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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沧海浪
“啊?”
“你脸上有东西。”莫棋接着说道。
白冕醒过来的这些天,因为手不方便还有不能出门都没洗过脸,直到刚刚洗头的时候才粗略的洗了一把。
病房里没有镜子,白冕只能去卫生间看是哪里没洗干净。前几天脸上的青紫已经消下去了许多,白冕看得也更清楚了一些。
镜子里的脸,让他一言难尽。前几天肿胀的眼睛,今天终于可以看得出双眼皮。可是,有没有人能告诉他一下‘这眼皮上黑乎乎的一条是什么东西?还有为什么眉毛会掉色?脸上有些白的东西是什么?眼角闪闪发光的东西又是什么?’
白冕觉得他快崩溃了,前主到底对这张脸做了什么?用香皂反反复复的洗了三次脸,才觉得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了。
莫棋看着进了病房的白冕,说:“终于像个人样了。”白冕不想反驳,刚刚那一张花脸确实没多少人样。
接下来的几周,米露每天都会来白冕的病房一趟,莫棋也成功的和人家搭上了话,心里暗自高兴。
同样雷打不动来白冕病房的还有神科的医生。为了防止被送到神病医院,白冕只能改变战略方针不再说‘他是他、我是我’那种话。
这次医生再问完话,看着莫棋说:“我看他就是受的打击太大,反应过激,现在已经正常了。”
莫棋看着白冕,问道:“我老大叫什么名字?”
“哈?我怎么知道你老大叫什么名字”白冕很郁闷。莫棋两眼不眨的看着白冕的脸,过了半晌说:“傻子,你安全了。”“”白冕想骂人。
没过多久,外科的大夫也来了。白冕的手骨已经完全长愈合了。拆完石膏,意味着白冕可以出院了。米露留了下来,好像有话要对白冕说。
白冕:“米露,你有什么事吗?”
米露看着站在一旁的莫棋,说:“我可以单独和你说吗?”白冕有些为难的看着米露,说:“大家都这么熟了,没必要单独说吧!”
米露还是犹豫,但看白冕没有单独和她谈的意思,捏了捏手心,说:“白冕,你有女朋友了吗?我可以做你的女朋友吗?”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白冕有些反应不过来,加上他感受到了一份有些嫉妒的目光。
“米露,你是个好女孩,可是我只能和你做朋友。”白冕拒绝的很干脆。米露两眼通红,捂着脸的跑出了病房。
“哭得很伤心呢!”莫棋发酸的声音。白冕抬了抬左手,说:“没关系,至少她只会伤心一阵子,不会难过一辈子。”
莫棋哼了一声:“走了”没有人来探望过白冕,自然没什么东西,白冕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出了院。两人坐上车,莫棋开车。
白冕从病服口袋里掏出一根橡皮筋,这是刚刚拆石膏之前向米露要的。洗完头,他才发现被染成栗色的头发有些长了,刘海更是严重的挡碍了视线。所以打算把刘海扎起来,米露还开玩笑的说等下拆好石膏帮他扎呢!
白冕动作利索的把刘海理了起来,扎了个朝天辫。莫棋挂了电话就看到白冕的新造型,只看了一眼就赶紧转头目视前方,并且一路上没再看过白冕一眼,只是脸上有可疑的粉色。
路上,白冕试图和莫棋讲话,但看莫棋不想理他的样子,也就放弃了。白冕不知道要去哪里,多半是去找前主得罪的人,总感觉会是一场血雨腥风。
车子越开越偏,一条宽大的柏油路通向深山老林。在白冕想莫棋不会是想杀人灭口的时候,有建筑物出现在视线中。
巨大的铁门缓缓开启,莫棋从容的开车进去,身后的门又缓缓关上。车子在一栋别墅前停下,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脸部线条硬朗。
“大哥,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
男人并没有理莫棋,反而看着白冕说:“就是这个小子?”“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白冕总觉得这两人有些莫名的兴奋。
“莫名。”男人自报了姓名。“好了,小棋,带他去见季少吧!剩下的回来再说。”
“哦,跟我走。”
莫棋带着白冕一路穿过花园、亭台、石景。那石景甚是别致,一个个石头形态各异,逐个来看已经够奇特了;被心的布置一番后,又形成了另一幅奇观。白冕记得他之前在书上看过,这种石头的样子都是天然形成的,极为难得。
白冕想着,又经过一个巨大的天然湖,山泉哗哗的流入天然湖,湖里鱼群来来往往。
作者有话要说:修文,三更半夜
第4章第四章
两人再次停下的时候,白冕看着眼前的像城堡一样的建筑物惊呆了。依山傍水、鸟语花香、清风徐来,环境上上乘。白冕发现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白冕跟莫棋一起进了门,发现里面还自带一个大花园,种满各种奇花异草,整个花园生机勃勃。植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沁人心脾,让人神清气爽。
‘汪’
白冕正感叹有钱人的世界,一声狗吠把他拉回现实。白冕看着向他们撒丫子狂奔而来的黑色短毛巨犬,感觉腿肚子都打颤了。
小时候被恶犬狂追了十几条街的画面还记忆犹新。自从那以后,不管是小型犬还是大型犬,白冕看到都会绕道走,简直是被恶犬支配的恐惧。
白冕在大狗离他一米远的时候,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他知道不能跑,越跑狗就追的越凶。
预想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白冕小心翼翼的张开眼睛。看到大狗乖乖的坐在他面前。大狗看到他睁眼,伸出爪子碰了碰白冕的腿。
虽然看大狗很友好的样子,白冕还是怕,小步的向后退。看到白冕向后退,大狗呜咽了两声,起身步步紧跟着白冕。
“莫莫,你是不是狗眼看人低?你还有没有做狗的尊严?”莫棋有些气急败坏的叫道。
白冕这才知道这大狗的名字叫做‘莫莫’,莫莫依旧跟着白冕。“莫棋,这狗干嘛一直跟着我?你把它叫开啊!”
“这傻大个想你摸它,我可叫不动它。”
别问莫棋是怎么知道莫莫是想白冕摸它的,因为莫莫在某人面前也是这样。听了莫棋的话,白冕想死的心都有了。
白冕站定,莫莫也停下坐好,伸出爪子来碰了碰白冕的腿。
见状,白冕试探性的伸出了手。看见白冕伸手,莫莫摇起了尾巴。白冕手伸到一半,又缩了回去。莫莫又呜咽了两声。
白冕看到莫莫眼里流露出一种类似人类失望的神情,心想:‘这狗该不会是成了吧!’
白冕最终还是心软了,伸手摸了摸莫莫的头。莫莫高兴的尾





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分卷阅读5
巴摇的飞起,眼睛也快眯起来了。白冕摸了两下就回了手。
莫莫舔舔白冕的手,一摇一摆的跑远了。看着莫莫走远,白冕心里大大石头终于落地了。莫棋看白冕的眼神更加嫉妒了。
两人穿过花园,进门,上楼。在一间房前停下,莫棋敲了敲门。
“进来。”
到了这一步,即使是万丈深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白冕打开门,没有万丈深渊,只有窗明几净的书房和溢满整个鼻腔的檀香味。
白冕听到门合上的声音,而一直坐在书桌前低着头的人也缓缓抬起了头。
‘斯文败类’白冕也不知道为什么看清那人的面容后,他脑海里蹦出来的第一个词会是这个。
眼前的男人,面容俊逸,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框眼镜,白色的衬衫纤尘不染,就连头发都梳的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生人勿近、熟人勿扰的气息,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在医院一个多月的白冕相比下来就邋遢无比了,一个身处天堂而另一个身在尘埃。
白冕有些尴尬,不知道怎么开口,不开口空气又太过安静。
男子一双凤眸微睁,冷漠的目光透过冰冷的镜片审视着白冕。“你以后是季家的人了。”很冷淡的声音,嗓音低沉谙哑却富有磁性,很独特。白冕感觉他浑身都起鸡皮疙瘩了。
只是那话的内容就让他很不高兴了,怎么像是在宣判一件东西的命运一样。这种一开口就剥夺了别人人生自由的话,让人很不爽。
白冕握紧双拳:“凭什么?”
对于白冕的大声质问,男人依旧很冷淡,随手甩了一沓资料在桌子上。
白冕走过去拿起桌上的资料,资料是他这一个多月住院缴清单。白冕看了一下总额,五十万。
“你这是在坑人。”怎么能花那么多,他可是有医保可以报销的。等等,可是前主不一定有啊!
“呵,每项花都有明细。”男人冷笑道,明摆的一副白冕不值得他坑的样子。
“那我也不会留在这里,我可以打借条给你。”白冕可不想他以后的人生就在这里度过。
男子神色淡漠道:“你打算去找什么工作呢?打算多久还清?一年?两年?三年?还是一辈子?”
白冕噎了一下,绷直了背道:“你少瞧不起人,我会尽快还你。”
男人冷眼看着白冕,又扔出一份资料。这次白冕彻底炸了,前主居然借了很多钱,而且很大一部分没还上,因此被迫到高档会所陪人喝酒、唱歌、跳艳舞。
白冕终于知道为什么之前他会有一张花脸,重点是如果他出去还要继续去高档会所工作还债,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想赖也赖不掉。
对方一直没有说话,白冕知道如果他选择留在这里的话,这些问题都会迎刃而解,但一旦选择就没有退路了。
权衡利弊后,白冕心有不甘的说道:“我以后是季家的人了。”白冕说完,垂下了之前高昂的头。
“嗯。”仿佛一切都在那人预料之中,毫无悬念。
刚重生的时候,白冕觉得他是天下无敌幸运,现在是衰得不能再衰了。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事,才会在医院吗?”依旧是没多少感情的声音,不像是一个真人说话,倒像是一个机械提示音。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白冕点头。
“你跟我告白了。”平静得就像被告白的人不是他一样。白冕觉得上帝一定是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而且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白冕大叫道:“这怎么可能,我不信。”由于白冕过于激动,说话的声音都劈了。
“你可以下去了,还有”
“我叫季长夜。”
“喂,跟你告白的人不是我,真的不是我。”白冕本来想不管原主惹了什么祸,他都认了,可现在这个锅,是真心背不动。
季长夜眯起眼睛看着白冕,说:“你刚刚摸了莫莫?”
“?”
他们难道不是在说关于前主告白的事吗?怎么突然扯到了狗?白冕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那件事我根本没放在心上,你也没必要在意,反正你也不记得了,不是吗?”季长夜的声音冷冷的,真的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说完不再看白冕,低头继续看刚刚看的文件去了。
“莫棋。”
莫棋推门进来:“老大,什么事?”
“带下去,以后他和你们住一起,一起做事。”
“啊?”莫棋很惊讶,甚至有些不解的看着季长夜。
“没听懂?”季长夜独有的嗓音响起。
尽管莫棋觉得不解,但是他也只能把白冕带走,季长夜至始至终都没有再抬头。
出了院子,莫名已经在门外等着了。“季少怎么说?”
莫棋耸了耸肩:“带回去,和我们同吃同住同干活。”对于季长夜的这个决定,莫名同样不解。
从季长夜的书房出来,白冕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仿佛中了五千万的票被大风刮走了一样。
“小命都保住了,怎么还跟死了老婆一样。”莫棋调笑。白冕抬头看了莫棋一眼,扯了扯嘴角,最终没说话又垂下了脑袋。
“我说,白冕,你知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会被老大弄去后山挖坑。”挖坑给人跳吗?
看着白冕不解的神情,莫棋来劲了,阴测测的说道:“我告诉你,那些凡是惹了老大的人,都会被弄去后山挖坑,后山那种地方杂草丛生、荒无人烟。哦,不对,那些犯错挖坑的人会去,简直就是杀.人越货、毁.尸灭迹的好地方啊!”
自己挖坑埋自己?白冕脸吓得发白,如果前主真的做了那种事情,被埋十次也不够吧!不过这样做真的好吗?“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白冕很认真的跟莫棋说了一句。
“哈哈”莫棋狂笑不止。莫名冲着莫棋的屁股就是一脚。
“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后山是季少最近买下的,之前树木被偷树伐木的破坏了不少,留下了很多树桩,要是有人犯错季少就会罚去把树桩挖了,种上新的树苗。”
白冕无奈的看着被莫名踹了坐到地上还在笑的莫棋。“我觉得你这个弟弟有些傻。”这话是对莫名说的。
“巧了,不止你觉得,我们大家都是这样认为的。我还有个弟弟莫妙,是这个家伙的胞弟,可惜啊!天壤之别。”
莫名在说莫棋的时候,更多的是无奈,说起另外一个弟弟的时候则多了些宽慰。白冕现在对他们的这个弟弟倒是有些好奇,更好奇的是他们兄弟几人的名字。说话的功夫,三人回到了莫棋他们住的地方。
莫棋往沙发上一瘫,说:“回家的感觉真好啊!”白冕自己找地方坐下,接过莫名




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分卷阅读6
递过来的水。
“莫棋,我有事情问你。”白冕还是想确认一下。
“什么事啊?”莫棋心不在焉的回道。
作者有话要说:修修修,改改改
第5章第五章
“那个我真的跟季长季少告白了吗?”白冕硬生生的把即将脱口的夜字吞了进去,改了口。
杯子摔个粉碎和肉摔在地上的声音,白冕在问之前其实还是心存侥幸,万一季长夜是跟他开玩笑呢?
可现在看莫名把杯子摔了,莫棋躺在地上。事实证明季长夜并不是那种有恶趣味的人。白冕绝望的靠在沙发上,他也算是比较开明的人。
他从来不存在性向偏见,在他看来,大家都是人,都逃不过七情六欲,不恐同、不反同就是他对同性恋爱的态度。没重生之前他周围也有同性朋友在一起了,看他们幸福自己也由衷的为他们感到高兴。
可想想他原来一个铁骨铮铮、直成钢管的汉子居然重生到一个弯成蚊香片的gay身上,人生果然处处是惊喜。
“人是受大脑控制,现在我已经控制这具身体,所以不存在的,不存在的。”白冕又开始给自己洗脑。
“白冕,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了吗?”莫棋从地上爬起来,拿起沙发上的一个抱枕直接朝白冕扔了过去。白冕抬手接住了抱枕,抱在怀里。
“莫棋,你给我闭嘴。”
“大哥,这丫居然骗人。”鬼哭狼嚎。
“停。”声音戛然而止。
白冕揉了揉太阳穴:“我是不记得了。”莫棋一脸的‘那你怎么会知道,你是神哦’的表情。
“季少告诉我的。”莫棋的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两个鸡蛋,莫名也没好到哪里去。
“你说什么?”莫棋声音穿透房顶。
“你可以去问季少。”白冕可不想跟他们解释,总感觉这种事情只会越描越黑。借莫棋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
“那、那季少还说什么了。”这次是莫名开的口。
“他让我不用在意。”
“哦,这样,那你就不用在意了,我们也不会在意的。”莫名和莫棋都想不通,明明白冕都已经不记得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为什么季长夜还要告诉白冕。
“那我可以知道我在医院的原因了吗?”
莫棋缩了缩脖子,说:“我不是故意的,当时你突然冲出来跟季少告白,我一生气就推了你一把,哪知道你那么弱不禁风,自己从台阶上滚了下去就摔进医院了。”所以白冕为什么要在自己伤口上撒盐。
听完前因,白冕觉得季长夜挺大度,不跟他计较。后来他去看了前主滚下来的地方,十几阶台阶,加上原主好死不死的撞到了头,才丢了小命,不得不说这都是命!
“以后这事就翻篇了,那天我跟朋友打赌输了,才干出那么没有轻重的事情,跟季少开了个玩笑,季少大人不记小人过,不会有下次了。”
对白冕的这番话,莫名很是诧异。怎么看这话都不像是能从面前二十左右的青年说出来的,没有一点毛病,把事情成功的圆上了。
莫棋一把楼住白冕的脖子,说:“我觉得也是,你看看你多招女孩子喜欢啊!其实吧,你不做女孩都可惜了。”
白冕现在特别痛恨这幅身体,身高没人家高也就算了,还细胳膊细腿,摇摇欲坠。否则,他一定会把莫棋揍翻在地。目前还是认清事实吧!默默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住哪里?”莫棋领着白冕上楼,介绍道:“这房子你来之前就我们三个人住,刚好还有一件空房。”
莫棋打开门,房间很大、位置向阳、单人床、书桌、独立浴室,还带一个阳台。
白冕走到阳台上,发现这个房间正对着季长夜的房子,隔着天然湖,两栋房子遥遥相望。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这间堪称完美的房间会被剩下,到阳台上就能看见季长夜的别墅,想想季长夜的样子,每天都能少吃两碗饭!
白冕看了一圈,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有,想洗个澡换身衣服,身上的病号服已经开始散发一股不和谐的味道了。白冕打开衣柜,衣柜空空如也。
“那个,莫棋你能借我一身衣服吗?我没有换洗的衣服。”
莫棋带着白冕去到他的房间,白冕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瞟了一眼,只见房间里乱糟糟的,东西乱扔了一地。莫棋翻箱倒柜后找了一套衣服出来,衣服还没穿过,吊牌一摇一晃的挂在上面。
“将就穿吧。”
“谢谢。”白冕拿着衣服就要走,莫棋叫住白冕。
“嗯?”白冕回头。
“你以后还会扎小辫吗?”
白冕伸手摸了摸头上的小辫,说:“看情况吧!”
“要是你是我妹妹就好了。”士可杀不可辱,一天被两次说成女的,白冕忍不了了。
“莫棋,打一架!”
“啊?”
“你说我像女的,我很生气,我们打一架。”
莫棋看白冕真的生气了,利索的关了门,隔着门大喊:“别做梦了,你打不过我的,赶紧回去洗洗睡吧!”白冕狠狠的锤了莫棋的房门一下,不甘心的走了。
白冕洗完澡出来,太阳斜斜的挂在天上,即将坠入地平线。换上莫棋借他的衣服,白色的t恤、黑色的大短裤,衣服略微宽松,倒是适合现在的天气。
七月底,帝京的天气热得不像话,不到十分钟白冕的头发就干透了,随风飘逸。大大的伸了个懒腰,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后,总算把身上的囤货洗干净了,一身轻松。
莫名上楼叫白冕吃饭,下楼后却没看见莫棋。
“莫棋呢?”
“他说要给你赔罪,神神秘秘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季少的父母、长辈呢?”白冕没有看见这个家里有些什么长辈,觉得奇怪。
莫名放好菜,说:“吃饭,不然菜要凉了。”莫名岔开了话题,白冕也不再追问。白冕尝了口菜,说:“名哥,这菜你做的?味道很好嘛!”
“哈哈,你可高看我了,这是厨师做的。”季家有请专门的厨师,每天来季宅做完饭,然后再离开,不能逗留。
两人吃的正开心,一个暴怒的声音响起。
“你们两没良心的,居然不等我吃饭。”
“又不是没有了,你嚎些什么?”莫名恨铁不成钢。
莫棋把东西往白冕手里一塞,端起饭碗就不理人了。白冕看着手里的盆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莫棋,你给我个仙人球是什么意思?”
莫棋咽了饭:“你屋里不是没什么绿色植物吗?这可是我特意找来给你赔罪的。”
“哦,其实不”白冕受宠若惊。
“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赔罪礼不够诚意。”





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分卷阅读7
没有。”话都说到这里,再推就是白冕的不是了。
三人吃完饭,白冕主动负责拾桌子。“真勤快。”莫棋躺在沙发上打着饱嗝。
莫名踢了莫棋的脚一下,说:“小棋,你从哪里拿的仙人球?”
“大哥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莫名拧着莫棋的耳朵:“我说你小子胆子越来越大了,什么事都敢做了是不是?”
“疼、疼、疼。”莫棋将莫名的手打开。“我说大哥,你是不是把我想得胆太肥了,你说没有老大的同意,我敢碰这仙人球吗?”
“你说季少同意了?”莫名的口气充满了怀疑。
“那可不是。”
“他怎么就同意了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把事情跟他一说,他就让我拿走了。”莫棋说着揉了揉被拧得通红的耳朵。
莫名又伸手戳了戳莫棋的脑门:“你怎么能想到去找季少要那个仙人球,那可是季少”
莫棋不耐烦的打断莫名:“大哥,那就一个神经病乱说的话,你也相信。”
“我”
莫棋咧嘴笑笑:“白冕那脾气太像仙人球了,不小心就扎你一下,这仙人球更适合他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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