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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受修炼手册[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顾耳
听她这么一说,赫朗心里觉得还是有一份希望。
但是这真武剑气始终不在她手上,她只好对赫朗提议道,“我二弟一直想找个对手切磋,试一试他新练的拳法……兴许他高兴了,就会拱手相送。”
切磋?赫朗面有难色,葛文靖乃通武艺多年,他此时怕是在他手下过不了几个回合,又谈何切磋,只好摇头道:“怕是无法与葛堂主匹敌。”
葛如兰秀眉微蹙,拉起她的手腕一探脉络,肯定地点头,“我试探过,你内力深厚,实力不俗,却老是畏畏缩缩些什么?”
说来话长,赫朗无法一一解释,只好一副惨痛的模样转身,哀叹道:“唉,在下被追杀时,遭遇了突变,所以……”
如若是遇到突变,影响的也应该是修为,而非是招式,葛如兰虽然觉得蹊跷,还是没问出口,或许自有思量。
“总之,我二弟这人不似我这般好相与,你若是不肯……”葛如兰顿了顿,没再说下去,赫朗也知道这是强人所难,如兰姐一直对他关照有加,他不可能让她陷入两难,只好赫朗硬着头皮应下。
葛如兰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点了点他的额头,让他第二天直接去练武场报道。
葛文靖也早就听了姐姐对他的一番说明,默不作声地带他来到练武场中央,待赫朗还一头雾水之时,便猝不及防向他发动进攻。
还好赫朗反应地快,猛地后退,即便这样,还是被掌风擦到了肩头,隐隐作痛。
“堂主”
赫朗的唤声没能让葛文靖停下,他自顾自地摆好架势,便开始进攻,轻喝道:“试试我的五阴掌!”
这一招一式看似随意,但是极为整齐,动作不算快,可以看得出是留了手的。
赫朗不慎被击中右肩,连忙运起一股罡气护体,被五阴掌拍中的地方果真是寒意刺骨,让人臂膀无力。
他找不到时机进攻,只好一直后退防御,步法也稍显凌乱。
当右肩第二次被击中时,赫朗才在疼痛中顿悟,原来葛文靖这一套进攻的招式是有着规律的,他避之不及,就会被击中身体两侧。
观察着葛文靖的动作,赫朗找到了些许规律,嘴中念念有词,似乎在数着他的方向和拳脚,终于在下一次出掌时侧身避过了。
葛文靖手,对他点了点头。
赫朗抹了把汗,捂着淤青了肩膀,以为能够就此告一段落,谁知葛文靖开始玩起了擒拿,一爪便要朝他门面而去,赫朗现学现用,弯腰躲过,便在他身侧拍出一掌。
这一掌力道不大,却是糅合了体内至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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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真气,效果可观。
葛文靖方才半天都如同猫戏老鼠般将他玩弄于鼓掌间,不放松了戒备,此时突如其来这么一下,也是始料不及。
他被这股掌风击中,闷哼一声,又猛地近身,扣住赫朗的手臂,发觉他的手臂柔软,不似习武男子一般结实,不知怎的就面颊发热,剑眉微皱,手上用力,一只手便将他撂倒在地,喝道:“怎的如同读书写字的文人一般柔弱?!”
赫朗趴在地上,狼狈地起身,早已是气喘吁吁,揉着胸口缓解疼痛。
他本就是文人,要立即转变,实属不易,只能更加在习武之事上力气了。
抬头一看,已然天黑,薄暮之色笼罩天际。
葛文靖又打了几拳木人,将手臂上缠着的软布取下,看来是打算结束。
只不过在临走前,他意味深长地留给了赫朗一句,“家姐对你实属不错,可别辜负了她的心意。”
赫朗起先还没理解他的意思,以为自己接下来还要过这些天天挨揍的日子,却也逐渐惊喜地发现,在葛文靖手中并非挨揍这么简单。
第一天,赫朗觉得自己难以起床,被葛文靖击中的地方都隐隐作痛,非一日能够医治好的,但是无奈,还是负伤前往。
虽说身体遭受了不少的打击疼痛,但是体内的真气与内功都帮他卸了不少力,无形之中自己的抗压力也增强了。
葛文靖嘴上说着是拿他当木人练习,却也时不时责备他几句,告诉他这一招一式是如何摆,一拳一脚要击在哪个部位才能造成最大的伤害。
在半月过后,他还让赫朗用上了他的剑,告诉他如何用剑应对这些招式,完全就像是在教他习武。
葛文靖的确是严厉得不像话,赫朗有次,因为握剑不稳而一时疏忽,肋骨便被打断了一根,让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日的目标也改为了在葛文靖手中活下来。
习武非一日所成,但不得不说,赫朗既要承受得住葛文靖把自己当靶子一般的虐待,又得避开一些找事的教中弟子,在多方压力下实在进步神速。
知晓葛文靖会有意无意地教导他,或许是葛如兰的安排,赫朗对她也是感激不尽。
听他道谢,葛如兰只嘁了一声,了然地点头,“二弟对你这般好啊原以为不出半月你就会被卸了胳膊大腿出不来门呢。”
她照例讽刺之后又婉转一笑,“不过看出我们姐弟有心施恩于你,算你还聪明。”
赫朗无以为报,只好再次道谢。
葛如兰下他的谢意,沾沾自喜道,“怎么样?姐姐是魔教之中最善良之人吧?”
赫朗脑中忽的想起她上次是如何将轻薄于她的一个莽汉碎尸万段,登时毛骨悚然,依旧梗着脖子点了点头。
她见赫朗带着的兔子可爱,便伸出纤纤玉指掐了掐它小小的脸颊,“不过既然你是我们姐弟俩带回来的,你也无须有何压力,尽管提升你的修为,为我教尽力……我也是见你有些基础,如此深厚的内力不会使太可惜了,不然才不心思在你身上呢,直接丢去炼毒的蛇池中一了百了!”
她的眼神媚眼如丝,却又透着丝丝阴气,的确不像是在说笑,如若两人关系还不熟络,赫朗倒真是为自己捏了一把汗,他斟酌着告诉葛如兰,他还是喜欢与人为善。
葛如兰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涂成了鲜红的嘴唇微张,轻笑两声,“可你要记得,在魔教之中,善良是罪你对他人仁慈,可不见得别人会对你仁慈。罢了,我同你说如此多做甚,你以后吃了苦头,自会长记性的,就如同你上次断了肋骨那次。”
赫朗伴着她咯咯声的嘲笑,淡淡一笑,也只好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这几章依旧是朗朗适应这个世界的过程……小攻很快就会出现啦www
今天是耳朵的17岁生日=3=本来想加个更抽个奖啥的来庆祝,不过最近偷懒,来日方长,以后再说吧。
☆、鬼医
在混元魔教也待了一段时间,习武之日浑然不觉就过去了,但是赫朗离他的任务对象仍旧遥遥无期。
而教中有着严密的等级划分,从教主到护法,堂主到弟子,他不过身处最底层。
他惆怅问道,“何时能一窥教主容颜?”
果不其然,葛如兰面露鄙夷之色,“嘁,教主岂是你一介低微弟子能见到的!”
她随即又大肆夸耀了一番他们的教主是如何武功盖世,所向披靡。
赫朗巴不得她多说些教主的事情,但是似乎她入教多年,也鲜少能够见到教主一面,所以更是显得他神秘莫测。
“那是多年前的事了,教主当时还未成教主,不少鱼龙混杂的门派看上了教内秘宝以及教主的混元魔体,教主当时可谓是一人当关万夫莫开,就凭那么一把赤练刀,就将教外那些宵小解决了。”葛如兰说的一派骄傲自豪。
只是听到解决一词,赫朗心头一沉,问道:“杀了……?”
早在之前他就想过,任务对象既然已是一教之主,必定是武学已有大成,可那不被称为功成名就,只能算是臭名昭著……一个世人口中穷凶极恶的嗜血魔头,他要怎么让他功成名就?
赫朗只觉得糟糕,如若他是真的杀了这么多人,罪恶该有多么深重,如何才能为他翻转形象?
“怎么?你觉得残忍?”葛如兰瞥了他一眼,见他一脸受了打击的模样,不打算告诉他实话,只是自顾自地按照自己的道理辩道。
“那些白道之人,口口声声用守护当做借口,自己何尝不是觊觎于他人的利益而伤害我们?!他们有他们守护的理由,教主亦有他的守护之道。”
说完,葛如兰甩了甩袖子,喃喃自语,“没有人会无缘无故便要当那恶人……”
赫朗想起了她曾经说过的被抛弃之人,一时心头沉重,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欢快些,“正因为教主如此英武,在下才想见见世面,一睹尊颜,跟随左右,为其效命。”
她狐疑地打量面前这人片刻有余,见他不似说谎,顿了顿,沉吟道:“不过姐姐倒是可以告诉你……此时右护法一位空缺。”
赫朗双眼微睁,愿闻其详。
她领着赫朗出了门口,看向练武场不远处的一处擂台,告诉他,“教中以武为尊,一年中有几次擂台赛,从中选取英担任教中要职,此次擂台赛伊始,三月后还能站在擂台上的人,便能成为候选人,教主也会看上一眼。”
赫朗朝着她说的方向望去,虽然看得不算真切,却见擂台上的竞争惨烈,对战双方一来一往,快得让人看不清虚实,随即便血花漫天,一方就此暴毙。
这短短一场对决,便又死了一个人,葛如兰早已习以为常,朝他扬了扬下巴:“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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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擂台可不比白道之人切磋那一套,点到为止。咱们魔教中不乏醉心武学,修炼魔功的武痴,他们下起手来,是绝不留一丝活路的!擂台上打死打伤的,无人会制止,这般,你可怕了?”
赫朗摇头,依旧一意孤行。
这是目前唯一他可以接触到教主的机会,如若他的任务无法完成,他又要在这个世界轮回……说实在,他没有必要惧怕死亡。
葛如兰见他硬气的不行,自己好心劝阻还失败了,也就不再理会,打量了他清癯的身躯一眼,微微哼笑,“行了吧,你这才来魔教多久啊。”
教主身边的护法,必须是武艺高强之人,而且因为这是教主身边亲近之人,又有了约定俗成的规矩,必须是入教多年的可信之人。
这般看来,他能够成功的机会微乎其微。
赫朗不在乎,只微笑道,“这是约定俗成,并无明文规定啊。”
葛如兰眯起眼睛,拧了拧他的耳朵,尖尖的指甲刮得赫朗耳旁生疼,连喊求饶。
“你就去送死吧你!”
虽说她离去前只甩下这句无情的话,但是翌日,赫朗再来到练武场的时候,葛文靖没有再像以前一样上来就打。
他二话不说,便拿起了赫朗的剑,为他输入了真武剑气,随即又将剑丢还给他。
“听家姐说了你的事……嗯,勇气可嘉,拭目以待。”
毕竟他才入教几个月,便有这个志向,虽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但也始终是一份他们都没有的勇气。
“此等恩情,无以为报。”赫朗接过剑,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连忙道谢,对他抿出一个微笑。
葛文靖握拳抵在唇边咳嗽几声,也点点头,“的确亏了不过你还挺耐打,这一月下来,我新练的五阴掌也琢磨出了不少打法。”
这真武剑气珍稀至极,内含一股刚劲的气道,与虚灵剑这种带着柔性灵气的剑是绝配,当它刚附上剑身时,虚灵剑便开始嗡嗡作响,震动得赫朗的虎口发疼,它活泼的像是随时要跃起,舞动剑身。
为了不被虚灵剑控制,赫朗深吸一口气,运起已经被他掌握得娴熟的真气,自下腹而起,途径胸口,两臂之脉,涌到手腕处,举起剑一招一式地练起来,最后的动作越来越快,游刃有余,不似自己在运动,而是这把剑在带着他动作。
这股剑气劲道十足,像是调皮的孩子,如若他稍微控制得不得当,这把剑便会震动出响声,直往云霄冲去,随时要带着他腾云驾雾。
葛文靖看得神大振,连忙要与他就此对招。
已经腾在半空的赫朗凝神,猛地用力,将剑尖划出一个圆弧,对向葛文靖,轻松地将他拍出来的层层掌波给化解。
有了强劲的武器,赫朗终于开始学会进攻,而非一直躲躲闪闪。
他的信心大增,趁着现在就练起了剑法,即使是一些艰难的动作,这剑气也带着他做得流畅自然起来,一招一式竟然将葛文靖逼得步步后退。
瞧着眼前的青年,握上了他的剑便行云流水,风华盖世的模样,葛文靖似笑非笑地顺手掂量了手边一柄弯刀,挡下他的剑。
兵器相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赫朗也微微后退,稳当地落在地上,谢过葛文靖的教导。
这擂台三个月为一期,每日皆会一战,擂主得在最后一天还站在台上,才能得到觐见教主的机会。
现在这竞争正好进行了一月有余,赫朗打算在最后一战时,再与当日的擂主拼上一把,也趁着这时间,进武艺。
自从得了真武剑气,赫朗尝到了不再被击得无力还手的滋味,整个人信心大增,开始进入醉心武学的状态。
他清楚自己的长短处,也知道自己的短处无法在短时间内达到优异的水平,只好在他的剑法上寻求突破,秉着攻击便是最好的防御,开始寻找如何能让他在一招内杀伤力发挥到最大的法子。
魔教中有不少前辈,他也曾试过谦虚地请教,但是他们都不像葛如兰那般好相与,脾气暴躁不说,还是一言不合就要与他对战的。
他的进步被同阶的弟子冷嘲热讽,道他一来就靠着葛堂主与魔姬立足,还想去抱着前辈的大腿,这么一副小白脸的模样,必定是没有什么实力,他们一不服气,也少不了找赫朗切磋。
这一来二往,赫朗也惹上了不少爱缠着与他打架的人,虽说让他觉得心力交瘁,但也获颇多。
虽说面对找事之人,葛如兰说杀了也无妨,但赫朗始终觉得太过,一般伤了对方半分便点到为止。
他与这里的大部分人话不投机半句多,屡屡都是不打不相识,身上的伤也从来没停过。
在医治的过程中,赫朗倒是经常拜访教里的一个大夫,他似乎无名无姓,只听人家都称他为鬼医。
鬼医已经年过半百,须发黑灰间杂,蓬乱至极,一向最爱高谈阔论,可惜没什么人愿意听,除了赫朗。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愿意听他提些当年勇的,鬼医也愿意一边吹牛一边医治他,但是见他负伤次数多了,花了自己不少草药,他也有些不耐烦,问赫朗到底是惹上了谁,怎么天天这伤都不见好。
赫朗回答得含糊,只说自己在钻研武艺。
鬼医叹气,欲要拍拍他肩膀,但想起他的肩头负伤,便作罢,“年轻人嘛,这么拼做什么。”
赫朗久违地从他人口中听到关心,见他总是孤寡一人,心生不忍,不愿欺骗他,也就坦白。
听到他想去参加擂台赛的时候,鬼医白眉微动,不禁对他刮目相看,“好小子,有志气。”
夸完,鬼医也捋了捋胡子开口,“想当年,老夫也是打过擂台的哟,当时,台下皆是高手,可老夫不出三招就赢得满堂喝,最后啊”
赫朗也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总之只含笑听着。
作者有话要说:老攻还是没出来==好吧,就当做铺垫,别嫌弃慢热,赫朗正在努力变强保证不被老攻一掌轰死……他下章就出来=3=
谢谢大家的祝福还有柒墨绿宝宝的地雷,耳朵躺下给大家□□吧。
☆、擂台
鬼医性子张扬,或许是中年时的不如意,让他特别爱提及自己年轻时意气风发的时期,拉着赫朗讲了半天也没纾解完心头大志,反倒落下一丝惆怅。
赫朗的伤是一边养着,又一边添上新伤,日日来寻鬼医,偶尔也能遇到他研究些毒草毒花。
鬼医正在钻研他最擅长的毒,见赫朗来了,也想卖弄几分,教他些东西。
“这毒啊,不要老想着怎么去解毒,有什么草什么药可以去解!不要这般苦恼。只需要以毒攻毒嘛!”
鬼医说着,用物什夹起起一把毒




渣受修炼手册[快穿] 分卷阅读70
草,“瞧瞧嘞,这鹊尾草有剧毒,这蚀骨花也有剧毒,可这两者合在一起,便中和了嘛,何事都无。想当年,那个什么靖王爷就是被刺客下了毒,老夫啊,就略微这么一试,不吹灰之力便将他医治好了真的,不出半盏茶时间!”
赫朗觉得有趣,也就频频发问。
见他还算聪慧,鬼医双眼发亮,“对了,小子,你要去打擂台赛对吧,老夫可以助你一臂之力。”
赫朗起初还不明白鬼医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也顺从地交出了自己的剑。
鬼医细细打量,双眼绽出光,直赞这是佳品,便小心翼翼地浸泡进药水里。
赫朗觉得不妥,连忙问清他的意图。
鬼医按住不安的他,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得意地开口:“嘿嘿,老夫这可是好东西。十多年来集的毒物,才研制出那么一种毒中之王”
毒?赫朗总算知晓了他是想给自己的剑加上一层毒,他不好拒绝,但始终良心不安,问他,“这不会太过阴毒,卑鄙吗?”
鬼医不以为然地耸肩,“可咱们魔教之人就是卑鄙啊。”
这个回答倒也没错,赫朗语塞,沉吟许久,还是让他换了另一种毒,起码不会让人致命。
鬼医也不知道懂不懂他这心存的一分善念,只嘀咕了几句,还是帮他的剑尖淬上了麻醉一类限制人行动的毒。
被处理过的虚灵剑上一股黑气隐隐围绕,与真武剑气互相交缠,紧紧贴服在剑身之上,剑芒闪耀,纵使鬼医活了半辈子,也忍不住再夸一句这把剑如何之难得。
赫朗好剑,向他连连道谢。
“你要是成功了,当上护法,可别忘了老夫的好处啊。”鬼医仰头大笑。
他这句话说的随意,其实也没当真,觉得这小子能活着从擂台上下来便算好事了。
他不加劝阻,也是知道年轻人气血方刚,胸有大志,不尝试了说什么也不会罢休,只摇摇头,琢磨着下次他要是来了,他要怎么坑他才能填完他那些药材钱。
…………
离擂台还有一日,赫朗听闻一名惯用毒的怪异男子打下了上一位擂主,成为了最后一天的擂主。
那他明日打擂时,便是与这人竞争了?
赫朗准备妥当,来到擂台一看,站在上面雄心壮志模样的,竟然便是他初来时遇到的那个长发绺,听人介绍说他名为邬正。
这段时间内他又有了不小的变化,整个人模样更加怪异,皮肤泛青,脊背佝偻,手上的武器银光闪动,似爪似耙。
据说邬正当日与赫朗起了冲突,因为自己一时的怂而失利之后,便在魔教的后山发了一通闷气,无意发现了别人舍弃的一本毒系功法。
他正巧没要到心仪的抄本,魔教中又不限制弟子,便邪念大动,开始修炼起来。
这等功法被人舍弃也是有原因的,也是在这修炼过程中,邬正才发现,人会因为被毒性渗透,皮肤长出脓包或皮肤发皱。
虽说人体不至于痛苦,但是变成这么丑陋的模样也是被人所唾弃的。
不过这魔教中外貌因为练功而变样的人不少,只要有了真正的实力,他也不甚在意。
况且这毒系的招式的确毒辣,分分钟便能让人中毒身亡,不需要寻常功法那般去千辛万苦练习基本功。
赫朗顶着众人不可思议的呼声上台时,邬正看到是他,立即咬牙切齿地啐了一声,新仇旧恨一齐涌上心头。
他带着满满恶意的目光便让赫朗极为不满,一向平和的心中也逐渐酝酿起一簇细小的火苗。
赫朗这般温吞柔和的模样模样,让台下之人哄笑了好一会儿,直笑道什么样的白脸儿都能上台了,不过也有部分女眷鲜少见到这么白净的男人,不管看不看得起,都为他欢呼了好一阵。
主持长老平时皆是冷眼旁观擂台战斗的,可这次或许是见赫朗的气质与魔教中人格格不入,也来了兴致,问两人道,“你们为何要当护法?”
邬正捋起垂在眼前的发绺,自信满满,“自然是助教主屠尽白道之人!一统武林!”
台下的汉子也跟着大喊了几句,场面沸腾起来。
在这份混乱中,赫朗目不斜视,负手而立,只淡淡说出几个字,“守护教主。”
场面一时静止,又随即让不少人捧腹大笑,朝台上的他喊话。
“喂,小子!你知道教主多厉害吗?!怕是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从何谈来守护一词!”
类似的声音嚷乱,不绝于耳。
而阁楼上,有一处能够清楚地将擂台情况看得清清楚楚的密室,
听到赫朗的回答,被暗帘遮住的人缓缓睁眼,注视了那个身影一会儿,迟迟才开口,讽刺道:“不自量力。”
身边的短发男子连连称是,也因为台上之人的话而微微恼怒。
他才是教主身边唯一的护法,这个从未见过的小弟子竟敢一来就说此等大话,妄想与自己齐坐。
“这等武艺低微的弟子竟敢口出狂言!依属下看,不出几招,便能被撂倒,那邬正所修武功蛮横无理,只怕是对上他,那小子连心肝都要被捣烂!”
沉默的人听得他一番聒噪之言,皱眉喝道:“闭嘴。”
……
擂台赛依旧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邬正也不欲与他多言,先发制人地向他出了一爪。
暗绿色的粉末随着他的银爪微微散落,赫朗知晓他是用了毒,一剑不轻不重地划过,剑气微动,将一切毒粉都拂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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