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下的恋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易修罗
祁东桌上的座机又响了,他不再理会过道那边的人,顺手接起了电话,果不其然是客户要求退单。
祁东听完了来意,爽快地答应下来,“你想退单?没有问题,不过财务要等到月初才能走账,下个月我们会把扣除了违约金的预订款打过去。”
他停顿了一下,“还有就是,我们的产品已经提价,如果你下次还想预订,是不能按旧价格给你的。”
宋杰听得一愣一愣的,等祁东挂了电话,忙问,“什么时候提的价?”
“刚刚,”祁东轻描淡写地回答。
“你疯了?”宋杰低声喊,“现在降价都没人要了,你居然还要提价?”
“降价没人要,那就更不能降了,你自己都看不起自己的产品,怎么把它推销出去?”祁东又拿起电话拨号了,见宋杰还在发愣,不耐烦道,“就按照我的说法回过去。”
“哦?哦……”宋杰只好照祁东的意思办,结果五个要求退款的客户里面居然有两个迟疑了,表示要考虑一下再说,明明一直处于被动地位,却好像莫名其妙地掌握到了主动权。
员工集体辞职引发了业内不小的风波,甚至惊动了媒体,而几天后对手公司的新品发布会,更是在业界掀起了巨大的波澜。
新技术被誉为是一次全新的技术革命,直接淘汰掉市面上80%的同类产品,不仅祁东所在的公司受到影响,其他同类企业也遭到波及。
发布会当天,对手公司的股票短短一小时内就涨停板,相对之下,虽然凌道羲管理的这间公司只是集团下的一间分公司,集团股票还是不可避地受到影响下跌,公司一些持有股份分红的管理层,已经有些沉不住气。
“无耻,卑鄙!”宋杰在水吧一边看新闻一边骂,“在职泄露公司机密,就冲这点告也告死他们了!”
“人家根本不在乎,”姓梁的插话,“知道他们这次一共挖了多少人吗?不止咱公司的,我有朋友在别的公司也被他们挖角了,连违约金都照付。我看他们这次就是想趁机消灭几个竞争对手,咱就是告他们,等官司打完这段时间,早够人家赚得盆满钵溢了。”
“不要脸,真是不要脸,”宋杰还在骂,“不过要我说,这件事总经理也有责任,发财的机会给了他他不要,硬是拱手让人了,你说缺不缺……”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意识到祁东也在这里,又想到他跟凌道羲的关系,顿觉失言。
祁东反倒不觉得有什么,犹自好整以暇地看着电视,电视上凌道羲正板着一张脸往公司门内走,被记者赌住不停地追问,闪光灯此起彼伏。
大概是被问得不耐烦了,凌道羲终于停下了脚步,回答了其中一个记者的提问。
“我也是个商人,我当然也想赚钱。”
“那为什么你拒绝了新技术?”
“因为我首先是个人,我有自己的道德准绳,不会为了钱就不顾一切,”祁东看得出来凌道羲面色明显不愠,对于有洁癖的他,被这么多人挤在中间实在是一种酷刑。
敏锐的记者从他的话中发现了问题,一窝蜂地提出问题。
“你的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代表新产品有问题?”
“新产品也是经过合格检验才被允许生产的,你是不是在隐性攻击检验部门的工作能力?”
“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拿不出正面回应的证据,只好用这种方式暗示消者打击对手?”
“能不能请你解释一下你的话?”
可不管记者怎么追问,凌道羲接下来都拒绝开口回答任何问题,直到保安拦下记者,成功把他护送进公司大门。
祁东看完这段,好端端地突然笑了一声,凌道羲果然打得一手好太极,他确实给不出证据来,这种似是而非的言论或许能影响公众的判断,短时间内还可以拖延一下,不过如果研发部拿不出想要的结果,那么一切都是扯淡。
当晚祁东跟客户吃完饭,已是晚上八九点钟,他开车经过公司,抬头看见凌道羲的办公室还亮着灯光。
他把车停到地下,乘着电梯直接来到顶楼,秘书已经下班了,他径直推开总经理室的门,凌道羲正闭着眼睛靠坐在椅子上,一脸疲惫。
当他听到门响后,迅速坐直,脸上的疲惫一扫而空,又恢复成那个时时刻刻以完美一面示人的英模样,若不是祁东观察得仔细,几乎要以为自己看错了。
在凌道羲发现来的人是祁东时,好明显地松了一口气,连肩膀都垂下去了,就像在自己最信任的人面前卸下了面具,难以掩饰的疲倦又重新爬上了他的脸。
凌道羲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他,祁东也毫不客气地坐了下去,凌道羲没问他为什么来,就静静无声地跪在他脚边,枕着他的大腿,许久都不发一言,祁东也没有说话,偌大的办公室里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他这么安安静静地枕了一会儿,挪去了祁东正前方,抱住自己的前胸匍匐了下来,整个人蜷成一团趴跪在地上,姿势就像一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子。
祁东知道他想要什么,抬起双脚搭在他背上,仿佛那里摆放得只是一个没有生命的脚踏。
又安静了许久,脚下的凌道羲突然叹了口气,口中喃喃低语,不知是说给祁东听,还是只是说给他自己。
“主人,您知道吗?当您没有踩着我时,我的身体很轻松,可是我的心里好累。”
他沉默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但当您踩着我的时候,我的身体很累,可是我的心里却好轻松。”
第十八章化险
竞争对手的新产品正式上市了,他们在宣传上毫不吝啬,斥巨资打广告,电视上、网络上、公交站,几乎随处可见新品的海报,一时间满城皆知。
新产品上市的第二天,公司的市场部经理终于也被对方企业高薪挖走,市场部群龙无首,人心惶惶,大家很自然地聚集到天生就具有领导者气场的祁东身边,有人甚至提出了东哥跳,我们也跟着跳,东哥留,我们就留下来。
羌狄在得知这件事后也打来电话,表示可以介绍祁东去他的公司,却被他果断拒绝了。祁东带领市场部剩下的同事,稳住了一部分老客户,也试着去谈新客户,虽然十有八九碰了钉子,可大家见祁东和凌道羲都是一副镇定自若、胜券在握的模样,只当他们手上有秘密武器,只是还没到拿出来的时候,于是也变得自信满满,出去谈生意都显得十分有底气。
研发部的娃娃脸因疲劳过度昏倒被送入医院的同时,一份数百页的研究数据报告正在一张张打印出来。祁东就坐在总经理室的会客沙发上,看着凌道羲站在打印机边,每印出一张就拿到手上仔细阅读,表情始终如一,可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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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又是一个下午,公司地下水吧和演播室里挤满了人,大家都在看凌道羲召开的记者招待会直播,一条条确凿的数据抛出来,只听得大家热血沸腾。
凌道羲面对媒体,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我们公司,一向最重视产品质量,不会将有问题尤其是有可能对儿童健康造成隐患的产品投放市场,哪怕会给企业带来更多效益……”
很多同事的手机接二连三的响起,大家会意地相互交换了眼神,按照祁东的指示一一回复过去,已经退单的违约金不返还,价格上涨,而且由于供不应求,暂时无货可供。
有同事挂了电话后激动道,“知道我刚才听到什么了吗?原来那边公司只是承诺会接那帮跳槽的入职,实际上连合同都没来得及签,答应好的违约金也没付,这下子那帮人板上钉钉地失业了,还要损失一笔违约金,哈哈真他妈爽!”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他们打广告也没少花钱吧,这下全泡汤了。”
“不止如此,我就不信消者不追讨?遇到这种有安全隐患的问题他们闹得最凶了,人人都是受害者。”
“我早上看到咱公司的法律顾问来了,直接上了顶楼,好像是要对泄密的事起诉,老子被那帮孙子憋屈了一个月,尼玛总算舒爽了一把,好想去喝一杯。”
立刻有人附和,“去呗去呗,大伙一起,今天手机都关机,不接电话了,用东哥的话形容这叫什么?饥渴营销?”
大家一拍即合,横竖总经理不在,经理跑了,市场部集体翘班跑去喝酒,这种事大家当然要叫上还在看电视的祁东一起。
“走啊东哥,还看什么,”这段时间大家跟祁东好得不分彼此,开起玩笑来也不忌讳,“天天看还没看够啊?”
记者招待会正好结束,祁东瞪了他一眼,“你们去吧,我不去了。”
“啊?这么重要的庆祝时刻怎么能少得了你东哥?你不去我们灌谁啊?”
“滚蛋,”祁东笑骂,“老子还有事,改天再请你们喝酒。”
大家又不甘心地拉扯了一阵,见他确实没有要去的意思,这才罢手,闹哄哄地走了。
凌道羲结束记者招待会后去了趟医院才回公司,员工们几乎都走光了,他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却意外地发现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自己的沙发椅是背朝门口的,正当他惊讶之时,椅子一点点转了过来,露出了祁东那张男子气概十足的脸。
凌道羲看到他,情不自禁便微笑起来,他有段时间没有发出这种会心的微笑了。他走过去,跪下来,轻轻地在对方翘起的鞋尖上吻了一下,接着抬起头来,全神贯注地凝望对方,似乎只要看到这个男人,再大的困难都可以挺过去。
“看什么看,”祁东把他的头按了下去,“你也配在我面前抬头?”
凌道羲顺势低下头,吻上了祁东踩在地毯上的皮鞋,祁东脚下用力一蹬,椅子向后滑了出去,凌道羲想也没想便爬着追上,舔了没几下,祁东又是一个用力,两个人一个退,一个爬,足足在屋里绕了一圈。
祁东终于不退了,任由他在自己鞋面上忘情地舔舐着,另一只脚直接踩上了他的肩膀。
“贱狗,这么久没来伺候,是不是皮痒了?”
这段时间凌道羲早出晚归,祁东也格外忙碌,两个人醒着的时候几乎没着过面。
凌道羲没敢完全抬头,从眼睛上方望着他,“贱狗知错了,请主人惩罚。”
祁东一挑眉,“你是巴不得如此吧,难道不是我惩罚你你才开心?”
凌道羲抿起笑,“主人开心我就开心,主人不开心,就是惩罚我我也不开心。”
“说什么绕口令呢,”祁东踢了他一脚,“裤子脱了,到沙发那趴着……不,”他又改变了主意,“只脱一半。”
凌道羲扶着沙发趴跪着,西装裤松松垮垮地挂在胯间,露出浑圆的屁股。
祁东把对方的皮带抽了出来,对折起来握在手里,在自己手心里试了两下,皮带与肌肤撞击的声音让凌道羲的身子抖了抖。
“你刚才在记者会上不是挺像个人样吗?”祁东拿着皮带在他臀部比划着,“怎么一眨眼就光着屁股撅在这里一副找操样?”
他冷不丁地一皮带抽了下去,凌道羲浑身一震,发出一声闷哼。
祁东在打人的时候,相对于大声的惨叫,还是更喜欢这种强忍的闷哼,因为可以挑起他的征服欲,让他的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想方设法地探知对方忍耐的底线。
没一会儿的功夫,凌道羲已经挨了他好几皮带,屁股上都有了皮带宽的红印。
“真应该现在让记者来拍,把你的贱样直播出去,堂堂总经理,不想做人,只想做狗……”
“啊,”凌道羲屁股上又狠狠挨了一下,“我做您一个人的狗。”
“我的狗我每天都带出去溜,经过一棵树它就停下来撒尿,你呢?你做得到吗?”
凌道羲咬住下唇,祁东嗤笑,“连这都做不到,还好意思说想做我的狗?你连我的狗都比不上。”
他用皮带往对方脖子上一套,把他拖下了沙发,径直骑到了他背上。
“当狗你不够资格,看看当马你够不够称职,”他一拍对方屁股,“驾!”
凌道羲用力托着比自己重许多的祁东,在厚重的地毯上爬行着,几次因为爬得太慢被祁东痛打,原本就褪去一半的裤子在行进中一点点蹭到了脚边,差点将他绊倒。
“当马你也这么笨,”祁东紧了紧皮带,凌道羲被勒得不得不张口呼吸,“你说你还能做点啥?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废物。”
祁东赶着凌道羲回到办公桌前,把他的裤子彻底脱光,上身依旧西装笔挺,十足英模样,下身完全赤裸,私处连毛发都剃得一干二净,要多耻辱有多耻辱。
祁东抬手给了他两巴掌,“你就这张嘴还有点用了,不是擅长甜言蜜语吗?过来让我看看你的狗嘴有多甜。”
他使劲把凌道羲的脸按在他胯下,双腿一个用力夹住对方的头,让他动弹不得,缺氧又无法张口呼吸,只得用鼻子拼命地嗅,发出重重的吸气声。
如此几下,祁东便看得出来凌道羲意乱情迷了,下身高高翘起还流出了水,他把腿松开了对方反倒不肯离开,贪婪地贴在他胯间呼吸着他的气味,仿佛那才是世间最美好的味道。
凌道羲用牙齿去解祁东的裤链,这个动作他练习过许多次已经相当熟练,轻而易举地便把拉链解开,再次把头埋进去,隔着内裤连嗅带舔,最后舌头穿过内裤的开裆处,灵活的舌尖挑逗着祁东的沟部。
有人敲响了总经理室的大门,凌道羲一惊,刚想抬头,又被祁东按下去了。
他指了指旁边的办公桌,凌道羲会意,立刻爬到了桌下。
“进来,”祁东大大方方地坐在凌道羲的位置上,像总经理一样发话。
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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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的是凌道羲的助理,看到原本应该凌道羲出现的地方坐着祁东,一愣。
“凌总呢?”他问。
祁东往旁边的休息室一瞅,一切尽在不言中。
助理立刻会意,这段时间凌道羲日夜加班辛苦,如今危机度过了,小睡一下也是理所当然的。
“那这些文件我先放在这里,等他醒了再看好吗?”
祁东一点头,助理走了过来,把手里的一摞文件规整地摆放在凌道羲桌上,祁东能感到埋在自己腿间的凌道羲因为害怕而有些发抖。
“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就先下班了,”助理显然是把祁东也当成了自己的上司。
祁东又一点头,“把门带上。”
助理礼貌地告辞后出去了,祁东按住凌道羲的头在他嘴里狠狠抽插了几下才拔出来,“你装模作样什么呀?被人看到不正好满足了你那变态的性幻想?”他声音严厉,“滚去锁门!”
凌道羲爬过去把门锁好,又爬回到祁东身边,重新给他口交,祁东用尖头皮鞋踩住凌道羲胯下,不出一会儿难耐的呻吟便从他嘴角溢出,却又被祁东的巨物堵在喉咙深处,撞击得支离破碎。
凌道羲好久没释放过,根本经不起祁东的挑逗,几乎要在他脚下射出来,可祁东却偏偏不遂他愿,把他踩到兴奋临界点时就转去蹂躏一下他的阴囊,男人最怕痛的地方被威胁到,又是恐惧又是兴奋,两种感觉交替进行,迟迟得不到释放让凌道羲难受得求饶。
祁东揪着他的领带把他拖上来,“想射?还早得狠呢,今天你主人心情好,给你治治你的早泄,脱衣服!”
凌道羲把西装外套脱下来搁到一边,刚想再去解领带,却被祁东制止了,最后衬衫被脱掉了,浑身上下唯独领带留了下来。
祁东不满地在屋里环视了一遍,“这么大的办公室,连面镜子都没有,明天在那里装一面。”
凌道羲乖乖地应下来,“是,主人。”
第十九章帝王
这时凌道羲放在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祁东拿过来往地上一扔,“接。”
凌道羲跪在祁东脚边接起了电话,隐约可以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很急迫,凌道羲则是一贯的冷漠口吻,对于对方提出的一切条件都冷冷回绝,甚至还厉声训斥回去,如果不是亲眼看到,根本想象不到他此时除了一条领带外赤身裸体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的屈辱模样。
祁东很享受这种凌道羲在他脚下一本正经地接下属电话的过程,他就是喜欢对方在自己面前像狗一样犯贱的同时,还能把除了自己以外的人看得连狗都不如。
电话对面的人废话一堆,祁东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蹂躏对方,凌道羲享受得不得了,却不能发出半点声音,连嘴唇都差点咬破,可怜兮兮地望着祁东,那湿漉漉的小眼神惹得祁东更想欺负他了。
再次开口时,凌道羲便不像方才那么镇定,断句常常断在不该断的地方,不过他的自制力还是很强大的,愣是没有发出半点呻吟和喘息。
祁东越做越过分,凌道羲后来干脆什么都不交代,只让对方自己回去想清楚,呵斥了对方几句便匆匆挂了电话,祁东听了闷笑不已。
“是要人家想清楚,还是你自己说不下去?”
凌道羲关了机便把手机扔到一边去,伏下身去一边忘情地舔着祁东的皮鞋,一边快速打着飞机,要射的时候又被祁东一脚踢倒,紧接着踩住了手,动弹不得。
祁东在高处睥视他,“说了今天给你治病,我没射之前你也不许射,不然你就给我这幅样子爬到一楼去,听到了没有?”
凌道羲听了祁东的话,立刻乖乖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生怕一个轻微的摩擦刺激到自己。
祁东见状松开了他的手,不客气命令道,“过来把你的狗逼给我操。”
凌道羲爬到办公桌上,腿分成m字型坐好,“主人我先润滑一下好吗?不然您会疼的。”
祁东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记耳光,“这种废话还用问?”
“对不起,”凌道羲立刻道歉,俯身从抽屉里取出一管润滑剂,当着祁东的面,岔开双腿给自己做起了润滑,手指在私密处进进出出的,不一会儿就发出了噗噗的水声。
“看看你办公室里都准备了些什么?”祁东拿起润滑剂,不由分说地往他胸口上挤了挤,然后恶意把那透明的液体涂抹得到处都是,“是不是时刻准备着被干?”
“我时刻都准备着被主人干,主人一天不干我,我就一天不自在,”凌道羲边插自己边道,手指已经由一根变成了两根。
祁东把他的胸前涂抹得晶晶亮,还不忘格外照顾了下凸起来的两点,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着诱人的光芒,“你是不是在抱怨我前段时间没干你?”
“主人不干我的时候,我就每天幻想着被主人干,”凌道羲抽出手指,双手向后一撑,门户大开,“就在这里。”
祁东被凌道羲的淫荡模样和放浪话语彻底激起了欲望,不由分说地抓过他的大腿把他拖了过来,凌道羲一下子仰倒在办公桌上,后穴的高度正好够得到祁东的性器。
“你这个欠操的婊子,你主人现在就来给你止痒了,”说完,祁东对准目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啊,”虽然做过润滑,但祁东的大家伙一下子进来时,凌道羲还是惊呼出声,只是这种叫声,很快便在祁东的强烈攻势下转化为淫叫,且一声高过一声,这声音出现在装修得禁欲气息十足的办公室内显得十分违和,却又更能令人面红耳赤,不敢深想。
祁东一把揪过他的领带,就着爆发出来的体力直接狠狠干了他上百下,性欲旺盛的他这段时间没有发泄过,体内的野兽也不甘心继续蛰伏,两个人有如天雷勾动地火,一场性事没有经过任何预热就被直接推上了顶峰。
凌道羲渐渐又忍耐不住,他伸手在桌子上摸索着,一举一动都被祁东看在眼里。
“你又想拿图钉?”祁东拍开他的手,“我帮你啊。”
他随手拿过桌上的订书机,冰冷的金属贴到了凌道羲滚烫的下体,他惊呼一声,“不要啊!”那里因为恐惧迅速软了下去。
祁东一声嘲笑,顺手把订书机一扔,“怎么样?是不是比你的图钉有效?”
他一刻不停地操着凌道羲的后庭,轻而易举地挑拨起他的欲望,再用尽各种方式毫不客气地打压下去,凌道羲在天堂地狱两重天中徘徊往返,对于自己的身体失去了一切主动权,上天入地都由祁东来掌控。
凌道羲被干得头脑昏昏沉沉,口中不停低声呼唤着主人,后脖颈被领带勒得生疼,他干脆伸出双手搂住祁东的脖子,腰肢极大程度地扭曲着,双腿紧紧勾住祁东的腰,身体几乎是悬空的,被祁东撞得上下摇摆晃动。
“你以为你很轻吗?跟个女人似的扒在我身上,说你是男人真是给男人丢脸,”祁东嘴上骂着,腰上的动
足下的恋人 分卷阅读61
作却一点没有因为负重而减慢,只是鼻息间发出浓重的呼吸声不间断地传入凌道羲耳中,光是想象中的热气都足以将他融化。
凌道羲也急促地喘息着,“我不是男人,我是主人的公狗。”
“我可没你这么没用的公狗。”
凌道羲呻吟了两声才道,“那我就是主人的母狗。”
“母狗你还长个鸡巴?”
“我长鸡巴就是为了让主人踩的。”
“这还差不多,”祁东满意地松开了手里的领带,“屁股抬起来小母狗。”
凌道羲的头部失去了支撑,控制不住地向后仰去,胯部顺势向前送,祁东每一次冲撞都感觉顶到了尽头,对方的肠壁紧紧地绞着自己的肉棒,就像要把它吞下去一样。
“喝啊,”祁东一声用力的低吼,直直把凌道羲从桌上抬了起来,凌道羲没有心理准备,条件反射地紧了胳膊,两条腿更是用力盘住祁东胯部,将全身重量都依附在对方身上,隔着布料,他都能感受到祁东西装下坚硬如铁的肌肉,单是想象那力量,都足以令他颤栗着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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