄和说。
韩昀心不在焉地点头。
沈清让自进来后视线便一直黏在他身上,看得沈暄和心中不快,拉过韩昀示威般地亲了一口,冷冷地瞪了沈清让一眼。
沈暄和出去后,h走到韩昀面前,细细地打量着。
末了,他松了口气,露出笑来。
“看来他对你不错。”
韩昀轻嗤一声:“我像是会吃亏的人?”
“自然不是的。”h温驯道。
时间紧迫,韩昀也不坐下,低声问道:“你知不知道,要怎么脱离位面世界?”
“当然知道。”h说,“我的情况虽然和以前不太一样,但死亡是个万金油,死了就可以走了。”
预料中的答案,韩昀嘴角一抽:“怎,怎么死?”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不太美妙的未来,他说话都有些结巴。
h忍不住笑了,说:“主人不用担心,我会先走一步,安排好了再来接您。”
韩昀眉梢一扬,“你知道的,我没打算太早走。”
“我知道,”h说,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眼角眉梢染上暖煦的笑意,“和主人来来回回去过许多世界了,这点默契总还是有的。”
“更何况,”他歪头,说道,“主人做事,从来没什么计划,因为您总说计划就是用来被扰乱的。”
韩昀翘起唇角,这话确实是他的风格。
他揉揉h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摇尾撒娇的小狗。
“你呢,过得怎么样。”
“有吃有住,挺好。”
h作为系统,自然对这些要求不高。
他垂下眼,说:“我只是怕,主人会受委屈。”
“那你是小瞧我了。”韩昀笑,“你能看到的委屈,都不是委屈。”
“那我看不见的呢?”h轻声问。
韩昀顿了顿,笑着摇头:“不存在的。”
他不是十几二十岁的毛头小子了,能让他觉得委屈的事情可不多,世界总是大过人的,既然无法改变世界,那么就只能调节自己以适应世界了。
许久未见,h早已是思念不已,傻乎乎地看着他的笑容,“主人,主人,我”
话未说完,沈暄和便推门走了进来。
“时间到了。”他板着脸。
韩昀对古代的时间计量没什么概念,但该说的都说完了,便也随了他去。临走前,沈清让对他说:“照顾好自己。”
沈暄和气急,揽着韩昀的腰,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不劳皇兄心。”
沈清让被带走了,房门关上,但看他离开时的神情却是安宁不少。沈暄和心里憋闷,却又无处发作,更不能表露半分,直把他憋得快要冒出烟来。
但是,就算再怎么样,却也只能自己强忍着。
他不是不气,更不是不累,可当前的情况却容不得他任性。他对此束手无策,毫无办法,只能做小伏低地等着,盼着,求着,直到韩昀肯再看他一眼。
这些苦痛就像是冰锥子一样扎进骨头里,仿佛是嫌最初的疼痛还不够似的,被温热的血肉融化后的冰水又接连地渗进骨头缝里,绵延的痛意仿佛长久不绝。沈暄和默不作声地忍着,捱着,人前他是至高无上的帝王,面对韩昀时他也故作坦然轻松,唯有在深夜里,在每片阴冷的漆黑中,他才有机会能够完全放松下来,独自舔舐伤口。
然而,便是如此,沈暄和也从未想过放弃。
因为知道,这些惩罚也好,报应也罢,都是他应得的。
沈暄和向来高傲,事已至此,他怎么也不愿承认,是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毁掉了他现在无比渴望着的一切。
否则,他会忍不住更恨自己。
但是当沈暄和看道韩昀一言不发地望着门口的方向时,心里却又苦涩难当,他忍不住想,当初到底是他太贪心了吧,如果他能放下对皇位的执念,是不是韩昀现在默默注视着的人就会是他。
是他太贪心了,是他……错了。
第66章
大婚对于韩昀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不过是换身新衣服的事儿而已。
沈暄和倒是很高兴,估计整个皇宫就数他最高兴了,毕竟就连大臣们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晚上宫宴的时候,韩昀看到了沈清让。
听底下人说,沈暄和似乎给沈清让封了个什么亲王,面上自然还是兄友弟恭,甚至还特意赐了座宫殿。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不过只是换个形式的软禁而已。
比起韩昀与沈暄和的盛装比起来,沈清让可以说是清瘦极了,一袭青色的长衫朴素非常,怕是皇宫里有品级的大太监都穿的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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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
韩昀不喜欢席间的气氛,填饱肚子后便先行回宫,沐浴洗漱后出来正看到沈暄和推门进来,略显浓厚的酒气让他忍不住皱眉,随即便被沈暄和踉跄着扑过来抱住。
眼角瞥见沈暄和的随侍太监已经迈着小碎步飞快地退了出去并把房门关上,他暗自叹气,只得揽过沈暄和的腰把他捞起来往床边拖。
“阿昀……”沈暄和动物一样的在他颈边拱来拱去,只知道傻笑,“我很……我很高兴……”
韩昀面无表情:“你醉了。”
“我没……没,嗯……没醉……”
沈暄和小声说,仰头想要亲他。
韩昀扭头避开,沈暄和不依不饶地又贴过去,推着他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沈暄和!”韩昀有些恼了,“你唔……”
腰间松垮的腰带被轻易抽开,沈暄和压住他的腿,麻绳似的和他拧在一起,低下头温柔地细细亲吻着,呼吸声逐渐变得粗重起来。
韩昀像是累了,任他压着吻着,也不动弹,微微扭头盯着桌上那两支龙凤烛,像是要把那烛火盯出花来一样。
屋里很安静,偶尔传来烛火跃动的噼啪声,沈暄和的喘息声也慢慢平稳,靠在他胸口一动不动,似是睡了过去。
韩昀眼睛一眯,放松了许多,把沈暄和挪到一边,然后拢了拢衣服,翻身坐起来。
他拿过一旁的披风披上,开门走了出去。
门外守着的大太监看到他时有些惊讶,“韩公子您、您怎么出来了?”
“透透气。”韩昀淡淡道。
在大婚夜透气?
老太监呆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来时韩昀已经走远了,他踟蹰了一下,还是推开房门,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走进去。
“主子……”
“嗯。”
沈暄和撑着床坐起来,神色平静,看不出喜怒。
“夜里冷,一件披风怕是不够,你拿上暖炉跟上去,别让他着凉了。宫灯也拿一盏,路上黑。”
“是。”
太监应下,转身要走,却又听得沈暄和说:“等等,我换身衣服,和你一起去。”
韩昀来到药园,这是沈暄和给他整出来的,为了讨他欢心还移植了许多珍惜药草,然而植物受气候影响极大,该种不活的就是种不活,强行把根部扎进泥土里也没用。
韩昀蹲下身,轻轻捻了捻枯黄的叶片。
“韩公子。”
太监尖细的嗓音传来,韩昀站起身,来人正是沈暄和的随侍太监。宫里下人多,又是一样的发型和服饰,导致他有些脸盲,便鲜少记下人的名字,这太监的八字白胡子特别醒目,韩昀也是靠着这个才认得他。
八字胡低眉顺目道:“夜里冷,这个暖炉您先拿着,若是着了凉可就不好了。”
韩昀不动声色地瞥了眼角落里自以为隐蔽的沈暄和,冲着八字胡举起沾满了泥巴的双手。
八字胡歉意地笑笑,躬身赔礼:“是老奴思虑不周了。”说着,转身让后面的小太监打来热水,边沿上搭着毛巾,自己则着暖炉站到一旁等候。
韩昀复又蹲下去,药园虽然建了大棚,不至于让植物被雪压死,但毕竟没有现代的保温技术,还是有很多植物枯萎了。
八字胡见他老盯着死去的植物看,以为他是难过了,便劝道:“韩公子不必忧虑,明日老奴便让花匠来看看,兴许救得活。”
“救得活?”韩昀笑了一声,“不必那功夫了,长在它们不该长的地方,再怎么救也只有死路一条。”他叹了口气,把可怜的药草们连根拔起,扔到一边。
“它们本不该这样的,倒是我的罪过了。”
八字胡沉默不语。
沈暄和一言不发地靠着树干,此时听到这话时却是微微一颤,心中苦涩。
韩昀在药园里来回走动,这边扒扒土那边拧拧枝干,然后在右上角蹲下,背对着他们,飞快地扯下某个植株上的叶子塞进嘴里。
他在药园呆了很久,八字胡也静静地等着,并不催促。他身后捧着水的小太监每隔一会儿就跑回去换一盆热水,所以等到韩昀洗手的时候水还是热的,他洗干净手,接过暖炉,由八字胡提灯引着回到宫里。
他回去时沈暄和已经又脱下了衣服,仅着亵衣,但韩昀靠近时却依然能够感受得到对方身上带着的夜里的凉气,心里不由暗笑,不知道下人们看到皇帝拔腿狂奔回寝宫是什么样的表情。
“方才醉得糊涂了,喝了醒酒汤才好些,”沈暄和望着他笑,轻声说,“没缠着你吧?”
“没有。”
韩昀说,解下披风放到一旁。
“这样……”
沈暄和轻应了一声,垂下头。
韩昀的态度比起以前可以说是好得多了出于种种原因,但是沈暄和心底却依旧有种挥之不去的空落感。这个盛大的婚礼给予他的安全感有限得可怜,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蛰伏于黑暗处的猛兽仍对他虎视眈眈。
韩昀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休息吧。”
一夜好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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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的生活于他来说并没什么太大变化,韩昀每日花在药园的时间越来越多,沈暄和之前从不管他,但是天气愈冷,近几天来却是把他看得牢牢的,除非带上随从,否则不许再一个人出去乱晃。
韩昀裹着厚实的狐裘披风,顺从地任由他拉起来。
港真,有钱有有钱的好处,普天之下除了他谁还舍得裹着这上好的披风就往泥土上蹲?
沈暄和握住他拿着暖炉的手,不由皱眉:“怎么还是这么凉,下人都是怎么伺候的?!”他不由得握紧了些,再看韩昀的脸,似乎是冷得厉害了,小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狐狸毛里,苍白的唇色隐在白毛里,让他平添了几分病弱感。
沈暄和忍不住把他拉进怀里抱着,吻了下他冰凉的鼻尖,辗转而又缠绵地贴上他的唇。
近来总是这样,他们经常接吻,但晚上睡觉时却盖着棉被纯聊天,韩昀曾装作迷糊地蹭着抱过去,便发现沈暄和早已经是硬得不行了,僵直得像个树干一样被他这只树袋熊抱着,屏着呼吸忍了老半天才小心翼翼地把他推开,轻手轻脚地下床去解决生理问题。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沈暄和倒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韩昀扭过头,低声道:“回去吧。”
沈暄和亲了下他的面颊,笑道,“好,回去。”
两人之间的气氛虽不算热络,但也不至于冷场,甚至还有种诡异的老夫老妻的感觉。
晚上睡觉时,韩昀抓着被角,忽然问道:“沈暄和,你不累么?”
“累什么?”
韩昀不答,他知道沈暄和知道是什么意思,沈暄和也知道他知道他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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