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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变弯的边缘试探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沧海浪
“嘿嘿,那必须的,对了,我还带了一个朋友过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人呢?”
“在院子外面啊!我马上去让他进来。”他又跑出去,季长夜呆站在那里,直到他叫了好几声才回神。
“什么?”
“季少,可以进去了。”
两人进了梅园,峰伯笑眯眯的站在院子里,看到季长夜,脸上表情一僵,随即恢复自然。
“臭老头,介绍一下,这是季长夜。”
峰伯笑着点点头:“你好。”
“季少,这是峰伯,现在在云峰寺清修。
季长夜客气道:“你好。”
峰伯:“随便坐,我还有点事情。”
“臭老头,你要做什么,我帮你。”峰伯站在一只青色的大同旁边,桶上面罩着一个簸箕。
“这是什么?”
峰伯伸手将簸箕拿开,桶里一个个大青蟹正在吐着泡泡。“这就是今晚的晚饭了。”
白冕大惊失色:“臭老头,你这是要杀生啊!”
峰伯不屑道:“我又不是佛门弟子,它的清规戒律可管不到我。”白冕想起之前无尘也说过臭老头在云峰寺只是个挂名。
“可是这样也不太好吧!毕竟这里还在寺里,被别人看到了不太好。”
峰伯提高了声音:“小娃,我这院子连着云峰寺它属于云峰寺?那你现在离我那么近,你就是我的了?”这是什么歪理?
“他不是你的。”季长夜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两人身后。
峰伯冲季长夜翻了个白眼,说:“我只是比喻,比喻懂吗?”
白冕:“”
季长夜伸手拿走了白冕肩膀上的一片落叶,说:“只是觉得您这个比喻不太贴切而已。”
“你”
白冕眼瞅两人就要掐起来,连忙阻止:“停停停,螃蟹、螃蟹要跑了。”
峰伯甩甩手,阴阳怪气的说:“小娃,你还是让你这位朋友去一边,不然等下被螃蟹夹到,我岂不是还有赔他医药。”
季长夜倒是淡然:“不需要。”
这两人是不是命里犯冲,第一次见面能掐成这个样子,而且季长夜那种冷淡的性格,居然会跟别人拌嘴,真是匪夷所思!
“好了,你们两个都消停一会吧!季少,你一边坐着就行;臭老头,我帮你处理螃蟹。”这下两人没意见了。
峰伯拿来了绳子和小板凳,两人坐在桶旁边开始绑螃蟹。峰伯很快绑好一个,扔进桶里,对着他低声道:“小娃,你和那边那个臭小子是什么关系?”
“我是他的手下。”
峰伯皱了皱眉:“小娃,你脑子是不是有毛病,给这种人当手下。”
白冕耸耸肩:“我没得选。”
峰伯又说:“是不是那小子威胁你了?”季长夜有威胁他吗?好像没有,其实季长夜还算帮了他一个大忙。
“老头,你是不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啊?没有威胁,做他的手下我心甘情愿;话说回来,你们之前是不是有仇啊?居然第一次见面就能吵起来。”白冕一边说着一边利落的绑好两个螃蟹扔在桶里。
“哼。”峰伯从鼻间哼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弹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25章第二十五章
峰伯吹了一下胡子,说:“我不认识他。”
两人绑好螃蟹,峰伯把螃蟹捞到簸箕里,端着进了厨房,熟练的生上火。峰伯把螃蟹蒸上,让他拎着一个火炉到外面,自己则拿上茶壶、茶具。
白冕不动声色的坐在两人中间,把两人隔开。院子里有一株红梅,正打着花苞。“臭老头,这红梅快开了吧?”
峰伯一边给两人倒茶水,柔声道:“快了,还有两个月就会开放了,从我亲手种下这住红梅,到现在,已经十二年了。”季长夜全程一语不发,白冕没看到他握着茶杯的手在微微颤抖。
螃蟹熟了。
峰伯端出螃蟹又进屋拿了一坛酒和三个酒碗。白冕剥好一个螃蟹,刚要递给季长夜就发现季长夜已经剥好一个放在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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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第二个也已经剥好一半了。
峰伯给两人倒上酒,说:“尝尝,我自己酿的桂花酒。”
只见那桂花酒色泽金黄,白冕低头闻了闻,白酒的气味被桂花的香味掩去不少,变得不那么刺鼻;又抿了一口,香甜醇厚,口味极佳。配上这中秋时节最肥美的螃蟹,最佳组合产生。
“好喝。”
季长夜将手里刚剥好的螃蟹放到白冕的盘子里,反手就要去夺他手里的酒碗。
白冕连忙护住酒碗,说:“季少,你干嘛?”季长夜神色淡淡道:“小朋友不要喝酒。”
他还没说话,峰伯就说道:“一碗酒而已,醉不到他,你至于这么护着吗?再说这螃蟹性寒,桂花酒性温和,两者搭配不伤胃!你光让他吃螃蟹,仔细他晚些时候胃不舒服。”
季长夜听完伸回手,看了他一眼,说:“一碗。”
白冕只好小口、小口的喝,什么大口喝酒大口吃肉,简直是做梦。期间季长夜又给他剥了几个螃蟹,白冕至始至终就自己动手剥了一个。
拾完残局,天色已经完全暗下去了,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洒下一地清辉。三人坐在院子里,品着茶赏月。
白冕感叹道:“今天的月亮好圆好大啊!”
因为云峰寺所处地理位置较高,那月亮仿佛离几人头上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峰伯喝了口茶,道:“嗯,花好月圆人团圆。”
季长夜依旧看着月亮,白冕侧头,问道:“臭老头,这里哪有花?”就算有梅花,那也还没有开放,怎么算得上“花好”?
峰伯笑眯眯的道:“小娃,你不就是花吗?依我看,你比花还好看呐!”白冕喝了酒,虽然没有醉,但是面颊上染上了绯红,看上去可不是比那花还好看。
“你”白冕气结,猛灌了一口茶。
月亮有爬起了一段距离,光芒更盛,可以清晰视物。白冕拿出月饼,分给两人,笑着说:“尝尝,月饼届的扛把子,五仁月饼。”由于之前几人吃螃蟹都吃的比较饱,现在就是象征性的吃一点。
吃完月饼,已经月上中天,白冕和季长夜也准备回去了。“臭老头,走了啊!下次再来看你。”
峰伯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茶,说:“小娃,今晚住云峰寺?”
“嗯。”
“明天早上来我这里吃过早饭再走吧!还剩下螃蟹,我给你做螃蟹面。”
白冕听到有吃的,两眼放光,高兴的回道:“好啊!”他说完,想起什么,往季长夜那个方向看了一眼。
峰伯冲着季长夜说:“你也来。”季长夜有些诧异,随后点点头。
两人回到禅院,白冕看季长夜欲言又止,问道:“季少,你是不是有什么想问我?”
季长夜推了推眼镜:“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峰伯?上次我和您一起来云峰寺,我出去瞎逛的时候认识的。”白冕把上次遇到峰伯的事情跟季长夜说了一遍。
季长夜听完,没有什么异常,道:“这样!去休息吧!”他刚转身,又被季长夜叫住:“白冕,谢谢你的中秋礼物,我很喜欢。”之前不是还在嫌弃吗?怎么突然就喜欢了?大佬的心思你不要猜。
白冕回了西厢房,看见床上多了一床薄被,虽然才是中秋节,可是云峰寺的夜晚温度就跟入冬了差不多,冷得不行。白冕裹成个肉粽,暖暖和和的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两人如约来到梅园,峰伯已经做好螃蟹面。
“你们来的正是时候。”
白冕端起桌上热气腾腾的螃蟹面,喝了一口汤。一股暖流顺着肠道一路暖到了胃里,舒服极了。不得不说,峰伯的厨艺也是好的不得了,白冕最后连汤都没剩下一口。
吃完早餐,两人准备下了。季长夜却是坐着没动,白冕疑惑。
只听季长夜说:“父亲,我先走了。”
峰伯看着季长夜,脸上没多余的表情,只是点了点头。白冕如遭雷击,季长夜刚刚叫臭老头父亲?是吧?不是吧?父亲!!
白冕哆哆嗦嗦的说:“臭老头,刚刚季少叫你父亲?我没听错吧?”
面对季长夜没多少表情的季峰,面对白冕却是笑眯眯的道:“没听错,小娃,忘了告诉你了,我叫季峰,而你口中的季少是我的儿子。”
白冕差点当场昏厥,勉强站定后严肃叫道:“季老爷。”
可不曾想,季峰听到这话却是把脸一拉,道:“小娃,你别像叫这臭小子一样叫我,酸哩八几的,我早就不管季家的事情了,也不是什么季老爷了。”
白冕为难,当着季长夜的面叫他的父亲“臭老头”显然是不怎么合适。他左思右想了半天,叫了一声:“峰伯。”
季峰挑了挑眉,却也没再说其它。只是看着季长夜说道:“你少欺负小娃,下山前去看看你母亲吧!”季峰说完冲两人挥挥手,回了屋。
白冕跟着季长夜,一路的沉默,两人出了云峰寺,拐上一条石道,石道两旁种满了郁郁葱葱的花草,看样子经常有人心打理,走在前面的季长夜突然停步,白冕也是一个急刹。
“带烟了吗?”季长夜转身问道。白冕把烟掏出来递给季长夜,自己也拿了一根,然后拿出打火机给季长夜点烟。
季长夜蹙着眉说:“你先点吧!”白冕点火,季长夜的脸突然就放大在眼前,看着季长夜微垂的眼睑,心跳漏了一拍。两人一起点了烟,沉默着吞云吐雾。他第一次在季长夜脸上看见这么明显的情绪,有些忧伤。
石道的尽头,看着眼前的事物,白冕心中懊悔,他不应该跟着季长夜过来的。
墓碑上的照片里,女子面容致,挂着淡淡的笑容,娴静温柔。季长夜的眉目与女子有七分相似。
季长夜站在墓碑前,站得笔直,过了好半天,才喃喃道:“母亲,我来看你了。”
白冕看着墓碑上“吾妻苏雅之墓”几个刻字,只觉得心口发紧,生出丝丝悲痛之情。他鞠了一躬,陪季长夜默默站着,一个多小时后,季长夜才挪动脚步。
两人下山,白冕看季长夜脸色不太好,对他说道:“季少,我看您有些累了,我来开车吧!”季长夜沉默到副驾驶座上坐好,闭上了眼睛。
“季少、季少、季少”季长夜睁开眼。
“季少,到家了。”
“辛苦了。”季长夜说完下车。白冕将车停好,他现在也是一脑子的浆糊,总感觉今天接的信息量过大,他甚至怀疑自己的做了一个梦。
可当他回到家,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糟的家里,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
莫棋正躺在一堆杂物中抠着脚,白冕上楼换了身衣服,然后开始大扫除。白冕现在知道了太多东西,却没有一个宣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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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卖力的干活。莫棋被他从沙发上赶了下来,站在一旁。
可还没过多久,莫棋又被赶到了另一边。
很快,莫棋又被赶了,白冕在拖地却又不准他躺在沙发上,莫棋只好站着,最后被逼到了角落里,白冕才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莫棋不快道:“你终于意识到我的存在了。”
“太脏了,需要清洗。”莫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白冕拖到了楼梯口。
莫棋大喊:“停停停”
白冕醒神,松开了手。莫棋揉着已经通红的手,说:“白冕,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感觉你心神不宁似的。”
“没有。”白冕说完上了楼,留下一脸疑惑的莫棋和倒在地上的拖把。
白冕躺在床上,不停的翻身,在那床快承受不住折磨的时候,一骨碌的爬了起来。白冕先去敲了莫棋的门,莫棋抬着手机开了门。
“名哥在家吗?”
“在啊!你到底怎么了?”白冕没回答莫棋的问题,道了谢,径直的去找莫名了。
“谁?”
“名哥,是我。”
莫名打开门,看着门外的白冕,笑道:“是小冕啊!你从云峰寺回来啦?”
白冕点点头,说:“名哥,我有点事情想问你,可以进去吗?”莫名让开身子,说道:“欢迎欢迎,只要你不嫌弃我的房间杂乱就好了。”
白冕进去才知道莫名没骗他。
莫名的整个房间堆满了大大小小、形状各异的石头,甚至可能一不小心就会被石头绊倒。他找了个还比较空地方坐下,接过莫名递过来的水杯,放在一边,拿出烟。
“名哥,介意我在这里抽烟吗?”
作者有话要说:季长夜:嗯,不是像花一样好看,是比花还好看。
白冕:没、没有(羞红脸)。
季长夜:(凑近)嗯、现在更好看了。
白冕:唔
哈哈,有毒、有毒,我写的小剧场是什么鬼,捂脸。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莫名笑笑:“你随意,不过也给我来上一根。”
两人点上烟,莫名脸上依旧带着笑:“没看过小冕这个样子呢!”
白冕问道:“什么样子?”
“忧愁。”
白冕一直以来都乐观开朗,这样的样子的确少见。
莫名又说:“不是有事情问我吗?什么事情?”
白冕吸了口烟,烟雾遮住了他的面容:“关于季少的父母。”莫名闻言,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加修饰的紧张。
“这次去云峰寺,发生什么了吗?”
白冕把事情从头到尾跟莫名说了一遍,问道:“所以季少每个月初一、十五都要去云峰寺是为了去见他的父亲?”
莫名还震惊在他刚刚的话里,没回答,反问道:“小冕,你刚刚是说季少见到他的父亲了,是吗?”
白冕点点头,莫名脸上的表情变为了欣喜。
“太好了、太好了”莫名调整了一下情绪,说道:“季少整整去了云峰寺十二年,如今也算是得偿所愿。”
十二年前,季长夜十八岁,季峰将季家一切交给季长夜后,就孤身一人前往了云峰寺,期间没再回过季家,也没再见过季长夜。
季长夜每逢初一、十五雷打不动的去云峰寺,但每次季峰都是拒而不见,就连季长夜送去的东西都被原封不动的退回来。
莫名道:“自从夫人走了,老爷的心也跟着夫人走了。”苏雅走的时候,季长夜十六岁,季峰之所以能又等了两年,只是为了等到季长夜成年,好把一切完全交给他。
“所以,季少就这样一个人过了十二年。”白冕的声音有些哽咽。
莫名按灭了烟头,说:“不止!每年除了夫人的忌日,其它时间老爷都不准季少去祭拜。”他捏紧手心,想不通季峰为什么这样做!
白冕回去,倒在床上,突然觉得好累,索性就闭上了眼睛。他是被楼下杂乱吵闹的声音吵醒的,看了看时间已经夜里一点多了。
这半夜三更的,他们是在闹什么?他披着衣服下楼,莫名正在打电话,莫棋则像热锅上的蚂蚁一直走来走去。
“怎么了?”两人抬头看见他,像看见救命稻草一般。
“季少生病了。”
白冕口气很急:“怎么会生病了?早上还好好的。”说完发觉他口气不对,沉声道:“叫医生了吗?”
莫棋抓着头“叫了也没用,老大不看医生,医生去了被他轰出来了,就连留下的药都被扔了出来,夭寿啊!”
白冕按了按太阳穴,问莫名:“很严重吗?”
“听医生说看上去有些发烧,具体情况我们谁也不知道,季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谁也不见。”
“我去看看。”
白冕一路小跑到季长夜住的地方,上了楼,找到季长夜的房间,发现那门口果然散落着一些药,弯腰将药捡起,敲了敲门。
“季少,我是白冕,你把门开一下好不好,季少”他等了半天,没人应。白冕锲而不舍的敲门,快放弃的时候,门开了。
他还没看清季长夜的脸,季长夜就向他压了过来,连忙伸手架住季长夜。
“我靠,季长夜你怎么那么沉。”白冕感觉自己就像抱着个大火炉,艰难的把季长夜挪到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季长夜已经烧红得脸颊。
“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还不看医生不吃药,季长夜你真是好样的。”季长夜现在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白冕开始放飞自我。
白冕在一堆药里面翻到退烧药,把季长夜扶起来将药喂下去。又去端了盆水过来,拧干毛巾放在季长夜额头上。
季长夜闭着双眸,眉头紧紧皱着。
他没忍住伸手将那蹙着的眉抚平,念念有词:“知道你难受,可这不也是你自找的吗?”
白冕换了毛巾,出去给莫名他们打了一个电话:“好了,没事了,等过两个小时烧不能退下去的话我再叫医生,嗯,交给我吧!”他又回屋,换了毛巾,搬了个凳子坐在季长夜床边,杵着下巴。
“人长得好就是好啊!怎么看都好看,戴眼镜好看,不戴眼镜也好看。”过了两个小时,季长夜的脸不像原来那么红了,他给季长夜量了量体温。
“太好了,已经退烧了。”
他看季长夜嘴皮有些干,又给他喂了一些温水,然后帮他掖好被角。季长夜睁眼看了他一眼,马上又合上了。
白冕打了个哈欠,但是并不打算睡觉,他担心季长夜半夜反复发烧。至于之前让白冕烦恼的事情,睡了一觉又经历这么一出,早就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本书,白冕拿起来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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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冕就这样盯着季长夜,盯着、盯着,不禁打起了瞌睡,拍拍脸:“白冕,打起神!”然后给季长夜量了量体温,一切正常。
他起身到楼下逛了一圈,听到呜呜的声音,寻声找去,发现莫莫被关在了房间里。莫莫看见他,疯狂的绕着他转圈。白冕看了一眼屋子,像是专门给莫莫准备的住的地方。
莫莫看他不动,咬着他的裤腿就往一边拽。
“莫莫,怎么了?”
“呜呜”莫莫看看楼梯的方向又看看他。
“要上去吗?”白冕试探的问道。莫莫摇摇尾巴,率先奔向了楼梯,白冕跟上。
莫莫一路跑到季长夜房间,看季长夜躺在床上不动,呜咽了两声,围着季长夜的床走来走去。
白冕蹲下身,摸着莫莫的头,温声道:“放心,他已经没事了。”莫莫蹭蹭他,躺下不动了。
凌晨五点的时候,白冕给季长夜量了体温,喂了水就下楼去厨房了。莫莫依旧守在季长夜床边没有动。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季长夜已经醒了,坐在床上,莫莫站在那里摇着大尾巴。
“季少,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季长夜没说话。
“季少,怎么了吗?”
季长夜低着头,说:“你照顾了我一夜?”他看不见季长夜的神情,也听不出季长夜有什么情绪。
只好挠挠头道:“算是吧!我熬好粥了,季少你自己洗漱可以吧?”
季长夜下楼的时候,白冕已经盛好粥了。
白色的粥中间夹杂着一些绿色的青菜和瘦肉,色香味俱全。白冕一连吃了三碗,毕竟昨天他可是少吃了两顿饭。季长夜胃口不佳,但还是勉强吃下了一碗。白冕看着吃相优雅的季长夜,觉得他这场病来得有些蹊跷。
“季少,中午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白冕本以为季长夜会拒绝,可没想到季长夜认真的说道:“野生菌炖鸡。”
说完季长夜似乎又后悔了,说:“不用了。”
他被季长夜这矛盾的态度逗乐了,也不拘谨了,笑着说道:“季少,你这反悔也反得太快了,你不会是怕我做出来的不好吃,你相信我,虽然可能达不到你心中的标准,但还不至于难以下咽,不过得委屈你移驾到我们那边吃饭了。”
他始终觉得烟火气息距离季长夜太遥远,在季长夜这里做饭像是亵渎了什么一样,压力太大。
季长夜定定的看着他的笑脸,勾了勾唇角,低声道:“我信你。”
白冕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呼吸了,低头将碗里的粥喝完,匆匆忙忙的洗完碗筷,说:“季少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我先走了。”
“白冕,你回来了,季少怎么样了?”莫名看着他问道。
“问题不大,我先上去睡一会,一个小时后叫我起来,今天我做饭,让人送这些菜来。”白冕说着把刚刚写好的单子递给莫名。
莫名看了一眼,说:“这么多菜,能吃完吗?”
他还没答话,莫棋就从沙发上挣扎着坐起,大声嚷道:“没关系,有我呢!能吃完。”
“午饭季少和我们一起吃,记得一个小时后叫我。”白冕回到房间,担心等下莫名不叫他起床,设了闹钟才安心的闭上眼。
他下楼的时候,莫名吃惊道:“你怎么就下来了,现在才七点,菜送过来才十分钟,我还说再让你睡一个小时再叫你!”白冕摆摆手,他就知道莫名不会按他说的时间叫他。他若不起来,那鸡汤炖不够时间,味道不会有多好,尽管他也觉得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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