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的恋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修罗
祁东瞪了它半天,嫌恶地把手里的袜子一扔,“上面都是你的毛和口水,我才不要了。”
萨摩见主人不训它了,立刻高兴地扑过来,抱着祁东的腿就开始蹭蹭蹭。
“我操!”祁东骂了出来,“那是我的腿,你冲哪发情呢?”
萨摩只当没听见,继续开心地蹭啊蹭。
“你呀,”祁东指着它那身雪白的皮毛,浑身上下找不出一根杂毛,“看上去高贵得不得了,骨子里还是一条狗。”
萨摩以为主人是在夸它,歪过脑袋,做出一副标准的萨摩卖萌表情。
都说萨摩有微笑天使的美誉,它的嘴天生呈现上扬的弧度,看上去时时刻刻都像是在微笑。
不过它的性格可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天真无邪,调皮捣蛋破坏狂一样都不少,祁东一天不在家,它能把家里翻得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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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破坏的东西全部破坏掉,能啃的东西全部啃秃,气得祁东好几次都想把它丢出去。
这条狗他养了一年多了,最初是他的客户买来又不想养,四处找下家留,连他自己都不记得当时为什么脑子一抽风把它带了回来,现在想甩都甩不掉。
祁东给它的狗碗里添了点狗粮便回屋睡觉,没过一会儿,萨摩开始在外面用爪子挠门,见里面没动静,还汪汪叫了两声。
“你又要干什么,不是给你食了吗?”祁东不满地打开门。
萨摩等门一开,立刻从祁东和门之间的缝隙往里挤,挤到一半屁股被卡住了,两条后腿悬空蹬了半天才钻进去。
“你自己有窝不睡,又进来干嘛?”祁东凶巴巴道。
萨摩兀自跑到祁东床边,蜷成一个白色的毛团躺了下来,眼睛一闭,大有打死我也不走的决心。
祁东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脚,萨摩挺尸装死,一动不动,祁东无奈,只得骂了一声由它去了。
第二天是休息日,一大早就有人来按门铃。
祁东清梦被扰醒,一脸不爽地开了门,宋杰站在门外,手里还端着口锅。
“爱心外卖~~”宋杰把手里的锅一举,“我老婆煲的汤,特地嘱咐我给你送点。”
他端着锅便往屋里走,经过卧室时故意放慢脚步,探头探脑地往屋里望。
“看毛,”祁东一下便猜出他在想什么。
“嘿嘿,”宋杰把锅放到炉子上,回头捅了捅祁东,笑得煞是龌龊,“高岭之花如何?”
祁东冷笑,“高岭之花?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公厕之花还差不多。”
“不会吧,”宋杰叫得夸张,“你不知道你这一句话要毁掉多少人的幻想。”
他又道,“难怪大家都说名媛没有几个干净的,看来这话半点不虚啊。”
“哎,不过你怎么知道他被男人上过了,你又没有经验,还是他自己说的?”
祁东扔下他在那里发表感慨,独自走去洗漱。
萨摩早已跑了出来,看了看宋杰,头一扭跑到自己主人那边去。
“喂,小白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好歹咱俩也同居过一年吧,不就是上次喝醉了调戏了你主人一下,至于你到现在都不理我吗?再说他也有把我扁得第二天都起不来好吗,你咬我那一口我还去打了三针狂犬疫苗呢,你见过有跟你一样记仇的狗吗?”
萨摩对宋杰的话充耳不闻,宋杰见人类的语言对它无效,立刻换了一种更靠谱的方法。
“喏,别说我没想着你啊,这次熬汤的骨头我可是特地给你带来了,”宋杰拿了块骨头引诱它,“嗟,来吃。”
萨摩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了那骨头半天,然后一转身,拿屁股对着宋杰。
“我操!有骨气啊!”
祁东路过顺手夺了骨头丢给萨摩,萨摩这才高高兴兴扑上去啃。
“上次它吃了陌生人给的东西食物中毒,现在只有我喂它的东西它才吃。”
宋杰伤心欲绝,“原来小白在你心目中我跟陌生人的地位是等同的呜呜呜。”
“错,你的地位估计还比不上陌生人,”祁东说话间已经拾妥当,车钥匙也拿在手里。
宋杰意识到他要出门,“你去哪?”
“去办点事。”
萨摩一见主人要走,骨头也不要了,跑过来又抱住祁东大腿。
“不行,不能带你,”祁东拖着它往前走,“给我老实在家待着,不许再去抓鸟了,听到没有?”
萨摩还是不肯松爪。
“说不行就是不行,起开,”祁东态度坚决,萨摩只得恋恋不舍地放开了自己的主人,趴到门口,用可怜兮兮的眼神仰视着他。
祁东出门前恰好看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走过去敷衍地摸了摸它下巴,“回来再带你出去,给我好好看家。”
一句话让萨摩的尾巴又欢快地舞动起来,它目送着祁东走出家门,因为坚信着这扇门还会被再一次打开而内心充满期待。
第三章同类
祁东开着自己的别克行驶在路上,男人对车的兴趣永远是高过房子的,所以祁东工作后宁可与人合租,也要把第一笔入拿出来贷款买了车。
他随手打开广播,主持人的声音愉悦地响起,“听众朋友早上好,也许您刚刚打开电梯……”
砰
我操!祁东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就是这句话,他整个人向后仰去,又反弹回方向盘上,在他的压迫下,车笛发出长鸣。
祁东的爱车被人追尾了,他第一时间打开车门跳下车,奔去检查他的车屁股,罪魁祸首是从斜后方撞上来的,直接导致他的右后车灯被撞了个粉碎。
“你妈的,”祁东开口便骂,肇事车辆是一辆传说级的悍马,在把他的别克造成这种程度的伤残后,自身居然毫发未伤。
“你开车长没长眼睛!”祁东冲着开悍马的司机怒吼。
悍马的车窗摇下来了,出乎祁东的意料,里面坐得居然是一个看上去顶多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见闯了祸,表情十分惊慌。
祁东一看这状况更恼了,“你成年了没有?驾照拿出来!”他掏出手机就要报警。
少年一见事态不妙,慌慌张张丢下一张名片,“你修车的钱找这个人要!”
说罢,一个倒车,一脚油门,待祁东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少年已驾驶着悍马绝尘而去。
“我操!你他妈给我滚回来!”无照驾驶追尾还逃逸,祁东气得肺都要炸了,只想把那家伙抓过来狂扁一顿,以泄心头之恨。
他忿忿地踢了一脚轮胎,一低头,看到了地上的名片。
他弯腰将名片拾了起来,那名片的纸张和印刷一看就很高档,名片上肖氏集团总裁的头衔显然不是方才那个少年本人。
肖柏南,祁东把这三个字牢牢记在脑子里,不管你跟那人是什么关系,这笔账我一定会加倍讨回来!
祁东坐回驾驶座,方向盘一打,把车开到了修车行。
车行老板对这种事司空见惯,立刻招手叫来一个小工,那小工约有二十来岁,身高不足一米七,手上脸上都是油,身上的工作服也脏兮兮的,脖子上还挂着条变了颜色的白毛巾。
“小王,来给这位老板把车拾一下。”
小王大概是个话不多的人,也没吭声,闷头就干活,祁东无事做,倚在旁边的墙上看他修车,他的动作很熟练,一看就是在这行干了很长时间。
“等等,”祁东突然出声,“你刚才扳手是不是划到车后盖上了?”
“不小心碰了下,不碍事的,”小王头也没抬。
祁东不放心,过去检查,果然在车后盖上看到一处几毫米的崭新白色刮痕。
“车漆都刮掉了还说不碍事?”祁东今天心情本来就不爽,如今更是火上浇油。
小王立刻紧张起来,“我给你蹭蹭,别跟我们老板说,会扣钱的。”
“蹭蹭?”祁东扬声道,“蹭能把漆蹭回来吗?”
老板到底还是听到了这边的骚动,跑过来询问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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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了祁东的话后,重重地训斥了小王一顿,受到批评的小王弯着腰,不住地向祁东点头道歉。
又有一辆车驶进了车行,驾驶座上的人下了车,见到这边的纠纷,大步走了过来。
“哟,这是怎么了?”
祁东转头一看,来人竟是羌狄,二人视线相接,彼此点头打了个招呼。
老板一见来的是老顾客,连忙笑脸相迎,“没什么没什么,小王给这位老板修车的时候不小心蹭到了一点,我马上就叫他给喷回去。”
羌狄走到三人身边,熟络地一手揽过祁东的肩,一手勾住小王的脖子,“一点小事,算了算了,都是自己人。”
他又发话打发老板走,“这是我朋友,没事的,我那车胎压有点问题,找小王帮我看看就行了,你忙你的去吧。”
老板又点头向祁东表示了一通歉意,祁东见羌狄这么说,那刮痕也确实不严重,也就这么算了。
老板走了之后小王又一声不响地继续工作,祁东与羌狄自觉地让到一边,羌狄递了支烟给祁东,自己也点上一支。
“怎么搞的?”他冲着祁东的后车灯扬了扬下巴。
祁东先吸了口烟才道,“被孙子撞了。”
“人呢?”
“跑了。”
羌狄意外,“怎么不报警?”
“报了警还有什么意思啊,”祁东往地上弹了弹烟灰。
羌狄指着他笑着摇摇头,潜台词像是在说,你小子。
就在两人闲聊的功夫,小王把祁东的车灯换好了,又去检查羌狄的胎。
他从乱糟糟的工具台上顺了把喷壶,往胎上喷肥皂水,三两下便检查出了漏气点。
“用换吗?”羌狄问。
“不用,补补就行,你等等吧。”
祁东没有走,两个人站在一旁看小王补胎,看了一会儿,羌狄说话了。
“最近忙什么呢?也没见你出来玩儿。”
祁东起初还以为羌狄是在跟他说话,但是听到后面又觉得不像。
他刚想开口问,小王却接话了,“每天忙得跟狗似的,哪有功夫玩儿。”
羌狄听到对方用这个词形容自己,噗嗤一声乐了出来。
先前羌狄说小王是自己人的时候,祁东以为他只是在打圆场,没有在意,想不到这两个人竟然真得有交集。可从身份上看,西装革履的羌狄又跟一身油污的修车工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他有些意外。
“车胎搞定了,”小王用脖子上的毛巾胡乱擦了把汗,又冲祁东道,“车灯也换好了,刮坏的地方下次你来保养的时候我帮你一起喷了吧。”
祁东原本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羌狄点了个头表示道谢,又掏出烟盒递了过去。
小王也不跟他客气,抽出一支放在鼻子底下嗅嗅,没点,别到耳朵上。
“几时有空出来聚聚?”羌狄问他。
小王不屑地瞄了他一眼,与方才唯唯诺诺向祁东道歉的形象判若两人,“跟你们这些正装皮鞋主聚?了,我还不如找我的正装皮鞋狗呢。”
说罢,他把毛巾往肩膀上一搭,转身潇洒离去,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敏感词汇,祁东眯起了眼睛。
羌狄笑着冲祁东摆摆手,“别理他。”
祁东本能地觉得这其中有猫腻,但表面上他依旧表现得不露声色。
羌狄见他这幅反应,心中的猜测又笃定了几分。
“晚上有空没?出来喝一杯,”他主动邀请道。
祁东跟他第二次见面,按理来说还没熟到可以相约一起喝酒的程度,不过方才小王那句话让他心里有些在意,便点头道了声,“成。”
从修车行里出来后,祁东办完要办的事,又回家溜了萨摩,转眼间已到约定好的时间。
羌狄定的地方还是一个酒吧,不过这次换到了包间里,祁东到的时候,羌狄已经在那里了。
包房是中号的,大约能坐六七人,茶几上摆了不少酒,羌狄见祁东来了,立刻起身相迎。
“来了。”
祁东与他打了招呼,两个人重新坐了下来,羌狄拿了个杯子给他斟酒。
“车怎么样了?”羌狄问。
“还好。”
“找到人没有?”
“跑不掉的。”
羌狄对祁东的自信满满表示出赞许。
两个人又闲聊了几句,羌狄见祁东在打量整个包间,大概猜出他在想什么。
“等下还有两个朋友要过来,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
话音刚落,包间的门便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年方二十的男孩子,如果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的外貌,大约是秀气,可眉眼间又让人觉得有着女性才有的妩媚。
祁东只扫了他一眼,这次羌狄没有站起来迎接,祁东便也坐着没动。
那男孩走到羌狄身边,没有落座,反倒款款跪了下去,乖巧地叫了声,“爷。”
第四章圈子
男孩嘴上跟羌狄打着招呼,眼睛却乌溜溜地在祁东身上转了一圈,貌似对这个初次见面的人抱有很大的兴趣。
羌狄的视线也一直落在祁东身上,似乎同样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男孩抿着嘴将祁东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视线停留最久的地方就是胸前,那眼神就跟饥渴的女人看男人一样,充满了赤裸裸的勾引。
“这位爷是……?”小路的声音很悦耳,听起来像铃铛一样清脆。
羌狄这才把落在祁东身上的视线回来,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男孩对祁东道,“小路。”
然后又介绍祁东,“这是你东爷。”
小路立刻乖乖叫了一声东爷,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祁东,祁东感觉自己穿越回了清朝。
“爷,”小路又开口了,“我们今天是玩儿双主吗?”
祁东斜视着他,“你东爷今天是来喝酒的,你就这么饥渴?”
“人家只是很少在圈子里见到这么优的,”小路年纪小,说起话来特别坦白。
羌狄嘲笑他,“你对人家有兴趣,人家还未必看得上你呢。”
说罢他把小路晒到一旁,拿起酒杯跟祁东碰了一下,由始至终都是这两个人在对话,祁东从头到尾一言未发。
“上次那个名媛怎么样?”羌狄岔开了话题。
祁东脸上现出鄙夷的神色。
羌狄一看便心知肚明,他莞尔,“我就知道,那种人不适合你。”
他玩味地转着酒杯,“本来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你跟我是同类,但是刚刚我又发现,我好像想错了。”
他倾过身去,与祁东的距离拉近了一些,“其实你是个直男吧。”
祁东还没说话,地上的小路先惊呼一声,“不会吧?”
“有你说话的份儿吗?”羌狄冷冷地勒令他闭嘴。
祁东也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他没有直接否认,只是反问,“怎么看出来?”
羌狄用下颚比划了一下小路,“你觉得他长得怎么样?”
祁东这才仔细地看了小路两眼,不过对于男人的外型他还是没有兴趣评价。
“看女人的时候,你一般先看哪?”羌狄又问。
祁东回答得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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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屁股,胸。”
羌狄笑着点头,“gay也是一样,小路的身材还算说得过去,只要是个1,第一眼绝对会落在他的屁股上,但是你没有。”
祁东这才发现小路穿了件紧身裤,将臀部与腿绷得紧紧,男人穿这种裤子,他一向划为娘的范畴,看不出有什么美感。
小路闻言撅起嘴,“东爷,人家的屁股很翘的,您不想看看吗?”
羌狄随手拿过来一个高脚杯,把杯底送到小路嘴边,“叼着。”
小路条件反射地叼住,羌狄开始往杯子里倒酒,倒了能有大半杯才停下来。
“叼好,别洒了,”他放下酒瓶,小路只好一动不动地仰着头叼住,视线都被迫集中在杯子上,生怕里面的液体洒出来。
羌狄冲祁东笑笑,“我这个奴别的还好,就是话太多,让你见笑了。”
祁东也大概明白这两个人的关系了,索性也坦承道,“你猜得没错。”
羌狄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满意地靠了回去,“我们这个圈子里的直男虽然不多,但也不是没有,只是数量稀少,想不到今天被我碰上一个。”
“毕竟大部分的直男主,还是喜欢调教女奴的,肯男人的不多,偶尔有那么一个两个,都跟大熊猫一样受欢迎,”说到这里,羌狄嗤笑了一声。
小路唔唔地叫了出来,羌狄把他嘴里的杯子拿开,小路活动了一下牙关才道,“东爷真得是传说中的直男主?”
“怎么,你对直男主很感兴趣?”
“我听别的小m说过,跟直男主最爽了,因为他们下手特别狠。”
羌狄挑眉,“你是嫌我对你太温柔了是不是?”
“尤其是东北直男主,最爷儿们了,”小路答非所问,“看身材东爷您不会还是个运动员吧?”
“都说了人家对你没兴趣,你就别在那里痴心妄想了,再多话下回不把你带出来了。”
羌狄把杯子放了回去,堵住他的嘴,对祁东道,“别理他,一辈子没见过男人似的。”
他又给祁东倒了点酒,“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的,以后有机会一起出来聚聚。”
“你刚才说圈子里直男主很少?那么……”祁东斟酌着该怎么描述他的疑惑。
“你想问直男也有做奴的吗?”羌狄毕竟聪明,一猜即中,“当然有啊,我手下就有两三个。”
“既然他们喜欢女人,为什么要被男人玩儿?”
“理由太多了,有的人找不到女s,有的人嫌女s不够狠,”羌狄晃着酒杯,“再说了,只有男人才能给男人最大的征服感。”
他摩擦着小路嘴里的酒杯杯口,“m的心理其实很好懂,他们希望自己的主人绝对强大,至少是能够驾驭住他们的人。对于直男来说,臣服在男人脚边比女人更有屈辱感,屈辱感越大,心里自然也就越爽。”
祁东不动声色地抿了口酒。
羌狄顿了顿,“好久没玩儿过直男了,被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挑起了我的兴趣,”他凑过去,“你知道直男玩儿起来最爽的一点是什么吗?”
他勾起嘴角,“就是他们被操的时候,脸上那种不甘心的表情,想想就令人兴奋。”
祁东被他勾起了某段回忆,也情不自禁眯起了眼睛。
羌狄看到他有这样的反应,心下明了。他懒洋洋地倚回去,用皮鞋的尖头踢了踢小路,“玩儿腻了自甘下贱的,偶尔玩儿点不情不愿的,也算别有情趣。你喜欢直男狗,我介绍你两条如何?”
祁东斜睨着他,“你操过的?我不要。”
“哈哈哈哈,”羌狄被他的话逗得开怀大笑起来,手指不住地点着祁东。
羌狄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一眼,脸上有那么一瞬间晃过温柔的笑意,祁东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
“失陪一下,”他打了个招呼便出去接电话,小路等他一出门,便擅自把杯子拿下来了。
“啊,嘴巴都酸了,”他活动着自己的下巴,“总算能休息一会儿。”
“你就不怕他突然回来?”
“怕什么,”小路居然还把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口,“羌爷跟他老婆讲起电话来,没有十分钟是不会回来的。”
“你怎么知道来电话的是他老婆?”
“那还用猜么,看也看出来了。”
祁东这才想起来他跟这几位都不是一类人,“他老婆是男的女的?”
“男的,”小路飞快答道,“爷别看羌爷在外面花天酒地的,他可是很疼老婆的,两个人在一起很多年了,感情还是很好,真是让人羡慕。”
“他老婆知道你们的存在吗?”
“当然不知道,他老婆不是圈内的,”小路撇撇嘴,“但凡他老婆出现的场合,我们都要装着不认识他,有一次有个奴不过当着他老婆面问了声好,结果回头就被羌爷放生了。”
“你主人养了这么多条狗,你不介意吗?”
小路有些诧异地看了祁东一眼,“爷这是说的什么话,羌爷想玩谁就玩谁,想踢谁就踢谁,要是哪天心血来潮了想多玩几个,我还帮他找人呢,但凡有一点私心,早就被他踢出去了,哪里还有介意的权利啊。”
他眼珠一转,“爷,我一看就知道您有经验,绝对是玩过奴的,难道您只养一条狗?”
这一个两个的都目光如炬,祁东煞是好奇,“你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您看我的时候连头都不低,就从眼皮底下这么往下瞄,只有当过主的人才有这种眼神。”
他不说,祁东还真没意识到自己是这样看他的。
“其实我刚才话没说完,爷知道为什么圈子里直男主更受欢迎吗?”
“为什么?”
“因为我们做奴的都希望自己的主人是完美的,而真正完美的男人,自然是喜欢女人的。”
他往前蹭了蹭,“爷,我特好奇,是谁那么幸运,能伺候您啊?他到底好在哪里,能让爷看都不看我一眼?”
祁东笑了,“你真的想知道?”
小路使劲点点头。
“首先,他不会背着我去勾搭别的主人,当面当然就更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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